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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宫这里,本宫就是规矩,你将人安插进去想去讨好谁?”
“娘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但愿你没有那个意思,记住,当初我将你调走的时候,你已经是本宫的人了,忘掉你不该有的念想。”
“娘娘,奴婢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该有的念想绝对不会有,奴婢只是替娘娘担心而已,若是日后主子的大事得成,娘娘又该如何自处!”
妤贵妃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因而你想让本宫向洛凰抛出橄榄枝吗?”
“娘娘”
“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不要提了。本宫和她之间永远都是那样要死不活的样子,本宫没有那个心去挽回什么。”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她哪怕是他的心尖尖又如何?离开了御龙国五年,御龙国的后宫已经发生了改变,以后谁又能预料到结局呢?”
“况且和她沾上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我们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她深深地说了一句。
而这话让身旁的那个宫娥也没有办法反驳,或许娘娘说的是对的,她们做到自己该做的就好,其它的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况且这次人手重新整顿,恐怕里面主子的人也不在少数,到时候若是出现了什么牵扯,与自己和主子都是大大的不利。
看着她可能听懂了自己的话,妤贵妃才是放下了心,不是她想疾言厉色。若是不让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背着自己放进去什么人。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恐怕自己的下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傍晚炎皓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是身负重伤。
洛凰也听到这个消息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适,等到了炎皓的宫殿,步子更加快了几分,扑到那龙榻间就是一阵混乱的摸索,若说是激动又不像,若是是害怕也不对,可是他那手有好久次都是没有碰到炎皓的脸,反而碰到了不少的伤口。
虽然炎皓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可是被她这样的作乱,还是有不少的血丝渗了出来,那白绢的里衣又是殷红了些许。
这个时候身旁几人才是注意到皇后娘娘的变化,那动作,明显是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因而才会用手去摸索。而他们的眸子里面虽然惊诧,可都是闭着眼睛当做没有事情发生一般。
既然陛下不愿意让人们知道皇后娘娘的变化,他们这些近臣自然不可能传出去,毕竟陛下的手段可不是他们愿意承受的。
“疼吗?”
“小伤,不碍事的。”炎皓的话让周遭的人都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陛下显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他这就是典型的欺负瞎子呢?那身上可是受了埋伏,留下的伤疤不在少数,若不是军师出手,恐怕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
想到军师那神出鬼没的本领,他们心中更是佩服的不得了。不仅是一个智者,更是一个武者,这样的人可真的是少见。
听着他气息还算还和,可是那鼻翼间的呼吸虽然控制着,可是在这寂静的屋子里面还是感觉到比平时活跃了不少。
“是他吗?”
“嗯。”
听着这一声低语,洛凰的心微微一痛:“明明都放弃了,怎么还要这样做呢?”
想到昨天龙轩的所作所为,她又是深呼了一口气:“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你应该清楚我没有怨恨你的意思,当时我是因为控制不住”
炎皓的神色微顿以后便看了军师一眼,最后才抬起臂膀,轻轻放在她的唇间:“不要说了,你是我青龙国的皇后,是我的妻。”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既然龙轩走脱了,那么他必然要做出举措了,这天下恐怕是要乱了。”他摸了一下她光洁的脸蛋,又是轻声说了一句。
洛凰眼神也是变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天下大乱已经是大势所趋了,没有人能够改变什么。
感觉到宫殿里面其它的气息,她站起了身,对着他道:“你注意身子,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嗯,不要多想。”
两个人的对话可谓是平凡至极,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在一旁站着的人居然感觉到一丝温暖的感觉。
洛凰在回到自己的宫殿后,内心并不是很安静,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却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这次没有除掉龙轩,不是炎皓的能耐不足,而是龙轩的实力着实的过分了一些,而且后面那神秘势力,谁知道他是不是黄雀。
他们现在恐怕还在商讨对策吧!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炎皓才会阻击龙轩,最后被重伤,她的心里面也是不好受。
这些年若是没有了他,恐怕自己已经成了一堆白骨,明明知道成为青龙国的皇后自己要面对的事情很多,可是她没有办法拒绝。
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她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还真的将自己当做那娼寮的女人了,这耻辱她早晚得还给他。
而时间就是白驹过隙,总是在无情却有情之间徘徊,一个三进的院落里面,小旭旭看着昏迷不醒的龙轩,又看了一眼熊英:“怎么还不醒?”
“应该快了吧!”
听到这声音,小旭旭冷瞥了他也一样:“你除了这句话,可还有其它可说的?”
被这不听话的小孩子咽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根本据没有那时间去计较,况且,他都敢用这一副语气跟自己主子说话,自己当然也不在他温柔细语的行列。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凰儿水”
小旭旭立刻对着熊英挤眉弄眼,熊英将水给龙轩灌下去的时候,他的神智才微微有些转圜,眼睛也是慢慢睁开。
“出了青龙国的地界了吗?”
“已经出去了,是秦云年来接应的,否则我们就是插手翅膀也走不出去。”
“这么快?”他有些惊诧了。
小旭旭和熊英同时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小旭旭才郑重地审视了他一番:“五天了,不快啊!我们都是走的小道,脚程自然不慢。”
“你怎么昏迷过去了?”
其实小旭旭看到龙轩的时候他已经睡过去了,而算上刚开始分开的那两天,到最后昏迷的这五天,好像已经是七天的时间了。
这七天内,小旭旭总是在思考,他到底去了哪里?前两天是实打实的好奇,后五天则是心里面住了一只大肥猫更加的好奇。
要知道外祖父说过,这世上能伤他的人很少很少,他就是想见识一下,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能做出这等事情。
看着小不点没有一点担忧的脸上那兴致盎然的样子,龙轩顿时觉得自己醒过来的方式不对劲,否则怎么会碰到在和么没心没肺的一只呢?
他像是没有看到榻上的人阴沉过去的脸一般,反而笑道:“义父,旭儿刚才听到你叫我娘亲的名字了。”
“你说什么?”
龙轩并没有被被他狗腿的模样所打动,反而神色有些冷凝地看着他,那里面警告的意味很是清晰。
小旭旭神情也好不到哪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然后又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当然,也有可能是旭儿想多了,毕竟你的公主听说也叫凰儿。”
龙轩的眼睛倏地向熊英看去,而熊英接收到这样的眸色以后,双手立刻举起来摆了摆手:“属下没有说过。”
小旭旭哼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熊英都想上去捂住这小祖宗的嘴巴,他难道不清楚,主子的怒火此时已经开始上升了吗?他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义父,你那公主是不是长的和我娘亲很是相似,毕竟听说她娘亲和我娘很是一样。”他一副老成的样子,让龙轩忽然觉得这小子是在炸自己。
而不管如何,被他问及自己的后宫生活,他还是不想多说什么,这小子若是再不整治,还不逆了天。
“去找秦云年来,而且将他带下去。”
“我自己有腿呢?以后见到母亲,告诉她你欺负我。不就是说了你宠妃两句吗?至于吗?”果然不等熊英有什么反应,他已经跨着步子走了出去,那里面有着明显的生气。
“主子,其实他很担心主子的,这五天总是守着主子。”虽然当年皇后说出的话让人匪夷所思,毕竟暗牢里面进去的人将一国皇后侮辱,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毕竟这孩子主子爷没有承认,虽然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宠爱,可谁知道这里面又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毕竟主子的心思真的很难懂。
不过他作为一个忠诚的守卫,将自己看到的如实报给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虽然那张脸真的有几分和辰王爷相似,纵使遭到主子的猜忌,他也是说了出来。
龙轩听到这以后,手微微一顿,眸子里面也是闪过一丝暖色。可随后嘴角又是咧出一丝自嘲:“朕是不是做茧自缚呢?”
看着熊英不言语,龙轩却心里面更加的闹腾,以后凰儿若是回到自己的身旁,宫里面那两位还真的是有些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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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普天震动()
刚才那孩子的话,虽然有着拈酸吃醋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只有龙轩自己清楚,这孩子的话同时也是一个埋藏深久的危机。
其他人,凰儿可以不在乎,可是霓妃母女二人恐怕在她那里也讨不得好果子。想到这里他又是摇了摇头:“让秦云年过来一趟。”
看着主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样子,熊英听到这话以后更是如蒙大赦,若是被自己不小心知道什么辛秘,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而这一天过后,御龙国以龙轩在青龙国负伤为由,对青龙国发动了战争。本来大家以为青龙国会息事宁人,可没有想到的是,青龙国的国君在第一时间内发动了攻击。
御龙国边境的第一个要塞失守,标志着这次的战争进入了你来我往的争夺赛。而这个时候御龙国的的另一个边境,北方诸国更是多次进攻,配合青龙国形成夹攻之势。
而其它国家也都是蠢蠢欲动,几个小国家准备趁乱虎口夺食,可御龙国的铁骑所过之处,也算是寸草不生。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御龙国如今这四面楚歌的格局,扶凤国的军队一定会卷土重来之时,扶凤国却是一反常态,按兵不动。
这让关心天下大势的人无不是目瞪口呆,甚至有的人更是关注起来扶凤国,而扶凤国给人的感觉却依旧的安详,像是这天下没有发生战乱这样的事情一般。
青龙国的御书房。
炎皓看着他们默不作声的样子,也是微微挑眉:“扶凤国的事情,你们也不要多想了。上官爵不是一个蠢人,该出手的时候他自然会出手。”
其他热都是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军师轻看了他一眼:“陛下可清楚邓氏家族对于扶凤国整个局势的影响?”
炎皓点了点头,邓家人对扶凤国的影响他自然是清楚的,应该说没有邓氏就没有扶凤国的盛世安康。
可此时军师提及邓家又想说明什么呢?毕竟当年的邓家虽然辉煌一时,可如今已经是夕阳斜沉,一个大家族没有后辈的人才辈出,很难撑起家族的脊梁。
凭借一个邓斐,邓氏家族未必能在这大浪淘沙的乱世中生存下来。
“有些事情不能只观其表面,那朦胧的背后才是真实。”军师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才像是微乎其微地提点了一句。
“军师是觉得如今邓氏一族,还有可能影响到上官爵的决定?”
“这没有什么可稀奇的,不要忘了如今邓氏真正的掌权人。”想到那个老者,他的眼睛散发着微微的精光,然后又是消散的没有了踪迹。
“他真的有军师口中所说的那么厉害?”炎皓不是那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庸人,可在他的眼中能让军师如此推崇的人好像并不多。
“那曾今是一个神话。”他没有直言说什么,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而这句话却让炎皓一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夜还很是静谧,从两国开战,到各国卷进去,已经时隔一个月之久,可这短短的一个月,似乎已经开始奠定今后天下的雏形。
然而落花怒过清楚,这是世人眼中的看法,却并不包括那些知情的人。她不清楚当初龙轩为什么要舍掉哪一个关卡。
要知道那一步可是让青龙国的军队以猛虎之势逼近,可她和炎皓都明白,龙轩就如同一直环顾周围的猛虎,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张开那锋利的牙齿,让人无所遁形。
就在洛凰的眉头微微轻蹙,秀眉连接在一起的时候,炎皓从一旁走了进来:“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愁眉不展。”
那话里面的调笑意味虽然很足,可洛凰还是感觉到他话音中微微的沉郁。像是与生俱来的,又像是不经意间散发。
“你怎么来了?”
炎皓苦笑了一声,也就是她才能说出这般话,要知道就算是他作为宠爱的月盈儿在自己面前也未必敢如此一问。
是因为不在乎,还是因为不畏惧。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今天四顾无声的情况下,他还是从那厚重的御书房,一路向她这里走来。
“累了。”
听着他如此回答,洛凰稍稍一愣,最后也是轻轻点头,只是笑语:“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可能是被她温柔的话语所感染,他也是舒展了眉宇:“嗯。”
就是这样一个夜,两个人在凤榻上和衣而眠。他枕着她的胳膊,像是担心将自己身上的重量都交给她,只是轻微地碰触了一些。
而洛凰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均匀以后,眸子才是轻轻地张开。看着他那温柔如玉的脸上,轻蹙起的高隆,她也颇为无奈。
伸出另一只手轻轻隔空描着他的眉,这些年的谋划,如今一步一步在向预料地方向发展,怎么她却感觉到自从那战争爆发以后,他脸上温柔的感觉似乎消失了不少。
从前他身体给自己传递的是暖阳一般的温暖,而如今却接近于那寒冰似的冷凝。这样的转变一时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她脸上露出一丝的微笑,伸出的手也准备收回来,而就在她动身的时候,一把宽大的手掌将她轻轻牵住。
“你醒来?”
“你一直在一边动来动去,我也没有睡着。”他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大掌里面的手,也是不着痕迹地放开。
“最近怎么了?”
“凰儿,我现在有些怕了。”
洛凰不经意发问的眸子立刻顿了一顿,那里面有着明显的不明所以,更有着无法言表的惊诧和震动。
“如今天下乱了,可这逐鹿的战场上谁会笑道最后,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洛凰不是没有看过炎皓的失落,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晓得,原来眼前的人可以如斯的迷茫,要知道,在她的眼中,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和顺,像是从来都没有过矛盾一般。
“怕吗?”
他盯着她的脸庞忽然笑道:“不怕,怕失去。”
洛凰听着他的话,鼻尖的尾音也是拖得很长,甚至像是真的害怕一样,可是他真的害怕失去吗?洛凰一时觉得自己有些不懂他了。
在她的眼里,眼前的人虽然公子如玉,可是身为帝王的基本条件,他都是具备,比如那狠戾与谋划。
如今说出这番直插心坎的话,当不是他说的不够真实,正是因为太真实,因而她才会微微的思绪。
“如今你的军队可谓是长风破浪,何必这么悲观呢?大浪淘沙的时代,谁也不清楚最后站着的人是谁,可是我们努力过不是吗?”
“如今的局势真的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吗?凰儿,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呢?”他眼神幽邃地看着床帐,那声音像是琴音一般,甚是好听。
“你想的”
他的手覆在她的红唇上:“凰儿,答应我,若是有朝一日我出了什么事情,帮我保住青龙国可好?”
“炎皓,事情根本没有到了那个地步,你为什么就生了怯弱的心了呢?这根本不是你!”洛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有怯弱,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恐怕要发生了。”
听着他笃定的口气,洛凰的眉头更是竖了起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青龙国的两万军队被大水冲走了。”
洛凰脸上的气色都开始惨白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青龙国两万士兵,就在毫无防备,整装待发的时候,被洪水冲走了。他们没有浴血疆场,没有杀敌报国,却死在了那无妄之灾上。”
“是龙轩!”
“没有想到那道关卡不仅是天然的屏障,更是天然的死神。他那么容易的丢掉那道关卡,所图居然如此之大。”
“能兵不血刃除掉我两万兵马,不得不说除了他没有旁人了。”
洛凰自然知道龙轩所图不小,可是谁能想到他居然可以凿通那险峻的崖壁,放出流河的大水,要知道那水亡掉的不仅是将士,还有那些老百姓。
“城里面的人呢?”
这个时候的洛凰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轻问了这么一句。也不是她多么的善良,而是她清楚不管多大的仇怨,这样的做法,无疑是有违天和的。
想到天和二字,她又是深呼吸了一口。若是龙轩怕这东西,也就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要知道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城里面的人当是逃过了一劫。”他说的异常讽刺,不知道是在讽刺龙轩,还是在讽刺自己。
洛凰微微的惊诧后已经猜到了事情大致发展的脉络,想必是龙轩早就有了预谋,而那些老百姓大部分也是知道什么,否则怎么会逃过一难呢?要知道,炎皓的军队可是驻扎在城中心。
“他们每家每户都有地道,而那地道很是巩固,那水浪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在整个城池被淹没了后他们才走了出来,可是我的军队还是被淹没了。”
“那些老百姓”
洛凰虽然没有说出来,可炎皓自然听出她话里面的意思:“我还不至于哪几个老百姓开刀,而且据他们所说,他们的地道已经挖了两年有余,而当时的守成官也告诉他们,那个地道可以防洪水,防灾害”
他蓦然将自己的双手缠绕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