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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宴会中场的时候,等大多数人都交谈的差不多了。
各自坐在座位上,欣赏起了歌舞的表演,韦天湖,这才借机露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朝着年家的座位走了过去。
跳舞的都是一些身材丰腴,线条优美,肤白如雪的美人,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但在她们的脖子上,都是套着一个显眼的银环圈,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有些女人的胳膊上,还有着道道的血印,好像是被鞭打留下的痕迹。
“这些都是被城中贵族圈养的女赛制人,她们在无双城的地位很卑微,甚至还不如男赛制人。”年庚行对着旁边镇静的陆东来,缓缓说道。
银白面具之下,陆东来望着舞女队伍,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素未谋面的女赛制人们,在宴会上当起了跳舞女,他的内心波动很大,有一种想要冲破制衡的愤怒。
城中贵族?
蝼蚁尚不自知!
“桑小姐,好久不见。”韦天湖走近,很是谦和的跟桑奕曲了下身,桑奕也是颇懂礼仪的站起来,曲身回礼。
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韦天湖,她的内心可谓异常反感。
其实,在很久之前,韦家和年家,是有过一次联姻关系的。
这段关系的男女主角,便是韦天湖和桑奕。
本来桑奕也没选择的机会,毕竟奉献她自己,能够让年家在无双城的根基更加稳固几分,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在一次意外的巧合之中,桑奕也是得知了她最敬重的大哥,年骁龙的真正死因!
杀人凶手正是韦家!
而韦天湖就是这次事件的策划者。
自这件事浮出水面之后,两大势力的关系,可谓一度恶化到极其恶劣的地步。
说好的联姻关系也完全破裂,年骁龙生前对桑奕的照顾很是无微不至。
所以,尽管两家之间现在的矛盾,没有之前那么恶劣,桑奕对韦家依然提不起丝毫的好感。
在起身回礼后,桑奕没有说话,而是座回了位置上,眸子深处宛如有座冰山。
韦天湖则没有丝毫的尴尬,打了个响指,旋即一个女赛制女仆,很是有眼色的走了过来,给韦天湖倒满了酒。
摇晃了下酒杯里清澈浓烈的白酒,韦天湖眸子衍射出诡异的光芒,颇有深意的说道:“这赛制人,一直都是我们无双城最有趣的一类存在,桑小姐我说的对吗?”
旁边的女赛制仆人,听到韦天湖这么说,不由得浑身都颤动了一下。
桑奕则是冷道:“韦公子,有什么话可以明说,遮遮掩掩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位是?”韦天湖灵动的目光,再度一寒,转而注意向旁边的陈白龙身上。
桑奕道:“这是我们年家的客卿,陈白龙先生。”
“哦,原来是陈先生,久仰大名,听说上一次,有人想要一睹陈先生真容,最后却是不小心因此搭上了性命,真是没想到,无双城还隐藏了一位像陈先生这样的高手啊。”韦天湖悻悻看着陈白龙,说道。
原本他以为这么说完,陈白龙会慌张。
却不知,银白面具下的陆东来,根本没将韦天湖放在眼里。
仍旧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宛如不动磐山。
之前他也是听年莫战提到了韦家的三公子,韦天湖是一位极其聪慧之人,在背后担任着韦家军师的关键人物。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对陆东来来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狡诈的计谋,都等同于自作聪明,自掘坟墓。
“陈先生有没有兴趣,改日到我韦府上做客?”
见陈白龙没什么实质性的反应,韦天湖的目光收敛,早听说这家伙是个桀骜不驯之人,所以,做出这种反应,韦天湖也没有显得太过意外,而是继续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
冷眸爆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陈白龙在万众瞩目之下,终于缓缓开口。
一句话,令得韦天湖的脸色煞然变色,难堪起来。
上一次他这么说话,还是在无双城,遇到地痞流氓的那一回。
顿时,整个宴会的气氛都变了,在场的人,都是感觉到了一种漠然的压力。
就连平时气场凌厉的韦天湖,也感觉到有些隐隐的压力。
但他还是稳了下来,露出一副悻悻的表情,起身说道:“今日也算是我第一次见陈先生,一直都知道陈先生实力强劲,正好今天我二哥韦典也在,不知道陈先生是否有意跟我二哥切磋较量一番,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看看陈先生的拳脚到底有多强。”
韦典!
听到这个名字,年庚行的老脸,顿时煞然变色。
桑栾也是一样,她何尝不清楚韦家韦典的实力,是多么的恐怖。
第七百五十四章:绝对强势()
“韦天湖,你不要太过分!”
桑奕端坐原位,然而言语却是冰冷,一句话出来,让人现场的气氛蓦然有些僵硬。
以前多少会顾忌她的身份,可是现在,年家被排挤,桑奕的地位自然急转直下,况且这些人原本就对桑奕没有多少敬畏之心,有的不过是想将她占为己有的想法。
“我觉得我的提议没有很过分啊,这本来就是城主大人举行的宴会,如果还能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切磋,给大家助兴,我想大家是不会拒绝的,你们说对吗?”说着,韦天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诈起来。
望向四周,他这是在鼓动周围人,故意逼迫陈白龙做选择。
“对!”
宴席之中,众人高举酒杯,兴奋的喊道。
能有机会看到两个强者的对决,他们当然不会拒绝。
“你们未免欺人太甚……”桑奕咬着贝齿,盯着韦天湖,心底的怒火,越烧越烈。
可谁知话音刚落,就听见“蓬!”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
一边终于按耐不住急躁性子的韦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不动声色的陈白龙,说道:“少说那么多废话,陈白龙,你是不是怕输,这么喜欢躲在女人背后,当真是个窝囊废!”
灰白面具下,陆东来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可以说古井无波,不愿搭理。
“陈白龙,你莫非不敢与我一战?!”
韦典冷哼一声,直接一掌拍在桌面之上,只听得‘咔’的一声响,一道裂纹顺着韦典的位置直接朝着陆东来的位置蔓延过去,所过之处,带着一股锐气,森然的石碎哗然间朝着陆东来激射过去。
然而这般时候,陆东来的眼眸微瞌,轻轻一抬手,直接将这股气势镇压下去。
旋即,一股难以形容的冷冽杀气如寒潮一般铺天盖地卷动而来,不仅仅只是针对韦典,更准确来说,是包含着整个夜宴会场上的每一个人。
谁都不会想到,在这样的会场之上居然有人胆敢露出杀气,而更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股杀气委实太过恐怖,压制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每个人心头都沉甸甸的,如同压着一座大山。
“这……!!”
他们一个个皆是骇然,明知道陈白龙很强,却也绝对不会想到,仅仅只是展露出来的杀气,就让他们难以抵挡,内心中产生出了退却的念头。
年庚行脸色一变,他终归还是低估了陈白龙,这样子的实力,年轻一代当中,恐无人能及。
就是桑奕也是小脸煞白。
这一股杀气同样让她的嘴唇打颤。
好在这一股杀气来得快,去的也快,陆东来收敛杀气,如同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他依旧端坐原地,轻轻茗茶。
“你可知挑衅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喝茶之后,陆东来轻轻开口。
“哈哈,我管下场是什么,好久没有遇到让我真正心动的对手了,你刚才的杀气真有意思,看来杀过不少人,嘿嘿……那就让我来和你切磋一番。”
一拳而来,化为空气波。
陆东来轻轻一抬手,离开原地,而韦典紧随而上,接连出手。
砰砰砰!
陆东来不断闪避,却显得轻描淡写。
而这一切都在韦天湖的谋算当中,他已经跟二哥韦典说过这件事情,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更何况,二哥韦典的身体强度,在无双城高手中是出了名的凶悍,甚至称得上“变态”的级别,哪有那么容易落败?
“今日我且看在年四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若你不知进退,那就休怪我不客气!”陆东来言语闪烁冷芒。
“陈白龙,大丈夫就要痛快打,说那么多干什么?”
韦典再度出手。
胳膊粗的如同巨石进攻一般,就连空气也是响起沉闷的爆音。
狂暴的力量,仿佛一拳就可以给大地打出一道裂缝。
而且他的力量不光凶悍,速度也是极快,就连周围观战的人,都是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性。
座位上的桑奕,心也顿时揪成了一团,或许面对别的对手,她会毫不犹豫的相信陈白龙。
可是碰到韦典,她真的非常担心,陆东来会出问题!
“蝼蚁!”
眼见着一尊如大鼎般的巨拳,轰向自己的面门。
银白面具下的陆东来,却笑得如同一个鬼面煞神。
“砰!”
一杠小拳,在巨拳逼近额部的时候,如同杠杆一样,精准的打在了韦典巨拳手腕前部。
尽管从视觉上,这存在这巨大差距。
可是陈白龙的小拳,却迸发出不可估量的力量。
这力量,直接使得韦典凶悍的巨拳,完全变形。
巨鼎擦着陈白龙的面具,直冲而上。
“魂淡!”
不能一瞬间改变惯性的韦典,恶狠狠的骂道。
他本以为对方脆弱如蝼蚁,却没想到,会被这么狠狠的摆了一道。
然而事情并没有轻易结束,陆东来再度得意一笑,目光收敛,拳头再度出击。
“咚!”
如同一柄小石锤一样,拳头夹杂劲风,打在韦典的脖颈旁。
“擦!”
桑奕在一边也是皱了皱眉,浑身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没料到,在陆东来出拳的瞬间,竟然能听到空气燃烧的声音。
这是拳速极快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
与空气产生足够的摩擦力,致使空气变得炽热,甚至燃烧。
听到了这种声响,桑奕心速甚至不由加快,这一拳也太恐怖了吧。
“咔擦!”
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在这恐怖的一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极其清楚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旋即又是一道宛如野兽般的哀嚎,韦典捂着右臂和脖子的连接处,脸色潮红。
紧接着浑身的肌肉,也是如同妖火般涌红起来。
似乎是突然的疼痛,引起了这全身的不适。
不远处的韦天湖,再没了得意的目光,瞳孔紧紧一缩,他紧接着看到,韦典那左边肩膀隆起的巨大肌肉和骨躯干,竟然是坍塌了。
就如同雪崩一样,整体崩盘。
鲜血似溢满的水一样,缓缓顺着他的腰背流下。
观望此幕的众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天啊,发生了什么。
无双城,号称肉体防御第一的格斗狂人,韦典这么容易就落败了吗?
再看陈白龙,众人眼色布满了忌惮。
第七百五十五章:冲突()
以后见了这家伙,一定要绕道走了,真的是惹不起!
“陈白龙,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城主亲办的宴会上,伤我韦家的人,我韦家从今日起与你势不两立!”韦天湖见现场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妙,顿时目光寒冷,抬高了声音,愤怒道。
说话间,他脊背不由得起了一层冷汗。
的确,韦典的落败,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外了。
仅仅两招,那个本来他认为输定了的陈白龙,居然只用了两招,就击溃了无双城排名前十的巨人韦典。
“韦天湖,你说什么呢,你还要不要脸了,不是你挑衅,要跟陈白龙先生,切磋的吗?怎么打不过,现在开始耍赖皮了?”桑奕听到韦天湖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秀眉,愤怒道。
“韦公子,还请你不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年庚行在一旁也有些看不过去,当即拱了拱手,怒道。
“是,我是提议切磋啊,可是切磋什么意思?点道为止,但这个家伙呢,分明毫无保留,给我二哥打成这么严重的样子,试问,这是切磋吗?依我看这就是有意为之,而且恐怕是早有谋划!!!”
“而且,我一直怀疑陈白龙的身份,请问陈白龙敢不敢卸下面具,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过去无双城有你这么一号人物,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天寒城派来的奸细!”
韦天湖望着陈白龙,眸子深处饱含着怒意。
心底如同烈火般的怒,不是因为典韦的受伤,而是他感觉到了压力。
陈白龙给他的,一种无形的压力,这是他在无双城,从未感受过的压力。
向来被誉为“天之骄子”,同时废物参半的韦天湖,能够使他引以为傲的就是超乎常人的智慧,和玩弄别人于手掌间的那种快感了。
然而这种快感现在消失了,一切甚至背道而驰。
这是令他极其愤怒的,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扳倒陈白龙,哪怕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天寒城!”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整个宴席的客人,瞬间炸开了锅。
双目瞪得如同珍珠一般大,再度看陈白龙的眼色,皆是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的确,陈白龙的出现,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而且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以解释清楚这一切,所以,韦天湖的猜想,致使所有人在脑海开始浮想联翩。
再看陈白龙,均是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和深深的敌意,天寒城,烈焰城,无双城,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陈白龙如果真的来自天寒城,那么无双城无疑将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谁会相信,天寒城仅仅派了这么一位银白面具先生呢
俗语曰:“刀剑出鞘,必有锋芒。”
许多人,都在脑海很快联想到了整个无双城安危。
要知道,牧天碑的越深处,就会有越巨大的宝藏,而能够涉足到越深处的人,心性定然越残忍。
为了避免危机,拉帮结派,铲除异己,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在无双城,会有大大小小几十股势力,也会有像天寒,烈焰这样的城池存在。
正如城内势力争斗,明暗交替,如日中天一样。
城池之间,也从未和睦过。
所以,韦天湖的话,使得在场的许多人,对陈白龙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尽管他们并不确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年庚行见宴会的氛围不太好,脸色猛的骤变,怒喝道:“韦天湖,你在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点,我们年家怎么会请一位天寒城的外人做客卿,简直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桑奕也是被韦天湖突然的出言,搞的血气翻涌,握紧了粉拳,她恨不得亲自出手,给这个满嘴阴险的小人,狠狠教训一顿!
但她还未做出动作,陈白龙就耸了耸肩,笑道:“韦公子,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刚刚的切磋,分明是你们韦家的人,想要置我于重伤未果,被我反击。”
“到如今落败了,竟然还满嘴喷粪,一群渣滓!!”
本以为,在自己这一波的煽风点火下,年家总得方寸大乱,可韦天湖万万没料到,陈白龙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气势依旧还是那么的逼人,而且,竟是简单直白的骂起了脏话。
“你骂谁是渣滓!!”韦天湖瞪大了眼睛,气冲冲的说道。
在无双城,还从未有人敢骂过他,然而陈白龙破了这个例子。
眼前这个家伙,到底为什么这么瞧不起他?
一句满含不屑的脏话,令韦天湖只感到脑壳顿时隐隐作痛,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站住”
蹲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韦典,似乎仍有些不愿屈服。
然而那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他周遭的地面,伸出左手,想要再度搂住陈白龙的一条腿。
却是在银白面具之下,深深皱眉之后,爆裂一脚。
直接将韦典铜鼎般的身体,爆射出十几米远,巨躯直接撞到了宴会边缘的石柱棱角上面,昏死过去。
一脚
仅仅一脚
宴会之上,近乎十之**的人,瞬间都瑟瑟发抖起来。
心里都在想,这个煞神,究竟是什么实力!
不出三招,居然就将巨人韦典打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赶快上啊,一起拿下这个天寒城的奸细!”看着杀气突然变得更强的陈白龙,韦天湖,瞳孔紧缩,急忙喊道。
但整个宴会上,却迟迟没有什么人有动作。
谁都不傻,面对这样的煞神,谁会愿意上去送死?
除了四五个高手一起上,或许有拿下的机会。
见四周沉默无声,韦天湖咬着嘴里的牙齿,似乎要咬碎裂一般,发出极重的语气,说道:“如果谁能够拿下陈白龙,我赏他十滴黑熊精血!”
“黑熊精血!”
听到韦天湖说到这里,众人顿时目光衍射出贪婪的**。
韦天湖说的黑熊精血,并不是一般的黑熊身上的血液,而是牧天碑世界,在无双城边缘的那片神秘黑森林里面,生存的一种极其凶戾的黑熊。
这种黑熊,生性极其暴躁,且极具攻击性。
熊皮似钢铁般坚硬难伤,所以,导致很多闯进黑森林的人,最终都有去无回。
自从黑森林死亡事件频频发生后,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敢随意闯入了。
除了城中一些巅峰的强者,跟一些庞大的势力之外。
“竟然是能够迅速提升**强度的黑熊精血,而且有足足十滴!”
第七百五十六章:血洗宴会()
一位年龄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骤然从席位上站起了身。
目光仿佛被强力磁铁吸引住了一般,在座的不止是他。
陆陆续续的七八个人,站起身来,目光紧紧的盯向宛如湖水般寂静的陈白龙身上,仿佛心里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