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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玫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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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是哥哥的心好黑,我们都进不去,还常常被他梦里的恶影赶出来。”小女孩跳上跳下地没一刻安静。

男子在一旁解释。

“那孩子被自己的心魔困住挣不开,我们在一侧空著急也没用,幸好你来了,他终於自个走出来。”

原来真有鬼魂。“你们要去和他道别吗?他现在应该不作恶梦了。”

“不用了,他需要的人是你,快去和他团聚吧!我们该走了。”女子向小女孩道了声再见。

淡淡的两道白影逐渐消失中,终至虚无。

“妈咪,你该醒了。”

被人猛地一推,躺在床上的人儿动了一下,唐君然当是自己眼花地继续念著《婴女与母亲》,直到有种让人注视的异样感传来才停下来。

低头一看,他看见一双明丽的眼正对他一笑。

“你……你醒了!”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有点沙哑。“我们第一个孩子就叫唐玉君好下好?”

“玉君?”他的眼眶微微湿润。

玉君是他来不及长大妹妹的名字。

“君然,我爱你。”乌云散去,她会是第一道阳光。

“我也爱你,玫儿,我爱你。”感谢老天,她真的醒了。

唐君然情绪激动地抱住手脚还不灵活的爱人,夺眶的泪已然滴落她脸上。

他的爱,回来了。

第十章

咦!怎么都……变了?

记得这里有家小商店,福态的老板少了一颗牙,故意镶上金牙冲著人笑,表示他很有钱,现在成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

转角处有位专门修补破网的阿婆哪去了?那个老是在港口喊阿雪回家吃饭的年轻妈妈也不见了,曾几何时多了栋度假饭店。

真的全变了,人事全非。

走在曾经熟悉的街道竟觉得陌生,以前觉得大的东西,现在看来都成了小玩意不足以一提。

惟一不变的是这座堤防,小时候常和玩伴在这里捡石头,堆沙子,假装自己是威风凛凛的大英雄,踩著小沙堆大喊杀杀杀——童年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无知的年少岁月是多么快活,那些小玩伴今日都到哪去了?

徒步走到附近传统商店询问,沿著新辟的林间小道走向村子里惟一的一座墓园,手中的香烛、冥纸是送给往生的家人。

十八年了。

在阔别了十八年後他才有勇气回到这里,回来昔日的小渔港祭拜亡魂。

“喂!先生,你打哪来的,穿这么气派小心被抢哦!”一位三十出头壮硕男子开玩笑的一说。

“我住这里。”是的。生於斯,长於斯,这是一片生养他的土地。

男子不信的摇摇头。“你少骗人了,这村子大大小小的人我都认识,我们村子里没出像你这种有钱人啦!”

阿曼尼呐!他捕半年鱼也买不起。

“我真的住这里……算了,我想请问附近有姓唐的坟地吗?”他在墓园定了老半天仍末瞧见父母的墓碑。

“你说姓唐的?”男子狐疑的瞥了瞥他几眼。

“他们以前是当老师,在竹笙国小和竹笋国中任教。”他想讲得更详细好加深印象。

“我知道,我知道,我被他们教过,你跟我来,唐老师的墓地是我们村子的观光景点之一。”好多的观光客都来此拍照留念。

观光景点之一……呃!这是他家人的墓?

唐君然很少有受到惊吓的一刻,但是眼前盖得富丽堂皇的墓地哪像是给死人住的,根本是一座庙。

难怪会是观光景点,入口坐有两座大石狮坐镇,两旁是三尺高的麒麟和凤凰,秀丽的草坪修剪得十分工整,各种当季花卉栽种在三座坟四周。

他记得当年离开前只是小小的土堆和大理石墓碑,怎么现在成了庙宇?

“阿虎呀!你别随便带人来观光,万一踩坏坟地的花,我老板会很生气的把我薪水。”真是的,墓地有什么好逛。

老板?唐君然愕然。“你是说有人雇你来看守这里?”

“当然要看牢些,地上那些可是玉,你别当是石头。”好浪费哦!挖一块他们一家子吃上好几年呐!

“阿虎,少说一句,你想害我被革职呀!”工作不好找,尤其是乡下地方。

“是他说要找唐老师的墓,我不过带他过来而已。”而且人家一身名牌,哪会瞧得上那些玉。

“你要找唐老师,先生贵姓呀?”没人记得唐家墓地的主人生前是老师,他大概不是观光客。

“唐。”

“咦!好巧哦!你和唐老师同姓。”原来是宗亲。管理员立刻让他入内上香。

“你的老板是谁?”谁如此大的手笔,以他此时的地位还差不多。

“喔!我们老板姓黑,你一定不认识啦!”老板常常来,看他们有没有偷懒。

一座墓园除了管理员还有四个轮班的保全人员,万无一失。

“黑新。”唐君然脱口而出。

“啊!唐先生,你知道我们老板呀!他可豪爽了,又重义气,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来祭拜一番,比一些不孝的子孙勤快多了。”

不孝的子孙是指他吧!

唐君然没有比此刻更意外,在他被仇恨蒙蔽时,惟一惦记著他们唐家的人居然是爸,他真是恨错了人。

没想到在子孙都不顾的时候,还有人有情有义地修缮墓地,派人整理,十来年如一日常常祭拜,不因是陌生人而疏於礼数。

这些年他真是白活了。

“啊!你是唐君然对不对,六年三班的唐君然。”阿虎像是他乡遇故交的兴奋大拍左腿。

“你是……”他实在认不出眼前的男子是谁,依稀有个影像……

“李良虎啦!住你家後边巷子那个阿虎,记得吗?”哇!他真发达了,他们村子出了企业家。

他想起来了。“你是夏天不穿裤子被李妈妈追著满街跑的阿虎。”

变得太离谱了,以前瘦瘦小小像发育不良的受虐儿,现在又高又壮像座山似。

“哎呀!过去的丢人现眼就别提了,我请你喝一杯如何,不过只是啤酒哦!我可请不起什么走路。”海的儿女有著大海宽阔的胸襟。

“是约翰走路。”唐君然笑了笑,十分开心遇到老朋友。“我先上个香和父母告罪,待会再去找你叙旧。”

“也好啦!我去买些下酒的小菜,你等会一定要过来,咱们喝给他吐。”也就是不醉不归的意思。“对了,我还住在你家後面,别忘了路。”

“我家没被拆掉吗?”那是公宅,属於地方政府的公地。

“没啦!有位黑道老大套关系买下了,一个月两万要我妈清清灰尘咯!”没人住干么清,偏偏老妈说拿了人家的钱不做不好意思。

两万块也是钱嘛!

唐君然心里有数他指的是谁,在祭拜家人之後他循老街道回家,才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门忽然由内拉开,一位大腹便便的女人拿著锅铲横睨著他。

“怎么,你绕到北极一圈才回来呀!要不要我敲锣打鼓沿街喊你的名字?”走得真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没通知她呀!

“哼!有人打算把老婆孩子送人,我不来算算帐怎么成。”他还真狠得下心。

他紧张地拥著怀孕七个月的老婆。“玫,我怎舍得把你送人,你是我最心爱的阳光。”

“少来。你那句:培养感情是什么意思?我像是朝秦暮楚的女人吗?”哼!他是在皮痒。

“就因为你不是我才担心嘛!”她对感情一向下得真,所以他心里不安。

“你最好给我说明白,否则我带球走人。”

唐君然苦笑地道:“你的初恋情人是锡康,我看你们说说笑笑好像很亲热……”以为两人旧情复燃了。

本来他是想成全她和锡康,因为过去的他太浑帐了,做了不少伤她的事,…时自我厌恶地打算将她让给最适合她的人。

可是大男人的嫉妒心又放不下,见两人有说有笑心里不舒坦,留了一封口气微酸的信告知回乡祭祖。

不过又怕老婆当真,写完没多久就赶紧把它揉掉丢进垃圾桶,没想到天性属猫的老婆会把它挖出来,真是坏事做不得。

“你看我像会被别人牵著走的人吗?”君然不相信她,他有得好受了。

“很难。”通常是她牵著人家鼻子走,譬如他。

“既然嫁给了你就表示你这辈子完了,休想把我推给别人。”当她是垃圾呀!

“可是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女人一向忘不了最初的情人。”他很想不吃味,但一想到锡康的好狗命就一肚子酸。

黑玫儿冷笑地扬起眉。“反正孩子还没生,咱们离婚还来得及,有备胎嘛!人家不在乎我是二嫁三嫁。”

“不……”他急得一头汗。“我不离婚,我是大醋桶你别生我气,我保证绝不再犯。”

“谁信你……”她正要大发雌威,一阵大嗓门打断了她的话。

“唐君然你是怎么搞的,说好到我家喝一顿老等不到人,非要我亲自上门来请。”还以为他迷路了。

阿虎一见有孕妇就愣住了,傻笑的抓抓头发。“呃,你老婆呀!”

哇,好漂亮,挺个肚子还美得好有气质,乡下地方的女孩根本比不上。

“是呀!我老婆黑玫儿。”唐君然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老朋友的及时出现。

“不会是黑老板的女儿吧!”

“黑老板?”黑玫儿发出疑问。

“他说的人就是你父亲,爸帮家人修了一座像庙的坟。”他说得有几分无可奈何。

像庙的坟?“的确是他的作风。”

“原来你和黑老板真是父女,今天就不好打扰,你们夫妻俩一定有很多事要做。”他怕粗茶淡饭不好招待人。

“别急著走嘛!你是我先生的朋友自然要留下一道用餐,不然就是瞧不起我们。”哼!算你逃过一劫。黑玫儿用眼神一瞪唐君然。

他讪笑地搭起阿虎的肩。“进来吧!我请你喝约翰走路,喝到你吐为止。”

女人结婚後还是一朵花,一朵名为曼陀罗的花,看似清纯的百合外表全身却沾满毒素,宛如来自地狱的魔女引诱男人跟随。

而他在公司是一头冷狮,回到家里是妻管严的小猫,谁叫他爱她爱得没尊严,无以复加地只想宠坏她。

爱,是宠她的理由,因为他欠下的情债,要用一生一世来还。

而他心甘情愿。

“哇……生了,生了,是个女娃儿,你看她好可爱,精神饱满地挥舞著拳头。”

黑龙帮在南杰一个发狠下已四分五裂,兄弟们跑的跑,散的散,黑龙的尸体在基隆外海被发现,血肉遭鱼群咬得支离破碎必须靠DNA监定。

而他的姘头锺爱艳在黑玫儿车祸第三天就下落不明,据说已不在台湾的土地,去向引人猜疑,因为有人在日本的妓女户发现她在接客,而且不时咒骂白龙帮。

仇恨被爱取代,言家因一双儿女和黑家走得近,言楚楚认黑玫儿为乾姊,再加上唐春雪和唐君然的姑侄关系,孤僻的言庆隆也渐渐走出阴霾,融入这新的大家庭。

这一天是黑新最高兴的日子,他做外公了,所以笑得嘴都阖不拢的要请大家吃红蛋。

“黑老头,你别笑得太恶心好不好,孩子又不姓黑你兴奋个什么劲。”言庆隆吃味。人家的外孙都冒出来了,他家的儿女还无动静。

一个个倡导自由真好,不谈恋爱不结婚,他几时才有孙子好抱?

“姓言的,嫉妒就说一声,小外孙女让你摸一下。”呵……有孙万事足,羡慕死你。

“不稀罕,我叫我儿子女儿生去。”践个二五八万的,他一双儿女又不是不会生,早晚给他等到。

嘴上逞强:心里头酸呀!

“有本事去生呀!别来和我抢。”小娃儿软绵绵地好好玩。

一旁好笑的唐春雪接过差点被两人捏死的婴儿。“年纪都一大把了还像孩子,你们两个羞不羞呀!”

“老婆,孩子们不生,乾脆我们自己生一个来别苗头。”异想天开的言庆隆温柔地对妻子道。

“没个分寸,都几岁人了。”脸蛋一红,四十来岁的她看起来和三十岁出头的女子没两样。

“试试看也好,省得被人瞧扁了。”他神气地扬起鼻子不甘示弱。

夫妻俩对小孩子的问题倒是颇有兴趣,只不过让一双来探望的儿女头皮发麻,装作没听见地继续谈天说地,笑声连连。

也不知道是谁提的头,当年往事又一桩桩搬出来细数,甚至不小心谈到段秋宜血崩那一夜。

“都是你抢了我老婆的血,你天生黑心肝才会叫黑新。”黑新、黑心。

“呿!你老婆不好端端地抱著我孙子,你喳呼的是哪一门债。”黑新早忘了那件事。

或者说不复记忆,因为当时他是陷人昏迷的伤患,哪知道手下做了什么事。

“你还敢否认,要下是你把医院的血全搬光,我前妻秋宜也不会死於血荒。”说来说去还是怪他。

“医疗设备落後又不关我的事,谁叫你不把她往大医院送。”二十几年前的水准当然不能和今天比。

两人为了这笔烂帐争执不休,旁人瞧了只觉得莞尔,不去理会地逗著小女娃,一位老医生经过听了一会儿,发出重重的咳嗽声。

“咳……言……言先生是吧!你误会这位先生了。”没想到事隔二十几年又遇上这两个曾经威胁要拆医院的男人。

“你是……”

“我姓宋,当年是我为你妻子开的刀,你还掐著我脖子要我赔命呢!”想想真可怕,所以他一直没忘记此事。

他想一下。“原来是宋医生,你说我误会了他?”

“你当年太心急搞错了,令夫人的血型是A型,而血库的库存血液只剩下符合这位先生的B型血,因此就算把血袋给了令夫人也没用。”

嗄!所有人都傻眼。

多乌龙的仇恨,而且还延续了二十二年,这才叫讨错债吧!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春风吹过一片草原,盛开的百花摇曳生姿,一对对情人喁喁私语,唐君然在妻子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黑玫儿的嘴角微微扬起,幸福的流光在眼底流露。

谁说爱情不能简单呢!

只要有爱。

幸福的青鸟就会停在你窗口。

尾声今儿个,果真应了黄历上“诸事皆宜”的好日道,天空蓝蓝、和风徐徐,严冬冷冽寒风来到这温暖南国,全化成温煦东风,洋溢著一片祥和欢喜的新春气息。

“噼哩啪啦……”一长串的鞭炮从街头沿到街尾,闹得震天价响,弥漫起来的烟雾,让人看不清路旁上下两排花圈、花篮上,红纸金字的道贺祝辞,不过无妨,来恭贺黑新讨债互助协会经纪公司分公司开张大吉的人潮喧哗声,就让场面热得强强滚啦!

“黑老,恭喜恭喜!”

“生意愈做愈大,黑老您真是宝刀未老呀!”

黑新嘴都笑得阖不拢,直招呼著来客人公司坐,也不忘吹捧自己一番,“那当然,江湖混假的呀……不过也要靠你们以後多多关照、关照……小眉,干么?”

这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西装的下摆被人轻轻拉扯,转头一看,发现是眼眶红起来的杜小眉。

“熊……雄赳赳的黑……老板,我、我想回家了。”好多人喔,每个人都来眼她说恭喜,虽然有风在旁边努力帮她瞪那些一直看著她的人,可是她的鼠胆又发作了,脚都开始抖了。

“嘿,小眉呀!你愈来愈进步了唷!你今天都没有哭耶!”黑新看他的手下爱将愈看是愈满意,多亏她们努力工作,今天才有这家分店。“回什么家啊!留下来沾沾喜气呀……来,我叫尹蓝那丫头过来给你壮壮胆。”

他瞧向不远处正跟一些老客户热络寒暄的夏尹蓝,只见东方羿正臭著一张脸站在…旁。

“哎呀,王总,以後我们新公司要靠你多多捧场喔。”夏尹蓝说完,随即八面玲珑地转向另一名中年发福、看样子也是董事长级的男子。“还有林董你也是唷,有空多过来坐坐,要不然人家不依啦!”

坐什么坐?她当她蔷频晷〗阕ㄑ?还捧场咧!东方羿绷著脸,把她的手从对方那个色老头手中抽出来,“走!我们再回家‘翻案’。”

夏尹蓝笑咪咪的伸出没被箝制的另一只手,比起食指晃了晃,“来不及了,三审定识了啦,我告诉你,我们黑新老板说要给我兼当分公司的会计耶,呵呵,那我以後包准数钱数到爽毙了。”

给她当会计?!哼,那这家公司要倒是早晚的事而已。他实在很气那个老家伙使出这贱招绑住他老婆的心,但最气的是,昨晚再怎么样都要《一厶久一点才对……

他朝黑新狠狠瞪了一眼,这一头被怨恨的人自然是接收到了。

“呃,小眉,你夏姊忙,要不你找芷晴玩去?瞧,她现在和她那口子,在跟关医生夫妇聊天呢,还有小予君也在那!”

杜小眉摇摇头,像他提起什么可怕的人物似的,更加偎进江牧风怀里,“不要啦,那边有个小恶魔……”

她实在伯极了关予君那人小鬼大的天才儿童,自从他们关氏…家团圆后,他妈咪有他播种老爸照顾,这小鬼日子就闲得发慌,最近从美国的资优学校放假回来,相中胆小的她当他的新玩具,照三餐说鬼故事给她听,看她吓得心发慌的模样,他就开心得不得了。

偏偏这些事她又不能跟风讲,否则正好让他名正言顺的把她绑在家里,不让她来上班。

然而黑新不由分说,拉著她……呃,是拉著江牧风伸过来阻挡他“染指”她的手,往那群人走去。

“乾妈、乾妈,你上次盗侠的故事还没说完,等一下说好下好?”关子君撒娇、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对他百依百顺。

“好,那有什么问题。”秦芷晴笑咪咪地说:“依捆姊,你命真好,生了一个好可爱又好聪明的小孩,真让人羡慕。”

关子熙闻言,一股为人父的骄傲油然而生,“那也要看是谁的种嘛!喂,欧阳,你请吃喜酒都一年前的事了,怎么现在你老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黑新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话尾,“就是说咩!芷晴,你结了婚该在家里当个闲妻凉母了吧?”这个业绩年年倒数的讨债业务员,他老早就想叫她回家吃自己了。

“黑老大,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夫唱妇随吗?既然你请我老公来客串这家分公司的老板,我这做老婆的,怎么可以闲闲在家呢!”有老公养是一回事,这份讨债工作已经变成她的兴趣啦!

“爸,你们在聊什么那么高兴?”

插话的是黑玫儿,随後还有抱著女儿的唐君然,以及南杰夫妇,东方羿也死拖活拉,把夏尹蓝从那狼群中哄到他眼中的“安全名单”的这群人里。

最体师父心意的南杰说:“今天是黑老的好日子,当然高兴喽!”

丁颉洁柔柔一笑,“黑老,恭喜了。”

黑新大嘴一张,呵呵笑个没停,“想个到我黑新金盆洗手,不靠打、不靠杀,以这种另类讨债法还能大赚钱,真是不知道该说我眼光好有远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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