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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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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喝茶边聊!”费宏绕过书案走到窗边的茶几旁坐下。

    徐晋暗捏了一把汗,走到茶几对面的椅子坐下,真有点担心老费会突然爆发咒骂自己一顿,甚至提起茶壶浇自己一头脸。

    费宏用《大明律》警醒徐晋勿违祖制,勿违律法,而徐晋却回复了一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这两句诗的字面意思是说沉没的船只旁边还有无数帆船驶过,枯毁的老树周围依旧万木欣欣向荣。而这两句诗引申出来的意思却是老旧破烂的东西必然会被抛弃,新生事物必然会蓬勃发展。

    费宏摘了《大明律》中的禁海法令,目的是要警告徐晋,让他放弃“开海禁”这种违制违法的想法,而徐晋却是借诗表明革故鼎新的立场,说白了就是他不会放弃“开海禁”这个目标。

    为免被茶壶淋头,徐晋在茶几旁坐下后,立即便将茶壶提了起来,十分“狗腿”地替老费斟了杯茶道“费师请喝茶。”

    费宏睨了徐晋一眼,他确实对徐晋的“冥顽不灵”有点恼火,但是还不至于做出茶壶淋头的举动来,甚至于连责骂也不会有,他为人宽厚,不像杨廷和那般容不下政见不合的人。譬如在“大礼议”这件事上,他虽然也赞同杨廷和的观点,但他也不会逼迫小皇帝朱厚熜认孝宗为皇考。

    同样,在“开海禁”这件事上,费宏也不会拿出师父的威严来强压着徐晋低头。其实自从当年在上饶第一次跟徐晋畅聊,费宏便发现此子思维独特,谈吐间总会崩出一些新颖奇特,却又发人深醒的词句。

    而且后来徐晋确实搞了不少创新的东西,譬如素描画法、五子棋、古怪的歌曲唱法、佛郎机炮、燧发枪等等!

    所以费宏很清楚,自己这个门生是个有想法有抱负的革新派,他也接受了这一点,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徐晋收为门生。

    然而接受是一码事,理解又是一码事,支持更是另一码事。费宏为人宽厚,能容得下相悖的意见,但不代表他会支持相悖的意见。费宏是个传统的封建儒者,小农思想占据主导,在他看来土地才是根本,粮食才是根本,百姓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种地生产粮食,这样国家才会稳定繁荣,若是社会风气变了,百姓都趋之若鹜地跑去经商赚钱,哪谁来耕田种地,谁来生产粮食?这可是伤及国本的事。

    所以,费宏不会支持“开海禁”,大行商事之道。

    这时,费宏喝了口茶道“子谦,为何如此执着要开放海禁?”

    徐晋来之前便仔细琢磨过一个问题,为何阻力巨大的“清田庄”最后会获得通过,而偏偏阻力较小的“开海禁”却碰了个大跟斗?

    很明显,“清田庄”之所以获得通过是因为自己因势利导了,既有山东流民参与造反这个契机,又有小皇帝鼎力支持,再加上文官集团中的有识之士亦有意“清田庄”,所以最后才水到渠成。

    而反观“开海禁”这件事,既没有前提契机,再加上满朝文武几乎一边倒地反对,换而言之,“开海禁”的氛围根本还没营造出来,没有任何基础,最后不碰壁才怪。

    所以徐晋现在也明白自己操之过急了,“开海禁”的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把氛围营造出来,把基础夯实,那样才有成功的可能。

    怎么营造出“开海禁”的氛围?

    自然是得靠同化了,同化别人的思想,让别人认同自己,树立起“开海禁”的共同目标,当支持自己的人越来越多,积聚起来的力量就越强,最终才能冲破桎梏,实现“开海禁”的目标。

    徐晋今晚就是来“同化”费宏的,若是连自己的老师都说服不了,那也别想什么“开海禁”了,洗洗睡吧!

    徐晋也抿了口茶,并没有回答费宏的话,而是反问道“敢问费师,太祖当年为何禁海?”

    费宏很自然地道“太祖立国之初,倭国人冥顽如初,不服王化,杀我朝使臣,私通逆臣胡惟庸,谋划不轨。加之倭人勾结盗匪,在我大明沿海游弋,行劫掠之事。”

    徐晋道“也就是说,太祖当年禁海是因为倭国不臣,倭寇在沿海劫掠百姓?”

    费宏点了点头“正是!”

    事实上当年朱元璋下令禁海,不许片板下海,确是发生在“胡惟庸案”之后,老朱担心沿海的豪强会借助海外势力颠覆大明,这才施行禁海令,阻绝海上交通,让沿海百姓没办法接触到海外势力。

    徐晋道“譬如建房子需因地制宜,耕种作物则需因时制宜。政策政令也是如此,当初制定的政令不一定适合现在。现在倭国和朝鲜已经向我朝称臣纳贡,禁海自然再无必要了。”

    费宏淡道“然而沿海百姓依然时常遭受倭人海盗的侵扰。”

    “那是因为商贸不通之故,沿海地区土地不适宜耕种,当地百姓又不能下海捕捞,生活无以为继,只能入海为盗,勾结倭人劫掠自己的同胞。”

    费宏皱了皱眉不作声!

    徐晋继续道“市通则寇转而为商,市禁则商转而为寇。所以只要开放沿海,允许百姓商贾与倭人做生意,百姓有了生计活路,倭人也有正当的途径获得所需物资。如此一来,沿海的倭贼海盗自然就会销声匿迹了,根本不用费一兵一卒。”

    费宏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徐晋分析得很有道理,淡道“海禁一开,商贸大行其道,百姓争相从商务工,必导致田地荒芜,影响国本,子谦有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徐晋暗汗,费师是个明白人啊,别说是以农为本的封建社会,就算是世界贸易一体化的现代社会,一个国家若丢荒了农业也相当危险。

    譬如现在的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飞速发展,人口都在流向城市,农村的土地都丢荒了(注笔者老家的田地就没人种了,一眼望去全是杂草,连绵成片)。虽然粮食可以通过进口补充,不过一旦发生战争和饥荒什么的,粮食没有了来源,那就相当危险了,整个国家土崩瓦解也不是没可能,可惜上面似乎不重视农村土地丢荒的问题,这是个极危险的信号。

    徐晋微笑道“费师多滤了,沿海并不是我大明的粮食产地,所以开放开禁对我朝粮食的产出影响不会很大,而沿海百姓却能在商贸中获得可观的收益,还能杜绝倭患,何乐而不为呢?

    如今若是裁撤掉市舶提举司,厉行禁海,学生敢断言,不出数载,沿海倭患必然更加严重。正如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洪水越是堵,造成的危害必然越大。”

    。

第482章 香囊和汗巾子() 
天色已经黑下了,费宅的西跨院饭厅中,饭菜已经摆上了桌面,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继母赵氏端着一碗米饭吃得津津有味,而对面的费如意却是有点心不在焉,筷子夹着些许米粒,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送。

    赵氏不由奇道“如意咋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菜肴不合口味?”

    费如意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女儿只是下午吃了些小婉送来的红薯干,现在不觉得饿。”

    赵氏也不疑有他,噢了一声便继续津津有味地吃饭。话说继母赵氏比以前圆润多了,有中年发福的趋势,不过跟费如意的母女关系却变得融洽和谐了很多,贪利的性格也有所收敛。

    正在此时,丫环入画行了进来道“姑娘,婢子找红缨姐姐打听过了,徐公子并没有挨老爷骂,刚才老爷还让把饭菜送到书房,晚饭也和徐公子一起吃的。”

    费如意闻言不由松了口气,宜嗔宜喜的俏脸露出甜美的笑容,轻嗯了一声,端起饭碗夹了一箸青菜。继母赵氏笑道“你这丫头,敢情是在担心未来夫婿,赶紧把嫁衣做好嫁过去得了,省得牵肠挂肚。”

    费如意顿时霞飞双颊,嗔道“娘,人家哪有了!”

    赵氏笑呵呵地道“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赶紧吃吧,待会菜都凉了。”

    ……

    徐晋从费宏的书房中出来时已经差不多晚上九点了,这个点数,绝大部份明朝人估计都睡下了。

    红缨在前面掌灯引路,徐晋跟在后面往前院行去,他和费宏在书房中谈了几个小时,师徒两人聊了很多东西。徐晋不知道自己最终有没有说服费师,费师自始至终也没明确表态支持“开海禁”,但也没有再明确反对“开海禁”,所以徐晋觉得,今晚的几斤口水并没有浪费,至少费师不会再阻止自己谋求开放海禁。而且,徐晋还听出了费师话中的言外之意,只要能解决粮食不足的问题,他会支持开海禁。

    本来,明朝目前的人口还没过亿,就国土面积而论,要养活这么一点人绰绰有余,然而古人的耕作方式太落后了,每亩的产出远不能与现在相比,再加上明朝正处于小冰河时期,粮食产量就更加低了,所以绝大部份的百姓都活在温饱线下,每年都会饿死冻死很多人。

    明朝之所灭亡,跟粮食这一块不无关系,明末时期旱灾、蝗灾、瘟疫同时爆发,粮食奇缺,民不聊生,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现象。假如红薯、玉米、土豆这些高产的作物能提前传入明朝,或许……就没有后来清朝的什么事了。

    如今在徐晋这个穿越者的推动之下,朝廷已经开始推广红薯了,这必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大明粮食不足的问题。

    所以徐晋此时正在琢磨着,是不是想办法尽早把玉米和土豆也引进来,这样大明自然便会粮食丰足,届时费师也无话可说了。

    “入画,你这死丫头躲在这里干嘛,差点被你吓一跳。”前面掌灯领路的红缨忽然停下来嗔骂道。

    徐晋定神一看,果然见到丫环入画站在走廊柱的后面,手里提着一盏灯笼,笑嘻嘻地道“哎哟,吓到了,人家给红缨姐姐赔个不是啦,能不能通融些个,婢子要给姑爷传个话。”

    红缨噗嗤地失笑出声“传吧,还拦着你不成。”

    入画行到徐晋面前,顽皮地提起灯笼上下照了徐晋一遍,这才笑嘻嘻地道“还好,完整无缺。”

    徐晋不禁暗汗,问道“入画,是如意让你来的?”

    入画皱了皱小鼻子道“可不是,我家姑娘听说姑爷可能会挨老爷骂,可是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

    徐晋心中一暖,微笑道“那能呢,费师是宽厚长者,如意可曾睡下了?”

    入画笑嘻嘻地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关心我家姑娘睡了没,不枉我家姑娘心儿都系你身上了,拿着,这是姑娘亲手缝制的,有驱蚊子的功效啊。”

    入画说完便拿出一只精致的香囊递来,徐晋道谢一声接过闻了闻,艾草的青香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幽幽的花香。

    入画见到徐晋随手把香囊系到腰间,掩着小嘴咯咯地笑道“这还差不多,天黑,姑爷路上注意了。”说完便提着灯笼摇曳生姿地行了开去。

    徐晋笑了笑,跟在红缨后面出了费府大门,此时二牛和谢三枪已经架着马车在外面等候了,两人自然也在费家吃了晚饭。

    徐晋向红缨挥手作别,正准备登上马车,结果隔壁三老爷(费采)府门吱呀的打开,一名丫环提着灯笼脚步轻盈地行出来,一边叫道“徐公子请留步!”

    徐晋回身望去,只见丫环侍书提着灯笼快步行来,停在几米外招了招手。徐晋只好行了过去,客气地道“侍书姑娘何事?”

    侍书左右看了一眼,从袖子里取出一条红色的汗巾子(腰带)塞到徐晋手中,低笑道“这是我们家姑娘做的。”

    徐晋暗汗道“侍书,代我向你们家姑娘道谢一声。”

    侍书低笑道“口头道谢多没诚意呀,这可是我们家姑娘第一次送东西给男子,难道徐公子不应该回赠一件东西?”

    徐晋讪然道“这个……要不下次吧,事出突然,在下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

    侍书顿时撅起小嘴道“少来,徐公子身上不是有一块怀表总是带在身上吗,别不是舍不得吧!”

    徐晋不禁无语,看来这小特务做足了功课啊,还知道自己怀表不离身,只得硬着头皮把怀表取出来。侍书这丫头一把便拿了过去,笑嘻嘻地道“这东西好,婢子便替我家姑娘谢谢徐公子啦!”说完便提着灯笼跑了开去。

    徐晋无奈地耸了耸肩,也罢,平白无故就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给娶了,一块怀表又算什么,回头有机会再找西洋人弄一块便是,不过,不能随时看时间的日子真不习惯啊!

    徐晋下意识地将那条汗巾子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同样散发着缕缕幽香,估计是薰过香,做工也十分精细巧究,显然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

    徐晋把汗巾子折叠好放入怀中,转身往马车走去。

    。

第483章 如雷贯耳,醍醐灌顶() 
唧唧唧……

    雄虫们歇斯底里地卖弄着歌喉,却让初夏的夜晚更加静谧了。院子中,三月初那会播下的番椒已有近尺高,叶色新嫩透绿,被纱窗中透出的昏黄烛光拉长了身影。

    徐晋轻手轻脚地迈进厅中,只见烛台上燃着一根蜡烛,饭桌上还用罩篱盖着饭菜,不知是初春还是初夏,脑袋趴在桌沿上睡着了,袖子落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粉嫩的手臂。

    “醒醒!”徐晋轻轻地点了一下这丫头红馥馥的脸蛋,后者睡眼忪惺地睁了开来,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徐晋,立即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福了一礼“老爷回来了!”

    这丫头睁在眼睛的那一刻,徐晋便认出是初春了,轻声问道“小婉她们都睡下了?”

    初春低声答道“小主子今晚闹得厉害,夫人和月儿姐姐哄了许久才睡着呢,婢子这就去把饭菜热一热,老爷稍坐片刻,很快就能吃了。”

    徐晋连忙道“晚饭我已经吃过了,你收拾一下也赶紧去睡吧。”

    初春噢了一声,有些忸怩地道“老爷……你今晚不沐浴吗?厨房里还留了热水。”

    老爷每天必洗澡,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徐晋点了点头道“那你放好水便去睡吧,我自己会洗。”

    初春略带失望地噢了一声,把桌上的饭菜收拾端了出去。徐晋蹑手蹑脚地进了内间,桌子上摆了一盏油灯,不过灯火调得很小,所以光线较为昏暗。

    美婢月儿侧躺在小榻上,正睡得香,连薄被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徐晋捡起地上的薄被轻轻地给月儿盖上,这才行到床边掀开帐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往床上望去,结果差点就失笑出声。

    床上的小婉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然而那胖嘟嘟的小子却是大睁着眼睛,不亦乐乎地玩着口水泡泡,见到他老子顿时眼前一亮,莲藕般的小手一阵乱划,两条小腿也一蹬一蹬,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徐晋不禁哭笑不得,连忙俯身将小家伙抱了起来,结果旁边的谢小婉还是被惊醒了,睡眼忪惺地坐起来“噢,相公回来了!”

    小榻上的月儿也被吵醒了,打了个呵欠坐起来问“夫人,小少爷又尿床了吗?”

    徐晋轻轻地拍了拍小家伙肉肉的屁股蛋,笑骂道“瞧瞧,你这小皮猴儿,全都被你吵醒了,该不该打屁屁?”

    谢小婉嗔了相公一眼,宠溺地道“宝宝估计是饿了,相公,快给我吧!”说完将儿子抱了过去撩开衣襟,小家伙立即像启动了定位系统,精准地找到粮仓吮吸起。

    小婴儿照顾起来本身就相当麻烦,几乎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进食一次,再加上古代可没有子尿裤,大人整晚都休想睡得安稳。

    徐晋本来想给儿子找个乳母的,这样小婉就不用那么辛苦,但是小婉死活不同意,坚持要自己来,幸好还有月儿帮忙打下手,要不徐晋真担心小婉的身体吃不消。

    徐晋在月儿的服侍下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时小家伙已经吃饱喝足呼呼大睡了。谢小婉一边用棉布替相公擦拭被沾湿的头发,一边低声地跟相公投诉着儿子今天又干了些什么“坏事”。

    徐晋楼着小婉的纤腰轻轻一带,后者便倒入怀中,坐到他的大腿上。小妮子今年才十九不到,尽管生了孩子,但身形还是那么窈窕,而且更加水灵了,皮肤白里透红的,圆臀弹性十足。

    “相公!”谢小婉羞涩地低嗔一声,此刻月儿就在不远处收拾房间。

    徐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搂着娇妻香了一口,低声问“小婉,上次那事你探过小蝶姑娘的口风了没?”

    话说戚景通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原配妻子王氏并没给他育下一儿半女,家里的老头子老催着他纳妾,所以这货那天见到客居在徐府的萧玉蝶便动了心思。前些天,戚景通厚着面皮向徐晋提了此事,于是徐晋便让小婉帮忙探听一下口风。

    谢小婉点了点头道“我问了,小蝶姑娘应该是有意思的!”

    话说萧玉蝶今年也三十出头,这年纪已经是老姑娘了,而且还进过教坊司,能嫁给一名千户作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估计她自己也不想再继续尴尬地在徐府客居下去,所以谢小婉试探她的口风时,萧玉蝶便委婉地答应了。

    徐晋闻言喜道“行,那改天我让老戚找媒人上门,摘个好日子把事情办了吧。”

    萧玉蝶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能给她找个好归宿,徐晋也算是了却了一门心事。至于戚景通的人品,以徐晋识人的经验还是信得过的,再加上以老戚的能力,将来混个都指挥使绝对没有问题,最关键是老戚的正房没子嗣,只要萧玉蝶将来能育下一儿半女,坐正不敢说,但绝对不用受正房欺压。

    ……

    四月初五下午,徐晋从兵仗局出来后便直接赶到小时坊的煮雪居,他约了魏国公徐鹏举今天谈事。

    然而,当徐晋来到煮雪居时,发现徐鹏举竟然比自己还要早到,而且正陪着一名四十许岁的官员喝茶。

    魏国公徐鹏举见到徐晋,立即便夸张地道“哎哟,靖安伯今天没有爽约呀,难得难得,来来来,本国公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新任的国子监祭酒,严嵩严大人,表字惟中,江西袁州府分宜人氏,跟靖安伯你可是同乡啊。严大人,这位乃靖安伯徐晋,翰林院侍读兼兵部员外郎。”

    徐晋不禁暗靠了一声,敢情这位就是后世如雷贯耳的大奸臣严嵩啊。这位牛叉带闪电呀,乃嘉靖后期的权臣,六十多岁才入阁拜相,还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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