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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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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天下之大,却没有你容身之地,是不是觉得很悲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人物,真的没有想到你却是个废物。无论你是个人物还是一个废物,你都得死,而且必须死在我的手里。”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性格,我真的很记仇的,你看看,李鸿愿想要我的命,他死了。他不但死了,他儿子李天逸也死了。本来李太师也是我要杀的,却没想到师兄踩了这里一脚,我在空岛没有看见他,估计被踩死了。魏老太监当初在鬼门关也是想我死的,他还是死了。我的命很硬啊,你偏偏以卵击石,这就是不自知,不量力,不懂进退。”

    唐霸道真的笑了起来,他确认这里没有第三人,他心里很欣喜,这该死的居然说自己不自知不量力不知进退,他才天阶中境,而我是圣阶以下第一人,他才是真正的不自知,不量力,不知进退!

    “命啊!我才在想什么是命,现在就明白了什么是命。你不在空岛窝着,不在皇城呆着,偏偏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了。不,你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想来就是我那妹妹了吧。你看看,这是不是命?本来我应该叫你一声妹夫的,本来你应该叫我大舅子的,可你偏偏要挡我的路,现在还偏偏要来送死,这不是命是什么?我跑了一路,想了一路,想着你真的该死,你还就真的送上门来了。把你宰了,就算空岛诸剑下山,我也死而无憾了。有你陪葬,就值了。”

    西门映雪忽然看了看天空,才淡淡的说道:“命这个东西,也是我要去杀的。只是我需要以你之血而祭剑,当然,我不用剑,我只用笔。我借你之血为墨,可好?”

    唐霸道顿时大笑,狂笑!

    “血就在我心中,你可有本事来取?”

    “我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也不可笑,不过死前笑一笑,也算是死得欢乐。圣阶以下第一人啊,可惜,你依然还是在天阶。”

    西门映雪摇了摇头,便出了一刀,刀出断水九刀之东风破,然后他便随手丢出了一副画,这幅画是潇湘雨。

    唐霸道手持方天画戟,在这一瞬间便气势高涨,便如虹。

    一股狂暴的气息自他体内喷薄而出,顿时将这纷飞细雨扫荡一空,他的身边没有一滴雨,他的身前却有狂风向西门映雪吹去。

    他在狂风中抛出了方天画戟,方天画戟在细雨中消失,在狂风中浮现,一道霸道的气势在方天画戟上升起,有如神魔一般向西门映雪扑了过去。

    ……

    ……

    上京的战事便在青龙天将房士龙的一道问剑中结束。

    他问得非常简单:放下武器,便是生。继续顽抗,就是死。请问,想生还是想死?

    诸葛先生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此刻却突然不想死。他在此刻才感觉到了死的恐惧,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死了就成了鬼。据说地狱里很可怕,下了地狱会被千刀万剐,会下油锅,会被掏肠子,那肠子据说拖出来会很长。

    他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无论如何要活着,哪怕多活一刻也是好的。

    他在细雨中正想向问剑回答,他的嘴刚刚才张开,便看见地离自己越来越近,便发现自己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雨里,便看见自己的身体还站着,一篷一篷的血正从自己身体的脖子上喷洒而出,洒落在了地上,也洒落在了脸上,热乎乎的,还能听见那些血花落在地上的噗噗声响。

第289章 细雨湿衣,血花落地 还下() 
武锋之摸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很认真的将剑上的血擦干净,然后转头向站在身边的唐云裳很是抱歉的说道:“连累了你,没有料到出现了这么多的意外。 你曾经问过我多次,我想在临死之前还是应该告诉你,你真的很好,可我真的……不能娶你。所以,我只有对你说一声抱歉,如果真有来世,那么……我们来世再见。”

    武锋之挥剑,却没有挥动手中的剑。

    他抬头向皇城的城墙望去,心里却不明白自己不答,自己想死,为何不让自己去死。

    他看见了承天皇帝的眼睛,便明白了自己为何此刻未死。

    他惨然一笑,才知道自己不会如此简单的死。

    唐云裳也是一笑,这一笑有些凄苦,也有一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欢喜。

    凄苦于这一世不能做夫妻,无奈于武锋之想死都死不成,欢喜的是他答应自己如果有来世,便再见。

    于是她在一笑中出了一剑,一把袖剑。

    这袖剑在离开溯风卫的时候就藏在她的袖子里,就等着这一刻。

    既然来世可以再见,那就一起期待来世吧。

    袖剑自武锋之的后背而入,入一寸却止,再也无法入半分。

    有血染红了武锋之的后背,唐云裳又是一笑,便是苦笑。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看来,就连来世再见,似乎也没有机会了。这便是命吗?这就是苦命吗?既然如此,我便先行,在奈何桥头等你。”

    唐云裳抽出了袖剑,便向自己的胸口刺去,又入半分,又见鲜血染红了衣裳,袖剑又止。

    “我们是不是还是有缘分的?你看,你想死死不了,我想死也死不了,不知道我那父亲想我们怎么去死。这样也好,如能同行,就更好。”

    武锋之在细雨中前行,向皇城走去,走入了皇城里。

    唐云裳随之而行,似乎丝毫没有担心即将到来的命运,她真的很欢喜。

    武锋之和唐云裳走入了皇城的城门,走到了城墙之上,站在了承天皇帝的面前。

    承天皇帝自始至终没有看唐云裳一眼,他一直看着武锋之,看了很久,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有细雨落在了他的眉上,也落在了他的眼睑上,便有些模糊,似乎看不清楚。

    “朕……无数次对自己说,这天下谁都可能反朕,唯疯子不会,但这天下偏偏就是你反了朕。不要提唐霸道那个没用的东西,没有你的支持,他根本没那本事,也没那胆敢反朕。他是朕的儿子,他以为他很霸道,却不知道他埋在心底的软弱。他用他表现给世人的霸道来掩盖他内心的软弱,所以在最后的时刻他才会独自逃跑。”

    “你是巫族收养的孤儿,你是朕一手培养起来的大将军。朕甚至为了给你铺路,不惜得罪了赵太保。上将军印就在朕的手里,朕指望着再过两年就交给你,朕希望你如四方天将那般,在碣石协定到期之后,统领百万大军入祈水原,或者是落日原。去与妖或者魔一战,而成就你与朕的一世威名。”

    “朕一直以你为佩剑,一直想把你磨成最锋利的剑。但朕现在才明白,朕不是一个好的铁匠,朕将你的锋……开早了。朕很想你死,你肯定得死,但你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朕,这是为何?”

    武锋之忽然笑了起来,他脸上的那一道异常显眼的伤疤便皱起了两个坎。

    他转头向皇城里面望了望,又扭头向靠山渊那边看了看,脸上的那抹笑容却瞬间消失,他看见了靠山渊的上空有一道东燃烧的长刀正乘东风而下。

    他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便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

    细雨早已湿了他的衣裳,此刻又湿了他的脸,他却浑然不知,只是此心冰冷。

    “这就是天意。”

    他向天而说,似乎在问,似乎在向天认命。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他看着承天皇帝缓缓的说道:“我确实想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只是……唐霸道……是我的儿子,而不是你的儿子。”

    承天皇帝大惊,连退两步,豁然怒道:“放肆!就算唐霸道死了也是我的儿子!”

    他伸出手来,指着武锋之怒骂道:“你这个奴才,你就要死了还要往朕身上泼一盆脏水?你这个狗东西,不,你这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来人啦,将这狗都不如的东西给我拖下去,杀千刀!”

    武锋之看着暴怒的承天皇帝笑得愈发大声:“李皇后是水月洞洞主的女儿,她肩负着水月洞的使命来到了太师府,改姓李。我是水月洞洞主收养的孤儿,你可曾记得你娶李皇后的那一年,李皇后离开上京两个月,说是去巫山观云雾。便在那时,就有了唐霸道,不,应该是武霸道。”

    “李皇后对你没有什么感情,你后来明明知道她是巫,却依然封她为后。我不知道应该说你蠢呢,还是应该说你精虫上脑。唐霸道提前两个月出生,接生婆对你说是早产,其实哪里是早产。我的儿子想要杀入上京来当皇帝,你说我这个做老子的是不是应该帮他?可笑的是你啊,我的皇帝陛下,戴了几十年绿帽子却不自知。我就算死了,想来也比你活着更快乐一些。”

    唐云裳早已惊呆,她才明白武锋之为何从来未曾给她一个说法。她也才明白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居然一厢情愿的去爱,还爱了一个……与母后有**的男人!

    便有两行清泪留下,落地无声,不知是悔、还是狠……

    承天皇帝怒目而视,他的声音无比低沉的说道:“我会让你后悔做人,我会查清楚一切,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想死都难。”

    “拖下去,刮千刀而不能让他死了。抓捕李皇后,抓捕唐霸道,朕,亲自审问。”

    ……

    ……

    东风吹,便如有战鼓擂。

    东风吹起了细雨,吹燃了一把刀。

    这就是以火之微粒而成的符刀,听一曲东风破而来,仿若一条火龙,燃烧着这东风细雨,散发着西门映雪的滔天杀意,向唐霸道迎面劈来。

    就在唐霸道的头顶,忽然有朵朵梨花飘来,点点白色的梨花就飘在空中,仿佛在细雨里沐浴。

    细雨湿了花瓣,也湿了花蕊,濛濛细雨汇聚成了一的雨,雨自花瓣、自花蕊而落,就成了剑。

    细雨忽然变大,成了大雨,再成暴雨,暴雨击打着梨花,梨花片片飘零,在暴雨中绽放出最后一抹生命的色彩,就在空中渐渐淡去,无影无迹。

    一股磅礴的杀气顿时将唐霸道笼罩其中,这是梨花泪和这场暴雨而成的势,剑势。

    梨花落的每一雨都是剑,这场暴雨更是剑,铺天盖地密密麻麻都是剑。

    唐霸道豁然凝眉,方天画戟回到了他的手中,在身边狂舞,便舞成了一个穹,一个透明的穹。又像一座坟,唐霸道就在坟里,铺天盖地的剑便杀在了坟上。

    唐霸道没有看天上的无穷剑,也没有看天边气势还在暴涨的艳红刀,他死死的看着地上,就在这座坟里,有许多的绿油油的草。

    他看见这座坟里的草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更茂盛一些,也更绿一些,最主要的是,这些草上面的水珠很大,还很亮,仿佛一颗颗的水晶球。

    一颗水晶球忽然裂开,一剑便到了他的胸口。

    他一戟劈开了这把剑,然后便看见无数的水晶球破开,他的胸口一尺之地便出现了无数把剑。

    他豁然而退,方天画戟大放光芒,居然是猩红的光芒。

    “叮叮当当……”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传来,方天画戟和他胸前一尺的剑撞击在了一起,便有无数的水落在地上。

    他已经退到了坟的最边缘,再退……就退出了这座坟,而坟外依然是滔天剑雨,仿佛无休无止。

    他没有注意到这座坟里还有两颗石头,石头只有拳头大小,在这靠山渊的四周有很多这样的石头,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一脚踩在了一颗石头上,一剑自他脚心穿入,从他的膝盖处穿出。

    他大叫,疯狂的大叫,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因为战斗至今自己居然只有防,而未曾攻,甚至就连防,似乎也没有办法防住西门映雪无处不在的符意。

    他跳了起来,他决定跳到空中去将这剑雨斩落,然后将西门映雪斩落。

    他忽然觉得脚下一空,他低头看去,便看见自己的一只腿正在掉落下去。

    他狂怒,他从坟墓中冲天而起,他的双眼有两把火焰长枪向西门映雪凶狠的杀去,他高高的举起了方天画戟,方天画戟散发着如烈日般耀眼的光芒,然后他掷出了方天画戟。

    他没有再看,这是他最强的两招,如果还是杀不死西门映雪,那就……罢了。

    他向地上落去,才看见有血像水一样急促的落在了草地里,居然传来答答的声音。

    于是地上的雨水变红,地上的绿草,也变红。

    血水流了一地,便红了一地,他一只脚站在地上,断腿处依然有血落,依然有答答的声音响起,仿佛催命的鼓。

290。第290章 磨一砚热血,画一树桃花() 
上官红叶依然站在雨里,有些忧心的望着靠山渊方向,喃喃的说道:“小院长大人,不会有什么闪失吧?他虽然褪去了往日的……无耻的风采,他现在虽然更像一把开锋的剑,可他毕竟才天阶中境。唐霸道已入天阶上境多年,甚至就快破了圣阶。唐霸道是圣阶以下第一人,而小院长大人……还不是个人,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些?”

    唐光明淡然一笑道:“这样很好,我听说过他来上京所做的一些轻狂的事,他现在不是轻狂,也不是冲动,他是在走向成熟。昔日向上京所有少年宣战,今日向圣阶以下第一人开刀,这种事儿这么多年以来,只有杀剑白起干过。白起以杀而入神道,白起当年杀了那么多比他境界高的强者,当然也受了很多伤,但这便是自信。对手中之剑的信任,对自己的信任。白起永远相信能战胜每一个敌人,他就真的战胜了。西门小院长自信能够杀唐霸道而祭刀,他自然也能如愿。信心比黄金还要重要,建立起信心,便才能够建立起威信,才能不动而如出鞘的剑,所以你务须担心,小院长大人……真的很了不起。”

    上官红叶没有再问,只是觉得唐光明老大人会不会太高看西门小院长?

    这么多年的历史上只有一个白起,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好运,好命。

    夜寒蝉有些颓废的坐在细雨里,他低头看着湿漉漉的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法海说道:“二师兄,回禅院后我想应该向师傅辞行了,我要回汴梁,当皇帝去。”

    法海愣了一下,却笑了起来,脸上堆起了两堆肉。

    “如此说来,以后去汴梁,就可以去皇宫里吃御膳了?”

    夜寒蝉瞪了法海一眼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去年你到上京,西门映雪才破地阶下境。这才多久?他已经是天阶中境!他已经可以以天阶中境的实力去斩杀圣阶以下第一人了!在来上京的路上我就说过他真的很天才,却没有想到居然如此天才。我苦修十五年才破天阶下境,而你呢?你已经在天阶中境停留了十年了知不知道?吃,就知道吃,你属猪的啊?”

    法海有些不好意思的又笑了笑,在夜寒蝉的对面坐下,然后说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西门小院长未学符而知符,你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天生就是玩符道的料。符道是什么道?师傅曾经说过,符道乃是入了神道之后才能修习的道。他啥都没学偏偏就会了符道,你怎么去比?我怎么去比?这根本不能比。”

    “人比人就气死人,你为什么要去比呢?就算要比,你和我比不是很好吗?师傅说走在正确的路上,然后做正确的事情,便是正道,终能证道!你看看唐霸道,他就一直走在错误的路上,偏偏还做了很多错误的事情,那自然就是邪门歪道,最终就是死道。你是五大天王之一,你很勤奋,你同样会走入神道,或许晚一些,但最终依然同归。禅院荷塘里的荷花你可观察过?那些荷花有的开的早一些,有的开的晚一些,最终却在同一季节里凋零,然后再生。再生之际开的晚一些的那些花或许就会开得早一些,而开的早一些的那些花或许又会开的晚一些。无论早与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盛开的时候都一样的灿烂美丽。师兄虽然吃的像猪一样,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猪的福气。”

    夜寒蝉呆呆的看着二师兄,看着那一双因为太胖而显得太小的眼睛,忽然觉得二师兄这不就是大智若愚嘛。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就是了,二师兄虽然还在天阶中境,可他已经深得禅意,他很空,将一切看得很空,就是透。既然看得空,悟得透,那么要破天阶上境甚至入圣,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

    “我错了,二师兄果然是二师兄。我不会放弃修炼,但还是要和师傅商量一下,是不是应该回汴梁去当皇帝了。路有万千条,我以红尘万般事而炼佛心,而修佛性,或许可以走得更快一些。”

    ……

    ……

    西门映雪看着那两杆火龙般的长枪,和天空中悲愤而来,带着唐霸道极致杀气的猩红一戟,随手丢出了一幅画,一幅万物生。

    他只出了一幅万物生,他就没有再看这两杆惨烈长枪,这破空一戟。

    他看向了唐霸道,唐霸道一只脚独立在那坟里,脸色苍白如雪,眼里满是恐惧,却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一股磅礴的生机在靠山渊上升起,一片仿佛无边的林木在这靠山渊上出现,就在这和风细雨中生长,然后成了林,成了茂盛的森林。

    森林的边缘有一条道,一条黄沙古道。

    这条古道似乎横穿整个靠山渊,有细雨落在黄沙古道上,就少了几缕沙尘,却多了一道古意。

    古道的旁边有一处栅栏,栅栏是用竹子做的,竹子是暗黄色的,就和古道上的黄沙的颜色差不多,看上去也有一些古旧。

    栅栏的里面,森林的外面,有一栋小木屋子,小木屋子的门开着,屋顶上居然见袅袅炊烟。

    唐霸道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哪里是一幅画,这分明就是真实存在的事物。

    他看见西门映雪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看见那头青牛从屋子后面走了过来,他看见西门映雪就在那屋子前面坐了下来,然后他看见西门映雪拿出了一张画板,又拿出了一支笔,然后摸出了一方砚台来。

    西门映雪招了招手,就见唐霸道的断腿处有一汩汩的血又流了出来,没有流在地上,却飞去了空中,然后注入了那方砚台里。

    他真的取了一砚的血,他真的要画一幅画,以唐霸道之血而作画。

    两杆燃烧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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