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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拍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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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叶非动了动嘴。

“别说话,让说完。说完就走,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叶非皱眉看着她。

“不管信不信,从见第一眼到现,甚至是此刻,从没停止过爱。肯定知道这有多可怕对吧?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就完了,对不对?”

叶非吞咽着干涩的喉头,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口大石头,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们认识10年了,他竟然一直猜庄瑶嫁给自己的原因……还说什么希望她幸福的屁话,他却从来没试图去读懂庄瑶的心。

“被一个女爱,会不会觉得恶心?”庄瑶肩膀颤抖,弱弱的问。

叶非用力摇头,刚想说话,庄瑶却不给他机会,紧接着说,“不会的,了解,很自责对吧?不用自责,这不怪,真的,是自找的。不过,已经决定从今天起再也不见,不爱了。要努力爱上老公,跟他过幸福的小日子,得自救。一定能成功的,信不信?”

叶非眼眶有些发红,点点头。

庄瑶从包里掏出一个锦盒,放叶非的手心,“还。从此彻底一刀两断了。”

叶非攥紧盒子,手有些发抖。

“叶非,太累了。再也没法承受失去亲的痛苦了,爸已经死了,不想有一天也给收尸,不想抱着的尸体哭,所以不见,彻底忘了,死了才不至于太难过,不至于活不下去。能理解,对吧?”

叶非哑着嗓子说,“……理解。”

庄瑶满意的笑了笑,抹了抹脸上的泪,把脸凑到叶非面前,“那走了,最后亲一下。”

叶非抿了抿嘴,“……好。”

庄瑶轻触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他,便站起身,拎着手包往门口走去。

望着庄瑶的背影,叶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庄瑶是个正常女,想像正常女一样去爱一个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她却连这么点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打碎她梦想的,就是自己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歪把子。

叶非张了张嘴,想叫住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自己爱上了她爸,她爸却爱上了别,而她却爱上了自己。

一个得不到男爱的男,却偏偏有个这么完美的女爱,而他却没法爱她,因为他是个同性恋。

老李为死了,他女儿又为了痛苦了这么久,跟老李家的孽缘竟然没完没了了。老天爷是不是想玩死才甘心?

庄瑶拉开房门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了看他,“啊!对了,忘了说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叶非忙问。

“叶霜是的亲生女儿,一定要善待她。”

叶非怔愣的看着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庄瑶冲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轻轻关上了房门。



今儿个叶非破天荒的把叶霜叫过来抱怀里,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叶霜从没受到过叶非这样的礼遇,显得有些慌乱,不太敢跟叶非那双患有警察综合症的眼睛对视,低头玩着柏明语送她的魔方,任由叶非摆弄她。

章瑞芳支好桌子,把饭菜一样样的摆好,奇怪的看了看叶非,“干嘛呢?没见过姑娘啊?”

“妈,有没有觉得叶霜跟小时候有点像?”叶非问。

章瑞芳嗤笑了一声,“当然了,的孩子能不像吗?”

可是,她不是的种啊……叶非心里叫。

今天之前,叶非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但庄瑶临走前那句话,让叶非的心里炸开了锅。

仔细想想,庄瑶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从没跟其他男有过什么瓜葛,就算自己是同性恋,从来不碰她,让她独守空房那么多年,以她那种严谨保守又清高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

他早该想到的。

可这孩子如果真是自己亲生的,那她是怎么来的?没捐过精子,也没跟庄瑶发生过关系,记得很清楚。难道是脑子磕坏了,丧失了部分记忆?不能啊,医生说没问题啊。

胡思乱想不是叶非的风格,他想也没想的揪了叶霜一根头发,叶霜当场哇哇大叫起来。

“叶非!”章瑞芳大吼。



叶非把叶霜和自己的头发连同一封信放到一个信封里,关小东来给他送案卷材料的时候,让他把信交给技术科的科长。

亲子鉴定这种事不能让外知道,免不了会多想。这事只能偷摸让嘴严的熟来做,而且越少知道越好。

晚上柏明语沙发上看看书,打打掌上游戏,叶非就倚床头看资料。令叶非没想到的是,警队这一个月破了不少大案,连以前积压的案子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这一切,都归功于柏明语。

叶非从资料中抬起头看了看柏明语,心想这小子要是有朝一日真当了警察,说不定能刷新自己28岁当上正支队长的历史记录还有破案记录呢。真是后生可畏,前途不可限量啊。

叶非是又为他高兴又有些嫉妒。他倒不是怕家把自己比下去,他只是对自己没有像柏明语那样的天份而感到无奈和惋惜。如果所有的警察都能像柏明语一样快速高效的办案,那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就会得到更好的保障,国家也会减少很大一部分损失。犯罪也会随之减少。

想法很不现实,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于是现的柏明语对于叶非来说,就像大熊猫全世界民心中的地位一样。

想到熊猫宝宝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再比对着窝沙发里的柏明语,叶非忍不住傻乐起来。

虽然外表不像,但都同样可爱,小语就是的大熊猫。呵呵呵……

叶非以往干正事的时候从不走神,现如今跟柏明语共处一室,叶非几乎是看两眼资料就下意识的看看柏明语。他觉得这样下去一宿都别想把资料看完,明天还得把组里叫来开个小会呢。

叶非侧过身子,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定了定神,翻开了5。3案的资料。

不出所料,凶手又杀了,而且还是同样的手法。死者及死者的父母跟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这么久了都没查出个所以然,定论是死者及家属与之前几名死者毫无关联,与1。28案也没有交集。

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什么细节他们没查到的。叶非皱着眉头往下看,不禁有些好奇,展翔当刑警队长已经十五年了,屡破奇案,数次立功,是警界有名的神探,怎么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注意到?丽阳市那几名官员的死明显是跟1。28案有关,只要顺藤摸瓜,应该会查出什么重要的线索。他为什么不按照这条线路查?

叶非抚摸着1。28案卷宗发黄磨损的边缘,突然间冒出一个想法,当初拿到这个卷宗的时候,他就怀疑有潜心研究过这个案子,这个会是展翔吗?

如果是他,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看这案子的?寻找破绽?还是……掩盖破绽?

叶非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机给廖雪华发了个信息,对面很快回了一条,两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发了数条短信后,廖雪华说想到医院来看看他,顺便跟他聊聊案子目前的进展情况。

叶非没同意,让她跟老王商量一下,他出院前密切注意展翔的活动,对展翔进行24小时监控。这件事不能向任何透露,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放下手机,叶非继续翻看资料,拿起那封匿名信看了看。对方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印刷字不厌其烦的拼成了一封信,足有五句话之多。只有第一句提供了尸体出现的地点,剩下四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甚至不写也可以,完全不会对整封信的内容构成影响。

这凶手可真够闲的,花费大心力从报纸上把字抠下来,再一颗颗的粘上,只是为了简单的重复第一句话的意思?

叶非觉得没那么简单。但他反复研究,完全看不出端倪。每行字第一个字或者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并不成句,排除了藏头诗的可能性。把纸张倒过来看也没有疑点。要说这信里最值得研究的恐怕就是这些字是从什么刊物上剪下来的了。但纸张材质大多不同,应该是从不同杂志或报纸上剪下来的,想查出到底是什么刊物短时间内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要是花十天半个月去研究这个,很可能纸张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凶手的下一个目标都已经挂了。

“非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这时柏明语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说,一边往洗手间走去。

叶非回了回神,道:“哦,马上就睡。对了,一会过来帮看看这封信有没有什么问题。”

柏明语折了回来,“现看吧。”

“不上厕所吗?别憋坏了。”

“没那么急。先帮看完,睡了再去。”柏明语走到床边,并没坐下,而是直接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

叶非仰着脖子,瞪着眼睛,眼瞅着他高大的身体像一只刚会飞的大雏鸟,遮天蔽日般从上方缓缓落进了自己的被窝,坐自己左侧。彼此的距离近的,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只要一探身就能亲到他粉白的小脸蛋。

柏明语微长的卷发别了耳后,露出了粉嘟嘟的耳朵,他耳朵很大,耳廓分明,耳垂下半部分呈现出淡淡的红晕,两腮的线条锋利如刀削,连接到他修长的脖颈,他穿了一件圆领的棉质长袖t恤,领口处刚好能看到形状姣好的锁骨,惹得非常想上去咬一口。那两瓣红润的嘴唇泛着柔腻腻的光泽,光用看的就知道一定非常软糯可口。尤其是那双眼睛,完全没有平时那种黑亮有神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困倦而半睁着,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层幽暗的阴影,显得深不见底,这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正望着自己。

饥渴了这么久没发泄的叶非哪受得了这个?他激动的吞了吞口水,“小语,那个啥……那个……”

柏明语扫了他一眼,“什么?”

叶非强压下躁动,用袖管擦了擦额角的汗,把信纸递给他,“这个,帮看看。”

柏明语接过信纸看了看,轻笑道:“非哥……怎么湿成这样?”

“啊?”叶非吓了一跳,裤裆里的叶小弟慌乱又羞愧的颤了颤。

柏明语笑着扬了扬信纸,“是说这个——纸,很湿。”说着他伸手摸了摸叶非湿涔涔的头发,两根手指抓住他额前的一缕发丝撸下了一颗水珠,然后递到叶非眼前,低声说,“瞧,都湿透了。”

☆、第042章 弱鸡弟弟

叶非眨巴眨巴眼睛;尴尬一笑。心说;还真湿了;不过不是头发;是下边。

这话题不宜继续,叶非不自的挪了挪屁股;跟柏明语拉开一点距离;“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这屋特别热。”

“是热吧,可不热。”柏明语说。

“嗯,热。热。可能是晚上王八汤喝得太多了。”

柏明语笑;“干嘛喝那么多?”

得赶紧补补啊;要不瘦得跟鬼似的,拿什么勾引啊?

叶非从小就挑食;不爱吃这不爱吃那,胃口也不是特别好,家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叶一碗”,意思就是他每顿饭都只吃一碗米饭,多了一口也不吃。不管给他盛多盛少,碗多大多小,他永远都是一碗饭。因为他这个特点,小时候他妈都用中号碗把饭盛得冒尖,而且拍得严严实实,他就稀里糊涂的,经常性被撑得俩眼冒金星。还直嚷嚷:这饭怎么总也吃不完呢?

长大后他当然没那么傻了,不过仍然是一碗。今天破天荒的吃了三碗饭,喝了一锅甲鱼汤,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干净净,目的就是为了尽快把一个月掉的肉吃回来。

外表是吸引同性的第一要素,叶非可不会允许自己输这件事上。

“这不是想早点出院吗?”叶非嘿嘿笑。说着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散散热气,似乎,真的吃的有点多,太热了,热得胸口发闷。

“干嘛着急出院啊?多养养不好吗?案子医院也能看。”柏明语一边低头看信纸一边问。

“就算是养,也想回家养。不喜欢呆医院。”

柏明语抬眼看了看他,“要回哪个家?伯母那里吗?”

“是啊。”不然一个怎么照顾自己?怎么也得啃几天老,等能自由活动了再回自己家吧?

柏明语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信纸。

叶非看着柏明语突然变得认真严肃的侧脸,以为他想到什么重要讯息,就没敢再打扰他。

叶非这厢拿起资料继续看了起来,却因为心上坐身侧,精神怎么也无法集中。

他的注意力全两紧贴的手臂和大腿上,意淫着毫无遮蔽的身体接触一起的感受,竖着耳朵听着柏明语几不可闻的呼吸声。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静谧,叶非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连柏明语都能听到他不安分的心跳声。

叶非的体温没有降下来,而是越来越热,四肢像火烧一样滚烫,手指也有些发麻,拿着资料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叶非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以为是术后的后遗症。就没太放心上,边看资料边扇风降温。

章瑞芳做的甲鱼汤里有参、鹿茸、当归。他吃得一个渣都没剩,恨不得把盘子给舔干净。大病初愈不宜进补,这个道理章瑞芳是知道的,只是她是看叶非瘦成这样有些心疼,一时间只想着让叶非好好补补,就把这茬给忘了。叶非从来就不懂这些,吃的时候也没多想,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后劲这么足。

叶非放下资料,仰床头闭目养神,神喘了一会。感觉耳朵里嗡嗡的响,眼前有很多光斑闪啊闪的。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冲出来,胀得他觉得自己整个快要爆炸了。

忽然听到柏明语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非哥!流鼻血了。”

叶非被柏明语用力晃醒,他回了回神,看了对方一眼,模糊一片,只能看到个白影。叶非伸手摸了摸鼻子,湿乎乎的,心里说完蛋了,两次流鼻血都让柏明语看见了,他会不会误会啊?

柏明语见叶非已经神志不清了,赶紧跳下床抱起叶非就冲进了洗手间,让他倚自己怀里,头仰自己的肩膀上,用毛巾接了冷水敷住叶非的鼻子,一只手摸了摸叶非的脉搏,然后他耳边低声说,“非哥,以后不能这么乱吃东西了,知道吗?”

叶非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觉得全身冒火,虚软无力。他舒服的仰躺柏明语的肩头,心想,刚才柏明语好像没费劲就把自己抱起来了,他有这么壮吗?而且,怎么躺他肩膀的位置这么合适啊?这小子以前有这么高吗?他们明明一般高的……最多只差两公分的……

柏明语看向镜子里的两,忍不住的把头凑过去蹭了蹭叶非的鬓角,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轻轻摩挲着。

柏明语红着脸他耳边轻喃:“非哥……”

止住了鼻血后,柏明语把叶非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出去弄了碗龟苓膏回来。一进屋就看到叶非踹开了被子,四仰八叉的躺床上,上衣也扯开了,露出了大片白腻腻的胸膛,裤子虽然完好的穿身上,裆部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柏明语走到床边,歪头俯瞰床上的男,并没像往常一样帮他整理好衣服,盖好被子,而是直接坐到床边,扶起叶非,往他嘴里灌了几口捣碎的龟苓膏。

柏明语把叶非往床里推了推,盘腿坐床边,一边吃剩下的龟苓膏一边盯着叶非看,就像一只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笃定他无处可逃,终究会成为自己的盘中大餐。所以他安静泰然,不疾不徐。一口一口的吃完叶非剩下的残羹。

直到听见叶非发出梦呓,柏明语手上的动作才僵了僵,眼神也逐渐变得阴沉。

他站起身,一脸平静的把塑料碗扔到垃圾筐,重新坐回到床边,俯身凑到叶非面前,一只手捏住叶非的下巴,淡淡的问:“老李是谁呀?”



第二天叶非醒的时候柏明语已经上学去了,没留下字条,案卷资料都规规矩矩的摆他的床头,看来是拾掇好了才走的。

叶非吃过早饭后又接待了前来探望汇报的展翔和一组组员,叶非进行了工作部署,将重点放三位官员被枪击的案件上,让联系丽阳警方调派警力,尽快抓到凶手。

“只能麻烦展队长和雪华跑一趟丽阳了。”叶非说。

“应该的。”展翔笑着说。

叶非并不是第一次见展翔了,早10年前他还警队实习的时候就见过他。当时是全国公安系统技艺大赛,展翔就有参加,那时他才28岁,他体型高大魁梧,长得剑眉鹰眼,鼻直口方,阳刚正气,又是射击比赛的冠军,非常得女警察们的青睐。

如今已经38岁了,却比过去多了几分成熟,整个像座大山一样稳重威严,却不会给以压迫感。接受一个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队长的指挥,他看上去很淡定,丝毫没有轻慢的态度。可就是这样一个,却让叶非有些戒备。

原因就于1。28案被翻坏了的卷宗和丽阳退休官员被杀案他的处理方式。他到底想些什么?

这次让雪华跟着他去调查,就是想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名堂。叶非希望是自己判断错误,展翔其实是没问题的。

送走了组里的,叶非躺床上翻了翻卷宗,匿名信不见了,早上他已经打给寻呼台,问柏明语是不是他拿走的。

现已经中午了,他仍然没回自己消息,应该是有什么线索吧?叶非想。虽说东西交给柏明语叶非放心,但一声不吭的把证物拿走了,还是有点不和章法,等他回来得提醒他一下。

叶非起身去了洗手间,排尿的时候有点疼,就低头检查了一下小**,发现龟…头有点红肿,上边还有血丝,叶非着实有点纳闷。已经一个多月没用过了,还藏得好好的,怎么会有外伤呢?

想了想,觉得可能是昨晚硬得太久,裤子磨的。

可排便的时候叶非又奇怪了,怎么拉屎也疼啊?昨晚没吃辣椒啊……叶非把这所有离奇的情况都归结于昨晚那盆甲鱼汤身上,当即决定以后不能这么吃了。

这顿厕所上的很郁闷,叶非呲牙咧嘴的排泄完,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叶莫推门走了进来。

叶莫一见叶非,立即冲过来扶住他,激动的喊:“哥!哥!终于醒了!都能下地了?!”

见到叶莫,叶非也很高兴,他最惦记的还是他这个弱鸡弟弟,他咧嘴笑了笑,“怎么回来了?”

“今天放假啊,不知道,每周末都回来看的,前天接到妈的电话说醒了,本想连夜赶回来,但学校临时有点事,就赶着放假回来了!”

叶非刚想搭茬,就看到门后又跟进来一个,顿时脸色大变,尖声道:“怎么来了?”

当事——楚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轻关好房门走进来,四处看了看,然后锁定茶几上的一摞书,拿起来翻了翻,敷衍也似的说,“不是来看的,李老师住院了,来看看,刚才碰巧遇到了叶莫,他硬拉过来的。”

“嗯嗯,哥,是硬拉他来的,他本来还有事要忙呢,嘿嘿。”叶莫知道他哥看不上楚柟,忙解释道。

叶非瞪了叶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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