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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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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下嘴唇,一只脚站着,加上昨天开始体力大量消耗,让我有些力不从心。

诸葛亮像是发现我力不从心,竟然拍了下袍子,席地盘腿而坐,坐定后,扬着头,淡笑的看着我。

我窘了一下,原来他早就看出来,我之所以要站起来跟他平视,就是想以对等的身份说话。唉,后世的人对他的推崇,确实是有依据的。

扶着树,在他的注目下,我也坐了下来,脚踝打着夹板,所以不能弯曲,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再抬头看向他。

“第二件事,我不求能男女平等,但我要求夫妻平等,我尊重你,你也必须要尊重我,我信任你,你也必须要信任我。”

这一条,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对于他是否能遵守,我抱的希望并不大。五千年的沉淀,男尊女卑,怎么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就算诸葛亮聪颖无比,智慧超群,但他始终是个根深蒂固的古代人。

我不希望他能做的到真正的平等,只希望他同意之后,将来就算我偶尔流露出上辈子的一些平等思想时,他能体谅,我便心满意足。

诸葛亮思前想后,抬目看着我道:“男女平等,是你们那里的束约条例吗?”

我知道他会有此一问,很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其实说实话,上辈子,虽然提倡男女平等,可实际上,在中国,男女还是不平等的,仍然存在着男尊女卑。最大的比方就是,男人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没有小三就证明没有本事之类的,多的数不胜数。而女人呢?女人要有个外遇,那叫偷汉子,戴绿帽子,虽然没有了浸猪笼,但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也不在少数。

“怎么个平等法?”诸葛亮有些诧异,接着问道。

我皱眉,这个若真的说起来,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更何况,此时我就是脑袋转的飞快,也想不全面。

思虑许久后我说道:“夫妻相互信任,相互尊重,给予对方自主的空间,至于别的,也许要将来一起生活的时候,才能说明白。我的思想虽然超前,但你放心,对外,我该做的,绝对会做好,不会让你颜面无光。”

最后这一句,我是真心的。以前我之所以不找男友,就是想要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可惜在上辈子,普通男人中,顶天立地,已经少之又少了。就是有,那时也轮不上我,都是美女或者富家女早早预定了,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嘘唏。

要是爸爸和妈妈知道。我回到了三国,嫁做诸葛亮为妻,不知道他们会有多高兴。而我,真正走到这一天,我也在害怕,聪明近妖的丈夫,究竟是福还是祸,我无法预知。只有等到将来。把诸葛亮这双鞋套在脚上后,我才能知道,他这双鞋合不合脚,而我又合不合他的脚。

本以为诸葛亮还会再三提问,毕竟这也算是婚前协议。没想到这次诸葛亮没有思索太久,直接笑着朝我点头说同意。

“让我来猜猜你的第三件事?”诸葛亮突然笑道。

我看着他宛如星辰一样的眸子,了然于怀的回他一笑。

“你的第三件事。是庞家。”诸葛亮坦然的说道。

他都如此坦然,我还有什么不坦然的呢?

“是的,这半年,我虽然一直在逃避,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庞府上上下下,侍才而傲,为虎作伥。除了庞德公强取豪夺,打压别人,更还有一些见不得的光的事情。如此光鲜华丽的外表之下,其实是毒如蛇蝎。我们黄家,不是第一个被害的家破人亡的,也不是最后一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我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这半年来,尹牙时常出入襄阳。对庞府的一些事情,也逐渐知道。当年庞德公想得到周易,明的不行,暗中曾唆使过刺客和偷儿前来黄府。知道那时事情的人,已经全都不在,所以我只能猜测,刺客和偷儿都得不了手后,庞德公竟然挑起襄阳士子暴乱。将黄承彦孤立起来。并暗中在黄家的田租上动手脚,无辜连累佃户,曾氏一家,死于非命。后挑起寒士将黄承彦告上公堂。之后原本殷实的黄家家底,折腾的几乎一空。黄承彦明心知这是庞德公暗中挤压使坏,却抓不到把柄,最后无奈,黄承彦决定举家迁移。

用我的话说,那时黄承彦就是,惹不起,躲的起。

而除了我们黄家,还有一户姓糜的,尹牙说,当时这糜家也是襄阳一门寒儒,偶然得到一本古书,兴奋之余拿去找庞德公鉴定,之后没过多久,便家破人亡,古书也不异而飞。

就连梅庄的原主人莫家,听尹牙的探测,庞府也是牵涉其中,只是时间过的太久,莫府惨案的证据早就消失怠尽。

而至于欺压佃户的事情,庞府做的光鲜亮人,尹牙查出,庞府每年要开出几万两银钱给予官府救济贫苦百姓,实际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些银钱实质全是进了当时季笏的口袋。而季笏给庞府最大的好处,就是借用官府之名收租,收田,挤压百姓的血汗钱粮,最后走投无路,卖田卖儿卖女。这时庞府打着救济百姓,大善人的招牌,大量吞没田地和廉价的劳动力。

何谓光鲜亮人,这就叫光鲜亮人,让佃户找不到任何埋怨的理由,心甘情愿卖田卖儿卖女,嘴上还要说着庞府上上下下都是大善人。

诸葛亮对这些事情早就有所耳闻,用他的话说,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庞府所作所为,将来必有所报,这件事,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听我的,不能轻举妄动。”诸葛亮两眉一夹,似乎有些心虑的说道。

看到他的表情,我不由想起后世人给诸葛亮的评价,说他为人处事十分警慎,所以才会创下诸多胜仗。换句话说,他诸葛亮就是那种,前谋后定,处处设想,慎之又慎的人。

我想也不想的点头。

过了良久,我喘了口气,接过他手里的焦叶,喝下一口清泉后,突然听到他笑道。

“你说夫妻平等,如此甚好,那么我也说我的三件事。”

……

我错愕,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是诸葛亮,他是聪明近妖的诸葛亮,反应敏捷的诸葛亮,哈哈哈,我能有三件事,怎么可能扼制他的三件事。

灵活运用,刚说的夫妻平等,他就用上了。

我心里说不出是赞赏还是什么滋味,看着他只好说道:“你说。”

“口空无凭,白纸黑字才算有凭有证吧!”诸葛亮突然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猛的让我怔了一下,只感觉脖颈有点发凉。

“说的没错,可是。荒郊野外,去那找纸墨笔?”

我话才一说完,就看到诸葛亮从宽袖袍中,拿出一支细小的毛笔,笔杆上方悬着一个细小的竹筒。好家伙,随身自带笔墨,他厉害。

“那纸呢?”我傻愣愣的看着他拧开小竹筒,果然闻到一股墨香。

只见他毫无预警。“哗”的一声撕开他自己衣袍的下摆,呃……虽然滚了一身的泥,但不得不说,他的衣服还不算很邋遢,至少还能看的出是白色的粗布。

过后,只见他从容不迫,铺布。沾墨,抬笔,瞬间四个大字如行云流水般出显在白布之上。我定晴一看“婚前条束”四个大字,呃,怎么不是婚前协议呢,协议比条束听起来顺耳多了。

紧跟着,就见他。把我先前所说的那三条,一一写在上面。他的动作很快,身子盘坐的笔直,写的又是抬笔,一勾一划,笔走龙蛇般,瞬息片刻就将我的那三条全部写完。

现在写的可是他的三件事了?看到这,我不由正了正身体,一直僵硬着一个姿势,我感觉腿都在发麻。

只见他在第一条写到:婚后一切大小事宜。全都以夫唯马首是瞻。

呃……我眨眨眼,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鼻子。自从很久以前,发现自己的鼻子摸起来很有手感,我就总抗拒不了柔软的鼻子这个诱惑。

想了许久,他诸葛亮是古人,根深蒂固的古代思想,女人要三从四德,等等。这些都是他从小就灌输的思想。他以这个为第一条,也在情理之中。想回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他马首是瞻。应该就是夫唱妇随,这个基本上我没什么意见。

将来他出茅庐,助刘备,平蜀南,都是我所向往的,当然是夫唱妇随为最好。

想到这,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诸葛亮看了我一眼,宛如星辰的眸子微微闪烁,接着又在下方写到:如有意外,一切事宜参照第一条。

呃……

这时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如有意外,四个字,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诸葛亮在玩文字游戏,这四个字包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可以统称为意外……

这不是代表,将来我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他叫我往东,我就不能往西?

和你个稀泥滴,这还夫妻平等个屁啊!

想到这,我不禁眉毛倒竖,气呼呼的说道:“这个包含的东西太多了吧,摆明这是文字游戏。”

好个腹黑的诸葛亮,还好我不是很笨,想到这,我不禁微微得意。

诸葛亮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抬手弹了弹笔尖,神态自若的说道:“你的性情遇事容易冲动,虽然聪慧,但谋智不足,这一条也是为了约束你,我诸葛家虽然家道中落,已成寒门,但兄弟姐妹还是常有联络的。将来你若冲动之余,连累我也就罢了,连累他们,那就是我诸葛亮的罪过。”

看他说的大义秉然,言语当中暗隐我连累黄家家破人亡的事情,让我又是愧疚,又是愤怒。

“你这话什么意思?诸葛亮你太过份了,黄承彦和黄岚在本质上确实是我的亲人,我的灵魂附在他们女儿黄月英身上,也就是这个身体,说他们是我的亲人,这是事实。我有血有肉,这颗心也是肉长的。他们对我极其宠爱,恩同再造,谁知道会这样?如果我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去水镜居求学,打死我也不进襄阳城,我是有错,我已经知道错了,可你这样不依不饶,非要把这些赤裸裸的挖出来,摆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时时刻刻提醒我是个罪人,是个扫把星吗?”

我吼的歇斯底里,不由自主的泪水,悄无声息落下。

一颗,两颗。

迸在我的手心。

冰凉的眼泪似乎很烫。

两眼模糊不堪,我也不敢直视诸葛亮,愤怒而又屈辱的我,咬牙抬头看向蓝天。

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当你伤心难过哭泣的时候,抬起头,看到蓝天,就能把眼泪给倒流回去。

诸葛亮没有什么表情,不劝也不言语,静静的坐在那里。

过了好久,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

一年遭蛇咬,十年怕草绳。

怪不得他。

怪只怪我自己。

身在三国,却标新立异,当自己还在现代一样随心所欲,虽然黄承彦和黄岚不是我直接所害,但我所负担的责任却是最大。

不管是不是落入庞统的圈套,还是意气之争,事实就是连累黄家家破人亡,我自己要占一半的责任。

他庞家就算是作恶多端,若不是我拍响了另一个巴掌,黄家又怎会落的这般田地。

他诸葛亮因为春毒,无奈之下要我的身体,愿意担负男人应担的责任,但又害怕,我会冲动之余,害了他诸葛一家,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就是一个扫把星吗?

克父克兄?他怕我克夫,又有什么不对?

我不让他纳妾,终身只有我一妻,他都同意,相比之下,我当真是无一可取之处,无一招人喜爱之处,这样的我,还有脸提三件事,还敢说兵不在多,而在于精,还有脸说夫妻平等?

越想,我便越是自怨自怜,溶不进三国,我就是一个异类。习祯喜欢我,却一直不敢提,只怕他的担心跟诸葛亮也是一样的吧……

想到这,我满嘴苦涩。

“真的是我的错吗?诸葛亮?我就这么不堪吗?”我找不到宣泄点,也无法向他宣泄,我和他的思想毕竟不一样,我心中所想,他又怎么会知道。

听到我开言异语,诸葛亮严肃的看着我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正文 066婚前协议

“可是你的言词,就是告诉我,这都是因为我的错,因为我的出现,所以连累了黄家,害的黄家家破人亡,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克父,克兄,你在害怕我还克夫,对不对。”

诸葛亮思虑了很久,才幽幽的答道:“你这样的归纳,很笼统。你的出现,也许是天意,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话你可明白?”

我动也不动的看着天空,很努力的想把眼泪给倒了回去。听到诸葛亮所问,我也只是摇摇头。

大任?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会有大任?

明明就是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乌龙穿越,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诸葛亮看我摇头,又接着说道:“庞黄两家的恩怨并非一朝一夕,你错在冲动,给予对方机会,黄老先生也有错,错在太过溺爱你们,没有及时告诉你庞黄两家的恩怨,准确来说,黄老先生没有事先调查就让你们会师水镜,这归根结底黄老先生也有错。是是非非,如今又怎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

诸葛亮轻叹,接着又说道:“人最容易遗忘的就是伤疤的痛,黄硕,我把这些事重新摆在你面前,不是让你自怨自怜,一厥不振,而是告诉你,从今以后,要痛定思痛,不能再犯第二次。”

最后这一句,诸葛亮说的语重心长,字字抑扬顿挫。

听完。我刹那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卧薪尝胆……

诸葛亮是让我卧薪尝胆学越王勾践吗?

这么说,他不是故意翻的伤疤,而是让我谨记先前所犯的错,从今以后警慎的为人处世,先谋而后动,全是为我好?

我低下头,视线落入他清亮的眸子里。

“你让我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吗?”

诸葛亮抿嘴淡笑不语,轻扬了一下眉后。抬起笔又写到:对外谨守七出之条。

……七出之条?对外谨守七出之条?

“什么叫对外谨守七出之条?”这回我收敛了,压制住心里的闷火,天知道,就是这些劳什子的三从四德,七出之条,才会毒害了中国几千年的女卑思想。搞的后世再怎么平等,在中国妇女依旧达不到平等的对待。

我见诸葛亮只笑不言。心急之下又说道:“一曰:没有生儿子。二曰:淫荡。三曰:不能讨公婆的欢喜。四曰:搬弄是非。五曰:偷东西。六曰:嫉妒。七曰:得了恶疾。你说的就是这七出之条吗?”

看他还是笑而不言,我也跟着笑了,笑的前赴后昂。

“先生,孔明先生,你刚才说,这些是对外是吗?那对内又要如何解释?”

诸葛亮轻笑说道:“你认为要如何解释?”

“这是我问你的,正因为我不明白。所以才要问你。而你要我谨守七出之条,那刚才我所说的那三件事,前两条不是全都推翻了吗?如此,我不是多此一举?”我大笑不止,扶着腰眼泪都笑了出来。

过了很久,诸葛亮才轻言道:“其实这七出之条,对你并没有约束。我诸葛家的长辈早已仙逝,我的对外,不过是告诉你,相敬如宾的最好。”

“没有约束。还写这七出之条做什么呢?口头上说的再好,也比不上这白布黑字。”我大笑不止,心道,诸葛亮你也太黑了吧,还以为他不是迂腐之人,没想到男人始终是男人。

过了半响,诸葛亮见我笑停,只见他轻风抚面般。将第三条勾去,抬头看着我说道:“那就没有第三条了,就这样吧。”

说完把白布递给我过目。

现在这些艰涩,歪歪斜斜的汉隶。基本上我都认识了,更何况诸葛亮写的这些全是白话文,不是文言文,一眼看去,早就一目了然,那还需要我再看的。

拿过他手里的笔,就在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诸葛亮微微晃神,看我把笔递了过来,也跟着有样学样的在我签字的下方,写上诸葛孔明四个字。

“黄月英?”他看到我的签字,轻轻念道。

“我原本的名字叫黄妁,女字边的妁,后来因为要乔装所以变成硕果累累的硕,其实本尊的名字,就叫黄月英。我签下这个名字,代表,将来,再也没有黄妁,只有黄月英。”

是的,从今以后,只有黄月英。

黄妁这个名字,就让她淡去吧。

将来替黄家血洗恩仇之后,男人孩子热坑头似乎也很不错。

“我答应梅然学医三年,这个我不能放弃。”转念我又说道。

诸葛亮早就了然于胸,淡淡的说道:“无妨,梅庄离水镜居不远,三年后我也才出师。”

既然他早就想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说。

我这算不算把自己给卖了?

而价钱似乎还没有谈?

回想,我这算不算是倒贴?

虽然黄家家破人亡了,但底子还有一些,若是普通过日子,过上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再加上梅然有意无意的,让我接收梅庄,换言,以后我就是梅庄的新主人。而诸葛亮当真是一穷二白,屁也没有。

想回来,我这真的算是倒贴了,他诸葛亮是拣了大便宜,我吃亏了。

算了,看在几年后,他就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八面的份上,倒贴就倒贴吧!

一拐一拐,在诸葛亮掺扶之下,回到梅庄。

习祯不在,据尹牙说,昨夜习祯带着他们几个在祈连山找了大半个晚上,习祯还被毒蛇咬了一口。

我惊的赶紧问尹牙,习祯有没有事。

尹牙像从前那样给了我一个白痴的眼神。说道:“习公子若是有事,我们还能这样神态自若吗?”

鱼儿赶紧给我递上温布擦洗,一边带着敌意的看着我身边的诸葛亮一边说道:“小姐,你是不知道,习公子一看你深夜未归,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二话不说就上山找你去了。被毒蛇咬了,都死撑着不说。硬要找到小姐后才下山,后来还是奴婢的夫君硬把习公子背下来的。”鱼儿边说边拿眼瞅诸葛亮。

在鱼儿眼里,还是习祯比较英俊,加上习家家大业大,以后小姐嫁过去,习家才是那个能保住黄家最后一脉的人。

鱼儿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我那会看不出来。

苦笑了几下。抬头瞄了眼神情不变的诸葛亮,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他。习祯对我有意,他早就看出来了吧。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梅然的声音从外传来:“人回来了,七心莲回来没有?”

音一落就看还是一身紫衣的梅然翩翩而至,半年来。我还真没见过梅然有换过别的颜色的衣服,好像他就是偏爱紫色。不由我就想起,水镜老头的那张紫檀琴,梅然的偏爱?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师傅,没有采到七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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