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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采花贼-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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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是愈发紧密不留空子的进攻,果断不带一丝一毫的迟疑。

小春全身发软,心道,这情况不对啊,再不逃跑的话怕是要出事。于是小春抽回手要跑。这时,小春赫然发现她的亵裤呢,她的亵裤什么时候被水冲走的?!

可苏暮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挺身进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师傅啊”响彻小小的一方温泉。

苏暮按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却止不住低低的笑开了,他的采花小贼这才真正的属于他,九州的那嚣张王爷,永吉的那阴险太子都没有份。

这一场颠鸾倒凤开始是侵略与反侵略,中间演变成侵略与被侵略,最后演变成侵略吧,小春没力气了!及至到了很久以后的尘埃落定,小春应是掩不住满心的悲伤,涕泪满脸,这时的她是多么的单蠢如猪,她就这样被拐了,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芙蓉帐暖,一夜鸾凤,鼻血直流,血脉贲张。这是一出赤/裸/裸的夫妻情。

连拐带吃,苏暮不费吹灰之力,十分之惬意,小春一败再败,肝脑涂地。胜负显而易见。

后来,筋疲力尽的小春被苏暮揽在怀中,郁闷的想:师傅啊,我这算是采花成功了,还是被采成功了?转念又想,苏暮这厮看起来修长清瘦,没想到力气如此之大,狼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而一脸餍足的苏暮勾起唇角,挑眉轻笑:自己的东西,果真还是吃到肚子里最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我力竭而死了。我得缓缓,最近有越写越差的趋势。

TAT,我不会写肉啊。

最后,羞涩的,明天是俺生日。俺一过生日就控制不住的抑郁:靠之,我又老了一岁!

☆、被吃之后

进食之后需要消化,苏暮拦住小春的腰,倚在水中光滑的石块旁,眯眼,勾唇,笑的一脸淫/荡。

被吞咽的食物——小春需要被消化。她直着眼,茫茫然,很久没有回过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苏暮觉得时间不过是弹指之间,小春则觉得时间是漆黑漫长宛如千年之久。这时,小春终于回过味来,不过她最先冒出的念头是,哎哟,阿弥陀佛,她恍然大悟,师傅经常翻阅的春宵秘戏图原来是这般滋味!

小春一瞬间了悟,她以前的世界观人生观采花观摧枯拉朽般分崩离析。

可身后的苏暮,捻起她的一缕黑发,似在回味般在小春耳边吐出几个字:“花,原来是这般的采法。”

天崩地裂,哪壶不开提哪壶!

雪白的皮肤登地像拢上几层薄薄的红绡,小春被刺痛了心尖尖上的那点有口说不出的哑巴亏。像是被烧了尾巴的灰不溜秋的兔子,小春猛然朝前串去。

身子是光/裸的,滑腻如脂,所以小春这一串倒也串的顺利。

苏暮只觉怀中一空,再一看,小春正落到温泉的不远处,溅起四溢的白花花的水花,雾蒙蒙处,小春做出旱鸭子落水后统一的动作——奋力的扑棱。

苏暮满意的笑了,看吧,有狐狸在,想逃的兔子岂能轻易逃出他的地盘?

可小春向来走狗屎运,她扑棱了几下,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狗刨式凫水。虽说这动作看起来十分不雅,但小春仍是洋洋自得的划到岸边,一刻不耽误的上了岸。甫一上岸,她也不顾湿漉漉的身子,三下两下胡乱套上衣裙,然后朝水中的苏暮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相比之下,苏暮闲倚在光滑的水中石上,眼中几许清闲,全然没有在意她飞来的眼波。

一下子,小春觉得其实她才是被挑衅的一方。

相形见绌,小春实在是一败再败,狼狈的很。

不过,小春自打生下来就有个引以为傲的优秀品德:打不过,咱就溜!

正准备脚底抹油时,身后又传来幽灵一般的男声:“小春不要这个了吗?”

小春迈出去的脚步生生顿住。

“哎,不要就算了。”

小春慢悠悠的回头。

苏暮手中的鹅黄肚兜可不正是她的!

小春莫名的羞愤了,颤巍巍的指着苏暮道:“你……你……还给我!”

苏暮窃笑,还给她?怎么可能!

彼时小春被裴褚衣掳走,当时的情状,苏暮人单力薄,是绝技阻止不了的。所以苏暮便偷天换日,扮成了灰衣人以待寻了机会把小春再偷回来。他茕茕孑立二十余载,好容易遇着个入眼的人,岂能教她轻易入了别人的肚子!既然在裴褚衣身边,苏暮发挥他一向奸诈狡猾的本性,糊弄住虽被软禁但野心不死的裴赤衣,生生给裴褚衣平静的生活搅出几个圈来。

至于昨夜在密林中埋伏暗杀裴褚衣的人马,自然也是裴赤衣的部下。

苏暮利用的不过是借这个机会,携了小春回月上。

裴赤衣的野心是绝技成功不了的。但苏暮在意的只是带走小春,管他死生!

过河拆桥?恩,他一向表面矜贵内地无耻,过河拆桥的勾当对他来说无异于小菜一碟!

手中的鹅黄随风抖了两下,苏暮笑道:“想要?”

小春眼巴巴的看着他。

“自己过来拿。”

小春气结。

眼波流转之际,小春扫到岸上的灰色衣袍。坏主意打定,小春冲上去把灰袍搂在怀中,笑嘻嘻的回头:“苏王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苏王爷一番听不到她讲话的样子,仍自半眯着眸子,斜睨着她。

被他这么一盯,小春生生觉得气短了三寸。

“娘子抱了为夫的衣裳,不怕林中的女妖精看上为夫的美貌,掳去做相公?”

“扑”的一声,小春手中的灰衣簌簌的掉落到地上。

“谁……谁是你娘子?分明说好是假拜堂!”

苏暮眼波一勾,趁着小春吃惊不注意时游到岸边:“皇天后土在上,谁说是假拜堂?!我与小春三拜结为夫妇,三叩首实打实,此番我的额头还有阵痛,不曾有一丝虚的,这成亲也是如假包换,真的不能再真。”

小春怔忡不能言语,这情况怎么想怎么诡异。照苏暮的说法,她就这样一头栽进别人刨好的坑里,一点聘礼都没拿到手,就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了出去?!

苏暮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那厢,苏暮摸过灰衣,施施然上岸。

精壮修长的身材突然遮挡住视线,小春一呆再呆,呆愣中羞红了她那张堪比老萝卜皮似的老脸。

苏暮系好衣带,揪着小春的肚兜,踱到小春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流光含情目,一肩半湿泼墨发,端的是公子如玉,陌上无双。

偏生小春低下头就是不看他。

苏王爷脑中一闪,就流氓了一次,挑起小春的下巴,吧唧在人家红唇上亲了一口。

一道惊天霹雳在小春眼前闪过,她握紧了拳:“光天化日之下,你调戏良家女子!”

苏暮挑眉:“非也。此乃夫妻之间的情/趣。”

打蛇打七寸,小春的七寸正是她稀里糊涂不明所以的把自己卖给了苏暮。小春虽然素来毫无立场和原则,但她谨遵两位师傅的教导。上次回五山,不吃师傅和色空师傅教导小春,采花的征途是没有止境的,但身为一名行得正站得直的采花贼,如果被奸人算计成功,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小春必要严肃视之,不能欺负算计她的奸人。彼时,色空师傅和不吃师傅心中是十成十的把握,那算计小春的奸人必然是谈忘川,可她们俩万万没有想到,苏暮在谈忘川之前奸计得逞。

堂是拜过了,亲是成过了,小春拿什么来矢口否认?!

小春心中的悲伤在体内肆意流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鸟不生蛋。

苏暮道:“现在情非得已,待从密林出去之后,我定会补偿给小春一个让天下女子最为羡慕的成亲仪式。”

小春扯出一丝笑意:“苏王爷的好意我担待不起,只求出去后,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天下最为华贵的成亲典礼无非是给外人看看,所谓的幸福所谓的郎情妾意,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给别人看就会拥有的。

她的娘亲,色空师傅,当年十里红妆,嫁的不可谓不风光,到头来不还是被抛弃,独自一人在五山终老一生?!

人总是那么贪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心难求,求不得。

自袖间抖出一物,小春道:“我用它换那拜堂从未发生过的承诺,王爷以为如何?”

苏暮瞳孔急缩,他的声音略有加重:“小春以为我的目的是这九龙兵符?”

“难道不是?”小春偏过脸来,自嘲的一笑:“难不成王爷前去九州,扮成灰衣人,当真是为了救我出来?小春不才,区区一名采花贼,实在不值得身份高贵的王爷低声下气的扮作下人救出。”

日头被不知哪里飘来的云彩遮住,林中倏然暗淡下来,风乍起,吹皱温泉如斯平静水。

苏暮捏紧了手中之物,眉头微蹙:“小春是这样想的?”

“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王爷真的不想要九龙兵符?王爷既得了闻人山庄的火药,下一步合该是九州的九龙兵符。只是,我有点小小的疑惑,凭这薄薄的一片天蚕金丝,当真能挥动裴褚衣麾下三十万大军?”小春一笑,眸中却凌厉无比:“王爷想一统天下,千秋万代,只怕还需从长计议。”

苏暮心中一涩,眉目敛下:“若是我说,我是当真为了小春才去九州,你信不信?”

“王爷也曾对我做出情深意重的模样,转身却派人追杀我,势必将我斩草除根,再转身,又嫁祸于我,教天下有心人置我于死地。你说我信也不信你?”

苏暮愣了一下,朝着小春伸出手,却被她闪身躲过。

“王爷这样的人,位高权重,想的是天下,是河山,但绝对没有儿女小私情的。”

苏暮望着空落落的手心,掀起眼帘,眉目不转的望进小春的眼:“若我说,河山万里从来不是我想要的,以前不是,后来更不是。你……不信?”

小春递过九龙兵符,不答反问:“王爷不接着?你若不要,要它的人大有人在。王爷不要忘了,永吉的闻人泽也还在追捕我,一旦有了我的行踪,万一我一个不小心被掳去,这九龙兵符可就落到他手上了。”

手中鹅黄的肚兜被捏皱,苏暮忽然勾起唇角笑了,将手中的肚兜交到小春手中,同时抽走了小春手中的九龙兵符:“小春果然聪明伶俐。如此,苏暮还得多谢小春助我达成夙愿。”眸色极浓,汪汪的一潭,辨不出一丝他此时所想。

小春指尖一颤,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心思一转,小春长叹,罢了,还是采花要紧,苏王爷虽然肉嫩多汁,但岂是人人都能消受起的?

小春探探衣袍:“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口玉言,说出的话从来不会反悔。如此,待从密林中逃脱后,我与王爷天涯路人,再不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饿了。

呜呜。最近超级忙,终于赶出来一章。先更上,继续写下一章去。这几天总有一天会双更,补上昨天的。

更的太晚了,向大家道歉。我都不要脸的向你们道歉很多次了。TAT。

☆、密林起火

“天涯路人,再不复见?”小春说出的这句话在苏暮口中打了个弯,参合着柿子般的涩味在舌尖转了个圈,咽了下去。苏暮双目一滞,收起九龙兵符,目光沉沉的定在小春身后的一棵歪脖子树上,“今生今世,定不负卿”这般矫情的话在他肚子中滚了几圈,终是没有滚出来。

小春笑道:“王爷既然收了兵符,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么请王爷谨记,今日在密林中我俩清清白白,一点瓜葛都没有。”

“清清白白,一点瓜葛都没有?”苏暮收回目光,眸光中深沉如海,眉头一挑:“因着刚才运动太过激烈,我后背上的伤口又有挣开的势头。现在恐怕小春也是筋疲力尽,浑身酸痛吧。这样,我们之间怎么会是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小春倏然睁大了眼睛,两人之间窒息的空气突然被他的突如其来的神来之笔吹的无影无踪。

接下来,小春说了一句十分不矜持的话:“恶有恶报。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却不知收敛,这就是下场。”斜睨了苏暮一眼。

苏暮双眉忽然弯起,笑眯眯的说道:“鸟为食亡。”那模样,尽在不言中。

小春手中的鹅黄肚兜随着秋风瑟缩了几下。小春心中忿忿然,这话的意思,当她是口粮么?

苏暮逼近,捞过小春的手,抚上还是有些潮湿的肚兜:“用九龙兵符换成亲作废的交易一直是小春自言自语,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同意二字。你是我拜天拜地,正儿八经娶进来的媳妇儿,这一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

“苏暮,你……”

苏暮眯着双眼,温和道:“宁负天下不负卿。小春不用信,我会做给你看。”

他的掌心温暖的仿佛能融尽秋末的凉意,小春心头一动,却干脆的抽回手。

苏暮手心蓦然空荡荡,眸光暗淡下去。

小春脚尖一点,跃离他一丈远,笑意盈盈的说道:“我姑且信你一回,不过,若是以后你被我抓到把柄……”小春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木枝,当中一折,“啪”,枯木枝断成两截。小春拿着断成两截的枯木枝,眉眼弯弯的望向苏暮。

苏暮轻笑,墨眸晶晶亮。走上去,接过小春手中的断枝,抬手,抛起。

断枝在空中划过一道圆润的线条,消失不见。

随后,小春在温泉另一侧采了些浆果和长叶草。两人各自吃了些许浆果,小春又捣了长叶草敷在苏暮伤口上,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绑好。幸而苏暮背后的伤只是寻常的箭伤,虽然入骨肉颇深,好在箭头无毒,习武之人恢复力比常人快,苏暮用过浆果,休息了半晌,脸色便不似先前苍白,唇也有了血色。

小春把背上的伤势告诉苏暮,苏暮挑眉望向小春,眸光闪动,意味深长。憋久了男子吃饱喝足,恢复力自然惊人了些。

小春自然不知苏暮眼中的意味深长所指何意。

待要启程时,小春左右望着葱葱郁郁的树林发了愁,密林森森,不辨方向。小春思虑再三,还是拿不准朝哪个方向走。若是往回走,有极大的可能与裴褚衣的追兵短兵相接。可若是继续朝里走,何时才是尽头,到时候走不出去,两人遇不上凶猛的野兽,怕也会饿死。

小春正低头蹙眉迟疑之际,苏暮踏步而来,执起她的手:“继续朝里走。”

“恩?”小春仰脸,目露询问之色。

苏暮一笑,笑容里是睥睨天下之态:“外面,有人在等着,接应我们。”

突然间,小春心底安定了下来。她回头朝苏暮一笑,心道心眼多了就是好用,这厮原来早就想好退路。

两人便一同继续朝密林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苏暮仿佛憋了千年万年的火山一朝爆发,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流氓热情,时不时的调戏小春。

而小春在反调戏的道路上溃不成军,每每教他得手。

苏暮笑的像偷腥的猫,眸子闪啊闪。反之,小春比斗败的公鸡还不如,左挡右闪,无济于事。

渐渐的,两旁的树不若之前浓密,路好走了许多。

小春喜滋滋的想着重见天日之时,一定要先揣着银票去酒楼大吃大喝一番。肉丁肉丝肉块,各色做法,每一种各来一份,再配上陈年的梨花酒酿,怎一个爽字了得!

此时,安静的林中却听得嘈嘈切切的异动!

小春耳朵尖,正要问苏暮。却见苏暮凝眉,凝重的回首远望。

小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大吃一惊!

远处浓烟四起,火光彤彤!

有人在烧林!嘈嘈切切的异动正是林中的野兽惊慌逃窜的声响!

“裴褚衣竟然真的放火烧林。他是逼我们,或出密林,或者……死。”苏暮沉声,他本以为,凭着裴褚衣对小春的几分旖念,不会这么快决定放火,没想到裴褚衣的动作比他想的要快很多。苏暮转念,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小春对裴褚衣有几分挂念,如此情状,那挂念也会随着火焰化为虚无。苏暮眉目舒展,这样一来,那些对小春心怀鬼胎的人就少了一个。

小春眉头一皱:“是裴褚衣?我觉得他不会这样做,若是放火烧林,九龙兵符也跟着化成了灰,他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苏暮沉吟道:“天蚕金丝遇火不化。”

“我们还有多远才能出去?”

苏暮不答,拉住小春的手,道:“走!”当下运起轻功,两人如惊鸿般掠过一株株树木。

苏暮的轻功比起小春竟然丝毫不差!小春只听的耳边呼呼作响,两旁的树飞一般的倒退。

远处的火光愈来愈红,像是染了血色一般,蹭蹭蹭的往上窜。火焰势头叫嚣着往着密林深处游曳,所到之处,吞没了树木,藤蔓,走兽,飞禽,吞没了所到之处的一切。

小春不经意的扭头,却被那直奔青天的浓烟震撼住。昏暗的深林被冲天的火光照的通亮。

小春恍然觉得那火光红的刺目,苏暮扳过她的脸来,沉声嘱咐:“小春不要回头。”

小春应了一声,心底却知道,若是火势窜过来,就算两人的轻功如何好,也是绝技无法活着走出密林的。那样嚣张狂虐的火焰,能把一切活的变成死的,把一切死的变成灰烬。

裴褚衣曾经对小春说过:“本王欣赏你,想立你为正妃。”他说话的时候真真切切,说的假意好像也有了两分情义在里面。小春虽然知道裴褚衣有他自己的算计,却终究不愿深想。她下山以来,所遇之人,三三两两皆是对她存了算计之心亦或者是有所图谋。小春只觉得累,她被搅进了漩涡,心心念念的想逃脱,可下一步时却又在漩涡中吞没的更深。

想到这里,小春牵住苏暮的手不禁松开,苏暮的指尖划过她的掌心,方才还温热的手此刻却有了阵阵凉意。

手没有抽回,却被苏暮反手捞过,紧紧抓在他的手心中。苏暮蹙着眉头,极认真的盯着前方,像是吩咐小春似的,道:“小春不用怕,天塌下来,还有本王顶着。”

小春怔忡片刻,垂下头来,跟在他身后,朱唇微微的弯出一个看不见的弧度,手却再也没想着抽开。

声音越来越大,火焰烧尽一切的噼里啪啦声,隐隐的夹着有走兽凄厉的叫喊。还有一种极其可怕的声音,那便是奔跑声——受惊的野兽的奔跑声。

不但小春与苏暮,林中存活下来的野兽,它们的触觉嗅觉比人类灵敏上千万倍,发现了危险的它们,狂躁着,吼叫着,不顾一切的朝着与火源相反的方向奔跑,耗尽性命一样的奔跑。

野兽们逃窜的方向与小春苏暮的方向一致。

距离密林的尽头还有一段脚程。苏暮抓着小春的手愈发紧。他们或许比野兽们快,但是人类却有一点远远不如走兽,那便是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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