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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儿听见响动立刻跑了进来。看见洛凰这个样子,她立刻跪了下来:“小姐,对不起,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
她挥了挥手:“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必暴露自己呢?”
她尽量的用手扯了扯被子,不让絮儿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你下去打一点水,我想洗一洗身子。”
絮儿咬了咬牙,低着头退了出去。洛凰看上去无喜无悲的样子当是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凄凉。
絮儿去了很久,才提回来了一小桶水,见她阴沉着脸,“小姐,他们就是小人。”
洛凰看着那小桶水,当是看的开:“这样的事以后一直会有,若是连这也承受不了,我们就真的到了末路。”
想着那些不开眼的势力鬼,絮儿嗯了一声便倒进了一旁的水盆里。
洛凰有些无奈:“你先下去,我自己来。”
感觉到她的不自在,絮儿眼睛一暗退了出去。
而唯留下对着一盆凉水苦笑的洛凰,看来现在皎然宫与冷宫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直到日上三分,一道圣旨来到了皎然宫:兹乱臣贼子洛岩书之女,洛凰。祸乱朝纲,今贬为宫婢,打入冷宫,不得诏令永不得面见天颜,钦此。”
看着宣旨的顺公公,皎然宫的宫娥一下子都面色死寂,虽然她们不会向絮儿一样一同被发配到冷宫去,可是今天这道圣旨一下,恐怕自己等人以后的命运也是堪忧啊!
这回顺公公也是没有多逗留,自家万岁爷那张脸,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好看过。若是自己在多呆一会,恐怕自己这大内总管也不必干了,可以直接去冷宫打扫如厕了。
若是自己一个堂堂的大总管去倒夜香,自己还不如以死明志呢!
想到万岁爷那天不明不白的怒火,宣完旨他就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离开了皎然宫这是非之地。
絮儿看着坐在椅子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洛凰,手上收拾的动作更是轻盈了起来。
看着她包裹起来的大包袱,洛凰摇了摇头:“不用这么多,这些东西也带不去冷宫,将进宫时带的东西整理好就可以了。”
絮儿还准备辩解,可是这时一妖娆的声音已经传来。
“吆。我就说这偌大的皎然宫可不能让乱臣贼子的女儿居住,这不,被打回原形了?名门淑女,书香世家,也不过如此。”她笑的张扬,好像看到洛凰如今的样子比什么时候都让自己开心。
看着蓝贵人脸上嘚瑟的样子,洛凰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对着絮儿道:“按我说的去收拾。”
蓝贵人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你现在一个小小的宫娥见了本宫还不下跪?难道你想以下犯上,是不是找死啊?”
洛凰都懒得和她计较,只是看着忙碌的絮儿,好像把她当成了空气一样。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够承受自己来找茬,人家把你漠然到无视的样子。这不,蓝贵人发飙了。
“洛凰,你现在有什么资本高傲,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
她说着便要用巴掌拍过去,然而洛凰的武功虽然废了,可是灵敏度还是有的。
她在有功夫的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并不代表在蓝贵人这样的女流面前也是一样。
她轻易的闪了过去,站起了身子,一巴掌狠狠地还了回去。
“回去告诉龙轩,上女人也挑拣一下,不要什么人都上,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真是看不上眼。他的品味也真是变得太独特了。”
而蓝贵人愣住了,一旁悠闲地爬在屋檐上监视的暗卫,险些被这位名媛淑女强悍的话震的摔了下去。
他斜着的身子向上爬了一爬更加认真的听了起来,敢这么怀疑自己主子品味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蓝贵人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那天你那勾人的手段,那狐媚的样子我可是一清二楚。真是想不到,你看上去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那晚**蚀骨的滋味恐怕就连青楼楚馆的名怜都比不上,你凭什么看不上我。”
洛凰实在是不想和这样的人吵架,她摇了摇头:“蓝贵人,知道为什么我被贬为宫娥,也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晦气吗?”
“你是觉得我进宫两年得罪的人不够多吗?”
看着她云里来雾里去的样子,洛凰笑了,笑的风华绝代。
“不是她们怕我,不是怕龙轩,不是怕洛家,而是因为她们是聪明人,她们怕宫规。”
“或许你不知道,或许很多人忘了,可是生活在刀尖上的嫔妃们可不会忘记。本宫即使不是御龙国的洛妃,也还是永远不得废黜的明珠公主,这是先皇的旨意,谁也不能违抗,即使龙轩也不行。”
看着震惊的蓝贵人,她又坐了下来。她要的威慑够了,这样的人也只配自己杀鸡儆猴。后宫是什么?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被困在这四方天里的洛凰却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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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情冷暖()
第六章 :人情冷暖
“混账东西,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都不懂吗?”
暗卫打了一个冷颤,立刻低下了头,他就说不能如实说吧!否则主子还不暴走。
可是不如实说,以后被头知道了自己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现在这差事怎么就这么难办呢?
看着他满脸懊恼的样子,龙轩才长舒了一口气。
暗卫的职责他自然是清楚的,可是想到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居然将自己和洛凰这么私密的事说出去。
特别是想到这些小子对洛凰打量的眼神,他现在才后悔了,那天就不该把那个碍事的女人留下。
“下去吧!以后娘娘的闺房不准去监视。”
暗卫如蒙大赦,立刻不见了人影,将暗卫这一职业的看家本领练就的炉火纯青。
龙轩看着人影远去,又将目光投向了顺公公:“你去宣旨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
“啊?”顺公公不经意间叫了一声。
龙轩冷嗖嗖的眼神立刻飘了过去,让顺公公的小鼻子小眼睛都快皱到了一起,这不是为难人吗?
自己可是去宣旨,又不是看人。但是他聪明的知道,此时和万岁爷讲道理还不如洗净脖子等着呢?
“当时娘娘挺安静的。”
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力后,他费尽心思才给出了这么一个自认为合情合理的答案。
“什么娘娘?是洛宫娥,朕亲自御封,她还想如何?”
顺公公的脑袋有一刻的转不过弯来,怎么皇帝爷开口闭口娘娘。
自己也是根据他老人家的意思回答的,措辞上可是都按着他老人家的意思,怎么这也有问题?
但是谁让他是主子呢?“是,洛宫娥看上去很安静。”
这个变扭的万岁爷这下也不是什么味道,只是冷瞥了他一眼。
“朕是让你替朕分忧解难的,你当是好,就得出了这么一个词,安静。”
他脸色不好了,怎么自己的亲信都不带脑子就来御前侍驾吗?这样的脑子可以将自己的事情办好吗?
看着皇帝爷越来越危险的气息,还有冷气沉沉的御书房。
顺公公冷汗淋淋,他现在好想跑回去问问洛妃娘娘:您老人家当时的心情怎样?
面的洛妃娘娘的怪异,也总比面对皇帝爷最近阴晴不定的性子强。
但是历史是不能重演,时间是不可倒流的,他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九五之尊的威压。
过了很久,他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小心肝不受规律的上下乱串时,皇帝爷邪魅的声音才传来
“去找几个对食的小奴才。”
这下顺公公直接瘫痪在地上,太监之间干这种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被九五之尊提出来,他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害怕。
要知道这种事也算是历代太监总管默许的,否则也不会没有人制压,但是皇帝爷要他们干什么?
看着他那一个劲的左右转的眼珠子,龙轩扶了一下额:“下去,给朕去找,朕有用。”
他虽然心里的疑问抓肝挠肺的,可是也不敢多问,否则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立刻道:“喳,奴才领命。”
顺公公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而他没有看到龙轩满眼的恶趣味,若是瞄到这么一个小眼神,他也许会猜到自己主子到底要干什么?
而顺公公到了自己的小隔间,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干爹,天气也不惹,您老人家怎么一头汗水呢?”
顺公公,打进宫就侍候龙轩,他在宫里也算是老人,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些奉承自然是少不了。
“小崽子,这两天御前行走的时候,给杂家放亮那两只招子,否则惹下什么祸端,不要说干爹了,干爷爷也保不了你。”
这七喜能被顺公公看重,自然也是一个揣摩人心的高手,他凑到自己干爹面前。
“干爹,您老说那位还有没有可能走出来了,这皎然宫里的丫鬟可不少都将关系找到了干爹这里,是不是给她们再谋一个出路。”
顺公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瞪了他一眼:“好处又没少收吧!”
七喜立刻讨好的递上去一杯茶水:“看干爹说的,七喜是眼皮子那么浅的人么?只是打听一下风声,总比两眼摸瞎的好。”
顺公公点了点头:“在御前行走的人,只需要忠于万岁爷就好了,其它不要多想。”
七喜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自己干爹疲惫的样子,还是将话咽了下去。而顺公公忽然将他叫道自己跟前,在耳旁低语了几句。
七喜听后,有些震惊:“干爹,这是真的吗?这要怎么安排,喜欢那口的人这宫里的可不在少数。”
他眯了一下眼:“叫上四个,让他们摇签决定,因为这次的事杂家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就让他们听天由命吧!”
七喜点了点头,立刻又是眼里放着绿光道:“干爹,会不会和那位有关,她刚贬,陛下就安排这样的事,时间也太巧合了,若是那样的角色,儿子也想尝一把鲜。”
顺公公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从他脑袋上砸去:“小崽子,吃饱了撑的,杂家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最好祈祷不要是那位,否则咱们都活不了。”
七喜忙忙点了点头,他也就是试探一下那位的地位而已,还没有胆子大到那个份上,看来这皎然宫的事还真的不能插手。
而絮儿一边将衣物放在破旧的圆木桌子上,一边打扫着那破旧的快要散架的床。
“小姐,这破地方,真没有想到这偌大的皇宫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老嬷嬷不会带错路吧!确定这是冷宫?而不是冷宫的仓库,或者鬼屋。”
洛凰将头发扎在身后,用抹布擦着椅子:“既来之则安之,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絮儿摇了摇头:“那几个没有良心的,不就是让帮着来这里收拾一下吗?看那推三阻四的样子。”
洛凰摆着桌子上掉了嘴的茶壶,“不要怪她们现实,这宫里就是这样,她们也要活下去,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小姐对她们还不好吗?就是一群小蹄子。”
洛凰摇了摇头。得了,她也没必要和她为了这个事辩解。
那些人的做法她虽然不喜,可是也没有必要去说,因为出了皎然宫,她与她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气着自己。
她忽然对着絮儿道:“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的守卫异常的薄弱,而且这个方向应该是西北角,距离城门最近的地方之一。”
“小姐的意思是?”
“你当你家小姐那一巴掌是白挨的吗?他不是自动就将我送到这里来了吗?还应该多谢灵妃呢?若不是她,龙轩未必会这么快就送我来这里。”
听出自家小姐话里的凄凉,她立刻转移话题。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呢?这里也是有暗卫守着。”
“感觉到有几个吗?”
絮儿扬起了一个指头,洛凰点了点头。
“你用以前的方法给三长老他们通信,让他们找来,你负责引开那个暗卫。”
絮儿点了点头,洛凰又问道:“他的武功如何?”
“小孩子家家的把戏,小姐放心,奴婢也观察了,他简直就是一根木头,而且每次小姐要沐浴时。他都跑的远远的,就是一个呆子。”
洛凰摇了摇头,自己是他主子的女人,他敢离得近吗?
虽然其它她不敢保证,可是龙轩对于自己的占有欲,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否则不会一直揪着辰王不放,虽然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每次都会为什么生气。
絮儿看着她拿着破杯子不停的擦拭,也知道她又是魂飞万里了:“小姐,再会儿杯子都被你擦破了。”
洛凰尴尬的放下了杯子,静静坐在一旁。
絮儿看了她一眼:“小姐还是对龙帝寄托了希望吗?”
洛凰一愣,自己真的还对他有所期盼吗?当那个孩子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去的时候,她可能就不会爱了吧!
看着小姐这个样子,絮儿咬了摇头:“小姐,龙帝不可否认他是一代明君,执政的这几年御龙国平内乱,逐权臣,重人才,严教化,兴商户,可以说的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这几年流了多少血,杀了多少人,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龙帝收权的表现,小姐怎么会不清楚最后的结局呢?”
洛凰微愣,絮儿从小和自己一起被老宫主教养,她知道的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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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宫外来人()
第七章:宫外来人
洛凰斜倚在破旧的木桶里,那如雪一样白色晶莹的肤色,还有那从脸上不断往下滑的水珠都给这样破旧的环境以致命的冲击。
她轻轻的用手掬着水,慢慢地从额头缓缓流下,它慢慢的经过琼鼻,路过小唇,最后经过白皙的脖颈轻轻的坠落,然后的、和桶里面的水融为一体,在寂静的夜晚,这样的举动,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絮儿将衣服放在一边,然后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她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
“你小心一点,不要让他看出什么破绽,而且信确定万无一失的送出去了吗?”
“小姐,这件事奴婢都办不好,怎么配呆在您身边,您就相信我吧!”
看了看自家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她有些担心地道:“小姐这个样子,奴婢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们是男人,这里又没有遮掩的地方,您清清白白的身子不就被人看去了。”
洛凰听着她的话,也是一愣,可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她就这么一点时间,一定要把握这点时间,否则不明不白的,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了,没事的。”
絮儿无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但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双拳头已经完去扭曲在了一起。
夜是静的,月光是温柔的,洛凰的眼神却越来越烦躁,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人进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有些呆不下去了。
感觉到水拂过自己身体时越来越刺骨,而那白皙的身体也隐隐浮出了细小的皱纹。
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她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到屋子里闪过一丝凉风。
她刚半起的身子立刻又隐在了水中,即使水让她有些瑟瑟发抖,还是强忍着。
来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他往那里一站,就如同一把剑一样,给人的感觉便是刚硬入骨,而这样的冲击力让人很难注意到这份气质下所隐匿的俊彦。
刀削一般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睛,那刚硬的脸上好像不会说话一样,只是静静的站着,好像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谕、
“阴师兄,你来了。”
“是。属下来迟了,让宫主受了这样的罪?”
洛凰将身子又往下缩了一缩:“我早就不是冰宫宫主了,师兄不必这样。”
她顿了一下道:“冰宫出事了吗?为什么大长老他们没有来,而是你和三长老他们来了。”
阴子玄握剑的手微微一动,但是没有了内力的洛凰自然没有发觉,只是有些真诚的看着他,那样的神态好像会说话一般。
“当时宫主发来求救信时,大长老他们并不在宫中,于是三长老和属下便到京师来看一看。”
听着他的话,洛凰仔细品读了一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最后只得作罢,现在救出自己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大长老可能真的不在宫中吧!不过三长老这个人,她心中冷笑一声。
阴子玄的脸色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洛家的事情属下觉得很难,要知道龙帝就是一个神话。”
他停顿了一下:“宫主有没有联系辰王,说不定辰王有能力可以救得了洛家,要知道永州七郡可是辰王的封地,御龙国唯一不受龙帝统治的地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洛凰怪异的看了一眼他,然后摇了摇头:“若是龙轩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道掀起多大的风波,这个办法也是行不通的。”
阴子玄看了她一眼,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多话人,而是有些犹豫地道:“宫主和辰王真的不熟悉?”
洛凰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那师兄觉得我们应该很熟悉吗?”
阴子玄自然不是蠢物,也是听出宫主对于自己打探她隐秘的反感,只是这件事若是弄不清楚,自己也是没有好下场,但是感觉到她不愿意提及,他也只好闭嘴。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宫主虽然常年生活在冰宫,但是每年也有两个月的时间回家小住,所以属下想错了。”
洛凰点了点头:“里面是我对这次营救的计划,你拿回去和三长老商量一下。”
她伸出如玉的手指了指圆木桌角,阴子玄看到她**的手臂,立刻拿起了信封揣在怀里,然后迅速的将头低了下去。
“阴师兄,回去告诉三长老,这件事就当是我欠他一个人情,若是能救出洛家人,他想得到的,我自然会给他。”
阴子玄的身子猛然一抖,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还是他进了这个屋子最明显的一次,他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到她闭上了眼睛,最后只是一闪而去,将那欲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