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恩人太寡情-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颐姑娘,我都收拾好了,你快进来歇息吧!”“女儿红”大门内传出苍劲有力的声音。

“海叔,我把灯收了就进去。”踮起足尖,上官颐小心翼翼地取下两盏华丽的琉璃宫灯,这两盏灯可是她千辛万苦请宫里的师父做的,放眼整个北京城也只有“女儿红”能有如此排场。

“女儿红”──红透北京城的花楼,多少达官贵人在此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全北京谁不知道“女儿红”的当家颐姑娘八面玲珑、一笑倾城,更明白颐姑娘不陪笑、不陪酒的规矩,若是谁胆敢犯了她的禁忌,就算是王爷她也不客气的扫地出门,与其说“女儿红”红透整座北京城,倒不如说是她上官颐红透了全北京。

收起宫灯,上官颐关起朱红色大门,猛地,一只冷得仿佛失去温度的掌心紧捂住她的唇,将她往阴暗角落拖去,似曾相识的好听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嘘,别出声!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

上官颐眨眨似猫的大眼,缓缓的点了下头。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方才是不是有官府的人来过?”身后的男人用力呛咳,天气很冷,他的掌心还泛著一层薄薄的冷汗。

上官颐感觉到他的手微微放松,看来是要她回答问题。

“不久之前有狗官遇刺,他们是来做例行巡查。”身后的男子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原来应该是他挟持她,现在倒像他把重量放在她身上。

现在是呼救逃跑的最佳时机,但她没有这么做,一心只想看清身后男子的模样。

看他──究竟是不是他?

“狗官?”她的回答让男子想笑却笑不出来,他现在连问话都显得吃力,“他们人都走了?”

“嗯,他们不会再来了。”

“你怎能如此确定?”

“我就是能确定。”绝对不会错,这个声音就是当初救她的男子!上官颐惊喜不已。

不知停顿了多久,男子略显气虚的嗓音再度传来。“你似乎不怕我?”

“我该怕你吗?”上官颐小心翼翼地旋过身,扬起宫灯照清他苍白的俊颜。“果然是你。”

她难掩欣喜的语气。

漂亮的凤眸倏然眯起,猛然的光亮教他睁不开眼,猛烈的晕眩紧接著朝他席卷而来。“我认识你?”咬咬牙,他强自清醒。

“你不认得我了?”还真把她给忘了,上官颐连忙扶住他不稳的身子,这时才发现他胸前深红色的血渍,她震惊地睁圆美眸。“咦?你受伤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打扮艳丽的女人提不起戒心,冷惑心微乎其微地点头,光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费尽他好大的气力。

“我先扶你进屋,”上官颐感到手心一阵滑腻,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背上满满是血,当下小脸吓得更白,整颗心狠狠揪在一起。“你受这么重的伤,必须尽快去找大夫。”

“我──”还想说话,不料眼前一黑,冷惑心终于支持不住地昏厥过去。

“你没事吧?你别吓我,”上官颐撑不住他的重量,跟著他跌坐在雪地里。“二宝!二宝!快来人啊!”

“……小月,你再端盆热水过来!”年轻男子的衣襟才掀开,上官颐纳入眼帘的就是皮开肉绽的伤口,她不忍地别过眼,将手中染红的水盆递给小月。

“是的,小姐。”小月应了声,又匆匆下楼。

“尚大夫,怎么样?他伤得重吗?”眸光刻意避开血淋淋的景象,上官颐扬睫睇向正在包扎伤口的尚大夫。

“嗯。”尚大夫面色凝重的摇摇头,严肃的脸色让上官颐不禁有些不安。

他流了好多、好多血,几乎把她的床褥全给染红了。

“颐姑娘,我先开几帖药,你给他服用看看,”尚大夫提笔沾墨草草写下药方,“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尚大夫,您的医术这么好,怎么说这种丧气话?”他的回答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上官颐心一揪。

“颐姑娘,他受的不只是刀伤,姑且不论这刀几乎穿透他的胸膛,刀上还喂了毒。”尚大夫重重叹气,抚著长须垂眸望向床榻上气息微弱的冷惑心。

“照您这么说来,他还有救吗?”听完尚大夫的解释,上官颐的心又凉了半截。

他们好不容易才又见面,可别让她的恩人死在她面前。

“颐姑娘不用丧气的太早,你别看他瘦瘦弱弱的,其实他的身子骨好得很,”尚大夫笑了笑,语带保留,“依我多年行医的经验,这小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其中不乏足以致命的伤痕,我想这回他应该也可以熬得过来。”

这不是第一个留在他胸口的伤,也不是最致命的一个,让他不禁好奇起眼前漂亮秀气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分?

“话虽如此,但是……”

“如果他能熬过这两天,应该就没有大碍,”尚大夫轻轻截断她的话,“当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病情并非我所形容的乐观,那么……就请颐姑娘准备他的后事吧!”

这样的答案,简直跟没有回答没什么两样。

“我明白了,谢谢尚大夫,辛苦您跑这一趟了。”点点头,上官颐语气沉重地道谢。

“颐姑娘,你千万要记住,这两天对病人很重要,需要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照顾,定时换药,可别让他的伤口腐烂化脓,不然到时就棘手了。”尚大夫将外伤药拿给她。

“我明白。”

“那我先回去了,药方我已经写好,你照著去抓药就行了。”临走前,尚大夫不忘殷殷叮咛。

“好,谢谢尚大夫,”上官颐回头朝丫鬟示意,“小月,帮我送尚大夫出去。”

“是。”

“尽人事听天命啊!”喃喃自语,上官颐走近床榻,思绪似乎有些飘忽。“这是我最讨厌的一句话,在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天理吗?”

床榻上,冷惑心剑眉痛苦地紧蹙,破坏了他该是十分好看的俊颜。

“你千万要熬过来,这三年来我一直想再见到你,”上官颐拭去他额间的冷汗,刻意装扮俗艳的脸庞写满忧心。“绝对不是为了要为你送终的。”

痛……一种火辣辣的痛楚在胸口燃烧,偏偏从骨子里窜出来的是难以忍受的恶寒,身体同时承受著酷寒和灼烫两种煎熬,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仿佛都在喀喀作响,挣扎著想起身,却总被无穷无尽的黑暗拉回。

朦胧中,一抹火红色的影子忙碌地来回走动,虽看不清她的容颜,却能感觉出她的担忧,当她的掌心轻轻覆在他滚烫的额间,总有种舒服的冰凉稍稍减缓他的不适。

“你……你是谁?”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如此问道,冷惑心喑哑的声音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在哪里……”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伤害你。”好听的女声忽远忽近地传进他耳内,手中正拿著干布拭去他颊边的汗。

眯起凤眸,冷惑心想将说话的女子瞧仔细,无奈视线模糊,眼前总像是蒙上一层薄雾,怎么也看不清。

“我、我要离开,我不能待在这里。”硬提起一口气,胸前的剧痛让他清醒了些。

“你想离开?你身负重伤,能不能下床都成问题了,你还想到哪儿去?”好听的女声没好气地嘀咕。

“我不能留在这里……”猛然翻身坐起,牵动伤口的痛楚几乎教他咬碎了牙,“我不能连累你。”

他刺杀江喜福的行动失败,相信就算要翻遍整座北京城,心思歹毒的江喜福也会把他揪出来,他怎能连累无关的旁人?

所有的环节只有一个地方出了错,就是他不该存有妇人之仁,眼看贪官的狗头就要到手,一念之差却差点送掉他的一条命。

“我不怕你连累,正如你当年不怕被连累一样,”好听的女声轻声回答,仅用一根手指头便轻易地将他推回床榻,“我上官颐敢收留你,当然自有盘算,你只要负责安心养伤,其余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她一个年轻姑娘家能在北京城立足,当然有她的本事。

“你不明白事情有多严重……”剧烈的呛咳中断他未说完的话,他下意识地反握住她为自己拭汗的小手。“收留我你会引祸上身的……”

心一跳,上官颐的眸光落在他紧握住不放的手,粉颊不争气地微红。

镇定一点,就算当年救她一命的恩公模样长得再俊,人家现在命在旦夕也不是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不怕。”想抽回,偏偏他握得死紧,传来的炙烫温度让她的心跳得有些快。“我不怕麻烦。”

“女儿红”做的是什么生意,什么麻烦她没见过,又怎么可能怕麻烦?

现在换她有能力保护他,当然她说什么也会保住他。

“你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冷惑心紧紧蹙眉,咬牙忍住几近让人晕厥的巨大痛楚。

这女人是驴子吗?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被官兵发现,她也会落个窝藏逃犯的罪名,陪他一起人头落地。

“让……让我走……”好不容易硬提一口气,冷惑心再度翻身坐起,疼得背脊冷汗直流,眼前一阵晕眩。

“我不会有事的,”还是用一根小指头就让他乖乖倒回原处,上官颐不赞同地瞪他一眼,“你尽管放一千一百个心。”

她都不怕了,他还担心什么!

“你──”冷惑心还想说话,无奈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光是想保持清醒就已经耗费太多气力。

这女人居然向他保证要他安心?她根本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可是刺杀朝中命官的刺客,想必现在整座城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要缉捕他归案,她何必非要陪他蹚这浑水?

“我向你保证,你会很安全的,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你,”见他还是不放心地锁紧一双剑眉,上官颐柔声道,柔荑轻轻覆上他滚烫的额,抚平他深锁的眉。“你先好好休息,不用烦恼太多,能不能熬过今天对你很重要。”

倘若他再继续高烧不退,他也不用再多费心,因为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你向我保证?”漂亮的凤眸眯起,朦胧中瞧见的是未施胭脂的清丽娇颜,她柔柔的笑容泛在唇边,的确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向我保证……”

想讽笑却笑不出来,真好,如今他连扯动脸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想他冷惑心乃堂堂“地狱门”的二当家,何时需要人向他保证了?!眼前的女人倒是开了先例。

头好沉,手脚重得使不上力,冷惑心乏力地将头靠回枕上。

要不是他现在伤重了些、血又流多了点,没力气和她一般见识,他肯定要好好开导她,告诉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道理,这样随便捡人回来的行为是不好的、是不对的……更别提什么鬼保证了……

心中的念头还在转,冷惑心才闭上眼,意识在瞬间又被拉回黑暗中。

第二章

“大人。”一撩衣袍匆匆踏进厅内,江府总管霍子棠恭恭敬敬地朝脸色僵冷难看的江喜福抱拳。

“怎麽样?人抓到没有?”一见到他进门,江喜福立刻恶狠狠地问,过於激动的情绪让他两边肥软的颊肉不住颤动。

“回大人的话……还没有。”霍子棠抿了抿唇,照实回答。

“一、群、饭、桶!”闻言,江喜福勃然大怒,他愤怒地站起,圆滚滚的肚子在霍子棠眼前晃来晃去。“本官平时花那麽多银子养你们是做什麽用?叫你们办点事也办不到,平时吃吃喝喝倒是挺行的。”

“属下无能,请大人再给属下一点时间。”霍子棠敛下狭长的黑眸,连忙解释。“属下昨晚那一剑伤他不轻,谅他再跑也跑不了多远,人一定还在城里。”

“既然跑不了多远,为什么却抓不到人?”江喜福气得表情狰狞,“昨天要不是本官反应快,脑袋差点就给人割下了。”

“属下绝对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轻吸一口气,霍子棠恭敬地回答。

反应快的人应该不是他吧?而是他霍子棠,要不是昨夜他临危出声,他哪还有命在这里大呼小叫?

“平常老说什么戒备森严,随便一名小贼单枪匹马就能闯进来,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大人请息怒,属下一定会将人抓回来。”

“霍子棠,别说本官没警告你,如果你没有逮到人,你这个总管也别想干了!

再养你这个废物也没有用。”

“废物”两个字骂得霍子棠微微变了脸色,原本该是俊逸的脸庞,瞧上去阴沉得教人不舒服。

“属下明白。”咬紧牙根,他装作恭敬的回答。

“明白还不快滚,少在这里碍眼。”鼻子重重喷气,江喜福趾高气扬地挥袖赶人。

“属下告退。”眯细眼眸,霍子棠无声退了出去,心中燃趄熊熊怒焰。

要不是……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念在跟在这个贪宫身边油水多得花不完,他怎可能让他如此污辱!废物两个字让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举步离开大厅,霍于棠神情更显阴骛。

当然!他当然会将那名刺客抓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谁胆敢危及他江府总管的位置,他绝不轻饶。

“颐姑娘?颐姑娘?”海叔轻声唤,不赞同地看著累得趴在桌上睡著的上官颐。“天黑了。”

他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老仆,可以说是看著她长大的。

“……嗯,”上官颐揉揉眼,直觉先望向床杨上陷入昏睡的冷惑心。“这么快?”

她怎么觉得才阖上眼,天就已经黑了。

“你照顾他一整天,肯定都没有好好休息。”心疼她眼下的阴影,海叔嘀咕。

“没关系,我不睡也习惯了。”

“咱们“女儿红”什么不多,房间最多,何必非把他留在你房里不可?不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破坏你的名声,还害得你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海叔不悦地碎碎叨念。

“海叔,我都已经是“女儿红”的当家了,哪还有何名声可言?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当年的萧府千金?”上官颐倒是笑得无所谓,“更何况当初要不是他伸出援手,我哪还有命在这儿跟你说话?”

“那可不一样,当初是为了保护萧大人唯一的血脉,逼不得已才请小姐隐姓埋名伪装成别的身分,等到有一天大人的罪名沉冤得雪,小姐当然能恢复千金身分。”海叔不以为然地道。

微微一笑,上官颐没有戳破海叔的奢想,现在奸臣当道,能为父亲洗刷冤屈的机会渺茫啊!

倒不如—上官颐回头瞥了眼紧锁的柜子,倒不如用银子买奸臣的项上人头或许还快一些。

“恩人有好一点吗?”海叔下巴朝床上的男子努了努,音量压得极低,深怕打扰他休息。

“如果能熬过明天,应该就没有大碍。”上宫颐走近床边,美眸睇向明明在沉睡中,却又倔强紧蹙的两道剑眉。

回想起今晨他的执著,身体分明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偏偏又急著想离开的模样,她下意识看向自己被紧紧握住不放的手心。

他应该不知道吧!这三年来其实她一直心心念念,希望能再见到他。

“那就好。”海叔点点头。“不过……”

“海叔,你不用为我担心,这些年来我已经懂得保护自己,瞧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上官颐放柔音调,安抚一直为她担忧的海叔。

“小姐……”海叔还有话想说。

“海叔,你还是先去帮忙二宝吧!他年纪轻,很多事还不够小心,需要有人在旁边盯著。”知道他又要开始唠叨些什么,上官颐巧妙地转移话题。

“好,二宝那孩子糊里糊涂的,我去看看也比较放心。”海叔不疑有他,转身离开璇玑阁。

望著海叔步履蹒跚的背影,上官颐收起灿烂的笑容,眸光微黯。

这两年,海叔老了好多啊!

的确,她早就已经不是萧府千金,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腻在娘身边撒娇,过著无忧无虑的生活;再也不能对自己的未来有憧憬,当个不知世间险恶的千金小姐。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咎户部尚书江喜福!

当年江喜福贪污渎职的事惊动皇上,他却卑鄙地将一切罪过全推给她为官清廉的爹。还记得那一夜,白公公捧著诏书来到府里,宣布皇上下令抄斩的消息,她永远忘不了爹娘苍白著脸接过圣旨,还要谢主隆恩的模样。

虽然爹爹当年已有先见之明要她先离开,但她在逃命的路上却还是被江喜福派出的恶人追杀,最後是贴身婢女双儿伪装成她代她受死,她才能藏身在上官姨主事的“女儿红”里,不然早随著爹娘成为黄土一坏,含恨九泉。

当然她不是没想过要报仇,无奈一个女儿家人单势孤,只能眼睁睁看著江喜福逍遥法外,过著快活的日子。

缓缓扬起羽睫,上官颐眨也不眨地凝望铜镜中的自己,她在粉颊扑上一层又一层的厚厚脂粉,隐藏住原本清丽出尘的绝美容颜,换上连自己都陌生的脸。

这些年她隐藏真实身分,抛弃萧家人的尊严接下上官姨“女儿红”的生意,为的就是有朝一天能帮爹娘报仇雪恨。就算这种日子再不堪、再辛苦,她也会咬牙撑下去,至少她要撑到亲眼看见江喜福自食恶果的那一刻。

“殷柔……殷柔……”床杨上传来模糊不清的呓语,上官颐插上珠钗的动作一顿,回头瞧他的眸光顿时显得有些复杂。

“殷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几乎唤了一整天了。上官颐扶起他的头,小口、小口地喂他喝水,湿润他已经乾裂出血的唇。

“殷柔……”昏迷中的冷惑心痛苦地蹙紧双眉,仿佛梦里的景象比他身上的伤更教他不堪。

“殷柔?你不断叫她的名字?看来她一定对你很重要。”上官颐直觉地抚乎他紧蹙的双眉,心中突然一刺。

殷柔?他该不会早已娶妻或是有心上人了吧?

不过像他模样如此俊美的男人有妻室也是难免的,就算没有三妻四妾,身边的红粉知己定也是一堆……

越想越觉得心闷,上官颐插上珠钗匆匆离开璇玑阁。

“怎么样?有没有二哥的消息?”琥珀前脚才踏进门,易羽寰已经迫不及待地追问。

“没有。”琥珀是名年约十六、七岁的甜美少女,她苦著脸摇摇头,很哀怨地望著易羽寰。“我到处都问过了,没有人见过像二当家的男人。”

二当家是很好认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爱穿一身白衫,又漂亮得像个女人似的,只要是见过他一定不可能忘记。

“怎么可能?”难掩暴躁的语气,易羽寰焦急的来回踱步,“你是查清楚没有?”

“回三当家的话,琥珀真的都查清楚了,两天前江喜福的确有遇刺,但是刺客负伤跑了,现在整座城里都在缉拿逃犯呢!”

“什么逃犯!你是猪脑袋啊!”易羽寰粗声骂道,俊逸肤白的脸庞气得红扑扑的。“那是二哥、你二当家,你跟著嚷嚷什么逃犯。”

“对不起,琥珀说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