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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蓝琪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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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贱?”耿蓝琪呵呵笑道,“你这小丫头把人家说得!我想啊,她定是天仙似的人儿,不然,你家少爷怎会对她那样的死心塌地!”

“不!”以琴猛烈地摇着头,她看着耿蓝琪,眼神真挚,道:“在我的心里,天仙似的人,只有耿小姐你,能做我家少奶奶的,也只有耿小姐你!”

耿蓝琪微笑点头,握住以琴的手道:“我搬进沈府,名为未过门的媳妇,实际上是个客人,所以丫鬟婆子一个没带,而晨风少爷那般对我,我在沈府里实在很尴尬,那些丫鬟明里不敢说什么,背地里肯定在看我笑话!”

以琴急道:“我是真心希望耿小姐做我家少奶奶的!”

耿蓝琪道:“我知道,我搬进沈府没有几日,却和你如此投缘,即使是家里一直照顾我的丫鬟,我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是把你当做亲姐妹般看待!”

豆大的眼泪滑落以琴的脸颊,沈夫人虽和蔼,却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只有耿蓝琪让她感觉到贴心的温暖,忘掉了甚为奴婢的悲哀,看着耿蓝琪为她拭去眼泪,此时,在她的心里,耿蓝琪便已是亲人了。

第三章 连家荷塘

 马车颠簸着前行,不一时,大片的荷塘出现在眼前,以琴扶着耿蓝琪下了马车,向荷塘边走去。

此时,荷花开的正好,几名少女划着小舟,进入荷塘深处,伸手采摘着身边的莲子,这样的情景是美的,耿蓝琪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诗: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沈晨风就是这样爱上她的吗?

以琴踏上几步,大声叫道:“谁是连香菱?我家小姐要见她!”

她这句话喊出来,带着十分的怒气,几名采莲女皆是一吓,纷纷抬起头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只小舟慢慢地滑了过来,将近岸边时,舟中的女子站了起来,怯生生的声音道:“我就是连香菱,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

耿蓝琪细细地打量着她,粗布麻衣依旧遮掩不住她清丽的容颜,浑身透着一股水灵灵的气质,果然是跟水打交道的女子,果然……沈晨风会为她着迷!

连香菱同时也在打量着耿蓝琪,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美得像是尘世中开得最艳丽的海棠花,淡红色的衣衫衬得她白皙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洁白的象牙簪子衬得她的头发更加乌黑,她的周身还透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冲淡了那太过艳丽的容貌,却增加了那份雅致!不论是谁站在她的面前,都会被比了下去。

耿蓝琪笑道:“你就是连香菱!我是晨风未过门的妻子耿蓝琪。”

她终究还是来了,来向我炫耀,来向我示威!连香菱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突然有了一丝自卑,耿蓝琪绝美的容颜,傲然在上的气质,让自负美貌出众的连香菱感到了绝望的气息。

连香菱抬起头,语声不卑不亢:“你来干什么?”

耿蓝琪坐在岸边的石上,优雅地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居然将晨风迷成那样!”

连香菱的脸上露出笑意,似在炫耀,就算你美丽出众,父亲位居侯爷,他的心还是在我的身上。

“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我们穷苦人家的女儿,要忙着劳作,比不得你们有钱人家,可以整天玩乐!”

她外表柔弱,想不到语言如此犀利,口头上丝毫不让耿蓝琪。

“喂!你这什么态度啊!”以琴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女子太可恶,“我家小姐笑脸相对,你板着一张苦瓜脸,还挖苦我们!真是可恶之极!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想要对付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耿蓝琪悠闲地坐在石上,也不阻止,任由以琴骂着,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意。

连香菱心里一惊,想到:是啊,为什么她一直笑盈盈地对我?这中间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故?晨风哥对她……不!他一定不会负我的!可是眼见耿蓝琪一副悠闲地样子,心内越来越是怀疑。

耿蓝琪站起身来,看着连香菱,眼中有着胜利的光芒,深深刺入连香菱的心。

“以琴,我们走吧!”耿蓝琪转身而去。

以琴狠狠地看了连香菱一眼,紧跟耿蓝琪身后。

只留下连香菱呆呆地站在舟中……

马车继续颠簸着前行,以琴不禁怨道:“耿小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饶过她了?”

耿蓝琪道:“话说得太多,只会显得是我得不到沈晨风的心,来找她出气,那样她的心里就越是得意!反而我们显得越是不在乎,越是高兴,她心里便越是怀疑,到时,她自己的恐惧跟怀疑便可以把她折磨够了,何必我们出手!”

以琴转怒为笑,竖起大拇指道:“小姐,你这招真是高!以琴我真心佩服!”

耿蓝琪呵呵一笑,这时,马车遇到了一块大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以琴浑身疼痛,皱眉道:“我们出门干嘛要选这么个破车啊!”

耿蓝琪得意得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免得引人注目啊!”

“为什么呢?”以琴疑惑道,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小姐,我们不上玉山了吗?玉泉水怎么办?”

耿蓝琪道:“我早就派了人去取了,哪用得着我亲自上山去啊,那该多累啊!”

以琴点头道:“那倒是!”

耿蓝琪伸出头去,道:“钟师傅,待会儿在城门外涧溪边停到晚饭时分再进去。”

钟师傅打着马儿,应声答道:“是!”

马儿在涧溪边吃着草,钟师傅坐在车上抽着一杆旱烟,自去吞云吐雾去了。

以琴坐在溪边,摸了摸肚子,叹道:“拖到晚饭时才回去,自然是不会引人怀疑,只是可怜了我的肚子。”

耿蓝琪早已脱了鞋袜,踏在溪水中,享受着冰冷刺骨的溪水,闻言瞪了以琴一眼,道:“空着肚子回去,才叫真实嘛!”

“唉!”以琴叹声更大,忽见耿蓝琪拿起一块尖利的石头向手臂划去,吓了一大跳,惊道:“耿小姐,你干什么?”

“嘶!”耿蓝琪痛苦地皱着眉,石头划破手臂的感觉真是太痛,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溪水中,瞬间便没了踪影。

“耿小姐,你干什么啊!”

以琴痛惜地掉下眼泪,用力撕掉身上的一块衣衫,替耿蓝琪包扎好伤口。

耿蓝琪忍痛道:“这是我上玉山取水时不小心划伤的!”

以琴泣道:“耿小姐,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耿蓝琪摇头道:“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卑鄙?”

以琴亦是摇头:“不!耿小姐由始至终,伤害的只是自己,我是真心替小姐感到难过!”

耿蓝琪拉过以琴,双双躺在草地上,道:“来,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好好享受!”

晚饭时分,沈府饭厅里,丫鬟仆人将菜上了满满一桌,满座的人没有一个人开动。

沈夫人向身后的丫鬟问道:“以瑟,怎么等了半天,还不见琪儿来啊?”

以瑟答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这就去看看!”见沈夫人点头,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以瑟偕同以慧走了进来,沈夫人诧异地问道:“怎么?琪儿呢?”

以慧看了沈晨风一眼,低头道:“回夫人,今天一大早,耿小姐就带着以琴出门去了,走前还让奴婢备了辆马车,却没有告诉奴婢去了哪里!”

沈晨风脸色阴沉,道:“谁知道这个大小姐又到哪儿玩去了,定是玩得忘记回来了。”突然觉得耿蓝琪此时没有回来,倒是个好机会。

沈仲良道:“好了,好了,等耿小姐回来了,再另行备菜吧,我们这就开动吧!”

沈晨雨正欲动筷,忽见沈晨风脸色有异,频频向沈仲良使眼色,果然,沈仲良放下筷子,试探地向沈夫人道:“那个……夫人啊!关于晨风的婚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夫人惊道:“你这是什么话?这纳采、问名、纳吉之礼已过,这婚是铁定了的事!再说了,这是我和琪儿母亲的约定,琪儿母亲已经去了……”转眼间见到沈晨风神色,道:“你跟你爹说了什么吗?”

沈晨风道:“是,是我求爹帮我退了这门亲事,我不喜欢耿蓝琪,你们再强迫我,是没有好结果的。”

沈夫人气急,道:“你说,那个采莲女又有什么好的?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还有你,竟也这么帮着你儿子!”

沈仲良抹着沈夫人的背,劝道:“这娶谁,到底是儿子一辈子的事!难道你想儿子以后怨你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吗?”

沈夫人道:“好啊!你们倒是同仇敌忾啊!”

沈仲良向沈晨雨使着眼色,想让沈晨雨也帮着劝劝她母亲。沈夫人见到丈夫挤眉弄眼地,更是气愤,道:“好啊,你还想把女儿拖下水啊!”

不料沈晨雨却佯装没看见父亲眼色,道:“女儿倒是觉得蓝琪不错,是个好姑娘!”

沈夫人喜形于色,笑道:“看吧!女儿才不吃你那套,还是女儿贴心,不会跟我对着干!”

“晨雨,谢谢你替我说好话!”

第四章 书房奉茶

 “晨雨,谢谢你替我说好话!”

一个哀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看向门口,皆是尴尬的神色,只是沈晨风不以为然。

只见耿蓝琪一身泥泞,头发上也沾着许多草,狼狈之极,那凄楚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以琴站在身侧担忧地看着她。

沈晨风接触到她的眼神竟然也觉得有些愧疚,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沈夫人赶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琪儿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你不用理他们,自有伯母和你晨雨妹妹给你做主!来,去洗漱一下,就来吃饭啊!”

说着便拉着耿蓝琪的手臂,向“海棠阁”走去。耿蓝琪吃痛,收回了手臂。

沈夫人奇道:“怎么了?让我看看!”便不顾耿蓝琪的挣扎拉开了她的衣袖,她的手臂被包扎过了,可是血迹仍然透出了碎布。

沈夫人紧张道:“这是怎么弄的?快告诉伯母!”

沈晨雨也道:“呀!一定是好长好深的口子,处理不好,以后会留下疤痕的!”

耿蓝琪委屈的眼神看了一眼沈仲良,听得沈晨雨说道会留下疤痕这话,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这一大哭,屋里的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沈夫人怨恨地看了丈夫一眼,又不停地安慰着耿蓝琪。沈仲良也觉自己对不住,也上前劝慰。

只沈晨风呆呆地站在一旁,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耿蓝琪的眼泪让他有些不安。

沈晨雨向沈晨风看了一眼,回头劝道:“你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吧!啊?”

耿蓝琪哭声减小,慢慢转为哽咽,道:“我……没什么了,现在……现在看来,我做的努力……都……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以琴道:“耿小姐是真委屈呢!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沈夫人心疼道:“好好好!咱不说了啊!来先吃点东西,再回房洗漱!”

耿蓝琪任由沈夫人拉着,仿佛这世间最信赖的便是沈夫人,沈夫人亲自盛了饭,便呜咽着吃了起来,想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地吃着,和着不断滴下的眼泪,咽下了肚子。

沈夫人越看越是心疼,无论什么事都动摇不了她的心里耿沈两家的婚事。

这一顿饭,基本上每个人都食不知味。

晚饭后,“海棠阁”里众人忙前忙后地,才把耿蓝琪浑身收拾妥当,扶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耿蓝琪出现在沈仲良书房内,容颜颇有些憔悴,沈仲良看着她有些内疚,道:“你找我有事吗?”

耿蓝琪也不回答,只是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小心地说道:“沈伯伯可以尝尝我为您泡的这杯茶吗?”

“哦!是你泡的!”沈仲良感到诧异。

耿蓝琪点头。

沈仲良将手中的书随手放在一边,伸手接过茶杯,揭开茶盖,一股沁人的清香扑鼻而来,再一细看,汤色碧绿清澈,几片嫩叶飘浮其上,沈仲良只一闻香看色便知茶是上品,抬头向耿蓝琪看去,微微一笑,低头轻抿一口,只觉茶水入口清香淡雅、鲜醇甘厚,细品之下更觉回味绵长,不禁赞道:“真是好茶!不仅茶好,这水也好!”

沈仲良再饮了一口,道:“嗯!这煮的也好!蓝琪……哦,我可以这样唤你吗?”

耿蓝琪激动地看着沈仲良,道:“当然可以!”

沈仲良道:“蓝琪,这碧螺春不是我府上的,却比我府上的还好上几倍,皆是枝条最顶端的嫩叶而制,这水是什么水?”

耿蓝琪笑道:“沈伯伯真是厉害,这也喝得出来,的确!这茶是我才从家带来的,只因我爱喝这碧螺春,就带了许多来,想不到沈伯伯也爱喝这茶,就想到来孝敬您了。至于这水嘛,古人有云,泉水最佳,次之为井水,再次是江河之水,所以,我用的是玉山上的玉泉水。”

“什么?”沈仲良惊道:“昨天你上玉山去,就为了取这泉水?”再看手中的这杯茶,想起昨天耿蓝琪看他时委屈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

沈仲良心里越加内疚,她本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取水泡茶,本已弄得狼狈之极,偏偏回来时又听到了自己的那番话,当时定是难受极了。

耿蓝琪见沈仲良的脸色,便知他心中有些愧疚,急忙道:“这没有什么,我只想让沈伯伯喝上好茶,本来昨晚那件事后,我不该来的,可是又怕可惜了这水……就算……就算以后我不能嫁给沈公子,我也是一样敬爱您的!”

沈仲良叹了口气,见耿蓝琪脂粉未施,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这是个美丽的好女孩,晨风娶到她,也该是幸福的,笑道:“我的饮茶习惯你竟比我的亲儿子还要熟悉,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耿蓝琪佩服地看着沈仲良,不愧是成功的商人,的确是精明,当下也不做隐瞒,道:“是晨雨告诉我的!”

“晨雨么?”沈仲良略有所思,道:“以前我的茶都是晨雨泡的,现在她可是越来越懒了,难得你和她谈的来!”

耿蓝琪点头答应,瞥眼间看见沈仲良随手放在书桌上的书,书名为《甘石星经》,道:“沈伯伯喜欢研究天文吗?”

沈仲良呵呵一笑,道:“你沈伯伯我就这么点爱好,怎么,你也喜欢?”

耿蓝琪点头道:“有那么点兴趣!”

沈仲良平日里最喜欢探究世间奇事,这天文也是兴趣之一,可惜沈府里没有人理会他,今日难得遇到一个感兴趣的,一时就来了兴致,问道:“夜晚里,你抬头看见满天星辰,会想到什么?”沈仲良心道:你小女儿家,定是想到什么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吧!

耿蓝琪淡淡一笑,道:“不怕沈伯伯笑话,我想到的是孤寂!”

沈仲良奇道:“哦,孤寂?”

耿蓝琪淡淡笑道:“每次夜幕降临,看到满天的星斗,就觉得我是那样的渺小,纵使如众星捧月般骄傲,谁又明白我内心的苦楚!不说这些了,让伯父见笑了!”

沈仲良重新审视着耿蓝琪,这个女孩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那股子由内而外散发的才气,不容忽视啊。

不知为什么,耿蓝琪这话一出,沈仲良竟觉得这一向活泼的耿蓝琪内心深处有着忧愁。

沈仲良道:“你认为如果我们能够近看那些星星,它们会是怎样的?”

耿蓝琪道:“也许就没有牛郎织女相隔银河,嫦娥奔月的美感了,那可能只是没有生命的寂寞之城!”

“哦!你的想法很奇特,你难道亲眼看过吗?”

耿蓝琪呵呵一笑,道:“当然没有,我可以想象啊!”

沈仲良赞道:“嗯!你这个小丫头很有意思,你的有些想法和我不蒙而合啊!”

耿蓝琪道:“如果没有事了的话,蓝琪就先告退了!”

沈仲良点头,见耿蓝琪将要出门,忽又想起一事,道:“蓝琪,你的泡茶功夫不错,可不可以……以后每天都帮我泡杯茶?”

耿蓝琪回头一笑,兴奋地点头,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每天……呵呵,每天都帮沈伯伯泡茶!沈晨风啊沈晨风,想把我耿蓝琪赶出去,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望着门外晃动的人影,沈仲良陷入了沉思,一个六年前还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像极了耿蓝琪的模样,她也是爱穿一声的红衣,啊!难道是……她没有死!六年前那愁云惨淡的应天府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凉国公蓝玉谋反一案,牵连甚广,被诛人数接近两万人,蓝玉全族被斩那天,沈晨雨离奇失踪了一天,回来后问她去了哪儿也不说,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夫人再回到应天府后便急于拜访长兴侯耿炳文,欲结姻亲之好,奇怪的是耿炳文一口答应,还建议夫人把耿蓝琪接来长住,要知从太祖开始就重农抑商,对商人的打压到现在才稍稍松懈,这长兴侯没道理看上咱们家啊。

看来夫人有太多的事瞒着我了!

第五章 前尘旧梦

 耿蓝琪向等在门外的以琴,使了一个胜利的眼色,两人高兴地回到“海棠阁”。以慧从房里迎了出来:“耿小姐,二小姐在房里等你!”耿蓝琪点了点头,向偏厅走去。

沈晨雨正坐在西偏厅里,手里拿着一张淡红色的彩笺,呆呆地,不发一言。

“晨雨,你干什么?”耿蓝琪紧张地走了过去,夺过沈晨雨手中的彩笺,道:“不许碰我的东西!”

沈晨雨看向耿蓝琪,神色激动,急道:“它真是你写的?前尘旧梦似飞烟,今朝魂魄入他乡!这本是刻在一个山洞里的!”

耿蓝琪心里一惊,抓住沈晨雨的肩膀,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这句诗的来历?”

沈晨雨的眼睛雾蒙蒙的,仍是重复着那句话:“本是刻在一个山洞里的!那个山洞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你等等……”耿蓝琪急忙打断她,转头向以琴和以慧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以琴和以慧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耿蓝琪将沈晨雨拉回座位,急切地问道:“你去过枫岭,进过那个山洞,你是……小雨点?”

沈晨雨激动地点头,笑道:“你是蓝琪儿?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耿蓝琪笑道:“是啊,想不到六年后还能再见到你!”

沈晨雨道:“那时我误闯进了那个山洞,而你哭得像个小花猫,我劝了好久,你才止住眼泪!”

耿蓝琪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努力去遗忘的事情又被生生地抽了出来,那对亲人的思念,折磨着她的心。

“那是我一生中最孤独无依、最害怕的一天,哭累了,我便想从爬上最高处跟随我的父母而去,哪知刚刚走到洞口,就撞上了你,我记得你当时劝了我好久,我才打消这个念头。”

“是啊,你真傻!如果你死了,你父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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