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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样的盛宴,必然是一个良好的机会,可是自己想到的事情龙轩想不到吗?他倒是想去看一看这御龙国的帝王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况且那次无辜丢失的东西他总觉得透着一股诡异,那个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可是谁叫它特性让人感觉到惊诧呢,况且纵使不是稀罕物,可是得到它靠的却是机缘。
而辰王府内,龙辰看着自己师傅一副看白眼狼的样子,也很是无奈:“师傅,不就是一头青丝吗?既然她要,我也没有颓唐的理由。”
看着他还一脸别人欠他东西的肉痛表情,他嬉笑道:“若是真的如师傅所言,我今天将那一头青丝送给她当贺礼,恐怕明天我这不孝子的名声就天下皆知了。”
“那有什么,自己活得肆意就好,你一个人为什么活得这么憋屈。”他像是心疼,又像是埋怨,反正感情也极是复杂。
“只要我还姓龙,我就不会亲自做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
“因为你父皇?”他脸色有些怪异,龙辰甚至没有听出他话音里面那淡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苦涩。
“是。”
他忽然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的父皇并没有你记忆中的那么伟大,你还会这样无条件地维护他吗?”
龙辰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药王:“师傅,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们不是朋友吗?”
药王忽然脸色一板:“和你开玩笑呢!这都看不出来?”
龙辰又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师傅自己还是了解,他刚才那神情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怎么一下子就画风突转了呢?
“好了,不就是谢卿卿的乌丝吗?等她续了发,若是还有呢个命活着。为师再去给你剪回来,不过若是下次那个小丫头还向你索要,你可不能给她了。”
听着他一本正经地吩咐,好像已经第二次剪了谢太后的长发,可是这样的事情龙轩那个人会允许再发生一次吗?龙辰不禁笑了笑。
看着他这个样子,药王看不出年龄的面容上也是笑了笑:“记得,若是今天龙轩对你出手,不要忌惮他,有药王山,有为师。”
龙辰嗯了一声,这次师傅不管自己怎么说也要和自己一起上京,他不就是担心自己在京城出了事情吗?既然如此他也承他老人家这份心意。
绿意看着洛凰的一双手一直在不停抚摸着怀中那精巧可爱的玉兔,不禁又看了一看外面的天色。
这个样子已经好久了,她愣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先前打理好的衣衫更是如同刚穿上的一般,那不显一丝凌乱的发髻也是没有显示出两个多时辰的迁移。
绿意看着她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又看了一看外面似乎等待的有些焦急的宫娥内侍,想着她的耳侧道:“娘娘,时间到了。”
洛凰游移在玉兔身上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了眼眸看了一眼绿意,最终又是低下了头,像是紧闭了一下眼。还是有什么东西留了出来,等绿意再次去看的时候,她已经轻轻站了起来。
而那只玉兔被她随手搁置在了一边,一点都看不出她刚才对着它默默无语了好长时间。绿意轻轻将她扶了出去,而就在她渐渐远离的时候,洛凰忽然转过了头,静静看了一眼四周。
等她转过头时,对着一旁的绿意道:“起风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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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太后驾到()
这一次的宴席开席的时候异常的平静,唯一让人引出一点波澜的就是青龙国使臣的到来。那是一个看似三十左右的白衣男子,但是那一身无限风华却让御龙国的臣子,还有其它国家的使臣议论纷纷。
因为那样卓绝的气质却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若不是那一副皮相,恐怕不会引得这么多人露出侧目的神情。
而且还有龙座上人那看似无意却很是灼热的眼神,让旁边的许多人更是生了八卦之心,暗道,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关心?
同样让人看上去脸红心跳的美男子,只是一个霸气,一个深沉。但是两个人那若有如无的眼神交流却让旁观者眼中更是火花四溅。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交流,他们都是默默念叨:有奸情。
洛凰也是深深看了一眼那白衣的俊朗公子,神情变幻不定,绿意不是说他会亲自带那个人来吗?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龙轩淡淡瞥了旁边的女人一眼,然后对着那个淡容白装的男人:“没有想到公子居然是青龙国的人?”
“当初一战,朕印象可是深刻的紧。”
皓月听着他如此说也是笑了笑:“龙帝给我的印象也很是深刻。”
龙轩当是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当初他给这个人可是留下不少的记忆,那浑身的伤痛也足以让他永远记住自己这张脸。
“好了,今天来者就是客。”
那话里面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以前的事情他都不会在今天发作。而过了今天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当初他可是明确地警告过他,不准他再进入御龙国边界一步,可是今天他居然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皓月自然听出他话里面的意思,也是笑了笑。这样的示威,自己还会怕吗?他难道以为自己还是当初的他吗?
昔日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毛病,才会有了那样惨痛的一幕。如今,他当是想看一看龙帝疼痛时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没有阻挡了歌舞升平的场景,宫廷里面御用的舞者,还有外边的戏班,一时让这场宫廷夜宴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而就在这个时候,设夜宴的宫苑里面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后娘娘驾到。”
由于今天这场宴席是为了谢太后而设,原本所有人都在好奇,今天怎么不见了主角,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才出现在了这里。
龙轩一起身,旁边的人都是起身,就连外邦的使臣也都是没有一个例外。洛凰轻轻移动了她的视线。
只见同样身穿大红色摇曳长裙的她缓缓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帘,旁边跟着身穿湖水色抹地长裙的依妃与一身淡黄色三绕长裙的的璇妃。
璇妃扶着她的右手,而依妃在左侧轻步逶迤,那怀里面还抱着一个黄色的襁褓,皇长子龙雨安,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而谢太后那一身红色的凤裙更让人遐想连篇,按礼法来讲,荣升为太后以后的她已经不能够穿皇后特定的服饰,没有想到今天在这样隆重的场合,她居然穿着这样的衣服而来。
若是有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今天太后与皇后穿的衣服很是相似,不管是衣服的颜色还是款式,都是皇后的朝服样式。
龙轩在筵席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她们已经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自家母后还真的是不遗余力地给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谢太后看着自己的臣子齐刷刷向自己行礼,还有那外邦使臣们的邦礼。脸上的笑容很难抑制,特别是看到龙轩身旁的宫妃们低眉顺眼的样子,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虽然夜幕降临,可宫殿四周发着荧光的夜明珠,还有那高空里面的皎月,整个高堂也是说不出的明洁。
纵使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依然看不清洛凰的神色,可是不知为何,她猜测她一定没有多少愉悦的色彩,否则她今天这样的盛装来袭是为了什么呢?
她接受着众多礼赞的目光,缓缓的向着高座而去,这样的注目礼,她多久没有享受了。本来自己可以无数次的接受这种虔诚的目光,可那个男人的狠心,最终还是让她变得黯淡无光。
等她做好以后,一边是龙轩的位置,而她另一侧本应该是洛凰的位置,可是她没有给洛凰一个眼神,反而对着依妃:“依妃,坐哀家这里。”
杨依依看了一眼洛凰,只见她好像没有注意到似得,神色依旧平静。她看了一眼谢太后:“太后娘娘,这个位置,臣妾消受不起。”
谢太后看了一眼洛凰,又是看向了她:“没有什么无福消受的,你为御龙国皇室立下的汗马功劳,其她人恐怕骑马也是赶不上。这个位置你受之无愧。”
“太后娘娘?”
听着她这似要婉转拒绝的样子,谢太后皱了一下眉,对着她道:“怎么,这样的日子,你这是想拒绝哀家吗?”
“不,臣妾不敢。”她说完,又是轻眼细了一眼龙轩,见他还是刚才进来的那副样子,一点表情也看不出来。
眼神变了几变,最后不知道下了什么样的决心,众人只见她缓缓走到谢太后的旁边,看着那烫金的凤椅也是坐了下来。
台下的诸人脸色也都是变了一变,今天杨依依的这番举动,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是侧面在和皇后娘娘对着干。
虽然刚才那个凤椅,皇后未必会介意,毕竟她此时可是和陛下坐在龙椅的一边。但是谢太后太过于明显的用意让他们都感觉到怪异,更不要说洛凰了。
谢璇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看了一眼谢太后,然后坐在了依妃的下首。等着高台上的诸人坐定,谢太后才看向了周围的人:“诸位都平身吧!”
等着大家起身坐定,她又是笑看着群臣,还有那些命妇:“哀家受先皇的庇佑,在宫外养伤多年,今朝能回朝,也是要感谢上天的庇佑。”
“诸位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虑,哀家不会告诉你们太多,只是想告诉诸位,谢氏又回来了。”
她的话一贯的强势与霸道,先帝朝的臣子也都是明白,谢太后一生强势已经成了习惯。她如此当是没有让他们感觉到诧异,好像理该如此。
诸位外邦的使臣,虽然心底也是不承认这样的解释,可御龙国的国力一向强盛,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若是多言其它。指不定上面的冷血帝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而龙辰还是低着头,好像今天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一般,而他这样的冷淡却没有得到旁人的侧目。也不是他人不关心这位落魄王爷,
而是所有的人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当初先帝在的时候,他们几人的关系已经是冰火不容了,如今也是可想而知。
皓月坐在御龙国的使者一旁,那微敛的双眸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然而眸色里面的光芒却如何也隐藏不住。
她又是看了一眼洛凰:“哀家让依妃坐在那里,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洛凰没有出声,有些事情不是谁的嗓门高,谁就是赢家。谢太后这样的做法,自己身旁的人可不知道是何想法?
“依妃与皇室而言,你应该明白她的功劳。”
洛凰微微嘲讽地一笑,劳苦功高,就是因为她怀里面的宝贝疙瘩吗?看来不管什么时候,这皇嗣的作用总是不可估量的。
“太后说的是。”
看着她最终低头应答的样子,谢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许笑意。再强的人又如何?再得宠又如何?她还不是要向自己低头。
谢太后开心了,场面自然活络了起来,虽然龙轩的眼神里依然看不出喜怒,可是场景的活跃是如何也控制不住的。
谢太后朗声道:“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哀家也是向诸位举杯,感谢诸位能参加这次的宴席。”
对着她的话,下面的人也是纷纷点头,能得到太后如此抬爱的话,他们自然不能装作听不懂,也是起身举起酒杯向她谢恩。
洛凰看着那酒杯里面的东西缓缓从她喉咙里面下滑,一旁倒酒的侍女不知道因为什么,看了一眼洛凰这边,然后悄悄地退下去。
洛凰低着头示意了一眼绿意,她领会后也是在不受旁人侧目的情况下退了出去。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谨慎小心一点,否则不止是娘娘,恐怕就是主子爷不会饶恕了自己。
等着她退下去,洛凰又将眼神集中在场面的控制当中,如今这个样子,若是来一个致命一击,她还会如此的妖狐杨武吗?
璇妃又对着她道:“太后,知道您爱听戏。臣妾也是给您安排了一个戏班子,希望能得到您的喜欢。”
谢太后看向了璇妃:“你当是有心了,现在还记得哀家喜欢这个。让他们开始吧!”
她的话音未落,洛凰的眸子就是轻轻一动,而璇妃得到命令后也是对着身后的丫鬟细语了两句,旁边的人也是明白,她这是让下面的人去安排戏班子出场。
“没有想到太后还有这样的喜好?”杨依依温柔的声音穿过她的耳侧。
“哀家这一生,喜欢的东西不多,可是这戏曲就是不多之中的一个。”她说的也很似缅怀,那里面的回忆,让依妃的脸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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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皇室丑闻()
就在几人絮叨的时候,下面圆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开始唱了起来。那宽敞的布景台上,立刻出现了两个打打闹闹的武生,然后便是一个花旦。
最后一个小生出现的时候,虽然大家都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可还是没有人能确定他到底是何人。
而戏曲也不是一般人熟知的东西,在唱起来的时候璇妃的脸色就是变了几变,她瞥了一眼洛凰,见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对着一旁的侍女轻声道:“去问一下,怎么曲目换了?”
那个祝寿的曲目是她自己亲自选定,然后最近几天也是经过皇后的首肯,没有想到这到了上面居然换了戏目,好像有些不符合常理。
而唱的戏目众人是闻所未闻,虽然寿诞的场合不宜听这样的戏法,可众人还是止不住的好奇,毕竟这故事讲的是:一个世家女人为了得到丈夫的宠爱,和下人苟合的事情。
而谢太后的脸,自从听到那个女子唱出自己怀孕的时候,脸色已经是巨变,神色更是惨白,双目有些裂变地看着戏台:“不准唱,都退下去。”
而那些戏子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唱,根本不理睬她。这个时候群臣也是发现了这里面可能有着什么猫腻。
而她将头转向了龙轩:“杀了他们。”
龙轩的眉头微微一皱,手不由自主地收拢,这个时候他也是明白被人算计了,虽然那件事情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可是证据在那里,他想忽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没有想到居然以这样的方式轰动诸国。
“龙坤,让他们消失。”
一旁的洛凰看向了龙轩,见他脸上没有一点震惊,反而一脸的平静,她的眸色也是变了变,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龙坤看着那群还不停地戏子,眼神冷冽:“你们居然敢有违皇命,今天也就是你们的死期。”
而就在他飞向高台,挥动快刀时,神色有些惊异地看向了龙轩,而龙轩的脸微微一黑,看向了他的身后,只见洛岩书神色悲痛地看着他:“轩儿,你这是要杀我吗?”
众人看了一眼,将脸蛋涂抹干净的小生,他们不是傻子,与洛岩书一起为官数载,他是何等模样,他们还是清楚的。
“你勾结他国,叛国者,纵使曾今身为帝师,朕想杀你,理由也多的是。”
看着他闭口不谈刚才自己唱的戏文,洛岩书又是道:“轩儿,你这是想遭受五雷轰顶的事情吗?我是你的父亲。”
这话一出,四周落针可闻,连洛凰也是满脸惊诧地看向了皓月,只见他也是满脸诧异,她这次将心中升起的一丝丝怀疑微微滑下了腹中。
龙轩并没有怒容满面地反驳,反倒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你曾今是朕的帝师,可是你从来都不了解朕。”
洛岩书当初毕竟是一朝丞相,临危不惧的本领当是所传不假,毕竟当初引得京城姑娘们芳心暗许的洛家洛郎可不是浪得虚名,徒有虚表。
他转向了谢太后:“你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
“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初派人来杀我,若不是被人救了下来,有谁会揭发你的罪恶。”他神色有些悲痛,好像直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杀自己一样。
“洛岩书,你不要血口喷人。”
他忽然悲戚地笑了笑:“我血救喷人,谢卿卿,你这个毒妇。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喜欢上了你。”
谢太后的脸色一滞,强硬的眸子里面显出一丝疯狂:“轩儿,杀了他,难道你就让他如此的大放厥词,胡言乱语吗?”
龙轩不是不想杀,他今天的一番话,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自己在臣民面前的形象,可是当龙坤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他说出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杀戮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你当初得不到先帝爷的宠幸,勾搭了我才有了轩儿,难道这些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你胡说什么,洛岩书你这个小人。”
谢太后这个时候好像进有些口不择言,毕竟他的举动太疯狂了,她没有想到当初没有杀掉他,竟然给自己,给轩儿带来如此的祸端。
“我小人,谢卿卿,你身上的假死之毒,可还在?”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了诸位大臣:“你们想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吗?”
“很简单,她想害死先皇,最终被先皇赐死。可是我用假死药救了她,而她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反手就勾搭了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愣是狐假虎威地做了这些年的庄主夫人。”
皇室的一个老者,噗通一下站了起来:“谢卿卿,他说的可是真的?你是否身中假死之毒?”
“族老,我没有。”
八十多岁的老者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反而对上了龙轩:“请太医院合诊,若是她身体里面没有那假死之毒,自然可以还你们清白。”
谢太后听到族老这样说,脸色闪过一丝惊喜。龙轩的权威在那里,她不觉得那些太医院的人敢胡说。
“好,就按族老说的办。”
龙轩的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那神情淡的几乎观察不到。可是谢太后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从那里面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只听洛岩书又是道:“这有什么难的,何须等到太医院的人。辰王就可以了。”
龙轩双眸威胁地看着洛岩书,而他只是淡淡轻笑,并没有将他眼里的示威放在眼中,那神情活灵活现的宠溺,眼眸更是包含着浓烈的深情。
“辰王是药王山的传人,诊断这样的是,交给他于谁也没有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