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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卿微微诧异,她那天也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菜色搭配,因而才会派人在暗地给了那个丫鬟一点提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知晓了。
他对于龙辰的后院,不是一向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吗?怎么这次对于洛凰当是一反常态,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只是因为龙辰喜欢她吗?
可是龙辰对自己也不赖,那里面隐藏的东西她纵使自己不愿意深挖,可是也能窥探,他对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
可就是不一样,也没有引得眼前人的侧目。洛凰给龙辰带来了那么大的危机,依着他的性子,实在是很难对洛凰有好脸,可是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她可以看得出来,药王对于洛凰的好,恐怕比对龙辰更甚,这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是自己不知道呢?
药王纵使医术可以妙手回春,可也没有穿透人心的能力,洛君卿心里所想的事情,他也不能推测出什么,反而对着她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洛君卿轻诺了一声,然后从大门缓缓走出去,那步伐似轻盈,又似沉重,可是药王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一定不是很美好。
辰儿对她的心思,自己不是没有看出来,可能是疼爱有余,爱恋不足。对于洛君卿这个爱慕着他的女子,怎么可能冷心冷清呢?
那次孩子的事情,已经让他丧失了一般性的原则,尽量的去弥补她,可是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洛君卿根本就不是那些较弱无害的女人,她就像一条美人蛇,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便会给他人致命一击。
辰王府的另一侧,邓斐坐在太师椅上,神情略显幽深。
看着站立在一旁的人,他最后还是皱眉问道:“表兄已经决定了吗?要知道龙帝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这个时候便表明自己的态度,恐怕扶凤国也将会成为案板上的鱼。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太子殿下也有这样的顾虑,他让属下转告您,若是他日大厦将倾。还不如此时奋力一击。”旁边站着的藏青色男子恭敬地说到。
“下去吧!”
等着男子的声音消失在他的眼帘之后,他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虽然表哥所虑也合情合理,可是这个时候便将自己置身这么危险的地方值得吗?
而且他让自己在寻觅宝藏以后的举动真的切实可行吗?要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那样的残状,其它帝王身上都有可能出现,更不要说龙帝那个暴君了。
若是到时候惹怒了他,恐怕扶凤国危唉!
而且青龙国也有使臣逃了出去,自家何必当那个出头鸟,惹人嫌弃呢?但是反观表兄说的也不是额米有道理。
若是龙帝拿下了永州,他下一步棋恐怕就是直逼扶凤国,到时候自己等人也只有背水一战。那么句不如此时和龙辰联手,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他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和龙辰的来往都是暗中联系,这次难道要放到世人的眼帘中?不过想到这里,他又是摇了摇头,这也是迫不得已。
况且当初柳侧妃依靠着幽妃的力量,在深宫那一夜,恐怕已经暴露了很多。否则这么多年龙帝都不会怀疑她,最后怎么就出现了他派人道扶凤国明察暗访的事情呢?
他眸子又是集聚在一起,要知道以幽妃的聪明,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可是为什么柳侧妃进了一趟宫,幽妃就陷入了危险当中。
想到这里,他又是打住了自己,恐怕自己也是多想了,龙帝那个人,天知道,他有一些什么手段,或许是幽妃命不好吧!
若是洛凰此时明白邓斐此时的心里所想一定会万分鄙夷地给他一个眼神,然后六神闭塞地望着天,明明可以想到,明明已经接近了真相,你怎么又走偏了。
邓斐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你已经无限制的接近了真相,日后想起今天这样迷糊的就走进了棋盘,当成了棋子,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而他此时还是不断想着刚才那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消息,依表兄的意思是,不管如何,一定要在这次的行动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可是不说龙辰那个难缠的下属,怎么可以长得和自己一样的美丽?就说药王那个煞神就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表兄让自己在这些人手中将利益最大化,恐怕是一件极为难办的事情。
纵使他和辰王有了协议,可是在这么大的宝藏面前,辰王会遵守诺言吗?要知道银子坏人心。即使辰王需要扶凤国的帮助,可是谁知道他会将自己的底线放在什么地反。
邓斐不知道的是,若是此次柳家那批宝藏的地方不是雪山,恐怕他此行还真的是一个打杂的。可是柳家的宝藏最后确定在雪山的时候,他已经由幕后的打杂者变成了幕前粉墨登场的主角,光鲜亮丽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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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准备事宜()
这边邓斐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地推翻与建立自己的想法,那边花爷已经从洛凰的小院走了出来,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而还不待他进门,一个小厮跑过来,在他耳旁耳语了几句。
他的眼神微微一变,眸子里面也是闪过幽暗的光芒,最后还是淡淡地化为平静,对着来人道了一声:“我们走吧!”
洛凰自然不清楚今天这个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而接下来的几天她也是过得洒脱无比,直到药王和自己来唠嗑的时候,她才清楚,有些人已经离开了永州,去了他们苦苦寻觅的地方。
洛凰也没有不识趣地问药王他们去了那里,毕竟这些事情自己还是少打听,要知道邓斐这次离开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给了自己一句保重。
她还以为是他一人独自离去,可是按照药王刚才说的日子,恐怕他与花爷他们都是结伴而行。可是这么大的宝藏,龙辰舍得和他人共享吗?
当初幽妃的事情已经是他们合作的后果了,这上官爵难道不长脑子吗?可是洛凰不清楚的是,不要说扶凤国从来没有怀疑过幽妃的死和辰王有关系,就算他们知晓了,这么大的宝藏在那里诱惑,做出的选择同样如此,毕竟财帛动人心。
洛凰只能盼望着邓斐这次长一点心,纵使宝藏的事情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他自己也能避过去,不要最后被龙辰给卖了。
她从来都不敢小看龙辰,这不仅是因为他是药王山的弟子,更是因为他自己,那个男人看着风清月朗,风华无限。可是她明白,那笑容背后的难以捉摸像是一把断剑一般,悬在她的头顶,这就是他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的原因。
而且龙轩那样的人都因为他的计谋深陷在后悔当中,要知道当初洛家的那一幕可是极度的攻心之计。
这不是从你的**上进行摧残,而是腐蚀着你的内心。不管当时他设计的时候,预期是什么样子,可是龙轩的痛苦与悔恨,还是伴随了他很长时间。
能设计出如此攻心之计的人,岂是可以小瞧的人,而且他在失神的时候,那双眼睛太过于空洞,而有这样心思的人,他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所以她只是愿意去靠近他,却不愿意去剖析他,有些事情,得有一个度,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度就是距离。
轻音看着药王走后,自家主子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子也不知道她都是双身子的人了,怎么还可以这么任性。
感觉到旁边投过来的冷然气息,洛凰才在强大的压力下缓过了神,看着她眼眸里面不赞同的神色,她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就一会时间,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
那哭笑不得的样子,让轻音更是嘟了嘟嘴:“主子,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了,现在又是一年接近尾声的时候了,这南边虽然不如北方那边冷冽,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听着她的话,洛凰的笑容收敛了一下,没有想到又是一年的尽头了,这个年过去,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再也不是那些如花烂漫的年纪了。
上一个年节还在御龙国的皇城,虽然各怀心思,可是不得不说璇妃将那个年节打扮的很好。没有想到今年的年节却如此的冷清。
辰王府和皇宫,今年应该都不会很铺张浪费的举行这年宴。毕竟前线都在打仗,他们哪有那个心思放在年节上。
“轻音,我是不是老了”
“怎么最近总是悲春伤秋的。”不等轻音回答,她又是扣着自己的十指,轻声低喃。
轻音也是觉得自家主子最近变了很多,以前那刚硬的性子,最近动不动就开始发呆,要不就是想一些没有厘头的事情。
老了,她才二十岁,这至于悲戚成这个样子,按着她的话说,那接近耄耋的人还不得羞愧致死,毕竟他们太老了。
她私底下也不是没有问过大夫,而大夫只回答了一句,正常,孕妇都是这个样子。她这才安心了不少,否则自家若是碰上一个精神分裂的主子,她该找谁去哭泣。
罗航自然不清楚轻音泪流满面的悲催史,只当她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而她斜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是收回了眸光。
“轻音,苏将军那里可有准信?”
轻音不清楚主子为什么这么纠结于苏将军的回答,要知道以前虽然盼望苏将军的来信,可是也没有到了一天两问的地步,她现在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问自己,苏将军有没有回信。
“奴婢暂时还没有收到回信,要不然等一会儿奴婢再出去一趟。”毕竟这次柳侧妃和府上几个人都离开了,她行动起来也很是方便。
洛凰听到她如此说,眼神放了一下光,最终又是摇了摇头。纵使府中的人离开了不少,管束力也下降了不少,可是谁知道暗中有多少人盯着呢?
最近自己有些安奈不住了,若是如此频繁的与苏羽接触,指不定龙辰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她虽然不能阻挡这次战争的发生,可她也希望尽量做到不会成为他们双方的负累。
“不用,等着那边的消息吧。”
听着她的话,轻音脸上也是黑线一片,孕妇真的是惹不起,她这情绪化,变脸化的速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御龙国的皇宫
“顾峰来信,他们已经出了永州的地界,就是不清楚这宝藏的具体位置在哪里?”龙轩坐在龙椅上,问着下面的人。
几个亲近的人,也都是低头不语,这宝藏之地历来隐秘,谁知道会藏在哪里?不过陛下也够狠的,让别人给他当舍命的前锋,他还在这里谋划着将人一网打尽。
景然和顾峰不在,其他人也只是以熊英为主,毕竟这可是皇帝身旁的得意人。怎么着,这说话的分量也比自己重了许多。
可是明显上位上的人,只是意思一下,根本 就没有让 他们开口的机会,毕竟他已经给了顾峰密信,他会按着上面的指令去做事情。
现在唯一让他感觉到困难的是景然那里,按着他传回来的消息,虽然杨家这个公子爷的确导致了行军的失误,可是当时也不得不那样做。毕竟他根本不清楚苏羽的援军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到来。
他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军队的完整性,可是也丢掉了一个关卡。若是当时凭着死命抵挡住龙辰的进攻,等到苏羽的援军一到,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虽然他的一时不忍,救了很多人的命,可是关卡的丢失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等夺回它的时候将会有更多的流血,更多的丧命。
既然景然都这么上报了,那明显是有求情的意味,可这事情可以开先例吗?若是后面的人有样学样,到时候御龙国的军纪怎么维持。
“想必与辰王那次交战的事情你们已经很是清楚了?”
座下的臣子自然不是庸才,哪一个人宫主还没有那么一两个眼线。杨大人之子的事情,他们也是清楚的。
“杨昌行在你们的府中也没少叨扰吧!”龙轩说的一脸肃然,那个样子,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座下的几个人也是脸色有些变化,唯有熊英坐在那边纹丝不动,好像龙轩说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这些大臣之所有成为龙轩的近臣。那是因为他们誓死相随龙轩,是态度坚决的龙帝党,可是前些天丞相可是或提点,或请求的说了一些琐事。
其实他们都清楚,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家中有那么一大家子,怎么会不发生一点事情呢?杨大人手中掌握的可不是一点半点,那些事情捅出去可足够他们挨圣训了。
况且陛下唯一的皇嗣还是依妃所出,他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以后的子孙们着想,若是惹怒了下一任天子的母族,那么他们可有好下场。
“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这是陛下第二次发问,可是这次的声音听上去比上一次更加的冷凝。甚至那平静的话语里面还有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可是那语言里面的嘲讽,也没有免掉他骨子里面的气愤,虽然明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可是骨血里面碾压性的暴戾感还是没有办法消失。
不要以为他不清楚他们心里面的小九九,自己还没有死呢?他们当好,顾虑的笔自己还多,他就不相信,若不是龙雨安的存在,今天这些人未必会一句话不言。
毕竟好不容易让杨家吃亏的事情,他们以前不是一直致力于此吗?作为一个帝王他需要的是制衡术,而不是任何一个势力的一枝独秀。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杨昌行居然为了一个儿子,这么长时间的低调,夹着尾巴做人都忘得一干二净。看来这个儿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可是非同一般。
他们虽然不清楚陛下此时所想,可还是有不少人低声道:“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杨监军有失误之处,可毕竟救了不少士兵,那些士兵可都是我御龙国的精锐,若是黄土埋身,血洒那里的确是我御龙国的损失。”
另一个也是站起来道:“陛下向来励精图治,图谋这不休之业,军队自然乃我御龙国的主心骨,这次虽然损失了一道关卡,可是也让军队中的将士明白,陛下您也是爱兵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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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御龙布局()
听着跪着的臣子们冠冕堂皇的话,连龙轩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近年御龙国的确是人才辈出,这样的话,说起来,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却引不起人的反感。
他的这些臣子可是将咋样为臣,咋样做奴,摸索的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他们心中自己是不是如同那午夜噬魂的幽灵,否则怎么说话的时候,都低着头,不敢直面自己,是因为担心自己的龙眼看破他们内心的心虚吗?
这就是自己的近臣,他们对自己果然是了解甚多,对未来的思虑比自己还真知灼见。可是这件事妙就妙在,自己还不能以此来惩罚他们,毕竟自己从接到景然那封信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这次的事情从轻处理了。
“御龙国有你们,是御龙国的幸事,是朕的幸事。能以小见大,以点概面,诸位的大才不亚于景大人。”
看着他们都面面相觑的样子,还有大冬天头顶上伸出来的汗珠,龙轩又是轻然自语:“让诸位一直屈居与景然之下,当是朕的不是了。”
那轻飘飘的话,让他们的腿都开始抖动,他们不是不清楚陛下的厉害,是因为猜测到了陛下的心思,再加上杨丞相的暗中拜访,不过是一个顺水人情的事情,他们怎么就感觉到身边的呼吸都困难了不少呢?
“微臣不敢。”那话是齐刷刷的飘到龙轩的耳旁里,像是事先演练了无数遍一般,整齐的让还在那里静坐的熊英都是抖了一抖耳朵。
这么大的声音,生怕自己的耳朵被他们玷污不了是不是。这一群不长眼的,难道看不出陛下今天的脾气本来就很是不美好吗?他们怎么敢继续火上浇油。
面对心情不美好的陛下,他们难道不应该躲其锋芒,退避三舍吗?还像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子一般,硬生生的往死路上走。
这就是典型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死劲的往里面冲,这是为了什么呢?若是有机会,他都想两手托着自己英俊的脸庞,静静地看着他们是如何地作死!
“你们还有不敢的事情吗?”龙轩掀起了嘴唇,笑的很是嘲讽,而嘲讽下隐藏的杀意还是让他们清楚地感觉到。
想到他不动声色地将诸国的使臣,斩杀于御龙国的过境之内,他们抖擞的更加厉害,原来想着陛下也会卖杨丞相一个好,若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这么多人顺着陛下的心意走。
可是他此时的脸色明显没有那个意思,难道他们推测错了,陛下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杨家那个小子。
“当初你们和朕取这御龙国的江山时,朕说过的话。朕说过,朕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没有给你们的,就是这天下的,你们可清楚?”
“臣等万死不敢忘。”
这顺溜的回答,没有引来龙轩欣慰的眼神,反而让他眉宇间的高起更加的突兀,像是吃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一般,很是憋得慌。
他们真的清楚吗?若是真的清楚就应该知道知足常乐的道理,这些年对他们的放任,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手段是多么的狠戾,否则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虽然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危害自己,危害御龙国的事情,可是这两处讨好的伎俩还是让他很不是味道,自己还没有死呢?他们就开始找下家了。
这样的举止让他不由的想起洛凰那个放荡的女人,刚离开自己不就,她居然有了龙辰的孩子,她心里面可有过自己。
想到放走龙辰那天,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冷凝的气息又是汇集在脸庞上。她还好意思说爱自己,说这一辈子心只在自己身上,她和龙辰什么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这么短的时间难道就爬山了龙辰的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从前说过的话都是骗鬼的吧!而可恨自己居然相信了她的说辞。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还在嘲讽自己像是一个傻子一般,任由她哄骗。他一定要让她后悔,当时选择和龙辰离开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虽然纵使她不离开,他也会送走她,可是和龙辰离开,他是十分的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