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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采花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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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皱了眉头,发出极低的呻吟,却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小春愈发惶然,又伸手去推他,声音也大了许多:“苏暮,你醒醒!”

长睫眨动,苏暮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眸子深不见底。

见她醒了,小春莫名的松气。

苏暮红唇蠕动,柔声喊道:“母妃……”

小春宛如遭雷劈一般,矗立当场不能动弹。

反应过来时,她抖着手探向苏暮的额头,声音也抖的不成样子:“苏暮,你千万别烧傻了。我,我养不起你。”入手却仍是吓人的温度。

苏暮恍恍惚惚的淡笑,那向来清俊干净的脸上竟蒙上了几丝妖媚之色。

小春碰到烫手山芋般急速把手收回,不过,就苏暮的体温来说,他的确像烫手山芋。

随后,小春疯了似的往外跑:“苏暮,你坚持住,我去请大夫!”

未几,风急火燎的小春拉着白胡子的老头风风火火的回到竹屋。

到了竹屋,那老头挥开小春的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这女娃子,当真要了老头的老命了!”

“大夫,床上那位才是快要命的主,您快给看看!”

老头脚步不停的走到床前把脉。

少时,他松开苏暮的手腕,摸着胡子叹气,走到桌边背起因为使用年代长久而被磨得光滑的药箱。

“大夫,您这是?”小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到底怎么了?”

“姑娘,恕老头无能为力。”

小春端着的青花粗瓷碗“啪”的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和上一章都是情节比较和缓的。

关于某些同志们强烈要求上肉,于是我从外面秤了二两肉,给大家炖锅汤喝。

很久之后,小春在某人强势的围追堵截中逼良为娼,嫁为人妇。

色胆包天的小春老实的过了几天枯燥无味的少妇生涯后,突然想起自己做采花贼时候的风光。于是某天,她揣着重操旧业的鬼胎,逛到了护城河边,幻想遇上场春花秋月的故事。

可巧,牧家的小公子这天在护城河上的私家画舫游玩。

看着牧家小公子俊俏的模样,小春羞答答的想问话。

可是眼一瞥,却惊觉牧家小公子身边,自家相公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小春惊吓之下,遁走。

当夜,被折磨了一遍又一遍的小春抱拳向自家相公告饶。

某人邪魅一笑,继续挺身而入,动作也更加激烈。

小春从口中溢出嘤咛,不忘讨好某人:“我知道相公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文】一夜七次郎,我已经领教过相【人】公的神勇无敌,不知今夜能否【书】暂且暂停,咱们明日【屋】继续?”

某人又抛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一夜几次郎?”

“七次。”

“原来在小春眼中,为夫是如此的不堪。”某人十浅九深,轻笑:“为夫分明是一夜n次郎。”

于是乎,某夜,小春壮烈阵亡,再也没肖想过牧小公子的风采,恩,所有的公子自此她都没胆肖想。

☆、苏暮的过往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眉头间掩不住的可惜。他斟酌再三,才低声道:“床上的公子是多年未愈的病根,原本也不至于这般,但他是不是前些日子受过凉寒,刺激过大,才导致如此。”

小春指尖微动。若说受了寒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她落水的时候苏暮极有可能下水捞她。

小春垂眸,定定的看着眉头微微蹙起的苏暮。她问白胡子郎中:“先生可有法子缓解?”

老头又左右看了看,愈发的压低声音:“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老头不知姑娘的身份。但这公子十多年前曾中过虎狼的毒药,虽毒解,但终归留下病根。那药……据老头五十年来的行医经验来看,并不是民间之物。姑娘,虽然行医者本该悬壶济世,但老头下有子女孙儿,老头还需顾忌他们的安危,只能言尽于此。”

小春猛然一震。

老头打开药箱,找出两包药,递给小春:“这些是常用的清热解毒的药草,你煎了给他服下去吧。”说完,匆匆背着药箱走了。

小春接下药,去厨房煎了。厨房里煎药的器具齐全的很,都是平时苏暮用来给小春煎药用的。小春疑惑,如苏暮这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八皇叔,为何亲手照料自己而不是买了小丫头来。小春仔细想了想,一准是苏暮怕闻人泽发现,为保安全才不买丫鬟,亲自下手。

苏暮昏睡的时候极安静和乖巧,完全不复平时清贵教人觉得远如天边明月的模样。小春扶他坐起,把药碗送到他嘴边,他就老实的把药全部喝掉,渣渣都不留一滴。

小春满意的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差点把厨房点燃,才把药熬好。可苏暮日日为自己熬药,从最初月白锦袍上沾了几抹锅灰,到后来唇边噙半抹笑意,风姿卓绝。

药喂下去后,苏暮却没任何反应,小春数次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仍是滚烫的可怕。小春也不敢睡,胡乱找了些剩饭填饱肚子,又飞快的赶回去看着苏暮。

半夜时他却迷迷糊糊的转醒,雾气蒙蒙的星眸半眯,隔山绕水:“小春。”

小春惊喜道:“苏暮,你醒了!”赶紧探手去摸他的额头。不料,苏暮却倏然伸开双臂抱住小春。他虽在病中,力气却大的很,把小春带到他身上后,他又侧身把小春卷到床内侧。

小春撑起胳膊试图撑开他的胳膊,哪知这人的禁锢却力气颇大,小春又顾忌着他在病中,竟然撑不开他的怀抱。

“小春……”苏暮又喊道,声音缠绵缱绻。

小春赶紧腾出手来捂住双唇,看样子,这人趁病耍流氓的老毛病又犯了!

苏暮吃吃的笑了一声,星眸半眯,魅色流转!

小春呆愣中惊觉鼻间一股热流,挪开手,手心是鲜红的血迹,抓起薄被狠狠擦干。

小春几乎要仰天长叹,想不到有一天她终于出师了!她最终掌握了采花的最后一个关键步骤——流鼻血的要领!就刚才鼻息汹涌的程度来言,她绝对比色空师傅每次流的血量都多!

小春正走神时,那厢,意识迷蒙的苏暮却心怀叵测,紧盯着小春粉色的唇瓣,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小春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厮仗着七分糊涂三分清醒就吃她豆腐!

小春本想使劲挣扎,哪知那人却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极痛苦的样子。心头突突的跳动,小春动了动手,没有去推他,只在心里唠叨:这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的流氓!以前他犯病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守在身边。思及苏暮就寝时不喜丫鬟接近,自然不会是缺月,那么……难道说是容玉!

小春倏然睁眼盯着苏暮,发现这厮的祸水样越看越有断袖的气场!

苏暮却像惩罚她的不专心似的,在她唇上轻轻撕咬了下。小春惊呼,苏暮却趁机吞了下去,攻势愈发强烈。

这人显然不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

可奈何小春心虚,苏暮救过她的命,她顿时觉得若是自己踢了他便矮了三寸。况且他又病着,脑子烧的不轻,万一踢出个毛病来,到时候叫她负责的话,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小春伸直了脖子任他亲。

苏暮却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的狼爪摸向了自己胸前!

小春眼睛瞪的愈发大,她看着苏暮不正常潮红的脸色,咬了咬牙,忍!虽说她堂堂一枚采花女贼向来只有压人的道理,但是如今情势所迫,她就就舍身取义,暂且被屈辱的压一遭吧!

苏暮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小春胸前跳动,最后定在她结疤的伤口上,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唇也移至小春的额头,轻柔的在上面吻了吻。

小春听见他与平时不同,沙哑暗沉的叹道:“小春还在就好。”

心头闷闷的一窒,小春抿唇,神色复杂。

苏暮倒一反刚才的模样,松松的圈着小春。他的呼吸贴着小春的面颊拂过来,味道好闻的像秋天午后纯净的阳光。

就在小春以为他沉沉的睡去时,他却突然开头,仍旧是迷茫暗哑的男音:“闻人泽曾经赠给你碧玉簪做定情信物?”

小春不明所以。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把她向着苏暮怀中带过来。

他的声音仿若笼了烟纱:“丰水画舫上,你拿着碧玉簪。你眼睛不好的时候,我见过一次。没想到你还竟然留着……”

苏暮的气息近在咫尺,细密的钻进小春的鼻孔,怎么避都避不开。小春不动声色的朝后挪动,哪知苏暮察觉,又把她拉近。

小春解释道:“我原本想着那发簪留作个纪念,权当我在闻人山庄坠崖的教训。后来一想,这教训是刻在心底的,发簪拿着能如何。后来我要来丰城去找闻人泽索要千金丹。那人鬼精鬼精又不肯吃亏,我怕到时候他不肯放我离开,便想到了之前他送我的发簪,这才又找到拿着。若是有什么个万一,那碧玉发簪也能让他分神,我便可趁机逃走。”小春黑亮的眼睛盯着房顶,只要如闻人泽所说,哪怕他只对小春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她坠崖前闻人泽亲手插上的发簪,也就成为小春逃走的助力!

良久苏暮又悠悠道:“小春算计的其实都比谁都清楚。你其实什么都懂的。”

小春侧脸,许是郎中临行前给的中药发挥疗效,他的面皮不若刚才的通红,现在是白里透着不明显的丝丝暗红,触手一摸,也不如先前热烫。

苏暮却全然不顾,又问:“在月阳时,小春为何不告而辞?”

小春扭了脸不答话。亏得她没提前告诉苏暮她要向她辞行,否则哪里听得到容玉与他精彩的对话!小春在容玉的误导下一直以为是裴褚衣有意害她,酒楼见过裴褚衣后,她方知不是裴褚衣,也就怀疑到闻人泽身上。闻人泽那张“若有异动,杀”的纸条更加让小春确定了这个想法。没有想到后来却是苏暮,数次三番派容玉前来追杀她,只为了她偶然撞破他深夜看书的场景!当时容玉操了大刀,是当真想要她的性命的。

见小春不答,苏暮腾出手来握紧她的手:“小春?”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春抬眼看向他:“苏暮,是你派容玉务必杀掉我吧。”她刚一下山,还未采花,却落得被人处处追杀的下场!想起来小春就扼腕忍不住咬人。

手被握的更紧,苏暮睁开眼睛,灼灼的盯着小春,良久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口气宛如历经千年的叹息:“你终于问了。小春信不信,如果早知如此,我当初一定不会下那个命令。”

小春傻笑,她信,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可苏暮救了她两次,她救过苏暮一次,被苏暮追杀过一次,这样算来,也算扯平。

再看苏暮时,他已经闭上眼睛,一件件的回忆往事:“我的母妃是被先皇的生身母亲良妃所害至死,用的是慢性毒药,一点一滴的侵蚀心肝内脏,终于衰竭而逝。母妃去世时,我有六岁。良妃对着父皇哭着说要照顾我,我便被过给良妃抚养。我知道良妃居心叵测,但我又如何能躲得过。我的膳食顿顿傪了药,我却得在良妃眼皮底下把它们通通吃光。幸而十五岁时父皇赐给我一座府邸,否则……”

苏暮突然止住了话,片刻后才又继续道:“父皇曾对我说皇位是留给我的,可后来良妃的亲儿,也便是我的二皇兄即位。良妃在二皇兄即位之前暴亡。这事是我派人做的。我对那劳什子皇位没什么兴趣,但母妃的仇却不能不报。”

“没想到当今圣上,我的亲侄儿,也不是个简单的。即位后就派人送来了补药!我吃了数十年的毒药,哪能不知那便是良妃对母妃和我所下之毒!我无奈之下,也得生生喝掉毒药。后来的日子,偷天换日,我再也没用喝过那所谓的补药!不然现在世上哪里有苏暮!”

“权势就那么好?!我倒要看看,没用了权势,我那侄儿还能如何!”

“我本不喜欢争权夺势,但日子无聊,我那侄儿又心怀叵测,我暂且陪他玩一玩,让他知道,他虽是帝王,但叔叔就是叔叔,人伦常纲岂是他能改的!”

小春的手被他抓的很疼,她眉头紧锁,震惊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情节平缓的地方过去了。今天的可能写的比较粗糙,赶的太紧了。接下来的故事就又要进入正途了。啦啦。下面小剧场。

某大衣召集大家来聚会。

某大衣说:“姐妹们,今天咱们聚一起,我是有个事要告诉你们的。”

bonny微笑:“小九九同学有什么事啊?”

jh41440734怒:“快给我日更三章!”

半池残墨呆:“小玉玉呢,什么时候出场?”

哈亚扭着小蛮腰:“吾辈还是喜欢大黑。”

一二三哭:“呜呜,男主到底是谁?”

r23226拍桌:“谁爱权利咱虐谁!”

唯伍啃手指:“九,你带好吃的啦?”

睡神眯着眼:“什么时候采花啊?”

韶锦举手:“我喜欢苏暮!”

滋滋流口水:“非衣呢?”

tcii叉腰:“这群不长进的男人!”

伯仁狂乱:“太狗血了太狗血了。”

藏冬、雪儿、煮稀稀饭、111、000、天天清汤挂面等以及一干不露头的小霸王们大怒:“快给我上肉!”

某大衣瑟瑟发抖,从后面提溜出一圈美男,媚笑:“百年难遇的光棍节到了,给大家一人发一个美男。”

于是众人上来,把美男抢光,兴高采烈而去。

留下某大衣迎风流泪:“你们也不给我留一个……”

哇咔咔。还有谁要加上?一人一个,神棍节提前快乐!

☆、算计

第二日,小春难得起了个早,洗漱一番后,左手牵着采花晃晃悠悠的出门放风。

采花灰兔这天宛如偷窥了奸/情一般亢奋,见着那只大狼狗竟然意外的不怕了,撒花似的在树林中左窜右跳。

到日头渐高时,小春摸着干瘪的肚皮,同采花说:“采花,咱回家吧,这会苏暮应该起了。”

灰兔子晃晃耳朵附议。

于是小春牵着采花又晃晃悠悠的回家了,途径包家包子铺时,白胖的包掌柜热情的喊:“苏家小媳妇,你家相公今日怎么没来买包子?”他家婆娘嗔怪:“死老头子,今天是苏家小媳妇出来买包子,苏家相公难得歇息。”

包掌柜乐呵呵的点头说是,又热情的问小春:“今天还是五个包子?”

小春摸了摸衣袖,袖内空空,一枚铜板都没有,她低头看了看鼓着眼睛的采花。灰兔子晃着耳朵催她快点。小春对着包家夫妇尴尬的说道:“今天匆忙,忘带钱了。”

包家媳妇一瞬笑了,手脚利落的包上五个包子递给小春,赞道:“没事,苏家小媳妇先拿着,明天你家相公来的时候再给钱也不迟。”她自顾自的唠叨:“哎呀,苏家小媳妇真是好命,小相公长的那个俊俏哟,又知道心疼体贴娘子,不像我家死老头,成天惹我给我气受。”

小春接过包子,道了谢,傻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又牵着采花慢悠悠的回家。途中意外的撞到一名灰衣男子,小春扯了采花道歉。

那灰衣人低着头看不见相貌,声音也有些尖细,不像一般男子:“姑娘,没事。”说完便匆匆走了。

小春纳闷,对采花道:“真是怪人。”

采花仍旧晃晃耳朵表示同意。

回到家时,纸包中的包子只剩三只了,小春吞了吞口水,终于还是狠狠心,把它们递给坐在柿子树下看书的苏暮。

苏暮接过,优雅的咬了一口。日头的阳光正好,他眯起眼睛:“小春回家了啊,不知昨夜休息的可好。”

院中的金菊开的正是灿烂的时候,金黄耀眼,争相怒放。篱笆上的牵牛花也探头,迎着风摇头晃脑。小春却觉得苏暮其实好看的天怒人怨,生生把菊花和牵牛花比下去了。

小春讷讷的不知回他什么。

日子似乎越来越顺利了。可似乎终归还是似乎而已。

采花同大狼狗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加深。有时候天色不到傍晚放风的时候,那只兔子便急的吱吱叫,绕着柿子树发疯似的跑,最后绳子一圈圈的缠在柿子树上,它被勒的紧,叫的愈发凄厉。

这天正午,采花凄厉的惨叫起来,这是破天荒的最早的一次。

小春问苏暮采花是怎么了。苏暮捧着书,淡淡道:“不知。”

小春谄媚的过去,力道均匀的捏着他的肩膀,苏暮眯起眼睛,任她伺候。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张口:“这只兔子许是思春了。”

小春震惊,采花每天从早到晚见的活物除了苏暮和自己以外,便是树林中的红衣小姐及那只大狼狗。难道说,它看上了那只经常留着哈喇子的蠢笨狼狗!

小春不能接受!

正在小春诧异的当口,苏暮又若无其事的道:“采花都知道思春了,小春呢?”

小春却仍是沉浸在抑郁中,没有听清他的话。

阿弥陀佛,她辛辛苦苦养的母兔子真的看上了那只憨呆狼狗!

半响,小春回过神来,突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柿子树旁,解开绳子,牵了采花,跟从它的方向飞速的往外跑。

结果令小春捶胸顿足,那只灰兔见着了大狼狗便飞身往人家身上扑。

树下,红衣女子爽朗的笑了两声,对小春拱手道:“我名唤沈长欢。不知姑娘芳名?”言谈风流,肆意潇洒宛如男子。

小春只觉得这女子给人的感觉极舒服,像最炎热的夏季时突然刮来的清风,瞬间袭入人的心田。小春便笑嘻嘻的抱上自己的命。

沈长欢笑着看向如漆似胶的采花和大狼狗:“我看着,我家南瓜看上你家的兔子了。相逢即是缘,不妨咱们做个媒,成全这对奸夫淫妇,委屈你家兔子嫁了吧!”

嫁了?

小春瞪大眼睛:“我家兔子是公的!”

沈长欢惊呼:“我家南瓜也是公的!”

没想到,这兔子竟然赶了时髦,是只断袖,名副其实的兔儿爷!

从沈长欢那里得知,她家的南瓜也好几日狗食不思,发了疯似的往树林里跑。沈长欢的性子与小春有几分相似,小春自小没见过多少同龄女子,更没有同龄的好友,与沈长欢聊的非常开心。

这一耽搁,就耽搁的有些久,直到日头渐渐西斜两人告别。

临走时,沈长欢笑道:“小春好走,改日我拎着烤鸭去妹妹家看小春。”

小春笑着说好,一时又觉得诧异,看沈长欢的衣着打扮气质不像小家小户的女子,便开口问:“长欢家不在这里吧?怎么来到这里?”

沈长欢眼神倏的黯淡起来,她勉强笑了笑:“男女之情,实为伤人。改日我一并告诉小春。”

小春摸着脑袋安慰道:“不如,以后我伤好,带你回五山!我家师傅办了个声名鼎沸的采花训练班,收你当第三名弟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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