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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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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法玩了。

    再说那也不是明军的风格。

    但至少从道理上,桂王的答复没有什么问题,他不归南京管,这种事情他又没看到皇帝的圣旨,只是南京监国的要求,那么他先问问皇帝是合理的,至少郑彩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直接揍他……

    “发信号给陆战队,准备登陆进攻新安。”

    郑彩说道。

    “藩王无外交权!”

    紧接着他补充了一句。

    那些军官们瞬间精神一振,这就完全合理合法了,藩王无外交权,葡萄牙人就算了,这个是得到允许居住澳门的,但荷兰人可不一样,桂王私通荷兰人,这往大了说是密谋造反之罪,既然如此打就没问题了。话说既然想打,总会找到理由的,实在找不到还可以自己创造,就算没有荷兰人也一样,更何况现在荷兰人都和桂军并肩作战了,这完全可以说是桂王意图谋反了。

    明军的旗语立刻发出,后面一艘通讯船立刻驶往大奚山。

    也就是大濠岛。

    这时候的名字就是大奚山,而那里休整了两天的陆战旅,已经重新登上数十艘运兵船,在东涌湾集结等待命令,已经开始涨潮的海水,在珠江口这种喇叭状海域,正在形成一道道被大大小小岛屿分割成的潮涌,向着虎门挤压过去。

    “准备战斗,战列线切过去,所有战舰集火荷兰人!”

    郑彩在旗舰上喊道。

    紧接着他身旁的鼓声敲响,与此同时信号兵挥动旗语,借着潮水推动所有战舰全部起锚,以两艘战列舰为前锋,由两列纵队迅速汇聚成一列纵队,在后面的潮水推动下直扑背对着南山半岛的敌舰。而远处列阵的桂军水师主力一片混乱地起锚,但此刻他们南下需要顶着潮涌,很显然不可能抢在前面,倒是后面的葡萄牙战舰同样开动,借着潮涌横切向屯门,试图切断明军运兵船的航线。而背靠南山半岛列阵的六艘荷兰武装商船和那些桂军战舰没有动,而是推出了他们的所有大炮,在它们后面的小南山上二十多门岸防炮昂起炮口。

    郑彩毫不在意地看着这座新建起来不足一年的炮台。

    他脚下的战舰继续靠近。

    在敞开的右舷炮门內,一门门三十二磅或者说二十四斤短重炮迅速推出,所有大炮后面炮手全都拉着炮绳从炮门紧盯一艘艘荷兰武装商船严阵以待……

    明军的舰炮使用燧发机。

    也就是电影怒海争锋里那种,可靠性不如直接点火,但起伏不定的战舰上,直接点火的延时也很不好,燧发机就快得多,至于陆地上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直到拉火管发明前陆军火炮都是点火,而燧发机则多数用在海上。

    “两百丈!”

    头顶桅盘里举着六分仪的军官喊道。

    “继续!”

    郑彩淡然地说。

    战列线继续向前,不断拉近着与荷兰武装商船的距离,远处的桂军主力同样不断向前,顶着涨潮的海水拉近和他们的距离。对面那些战舰上和小南山炮台上,那些桂军和荷兰水手们同样紧张地看着南洋水师的战列舰。

    “一百丈!”

    观测的军官喊道。

    六分仪测距是需要计算的,这时候肯定没有一百丈了,实际上炮门后面的双方士兵,已经基本上可以互相看见了。

    “继续!”

    郑彩喊道。

    “咱们的吃水太深!”

    一名军官提醒他。

    “我会不知道这里的水深吗?”

    郑彩说道。

    的确,郑家的核心人物会不知道这里的水深吗?

    那名军官赶紧闭嘴。

    双方继续拉近距离,很快就已经向着互相看清面容发展了,但无论桂荷战舰还是岸防炮都没有开火,他们不敢给明军开战借口,但所有大炮也的确瞄准了明军战舰。

    转眼间相距已经不足两百米。

    “全部开火!”

    郑彩带着微笑说道。

    “全部开火!”

    他身旁军官趴在通话管上吼道。

    铜管迅速将他的声音传达到了下面两层火炮甲板上,就在顶层甲板火炮首先开火的瞬间,两层甲板上那些炮手相继拉动炮绳,随着一个个燧发机的落下,被燧石引燃的火药迅速点燃发射药,火焰和硝烟在这艘战列舰的右舷疯狂喷射。二十四斤重实心弹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飞越就连火枪都能打到的距离,精准地撞在一艘荷兰武装商船侧舷,商船的木板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炮弹,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在极短时间里让它看上去千疮百孔。凶猛的炮弹带着恍如炮弹的碎木横扫船舱的荷兰人,然后贯穿整个船舱又相继撞碎另一边的木板飞向另一边的海面……

    海面上一片惊叫。

    但炮声淹没了这些难以置信的惊叫。

    因为第二艘战列舰同样喷射火焰。

    作为它对手的荷兰武装商船,在同一刻也喷出火焰,双方的炮弹几乎同时打在对方侧舷,但一个是三十二磅一个是十二磅,一个是一尺多厚的橡木板另一个只是薄皮大馅。

    这是等级的压制。

    而且还是超越两个等级的压制。

    荷兰人的反击只是在明军战列舰的侧舷打出一个个弹痕,但自己却在眨眼间被打成筛子,贯穿整艘船的三十二磅炮弹不断从它另一边飞出,然后在海面炫耀般激起道道水柱,甚至还有的落在了那些桂军的老式战舰上打得一片混乱。但荷兰人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就在这两艘战列舰后面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巡洋舰。

    二十四磅炮怎么了?

    二十四磅炮就可以被无视吗?话说欧洲这个时代的战列舰上,绝大多数都是二十四磅,排着战列线的一艘艘巡洋舰在潮水推动下鱼贯而前,不断向着右舷喷射火焰。一枚枚二十四磅,十二磅,甚至六磅炮弹呼啸着划过海面,轻松撞碎荷兰人的武装商船那单薄的木板,用散弹一样的碎木把船舱內打得死尸枕籍。而就在同时以那两艘战列舰为首的整个舰队也在完成一个向外的转向,逐渐开始横在逼近的桂军主力前方,一门门三十二磅炮的炮口瞄准了后者。

    桂军水师毫不犹豫地转向。

    这没法打!

    他们的巡洋舰实力并不比荷兰人的武装商船更强,最多木板稍微厚一点点,结果肯定还是被秒杀,更何况南洋水师还有数量上的绝对优势。

    继续前进等于自杀。

    而就在同时,远处的一艘艘运兵船开动,同样是战列线,所有炮门打开,一门门十二磅炮指向那几艘葡萄牙武装商船。

    后者同样毫不犹豫地掉头……

第三二三章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六艘荷兰武装商船没有一艘撑过这一轮狂轰……

    它们也不可能撑过。

    本身就是等级的全面压制,面对战列舰和巡洋舰,这些本质上只有对付海盗和兼职海盗能力的武装商船能做什么?它们最大只有十二磅炮,绝大多数还得九磅和六磅,别说战列舰的一尺多厚橡木,就是巡洋舰的木板都不是它们能撼动。

    但三十二磅和二十四磅炮对它们可是真正毁灭性的。

    尤其还这么近。

    把英国最新的海上君主号一级舰拉来,都扛不住两百米距离的三十二磅炮弹啊!

    六艘荷兰武装商船转眼间全部被摧毁在小南山下,剩下的三十几艘桂军的老式战船寂若寒蝉,不过南洋水师的战舰也没攻击它们。轰击荷兰人只不过是杀鸡儆猴,就是用这些倒霉的家伙来展示实力,震慑桂军和葡萄牙人,后者和荷兰人本来就是不是一伙,甚至可以说敌对的。郑彩当然不会不清楚这三家间的关系,他打沉荷兰人的武装商船,澳门的葡萄牙人说不定会欢呼的。

    很显然他的策略正确。

    他的实力和只打荷兰人的区别对待让葡萄牙人做出选择。

    而随着那几艘葡萄牙武装商船的不战而逃,运载陆战队的运兵船乘潮而至,视若无睹般无视近在咫尺的一艘艘桂军战舰,然后直奔后海湾的码头。有几艘桂军战舰还想上前,留下来警戒他们的十艘巡洋舰上炮弹立刻飞出,在它们前方海面打出一道道水柱,这些桂军战舰立刻全都清醒了。

    然后就是交涉了。

    “广东是不是大明的国土?”

    郑彩义正言辞地对一名前来交涉的桂军水师将领说道。

    “是,但我们是桂藩的!”

    后者说道。

    他俩其实是老相识。

    话说桂军水师无非就是过去的广东水师改编而来,他们和郑家那不只是相识那么简单,估计拜把子的都有的是。

    “桂藩怎么了?桂藩也是大明皇帝之臣,桂藩封地也是大明疆土,桂藩封地就是另一个日月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大明海军!大明疆域內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倒是要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人臣无外交,知不知道藩王私通外国意味着什么?不但私通外国,还拉来荷兰人一同意图对抗王师,你们这是造反,这个性质很严重,要诛九族的!”

    郑彩情绪激动地说。

    那水师将领静静地看着他继续装逼。

    “我念在都是老相识,这次给你们一个机会,但广州城我们是必须要去的,我们要去问问桂王,他何故谋反?”

    郑彩接着说道。

    “羽公兄,两百万真太多了!”

    那将领很坦诚地说道。

    两百万真不少,大明朝在万历中期商税最高时候,一年才四百八十万两,这是包括了盐税的,而万历初期整个商税加起来才两百多万,广东士绅这些年的确发大财,可让他们掏这样一笔巨款也很难。毕竟这里其实是他们说了算,哪怕桂王和一些头脑清醒的会同意,咨议局那些守财奴们还不一定都有这觉悟呢!

    “这样啊,这样咱们就需要好好谈一谈了,信国公为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郑彩立刻换上笑容说道。

    然后他带着这家伙进船舱里谈干货去了,而这时候第一艘运兵船已经靠上了码头,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走出船舱,甚至就连大炮都从船上放下。无论桂军水师还是炮台上的守军都没敢动,但新安县城的大门已经紧闭,增援而来的桂军一个旅在城墙上展开布防,另外部分桂军在大南山布防。这样陆战队就算登陆也最多只是被限制在海滩,只要他们过不了新安县城也就是南头古城,那么这场登陆就毫无意义,而无论明军想做什么,只要不破虎门就都没意义。

    就在陆战队全部登陆,并且在岸边建立起营地时候,那名水师将领带着一名南洋水师的参谋返回自己的座舰,然后乘着潮水直奔虎门……

    四个小时后。

    “本王绝无谋反之心!”

    朱由榔没好气地说道。

    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借口没法用了,那就再找一个,总有一个可以拿来用的。

    “但大王未得朝廷允许,就私自交结荷兰人,并允许他们居住香港,这也是事实,大明祖制,藩王无外交之权,这藩王私通外国,那在哪一朝也是大罪啊!尤其是您这还引外国人对抗王师,这就已经可以视同谋反了!”

    南洋水师参谋林彬说道。

    “那是之前本王不知信国公为大明忠臣,误听谗言闭境自守,与圣驾不通音讯期间所为,本王自会向陛下另行奏明!至于荷兰战船在屯门与你们的交战,那个是他们自己所为,与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朱由榔说道。

    “但大王谋反嫌疑已成,而大明谋反案皆归锦衣卫,纵然大王情况特殊暂时不必下诏狱,锦衣卫也必须派人来封闭王府,对此案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在调查清楚之前,大王必须禁足府内,另外锦衣卫及随行兵马需通过虎门至广州,大王的护卫至今阻挡于虎门,禁止王师通过是何道理?纵然大王乃藩王,也无权阻挡朝廷军队在封地內的行动,阻挡朝廷军队亦等同于谋反,再这样下去,大王无论如何辩解恐怕也改变不了谋反之罪了!”

    林彬说道。

    “林参谋,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丁魁楚怒斥道。

    “呃,鄙人只是阐明事实,丁公也是做过朝廷重臣的,鄙人倒想请丁公赐教,这藩王私通外国,以护卫之军抗拒王师,这依大明律是不是该算谋反了?难道桂王欲为成祖?”

    林彬说道。

    “简直胡言乱语!”

    丁魁楚怒道。

    “丁公是以大明律为胡言乱语?”

    林彬说道。

    桂王阴沉着脸揉着额头。

    的确,杨庆要是死咬着他私通外国,以护卫抗拒王师,这两条是可以说他谋反的,人臣无外交,藩王私通外国就是过去平常时候,也是可以用谋反罪名拿下的。实际上那些陷害藩王的,经常用这样的罪名,更何况他以护卫之军阻挡王师,这同样也可以视同谋反了。无论伶仃洋上的明军是干什么的,作为大明事实上的朝廷军队,想要到藩王的封地,那么藩王的任何阻拦行为,都可以扣上谋反帽子的。

    可要放明军过虎门……

    那他还玩个屁,人家直接就进广州了!

    无论如何不能放明军过虎门。

    明军被挡在虎门以外他可以继续扯皮,但进虎门他就没有讨价还价资格了。

    “林参谋,废话不要再多说,现在你就与本王去咨议局,若咨议局的乡贤们同意,本王就为秦王西征掏这两百万,若咨议局不同意,本王就是想掏也没这能力!”

    他很干脆地说。

    “那就有劳大王了!”

    林彬笑着说。

    紧接着他们一起出了门,登上了桂王的四轮马车,还没等出门一辆马车就停下,一个鬼佬从车里走出来直接走到他们车前。

    “莫勒先生,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

    朱由榔阻止他开口说道。

    “殿下……”

    那鬼佬还没等说完,两名侍卫就把他推到一边,紧接着朱由榔的马车驶出王府,沿着石板铺着的街道直奔并不算远的咨议局。旁边不时有衣衫褴褛的小孩冲出,举着破碗伸着手扑向这辆华丽的马车,但两旁护卫的骑兵立刻用鞭子抽开。不只是桂王的这辆马车,所有那些行驶在街道上的马车轿子甚至衣着得体的步行者,都会遭到同样的追赶。

    桂王很不耐烦地拿起一个装满铜钱的盒子,直接向着窗外撒去,那些小孩欢呼着一拥而上。

    然后马车加快速度。

    旁边身穿丝绸的步行者掩着鼻子从那些小孩身旁走过,而充当这一幕背景的是一座座正在兴建中的新式砖楼,其中不乏欧洲风格的,鳞次栉比的建筑前,各式各样的招牌林立,开着门的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装饰着繁华……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林参谋感慨地说。

    “说的就像南京城里没有乞丐一样!”

    丁魁楚鄙夷地说。

    “至少我们没让这些小孩为了糊口不得不乞讨,或者充当牛马,话说他俩拉着的这车炭得两百斤吧?”

    林彬说道。

    说话间他看着路边,两个最多也就十一二的小孩,正一个推一个拉让一辆炭车在街道上缓慢向前,明显营养不良的他们又黑又瘦,明显超出负荷的劳动量,让两人就像奋力推动粪球的圣甲虫,事实上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他们也的确就像圣甲虫一样卑微。

    “至少他们可以自食其力,我桂藩的土地上不养懒人,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他们至少可以补贴家用!”

    丁魁楚说道。

    林彬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双方在原则上存在本质差异,广州可没有南京已经推行开的强制义务教育制度,这里也不会有南京城两县已经完成普及,正在向整个应天府扩展的免费小学。

第三二四章 阁下欲谋反乎?() 
广东咨议局。

    这座祠堂式建筑內人声鼎沸。

    “二十万,最多二十万!”

    “你们凭什么找我们要钱!”

    ……

    那些各地推选的乡贤们可以说群情激愤,一个个挥舞手臂,朝着被围在中间的林彬吼叫着。

    这可是真正的乡贤。

    两广的选举方式很简单,就是以县为单位,每个县拥有田产超过五百亩的成年男人作为选民,每年在县城开一次会通常根据自己情况选部分组成咨议局,这些人就叫乡贤。县咨议局根据人口数量,其实是交税的人口数量确定推选一个或者几个乡贤代表到广州组成省咨议局,至于州府一级没有,毕竟一个州府也没几个县,就是广州的省咨议局和各县咨议局。只不过人口少的乡贤代表名额少,人口多的如广州周围这些县名额多,整个广州咨议局由三百多乡贤代表组成。

    他们是常驻广州的,担任乡贤代表期间,除非咨议局开会同意,否则就是犯了罪也不能抓。

    权力极大。

    基本上能管的都管,话说那些县令知州乃至知府,统统得看他们脸色过日子,经常被拎到咨议局围攻一顿然后卑躬屈膝地离开。话说真就跟师爷见了黄四郎一样,因为地方以捕盗为名的民团就是归咨议局指挥,没有咨议局的命令,地方官员是调动不了民团的,但咨议局有命令,民团是真敢把县令被遇土匪的。

    广东这地方本来就是天高皇帝远士绅宗族掌握控制权。

    以前还有个遮羞布。

    但咨议局成立让遮羞布彻底抛弃。

    这是真正代表士绅利益的。

    反正那些工人,佃户,小商贩甚至自耕农,富农,乃至小地主,统统都没有发言权,要想有资格说话首先你得是个选民,要想成为选民首先你得有五百亩良田。没有五百亩良田的就等着听话就行,同样要是家里良田因为意外低于这个数字了,那么这个选民资格也就没了。

    要不江浙士绅都眼巴巴看着两广在那里羡慕嫉妒恨呢!

    这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这才是他们要的民主民权,但可惜他们只有四民大会!只有那些贩夫走卒充斥庙堂的冷酷现实,话说江浙士绅看看两广咨议局,再看看四民大会堂的铜顶,那真如骨鲠在喉一样。

    不过因为海外贸易的发达,其中绝大多数乡贤实际上已经变成了新兴资本家,纺织厂,铁厂,制糖,瓷业统统都是最受追捧的,至于田产很容易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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