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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七书之却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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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和都先是窝囊,后是羞臊,听到后来,反倒欣喜。人家都说这个皇帝哥哥柔弱乏力,今天看来,毕竟是昭武皇帝和文皇帝的嫡亲骨血,纵然满口汉人诗文的阴柔,但满身罩着羌人血火的刚健。姚和都出身宫廷,父辈出将入相,端的就是尔虞我诈、弄权整人的饭碗,他自小耳濡目染,见惯了为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见惯了阳奉阴违的人,见惯了嘴上抹着蜜背后藏着刀的人,早就不把阴谋当做坏事。他本以为只要能打胜仗,做君主的欺骗一下臣下并无大碍,但明白了姚泓的心意,顿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子胸襟。继而脑海里掠过一丝悲凉:

    天不佑我大秦,这样的好皇帝,偏偏遇上这样一个凶险的时势。

    又一转念:或许正因为天要佑我大秦,才会用这样一个时势,来考验这个皇帝哥哥,看他有没有回天之力。假如他能闯过这一关,那大秦万幸万福,一定会否极泰来,鼎盛繁荣,光大祖宗基业。而我姚和都,就是要在这样一个艰难时势中,辅佐他力挽狂澜,成就盖世武功。

    想到这里,跪地顿首:

    “臣弟失言,请陛下加罪。”

    姚泓抒发完胸臆,心态已经略略平复,觉得屋子里有点闷,伸臂扩扩胸,俯身把姚和都扶起来:

    “好啦,自家兄弟,直来直去,不必介怀。屋子里呆久了,你陪我到军营里走走吧。”

    天边新月,闪出一钩,恍如一个隐身的武士,不小心暴露了长戈一角。

    银河沛然,贯通长天,万仙车马或许就是在这条大道上往来,只是凡人为无尽烦恼所纠缠,看不见他们的行踪。

    姚泓的行宫,其实是一座废弃的道观紧急修缮出来的。道观背后有一座小山,山脚下扎了很多帐篷。

    兄弟俩缓步上山,卫兵远远地吊在后头。

    姚红在山顶上解开腰带,让风吹开衣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仰望星空,看着满天璀璨,想到无数**人物早已化作尘烟,而宇宙万寿无疆,大星似乎永不褪色,顿时觉得什么成败利钝都可以轻如鹅毛。要是江山社稷能打包放进一个担子里,他情愿立刻动手,把这个沉甸甸的担子放在山头,自己轻身一跃,像人们传说中那些摆脱了俗世的高人一样,从此生活在仙界中。如来前世是王子,自己也是王子,彼王子可以放下一切,此王子为何不可呢?

    胸臆上涌,刚想口占一首小诗,转念一想,姚和都怕是要嫌我不务正业了。这一顿挫,兴致全无,轻叹一口,决定下山。

    走到山脚下,突然有了尿意。

    “和都,你等我一下,我在树丛里撒个尿。”

    姚和都刚想说还是回宫去合适,姚泓已经掀起袍角朝树丛里走了。天子撒尿,野草雨露均沾,唯臣子不可以旁观,但姚和都又怕黑灯瞎火姚泓有个蹉跌,只好紧紧跟着。

    姚泓顺着一棵树干无声地尿完,整好袍裤正要走,突然听到最近一个帐篷里有人在聊天,乃下意识地止住脚。

    显然是两个睡不着的兵在议论战局:

    “你觉得陛下亲征能打败南蛮么?”

    “羽林骑都用上了,应该能吧。”

    “你也别迷信什么羽林骑,潼关就是羽林骑丢的吧。”

    “那是姚绍姚大将军轻敌了。”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南蛮挺厉害,从武关一路打过来,愣是没人拦得住。”

    “你省省吧,那不是没人拦得住,是根本就没人拦!”

    这时候一个更老成一点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两个狗头,深更半夜不睡,也不叫别人睡,赶紧闭上狗嘴挺尸去!”

    先前说话的一个兵讨好地问:

    “半仙大哥,你是我们的智多星,你倒是给说说,皇帝陛下亲征,我们能打垮晋军么?”

    那个老兵呸了口痰:

    “皇帝陛下亲征,那是皇帝陛下操心的事,你一年的兵饷,连皇帝陛下一顿饭都买不起,你闲得蛋疼,充什么忧国忧民,再不睡老子踹你!”

    俩兵却并不退却:

    “你就给说说,说准了,下个月的兵饷下来,我请你喝酒吃狗肉。”

    又有几个兵跟着起哄,那个老兵架不住,好像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你们这帮兔崽子,光知道看谁的兵多,谁的将厉害,就不懂看天意。”

    兵们恭维说谁像大哥那样高深渊博啊。

    “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犯地名?三国时的庞统,号称凤雏,结果死在益州落凤坡,这就叫犯地名。项羽名字里有羽,本来应该在天上飞,结果他遇到了垓下,垓下垓下,就是鸟儿应该落下,飞不了,结果项羽就在垓下彻底完蛋。苻坚的弟弟苻融,芙蓉一朵,应该呆在安安静静的池塘里,结果他去了淝水,淝水就是水很大很急啊,结果芙蓉就被冲走,苻融死在淝水之战的乱军之中。你们几个要是识字,去翻翻古书,这种事很多的。”

    一个兵急猴猴地说这些跟我们有鸟瓜葛。

    帐篷里传来巴掌落在脑门上的声音,而后是低低的哄笑:

    “你小子急着想吃屎啊,老子今天偏偏还没有。你们想想,咱这关叫什么名字?”

    几个人一片声地说峣关啊。

    “咱大秦是谁家的呀?”

    这还用说,当然是姚家的啦。

    “这就对了嘛!峣关峣关,关峣关峣,就是把姚家关起来嘛!都关起来了,还能好到哪去?”

    帐篷里突然一片寂静。

    那个老兵似乎瞬间意识到自己触犯了最严厉的军纪之一,已经是妖言惑众、动摇军心的魁首,话音里立刻带出一丝慌乱:

    “哎哎哎,我这就是瞎说,闹着玩儿,当不得真。你们几个不许出去乱说,不许瞎传,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几个兵慌慌张张地说你啥也没说我们啥也没听到睡觉睡觉赶快睡觉。

    一片岑寂。

    姚泓用余光看到姚和都已经在拔剑。

    没有哪个主将会饶恕这样的士兵。

    他想说不必如此,难道我大秦的国运还真就能被一个兵油子的臭嘴给坏了,但另一个声音顽强地压住了宽恕的意愿。这一帐篷的人都必须死!否则明天这个犯地名的谣言就会不胫而走,很快传到整个军营中。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就不能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吗?他被这个内心的疑问吓住了。刚才他几乎是凝神屏气底听完了那个小兵的每句话,没有漏掉一个字。每句话都让他心惊肉跳。听到最后,他几乎要后悔自己为什么来这个一个听名字就不吉利的鬼地方。奇怪!这个糟糕的地名谐音,自己一直浑然不觉,最后居然被一个小兵说破了。

    他被这个小兵打垮了。

    背后全是冷汗。

    默默地看着姚和都挥手向卫士发信号。卫士们赶过来,姚和都向他们附耳说了几句,一个卫兵匆匆走了,过一会儿带来了十几个卫兵。

    姚和都再次悄声交代了几句。

    卫兵们静静地等了半天,听到帐篷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乃抽出弯刀,悄悄地摸了进去。

    应该是捂住嘴巴再动手,因为姚泓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须臾,卫兵们都出来了,拎着七八颗脑袋,即便是在夜色中也能看到淋淋漓漓点点滴滴。

    姚泓忍了忍没忍住,冲到一边,哇哇地吐到树丛里。

    卫兵们默默地看着他。

    陪着他回宫的路上,姚和都好像禀告又好像自言自语:

    “明天把这些脑袋都挂起来示众,再贴出一个榜文,就说他们试图趁夜开小差,结果被羽林骑截杀,枭首示众,以儆效尤。不过私底下还是应该给家属多送点钱粮,就说是皇帝陛下的恩典。”

    姚泓无声地挥挥手,意思是你想咋办就咋办吧。

    他没想到出征以后,第一次杀人竟然是这样一种鸡鸣狗盗不明不白的样子。

    他要昏睡一场。

    逃离这个肮脏的夜晚。

中卷十八掌 生死决疑() 
姚泓亲征,这块石头在晋军将领们的小池塘里激起了层层波澜。趣*讀/屋

    沈田子在接受孤军进武关的任务时,就已经把自己当死人看了。他只有气如长虹地一直打下去,打出一支主力部队而非偏师的威风,才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敌人的地盘上生存下去。这一路虚虚实实,连蒙带骗,居然兵不血刃拿下一连串要塞,勉强算得上战斗减员的,是几个兵掉下山涧摔死了。战果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期;损失之微,也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在姚秦侧后的这次出击,最初的动机,不过是拖住武关方向的秦军,让他们无法增援潼关一线,谁知不但这颗果子摘到了,还顺来了一个大甜瓜!

    足见我们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沈田子内心非常得意。

    虽然王镇恶他们人多势众,但拿下潼关后就无所作为,被一个小小定城死死堵住去路。而我这边兵微将寡,却一路势如破竹。赌徒出身的太尉刘裕,能不欣赏这样以小博大的赌局么?就算全军都折在这里,后世兵家也会在兵书中津津乐道:自古以来,有几个这样偏师掀翻天的成例?而这个兵家绝唱的主角,是沈田子!

    且慢,青史留名,还只是八字写完了一撇。剩下那一捺,因为姚泓的到来而陡增变数。

    敌我对比太悬殊了。

    俘虏说姚泓带来了三万羽林骑,是秦国王牌中的王牌,加上峣关守将姚和都手有一万人,这就是四万雄兵。皇帝亲征,会让这四万人血脉贲张,拼死去争君前效力、封妻荫子的荣耀。这样一来,敌人就要算作八万。

    “八万”比三千。

    还不够塞牙缝。

    陈嵩走进帅帐的时候,沈田子和傅弘之已经先在那里争了半天,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看到队主们来了,尤其是斛律征来了,各自都住嘴。不能在部下面前显示不和,尤其不能在一个异族客卿面前显示不和。

    等大家都坐定了,沈田子做了一个请傅弘之说话的手势,后者摇摇头,做了一个还是你先来的动作。

    沈田子坐直身子,一只手下意识地按在剑柄上: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在路上遭遇了秦国的羽林骑,审问俘虏得知秦国伪帝姚泓带着三万人来对付咱们啦。峣关守军本来就有一万多。我们有几颗枣,大家都清楚。请你们来,就是大家一起商量一个对策!”

    队主们一进门就看出沈、傅二人有分歧,但又不知道分歧何在。在不清楚他俩底牌之前,最好还是别瞎说。

    一屋子哑葫芦。

    沈田子一看这阵势,冲着傅弘之一拱手:

    “那就先请傅将军说说吧。”

    傅弘之不好再推,庞大的身躯坐直了,整整高出沈田子一个脑袋:

    “要我说就一个字:撤!不跟姚泓硬碰硬。我们本来就是疑兵造势,能把动静闹大就是胜利。太尉并没有说我们非得拿下武关,只要能让武关守军紧张,不敢分兵救援关中,我们就已经功劳不小啦,更何况我们还拿下了武关,推进到了这么远的地方。现在姚泓都被吸引来了,这个动静已经大得不能再大了。虽然我们只有几千人,但北府兵每个兵都值钱,决不能没来由地折在这里。我们先后退几步,等关中主力乘虚进兵,姚泓自然要回兵去救,到时候我们踩着他脚后跟,跟着他进关中,让他打又打不着,甩又甩不掉。”

    就一支小部队而言,这的确是四两破千斤的打法,保全自己而不耽误杀敌。队主们频频点头。

    沈田子面无表情地听完,慢悠悠地问:

    “那么傅将军以为我们退到什么地方合适呢?”

    傅弘之想了想,觉得沿途小要塞都经不住姚秦三四万大军的压力:

    “我们进入武关,凭据坚城,坐等他退兵。”

    沈田子脸上浮出近乎讥讽的笑:

    “那和打下武关前有什么区别?既如此,当初在武关睡觉就好了,何必辛辛苦苦磨鞋底子来这里?退守武关,秦军只要派一万精兵卡在城门外,我们就动弹不得。别说追击姚泓,就是自由出入,怕都是问题。再说姚泓真要是下决心拿下武关,就凭我们这点人,都是野战种子,从来不善于守城,十个指头全铺开,也按不住几个虱子,怎么可能守住?要我看,只要姚泓一来,武关城内秦国故吏、百姓和藏起来的官兵蠢蠢欲动,城外军队争先邀功,不消半天,秦军就能拿下武关,到那时候就不知道谁踩着谁的脚后跟啦!”

    傅弘之却不以为然:

    “我以为姚泓的心腹之忧,是时间不够,关中危急。他这次来,主要就是想用大军亲征的声势逼退我们,骨子里不想和我们恋战。只要我们主动退了,他一看目的达到,就会立刻抽身回去坐镇指挥,不会穷追不舍。他不能在这个犄角旮旯里消耗太久。”

    沈田子嘴角一撇:

    “我看傅将军低估姚泓的将略了。让如果只是想逼退我们,下一道严旨,派一名大将就够了,何必亲自跑到这里来。他带着大军来,就是要吃掉我们。因为傻瓜都知道:我们是客,他们是主,不消灭我们,就会始终喧宾夺主。只有吃掉我们,才能彻底解决问题,不留后患。各位想想:要是姚泓大动干戈地来一场,三万大军折腾一番却空手而归,还冒着关中空虚被抄底的大风险,他岂不是要被举国上下笑掉大牙?”

    “傻瓜都知道”一说实在太刻毒,傅弘之的脸腾地就红了。但他是那种战场之外从不急的慢性子,不会因为人家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就翻脸。

    “姚泓并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所以他未必有会战歼敌的把握。”

    沈田子的心病被戳中了,这一路虽然将一串要塞轻松装入囊中,但一路留兵镇守,斜枝分得越多,主干就越细瘦。一路上也试图征兵扩军,只是本地老百姓意在观望,怕晋军失败后秦国清算,竟然没有一个青壮年加入进来。更为糟糕的是,走到这里,见过晋军行军扎营的人已经很多了,根本无法保证其中有没有秦军的探马、斥候和细作,再说就是没有这些人,老百姓的大嘴巴也是堵不上的。所以他判断秦国方面现在已经知道来着虽然不善,却也实在不多。

    “我们这一路吃的就是虚张声势,不过走这么远,和这么多人打交道,秦国人就是再迟钝麻木,也是该回过神了。再说了,如果按照傅将军的意思向后撤,岂不是更暴露出我们兵力不足心底发虚吗?”

    至此傅弘之并没有被说服,但口头上已经不能再反击,乃低头不言。

    沈田子一拍案几:

    “都是男人,在这里婆婆妈妈费口舌!坦白说吧,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就想在这里和姚泓大干一场!愿意跟着干的,举手!”

    屋子里一片岑寂。

    有顷,两只手举起来。

    一个是陈嵩,一个是斛律征。

    其余四五个人躲避着沈田子的目光。

    沈田子额头上的青筋暴出来,本来不明显的斗鸡眼一下子都挤在鼻梁两侧,一手按在案几上,一手紧紧地握住剑柄,看样子马上就要跳起来砍人。但最终还是忍了忍:

    “我再说一遍,退兵是死路一条!如果就此后撤,军心必散,一跑起来就无法收拾。姚泓大军在后面猛追猛打,骑兵根本不给你整兵再战的机会。前面那一串要塞,咱们留的人本来就少,现在形势一变,遗老遗少们一撺掇,散兵游勇一鼓动,内乱说起就起,转眼就会换旗号。到时候我们后有追兵,前有拦路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全军覆灭才怪!等我们都死了,秦兵拿着我们几个的人头,到潼关城下示众,那边也会三军夺气,那我们岂不成了毁坏北伐大业的罪人!”

    这番话疾风暴雨,打得每个人都泠然凛然。

    但再次让大家举手表决,不过只多了一个支持者。

    陈嵩急得用指甲猛掐手心。

    他虽然不喜欢沈田子,但承认他的判断是对的。现在这支小部队已经陷入绝境,任何动摇,任何怯懦,都只会把绝境变成死地。要想绝处逢生,只能像沈田子说的那样,像山崩地裂一样地杀出一条血路,从意志上摧垮敌人。他清楚地知道,包括傅弘之在内,在座将佐个个都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煞神,跟着刘裕干到今天,人人都是脑袋挂在腰带上打仗,没有谁是贪生怕死的。但这些弟兄不喜欢浪死,他们追求的是胜利。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么他们也不会拿生命去冒险。

    可是在这种时势下,或左或右,或进或退,或沈田子或傅弘之,谁有必胜的把握?

    陈嵩倾向于沈田子,是认为此时若把生死置之度外,奋力一搏,反倒有比株守或者退却更大的生存机会。

    这种情势下,生存就是胜利。

    但两个军主分歧,他作为队主,不能贸然发言。

    不过这样的揣度,不会出现在愣头青的脑子里。毫无征兆地,斛律征站起身来,一下子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我说两句吧。我觉得你们汉人不行,就是因为你们说话多,做事少!”

    一屋子人的脸都红了。

    “我不懂你们的兵法,要是兵法把一个男人教坏了,那就是坏东西,应该扔掉。换成我们鲜卑人,有马就要骑,有女人就要抢,有敌人就要杀,这还需要叽叽喳喳讲道理?你们为什么因为要死就不敢打呢?死了不可怕嘛,就是到另一个地方喝酒放羊打仗去了嘛!为什么要怕敌人多呢?人多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狠。草原上的羊,总是比狼多,可是一千只羊,也不如一头狼。沈军主,你不像汉人,你像我们鲜卑人,你要是想冲,我带着弓箭和你一起。”

    一屋子的汉人勇士被这一个口无遮拦的鲜卑人说得哑口无言。

    傅弘之久在军中,满身的伤疤都是在胸腹和脸上,没有一个在后背。他这个军主,就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在座的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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