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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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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个烦人的家伙赶走,赵石进到府中,心里真像是开了个天窗,左思右想之下,怎么也觉着此计可行的很,冒险的因子在身体中蠢蠢欲动,但最终还是被他克制了下来,敌情不明,还是慎重些的好……

要知道,金人大军未动,也许是内里出了什么事情,也许……便是诱敌之计,虽然金人数十万重兵摆在那里,却还要行诱敌之计,可能性很小,但谁说得上呢?而真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却分兵出去,就纯粹是找死了。

其实,最佳的动兵时机,还是今年秋后,不论胜败,冬天都将是最重要的缓兵之机……

想着想着,便也心安了下来,河中在手,金人不急,他这里着的哪门子急?时日越久,对秦军来说,也越有利,靠着便是,兵行险招的事儿,却只有待得情势再明晰一些,才能出手,不然的话,岂不成了笑话?

……

四月匆匆而过,到了咸宁七年五月间,让后周群臣没有想到的是,受到“重创”只能固守潼关的秦军,十余万人马自潼关倾巢而出,一路由大将折汇率领,直驱东南,沿洛水而上,一路则由大将军张培贤率领,猛扑函谷关,几乎与去岁一般无二,来势却只有更凶更猛,而这一次,后周却已经没了大将孟珙坐镇洛阳,调度兵马。

平静了短短半载,中原烽烟再起,至于最终鹿死谁手,却还要看对弈之人的实力决心以及胆量如何,不过,大秦咸宁七年,注定将是风起云涌的一年……

第九卷 旌旗漫卷不须夸 第761章 粮草

大秦咸宁七年五月,秦军再出潼关,大将军张培贤率部猛攻函谷,秦军看上去丝毫没有去岁新败的感觉,士气旺盛,人人争先,各个用命。

函谷守军大骇之下,请援急报接连东去,但对于去年南北奔波,接连大战,各部皆有损伤,兼且疲惫异常的后周兵马来说,哪里能在如此短暂的时日中,派出援兵?函谷关失陷,由此变得不可避免。

逾十日,函谷失守,守将谢真率残部东逃,秦军乘胜追之,谢真部得沿路州府乡勇接应,且战且走,与秦军先锋王缨部接连大战,最终被围于渑池西二十里双峰口,秦军主力随后赶到,重重围困之下,当晚,后周大将谢真自刎于军中,副将毛川率千余残兵归降,谢真子谢文渊率心腹数百人,趁夜突围,与秦军激战竞夜,终不得脱,悉数战死。

咸宁七年五月末,折汇率军步步扎营,却密派大将折溪趋前,于三河渡突袭后周水军,焚后周水军数十,洛阳水军指挥使史康平仅率数只舰船狼狈逃回洛阳,随后史康平厚贿于洛阳留守,兼领枢密副使钱祖范,诬洛阳洛阳守备司使文成武探报不利,致水军受袭大败。

而此战之败,其实怪不得旁人,还是洛阳留守,兼领枢密副使钱祖范闻听秦人再来,大惊之下,手忙脚乱,不听文成武等人相劝,轻派水军出城迎敌所致,而今大败,钱祖范惊惧之下,却也只想找个替罪羔羊出来,遂一边拼命派人流水般的将请援急报送去开封,一边命人拿文成武下狱,却派自己的子侄兄弟,护送家眷,以递解文成武入京的由子,都一股脑的去了开封。

他这一番作为下来,令洛阳守军士气大沮不说,上行下效,其他洛阳守吏纷纷派人护送家眷东逃,一时间,洛阳人心惶惶,兵无战心,将无斗志,秦人大军未至,每日间出城逃难者,却已成群结队,钱祖范这个时候却是醒悟过来,急命人紧锁四门,晋提辖官冯大可领守备四城之责,禁人出城。

但却已经晚了,是夜,守备洛阳东城城门守卒百余人,杀领兵提辖,偷开城门而走,却无一人发觉,至天明,东城城门大开,逃难百姓一涌而出,兵卒到时,强行关了东门,杀抢门百姓数十,鲜血遍地,哭号之声震天动地。

是日,洛阳四门,皆有百姓聚于城门之前,祈守门兵卒大开城门,放他们离去,哀求无果之下,激愤难当,与守军骤起冲突,之后迅速演变成了民乱,并蔓延到城内,洛阳四门守军出营平乱,至天晚,洛阳城才重归于平静,但只这一日间,洛阳百姓死伤逾千数,整个洛阳,更是乌烟瘴气,到了这个时候,连普通百姓也明白,洛阳恐怕是守不住了……

大秦咸宁七年六月初二,张培贤,折汇会兵于洛阳城下,再围神京古都。

但不得不说,像洛阳这等大城,攻拔实非易事,即便城中内乱不止,孟珙死后,守卒士气低迷,但秦军到时,猛攻数日,竟不可得。

其时,洛阳急报已经传了开去,后周朝堂震动,却也没有多少犹豫,急发各路援军救援洛阳。

但致命的是,洛阳粮草却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怪的话,却还要怪去岁一战,后周各路援军将一鼓作气,赶出了河洛,各路人马向朝廷请功,多有夸大其词,而军中将帅,如岳东雷等人,与秦军激战连场,又勇夺函谷关城,使秦军遗尸无数,狼狈而走,也以为秦军元气大伤之下,再无进军河洛之力。

由此,后周朝堂上的一般重臣们,从摄政王以降,皆以为河洛无忧矣……

而经过这一年的战事,各路兵马频繁调动往来,又与秦人激战近有半载,粮草靡费实在惊人的很,既然以为秦人无力东窥,又逢冬日,粮草虽陆续运往洛阳,但对于洛阳数十万百姓而言,这点粮草却实在少的可怜,只能勉强维持日用罢了。

但后周朝廷也是无法,河洛秋收之粮,多数为秦人一扫而空,各路大军往来,沿路就食,靡费粮草无数,又是个大窟窿,所以,到了这一年初夏,洛阳粮草还在拖着,只等秋收来临,洛阳各处粮仓才会略微丰盈一些。

但在这个时候,秦军来了,进兵之速,更非去岁可以比拟,等到洛阳被围,道路断绝的时候,洛阳粮草却只够半月之用,比去岁最危殆的时候还要少。

这种战略上的失误无疑是致命的。

逾半月,援军未至,洛阳粮断……

而在此时,秦军的优势其实并不算太大,十数万大军,塞于河洛狭窄之地,面临的局面与去岁毫无二致,拖延时日的结果,将是面对蜂拥而来的各路后周援军的围困。

但与数百年前,唐太宗李世民攻洛阳王世充不同,秦军上下,没有一人甘心在此时退兵而去,不用张培贤等人激励士气,全军上下,无有一人言退者,即使王缨部屡攻虎牢不下,折汇部顿兵于汝州,八千秦军在偃师城下屡攻不克,也没有一个人在张培贤面前相劝退兵的。

六月二十,大将折溪于汝州城下为流矢所中,不幸战死,折汇大恸之下,亲到阵前,督军猛攻,更言道,城破之后,必屠此城,然城内百姓,不顾刀矢,相协守城,逾十日,汝州坚城,依旧挺立不倒。

这还不算,张培贤麾下悍将孙羽战死于洛阳城头,部将王承业战死于洛阳城下,镇军将军顾兴河战死于虎牢,殿前司禁军偏将苏有成中伏,战死于偃师北山。

战事胶着,秦军兵甲虽利,但后周各军,抵抗之激烈,比之去岁,有过之而无不及,偃师守将赵汉臣战死,副将吕胜继之,吕胜战死,其妻杨氏率三百府中家将健仆上城拒敌,与夫同死,军民感之,奉赵汉臣幼子赵广为主,死战不退,牢牢将八千秦军精锐拖在偃师城下。

汝州守臣蔡文俊守城重伤,为激励军民死战,自刭死,知州许国善乃一文人,率众守城,持戈向前,身披数创,血尽之时,狂呼杀贼,扑城而下,与敌协亡,别驾严绪继之,城中军民,前赴后继,将折汇一部,死死拖在汝州。

比之顺风顺水的河中之战,让秦军大军上下没有预料到的是,第二次河洛战事却是如此的惨烈,如此的悲壮。

如果这般僵持下去,战事将向秦人最不愿看到的方向扭转……

但就在这个时候,洛阳断粮了。

这座中原古都,身处四战之地,历经风雨,一旦中原烽烟四起,这座繁华古都,立成浮屠地狱,无可躲避的命运,空拥山河表里之盛,却好似受到了命运诅咒一般,根本无法成为帝王立业之资,于是让这座古都渐渐为历代帝王所弃。

而这一次,好似轮回宿命一般,它依旧没有逃开……

先是洛阳留守钱祖范见事不可为,惊恐之下,率人大开洛阳东城城门,欲突围而走,却陷于秦军阵中,终被秦军所擒,并趁势入洛阳东门,洛阳城破……

守将冯大可闻听钱祖范先逃,东门失守的消息,目眦皆裂,率残部万余人出城,与秦军决于洛水之畔。

秦军击鼓大进,冯大可率部转战来去,终陷重围,是夜,冯大可于乱军之中,悲呼小人误国,自刎而死,除千余心腹将士,死战不降,皆战死于洛水之畔外,余部皆降,是夜,洛阳城陷……

这无疑是扭转战局的一战,洛阳失陷,秦军在河洛间终于找到了最稳固的立足之处,一处活,则处处皆活……

大将军张培贤方入洛阳,一边派信使向朝廷报捷,一边急命潼关运送粮草入洛阳,以解洛阳粮草之危,接下来,命江善带兵援折汇,命王缨撤军虎牢,转攻偃师。

两日后,江善到汝州,与折汇合兵攻汝州,汝州残破,百姓死伤狼藉,已不堪战,江善新锐之军,士气正盛,狂攻不止,终是在后周荆襄援兵抵达之前,陷汝州,堵死了荆襄援兵背上的通道。

而虎牢关与洛阳近在咫尺,后周兵马陆续云集于虎牢关,但洛阳已陷,无人敢于率军轻出虎牢。

张培贤趁机分兵四出,底定河洛州府,大秦咸宁七年六月末,偃师城破,河洛之地,烽火渐渐平息,到了这个时候,秦军雄踞洛阳,陈兵于河洛之间,却再无后顾之忧了。

……

“河洛战报,大捷……”种七娘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色,疾步走进来。

赵石一身轻衣,正低头处置军务,闻言,猛的抬起头,须臾,从她手中接过战报细瞧。

这一看,就是好一会儿,种七娘也不打搅,为他斟上香茶,将桌案整理一番,忙忙活活半天,这才静立于赵石身后。

赵石瞧的仔细,战报笼统,但他却也能从中瞧出许多,半晌之后,放下战报,意料之中,却也有些意外。

意料之中的是,这一次出兵,果然打下了洛阳,为日后平定后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意料之外的是,伤亡却是重了许多,按照战报上说,伤亡近万,领兵大将也战死了四五人之多,若没有什么虚报的话,以秦军之精锐,这一战可谓是伤亡惨重,连折溪那样的悍将都战死了,这一战到底有多惨烈,也就可见一般了的。

“伤亡有些重了啊……”赵石不禁喃喃自语……

种七娘在他背后扬了扬英气的眉梢,笑道:“后周君臣虽然昏聩,却总有些忠臣的,不然的话,哪里能自足于中原这么久?总归是好消息,这么一来,咱们这里也能松一口气了不是?”

赵石转头微笑,这话不假,一旦拿下洛阳,与潼关守军相互呼应,金兵就算大举南下,对大军粮道的威胁也不再是那么大了,而河中战局对于大军主力来说,也就不像原来那么重要,身上的担子可不是轻多了吗?

却听种七娘又笑嘻嘻的道:“这一下,张大将军不知又要愁白了多少头发呢,哪里还有闲心来管咱们?”

看着嘴角眉梢带着些狡黠,和幸灾乐祸,笑的小儿女态毕露的妻子,赵石不由心头一热,不由拉住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种七娘的脸立马红了……

不过随即,赵石的眉头便渐渐拧了起来,种七娘见了,有些不安,不过片刻之后,笑意从她的脸上也淡了下去,夫妻两个几乎同时想到,这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要知道,能让张大将军愁白了头发的,不是别个,粮食而已,洛阳无粮,数十万百姓嗷嗷待哺,大军粮草够不够?就算够用,朝廷又支撑的起吗?

这时才是六月,离秋收还有三个月呢,骤然增了如许负担,其间有没有变数?

不用问,哪里会没有?河中先不说,后周岂能甘心失去西京如此重地?必然率军反扑,到时候……军粮一旦不济,粮草是先供给河洛大军,还是河中这一部偏师?那还用想吗?

他娘的,赵石心里骂了一句,若没了后方支应,自己哪里去弄那许多粮草?

不过,到底只是担忧而已,潼关到底有多少粮草,去岁一年中,到底又有多少粮草运到潼关,这个他不清楚,粮草之事,向归兵部,户部协理,而到了潼关,也有大军留后韩聪把握,他不是大军主帅张培贤,能得韩聪禀报……

“不用太过……即便河洛缺粮,也不能断了河中粮草才是……”种七娘轻声安慰。

赵石点点头,这只是隐忧,即便短了粮草,也不会立即断了河中供给才对,不过随即他便摇了摇头,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兵部……”

种七娘眸光一闪,默然无语。

赵石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战报还是太过笼统了,河洛缺粮,没说到底缺多少,洛阳粮草是空了,不然洛阳打不下来,但河洛府县缺不缺粮?河洛春耕情形如何?这些他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好猜测。

“传……李全德,赵幽燕来……”

不一时,两人皆到,赵石直接便吩咐两人道:“我命你二人去潼关催要粮饷,记住了,找人打问一下……嗯,可直接问韩大人,河洛到底缺粮几何?让他给个实话,若是其含糊其词,你二人务必讨要足够十万大军两月之用的粮草回来,若他不予,速速回报于我知道,明白吗?”

两人遵令离去,赵石又吩咐道:“传令下去,潼关军粮未到之前,各部节省用度,有靡费者,重处之。”

种七娘一惊,不由劝道:“如此一来,有碍军心士气,怕是不妥吧……”

赵石皱着眉头摇头,“未雨绸缪,宜早不宜晚,真到了缺粮的时候,那才叫麻烦……过了这两个多月,待到河中秋收,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不然的话……”

赵石苦笑,大军缺粮,还打的什么仗?到时候,恐怕也只有一个办法了,百姓家中有余粮的不少,强征一些,总归能缓大军之急,但那么一来,河中人心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安稳了,军中朝令夕改,多数要吃败仗,民政上呢,久安之地要好些吧?但河中……情形只会更糟……

“唉,笑的有些早了,原来愁白了头发的,是咱们……”种七娘郁闷道,之前的兴高采烈,却是没了半点踪影。

不过她这一句话,却是将赵石逗笑了,“行了,也许是咱们杞人忧天了也说不准,嘿,蜀中是咱们打下来的,这会儿要是饿了肚皮,可就是遭报应了……”

种七娘也咯咯的笑了,“要真断了粮,像……杜猛林,张佩官,孟青这样的汉子,不如都送回去,还能节省点粮草……”

“是不是还要加上你家夫君我?让你这样吃的少的来领兵就是最好?”

夫妻两个笑语相答,不由都笑了起来……

第九卷 旌旗漫卷不须夸 第762章 烽火

大秦咸宁七年七月,河洛为秦军所踞,秦周之争也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后周重新启用前枢密使李成谋为将,总领各路兵马,出虎牢关,与秦军折汇,王缨两部战于嵩山北麓,偃师,巩县一带,岳东雷率荆襄人马,与江善部战于汝州,并令其子岳挺率荆襄水军出瞿塘峡口,攻夔州。

大秦夔州守将清明伯赵方率临江镇军迎之,设铁索横于江上,另派水军游弋于外,并设烽火台于两岸渡口滩头,三万步军人马枕戈待旦,备以驰援,以堂堂正正之师,让后周水军无机可乘。

七月末,大将张承,郭猛率一万西北延州镇军以及八千殿前司禁军精锐到洛阳,大将军张培贤立命两人率兵援江善部。

两人兵到汝州,岳东雷不惊反喜,屡屡示敌以弱,带秦军援兵到时,虚设旌旗于大营,连夜撤兵回襄城。

江善,张承商议一番,留郭猛守汝州,两人带兵出汝州,沿北汝河直扑襄城,此时岳东雷却以大军四万余布于鲁山北麓,严阵以待,另以精锐六千人伏于龙兴北二十里,待秦军漫野而来,与秦军战于龙兴。

厮杀数日,两军皆有损伤,江善,张承见周兵士气旺盛,无有半点颓势,心中起疑,欲趁夜退兵回汝州。

岳东雷早已有备,趁秦军退兵,军阵混乱之际,伏兵大起,岳东雷更亲率人马猛攻秦军中军,秦军骤遭突袭,大乱。

所幸江善两人所率人马皆乃军中精锐,久经战阵,稍乱之后,便能结阵自守,战至天明,秦军死伤惨重,江善两人不得不率军徐徐退后,两人更轮番率兵断后,周兵趁势掩杀,三日间,大小十数战,秦军根本立足不住,只能不断退后再退后,一路之上,厮杀无时无刻都在进行。

鲜血,尸体,几十里的路途,秦军和周军皆都拼尽全力,死伤在领兵将领眼中,已经成为了单纯的数字,就好像两头红了眼的蛮牛,不停的碰撞,不停的杀戮,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诠释着武勇和荣耀。

让占据了优势的周兵无奈的是,与辽人,金人,西夏人较量了百余年的秦川军旅,即便失败,也好像永远不会崩溃,他们设下一道道防线,奋不顾身的拦截铺天盖地而来的周人大军,只为了能给大军主力以喘息之机,没有人投降,没有人逃跑,他们等着猩红的眼睛,拖着疲惫的身躯,即使全军覆没,在没有军令的情形之下,便是最普通的兵卒,也不会退后半步,最令人恐怖的是,即便是被冲散,你也绝不会看到落单的秦军士卒,他们或三五成群,或成百上千,聚在领兵将官的身边,或徐徐退后结阵,或拼死反扑,直至战剩一兵一卒,被蜂拥而来的周兵淹没在人群当中……让人望之胆寒……

用鲜血和尸体铺成的撤兵之路,用人命填埋的进攻之路,对于两军来说,这纯粹是一场消耗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胜利者,最后,连布此战局的岳东雷也嘴里发苦,秦军之精锐,果然不让北方之强邻……

持续数日的攻防厮杀在离汝州十余里的地方终于卸下了帷幕,郭猛率兵接应,江善两人本待周军兵疲之际,合郭猛之军,一举破之,奈何岳东雷怎会给他们这个机会?见最终不能尽歼秦军,果断收兵而回,郭猛到时,周军已经撤军,没了影子。

狼藉一身,疲惫欲死的江善,张承两人面面相觑,只能苦涩一笑,这一战,真的是败的不冤,后周岳东雷,也果然不是那么好惹的,两人再无别的心思,与郭猛合兵一处,会汝州修整去了,而之后一经清点伤亡,三个人都是暗暗心惊,六千秦军劲旅,其中四千人,都永远留在了路上,其余两千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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