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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后看了她一眼,虽然前面的时候很是深锁眉宇,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她说的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是谁依妃?”
“她生了皇长子,中宫若是传不出有喜的事情,她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
谢太后又是皱了一下眉,依妃那个丫头自己也算是喜欢,嘴也讨喜的很,心智也是不错,也为自己生了皇孙,可是这一切并不能弥补那个孩子先天不足的缺陷。
“她有那么大的能耐?”她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凤藻宫被轩儿围得像一个水桶一般,其他人很难渗入里面。
依妃虽然聪慧,可是想通过轩儿的保护范围进入里面,她还是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若是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她又是说不出。
“依妃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姑母又不是没有领教过?”谢璇说的很是吃味。
谢太后也是微微一笑,她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自己的好感,这还真的不是一般人看以做到的。
自己的性情自己也是明白,性子怪异的很,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人家的老妇一般好骗。然而杨依依可以走进自己允许的范围内,也算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看着谢璇略微吃味的模样,她摇了摇头:“她是她,你是你。她终究hi一个外人。姑母心里可是透心的明白。”
“璇儿不是那个意思!”
谢太后摇了摇手:“璇儿,你可知道你父亲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什么?”
谢璇脸色微微苍白,她何尝不明白呢?轩、璇,当初她无数次为自己这个名字而骄傲。她的娘亲不知一次抱着她道:“我家的小璇儿是要当太子妃的,以后是要入主中宫的。”
可能她被逼死的那一刻都不清楚,自己的女儿是永远也不可能入主中宫,因为自此以后,她有了罪臣之女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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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魑魅魍魉()
看着她变幻的脸色,谢太后也清楚她什么都知道,她扣着自己茜红的护甲:“你的名字是你在谢家诸多姐妹中的骄傲,也是御龙国所有女子的骄傲,因为她们都清楚你是未来储君的元后。”
“然而这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谢璇有些苦涩地接口。几年的冷落宫廷已经让她明白,昨日的她,终究是烟花雨雾,不得长久。
悲戚的话似乎引起了谢太后的共鸣,当初的她何尝不是觉得能和先帝举案齐眉、白首与共,可是洛书儿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梦,让她如同人间遗忘的幽灵,开始在黑暗中不断前行着,唯恐走错了一步就是满盘全输。
“可是你清楚改变这一切的都是谁吗?”
“是璇儿不得陛下的欢心,怨不得旁人。”
听着她的话,谢太后的脸色巨变,将自己一旁的茶杯狠狠摔了出去:“你为什么不怨,是洛凰,是她改变了你的命运轨迹,你为什么不怨恨她?”
看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谢璇微微有些怔楞,但她还是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姑母,当初是先皇和表哥不愿意立我为太子妃的,和洛凰没有什么关系。”
谢太后冷笑了一声:“那个人怎么会立谢家的女儿为太子妃,毕竟他是那么厌恶我。”
她又是笑着看向谢璇:“那你可清楚当初轩儿不愿意立你为太子妃的原因?”
“他私底下找过我,据说是为了一个承诺。”
“他在骗你,什么承诺?当初她接你进东宫的时候,盈儿已经嫁人了,他还有什么鬼承诺。不过是借口而已。”
谢太后可能已经有些疯狂,只听她道:“因为洛凰勾引了轩儿,勾引了本来属于你的夫君。”
“轩儿的书房你进去过吗?你可见过他书房里面有一幅卷轴,而那幅画轴里面的人就是洛凰,十多岁的洛凰。”
谢璇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渊源,甚至龙轩在自己面前也提点过一次,可是她当是没有想到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居然那么早就动了心,这当是她没有料想的事情。
“知道吗?洛家的女人都是蚀心的妖精,她们就应该享受这天底下最毒的酷刑,受尽折磨而死。”
看着谢璇微动的眼神,她忽然又是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了,她们的虚伪,姑母就告诉你,这天底下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样的刑法才是最可怕的?”
谢太后在失控的情况下,都可以用自己强大的心智说一半留一半,谢璇还是略感惊诧,但是也没有多问。
这个时候的她无疑是多疑而脆弱的,若是自己说的太多,反而是讨不得半点好处,不过听完这个以后,她也不得不感叹洛凰的好命。
在她不知人间情苦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最美年华,而且在最美的年华种下了最绚烂的枝桠,以至于那个帝王心中,她已经成了独一份,是不可以替代的。
长乐宫里面,依妃坐在一旁,一个人微微发笑。到底是什么人传出这样的消息呢?不过自己也是乐见其成,毕竟对于自己的皇长子来说,这样的传言可是胜于一切。
一个不能身孕的皇后,而且是一个受宠的皇后,她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她若干年后,可还是这样的风华依旧。
“娘娘,我们需要加一把火吗?”
她摇了摇手:“没有那个必要,这把火烧得不是已经足够旺盛了吗?若是再添一把火,也不免有了画蛇添足的感觉。”
“还是娘娘高见!”丫鬟一旁称赞声是不绝于耳。
杨依依也是微微笑了笑,这样的话她从小到大已经听得太多。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聪明人,对于子女的教养自然是更加的看重,而堂伯兄弟家的弟兄们也是出色,否则自己今天能在后宫过得这么滋润吗?
她不是那些无知的小女人,能从继母手中讨生活的她幼时就是早慧。她的生活正在向圆满的方向驶去,唯一让她感觉到头疼的还是自己那嫡亲的哥哥。
想到上次因为他出事自己早产的事情,她就是一阵子火气,毕竟现在孩子这个样子,与那一次的事情是分不开。
若不是早产,或许她的孩子也和正常人家的孩子一模一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每到这个时候,她就恨死了那个不争气的哥哥。
然而纵使她再怨恨,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办法改变。可是自己在杨家除了父亲就这么一个亲人,她又不能真的对他不管不顾。
“过两天去一趟杨府,告诉老爷,大少爷的事情他想的如何了?”
那个丫头又是一顿:“娘娘,您真的要让大少爷去那苦寒之地吗?边疆不等同于一般的地方,去了那就是生命之险!”
依妃的眼角低拉了一下:“这些年他就是被众人宠的没有了样子,才会对什么事情都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完全是纨绔的放养的办法,她也就纳闷了,自家兄弟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则呢么到了自己的亲兄弟就变了样子。
如今年龄这么大,愣是死缠着不愿意成亲,那不成亲他就做一点实事,否则白白糟践了杨家子弟的名声。
若说威胁,秦云年不危险吗?人家还有一个世袭的爵位,还不是在那苦寒之地吃苦受罪。就如同自己再高傲,还不是要在这后宫每天笑脸迎人吗?
他当是金贵,一点苦都不吃,这次她就是要整治一下他这纨绔的性子。否则杨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龙轩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他今天从苏宅到御书房的政事处理,也是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到了凤藻宫以后,见她已经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和轻音在一旁玩着手中的棋子。他走过去,轻音也很是识相地退了出去。
“没事了?”
洛凰放下手中的棋子,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暑热而已。”
龙轩嗯了一声,坐在了轻音刚才的位置:“我们两个继续完成这一局如何?”
洛凰的手微微一动,看着棋盘上的走势。轻音的那盘棋已经走进了死路,他如何能让它绝地逢生呢?
“不敢吗?”说着他已经走了一步。而就是这一步,洛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等她反应过来时,手不经意间滑动了棋盘。里面的棋子纷纷开始离位,没有了刚才秩序井然的样子。
对于她明显耍赖的做法。龙轩也只是笑了笑,伸手拈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输不起?”
“哪有?这么久我都累了。”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胜之不武了,看着她眸色里面露着算计的光芒,他笑意也是颇丰。看来外面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
“知道外面的事情吗?”
“我又不是聋子?”
龙轩被她这么一呛,也是失笑道:“可是看你这个样子,比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洛凰斜眉看了他一眼,他这是质疑自己表情不到位吗?还是嫌弃自己这样的洒脱?
“嘴长在她们的身上,我又不是陛下,可以让她们闭嘴不言。”她说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还怨怪我了吗?”
“哪有,不过是打一个比方而已,你可不要当真。”
“不过你这凤藻宫适当的时机也该清理一下,不要让什么人都往里面钻。”
她微微跷眉,这还怨怪自己管教不力了。这凤藻宫的宫人可都是他命人一手负责的,这和自己沾不到多少关系吧!
“我找一个机会会妥善处理的。”
龙轩点了点头:“后宫的事情也不要总是推给旁人,你是后宫之主,一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把关。”
“你这是准备权利下发吗?”
龙轩将一旁的她扯在自己的怀里:“当初你不是觉得无趣,我才让璇儿掌管吗?如今既然意识到了权利的好处,自己能掌管的就掌管了。”
“我不过一句酸味的话,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掌管公务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她敛低了眸子,在他的胸膛处轻声絮语。
“也不是一时起意,我已经想了好长时间了,璇儿那边从旁协助你就可以了。”
洛凰昂了一声,也没有再推辞,反而逗笑道:“你不担心我办理不好后宫事情,而是每天忙着争风吃醋吗?”
龙轩拈了一把她有些坚硬的下巴:“若是如此,那我应该早一点让你掌管后宫。”
就在洛凰品味他这句话里面的意思时,他又是道:“若是说道管理不好,你也不要担心,你要记得,我一直在你的身后。”
洛凰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时候的他还真的像是一位儒雅的文士,而不是铁血的君主。
而她也很给面子地点头道:“这句话我可一直会记得哦!”
她挑眉,并且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龙轩发笑的同时也是点头:“你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会记得。”
极度的煽情之语,这是洛凰微笑的深意后面,静静的叹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冤孽居然被自己碰到了,自己也不枉在这红尘里面品尝了苦辣酸甜。
她每每在怨恨命运的时候,同时也感激着命运,有种就做命中注定的东西一直缠绕着她的轨迹。
她抹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对上了他的眼睛:“龙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好像是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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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风声四动()
龙轩眸子里面的笑意微微停滞,他认真地看向了她,见她神情里面没有一点玩笑的成分,他也是飞快收了脸上的笑意。
那眸子里面的深沉,反而让他在平时的程度上增添了一些忧郁的魅力:“你真的想知道?”
洛凰点了点头:“是。”
“有,而且不再少数。不过这么说过的人,他们似乎都离我很遥远了。”
洛凰神情微微一变,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情不说明,她也能明白。
“我师傅这么说过我,我父皇也这么说过我。”
他说的很有节奏感,而洛凰却是满脸的诧异,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讲他的师傅,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情况下。
“先皇在临走的时候都对着病榻说我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来自炼狱的魔鬼。我的师傅在闭眼的那一刻口中也是念念有词,虽然不是很真切,可我还是听到了魔鬼二字,看到他眼眸里面的惧意。”
“而其他的人我都记不得他们走的时候是何等模样了,不过一定很是惊惧吧!”像是一个做坏事得逞的孩童,洛凰都能从他跳动的胸膛里面听到可感的笑意。
“没有想到时至今日,我居然又听到了这样的话。”她俯下了那一双龙眼,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异动。
“那么你会让我也离你很远很远吗?”洛凰问的很是平静,没有一点害怕。
龙轩笑了笑:“不会,我会让你离我很近很近,触手可及。”
洛凰眸子缓缓变幻了一下,什么样才算是最近呢?恐怕她今天居住在凤藻宫也不是他触手可及据可以碰到的吧!那么若是自己说了,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拉着他的脖颈:“没有想到这又是你的禁忌?”
看着她很是无奈的样子,龙轩也是抿了抿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禁忌会这么多,可这些东西似乎已经长在了自己的骨血之中。
“只是觉得你如同一只千年不朽的妖孽,专门来勾搭我们这些妙龄女郎。然后让我们迷失了自己,这样的你还不是恶魔吗?”
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像是想通过他的血液来验证自己的猜测一般。
龙轩听完她的话,先是呆愣,然后才是狂喜,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疼痛,因为这个长着獠牙的女人狠狠衔住了自己的骨肉,不让自己轻举妄动。
等她停下来以后,龙轩看着她红色的薄唇,还有那很是怪异的神情,微微道:“怎么了?”
“牙疼。”
听着这理直气壮的回答,龙轩的一张唇也是在她的脖颈间游走:“你的皮薄肉嫩,要上去一定不会牙疼。”
洛凰在不顾一切扑上去咬他那一口的时候,她就没有准备今天会好过在,这个如同饿狼一般凶残的生物,从来都不知道吃亏是什么样子。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落在她白皙脖颈间的利齿微微一变,一双略感温热的厚唇已经压了上去。
她所等待的疼痛没有穿身而来,倒是那滑动的舌尖如同势如破竹的干将莫邪一样,在她的领土内攻城掠地。
感觉到她前面凸出来的两座碉堡,他微微施行了缓病之计,准备趁她不备,来一手瞒天过海,等她知晓时已经是水到渠成。
然而岂料她防心慎重,重点区域都是重兵把守,让他一时是退不得,进不得,只能在原有侵占的领地内胡作非为。
这个时候他腾出了一双指挥千军的手,慢慢向着她裙摆里面蠕动,想通过围魏救赵的手法获取那至高点的所属权。而果不其然,就在她下方略感军情紧急,正准备调兵遣将的空挡。上方已然失守。
而她准备用那孤单的双臂准备回援的时候,微凉的暖风已经明确地告诉她,她到丰沃的土地上已经被龙轩粗粝的大手侵占,似乎那紧扣的桃园已经告诉了她,这继围魏救赵之后的调虎离山,已经完全地触碰了她的敏感线。
她微弱的声音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悲戚,那是对于自己领地失守的哭泣。可是这样婉转的悲音在那横扫四野的鲁男子眼里,却是继续进攻的号角,不断鼓舞着用之不竭的士气。
“嗯,不要在这里。”
最终她还是做出了妥协,这一场强势而来的攻略,是用一往无前的威压让她微有些轻柔的领土缓缓地盛开。
然而龙轩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投降一样,那最里面温热的断枪,和那隐藏的长枪似乎都在等待良好的时机,然后蓄势待发。
“龙轩,嗯”
她的鸣音之声,让他的动作微微一缓。看着她那艳若桃李的面容娇艳欲滴的时候,他裹动了一下她的耳侧:“求我?”
他的声音又很是磁性地划出了一道弧线:“求我,求我,我就带你去那张我们缠绵悱恻的卧榻。”
洛凰虽然有些许的微失理智,然而还是不可抑制地皱了一下眉:“嗯,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
龙轩像是阴谋得逞一般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她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将她轻轻一带,向着那姣鸾凤榻而去。看着滑落的衣衫满是障碍似得散落在里屋的地面。
他勾起她那娇弱的身躯,滑腻的感觉让他心神很是舒适。看着温软的卧榻,她的身体渐渐地与之靠近。
等放置好她以后,他才用一双手轻轻在她不平的身躯慢慢滑过,那细腻的温度从他的指尖徐徐传了过来。
然后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他像是猛兽一般附在了她的身体上,不断开始撕咬,像是被遗漏了千年的饿虎一般。
夜晚的寂静,被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地覆盖,那晃动的幔帐不停地摇曳,像是经受着狂风暴雨一般。
“嗯,嗯,轻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春意外透的声音里面更是无限的娇媚。
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笑意更深,而动作也是更加的猛烈,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一样,而回应他的则是那更加春花烂漫的妖媚。
一夜的红绡帐暖迎来的是晨曦日暖,她看着已经空落落的卧榻,眉宇间有了遮掩不住的愁绪,昨天那个凶兽可真的和疯了一般。
缓缓高抬的玉臂上也是青紫不断,其它地方纵使见不得全貌,也可以尝试着管中窥豹,略有猜测。
那个消息是她放出去的,凤藻宫在龙轩刻意为之的情况下根本就是铁桶江山,她想利用她们传消息都是难上加难。
若不是绿意在这后宫里面认知几个人,这一消息还真的不能在悄无声息地传出去的情况下,而不被别人怀疑。
不是她自己没事找事,而是有些水搅得更加的浑浊,她才有机会在里面寻找她的良机。龙轩已经盯上了苏府,而她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也只有在一定的程度下转移龙轩的注意力。
她也不知自作多情,纵使龙轩对自己有千种不好,万种无奈,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自己的事情上,他总是多留了几分心思。
而自己不孕的消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