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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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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不由笑了,对着搂下喊了一声“三枪!”

    话音刚下,一条人影便从楼下飙了上来,正是小舅子谢三枪。这小子见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用徐晋吩咐,呼的一拳便砸在一名恶奴的脸上。

    只听得卡嚓一声,那名恶奴当场鼻梁骨折,满脸鲜血地倒下。

    嘭嘭嘭……

    惨叫声此起彼伏,张延龄手下八名恶奴顷刻间便全部被打倒在地,无一例外都是脸部中拳,一个个捂住脸惨嚎。

    张延龄吓得从座位跌坐在地,徐晋连忙喊住向张延龄行过去的谢三枪,那些家奴打了便打了,张延龄好歹是侯爷,还有太后撑腰,若打了他自己怕是兜不住的。

    “多谢建昌侯盛情款待,徐晋告辞!”徐晋潇洒地一拱手,带着谢三枪径直下楼离开。

    张延龄恼羞成怒,爬起来猛踹了旁边一名家奴几脚,骂道“一群废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对付不了,留你们何用!”

    此时,楼外的街上传来马车声,张廷龄抄起一只酒壶便冲到窗口扔下去,可惜晚了一步,徐晋的马车已经驶远,酒壶当场摔碎在大街上,引得路过的人抬对指指点点。

    “岂有此理,姓除了,本侯绝不会善巴甘休!”张延龄愤怒地捶了一下窗台,眼中寒光闪动。

    “嘿,姐夫,那建昌侯倒是有点尿性,竟然拿酒壶砸咱们,哈哈,可惜没砸中!”谢三枪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嘿笑道。

    徐晋哂然一笑,话说前两天他便听霍韬说起一件,建昌侯张延龄曾经跟长宁伯周彧抢夺庄田,两人竟然在街上纵奴群殴,造成不少死伤,直到五城兵马司出兵弹压才平息。试问就这种货色,要不是有他姐夫弘治帝护着,能活得到现在?

    所以徐晋根本不把这货放在眼内,张延龄不识抬举,倒是正好拿来杀鸡儆猴。据徐晋所知,张家侵吞的田地可不在少数,在众多勋戚中能排到前三名。

    ……

    九月初三,一个轰动的消息在官场圈子中传开了,皇上竟然下旨,令户部郎中徐晋主持清丈京畿内的土地,彻底清理违法侵占的土地。

    瞬时一石击起千层浪,所有勋戚官绅都不淡定了,如果只是清田庄,稍微割点肉便应付过去了,但若是重新丈量土地,那就不是割一点肉那么简单了,因为重新丈量土地,所有官员勋贵名下隐匿的田地必然无所遁形,损失惨重啊!

    话说明朝的黄册和鱼鳞图册虽然每隔十年就重编一次,但只是按照旧册来修改罢了,从不会重新丈量土地,这便给了地方豪强做手脚修改鱼鳞图册的便利,达到隐匿田地目的。

    而一旦重新丈量土地,隐匿的田地必然就暴露了,试问吃进肚子里的肥肉谁愿意吐出来?

    所以皇帝这圣旨一下,整个官场圈子都炸锅了,各级官员纷纷串联打听消息,有人登门拜访徐晋,希望能高抬贵手,有人则上书反对,甚至干脆以各种理由弹劾徐晋。

    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

第510章 出头鸟() 
皇上下旨令户部郎中徐晋清丈京畿内的土,瞬时在官场掀起了轩然大波,官员们相互串联走访打听消息,有人提着礼物登门拜访靖安伯府;有人则上奏本反对清丈土地;有人干脆上书,以各种理由弹劾徐晋。

    当然,也有部份官员拍案叫好,譬如兵科给事中夏言便接连上疏为徐晋摇旗呐喊,诸如翰林编修费懋中、庶吉士陆鈛、江汝璧、廖道南、詹事府右中允杨维聪等也纷纷上疏支持清丈土地。

    陆鈛等新科翰林支持清丈土地可以理解,年轻人嘛,谁没有热血的时候,更何况他们才步入官场一年,在京畿并未置有田产。然而,杨维聪也上疏支持清丈土地便有点耐人寻味了,杨状元现在可以说是首辅杨阁老的门生,那是不是意味着杨阁老也支持清丈畿内的土地?

    相比于中下层的官员,那些高官勋贵却是淡定得多,清丈土地牵涉的利益太广太多了,他们并不太相信徐晋敢动真格,顶多也就是拿下层的一些虾毛杂鱼来开刀,最后捞点政绩向皇上交差。

    然后,一众高官勋贵很快便不淡定了,因为徐晋接了圣旨之后,立即便请求调动五百营协助,防止有人暴力阻挠清丈工作,而且还让兵仗局铸造了一批标准的铁制丈量工具,防止那些地方基层官吏串通一气,在丈量过程中作弊。另外,徐晋还闭门谢客,谢绝所有人的拜访和邀请。

    徐晋摆出这副雷厉风行的架势,登时更让众官员忐忑不安了,于是上书弹劾他的奏本便更多了,可惜递上去后都石沉大海。小皇帝护着徐晋可以理解,但是内阁也不发声,那就有点不妙了。

    九月初八,徐晋刚下朝回到家中便接到魏国公徐鹏举的帖子,邀他明日上午过府赏菊小酌几杯。

    徐晋淡然一笑,该来的还是来了,所谓的赏菊小酌,怕是一场“鸿门宴”吧,对着大宝道:“拿点银子赏给送帖子的,就说明日是重阳节,本官要陪内子们到潭柘持登高上香,改日再请魏国公到琼林楼小酌。”

    此言一出,厅内三对美眸顿时脉脉地睇了过来,俏脸均现喜色。

    “好的,小的这便回了那人!”大宝拿着帖子退了出去,这些天上门拜访和下帖子的官绅络绎不绝,无一例外都被老爷拒绝了,只是连魏国公都被拒,倒是出乎大宝所料。

    谢小婉略带担忧地道:“相公……要不明天不要去潭拓寺了吧?”

    费如意柔声道:“夫君,正事要紧,要不改日再去潭拓持上香吧!”

    “是啊,总得要见一见的,夫君,这事着实避不得。”费吉祥动作轻柔地替徐晋揉捏着肩部。

    近日徐晋被众多官员弹劾,所以三女都十分担心,如今是拒绝魏国公的邀请,怕是要把大明最有权势的几位勋贵都得罪了。

    徐晋轻拍了拍费吉祥搭在自己肩上的柔荑,微笑道:“你们放心吧,我有分寸,更何况早答应了你们的事,本夫君又岂能食言。”

    三女不由都心中一甜,便也不再多言,毕竟外头都是大老爷们的事儿,女眷实在也不宜过问,关键是她们相信以夫君的能耐,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

    魏国公府,暖阁中茶香袅袅,魏国公徐鹏举正在招待客人,共计有:定国公徐光祚、英国公张伦、寿龄侯张延龄、建昌侯张鹤龄,还有成国功朱辅、驸马都尉催元。这阵容之豪华,着实让人瞠目结舌,因为大明目前最显赫的勋戚家族几乎都来齐了。

    在场当中要数成国朱辅年纪最大,今年已经六十十有七,胡子全白,面上布满了皱纹,虽然还挂着前军都督府左都督的职务,但平时已经不怎么管事了。

    “皇上才登基一年,咋突然间要清丈土地,莫非觉得……!”朱辅捋着胡子,苍老的声音略带不满,不过终究是老姜,下半句话硬是吞了回去。

    话说明朝立国至今一百五十余载,除了在洪武年间实行过一次全国性的清丈土地外,此后历代明皇都没有再清丈土地,一来是因为工程浩大,耗时日久,二来是因为涉及的利益太广,阻力巨大,所以明朝历任帝皇都十分明智的放弃了这样做。

    然而嘉靖帝才登基一年,而且还是以藩王世子的身份继位的,竟然就想重新丈量土地,莫不成以为自己已坐稳了?

    寿龄侯张鹤龄冷笑道:“这还用问,肯定是靖安伯徐晋盅惑皇上这样做了,此子现在十分得势,皇上对他言听计从的。”

    英国公张伦愤然道:“徐晋这小子真他娘的会搞事,之前倡议清田庄,本国公已经不跟他计较了,现在竟又整出这夭蛾子!真他娘的,明天他若敢来赴约,本国公非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张伦虽然掺伙了蹴踘产业的生意,但是清丈土地却是动了他的根本利益,所以打定主意,若徐晋敢不答应放水,他便不惜翻脸。

    建昌侯张延龄立即提醒道:“徐晋身边那仆人很能打,咱们最好准备多点人手。”

    定国公徐光祚眼中寒光一闪,哂然道:“武艺再高还能躲得过火铳利箭?他徐晋若敢动武,本国公倒是不介意送他一程。”

    除了魏国公,在场众人都脸露冷笑,以他们的身份,虽然没有兵部调令不能动用军队,但是调动几十杆火铳还是轻易如举的。到时徐晋若不识事务,直接把他干掉又如何?正所谓法不责众,更何要给他安一个罪名也太容易了。

    魏国公暗皱了皱眉,在场当中数他跟徐晋的“交情”最好,而且他骨子里就是个商人,更愿意和气生财,他可不想闹到杀人的地步,更何况跟皇上结下梁子可不是个好主意,所以轻咳一声道:“各位别冲动,徐子谦是个聪明人,明天本国公跟他聊聊,相信他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成国公朱辅点头道:“能和气解决自是最好的。”

    话音刚下,魏国公府的老管家便行了进来,面色有些不自然,禀报道:“国公爷,靖安伯说明天是重阳节,要陪内眷到潭柘寺登高上香,改日再请国公爷到琼林楼小酌!”

    此言一出,魏国公徐鹏举顿时沉下脸来,徐晋竟然拒绝了自己的邀请。

    英国公张伦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给脸不要脸。”

    驸马都尉催元冷笑道:“看样子这小子真的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啊。”

    定国公徐光祚阴着脸沉声道:“那本国公倒要看看,他徐子谦的小胳膊小腿能不能扛得住了。”

    建昌侯张延龄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嘿笑道:“本侯就知道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嘿,大家散了吧,本侯有事先走了。”说完便站起来径直离开了魏国公府。

    “嘿,徐晋呀徐晋,众怒难犯,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侯先下手为强!”张延龄离开了魏国府,回到家中后立即便把管家张旺召来,秘密地吩咐了一番。

    

第511章 白忙活一场() 
潭柘寺位于京城西郊,素来便有“先有潭拓,后有幽州”的说法,在隋唐之前,北京的名称为涿州,直到隋朝才被改名为幽州,亦即是说,潭柘寺的历史能追溯到汉隋时期,可见其年代之久远。

    嘉靖元年九月初九,重阳节,徐晋一大早便带着家眷出城,前往京西的潭拓寺登高上香。由于距离有点远,所以一家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出发了,直到下午才尽兴而归。

    时值下午两时许,徐晋一行连带丫环家丁二十人,刚从宝珠峰上下来,便在山道上遇到策马急驰而来的二舅子谢二剑。

    “咦,二哥,你怎么来了?”赶马车在前的谢三枪连忙勒定马车好奇地喊道。

    谢二剑脸色不太好看,一勒缰绳飞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马车旁,对着掀起车帘的徐晋沉声道:“妹夫出事了?”

    徐晋目光一闪,冷静地问:“出了什么事?”

    谢二剑答道:“中午时份,门房徐寿跑到五百营找到我,说玻璃作坊和明镜斋都被砸了,损失惨重!”

    徐晋连忙追问:“知道谁干的吗?”

    “据徐寿所讲,是建昌侯府管家张旺带人砸的场子。”

    徐晋剑眉一挑,如此看来建昌侯是明目张胆地砸自己的场子啊,倒是够张狂的!

    谢二剑看了徐晋一眼,续道:“另外……孙老也三失踪了。”

    徐晋脸色终于变了变,孙老三可是掌握制玻璃工艺的核心人物,沉声问:“什么时候失踪的。”

    谢二剑摇头道:“暂时还不太清楚,听徐寿说,孙老三今天没有回作坊,而孙老三的婆娘却说他一早就出门了,估计是去作坊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徐晋眼底闪过一丝冷芒,话说他这些天正筹划着先拿建昌侯开刀,没想到人家倒是先动手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便也不客气了。

    当下,徐晋便让谢三枪和二牛继续护着车队回城,而他和谢二剑则骑快马先行一步。

    两人沿着官道一路疾驰,当路过五百营的营地时,徐晋便命戚景通率五十名悍卒随他入城。话说兵仗局目前已经把第一批造好的燧发枪交付给五百营使用了,一共一百枪,预计年底之前,五百营能全部装备燧发枪。

    当五十名全副武装的五百营悍卒出现在阜成门时,立即引起了守城官兵的注意,并且把他们拦了下来。不过,徐晋亮明身份,守城官兵便乖乖放行了,因为徐晋奉旨丈量土地时,已经请求调动五百营协助,再加上五十人并不多,所以守城官兵也没有为难。

    徐晋进了城,立即便赶往宣北坊的玻璃作坊,尽管早有预料,但看到眼前的情景,徐晋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

    只见整座玻璃作坊被砸得稀巴烂,大门和围墙都被推倒了,院子里全是碎玻璃和煤屑,就连烧玻璃的两座炉子都被捣烂,屋里的陈设更是无一幸免。

    “大人,你可总算回来了……!”

    六十多岁的烧玻璃工匠康伯,身上的衣物还沾满了血污,见到徐晋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声哭诉起来,他的小儿子也在玻璃作坊中做工匠,脑袋被砸场子的敲了一棍,现在还昏迷不醒。除此之外,还有十几名作坊的伙计不同程度受伤,此时正一脸悲愤地请求徐晋为他们作主。

    “康伯,这事你们报官了没?”徐晋强压住怒火问道。

    康伯抹着老泪道:“报了,可是五城兵马司那些人一听是建昌侯府,便让我们回家等消息,也没见他们派人去建昌侯府拿人,估计是不顶用的。”

    建昌侯乃当今张太后的亲弟,小小的五城兵马司敢动就奇了,徐晋按耐着胸中怒火,把康伯等人安慰下去,这才带着人离开玻璃作坊。

    戚景通寒声道:“建昌侯太嚣张了,大人,要不属下带人打上门去讨个说法。”

    徐晋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淡道:“不行,如果打上门去,有理也变成无理,别忘了上次我们是怎样收拾武定侯的。”

    戚景通不由心中一凛,将信将疑地道:“大人,就建昌侯那种货色,不至那么高明吧?”

    徐晋也不太相信,就张延龄那种水平的家伙会故意设局坑自己,但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近来正处于风口浪尖上,满朝文武勋戚都在盯着自己,一着不慎恐怕就会翻船扑大街,不得不谨慎行事。

    在徐晋看来,张延龄如此明目张胆地打砸自己名下的产业,又把掌握核心工艺的孙老三绑走,有可能确是他平日嚣张惯了,所以肆无忌惮,但也有可能是故意激怒自己,所以不得不防。

    “老戚,你派几个弟兄盯着建昌侯和寿龄侯府,二哥,你亲自走一趟北镇抚司衙门找金千户(金彪),就说我请他过府一聚。”徐晋沉着地吩咐道。

    戚景通和谢二剑对视一眼,心中均生出一种预感,建昌侯要倒霉了,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徐晋安排完便直接带人回府,连明镜斋也不去了,只是让管家大宝收拾善后。

    ……

    建昌侯府也在小时坊,而对面就是寿龄侯府,两府屋舍连绵,几乎占了一条街巷。

    此时,建昌侯府的中院客厅内,建昌侯张延龄正和武定伯郭勋对席而坐,两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不过表情都明显带着一丝兴奋。

    就在徐晋率着五十名五百营悍卒入城后,立即便有人把消息飞报到建昌侯府,此刻张延龄和郭勋两人正兴奋地等待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徐晋打上门呢。

    张延龄卡嚓地嚼碎了一颗花生米,有点不放心地道:“老郭,咱们在院中布置的人手足够吧?”

    张延龄上次在琼林楼中企图武力逼使徐晋就范,结果手下的仆从却被徐晋身边一名少年给全部干翻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还有阴影。

    郭勋自信地道:“放心吧,前院和中院统统埋伏了的一百多人,还有弓弩和火铳,姓徐的敢来,保准教他有进无出!”

    郭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去年底他中了徐晋的圈套,带人闯进靖安伯府,冲撞了天子圣驾,最后被降爵罚俸,儿子更是被打折了一条腿,所以对徐晋是恨之入骨,这次竟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惜……郭勋注定要失望了,正在两人紧张兴奋地等待时,结果一名眼线走进来禀报道:“侯爷,徐晋已经带着人回府了。”

    “什么,回府了!”郭张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张延龄一拍桌子,愤然骂道:“妈的,徐晋那小子真没种,本侯之前高看他了,敢情是怂包一个。”

    郭勋亦是面色难看,不死心道:“再等等!”

    据郭勋了解,徐晋可不是那种怕事的人,而且奸诈狡猾。

    两人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徐晋依旧没有带人打上门来,所有布置都落空了。

    张延龄不甘心地骂道:“他玛的,白忙活了一场,张旺,让大人都撤了吧。”

    这命令一下,前院和中院中埋伏着的人员都冒了出来,一个个手执明晃晃的刀剑,还有部份拿着火铳和弩箭,要是徐晋看到眼前这一幕,保准冒出一身冷汗。

    这些埋伏人员一部是郭勋从府上调来的,当天色黑下来,这部份人便借着夜色掩护离开建昌侯府,而这一幕自然落入了盯梢的五百营弟兄眼中。  

第512章 主动上门() 
百顺胡同是京城最著名的烟花柳巷,这里青楼妓院林立,赌馆酒肆比比皆是。入夜后,城中别的地方大多已经乌灯黑火了,而百顺胡同中却是分外热闹,各大青楼门外都挂上了灯笼,打扮妖娆的风尘女子们站在道旁,搔首弄姿地招揽客人,夜风中弥漫着各种脂粉的气味,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此起彼伏。

    百顺胡同附近还有不少暗巷,巷内十分昏暗,不过门户却大多虚掩着,住在这里的大多是些年老色衰的暗娼,当然也有喜欢单干的年轻姐儿,都统称为半掩门。

    一到晚上,半掩门的暗娼们便会把门户稍微打开,有需求的男人可以直接推门进去,谈妥了价钱便关上门做事。

    一般帮衬这些暗娼的都是兜里钱不多的男子,他们可没兴趣,也没有那个闲钱吃喝玩乐,他们通常会选择直奔主题,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所以尽管眼下还早,但暗巷内却是呻吟喘息声此起彼伏,让人面红耳赤。

    此时,一家半掩门内却点着油灯,不大的客厅中准备了一桌酒菜,两名痞里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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