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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小婉,今天帮忙收拾碗筷的姑娘就是未过门的大嫂吧?”徐晋感觉自己就要化身饿虎擒羊了,连忙说话转移注意力。
谢小婉点头道:“是啊,对了,今天翠花姐她娘似乎有催婚的意思。”
徐晋道:“那就让大哥早点把人娶过门吧,聘礼的钱还不够吗?”
谢小婉摇头道:“聘礼钱早就够了!”
徐晋想想也是,现在大舅子谢一刀在上饶县衙当捕头,吃住都是公家的,每月攒二三两银子还是容易的,若再稍微收点好处就更不好说了,攒十两银子的聘礼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谢小婉有点支吾地道:“女方说家里地方窄小,嫁过来以后,若是有了小孩子住着不方便。”
徐晋顿时恍然,女方估计是想要一间婚房了,不过这也难怪,谢家这院子确实太小,再加上还有两个未婚的兄弟,女方担心将来一大家子挤在一起确也无可厚非。
“那岳父大人怎么想?”徐晋问道。
“我爹说了,等明年大哥攒够钱,在旁边加盖一座小院呗。”
徐晋笑道:“还加盖啥,干脆到镇上买一座院子,重新修葺一下,多省事,钱我们可以先出着。”
徐晋估计在瑞洪镇上买一座两百平的宅子,顶多也就三四十两银子,毕竟自己在上饶县那套宅子连着铺位才五十两。
谢小婉眼前一亮,喜道:“相公,真的可以吗?”
话说谢小婉也是这样想的,但涉及到钱银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作主,毕竟几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在封建社会,女人出嫁了就是男家的人了,娘家反倒成了外人,私拿男家的钱补贴外家,这可是不守“妇德”的表现。
当然,谢小婉知道以自己家相公的性情,就算是自己自作主张,相公也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徐晋好笑道:“当然可以了!”
“谢谢相公!”谢小婉感激地道。
徐晋亲呢地碰了碰谢小婉的额头,笑道:“傻丫头,谢啥谢,咱们是夫妻,我的不就是你的!”
“相公,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相公!”谢小婉心里甜丝丝的,情动之下主动献上了香吻。
结果徐同学刚稍稍降温的火气顿时便再升腾起来,某处再次怒气冲冲起。谢小婉羞涩地咬着嘴唇,熟练地把手探了下去……片刻之后,谢小婉身子忽然沉下去,脑袋到了徐晋的腰下。
徐晋刚反应过来想阻止已经迟了,感觉全身毛孔猛地炸开了,快意猛烈地释放出来……
徐晋脑袋嗡的一声,有些事果然可以无师自通啊!
片刻之后,谢小婉那丫头从被窝下钻出来,鼓着腮跑从床底下取出痰盂吐掉,又用茶水漱干净口才重新爬上床钻进徐晋的怀中。
徐晋搂着谢小婉既愉悦又惭愧,低声责道:“小婉以后不用为了取悦相公委屈自己的!”
谢小婉羞涩地道:“相公,小婉不觉得委屈啊,相公憋得难受,小婉也难受呢,相公舒服了,小婉才开心!而且……那样不会弄脏了床!”
“你……傻丫头!”徐晋不禁哭笑不得,用力把谢小婉紧紧拥入怀中,真是个让人又疼又爱的小丫头啊。
第二天一早,丫环月儿便跟往常般进屋打扫收拾房间了,谢小婉赶忙抢先把痰盂拿去倒掉清洗,这让小丫环眼神怪怪的。
吃完早餐后,徐晋便跟跟岳父谢擎道:“岳父大人,小婿打算出资在镇上买一套院子给两老居住,平时出入也方便些,以后小婉回娘家也好有个地方住!”
谢擎不禁愕了一下,旁边的蒋氏连忙道:“晋哥儿,这如何使得呢!”
徐晋微笑道:“岳母大人千万不要推辞,当年迎娶小婉时,小婿家境困难,只出一斗米的聘礼就把小婉接了回去,心里一直过意不去,现在小婿手头宽松了,所以想把当年缺的给补上。”
“这……!”蒋氏目光询问地望向了丈夫,徐晋这话说得得体在理,关键她确实很心动,正好儿子成亲缺一套房子。
谢擎皱眉道:“贤婿,是不是小婉那丫头跟你说,她哥成亲缺一套婚房?”
旁边的谢小婉心虚地低下头,徐晋神色自若地道:“小婉倒是没跟小婿提起过,岳父大人这一说,小婿倒是醒起了,大哥也快成亲吧?那这套宅子也正好给大哥作婚房用。”
谢擎虽然外表粗豪,实则是个心思精细之人,那能瞧不出徐晋那点套路,摆手道:“贤婿好意心领了,以前我便跟一刀讲过,娶媳妇的花费得靠他自己挣,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活该打一辈子光棍,省得祸害人家闺女。”
徐晋不慌不忙地道:“既然岳父大人这样说,小婿便也不勉强了,买宅子的钱就当小婿先垫付的,到时再让大哥慢慢还就是了,以大哥现在的收入,一两年绝对也能还清了。”
谢擎闻言不禁沉默了,他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现在儿子都十九岁的,更何况昨天女方家长还有催婚之意,若再等上一两年,女方恐怕会有意见。
“那好吧!”谢擎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答应了。
谢小婉喜滋滋地睇了相公一眼,老爹性子倔,向来说一不二,她本来还十分担心的,没想到相公三言两语就把老爹给说服了。
丈母娘蒋氏乐呵呵的,笑眯眯地看着徐晋,还是读书人会讲话啊!
第162章 被鄙视了()
徐晋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当天便和老丈人一起到瑞洪镇上看宅子。话说自从前段时间瑞洪镇被鄱阳湖大贼凌十一给洗劫了,或许是觉得这里不再安全,倒是有不少人打算把房子卖掉搬走的,所以房源十分充足。
谢擎也是个爽快之人,在掮客的引导之下看了几套宅院,当天便选中了一套,连上院子近三百平方,卖家要价五十银子,徐晋耍耍嘴皮子,价钱便杀到了四十两,于是双方成交,约定了日子到县衙办理过户文书。
剩下的事徐晋便也不再掺和了,又在北坡村闲住了两天,第四天便辞别老丈人一家,与费家兄弟一道驱车到铅山县,打算顺道拜访完老师费宏后再返回上饶县。
从余干县瑞洪镇到铅山县城约莫三百里路左右,以马车的速度也得花上三四天的时间才行。
费家兄弟这次到南昌赶考,特意带了八名护院之多,所以一路上倒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偶尔遇到几个不开眼的剪径山贼,均被轻松地打发了。
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赶路,途中遇到名胜古迹甚至会停下来游览一番,所以足足花八天时间才进入了铅山县境内。
九月初五,中午时份骄阳似火,秋老虎正尽情地释放着余威,徐晋坐在马车内,又有丫环月儿在旁打扇子,倒是不觉得怎么热,不过负责赶车的二牛却是汗流浃背了。
骑马在前方开道的护院赵行策马来到马车旁,恭敬地道:“徐公子,翻过前面那座杨梅岭就是螺石村了,还有十里便可到达铅山县城,两位少爷问您,是在螺石村打尖,还是一口气赶到县城?”
徐晋微笑道:“大中午的大家都又累又渴了,先歇会吧,找地方吃饱喝足了再赶路。”
“好的!”赵行欣喜地拨转马头,大声道:“大伙加把劲,翻过杨梅岭后打尖吃饭。”
一众护院家丁均是精神一振,催马加快速度前行。
杨梅岭虽然叫杨梅岭,不过岭上植得最多的不是杨梅,反而是茶树,但见成行成排的茶树层层叠叠,如同波浪一般。
一众车马沿着官道翻上了杨梅岭,远远便见到岭下绿树掩映中的小村落——螺石村。
螺石村外有一条小河环绕着,从岭上望下去真的有点像一只田螺,螺石村正是因此而得名。
然而,当马车行驶到螺石村前却突然停下不动了,徐晋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发现前面费家兄弟所乘坐的马车也停住了,而赵行牟勇等护院也骑在马上张望,于是问道:“二牛,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二牛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嗡声道:“十叔,前面有座石桥围了许多人,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此时,前面马车的费懋贤和费懋中居然下了车,徐晋见状便道:“小婉,你们在车上候着,我下车看看怎么回事!”
徐晋下了马车行到前边,果然见到前方有座十几米的地方有座石拱桥,而桥的两边围满了乡民,桥栏竟然坐着一名年轻女子。
徐晋不禁好奇地问:“民献民受,发生什么事了?”
费懋贤摇头道:“我也还不清楚!”
费懋中道:“走,咱们过去瞧瞧不就清楚了!”
于是三人行到了过去。
那座石拱桥约莫有十米长左右,底下是一条五六米宽的小河,河水呈清绿色,看上去应该挺深的,那名女子就坐在桥栏上,双脚悬空,双手在桥栏上,身体微微前倾,随时都有可能掉入河中,看着让人捏了把汗。
此时石拱桥的两旁都围满了人,对着桥上的女子指指点点,偶尔可以听到“世风日下啊”“不要脸”之类的话语。
费懋中对着一名围观的乡民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大哥,桥上此女为何想不开呢?”
这名村民见到徐晋等人一身读书人打扮,客气地解释道:“此女子是本村人,家里是开茶园的,她跟茶园一名伙计偷偷好上了,家里人知道后极力反对,所以便寻死寻活的,嘿,真是世风日下啊!”
正在此时,桥对面的人群一阵骚动,只见一对中年夫妇惊惶失措地跑上了石桥。
那名乡民嘿笑道:“那就是茶园的黄老板夫妇,有好戏看了!”
那对中年夫妇约莫四十岁行,男的又高又瘦,跟条竹竿似的,而女的偏偏又矮又胖,体宽几乎是男的两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坐在桥栏上的年轻女子见到这对夫妇,顿时尖叫道:“你们不要过来,再靠近女儿就要跳了!”
那对夫妇顿时吓得不敢动了,胖妇人喘着气叫道:“乖女啊,快点下来啊,你吓着娘亲了!”
年轻女子大声道:“你们答应女儿跟南哥的婚事,女儿就下来!”
胖妇人跺脚道:“傻女呀,那穷酸书生有什么好的,家里穷就算了,还大你那么多,你要找也找个年轻点儿的啊!”
“女儿不管,女儿就喜欢南哥,这辈子非南哥不嫁!”
高瘦的黄老板怒气匆匆地喝道:“岂有此事,那你跳河吧,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
胖女人双目一瞪,骂道:“黄德生,敢情女儿不是你十月怀胎生的不心疼是吧?亦或早就算计好了,等芳儿没了,你好有借口纳妾再生?”
那高瘦黄老板顿时气势为之一弱,讪讪地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胖妇人双手往腰上一叉,不依不饶地大声道:“没那个意思,有那个心思是不是?不要脸的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狐媚子眉来眼去的!”
黄老板吃吃地道:“谁……谁眉来眼去了,你……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懒得跟你争!”
“谁无理取闹了,老东西,你今天若不把话说清楚,姑奶奶饶不了你!”
桥栏上的女子有点恼火地道:“你们不要吵了,再吵我就跳下去!”
那胖妇人吓了一跳,连忙道:“不吵了,娘不吵了,乖女儿,快点下来吧,坐在上面多危险啊!”
“你不答应女儿就不下来!”桥栏上的年轻女子干脆站了起来,身摇摇晃晃的十分吓人。
胖妇人和那黄老板吓得脸都白了,后者也放松了语气道:“芳儿快下来,有事好商量啊,你喜欢读书人,爹给你再物识一个就是了,呶,就好像那个小书生,年轻英俊的多好,咦,还是个秀才呢,那更好了!”
徐晋不禁满头黑线,因为那黄老板指的人正是他。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禁不住往这边望来,就连桥栏上站着的年轻女子也不例外,见到徐晋竟然还眼前一亮。
正在此时,两条娇小的人影挡在徐晋的面前,赫然正是谢小婉和丫环月儿,原来两人等了一会不见徐晋回马车,于是便下过来看个究,听到那黄老板那番话,谢小婉那丫头下意识地护住自家相公,警惕地盯着桥栏上的女子。
丫环小月更是示威般向桥栏上的女子扬了扬下巴,冷道:“看什么看,我家老爷早就娶亲了,你看也没用!”
桥栏上的女子撇了撇嘴道:“切,很了不起吗?本姑娘才瞧不上呢,你身后的小书生那及得上我的南哥,中看不中用!”
徐晋无语地摸了摸下巴,奶奶的,竟然被鄙视了。
第163章 救人()
那名胖妇人笑眯眯地道:“乖女儿。既然那个小书生你不喜欢,旁边两个也不错啊。”
费懋贤和费懋中顿时脸色微沉,书童茗烟喝斥道:“闭嘴,哪来的无知泼妇,我们家公子又岂是你们能够消遣的。”
胖妇人双眉一竖便要回骂,高高瘦瘦的黄老板急忙制止住婆娘,向着徐晋等人拱了拱手陪笑道:“拙荆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对不住啊,几位公子请多多包涵!”
这个黄老板也是个有眼色之人,见到徐晋等竟有大批仆从跟随,而且仆从的语气还那么大,显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茶商能招惹得起的,所以连忙拱手陪笑道歉。
费家兄弟自然懒得跟一名妇人一般见识,护院赵行大声道:“废话少说,赶紧把你们家女儿劝下来,我们还得过桥赶路呢。”
那胖妇人虽然泼辣,但此时也意识眼前这几位书生不好招惹,所以不敢再拿徐晋等说事了,对着站在桥栏上的女儿温言劝道:“芳儿,快点下来,你站这上面,娘亲看着心惊肉跳的。”
“你们答应女儿和南哥的婚事,女儿就下来!”
“咱们回家再慢慢商量行不?”
黄芳儿倔强地道:“不行,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已经怀了南哥的骨肉了,要么你们答应我们的婚事,要么一尸两命!”
此言一出,四下一片哗然,在封建礼教森严的社会,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由恋爱也为世俗所不容,便何况是未婚先孕?
黄老板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站在桥栏上的女儿颤声骂道:“不俏女,我黄……黄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胖妇人亦是顿足道:“芳儿,你怎的这么傻,还没成亲就怀了人家的孩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黄芳儿撇嘴道:“娘亲,我自过我的活,那管别人怎么看。”
谢小婉和月儿都不禁暗暗咋舌,徐晋倒是露出一抹赞赏。
黄老板闻言却是气得火冒三丈,喝道:“那你跳河吧,死了的干净,省得败坏我黄家的名声!”
那年轻女子也是倔脾气,大声道:“跳就跳,以为我不敢啊!”说完竟然真的纵身一跃。
四周围观的民众齐声惊呼,黄老板夫妇面色大变,连忙冲到桥栏边,正好见到女儿扑通的掉入河水,倾刻直没过顶。
那胖妇人差点吓晕过去,一屁股软坐在地上嚎淘大哭:“我的乖女儿啊,你怎的这么狠心,娘亲也不活!”说完竟爬起来要攀上护栏。
那黄老板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死命地揪着自己的婆娘,一边大声呼救。
谢小婉一个箭步冲到桥边,腾身一跃便直接跃过桥栏扎入河中。
“夫人!”丫环月儿大惊失色。
徐晋亦是一惊,急忙跑到桥上扶着围栏探头往河面上望去,见到小婉已经揪着那名年轻女子的头发往岸边游,这才放下心来。
“芳儿,芳儿!”
这时候,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模样,满脸的胡渣子,穿着十分寒酸,衣服和鞋子上都是补丁的痕迹。
黄老板见到这名书生顿时大怒,扑上前揪着书生的衣领大骂道:“章南,你这不要脸的小畜牲,竟然偷摸摸地把芳儿的肚子给弄大了,老子今天打死你!”
“什么?芳儿她……不可能的!”那书生面色苍白地颤声道。
“畜牲,还不承认,老子打死你!”黄老板气得扬手便抽了书生两记耳光。
徐晋皱眉道:“你们有什么矛盾都等救了人再解决吧!”
黄老板这才悻悻地松了手,那书生跌坐在桥面上,双目失神,嘴里喃喃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此时谢小婉已经把落水的女子拖到岸边,徐晋等人急忙跑下桥去,协助把人给救上岸来。
那名年轻女子并没大碍,只是喝了几口河水,脸色有些发白。
“夫人,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救她作甚?”丫环月儿一边替谢小婉擦干净脸上的水迹,一边低声道。
谢小婉道:“终究是两条人命,不能见死不救!”
“救人也得顾及自身的安危,下次可别这么冒失了,这里那么多男人,那用得着你一个女儿家出手,要是摔着碰着了咋办!”徐晋轻责道。
刚才看到谢小婉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徐晋真的吓了一大跳,要是桥底下打了暗桩什么的岂不危险。
谢小婉吐了吐舌头乖巧地道:“相公,人家知道了!”
这时那名胖妇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抱着女儿一边哭一边道:“乖女儿,吓死娘亲了,娘亲答应你就是,以后千万别做那样的傻事了。”
年轻女子抽泣道:“可是爹不答应!”
“他敢!”胖妇人回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丈夫。
黄老板黑着脸不说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女儿都怀了人家骨肉了,而且还以死来要挟。
这时,那名叫章南的穷书生恍恍惚惚地行了过来,就好像丢了魂似的。
“南哥,娘亲和爹都同意我们的婚事了!”黄芳儿站起来欣喜地道。
章南却是神色不自然地道:“芳儿……你真的怀孕了?”
黄芳儿顿时明白情郎为什么没有半点喜色,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偷瞥了一眼爹娘,忸怩地道:“没有,我骗爹和娘亲的!”
章南顿时精神大振,喜道:“我就说呢,咱们都没……怎么可能怀上了!”
“你……你这个逆女,竟然拿这种事骗老子,我打死你!”黄老板气得直哆嗦,说完举起手便欲往女儿脸上抽去。
胖妇人连忙把女儿护在身后,大声道:“老东西,你耍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