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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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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十八咂了咂嘴,也是无语,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头?明明是说服别人,却好似听了旁人劝说,这感觉在他身上可是从所未有,晃了晃脑袋,这才有些干巴巴的道:“呵呵,孙兄果非常人,一席话真真让人无话可说,不错,大帅已可开府建牙,只是战事连绵,顾不上此事,而今闲下来……嗯,想以将军府司马一职委之,孙兄可愿屈就?”

孙文通还是苦着一张脸,但答应的可是痛快非常,“大帅知人善用,比之公爷还要强上许多,孙文通接下了。”

南十八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也是滋味儿莫名……

这时前面传来声音,“原来南先生在这里,可是让我好找。”

随着声音,李金花顺着风雪匆匆而来,来到两人面前,两人赶紧行礼,口称李将军,李金花点头示意。

“李将军,可是有事?”

李金花转头瞧了孙文通两眼,孙文通立马闷头就走,不一时便融进队伍当中,不见了踪影。

直到孙文通走远,李金花这才和南十八并肩而行,低声说了起来,南十八不时点头,直到李金花说完,问了一句,“先生觉着如何?”

南十八跺了跺脚,干脆的道:“还是两位……心细,这般做来,正是最好,等到了休憩之处,看着合适,这行程看样子就要耽搁下来了,也难为了大伙儿,大正月里,却无法与家人尽快团聚,还请李将军安抚好军心,别生出什么乱子才好。”

李金花脸露笑容,“没有大帅,大家伙儿不定何时才能还京,耽搁上些时候,谅也无妨。”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

于是到了京兆府,因途中风雪大作,得胜伯赵石赵柱国不慎感了风寒,离长安虽近,却是不得不停下来休养,几个御医也递上奏折,言道,得胜伯伤势未愈,长途跋涉之下,伤势有反复,又徒步于风雪中行进十数里,风寒入骨,若不静心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果如种七娘所料,几个御医当了官儿,和官场中人的心思也没什么两样……

而朝中的情形也差不多,听到赵石伤势复发的消息,许多大臣心里先是一拎,不过到了长安左近,消息传递也就快的多了,如此反复几次,到底得了个赵石伤势复发,但经过休养,现在已没了性命之忧的消息。

大臣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没等大臣们做出什么反应,宫里已是连连下旨抚慰,更是派了皇长子李全寿亲自前去探问,之间,皇后,皇太后等后宫嫔妃也是纷纷做出表示,送药的送药,延医的延医,更有传闻,皇太后在宫里发作了陛下,怒斥其不该急召赵石回京,以致其伤势发作,若是伤了功臣性命,天下人岂不寒心等等。

不过到底是传闻,谁也不曾亲见,但种种恩宠,却是只有盛于往日的道理,这般下来,不少人心中已经有了底,只瞧这架势,赵石,李任权之争恐怕已有了结果……

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 第610章 提议

“赵柱国携功而回,怎么犒赏其功咱们兵部总得拿出个章程来的,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枢密院,礼部,甚至吏部,户部都在催问,中书那里到是沉得住气,但想来也不会一直等下去的……”

成栾满脸的无奈和疲惫,端起身旁矮几上的茶碗,不管冷热,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自当今陛下登基以来,兵部就没闲下来过,两场大仗,旁的不说,就说镇军,禁军再加上羽林军等皇帝亲军,伤亡众多,那可不是一万两万,遍观大秦各处军旅,没有收到重创的只剩下了西北延州镇军。

尤其是南边的镇军,禁军,加上团练,南边州府现在空虚的一塌糊涂,而在蜀地走了一圈下来,团练伤亡过半,庆阳,平凉,秦凤等处镇军禁军也是伤亡惨重,抚恤少不了,之后补足缺额,恢复元气又要费一番死力,现在兵部已经有人在说,西夏羸弱,又与金国交战正酣,西北庆阳,平凉等处或可缓之,又或可裁撤兵员,汰弱留强等等,此事谁也不敢轻下断语,大秦和西夏交战数十年,谁又能确定,西夏就不会趁大秦西北空虚之际,挥兵来犯?

其实还归根到底还不是给将军们要粮要饷要人闹的?加上蜀中之战虽已结束,但到底留多少人马驻守,又要如何处置那些降顺的蜀军?本来这些事早些时候都有准备,但去岁一场大乱下来,兵部之前所拟各种措置就看起来全都漏洞重重,让人无法信服了,也让兵部许多人都挠破了头皮,真可谓是宿夜难眠,殚精竭虑,人人上衙都是一副黑眼圈,也只能相视苦笑,不过一忙起来,就什么又都忘了。

成峦本来还惦记着兵部右侍郎的位子,但现下却再没了想头,兵部尚书李承乾没能进得了枢密院,段德升任兵部左侍郎也是遥遥无期,这两位都是如此,他那点想头又算得了什么?

尤其是李严蓄骤然高升枢密副使,左侍郎的位子空是空出来了,但也就那么空着,连尚书大人都在干瞅着,没丝毫的举动,照成峦看来,这位子多数是给那位留着的。

心里有些羡慕,但也没什么不服气,想想也是,那位在外东征西讨,开疆拓土,一个兵部左侍郎的位子恐怕还有些轻了,再说他和那人也还有些交情,那人来兵部任职,也不是坏事。

不过如今忙的脚打后脑勺一般,也想不了那么多那么远了,南征将士的功劳簿厚厚一堆,能把人给埋了,就算兵部早有准备,应付起来也是吃力,不过其他六部,枢密院,中书都没闲着,几个月下来,也都理清了眉目。

唯独首功这里卡住了,朝廷上那些重臣都聪明的很,将兵部推了出来,都张着嘴在等兵部出头,赏的轻了不成,赏的重了也不行,但拖延也不是办法,真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而在这么个时候,那位少年权贵却又闹了起来,将镇守一方的有功大将给抓了起来,又让事情多了三分的变数,成峦也是奇怪,当此正应普天同庆之时,怎么就闹了这么一出出来?

不过不管那位再怎么折腾,这功劳也是真大,恐怕不只大臣们,就算是陛下那里,估计都在头疼呢吧?前几日又传来消息,那位已经到了京兆府,离京师不过百里,偏偏遭了风雪,又病倒在了路上。

这下京兆一干官吏多少受了无妄之灾,被朝廷申斥了一番,不知道慌乱成什么样子呢,而朝廷这里也是乱纷纷的,宫里宫外,流言蜚语,什么都有,就是没一个有用的,宫里的贵人们也出来掺和,据说皇太后娘娘也发了火儿,到皇长子出京,亲去探问,兵部这边恐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所以今日兵部几位大人也就不由自主的聚在了一起……

听他说完这句话,在座的兵部重臣都静了下来,避来避去还是避不过。

“是啊,百战之功,当以何酬之?折大将军当年,可是赐下厚爵,加官三级,一跃……得胜伯之功非小,比之折大将军不差分毫,若是赏的轻了,岂非寒了将士之心,重了的话……”

这话等于没说,在座的谁不明白其中关节所在?当初也是有些急了,金州得保,朝廷大喜之下,立即给予厚赏,直接封了一个得胜伯的爵位出去,现下看来,若是没这个得胜伯的爵位,却要好说许多,想到这个,有心人已是在想,难道要封侯才成?这个可是有些过了,大秦自开国以来,封侯的可就那么几位,各个都身有开国之功,之后数代帝王,再没有一个侯爵封下,而今一下就蹦出来好几个伯爷,果然也是应了那句老话,封侯但在马上取……

“不如让枢密院来拿主意……”

有人试探的来了一句,不过也只说了几个字,便讪讪住口,若枢密院想拿主意,还用得着大家伙儿在这里头疼?没错,论功行赏之事确是枢密院份内之责,以前甚至有不通过兵部,而搬赏的情形。

但现在情形哪里一样,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枢密院逼着兵部来当这个出头鸟,好的坏的都有转圜的余地,兵部在枢密院辖下,那边只要定下心,兵部这里哪里推得开?下定议的是人家,但牵头的却一定会是兵部,聪明人都明白。

沉默良久,这时却有人说话了,众人看去,却是兵部右丞徐庆川,众人精神都是一振,徐庆川是兵部老人,向以少言多绝而著称于兵部,这人也不党附于谁,四十多岁,却在兵部干了近二十年,若非没有在外领兵的经历,说不定连兵部尚书的位置都能争一争的,他一开口,众人都是关注,显见此人在兵部的威望也非一点半点。

只听徐庆川吐字清晰,缓缓道:“羽林中郎将费老大人请辞,赵柱国统领羽林左卫,功勋卓著,不委以重任,不能彰其功。

而今羽林军积弊多年,人浮于事,何以为陛下亲军,国之干城?此实为我等之罪也,今当选良家子,或亲贵健儿充之,以忠勇之将镇之,才可名副其实,得胜伯忠心耿耿,勇冠三军,领兵之才更不必提,可晋羽林中郎将,提辖陛下亲军,使其名副其实。”

一番话出口,当即便让在座的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主意,有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瞅向坐在正中的尚书大人,暗自猜测,不会是尚书大人授意的吧?

有的人则当即暗中摇头,大失所望的道了一句胡闹,谁都知道,羽林中郎将是个闲职,不上不下,在京师颇为尴尬,也亏费老将军脾性好,不然早不干了的,下面架着,上面压着,出了事受的也是夹板气,但凡个有雄心的,哪里会受这个窝囊气去?徐庆川莫不是急糊涂了,竟然提议让那赵柱国去任个闲职,就算那赵柱国答应了,陛下那里能答应?还嫌不乱是吧?

李承乾这里也诧异的盯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徐庆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更不知其用意为何,提议是好提议,可非是出自他的授意,就有些让人摸不准了,不过回想起那天陛下说的话,眼睛却是一亮,好像找准了脉络。

这徐庆川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好似随波逐流,但能坐到今日的地位,其人心智又如何能够小瞧,想起当今陛下当年可是执掌兵部多时,除了自己,难保……不由悚然而惊。

“徐大人此议有些不妥吧……”成峦此时摇头道,不过也不欲多说什么,心知肚明的事,说开来也没什么意思。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事不关己,说话的是几个上官,插话进去有些不智。

此时沉吟良久的兵部右侍郎段德却开了口,“老夫到是觉着徐大人所言有些道理,将士议功,议决还在枢密院,中书,不如众位畅所欲言,奏于枢密,此等大事,也非是我等想怎么就怎么,何必拘泥于行于不行?”

一句话却好似捅开了一层窗户纸,让众人颜色顿开,是啊,选任官职,还得先提出人选,再送交上去定夺,而今这两难之事,又非是自己等人可以决之,天塌下来,自有上面的人顶着,何必硬撑?

李承乾目光闪了闪,笑了出来,谁人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段大人所言不错,诸位大人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徐大人说的算一个,还有何提议,一并说来,明日也好应付那些催命鬼。”

玩笑一开,气氛当即也就轻松了下来,立马便有人站出来附议徐庆川,却也有人提议,让得胜伯赵柱国出任兵部左侍郎,更有人说,得胜伯领兵之才难得,不如出镇外方,以才尽其用,反正也如徐庆川所言,大家不过是个提议,议决还在枢密院或者中书,所以这里就什么离谱的提议都出来了,最终听得李承乾也是哭笑不得,暗道,话虽如此说,你们到是大胆,什么都敢说,但就不曾好好想想,若太过胡闹,可不就显得兵部都是一群窝囊废?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

“殿下睡了吗?”

罗帐之中,女子慵懒的侧卧于榻上,朦朦胧胧之间,那女子披散着一头秀发,成熟的躯体如山川般玲珑有致,只是躺在帐子里,隔着一层轻纱,瞧不清晰到底是何模样。

“回禀娘娘,殿下刚刚睡下,只是之前还有些难受,哭闹的厉害……”

“这次就算了,传话下去,焕春殿内再不准有人使熏香,若有人不听,立即拖出去打死,你跟随我多年,宫里的事情多关切些,眼睛不要只瞅着一处,不然就算有些情分,这焕春殿的差事也做不长。”

帐中女子的声音高了些许,虽还柔柔的,显得没什么力气,但回话的女官儿还是吓得跪倒在地,她伺候了娘娘这么久,娘娘的脾性她自然深知,从来没有疾言厉色的发过一次火,声音稍微高高,那就是已经恼的不行了,前些日殿下身子不爽,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找了好几个太医院的御医,这才得了个结果,原是殿内的熏香出了岔子,虽没处置谁,但说到底却是他们这些宫人的罪过,提心吊胆到现在,再听了这么一番话,哪里有不怕的道理?

立即颤声道:“奴婢知罪,今后定照顾的殿下好好儿的,再不敢让娘娘操心。”

帐中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意味不明,半晌才道:“起来吧,以后多小心些,如今不比景王府时了,你们也多小心些……这几日陛下没过来……可是宿在了别处?”

女官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娘娘,奴婢听说……陛下忙于政务,连膳食都不准点,这几日也都宿在乾元殿中……”

帐中女子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接着问道:“给得胜伯准备的礼物都齐备了吗?若是准备妥当,就差人送过去,别出了错……”

“娘娘放心,都已准备好了,只是……其中那三株老参珍藏日久,是给娘娘补身子用的,再有,前几日也说给国舅大人送去一支,这会儿却都赐给那得胜伯,娘娘和国舅这里……”

“糊涂,当初若非……好了,眼皮子不能这么浅,有功之臣自当厚赏,也算是为陛下分忧,派个伶俐人过去,直接送到得胜伯府,做的好看些,别丢了我的脸。”

“是。”

“还有,曲大人那里传个话过去,身子若是养好了,马上去长安县上任,告诉他,挺大个人了,做事不要只凭意气,得胜伯在长安县养伤,要好生照看探望……”

“殿下那里一定好看好了,你们要知道,以后你等的身家性命全在殿下身上,就算我不在了,只要有殿下,也能保得你等平安,这个道理你们要明白,分清楚里面的轻重……”

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 第611章 相聚

“这天下事,做起来何其之难啊……”

景帝李玄谨放下奏折,年关过去了,热闹和喧嚣也好像越来越远,不论百姓还是朝臣都从开疆拓土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好似很快便适应了疆土几乎扩大了一倍所带来的种种情形。

其实不然,私底下关于蜀中官吏派遣,土地如何分配,百姓如何安抚等等争吵的越加的激烈了起来,最近听到的最多的词儿便是私心与公义两个,不光是在嘴上,朝臣们几乎是在用行动来证明这两个词儿到底是多么的混淆不清。

尤其是蜀中官吏缺职者多,朝臣各个都想让自己的门人,亲戚,好友出仕蜀中,而李圃,李严蓄两人所提真正的治平奏略却久拖未决,公义私心在这个时候,却只作了刀枪,哪里真的分的清明?

起初景帝李玄谨还分外恼火,但到得后来,却也静下了心来,只管慢慢梳理,他心下是明白的,朝臣并非圣人,蜀中之战,虽准备数年,但说到底,如此灭国之战,对于大秦来说是头一遭,于战事上准备的还算充分,却也生出了几多波澜,何况战后之事?

连他自己,这几年间埋头政务,多数也是临机处断,几次几乎慌了手脚,对于能否一战之下以竟全功是一点底也没有的,战后如何如何又能想到几分?

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打天下易,坐天下难。

为帝日久,权衡利弊,也越来越感觉到天下事非是看上去那般简单,朝臣们做起事情来虽颇多可恼之处,但未必就只有私心在作祟,其根本缘故还是准备远远不足,又无开疆拓土的先例所致。

有了这个清晰的认识,些微动荡也就不算什么了,只要处置得当,一年两年过去,自然水到渠成,不得不说,经过几年磋磨,有些缺乏耐心的年轻帝王终于变得耐心了起来。

不过饶是如此,头疼也是难免,尤其是摆在面前的一件事,让他有些犹豫不决,兵部,枢密院,甚或中书对有功将士的封赏多数已经做出了提议,分寸把握的也是不错,既不恩赏过滥,也不会让人觉得朝廷刻薄寡恩,大秦与西夏,金国交战多年,在军功处置上面还是驾轻就熟,让人安心的。

其中功劳最大的几个人物也多数有了去向,一个就是兵部左侍郎李严蓄,晋枢密副使,只此一条,便已能酬其功绩,加上各种其他恩赏,当可令人信服。

金州安抚使种从端,调任利州安抚使,虽说不喜其人,但利州也非金州可比,新得之地,沃野千里,职权只有更大,种从端,先帝贬斥之人,谅他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陈祖到还算聪明,自己上书言自家老迈,不堪奔波劳苦,请为团练事,却让他起了重用的心思,东川李任权,张德让等人不很牢靠,让其镇守东川却是合适。

汉中张承郭猛两个有些尴尬,两人立的功劳大不大?这个毫无疑问,但说有没有错,也有,再说这两人虽有大将之才,但独当一面还是力有不及,照枢密院的意思,两人加官一级,皆调往潼关效力便是,这个处置也没什么可说的。

接下来的几个人也是麻烦,一直议有未决的就是他们几个,头一个,大将军吴宁,此人家世显赫,其父叔两人,皆为大秦南面屏藩,本人入蜀之初,也是战功赫赫,让人侧目。

可惜是功败垂成,一场大乱下来,伐蜀之功却已暗淡无光,甚至已有许多人参他怠慢军务,任人唯亲等事,若说这些都还是小事的话,那么吴氏谋逆一案就给他当头泼了一盆污水上去。

而其在金州根深蒂固,与种从端结怨甚深,种从端这一次也是下了狠心,将吴氏几乎从金州整个拔了起来,陆陆续续被牵连的官吏将佐一大堆,连吴氏一门的家人眷属都被其押送进京,即便人已经去了利州,还连连上书参吴氏之罪,看上去是将这些年所受的所有怨气都发散了出来,也将事情做的绝了。

开始时,前同门下平常事杨感还维护一二,到得后来,蜀中大乱闹的如火如荼,杨感也是倍感无奈,对此事再也不发一言。

这么一来,朝廷这里就有些棘手了,大将军吴宁领兵入蜀,其中多有其亲信旧部,一旦处置不当,影响了前方军心士气,岂不是不堪设想?

不过到了现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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