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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瞟了一眼,道:“怕是不成了!”
朱允炆虽豁达,此时心也凉了大半,心想此后就算活下来,没有右臂又该怎么去生活?茯苓见他脸色渐渐暗淡下去,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我们那苗寨住的都是些怪人,你要是到我们那去住,可算是最厉害的人了!”
朱允炆被她的笑容所感,也淡淡一笑,道:“多谢姑娘安慰!”
茯苓笑道:“你叫我茯苓得了,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你今后也只是普通人一个也该活的自在!”
耿蓝琪笑看着两人说话,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个奇异的感觉在流转,逃出去焦急感也被冲淡了不少。耿蓝琪见茯苓已为朱允炆脸上擦好了药膏便把他的手臂递了过去。茯苓检查了片刻,道:“是折了骨了,还得固定一下。”
茯苓把手臂断骨之处用木板固定,却由于要触动到烧伤,困难大了几倍,只好先上药,包扎一圈后再固定。如此忙活了半天,府外突然人声震天,一丫鬟跑了进来,叫到:“小姐,是燕王,不,是新皇的人马。把咱们府团团围住了,说是要找一个什么……是玉玺,说是要来找玉玺。”
耿蓝琪一时慌了神,转头看着茯苓和朱允炆,道:“找玉玺只是个幌子,他们一定发现皇上人不见了。这可怎么办?逃是逃不出去了,找个地方躲躲吧!”
茯苓急道:“这一时之间躲到哪儿呢?”
朱允炆向两人道:“不必躲了,我这个样子他们不一定认得出来,就算认得出来,我就试试,那四叔还会不会顾念最后的骨肉亲情!”
耿蓝琪刚想说:怎么还会顾念。朱允炆已经走了出去,他一身的僧袍还来不及换下,昂首走出去的刹那,颇有大德高僧视死如归的之气。
茯苓没有拦住,小丫鬟趴在地上一时也慌了神,不知这人到底是谁?耿蓝琪叹了口气,道:“算了,赌一把吧!茯苓快点帮我把这僧袍换了!”
耿蓝琪换好衣服向外厅走去,走至庭院时已不见了朱允炆身影,高墙外一片火红,马蹄声来回走动,看来来了不少人马。耿蓝琪快要走至外厅时,却听不到预想中的声响,安静得可怕,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茯苓转头看着她,脸色大变,道:“该不会,已经被……”
“不!”耿蓝琪快步向外厅跑去,刚跑到外厅,却陡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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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逃城
外厅里一片寂静,耿蓝琪首先向为首的官兵看去,却是个陌生的脸,不知是何官衔,也不知是何性情,这半点摸不清的人可不知如何去应付?
为首的官兵一脸的疑惑,看着眼前的人。
朱允炆双手合十,双目紧闭,端坐在椅上,口中喃喃自语,似是念的佛经,他的面色冷静毫无紧张,真的像那深山古庙里的有德高僧,只是太过年轻了。他睁眼看着那士兵,缓缓道:“将军,少造些孽,善待百姓啊!”
士兵像只是个千夫长,指着朱允炆,厉声道:“你到底是谁?”朱允炆微笑道:“一个重生之人,一个世外之人!”千夫长冷笑道:“世外?哼!我看你便是偷盗了玉玺的贼人,今日便抓了你回宫交差,来人!”
“慢着!”耿蓝琪厉喝一声,走了出来,道:“谁敢在我长兴侯府抓人?”
千夫长上下打量着耿蓝琪,拱手道:“原来是耿小姐,我们带走这个身份可疑的人,希望小姐不要阻拦,否则,在下只有先得罪后赔罪了!”
耿蓝琪身子一震,毕竟今时不如往日,不能再用身份压人,更何况长信侯还生死不明之际,但好在此人还有些顾忌,静下心来,微笑道:“这人怎么可能是个身份可疑的人,他是我爹爹从大佛寺请来诵经说法的僧人,别看他年纪轻,却是个得道之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
千夫长道:“敢问大师法号?”
耿蓝琪看着朱允炆微微一笑,道:“他叫了尘!”了断前尘!朱允炆也像她微微一笑,这样的法号甚合他心。
千夫长听了,看了朱允炆半饷,道:“我看这人倒颇像一人,只是这人不该出现在这里,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朱允炆道:“这只是贫僧苦行之法而已。”
一士兵匆忙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卷,向着千夫长低语道:“皇上密旨道,在长兴侯府看到任何可疑之人都要带回宫去!这是那贼子的画卷。”千夫长接过来仔细一看,脸色一变,朝着朱允炆看去,大喝道:“来人,把此人抓住!”
“他确实是个和尚!”沈晨风的声音意外地响起,耿蓝琪回来之后便没有看见过他,本以为他已经走了,现在看到他,竟生出了依靠之心,在此时还有谁可以依靠?
千夫长道:“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沈晨风自如地走到耿蓝琪身边,坚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瞟了一眼朱允炆,转头笑道:“你看这是什么?”沈晨风从怀里拿出一个腰牌,依稀有个连字。
千夫长狐疑地看着沈晨风,向他手中的腰牌看去,道:“这是?”沈晨风道:“这是连妃娘娘的腰牌,这个了尘确实是个和尚,连妃娘娘久闻他的大名早就想听他说法,但一直未能达成。只好趁着入住京城,事先让耿小姐请来,之后再带入宫去。耿小姐与连妃娘娘是旧识,你们不会不相信连妃吧?”
千夫长等人在燕王麾下,久已听闻连妃是燕王目前最宠爱的妃子,食物大小也会跟连妃商量,但是此时却不敢确定,心里硬了硬,还是新皇的旨意最为重要,得罪了连妃总比得罪新皇好,当下说道:“这我可不认识,还得上王爷面前说去,要是真的抓错了,在下自会领罚!”
千夫长使了个眼神。左右两个士兵走了过去,手里拿着绳索,往朱允炆身上套去,朱允炆站了起来,挥手阻止了两人的动作,道:“不用,我自己走!”说着转头向着耿蓝琪一笑,道:“想不到你白忙了一场!”
耿蓝琪的手紧拽着身上的衣服,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拼了命才把他救了出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可是在皇权之下,自己竟然如此渺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最后只有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也许痛苦会小一点,她感觉身子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谁,只是她现在的心冰冷一片,身子也随之僵硬。
茯苓看着朱允炆就要被带出门外,心里一片焦急,皇权对她来说还没有一只可以炼蛊的虫子来的重要,只是外面人多势众,看来得下狠招了。伸手悄悄拿起竹哨,准备召唤小蛇出来,吓退众人,却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人。
那人青衫儒雅,步履如风,顷刻之间就已站在厅中,朱允炆也被他拉了回来。千夫长没有看清来人,就要拔剑相向,待看清脸上,只得愣在当地。竹笙身份虽然没有公开,但是属下众人心里也是有数,看清是竹笙到来,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竹笙从身上拿出一个金色令牌,道:“看清了,这是新皇钦赐的金牌,我奉命前来带走此人。”千夫长见又是连妃令牌,又是金牌,心想便是出了问题,多半也怪不到自己身上,于是连忙下跪,身后亦跪了一地,道:“是,需要我等护送吗?”竹笙道:“不必了,你们继续寻找玉玺吧!”
竹笙拉起朱允炆,向耿蓝琪三人招呼一声,快速走了出去。竹笙等人前脚刚走,连香菱一身绿衣,疾步走进了长兴侯府,见只有千夫长等人,便知朱允炆等人已经逃走,道:“一群笨蛋,快追!让他们逃了军法处置你们。”千夫长等人一时竟搞不清楚状况,呆了一下,才像外追去。
竹笙带着众人迅速转过街角,那早有一辆马车等候。众人上了马,耿蓝琪向窗外看去,正是向着城外而去,吃惊得看着竹笙,道:“竹先生你……要放了我们?”竹笙专心驾着马车,道:“什么也不要说了,出了城也不能算安全!”
行至城门,已有燕王的人马驻扎,竹笙亮出腰牌,守城的人看了一下,顺利放行,众人松了口气。马车后尾刚出城门,后面便传来了喊声,千夫长一队人马已经追了上来。
“快……拦住他们……”
守城的士兵反应过来,竹笙的车马已经去的远了。
奔驰了一阵,身后的喊声渐小,茯苓转出马车道:“我在前面藏了一辆马车,什么物品都有!我们得赶快换车!”耿蓝琪忙到:“茯苓你和允炆哥哥坐着马车快走,我们留在这辆马车上引开他们!”说完转头向沈晨风看去,虽说不愿在乎他的存在,但看到他拿出连香菱的令牌,心里还是一阵绞痛,冷冷道:“你跟他们一起走吧,不关你事!”
沈晨风握着她的手,道:“我不会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再说,竹公子不也没走吗?”
马车已奔至柳荫下藏马车的所在,耿蓝琪不愿与他多说,忙跳下了马车,将茯苓和朱允炆拉下了马车,道:“事不宜迟,你们马上走吧!允炆哥哥,茯苓是我的好朋友,她的本事很大的,她会把你送往安全的地方!”
朱允炆转头看着茯苓,茯苓还是一身奇怪服饰,甜美可人,她看着朱允炆点头一笑,爽朗间颇有些小时候耿蓝琪的味道,茯苓拉过他的手,道:“快点上车,耽搁不得的!”
朱允炆转头向耿蓝琪看去,道:“蓝琪儿,我一直觉得我在你的心目中只是一个没用的皇帝,但是今日你冒险救我,原来我在你的心中还是有重量的!”
耿蓝琪道:“说什么话?从小你就保护我,爱护我,在耿家受了一点委屈,你都会向耿家人发脾气,虽然这些脾气在外人看来没有来由,可是蓝琪儿都知道,你是心疼我,这份情蓝琪儿一直记在心里!”
朱允炆道:“我走了,你会来看我吗?”耿蓝琪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快走吧!”
朱允炆跟着茯苓上了车,马车飞速得离去,耿蓝琪满意地松了口气,蛊苗的神秘苗寨,外人勿近,谁能找的到他?朱老头子,你在泉下也该瞑目了!
身后马蹄之声越来越近,送走了朱允炆,竹笙等了片刻,待得身后士兵看得见马车时,转变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士兵只见了这一辆马车,都往这边追来,架了三人的马车始终跑不过身后的铁蹄,不到片刻,马车便已被团团围住。
千夫长为了立功第一个追了过来,掀开车帘,却只有竹笙、耿蓝琪和沈晨风三人,叹了口气,指着竹笙和耿蓝琪吩咐道:“先把这两人带回去。竹公子,得罪了,跟属下回宫吧!”
明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在这一日之内,江山易主,建文帝、马皇后**于宫内,新帝登基,一项项新的政策展开。
听闻齐泰和黄子澄,不屈赴死,耿蓝琪和沈晨风已在天牢之中,但还是暗骂了他们一句无用,却同时被他们的气节震动了,听闻陈召南也亦效仿,耿蓝琪吓了一跳,通过竹笙,她见到了陈召南,近一天的交谈,才完全了解陈召南心里,原来他今日早已想通,不管君主是谁,他都要保卫大明子民,所以毅然提出,仍然镇守疆域,朱棣也亦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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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离别
耿蓝琪眉头深锁,望着陈召南也不知说什么好,离别的场面总是特别伤神。好在他并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耿蓝琪也不打算告诉他,在他的心里,自己仍旧是那个惹人疼惜的小妹妹就好了,让他离开也安心些,没有必要再为了自己惹上麻烦,否则自己的罪过就更大了。
陈召南看着她凄苦的表情,笑道:“别这么难过,我们走了,你还可以来看我们,哪就这么凄苦了呢?”
耿蓝琪鼻子一酸,眼泪就已滑落,哭道:“我只是不知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去找你们!”
沈晨雨站在一旁,也跟着落泪:“傻瓜,你不来看我们,我们总也会来看你们的。难道我就不想念我哥哥了吗?”
耿蓝琪转身抱住沈晨雨,道:“恩,我一定会去看你的!”沈晨雨亲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是啊,所以不要伤心了。对了,哥哥呢?”耿蓝琪身子一震,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说道:“苏州有些要紧的生意,他早几天就走了。可能赶不回来送你们了!”
沈晨雨听了,责怪道:“哥哥也真是的,这个时候怎么不在你身边!”
耿蓝琪摇头笑道:“我不怪他的,等你们走了,我也回苏州去了!”她面上虽含着笑,与沈晨风之间像是恩爱无比,可笑容越是灿烂,内心就越是悲痛。
与他们一别两年,再见面时又是别离,耿蓝琪向竹笙多争取了些时间还与两人话别,看看时辰也已不早了,该……走了。
自从送走陈召南和沈晨雨,耿蓝琪便每天都呆呆地坐在牢里。回来时沈晨风人已不在,她却不愿多去想他的去处,像是对不相干的人。牢头每日送饭来,倒也很客气,耿蓝琪也不说话,只拿过碗来就吃,怕连味道她也是不知道的。
每日抬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窗口,知道白天将至,夜晚又到,浑浑噩噩地呆了大半个月,也不见人来提审,只有竹笙隔几天便来几次,见耿蓝琪不愿说话,也不再开口,只是早上来,站在木栏外看着耿蓝琪,夜晚来临时又离去。眉头轻颦,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朱棣应该都在忙着登记大殿,竹笙却时不时地往牢房跑。耿蓝琪有时见他站得久了,心想:你就不怕朱棣再给我加几条罪责吗?
等不到宣判却等到了新皇帝的召见。他龙袍加身,端坐在御座之上,令人见之生畏,倒真比朱允炆更像是天子。耿蓝琪默默地跪在地上,良久,也不见朱棣叫起,耿蓝琪也丝毫没有动弹,不知朱棣打的什么注意。
又过了半响,朱棣放下手中的折子,淡淡地看着地上的人,道:“抬起头来!”
耿蓝琪闻声抬起头来,仍然面色冷冷地低着头,不愿去揣摩圣意,只听得朱棣冷哼一声,道:“你虽有功,但犯下了错,大于功数倍。但朕却不能杀你,只因为笙儿不舍。只要你说出朱允炆的下落,朕可以考虑履行承诺,恢复你的身份为你父母正名,并让你嫁于笙儿为妻,你可愿意!”
耿蓝琪冷冷道:“不愿!民女已有丈夫。一女不可嫁二夫,再说皇上说的什么下落,民女也是不知!”
朱棣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以为朕就真的不敢杀你!”
耿蓝琪冷笑道:“死对于民女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朱棣道:“好一个不算什么,那你就留在朕身边伺候吧,一天不说出朱允炆的下落,一天都别想活着出这皇宫。随喜,带她下去换衣准备,明日就来殿前伺候!”
小太监随喜“喳”了一声,打了个千,领着耿蓝琪走了出去。将她带到了宫女居住的地方,命人上前帮助收拾,说了些规矩礼数的话,便走了。
耿蓝琪任由人摆布,也不反抗,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到了第二天早上,自有人反复告诫了她一些规矩,将她临到了御书房,在殿前伺候茶水。
御书房对于耿蓝琪来说,再熟悉不过,多年来,朱允炆一直都在这里接见她,虽说她每次都是淡淡的,但朱允炆这么多年来的细心照顾,怎会不感动,怎会对他没有感情,这一切的一切只是碍于身份。
耿蓝琪为朱棣添好新茶,默默地退到一旁站立不动。朱棣一直都在批阅奏折,耿蓝琪却在发呆,自从在牢里得知耿炳文只被削去了权利,并没有性命之忧后才真正的安了心,沈晨风突然之间失去了踪影,料想也没有事,这些人都不需要她挂念了,自己倒落得轻松,就算在这呆一辈子又如何?
过了半响,突然朱棣身边的随喜叫了她一声,才回过了神,忙上前添了水,退下来时,却见殿中多了一人,仍是一身青衣,正是竹笙,他正注视着自己,眼中关心、欣喜、焦虑交杂,耿蓝琪忙收回了目光,低头站立在一旁。
耳中却听着他们的谈话。
朱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道:“为何不要朕向全天下宣布你的身份?”
竹笙淡淡一笑,仰头答道:“母亲生前生性淡泊,若想有个身份和地位,早跟随父亲去了府中,也我到现在也该是个皇子身份。但母亲没有这样做,父亲想过是为什么吗?入了皇宫,很多事情都会不由自己做主,父亲你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母亲只愿我守着那几株翠竹平安地过一生。”
朱棣听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竹笙,见竹笙神色坚定,半响,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就算不昭告你的身份,你可愿意一直留在朕的身边。”
竹笙没有答话,转头看着呆立在一旁的耿蓝琪,想了一想,才道:“笙儿只求皇上能放了蓝琪!”
朱棣道:“放了她,你就愿留在朕的身边?”竹笙只是看着耿蓝琪,自由和她之间该如何取舍?
耿蓝琪却面色无异,心里却渐渐地起了变化,一直以来竹笙都是默默在自己身边,用他的方式爱着自己,说不感到那是假的。但自己对他的称呼却一直没有改过,一声“竹先生”生生地把两人分隔在了银河的两端。
竹笙自嘲了笑了笑,最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脸色变得郑重,道:“我愿意!”
耿蓝琪惊异地抬起头来看着竹笙,却见他仍是满目含笑地望着自己。耿蓝琪张口欲说,却发出不出任何声音,嘴巴开合间,却听见朱棣重重拍了一下案桌,道:“好,就应了你!”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马上有人前来带走耿蓝琪,她却仍旧痴痴地望着竹笙,心中一恸,便觉得有滚烫的泪水流下脸颊。她好想质问出声: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啊!
竹笙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见她不安,道:“放心吧,留在这并不代表不自由!”
耿蓝琪默默随人离去。看着周围的景象,一片平和之气,血腥气味已被花香代替。前面的人走得飞快,耿蓝琪只好快步追上,渐渐地出了皇宫,却不是像耿府走去,耿蓝琪看着身边押解的士兵,心里突地一跳,不好!上了哪只老狐狸的当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朱允炆的去向还在我的身上,不除掉朱允炆,他这一生都寝食难安,看来只是想瞒过竹笙,换个地方关押我而已。
果然,耿蓝琪还是被关在了京城的重犯大牢里,这里被瞒了风声,每日只有一个聋哑老人来送饭。耿蓝琪思前想后,只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