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当有人想要上前捉住她时,有一道声音阻止了那人的动作。
他缓缓的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了一只手,邪肆笑道,“要跟我走吗?”
她抬头,空洞的目光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那冰蓝的眸子。
“好。”
……
她和他的相遇本就在血腥和死亡的包裹之下,她以为自己早就没有心,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此刻痛的究竟是什么?
摇椅旁的书还摊开放在,中间夹着一支笔,只蓝祀刚才看的。
黎格将它拿了起来,是本很无聊的俄文诗歌,但上面有一段被他用笔划了起来。
我们俩不会道别,
肩并肩走个没完。
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你沉思,我默默不言。
我们俩走进教堂,看见
祈祷、洗礼、婚娶,
我们俩互不相望,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俩没有此举?
我们俩来到坟地,
坐在雪地上轻轻叹息,
你用木棍画着宫殿,
将来我们俩永远住在那里。
“啊……”有温暖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黎格的嗓音发出了令自己都陌生的痛苦低吟,那一滴滴透明的泪水砸在书页上,模糊了蓝祀写在诗歌旁的一个字。
always。
永远?哪来儿的永远?
或许这一切,都是我们应得的报应……但是上帝,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因为,是爱啊。
————我是分割线————
“夫人,平日适当的时候需要多锻炼哦,这样对宝宝有很大的帮助。”
胎教课终于上完后黎绛早已筋疲力尽,她明明是吃了那么东西,可就是连指尖都使不上劲儿,拖着身体就要回到房间。
“卡莲,霍斯彦呢?”
“先生好像还在书房。”卡莲指了指楼上,又笑看着黎绛问道,“夫人,晚餐等会儿就要开始了,你不会又想睡觉吧。”
“没有!没有的事……”黎绛瞪了她一眼,但是说真的,她脑袋又有点犯困了,开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身后还是卡莲的叫唤声,“夫人,那你可千万别睡着啊,你今天已经睡了很久了!”
房间内的黎绛撇撇嘴,不睡就不睡。
拉开窗帘,这才突然发现了花瓶后的日记本。
黎绛定了定神,困意顿时消散了不少。
伸出手,将那本日记拿了出来。
…本章完结…
第175章 :跌入日记里那段被掩埋的世界()
不大的棕色日记本上烙有花纹复杂的金边,如同哥特时代的字典一般厚实。黎绛深吸了一口气,这瞬间她竟然感到了莫名的紧张,红眸间泛着隐约的涟漪,手指微颤地翻开日记的扉页。
下一刻,她便跌入了曾经那段被掩埋的世界里……
四月二十六日,晴。
今天的太阳比以往都强烈了许多,亦如我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光芒,我终于得到了他的爱,是啊!我相信,这一次他是真的爱上我了。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有太多自己无法摆脱的锁链!我是维尔伯兰多家族的长女,我是拥有爵位的公爵夫人,诸多美好的一切让西尔维娅这个女人看上去是多么的夺目!可上帝赐给我的天赋也让我深陷其中难耐的痛苦,我知道他当初娶我的真正目的,而我同样是多么希望完成它,但我同时又知道那是多么的可怕。
五月十一日,阴。
天啊!上帝,我成功了。这真是我从未预料到的事情,我承认自己着迷了,但它就是如此美丽,像妖冶玫瑰一样来自深渊的呼唤,当我把它拿给伦肯看的时候,他也是那么的惊讶。
后来我在房间里跳舞时,伦肯将命人在瑞士定制的八音盒送给了我,是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天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他的舞曲!晚上他不在,而我却像是着了魔似得跳芭蕾舞,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种在我清醒时都深知的扭曲。伴着八音盒我跳了彻夜直到脚趾出血,他回来时吓坏了,把我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处理伤口,我看着他低头认真的神情,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后悔。
看到这里时,黎绛不由的愣了下,指尖摩挲上了纸页,笔尖深深的用力使纸上留下了不浅的痕迹,看得出来当时西尔维娅心情的激动和难以自持,但是在这几句话语之外,纸页上更多的是一堆奇怪的符号和一朵玫瑰花,不知怎的,黎绛感觉自己后脊梁蓦地僵硬,继而生生的出了一阵冷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成功了?是什么成功了?跳舞直到跳出血,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西尔维娅如此异常?清醒时都深知的扭曲,这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
黎绛红唇紧抿,盯着日记的神情更加严肃了起来,翻动着纸页,再次往后看。
五月十八日,阴。
这场雨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但是它依旧没有停,同样的,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起发生的太快了,甚至是我都无法阻止它,这几天我彻夜未眠,指针的每一针跳动都代表的事情继续恶化,这是一场恶梦,但是我害怕它再也醒不过来了。
上帝,罪恶的宁静将我堕落,西尔索说的没错,我们都是邪恶的贵族,但是我必须找到出路。
这一篇紧挨着前一页,可是口气却截然不同,充满了忧郁和绝望气息让此刻的黎绛也倍感心酸,可日记里写着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到底是什么错误?
黎绛有一种预感,这场家族联姻,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再往后翻页,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七月二日,晴。
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我也好,他也好,我们一定会下地狱的!就算已经将一切都封锁控制,可是死神带着千万个无辜的灵魂依旧在一个个深夜里对我哭泣,但如今的我却终究无能为力。伦肯已经不让我离开这里了,这个德利拉维尔将我锁住了,可是我可怜的丈夫,你知道你极力锁住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恶魔。
我是恶魔啊,我本就不该活着。
七月九日,晴。
他终于答应让黎泽勒来陪我了,因为我怀孕了,这个孩子来的是那么的突然!但我好像就此找到了希望,为了这个孩子,我愿意付出所有去保护他。而且我已经决定了,要亲手了解这一切,这是我的救赎。而黎泽勒,我年轻的小助理,她将是未来的日子唯一和我并肩的人,我必须成功。
拿着日记本的手倏然的一抖,差一点点就要掉在地上,黎绛的双眼已经因为惊讶而蓦地睁大!
她看到了什么?黎泽勒,她的母亲居然是女公爵的助理?那么可见西尔维娅并不是嫁给伦肯后就成为了笼中鸟,她既然有助理就必定有工作。这本日记里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有很多谜团似乎慢慢的清晰起来,黎绛快速的翻了后面几页,全部都是植物的分析解剖图,准确的说应该是玫瑰花的解剖图,文字描述并不多,常常都是寥寥几句的解释。
但是到了后面大概是在西尔维娅怀孕快五个月时,日记的篇幅内容才渐渐的饱满了起来,有不少都是关于孩子在腹内成长和胎动的感受继而日常生活中和伦肯相处的甜蜜,文字总却体现出了她为人母亲的喜悦。黎绛也在支离破碎的话语中知道了母亲曾经和西尔维娅一样毕业于剑桥大学,是西尔维娅的学妹和维尔伯兰多家族管家的亲戚,也因此两人在西尔维娅未嫁人前就关系很好,亲如姐妹也不为过。
其中有那段“宝宝就要出世了,如果是女孩就取名斯雪,是男孩就名为斯彦,哈哈,为此我可学了好久的汉语呢!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是那么肯定自己当年主修植物学是个正确的选择,虽说我的天赋并不在此,但我却相信这是让我得到赎罪的重要钥匙。”是西尔维娅在生产前的最后一篇日记,之后再记录就已经是大半年之后了。
许是站的太久了,黎绛的双腿僵硬的失去了知觉,想要微微抬脚却只一阵血液极速流转的刺痛,心口处像是压上了大块巨石似得有些闷堵,杂不知名的情绪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随着血液流转在四肢百骸沸腾的叫嚣着,可这情绪又像是堕入蜘蛛网一样奋力挣扎,换来的是更将紧的缠绕和收紧!
按照这本日记所写的目前可以知道一些线索,女公爵她在怀孕后花了大量的时间着手研究不少植物,最终还是将目标落在了她天生钟爱的玫瑰上面,而她怀孕后的一段时间里黎泽勒从英国赶到了这里陪着她住过一段时日,而她所投入的研究是为了救赎自己。
前面提到了女公爵曾说自己成功了,可那又是一个错误。
黎绛想起了柏瑰园的那个地下室,毋庸置疑,那必定是西尔维娅经常呆的地方,而女佣口中的“夫人喜欢芭蕾舞”,想必不过是她经常在舞庭里跳舞,但她不是真的跳那么久,还是在解锁。
可是不对,柏瑰园是在她生下霍斯彦的两年后建成的,可见在此之前她就已经有所行动,而且她的行为伦肯先生一定是知道的,所以当时才会允许黎泽勒来城堡陪她。
恍然之间,黎绛突然想起了之前霍斯彦曾说的,西尔维娅生下孩子后身体便大不如前,甚至像是无缘无故的生了重病,最后伦肯先生决定研发墨格拉来救她。
那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于动用了墨格拉,继而在十几年后发生了那样的灾难?
“绛儿——”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开了,黎绛回过手忙脚乱的将日记本塞进了桌子上叠成堆连佣人都还来不及收拾的杂志中,又迅速的拿起一本《vogue》在手里装模作样的翻阅着。
霍斯彦将她从身后搂紧怀里,结实强壮的手臂放柔了力度像是无声无息的缠绕在她的腰上,然后又是他匀稳的呼吸,带着温度落在她的脖颈。
他俯下头将下巴抵在黎绛的肩上,看着她手指有些迟疑的捏着杂志一角,低低的笑问,“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黎绛被他突然开门而入的举动吓的不轻,其实连她都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压下了心底的发虚,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说道,“无聊呗,随便翻翻杂志。”
霍斯彦一手将她手里的杂志夺了过来,看了看封面后高高的挑起了眉头,“你看去年的一期?”
“啊!”黎绛愣了愣,一手抢过他手里的《vogue》扔到了桌上,然后尴尬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新订的不都落在工作室了嘛,时尚这种东西大多都是冷饭再炒热,无聊看看以前的也没什么嘛!诶,是不是到饭点了,我饿死了我们快走吧。”
“好吧。”他撇嘴,或许是真的对这些不感兴趣,霍斯彦难得就这么被黎绛糊弄了过去。
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霍斯彦低头便缠绵的压上了她的红唇,话语又和他的吻一样暧昧的油走在了她的耳边,“其实这几个月我也饿得要命,要不你先喂饱我?”
…本章完结…
第176章 :魅影重重()
说完,霍斯彦拉过了黎绛垂放在一边小手大胆的覆在了自己胯间的炙热上,吓的黎绛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猛的将手缩了回来!
“别胡闹!”她怒啧,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漂亮的红色眸子被灯光照耀下折射出红酒般的迷醉。
霍斯彦委屈的看着她,忍不住的将她的身子蓦地压向自己,又控制着力道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她。黎绛看到了他黑眸里如狼如虎的渴望,徒然一惊,还未反应过来红唇便再次被他低头咬住。
或许是这几个月里真的忍耐太久了,霍斯彦的吻来的骤风急雨而又缠绵绯则,唇齿间的碰撞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占有,扑面而来的呼吸全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他拉过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后颈,大手控制着力道的扣着她的后脑,一手又搂住她的腰,结实的手臂力量以及胸膛的炙热温度让彼此的呼吸都不由加重。短促的空气来源像是要命的惑人窒息,刺激着黎绛的心脏也跟着悸动不已。
久久旖旎,直到女人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
这声音像极了点燃火苗的催化剂,蓦地激起霍斯彦胸口直上不下的炙热,他的眸变得更加墨黑暗沉,圈住黎绛蛮腰的手臂倏地收紧,一手拿过桌子上的遥控器,将卧室的门锁锁上后,俯身,下一刻将黎绛抱起扔上了大床,然后蓦地压在了自己身下,支起一只手撑在黎绛的肩侧。
彻底拥有了控制权的男人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仰到在床上的黎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伸手撑住霍斯彦结实沉重的肩头,却不料,在她伸出手的瞬间便羊入虎口,继而手腕被他按在枕侧。
黎绛终于稍稍回过了神,瞪大眼呼吸急促的盯着上方的男人,立马用始料不及的速度伸出了另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霍斯彦的耳朵!
“臭流氓,发情的野猪!我怀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她扬起头在他的耳边凶巴巴的怒吼,极大的嗓音堪比河东狮吼。
霍斯彦立马痛呼,还真被她吼得一怔,眼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奈何滚烫炙热的气息却消散不去。倏然他笑了,呼吸轻浅的落于她的额头,嗓音却邪魅沙哑,“那你就让我拱拱呗。”
说完,不等她拒绝,霍斯彦的大手已经隔着那单薄的衬衫温柔辗转,修长的手指如同弹钢琴般轻快而下,细细描绘着女人愈发丰满的娇躯,至始至终看着黎绛的眼神也染上了深情的欲念。
“不行啊。”黎绛被他贪婪的索取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他的耳朵,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果断坚定的摇头,“为了你儿子的安全和健康,我绝对不会放纵你!绝对不可以!”
“我已经问过医生了,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不行,但现在并没有危害。”霍斯彦的指腹拂过她纷嫩的脸颊,加倍讨好轻笑,“小东西,你只要放松就好……”
黎绛见他开始扯自己的衬衫扣子更加错愕的瞪大眼睛,语气一软像哄小孩似得拍了拍他的头,“再忍忍呗,也就几个月了,当时候人家天天宠幸你啦。”
或许是因为做了母亲,她的语气和往常大不相同,褪去了孩子气,对待霍斯彦倒是更像对待要吃糖的孩子。
这一点让霍斯彦的男性尊严大大的挫败,他废话不多说,俯下头便啃上了黎绛的侧颈,贪婪享受着她身上独特的清香,还不忘不悦的嘀咕,“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你儿子,你儿子在你肚子里。”
“儿子?霍先生,出门别人就差说一句我是你女儿了,所以放心,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黎绛推着霍斯彦的头大囔道。
本想让他放弃贪欢的念头,却不想这句话更大的刺激了霍斯彦。
他抬头微微眯眼,狭长的目光灼热的凝视着她,唇角收敛了笑意,暧昧的低吟,“我不管,反正我现在要定你了。”
“你!我、我这……”黎绛舌头蓦地打结,像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气息也已经变得凌乱不已。
“宝贝……”霍斯彦性感的薄唇在她耳旁呵着热气,痴迷的吻从黎绛的脸颊连绵到了小巧的下巴,卖力的想要撩起她隐藏在体内已久的*,“我知道你也很想要吧,别忍了,已经很湿了,让我来帮你……”
“我没有,滚!”黎绛被他说的一阵脸红心跳,用尽力气想要推开霍斯彦,却被霍斯彦彻底制伏在床上,唯独腹部压制着不大的力度。她见他来真的,慌乱的说,“别闹了死疯子,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你哭都还不及!”
霍斯彦对于她的担心只是给予邪魅一笑,他两手与她十字相扣继而按在枕头两侧,“乖,我知道你其实也想要我,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那火热的吻柔和的顺着她精致耸起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触电般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黎绛的身躯还是颤粟不停,她咬着下唇,不安的闭上眼睛,索性认命的停止挣扎。
熟悉的热切慢慢攀升,男人的目光饱含着深沉的爱意,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深深吻上她的唇……
————我是分割线————
时针逼近八点时,卧室里的喘息声才渐渐停止。
散落在地上被抽出的纸巾显得暧昧凌厉不堪,床榻之上的黎绛浑身早已被汗水打湿,疲倦的身子倒趴在霍斯彦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手抚上腹部还有些后怕,虽说他真的始终温柔。
霍斯彦终于餍足的圈住她的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饿了没?”
“我说过……我永远又困有饿。”黎绛上气不接下气,软软的语气显得无力。
霍斯彦喜欢这种被她依赖时的娇憨模样,坏坏勾笑,一个利落起身,然后像是抱小孩似得抱起她。黎绛怪嚎了一声,发觉自己已经凌空坐在他手臂上,而他的另一只手臂正托着她的后背。
“霍斯彦,放老娘下来!”她心慌的要命,总感觉自己会摔下来。
霍斯彦的大手惩罚似得捏了她肥嘟嘟的屁股一下,“少废话!洗澡,吃饭。”
……
坐在餐桌上,黎绛的脸几乎要埋进盘子里,她现在好饿!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可是我的胃在跟我反抗,所以我现在必须先极力安抚它。”
霍斯彦无奈摇了摇头,低头慢条斯理的进食。
稍稍饱些的黎绛舒服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这才装模作样的慢慢吃。倏然,她眼里闪过一瞬精光,故作不在意的问道,“阿斯,你有没有听说过柏瑰园闹鬼。”
“你是听那些胆小的女佣说的?”他轻笑,不以为然。
“哦,不是,是我自己觉得怪怪的。”
“我很小的时候就听下人说我母亲的鬼魂在柏瑰园里飘荡不离,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你从在哪里玩到大,怎么现在说怪怪的?”
“也不是,只是因为这个花园特别古旧,所以总是引人遐想。”
“柏瑰园虽说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礼物,但是当年我母亲也参与了设计,所有很多细节都是她的偏爱。”霍斯彦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她走后……父亲为了不让我伤心就翻新了整个德利拉维尔,但是却没有动柏瑰园,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常常会呆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