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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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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吉点了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奸细的可能更大些。咱先不提这个,只要王府中有奸细,迟早能揪出来的,老奴另外有一件极重要的事跟世子说。”

    朱大哥肃容道:“刘公公请讲!”

    “今天老奴在码头上见到那个徐晋,他身边有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听说是徐晋去年腊月捡来的,世子最好能派人抓来!”

    宁王世子微愕,仔细地回忆了一遍今天码头上情景,对所谓的十岁小男孩实在没什么印象,反倒是那费家三姑娘给他的印象很深,浑身衣服湿透,曲线玲珑【诱】人,那混圆的臀儿惹人遐想啊。当然,最惊艳还是徐晋把费三姑娘翻转过来时,那张我见犹怜的苍白俏脸。

    刘吉见宁王世子有些失神,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把茶杯轻轻放下,发出“笃”的轻响。

    宁王世子才这回过神来,略微尴尬道:“那小孩有何特别,为何要弄来?”

    刘吉平静地道:“老奴觉得这小孩有点眼熟,似乎是兴王的次子!”

    宁王世子面色微变,脱口道:“是他!”

    兴王朱祐杬是明宪宗的第四子,前任皇帝弘治的异母弟弟,也就是当今皇帝正德的亲叔叔,封地在湖广安陆州(今湖北钟祥)。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近年来宁王密锣紧鼓地为造反作准备,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权贵愿意与他结交呢?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当今皇上正德年过三十了,依旧膝下无子,太子之位一直空悬,不仅各地藩王蠢蠢欲动,就连京中的权贵也暗流涌动,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试问谁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奸臣钱宁,史部尚书陆完等人把宝押在了宁王身上,其他权贵朝臣也想提前投资,宁王如今势大,自然更受看好。所以宁王之所以肆无忌惮不是没有原因的。

    正因为如此,宁王现在也不是一定要造反,他想坐上皇位还有一条更保险的途径,那就是等,等胡闹的正德皇帝自己挂掉。

    正德皇帝贪玩嬉游成性,为人好勇力,总是喜欢去冒险,从来不安分地待在京城。就拿现在来说吧,正德皇帝还滞留在边镇宣府游玩,去年底就差点落入了鞑靼人的手里,只是这家伙气运奇佳,且确实有点本事,最后竟然化险为夷,还打了一场胜仗,史称“应州大捷”。

    正德皇帝这都没挂掉,宁王自然焦急了,他可是正德的叔辈,年纪要比正德大得多,如果要等到正德自然老死,宁王自己恐怕早已经是白骨一堆了。

    所以,宁王一方面正试图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正德皇帝,以此来谋得皇位继承权;另一方便是密锣紧鼓地武装自己,实在不行便起兵造反,直接简单粗暴地抢皇位。

    当然,不到最后关头,宁王也不想走上谋反这条路,毕竟风险太大,而且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所以宁王在奸臣钱宁的授意之下,正不遗余力结交京中权贵,让他们支持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正德。

    然而,宁王却遇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那就是以内阁首辅杨廷和为首的正统大臣,他们认为正德皇帝正值壮年,只要在后宫卖力点耕耘播种,还是有机会开枝散叶的。

    更何况就算正德皇帝最后没儿子,也轮不到宁王系,宁王系可是皇族远支,正德要选子嗣,当然要在近支中选,譬如兴王朱祐杬,他可是正德的亲叔叔。

    正因为如此,宁王极为恼恨杨廷和等人,但杨廷和是内阁首辅,弘治帝临死时的托孤大臣,正德皇帝对他极为信任和倚重,即使有钱宁帮忙,宁王也不可能板倒杨廷和。

    于是,宁王的主意便打到了兴王朱祐杬的身上,恰好兴王朱祐杬只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朱厚熙早夭,次子朱厚熜才十岁,如果也挂掉,那么兴王一脉便再也构不成威胁了。

    所以,宁王去年底便在刘吉的建议之下,暗中派出死士把兴王的次子朱厚熜掳走,谁知那朱厚熜虽然只有十岁,但却是十分聪明机灵,竟然在快到江西南昌府时逃脱了。宁王派出大量人手,把附近的县镇村庄搜遍,竟然也没有找到朱厚熜。

    宁王一边继续派人寻找的同时,又让眼线紧盯着兴王府,数月过去了,宁王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朱厚熜,幸好朱厚熜也没回到兴王府,所以宁王便以为朱厚熜已经不知死在那处山林野地了,毕竟只是十岁的小童,娇生惯养,再加上当时正值寒冬,死掉也很正常。

    一直到现在,事情已经去了大半年,朱厚熜依旧踪迹全无,也没有返回兴王府,所以宁王更是心安理得地认为朱厚熜已经死掉了。

    然而,太监刘吉今天在城南码头见到徐晋身边的小奴儿,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小奴儿跟兴王次子朱厚熜长得太像了。

    当然,刘吉还不敢肯定,所以这时便建议宁王世子朱大哥派人把小奴儿抓来。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那小子抓来!”宁王世子急急站起来准备叫人。

    要知道宁王正是打算把长子朱大哥过继给正德的。

    此事一旦成功便意味着自己是太子了,朱大哥能不上心吗?

    所以此刻朱大哥恨不得立即把小奴儿抓来验明证身,然后亲手一刀宰了,免得他和自己争储君的地位。

    太监陆安却是摇了摇头道:“世子殿下莫急,那小子就在上饶县城,一时半会也跑不了,这次一定要做得稳妥点,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孙遂那老匹夫就在邻县统兵,此人是头犟驴,处处跟王爷对着干,更何况费宏也在此间,不得不防!”

    宁王世子闻言按奈住迫切的心情,点了点头道:“刘公公说得也是,哼,孙遂那老儿不知好歹,若他日……本世子必先收拾他!”

    陆安皮笑肉不笑地道:“来日方长嘛,巡抚一任三年,再过两年孙遂就会被调走了。嗯,老奴今天听莫管事说,徐晋本月初八会回村祭祖,或许那小奴儿会随行,这可是个好机会。”

    宁王世子不由一喜,这确是个好机会,只要出了城,随便派几个好手就能把人做掉,干手净脚的,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嘿,回村祭祖,直接下去阴曹地府跟祖先聊天得了!”宁王世子暗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今天码头上的情境。

    宁王世子之前让陆知府上门提亲,只是为了让陆康表忠心,实则对所谓的费家三姑娘并不上心,但今天看到费如意的真容,竟怦然心动了,决心要把费如意给弄到手,而今天与费如意“搂搂抱抱”的徐晋,自然要弄死掉。

    当然,就算今天徐晋没有与费如意“搂搂抱抱”,光就是那首《采樵图》,宁王世子也要把徐晋给弄死。

第80章 流言蜚语() 
书房内正充斥着艾草燃烧时散发出来的气味儿,有点刺鼻,不过也没办法,现在可没驱蚊香,花露水什么的,驱蚊只能用艾条之类的草药。

    端午过后已经完全入夏,天气越来越热,此时徐晋正在油灯下全神贯注地研读《朱熹集注》,虽然打着赤膊,不过依旧热得直冒汗。

    县试案首必过府试,而府试案首却没有那待遇了,想通过八月份的院试,必须得靠真才实学,主持院试的提学大宗师可不管你是不是府试案首,全凭成绩说话,府试案首考得不好,照样让你落榜,没有人情可讲。

    幸好,离院试还有几个月,留给徐晋冲刺的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不像府试那么赶。

    啪……

    油灯爆了一朵灯花,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外面传来了打更声,徐晋这才惊觉已经三更了,下意识地抬头一看,见到小婉那丫头还倚在书房的门旁,坐在小凳子上做针线活儿。

    自从听说家中几位兄弟要来,谢小婉便到布庄扯了几匹布,凭着记忆给父母和弟兄都缝制了一套新衣,不过今天谢家兄弟试穿时,谢三刀的裤子偏大了,谢二剑的衫袖口却又偏窄了,所以谢小婉趁相公读书,在书房里借着灯光修改衣服。

    由于担心影响到相公读书,所以谢小婉坐得远远的,徐晋让她坐到书案旁边,毕竟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然而这懂事的小丫头就是不肯,徐晋拗不过,只好由她了。

    这时谢小婉也缝完了,仰起小脸准备咬断线,那亮汪汪的月牙儿眼睛下意识地先往书案的方向睇一下,见到相公正望着自己,顿时欣喜地道:“相公看完书了?”

    “没看完就不能看看我家娘子吗?”徐晋笑道。

    谢小婉甜丝丝地白了徐晋一眼,将线打了个结然后咬断。

    “缝完了吧,过来这里坐坐!”徐晋轻拍了拍大腿道。

    谢小婉脸蛋微红,心虚往书房外看了一眼,低声嗔道:“相公,你想干嘛?”

    徐晋好笑道:“能干嘛,就聊聊天呗,快过来!”

    谢小婉把书房的门关上,这才忸怩地走到徐晋的身边,熟练地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显然这动作经常做

    谢小婉此刻只穿着薄薄的夏衫,刚过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体像抽穗的稻谷,曲线微露,臀儿紧致而有弹力。

    徐晋搂着小丫头的纤腰,让她靠入自己的怀中,俯首偷吻了一下两瓣樱唇。

    谢小婉的脸顿时像火烧似的,羞涩地低嗔道:“相公你又骗人,不是说只聊聊天吗。”

    徐晋道貌岸然地道:“相公的话你也信,太单纯了你,下次吸取教训。”

    谢小婉无奈地白了相公一眼,不过心里却满是甜蜜。

    “大哥他们睡了?”徐晋问道。

    谢小婉点了点头:“赶了一天路,早就睡下了,相公,以前觉得咱们家很大,现在反而觉得房间不够用了。”

    确实,宅子总共才四间房,谢家三兄弟一来就显得拥挤了,现在是谢家三兄弟挤在一间房,而小奴儿则和二牛住一间,幸好现在天气热倒没什么。

    徐晋微笑道:“到时咱有钱了再买一幢大宅子,把岳父岳母都接过来住,省得你这丫头老是念着。”

    谢小婉眼前一亮,不过马上又摇了摇头道:“哪有出嫁的姑娘把娘家人也接来的,这会让别人说闲话,更何况我爹也不会同意。对了,相公你今天咋会掉进江里的?”

    “人多挤拥,相公小心就被挤下江了。”徐晋轻描谈写地道。

    其实被人大力地撞了一下,徐晋便肯定有人故意推自己,只是怕谢小婉担心,所以没有明说。

    谢小婉后怕地道:“我听弟弟说,你和如意姐姐当时差点就被冲走了。”

    徐晋点了点头,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要不是正好遇上两位水性精熟的大舅子,自己和费如意恐怕已经浮尸信江了。

    谢小婉忽然有点不自然地道:“相公,如意姐姐她……”

    徐晋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不会又乱想了吧,连忙道:“是不是三枪跟你说啥了?你别听那小子胡说,相公当时只是想救人,根本没别的心思,娘子可别误会了。”

    谢小婉脸色微红,嗔道:“相公想哪了,即使相公有那心思……嗯,小婉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夫为妻纲,善妒可是入出七之条的。”

    徐晋尴尬地轻咳一声道:“小婉,咱们家可没那些规矩,你就算是个妒妇,相公也一辈子宠着你!”

    谢小婉心里像喝了蜜那么甜,啐道:“人家才不要做妒妇呢,要不以后九泉之下那有面目见公婆,相公,等咱家有钱了,小婉给你纳两房小妾,也好给咱徐家开枝散叶!”

    “真的……咳咳,那怎么行,相公有你就够了!”徐晋见到谢小婉似笑非笑的模样,顿时义正辞严地道。

    “相公,很晚了,早点休息吧,天气热,相公今晚就睡书房吧!”谢小婉站起来,拿了改好的衣服行出书房,还不忘撅着嘴回头嗔一眼。

    徐晋哭笑不得摸了摸下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单纯善良的小丫头竟然学会设陷阱套话了,岂有此理!

    谢小婉关上书房门,终于忍不住噗嗤地失笑出声,相公吃瘪的样子真是搞笑,不过一想到相公听到“纳妾”便“激动”的反应,小丫头顿时有些泄气,不过,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很正常的事,谢小婉也不是接受不了,只是一想到要跟别人女人分享相公,心里自然不舒服。

    谢小婉回到房间,把改好的衣服放好,又从衣橱中翻出一条荷花手帕,只见手帕的一角处分明用绿色的丝线绣了“如意”两个小字,以前谢小婉不认得这两个字,但现在却是认得了。

    ……

    信江书院端午节放一天假,五月初六照常上学。

    徐晋跟往上一样回到书院,不过这次却是专门带了二牛,昨天被人推下信江差点淹死,所以徐晋变得更加谨慎起来,至于家里有两个大舅子在,再加上小婉自身的武艺也不差,倒是不用担心。

    “徐案首早安!”

    “徐案首,今天满脸红光啊!”

    “徐案首,今天春风满面啊!”

    一路上遇到的同窗跟往常般热情地打招呼,只是眼神中蕴含着那丝暧昧让徐晋颇有点不明所以。

    徐晋刚回到讲堂外便遇到韩闯,这货笑嘻嘻地迎上来道:“恭喜徐案首,什么时候请酒?”

    徐晋皱了皱眉道:“请什么酒?恭喜我什么?”

    韩闯自来熟般伸手搭着徐晋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徐兄就别装糊涂了,你不是要迎娶费家三姑娘了么?啧啧,从此左拥右抱,享尽艳福,羡煞旁人啊。你说这顿酒该不该请?”

    徐晋面色一沉道:“韩守成,你听谁说的?”

    “嘿嘿,你昨天在码头和费三姑娘双双落水,有没有这回事?”

    徐晋皱眉:“确实有这回事,这跟我娶费三姑娘有什么系?”

    韩闯瞪大眼睛道:“怎么没关系,大庭广众之下,你们都……那样子了!”

    韩闯说着表情猥琐地比了个搂抱的姿势,然后嘿嘿笑道:“你说都这样子,还那么多人看着,人家费三姑娘不嫁你,以后名节还要吗?”

    徐晋满头黑线地道:“我当时只是在救人,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嘿,别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救人,总之你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该摸的地方也摸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推脱,门儿都没有!”

    “瞎嚼舌根,韩守成我告诉你,再敢到处散播谣言,坏人家费三姑娘的名声,我跟你划地绝交!”徐晋一甩衣袖大步行了开去。

    韩守成苦着脸追上前道:“徐兄,你冤枉我了,这谣言可不是我散布的,现在整个书院都是这么传,完全不关我事啊!”

    徐晋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人人见了自己都是一脸的暧昧,人言可畏呀!

    “徐兄,你真不打算请酒?”

    “我请你大爷!”徐晋忍不住爆粗了。

    “呵呵,请我就行了,我大爷就不用请……咳咳,今天天气真好!”韩闯见徐晋目光冷嗖嗖地盯来,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跑了。

    徐晋黑着脸回到讲堂,看来自己还是低估封建礼教的威力了,本以为只是救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竟然传得谣言满天飞,这还只是信江书院的范围,城里的士绅圈子也不知传成什么样了。

    “徐兄,恭喜小登科啊!”

    徐晋这边刚坐下,蔡岳和李英俊这对好机油便走过来笑吟吟地道。

    徐晋没好气地道:“你们又是听谁说的,根本没这回事!”

    蔡岳和李英俊愕然道:“没这回事吗?刚才韩守成告诉我们的啊!”

    “王八蛋韩守成!”徐晋此刻真有掐死那家伙的心。

    蔡岳和李英俊察觉到徐晋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杀气”,赶紧的溜掉,死道友莫死贫道啊,韩守成你自求多福吧!

第81章 病了() 
下午四点左右,徐有财带着长子大伢进了上饶县城,后者正吃力地扛着一麻袋的红薯,慢吞吞地跟老爹徐有财的身后。

    徐有财回头骂道:“小兔崽子,吃饭的时候比谁都快,干活时比猪都慢,快点!”

    大伢不满地道:“你来扛麻袋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痛。”

    “哎哟,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敢犟嘴!”徐有财回头往大伢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大伢顺势把扛着那袋红薯扔地上,赌气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更何况是老子,我饿了,扛不动,你自己扛吧!”

    “小王八蛋翅膀硬了吧,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徐有财麻溜地脱掉鞋子,便要抽儿子一个鞋耳刮。

    大伢梗着脖子大声道:“打啊,用力打,等你老了看怎么收拾你!”

    徐有财顿时僵在原地,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过这一鞋底却是没有再打下去。

    大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袋红薯上,任老子怎么骂,就是不肯站起来。

    徐有财没办法,眼珠一转道:“小兔崽子,你不是饿了吗?听说你十叔在西市开了家羊杂店,等到了还不是任你吃。香喷喷的羊杂啊,闻着就流口水!”

    这货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大伢眼前一亮,舔了舔嘴唇道:“到时婶娘让咱付钱咋办?”

    徐有财撇嘴道:“都是自家人,付啥钱,你十叔之所以有今日,还不是多亏当年有爹照顾,吃他几碗羊杂算啥!”

    大伢撇了撇嘴道:“你省省吧,爹你几时照顾过十叔了,就拿去年来说吧,十叔都快病死了,婶娘上门问你要粮,你一粒都不给。这时咱们上门不被撵就算好了,还想着白吃白喝!”

    徐有财被儿子揭了老底,恼羞成怒道:“小兔崽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废话少说,想吃羊杂便给老子扛红薯!”

    大伢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把那袋红薯扛上,然后跟在老爹后面,往西市而去。

    话说族长徐德铭把二牛派进县城,本来嘱咐他等府试放榜后就回村报信的,然而前几天莫管事带人到店里捣乱,徐晋便把二牛留下了,改让大宝去徐家村送信。

    偏偏大宝出城就遭到“山贼”打劫,这信自然就没送成了。估莫着府试放榜的日子已经过了,族长徐德铭等了几天也没见二牛回村报信,于便打算再派人进城看看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徐有财便自告奋勇,带着长子大伢一起到上饶县城,一来可以打打牙斋,二来是听说徐晋在城里开店“发财”了,打算跑来揩点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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