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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高手,丝毫不在乎旁边呃人,一口气只奔着焦触而来,焦触一看,大叫:“原来是你们,吕旷吕翔,老子人的你们。”
两人却是一愣,然后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气,怒吼冲上来。
焦触:“老子要你们死,沮授也得死——”他已经十分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四章 :袁熙的借口
焦触必死,沮授心中狠狠的想到,只有他死了,这南皮就算是失去了主心骨了。到时候自己的事情才好办,那怕将这一万人马分裂了,沮授都要将他弄过来一部分,至少搞垮这一万人。
沮授着急的再等,身边只有两个人了,其他的,都出去了。走来,又走去。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沮授开门:“是不是吕将军回来了?”
来的是余下的两个护卫之一,摇摇头,脸色不好的说道:“大人,我看驿馆外面突然多了一些行动诡异的人,足有二三十,恐怕是对大人不利。现在将军们都不在,护卫也没有,大人。”
沮授一惊,继而大怒,一拍木案:“本官好说是大齐官吏,他们竟然敢如此,好,好,其心可诛啊。”一想到这是有人要杀他,沮授勃然大怒,自己可是齐国大官啊,难道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护卫可没有沮授想那么多,现实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要杀你,你还要跟人家讲道理啊。
沮授一静,说道:“我们去府衙。”
护卫大惊:“大人,这分明就是南皮的——”南皮的人要杀你,你还去,护卫虽然没有说明白后段那半句话,但是分明就是这个担心。
沮授一笑:“哼,就算幽州的那位不服我王,现在他也不敢公然的杀本官,本官去郡府里面,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让天下的人都看着本官走进去,若是本官出不来,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他们杀害了本官,他们有那个胆?走,立即去郡府,光明正大的去。”
护卫:“大人,你真大胆。”护卫不知道是敬佩沮授的胆气还是敬佩沮授的智慧,不由赞道。
于是呼,沮授在两员护卫的保护下,头一次上马骑马走在大街上,身后两个护卫还不停同过路的百姓说:“这是我们沮授沮大人,去郡府公干,哎呀,你们南皮的百姓真是好啊——”
相比于沮授的有惊无险,此时的焦触那边却要危急的多,激烈得多。焦触一队虽然是骑马的,但是此时因为拦路拦得好,骑兵丝毫没有发挥作用,不少骑兵都直接跳下马举刀对敌。人数相差不大,但是焦触却一人敌两人,而且蒙面的两人,都是高手。
焦触大吼一声:“助本将。”
几个护卫一听,大惊,吼叫一声闪开对手,就要来支援。可是对面蒙面的人也不傻啊,听到焦触这样大吼,更是激奋人心。焦触越叫,说明自己这方面越是占优,哪里能让别人去支援。
一时间,焦触危险重重。噗的一下,左侧一刀劈来,啊的大叫一声,焦触身上一道鲜血直冒。两人一看,冷冷的:“投降吧,不杀你。”
焦触一听,哈哈哈大笑:“不杀我,是为了南皮吧,哈哈哈,某死了,你们也休想拿南皮。”
忠心,还是傲气,两人摇摇头,焦触啊焦触,无冤无仇的,只是因为立场不同,今天,你必死。
“那你就死吧。”一声大吼,双刀齐上。
“将军。”一个护卫斜里跳出来,一头撞在其中一把刀上,死死的双手保住一个蒙脸人,钢刀刺体,嘴中鲜血直冒,混沌叫道:“将军,下辈子还当你的护卫,先走一步了。”
焦触一看,以死护主的护卫,大吼:“吕旷吕翔,老子跟你们誓不两立。”
吼完之后焦触却没有冲上去,而是返身往一匹马跑去,不停的有人跳出来在焦触身后,为焦触阻挡。
中山国城外,很远也不远的地方。袁熙静静的坐着,外头很安静,袁熙心中也很安静。
“沮授—”袁熙嘴中吐出了两个字,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冲进来,激动的望着袁熙。
袁熙也是一惊,站起来:“怎么样?”
“沮授果然是心怀不轨,怀中揣着齐王的密令,到军营里要接手大军。焦触不在,焦触去清河了,沮授没有成功。后来焦触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蒙面的刺客,身受重伤,刺客也没有得逞,南皮的人救了焦触。”
袁熙:“沮授呢,沮授呢?”
“城中的士族原本要对付沮授,沮授跑到郡府去,后来听说焦触没有,在焦触昏迷的时候,跑了。等军中将领下令擒拿沮授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
袁熙一拍大腿:“好,好。”
来人是赵犊,赵犊:“这,主公,这沮授跑了,。刺客也没有抓到活的,怎么—”没有证据,一句话。
袁熙:“需要吗。来人,传令所有人,立即散布谣言。沮授夺权,同时派刺客刺杀我军大将焦触。”
赵犊先是一愣,继而大喜,娘的,焦触身受重伤总不是假的吧。这个时候还不是三人成虎,说多了也就是真的了。
接着袁熙大吼:“来人,传令,中山国李孚勾结鲜卑,欲图引兵南下,祸乱中原。身为镇北将军,除此国贼,当仁不让,攻城。”
妈啊,说法传出去还没有传遍整个中山国呢,两万大军就已经围过来了,这不是早有预谋这是什么啊,可是又怎么样,中山国李孚兵马不到五千,此时又没有准备。
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幽州兵马,李孚自嘲一笑:“娘的,你兄弟争就争,我等何错之有啊。”身边的一些官吏和将领,都知道李孚说的是什么,个个心中同意,但是此时却不能出口说出来。
一个将领:“将军,镇北将军下通牒,一个时辰之内不开门投降,鸡犬不留。”
李孚:“降,日后或许是死,不降,现在或许要死,都是死啊。你们说说,你们什么打算。”
这中山国这么一弄,袁熙和袁尚算是彻底翻脸了。现在李孚降了吧,日后要是袁熙要是败了,他肯定也好不起来。但是要不是不降,这城外两万大军可不是盖的。李孚这么问,就是想听听低下的人,看他们对袁熙和袁尚,两个人哪个胜算更大一点。
不料一个人说道:“唉,只怕魏国才是最后的胜者啊。”
众人大惊,李孚也是一愣。
“将军,不如弃城而去,我等随将军走,去哪里都行。”
李孚大惊,启程,会邺城要是运作得好的话,李孚或许不用死。而起关键是没有得罪袁熙,毕竟袁熙得到了中山国。
旁边的士族就慌了,李孚想走就走,可是他们,这根基带不走啊。
李孚回头看了一眼,谁管得到你们:“走,从西门走,所有战马全部集中起来,随本将走。”
城外:“主公,李孚从西门跑了,要不要追。”
袁熙一愣:“不,分兵,迅速拿下中山中全境,李孚只能跑回邺城,对我们没有威胁,不必理他。”
整理整理衣装,袁熙要进中山国了,大齐的正统争夺,正式开始。
第五章 :高干的选择
臧霸有很多的身份,什么吕布麾下八虎将啊,泰山贼啊,现在,臧霸还有一个身份,青州校尉,大魏破虏中郎将。
曹*平定青州黄河南岸之后,以臧霸为大将,镇守青州。此时臧霸一万大军屯与章丘,与南皮等地隔河相望。最近大齐和魏国的事情让臧霸即激动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身为武人,他最渴望的就是上战场。担忧的是,现在牧野都打起来了一个多月了,而且重点军团也是夏侯惇兄弟两人的濮阳大军,足有数万之众。只怕自己的这个青州兵只能是防守,然后,看热闹。
正当臧霸灰心低落的时候,一个来自河北的消息让臧霸瞬间激动起来,沮授去南皮了。要说朝廷的弯弯道道,臧霸可不比那些场中大臣懂得少。相反臧霸最能理解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这也是臧霸历经那么多种身份却还能受曹*重用的原因。
“快,快,速速调查南皮,随时来报,担忧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报。令乐安县着令调船,至少确保有两百船只以供使用。”
臧霸开口下令,将麾下人吓了一跳:“将军,这,魏王有令,令我等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青州,不使河北南下过河,这,可没叫我们出计啊。”臧霸的一番命令,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臧霸是要干嘛啊。
臧霸嘻嘻一笑,正色说道:“身为主公大将,岂能据守龟缩,当思三进,为主担忧。南皮若生祸乱,我军必能一击而下,如此不论是幽州南下,还是清河的高干东来,都能打破齐国的布置。”
“幽州南下,则必定和邺城矛盾,大敌当前,不思同心协力,反而内斗,他袁氏不亡,天下无理。若是高干从清河东来,那濮阳的大军既能北上,只要打破魏郡,邺城可定,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臧霸确实有一套,在这个军事上看得很是明白。麾下众将一看,急忙退下布置去了,而臧霸,则眼露精光的盯着北方。
“什么?中山国投降,李孚弃城?幽州兵马接收了中山国?”清河国,现在的清河郡,大将高干,如今的大齐顶梁柱,大吼一声,不可思议的表情显露无遗。
高干一脸惊骇的望着副将,希望他能摇摇头否认,说这只是个玩笑,可是高干失望了。只见副将点点头,说道:“李孚和中山国二十七员官吏,最后只带着三百人马跑了出来。城中三千人马一箭未发就被缴械了,镇北将军兵不刃血的掌控了中山国。”
高干一个失措坐在地上,众将大惊,呼叫上前。高干摆摆手:“别扶我,别扶我。”一种心灰意冷的意志让所有人心痛不已。
一会只听到高干自言自语:“本初,本初——呜呜,某尽力了,某尽力了。”
一些明真相的老将老臣,纷纷落泪。这些人都是袁绍当年的班底,,高干入并州,带走了一部分。想不到二十年之后的现在,高干这帮人相反是最完整的。留在邺城的现在死的死,降的降,归隐的归隐,偌大个袁氏集团,现在弄到兄弟相残的地步。哪个不是泪流满面,那个不是痛心疾首。
高干挥挥手:“出去,你们出去。”
老将李异大叫一声:“将军,我等跟了你二十七年了,今年都五十了,五十了。”意思就是,我们都是自己人,你要我们出去,你以为只有你难受。
高干一听这话,顿时羞愧流泪,呜呜的哭起来。
谁能想到,堂堂一个领兵四五万的大将军,大齐国最远老的将军,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哭得这么伤心。
哭,其他的将领也是个个难受。其中牛柳实在受不了,大叫一声:“哭哭哭,哭能把曹*哭死。”其实,他们哭绝对不是曹*大军压境,但是此时牛柳只能骂曹*。
还别说,这一骂啊,还真有用,顿时一收,高干也站起来。转过脸去,不自觉的抬了一下手,不让人看见,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抹眼泪。
牛柳:“将军,你说吧,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兄弟就算死,也陪你一起死,袁氏我是看透了,大不了杀到北平去。”
高干大喝:“住嘴。”身为臣子,高干是忠心的,袁熙再不是,也只能由邺城的齐王来说,轮不到他们说。
同时从牛柳的话中,也可以听得出来,在这些人心中,虽然对袁氏有一点失望,包括袁尚。但是袁尚怎么说也是齐王,是合法的,那么袁熙就成了不该做这种事情的人。
高干:“中山国那么大的事情,想必邺城也必定得知了。我要做最坏的打算,夏侯惇四万大军就在对岸。若是我军自乱,不出三个月,大齐休矣。但是若是邺城——唉,某只能北上,牛柳你留下两万人,进驻内黄,只可坚守,不可出动。”
然后牛柳点点头,目前只能是这样了。说道:“邺城三万大军保护,就算夏侯惇绕过我军围困邺城,也不至于失守。而我军在内黄则可以断其粮道,以此为久,魏军必败。只是将军,你两万人,是不是少了点。”
在牛柳看来,邺城讨伐幽州是必然的,而幽州一直都是强兵,两万人去对袁熙,牛柳觉得高干不能胜。
高干一阵难过,说道:“以劝为主,都是大齐的精兵,不到万不得已,某实在不愿意如此啊。”
劝?一众人都摇摇头,只怕高干是一厢情愿了。
于此同时,邺城大惊,中山国的消息传来,袁尚一阵发愣,或者说傻了。不到一会,南皮沮授下落不明的消息又来,更加让袁尚湿身落魄。
逢纪和审配这一下笑不起来了,沮授没了,他们高兴,可是伴着后来的问题,那就麻烦了。逢纪:“大王,必须速速平叛,镇北将军此乃叛国,叛国啊。”
蒋奇是邺城守将,三万大军在此。顿时虎躯一震:“大王,末将愿领兵两万,直扑常山,必将反贼擒来。”
袁尚大惊:“不可不可,蒋将军控卫都城,将军走了,谁来保护邺城,不成不成。”
地下一帮子文官也是大叫:“不可啊,将军不能走啊,一万人岂能守得住邺城。”
蒋奇心中失望,一万人,别说一万人,现在邺城城中人口三十万,还有千百家士族,一夜之间就能集中起来数万青壮。外头牧野韩猛,清河高干,一左一右将邺城保护得死死的,敌人怎么可能来得到邺城,就算来,又能有多少。唉,一群胆小鬼啊。
蒋奇:“北军南下,就算不亡于曹孟德,也亡于北军。”
众人再次大惊,是啊,曹*不来,袁熙也要来啊,总要有人挡住吧。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心中暗想,袁熙袁尚,不都是袁绍之后吗,谁当王不一样,可别连累了我们啊。
各种心思不同,就在这时候,一声急报。
“报,清河急报,高将军请愿出兵两万北上南皮。”
第六章 :张霸独骑驱千兵
河内郡怀县,乃是河内郡府所在。若是现在什么事情最让韩浩惊讶的话,那一定是出现眼前的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国反贼,司马懿。
一双明亮的鹰眼,呵呵笑,如是如常一样,对着韩浩:“哈哈哈,元嗣,怎么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哈哈哈。”
韩浩大惊,却说不出话了,此时若是自己大叫一声司马懿,一定明天就能传遍天下。却见韩浩让路一个请,转身就走,也不回应司马懿的话。
司马懿一看,心中也是如同脸上一样,呵呵笑,韩浩如此,说明他有心思,有打算,因为韩浩不是傻子,他也看得出来就算没有自己,刘备的大周也撑不长。
而此时的韩浩呢,心中翻转,司马懿怎么敢一个人来这里。函谷关据说打了十天没有打下来,潼关怎么了?洛阳呢,刘备现在什么情况,自己对司马懿的叛乱无动于衷,刘备是什么反应,司马懿来这里又是干什么来了——无数的问题,一股劲的飞上韩浩的脑袋。
“管家,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斩。”回到书房,韩浩冷冷的说道。韩府管家乃是精明的人,这个司马懿他可是见过几回的,心中岂能不明白。点点头,就退出去,顺手关上门。
司马懿却自在自得的自己坐在小炉子前面,煮茶起来。韩浩一看,心中大怒,娘的,你是把握往火上烤,你倒跟没事似地。
“司马仲达,你这是何意?”
司马懿呵呵一笑:“元嗣,你明白的,何必多此一问呢。”
司马懿这么一说,韩浩更加生气:“司马仲达,你现在是反贼,你竟然敢来某这里,你就不怕某一把将你捆了,少不得封侯拜相的。”
司马懿:“你不会,你是明白人。”
韩浩:“司马仲达,你,某i被你气死了。”司马懿的聪明,或者说看穿人心,让韩浩狗咬刺猬一样,实在是干着急。
司马懿:“河内司马家,韩家,百年士族。你看看现在,元嗣,某不是贪心的人,某只是为你不值。”
韩浩冷眼:“你是来说降某的,给你自己当说客?哈哈哈,现在周王树王大军在长安,顷刻就能踏平南阳,你自顾不暇你还有心思管某,你还是先管你自己吧。”
司马懿一笑:“顷刻就到?元嗣,你何必自欺欺人呢,若是顷刻就到,早在五天前你就应该听到消息了才对啊,可是有吗。”
说完一顿,接着说道:“大秦,马超,潼关又在某手中,刘备一分为二,刘封无能,不出半个月某就能进洛阳,到时候,长安别说三万人,就算三十万,也只是多饿死一些人而已。”
“元嗣,来吧,你我一起,韩家不该是一个没落的士族,韩家是百年大姓啊。”
“如今十天过去了,你按兵不动,日后就算某失败了,刘备能放过你?”
韩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些日子他一直按兵不动,说没有想法,只怕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刘备。
大秦,上庸。
“将军,这拨人似乎不简单啊,不是在邓县周围转走,不时到丹水来看看,也不过河,只在对面,有时候我们的人都能更人家对上话来。我看他们是先锋,南阳备不住身后还有大军。”
张霸想了想,抬头说道:“传令南乡,加强戒备,小心大山里面,不能大意。”
张勋大惊:“将军,你是担心南阳兵会从北面的大山出来,偷袭我军?”
张霸:“不能不备,若我是南阳将领,至少试一试这个方法。若是南乡突袭,我丹水大军就被包饺子了,灭了丹水大军,上庸郡还有实力抵挡?备不住就是整个上庸都不复我军所有。”
张勋细细的冒冷气,一个最简单的办法,看似最不可能,或许就是最可能的。要是自己,就一定不会留意南乡,留意大山,宁可多看看樊城方面。
张霸:“老张啊,你留下,某过河看看。”
丹水河边,张霸说道。张勋大惊:“将军,不可,你乃是三军之将,若是要去,也是末将去啊。”
张霸呵呵一笑,已经拉马跳上一艘船,十几个护卫急忙也是行动起来。张霸:“老张,有老子在,你休想抢了风头,哈哈哈,区区南阳兵,还奈何不得老子。”
当年汝南打架,最不要命的就属张霸,现在那个威风赫赫的张蛮子可还在。
丹水不大,转眼就能过河,而且此时属于冷清的时候,因为路人都大概猜出来南阳和上庸只见的微妙变化,很少有人敢走这条路。
行人没有,张霸十几骑,走在丹水东岸,这些年,张霸不知道多少次偷偷渡河而来,跑到南阳的地盘去。这一次轻车熟路,张霸:“要是南阳兵要从这里进攻对持,必定过夏子坡和张村。不管是哪个路,都最终是从邓县出发,然后在丹水汇合,依本将看,我们不如去一趟邓县看一看。”
护卫大惊:“将军,这些事不如让斥候去吧,邓县,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