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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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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刘忠自己身上也不干净,这案件一查,若是最后板不倒许逵,自身恐怕会遭到反噬。

    宁王世子面色一沉道:“为何不可?”

    刘忠苦口婆心地劝道:“世子殿下,一旦举报主考官泄题牵连太广了,必然有大批考生会遭惩处,怕是王爷也不同意这样做吧!”

    宁王世子顿时沉默了,他虽然水平不咋的,但也知道父王目前正在大力拉拢读书人,要是这个时候整掉一个府的考生,那些读书人恐怕更加会敌视宁王府了,话说上次绑架徐晋的事,还有几个不怕死的书生跑到王府前大骂呢!

    刘忠见宁王世子不再坚持,不禁暗捏了把汗。

第154章 危机再起() 
徐晋的一首《论诗》引爆了全场,再加上有土豪出资刊印诗册,所以太白楼三楼的庆祝宴演变成了诗会,吟诗作对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众书生为了助庆,甚至把碗碟翻转底朝天,用筷子敲击,气氛热烈到炸开。

    然而,正当一众书生狂歌纵酒时,街上传来阵阵惊呼哄笑声,竟然把楼内众书生的声音都盖住了。

    一名靠窗的书生下意识探头往街上看了看,顿时一口浊酒喷出,差点连眼珠都瞪了出来,连声道:“岂有此理,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啊……哈哈!”接着又捧腹大笑!

    楼内众人纷纷挤到窗前观看,徐晋也探头望去,顿时神色怪怪的,唐伯虎那货竟然……真做了!

    麻石铺就的大街之上,但见一名赤身露体的中年大叔,双脚穿木屐,肩扛一根竹竿,竿头上挑着一只包袱,正哒哒哒地沿着街道,旁若无人的慢跑,挡住屁股和胯下的两片布条随风晃荡,要害部分时隐时现……

    “我学李白对明月,白与明月安能知。李白能诗能复能酒,我今百杯复千首。我愧虽无李白才,料应月不嫌我丑。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梅花月满天。”

    唐大才子一边慢跑,一边高声吟唱,挑在竹竿上的包袱和那两片围在腰间的“屁帘”一起跟着摇摆摇摆……摇摆摇摆!

    噗……

    噗……

    窗口旁的书生们接二连三有人憋不住喷出一口老酒,有人大骂不腰脸,有人揍腹狂笑,就连二牛那货都笑到差点眼泪掉出来。

    徐晋不禁暗暗惊叹,唐才子不愧是诗书画三绝啊,会画画的设计天赋都不差嘛,这造型也太……吊炸天了!

    费懋贤和费懋中震惊过后,均是目光怀疑地望向徐晋,直觉告诉他们,唐伯虎这惊世骇俗的举动跟徐晋脱不开关系!

    此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纷纷让到街道两旁,对着裸奔的唐大才子指指点点,一些上街买菜的丫环婢女尖叫争相躲逃……

    一时间,唐伯虎变成了净街虎。

    唐大才子一开始还有点怯场,后来渐渐进入了状态,竹竿挑着包袱大步流星,木屐发出哒哒的声响,直奔城北门而去。

    这时城北门口忽然旌旗招展,一队人马由城门浩浩荡荡而入,但见虎豹开路,刀枪如林,六匹马拉的马车,明黄的伞盖分外耀眼,赫然正是外出狩猎的宁王回城了。

    宁王朱宸濠大马金马坐在明黄伞盖之下,头正身直,极具威严,街上的百姓纷纷躲避,躲避不及的连忙跪倒在路边。

    正在此时,让南昌老百姓以后津津乐道几十年的滑稽一幕发生了,宁王威严肃穆的队伍,在城北街头上与“热情奔放”的唐大才子相遇了……

    负责开路的数百王府侍卫忽然都勒定了马,目瞪口呆,坐在马车上的宁王身体蓦地向前倾了倾,眼珠仿佛都要瞪了出来。

    唐伯虎那货本来正撒欢儿跑的,这时也不禁放慢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迎了上去,从一众士卫旁边行过,从宁王的车驾前行过……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咦喂,此人为何如此眼熟?”唐伯虎抬手指向马车上的朱宸濠,醉眼朦胧地傻笑起来。

    宁王此时终于认出这祼男是谁了,不禁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大喝一声:“来人,把唐子畏这疯子拿下,杖打三十丢出城去,禁止其再踏入南昌城半步。”

    立即有士卫如狼似虎地冲上前把唐大才子擒下,当场架到城门口,这三十大棍揍下去,顿时菊花残满腚伤。

    三十大棍过后,唐伯虎差点没痛得晕死过去,被士兵架着丢到了城外……

    宁王朱宸濠虽然为人刚愎嗜杀,但智商还是水平线上的,自然怀疑过唐伯虎是装疯卖傻,但这次他是真的被惹火了,更何况唐伯虎自从来到南昌后,几年来均没献过一策,只会白吃白住。既然不是一条心,养着也是浪费钱粮,所以干脆让士卫打他三十大棍丢出南昌算了。

    别看只是三十大棍,打在屁股上却能要命,更何况唐伯虎还是光着屁股被揍,这货要是倒霉,说不定就挂在南昌城外了。

    幸好,唐大才子还算早有准备,竹竿上的包袱中还带了银两,出钱让路过的人送他到附近村镇养伤,总算捡回一命返回老家苏州。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再说宁王回到王府,在侍妾的服侍之下沐浴更衣,便往杏菀娄妃处用午饭。虽然已经成亲二十多年,但宁王对自己这位美貌的才女妻子还是宠爱有加的。

    刚外出“狩猎”了十几天,宁王对娄妃还是挺想念的,所以刚回王府便到杏菀来陪娄妃吃午饭了。

    然而,宁王朱宸濠刚进了杏菀不到十分钟便阴沉着脸离开了,因为刚才吃饭时,娄妃竟然劝他解散王府三卫,宁王自然十分不高兴,所以当场放了筷子离开杏菀。

    宁王朱宸濠回到住处奉德殿,愤然地往太师椅上一坐,四周服侍的婢女太监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个时候谁若是触了王爷的霉头,很有可能被杖毙。

    “王爷,刘公公来了!”这时一名小太监行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道。

    宁王神色稍霁道:“叫他进来!”

    屋内众下人均松了口气,暗暗庆幸刘公公来得太及时。

    此时,太监刘吉便行了进来,此人极受宁王倚重,与举人刘养正合称为王府的“内外宰相”。

    “老奴给王爷请安!”刘吉动作麻利地跪地一礼。

    朱宸濠摆了摆手道:“刘公公平身!”

    刘吉爬了起来,亲自给朱宸濠倒了杯茶,笑眯眯地道:“王爷似乎心情不太好啊!”

    朱宸濠冷哼一声道:“刚才娄妃竟然劝本王解散了王府三卫,真是妇人之见!”

    刘吉朝四周的婢女小太监挥了挥手,这些人十分乖觉地退了出殿外。

    刘吉这才道:“王府,王妃怕也是担心王府上下的安危而已,王爷何必介怀呢!”

    宁王不以为然地道:“王图霸业那有不冒风险的,若本王似那妇人般畏首畏尾,如何能成事!”

    刘吉笑眯眯地恭维道:“王爷雄才大略,李道长都说王爷有帝皇之相,那自是没错的。”

    宁王闻言心情大好,笑骂道:“你这老货倒是会说些好听的来拍本王马屁。”

    刘吉呵呵地笑起来,宁王喝了口茶,随口问道:“本王不在府中这段时间,府里可有什么事?”

    刘吉答道:“倒是发生了一件事,在院试前一晚,世子殿下把上饶县的儒生徐晋抓回了府中。”

    宁王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抓一个小小的书生对他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他都懒得理。

    刘吉不动声色地道:“话说这名书生就是当初写《采樵图》的那位!”

    宁王面色一沉道:“原来是他,抓得好,马上命人带到这里,本王倒要瞧瞧这小书生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当初为了这件事,宁王朱宸濠可是大发雷霆,大肆排查府内的奸细,可惜却一无所获,此时听说抓了这名始作俑者书生,顿时便想提来亲自审问一番。

    刘吉连忙道:“王爷,此人当晚已经被王妃娘娘给释放了,如今此人还摘了院试的案首。”

    宁王顿时皱起了眉头,娄妃偷偷释放府中的犯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刘吉偷偷瞄了一眼宁王的脸色,又道:“老奴听说,当晚娄妃把那徐晋提到杏菀审问了那首诗的事!”

    宁王顿时感兴趣地问:“哦?那书生如何解释?”

    刘吉笑眯眯地道:“说来倒是好笑,那书生说是做梦梦到的!”

    宁王愕了一下,继续冷道:“荒谬之极!可笑之极!”

    刘吉道:“不过王妃娘娘却是信了,而且还把那徐晋给放了!”

    “这是为何?”宁王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妻子虽然妇人之仁,但也不是愚蠢的村妇,这么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骗得了她?

    刘吉道:“听说当时那徐晋还写了半首诗,结果王妃娘娘当场惊得脸都白了,最后让人放了徐晋离开。”

    宁王面色变了变,沉声问:“是什么诗?”

    刘吉摇了摇头道:“当时周围的人都被屏退了,那徐晋又是写在纸上的,王妃看完后就烧掉了,所以到底是什么诗,只有王妃自己知道。”

    宁王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莫不成娄妃今天劝自己解散三卫与此事有关?

    刘吉又道:“王爷,那徐晋虽然年纪轻轻,但却诡计多端,在上饶县时老奴便领教过了。据老奴猜测,他定是写了一首诗恐吓到王妃娘娘了。”

    朱宸濠眼中厉色一闪,寒声道:“岂有此理,本王之刀剑不利乎,一蕞尔书生而已,竟敢在本王前面耍弄诡计,马上命王府士卫把他抓来!”

    刘吉连忙道:“此子现住进了巡抚衙门,孙遂对其极为看重,真要抓徐晋,恐怕那老匹夫不会答应!”

    宁王不屑地道:“他不答应又如何,南昌城本王说了算!”

第155章 献瑞() 
唐伯虎这一幕插曲过后,太白酒楼三楼的狂欢诗会继续,并且一直延续到午后三点才结束,一共录得诗词两百余首,其中并不缺乏优秀之作,毕竟在场的大多都是通过了院试的俊才,至少也是童生。

    这两百余首诗词将编成诗册,交给那位财大气粗的南昌本地考生刻印,到时会给在场诸位考生各捎上一份。

    结完账后,喝得醉醺醺的一众书生互相搀扶着下楼离去,只剩一桌桌狼藉的杯盘。

    费懋贤和费懋中也喝了不少,此时满脸通红脚步虚浮,正由大宝和茗烟两名家丁搀扶着。而徐晋毕竟曾是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油条,应付这种“酒局”游刃有余,所以并没有喝醉,此刻依旧目光清明,步履稳健。

    大师兄卫阳一身代表秀才的玉色遥溃嗝部±剩饰氯笕缬瘢⑿ξ实溃骸白忧颐谴蛩闳旌蠼岚槠舫谭祷厣先模憧捎胛业韧校俊

    徐晋摇头委婉地道:“内子还在余干县的娘家,回程我要绕道余干县接她,怕是不能与诸位同窗一道了。”

    卫阳惋惜地道:“原来如此,那子谦一路小心了。”

    徐晋自然明白大师兄的意思,自己与宁王府有怨,而大师兄让自己与众同窗结伴而行,正是考虑到安全方面的因素,毕竟人越多越安全。

    “谢大师兄提醒,我会注意的!”徐晋点头道。

    正所谓: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大师兄卫阳确实是个文质彬彬的君子,表字“元正”倒是取得挺贴切的,所以徐晋的名气虽然早就盖过了卫阳,但是对这位大师兄还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卫阳向徐晋拱手作别,与信江书院一众同窗结伴离开,返回下榻的酒店。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卫阳和费懋中均通过了大宗师的选拔,获得了参加明年乡试的资格,而徐晋作为这次案试的案首,拥有直通明年乡试的资格,倒是不用再另行选拔了,至于费懋贤则需要参加明年的考前选拔,才能获得参加乡试的资格。

    另外,信江书院这次来参加院试的书生,只有徐晋、费懋贤、江运三人通过,成功摘取了秀才功名,其余十几人均都落榜了,可见竞争之激烈残酷。

    “徐小友留步!”

    徐晋和费家两兄弟正打算离开,便见三名道士从酒楼内行了出来,不禁微愕了一下。

    李士实微笑道:“徐小友可还记得老夫?”

    徐晋自然认得这位,当日在藤王阁上可是评判之一,而且还算公正,所以拱手一礼道:“徐晋见过李老!”

    李士实捋着飘逸的长须笑道:“恭喜徐小友摘下院试案首,连中小三元!”

    “侥幸而已!”徐晋连忙谦虚地道,同时暗皱了皱眉,因为李士实旁边两名道士的古怪眼神让徐晋有点莫名其妙。

    “徐小友谦虚了,连摘三案首又岂会是侥幸呢,给徐小友介绍一下,这位乃李自然道长,道号灵虚子。这位李日芳道长,道号纯元子。”李士实微笑着介绍道。

    徐晋不动声色地拱了拱手:“徐晋见过两位道长!”

    “无量天尊!”李自然和李日芳神色淡然地点头示意,并且同时高喧了一声道号,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徐晋对这些所谓道长并不感冒,无非是靠着口才骗吃骗喝的江湖忽悠而已,所以向李士实拱了拱手道:“李老,两位道长,在下的同伴喝醉了,先行告辞。”

    李士实微笑点了点头,徐晋便示意大宝和茗烟扶着费家兄弟二人离开。

    李士实看着徐晋的背影,捋须微笑道:“两位道长,此子面相如何?”

    李自然点头道:“正如若虚道长所讲,此子面相确实古怪,本该福薄早夭,现在却是贵不可言,真是奇哉怪也!”

    李日芳老神在在地捋着须:“贫道刚才暗开法眼,用望气之术观了一遍,发现此子头顶有祥瑞之气萦绕,确是个福泽盖顶之人。”

    李自然暗翻了个白眼,心道:“开个屁的法眼,丫的比老子还能装,你小子有几斤几两老子还不清楚!”

    ……

    “哎哟,几位公子总算回来了,倒不枉鄙人等了两个时辰!”

    徐晋等刚回到巡抚衙门前,便见高升客栈的高掌柜笑兮兮地迎了上来。

    家丁大宝奇道:“高掌柜,你跑来这里等我们公子作甚?房钱可是结清了的。”

    高掌柜呵呵笑道:“大宝兄弟这是什么话呢,衙门的差役不知两位秀才公已经搬走了,所以把这些衣服都送到小店来了,鄙人是特意给两位秀才公送衣服的。”

    高掌柜说完便把两套玉色的遥莱柿松侠矗枪俜椒⒏陆悴诺姆啊

    二牛乐呵呵地接过,嗡声道:“十叔,你以后就是秀才了,婶娘若是知道肯定很高兴。”

    徐晋闻言亦不禁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小婉那丫头若见到这套衣服,怕是又要高兴得把眼睛笑弯成月牙儿了吧。

    话说自从来到大明朝,徐晋还是第一次和小婉那丫头分离这么长时间,一股思念之情不由从心底涌起。

    徐晋微笑道:“麻烦高掌柜了,二牛,给高掌柜五钱银子打赏!”

    “呵呵,徐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恭喜徐公子,费公子,预祝两位公子明年高中举人。欢迎几位公子明年乡试继续入住本客栈,鄙人给几位公子五折优惠哈!”

    高掌柜接过二牛给的五钱银子喜滋滋地离开了,五钱银子就是五百文钱。话说高掌柜给喜差的两把铜钱才两百文不到,现在不仅捞回本,而且还赚了一倍多,自喜得见牙不见眼了。

    ……

    宁王府西菀是宁王朱宸濠豢养门客的地方,像唐伯虎等王府幕僚、李自然李日芳等江湖术士也居住在此处。

    另外,宁王还在西菀畜养了许多鸡鸣狗盗之辈,还有不少亡命之徒,所以宁王府的西菀可以说是龙蛇混杂。

    旁晚时份,宁王朱宸濠来到西菀,在忠义堂接见了李日芳和李自然这两位道长。

    “本王闻说两位道长要见本王,所为何事?”宁王朱宸和颜悦色地问道。

    对于这两位有本事的“仙长”,宁王朱宸濠还是相当礼遇的。

    李自然和李日芳对视一眼,前者轻扬了一下拂尘,微笑道:“我们是特意来向王爷献瑞的!”

    宁王眼前一亮,脱口道:“两位仙长可是寻到了龙脉所在?”

    话说朱宸濠一直对祖坟的风水不太满意,一心要寻一处拥有真龙气运的风水宝穴,这任务自然落在李自然和李日芳的两位“仙长”的头上了。

    李自然不慌不忙地道:“王爷,正所谓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真龙之穴又岂是容易探寻到的。”

    朱宸濠顿时有点失望地噢了一声,问道:“那两位道长刚才说献瑞的事?”

    李日芳自不愿意风头全被李自然出了,抢先道:“王爷,我们今天在太白楼上得遇一奇人,贫道用望气之法观之,发现此人祥瑞绕顶,是个福泽深厚之人。”

    朱宸濠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极感兴趣,而且深信不疑,顿时动容道:“竟有此事?”

    李自然急忙也道:“确是如此,而且此子面相十分奇特,本是福薄早夭折之相,偏偏现在变得贵不可言,王爷本来就有帝王之相,若再得此人辅助,简直如虎添翼啊!”

    朱宸濠大喜,连忙问:“此奇人在何处,本王定亲自登门拜访!”

    李日芳微笑道:“那倒犯不着劳动王爷玉趾,此人不过是新晋秀才,王爷一封令旨就能把他召来。”

    朱宸濠讶然道:“哦,新晋秀才?”

    李自然点头道:“没错,此人乃本次院试案首,上饶县儒生徐晋是也!”

    “竟然是他!”朱宸濠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第156章 皇帝之宝() 
中秋之后便是寒露,天气渐凉,夜色如墨,窗外秋虫唧唧。巡抚衙门的书房内,孙遂的脸色阴沉得如同窗外的夜色。

    此刻的书案上摆着一封已经拆开了的奏本,正是孙遂五日前愤而写下,举报宁王窝藏盗贼,密谋造反的加急奏本。

    然而这封本应送往京城通政司的奏本却原封不动地回到了孙遂的手中,这是下午的时候,宁王府的一名太监送回来的。

    从时间上来算,这封奏本应该还没送到京城,就被宁王的人半路给截下了,原封送还给孙遂,明显有警告和示威之意。

    孙遂既惊且怒,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以后的奏本不能再走驿站,只能派专人送往京城了。

    正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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