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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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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十弟匀一斗米。”

    何氏刚被甩了个耳光,虽然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再多嘴,回到屋里给徐晋装了一斗米。

    “谢四哥啦!”徐晋提起米便走,徐有财牙痛地咧了咧嘴。

    “当家的,为什么要给那书呆子米,老娘就不信他能收回田地自己耕作!”

    徐有财瞪了婆娘一眼,不客气地骂道:“你懂个屁,头发长见识短!”

    在明代,一亩水田的产量大概五百斤,而湖广地区都是一年两熟的,所以一亩水田一年能打一千斤粮食,六亩就是六千斤,除去各种赋税和成本,能剩下一半,折成银子能有三四两,对于普通农户家庭,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

    正因为如此,徐有财一听到徐晋要把田收回,立即便妥协了。

第03章 上门催债() 
明朝的一石约等于120斤重,10升为一斗,10斗为一石,所以一斗米也就12斤左右。

    徐晋提着12斤米回到自家院子外,已经累得手酸脚软,这具身体实在太孱弱了。

    正在院子里劈柴的谢小婉飞快地奔了出来,从徐晋手上接过布袋,打开一看顿时惊喜地道:“相公你真的要到米了!”

    之前谢小婉也尝试过几次找徐有财要粮,不过都被这对刁钻奸滑的夫妇,以各种理由搪塞回来,没想到相公去了会儿,竟然轻松就要到粮食。

    谢小婉一笑起来,两眼就弯成月芽儿一般,十分好看,而且五官精致,就是皮肤黑了点,要不然搁现在的中学,拿个班花级花啥的绝对没问题。

    徐晋下意识地伸手刮了一下小姑娘鼻子,笑道:“难道还骗你不成!”

    谢小婉顿时又红了小脸,吃吃地道:“我……去给相公做饭!”说完提着米袋慌乱地往屋里跑去。

    徐晋尴尬地僵在原地,倒不是他有意调戏,只是出于一种长辈宠溺晚辈的举动。话说徐晋的心理年龄都快六十,能给这丫头当爷爷了,自然没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嘿,谁说徐老十掉河里淹死了,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吗?”

    徐晋刚想进院子,身后忽然传来一把破锣般的声音,转身一看,但见四人正往这边行来,说话者正是中间那位,约莫四五十岁,留着两撇老鼠须,一副管家打扮,身后跟着两名青衣小帽的家丁,第四人则是里长徐有光。

    徐晋脑中飞快地闪过这位老鼠须的信息,这家伙叫郭权,乃镇上大户郭家的管家,虽说不上无恶不作,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找上门定然没有好事。

    “原来是郭大管家,什么事劳烦你亲自登门?”徐晋不动声色地道。

    “哎哟,瞧瞧人家,喝过墨水就是不一样,徐里长,你得向人家学着点!”郭权一脸笑呵呵的,大管家这称呼让他十分受用。

    徐有光陪笑着呵呵两声,同时眼神古怪地打量一下徐晋,这小子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啊,不像以前那般木纳,难道今天早上灌了一肚子河水,反倒开窍了?

    明朝为了防止农民闹事,实行严格的保甲连坐制度,每110户编成一里,10户为一甲,里长就是小头目,一旦有人犯事,全部人都要追究责任,尤其是负责管束的里长。

    郭管家捻着老鼠须,慢条斯理地道:“徐老十,虽然你说话中听,但公事还要公办,你们家借的钱也该还了!”

    徐晋仔细回想了一遍,皱眉道:“郭管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向郭员外借过钱啊!”

    “嘿,你是没借,但是你家媳妇借了,借据在此,白纸黑字!”郭权好整以暇地拿出一张纸条展开。

    徐晋扫了一眼,只见让面写着:兹有徐家村村民徐晋家的借款五十文钱,利息三分三,三个月内还清,口说无凭,立此为据,大明正德十二年八月二十五日。借据落款处盖了一枚指印。

    “小婉,这钱是你的借的吗?”徐晋回头问刚从屋里走出来的谢小婉,后者小脸煞白地点了点头,瘦弱的身子怕得瑟瑟发抖。

    徐晋皱了皱眉,倒不是责怪谢小婉,这懂事的丫头借钱估计也是为了筹钱给“自己”治病,只是这利息太坑了。

    别看利息只是三分三,这玩意可是按月计息利滚利的,举个例子,借款50文钱,一个月后就变成67文钱,两个月变成89文钱,三个月后就是118文钱,足足翻了一倍多,非常变态。

    郭管家嘿笑道:“徐老十,没疑问就该还钱了!”

    徐晋暗叹了口气,回头温声道:“小婉,把那袋米取出来吧!”

    “哦!”谢小婉返回屋中把那斗白米取出来,很不情愿地放在地上。

    郭管家打开袋子捞了一把白米瞧了瞧成色,然后拍了拍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徐老十,你这是什么意思?以米代银?”

    徐晋点头道:“正是,家里实在没有银钱,这米一斗折合市价应该也值一百文钱了,希望郭管家能通融些过!”

    “嘿,本来鄙人向来只收银子不收物的,但念在你这么爽快,以米代银就以米代银吧,不过,徐老十你刚才也说了,这一斗米市价才值百文钱,可是你家连本带利欠着118文,还差18文钱哦!”

    徐晋淡道:“郭管家,这不是还差十天才到期吗,那18文钱利息就算了吧!”

    借据上的借款日期是八月二十五日,确实还差十日才够三个月,郭权之所以匆匆上门催债,是因为听闻徐晋这病蔫子今天失足落河,担心他挂掉,要是那小寡妇再变卖田产跑路,那放出去的钱就别想收回了。

    郭权的马脸顿时拉长了,冷笑道:“徐老十,按照规矩,提前还款,不足一个月,利息也按一个月收。鄙人见你年幼又好说话,所以客气些,可别拿自己当根葱了,18文钱你说算了就算了啊?”

    徐晋淡道:“本朝《大明律》明文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并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止杖一百。”

    由于深感到民间高利贷的危害,明太祖朱元璋要求民间高利贷的利息不得高于三分利,后来更是明文写入了《大明律》,严禁高利贷利息高于三分利,一年利息所得不得超过本金的百分之百,谁敢违反就打四十鞭,再按照非法所得计赃,情节严重的,打一百大棍。别看只是打一百大棍,这玩意打在屁股上,轻则卧床数月,重则一命呜呼。

    郭家放高利贷的利率三分三,而且三个月所得的利润已经超过百分之百,明显违反了大明律法的规定。

    所以郭权闻言顿时面色大变,恶狠狠地盯着徐晋,冷道:“徐老十,这是威胁鄙人吗?”

    郭权身后两名壮实的家丁更是眼中凶光毕露,撸起衣袖准备揍人。

    徐晋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道:“郭管家言重了,家父乃弘治十六年院试秀才,县上还是有几位说得上话的同年。”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啊!

    郭权面色再变,这才醒起徐晋去世的老爹是本县的秀才公,虽说秀才没什么权力,但有人脉啊,说不准同年中真有哪位高中当上了官老爷。

    而郭家虽是附近的大户,但钱再多在官老爷面前都是屁,就算只是县衙中不入流的书吏,要整郭家也有的是手段。

    当然,郭家敢放高利贷也不是没有凭持的,就未必会怕一个秀才的人脉,但这事毕竟违法,欺负老实巴交的农民可以,像徐晋这种懂晓《大明律》的读书人就有点棘手了,实在没必要为了十几文钱冒险。

    郭管家权衡了片刻,最后冷笑道:“嘿嘿,果真不愧是读书人!”说完一拂衣袖便打算离开。

    “郭管家且慢,麻烦把借据留下!”徐晋道。

    郭管家冷哼一声,把那张借据丢给了旁边的里长徐有光,然后悻悻地走了,那袋白米自然让家丁拎走。

    里长徐有光把借据递给了徐晋,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谢小婉这小丫头也是满眼崇拜的小星星,相公好厉害,竟然三言两语就让催债的郭扒皮灰溜溜地走了。

    徐晋却是暗松了口气,这次倒是要多亏那书呆子的记忆,竟然熟读了《大明律》,要不然今天想把郭权唬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徐晋接过借条撕掉,歉然道:“今天麻烦二哥了!”

    里长徐有光跟徐晋是同一辈,在族中排行第二,已经三十多岁了,比徐晋差不多大了两圈。

    徐有光笑道:“不麻烦,才发现十弟竟然这么厉害,郭扒皮那家伙向来只有他占便宜的分,今天竟然在十弟跟前吃了瘪,啧啧,真是大快人心,不过十弟要小心那厮报复,郭扒皮心眼蔫坏!”

    徐晋微笑道:“多谢二哥提醒,我省得了!”

    “噢,还有件事要跟十弟说起的,十弟也快满十五岁了,明年就得服徭役,我估计是要清理疏通河道!”

    徐晋的心不由一沉,真想骂一句你大爷的,这麻烦事是一桩接着一桩,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04章相濡以沫(求票,求收藏)()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的农民除了种地交税外,还要服徭役,明朝自然也不例外。所谓徭役,说白了就是每年免费给官府打工一段时间,没有工钱的同时,还要自备粮食和工具,衣食住行全靠自理。

    大明朝规定,男丁十五岁加冠便算作成年人,有服徭役的义务,而徐晋明年就满十五岁了。

    而在众多的徭役中,疏通河道无疑是最苦逼最危险的。通常情况下,疏通河道都选在秋收之后,一来不影响农时,二来江河正好处在枯水期,便于清理淤泥。

    但是,这个时节天气转冷,寒冬腊月在泥水中泡着的滋味就可想而知了,食不饱穿不暖睡不好,很多人因此而得病,一命呜呼!

    要知道古代的医疗条件极其糟糕,连皇帝的子女夭折率都非常高,普通百姓随便得个伤风感冒挂掉,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每次疏通河道,都会有不少百姓死去,大部分是病死的,也有部分是被淹死的。

    正因为如此,很多人都不愿意去疏通河道,宁愿花钱以银代役,不过有钱人只是少数,绝大部分农民连饭都吃不饱,只能硬着头皮去服役了。

    当然,明朝的赋税和徭役还算轻的,譬如秦朝的赋税竟高达三分二,也就是说收一百斤粮食,要上交近七十斤给官府,非常之变态。而且秦朝的徭役也十分繁重严苛,著名的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就是因为服徭役时路上遇到大雨阻路,没办法按时赶到指定地点,失期是要斩头的,所以干脆揭竿造反了。

    徐晋自然不想去服徭役,就自己这副身子骨,要是去疏通河道,挂掉的几率百分之百。

    徐有光提醒完徐晋徭役的事,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徐晋皱眉着琢磨了一会,忽然听闻有啜泣的声音,扭头一看,发现谢小婉那小丫头正低着头抹眼泪,瘦弱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看着让人心疼。

    徐晋愕然道:“怎么哭了?”

    “对不起,都怪小婉,米都没了,让相公饿肚子!”谢小婉抹着眼泪自责地道。

    徐晋不禁恍然,笑道:“米没了便没了,我再去找四哥要些来便是,别哭了!”

    谢小婉抬起头,吸着鼻子道:“相公,你不怪我?”

    “怪你作甚?你借钱也是为了给我抓药治病,要不然我已经死掉了!”

    谢小婉闻言却是惊慌地道:“相公快别乱说,不吉利!”

    徐晋不禁有些好笑,但见到小姑娘紧张的模样,心中莫名的温暖,下意识地伸手替她拂拭去脸上的泪珠,缓声道:“傻丫头,行,我不说便是!”

    这句老气横秋的“傻丫头”出自一名十四岁少年的口,听着十分古怪,但听在正豆蔻年华的谢小婉耳中,却有种被相公宠溺的幸福感,红着小脸羞涩地低下脑袋。

    小姑娘本就生得好看,这时的形态竟隐隐有些许妩媚的风情了,徐晋竟生出抱一下的冲动。

    “哎哟,真是老不要脸,惭愧惭愧!”徐晋暗鄙视了自己一把,不过,一想到眼前这小姑娘就是自己明正言顺的妻子,似乎……抱一下也不过份啊。

    “十叔!十叔!”

    徐晋正纠结着,院子外便有粗豪的声音喊进来,转身一看,顿时有些砸舌。

    但见一名壮实如牛的少年站在外头,估计有近一米九,大冷天的竟穿着一件褡护(短袖长衫),露出虬实的双臂,肩头上扛着一只大布袋。

    “二牛,进来吧,有事吗?”徐晋奇道。

    这名少年正是里正徐有光的二儿子,大名叫徐晃,今年才十六岁,这块头着实惊人,话说今天就是他把徐晋从河里救上来的。

    二牛憨笑着说:“爹刚才让我给十叔送些粮食来!”

    徐晋心中一动,微笑道:“二哥真是有心了,快进来吧!”

    二牛笑呵呵地进了院子:“婶娘,米瓮在哪呢,娘说要把布袋拿回去的!”

    谢小婉连忙把二牛领进屋,后者把米全倒进米瓮,竟然装得满满当当的,估计有近三斗米。

    谢小婉有些不安地道:“二牛,匀了这么多米给我们,你家粮食还够吗?要不拿一半回去吗!”

    二牛嗡声道:“婶娘放心吧,我家粮食足够过冬的,七叔,我回去了。”

    徐晋点头道:“二牛,替我谢谢你爹娘。”

    “嘿,省得了!”地牛把布袋往肩头上一搭,风风火火地走了。

    谢小婉看着满满一瓮米,幸福得有点晕眩,吃吃地道:“相公,好多米啊,二伯真是个好人,咱回头得好好谢谢他!”

    徐晋微笑着嗯了一声,徐有光倒是挺有眼光的,难怪能当上里长。

    ……

    “爹,米送到十叔家了,十叔让我带话谢谢爹和娘亲呢,噢,婶娘还担心咱家粮食不够,让我带一半米回来,我说不用!”二牛回到家便一五一十地向老子禀报。

    徐有光嗯了一声,旁边正干针线活的婆娘裴氏不满地道:“当家的,咱家的存粮也不多,干嘛要给老十那书呆子送粮,还送那么多!”

    徐有光道:“嘿,你懂啥,老十那小子不简单呢,保不齐能中个举人老爷,现在打好关系,日后咱也能沾点光。”

    裴氏将信将疑地道:“就那书呆子,说话都不利索,比他老子差远了,能中个秀才就顶天啦,能中举就有鬼了!”

    徐有光嘿然道:“婆娘,今天郭扒皮上门找老十催债,你说结果咋样了?”

    “咋样?”裴氏好奇地放下针线。

    徐有光便把经过说了一遍,裴氏听完惊讶地道:“哎约,郭扒皮可是人精呐,竟然在老十那吃了亏,可真真的不得了!”

    徐有光得意地道:“嘿,我说呢,老十这是泡了河水突然开了窍,咱们现在打好关系,日后这小子若真是高中了,哪能不念咱家的好!”

    裴氏瞧不惯丈夫这得瑟劲,撇嘴道:“是不是真的开窍,明年开春的童子试就见分晓了。”

    ……

    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外加一碟水煮白菜就是徐晋在大明朝的第一顿午餐。

    徐晋也是饿坏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倾刻就见底了,一只小手马上伸地来给他盛了一碗。

    徐晋又扒了大半碗,这才舒服地吁出一口热气,当你贫穷到揭不开锅时,始觉有饭吃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谢小婉坐在对面,碗里只有小半碗米饭,拿着筷子慢吞吞地挑着吃,不时偷瞄一眼徐晋,心里暗暗高兴,相公这么能吃,证明身体已经大好了,只要相公好好的,自己就能放心下地劳作,以后的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要是以后相公能考上秀才什么的就更好了,当然,考不上也没关系。

    能吃饱饭,生活有盼头,这就是小姑娘眼中的幸福,简单而朴实!

    徐晋几口把剩下的饭扒光,抬起头时正好与谢小婉的目光相接,后者害羞地垂下眼帘。

    徐晋皱了皱眉,因为他这时才发现谢小婉碗中只有小半碗米饭,自己吃了两大碗,她的竟然还没怎么动,而且那碟水煮白菜大半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如果是现代,女孩子吃那么少或许是减肥,但现在显然不是,这丫头是要省下口粮给自己吃啊。

    徐晋既感动又有些惭愧:“小婉,你为什么不吃?”

    “相公,我在吃啊!”谢小婉道。

    徐晋不由分说把小姑娘的碗夺了过来,后者小脸顿时有些发白,有些害怕地看着徐晋,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徐晋把锅里剩下的米饭全部添进谢小婉的碗里,刚好装满了一大碗搁到她面前,用命令的口吻道:“吃,全部吃光!”

    谢小婉愕然地看着徐晋,黑葡萄似的双眼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呃,别……怎么了,吓着你啦?”徐晋有些歉然地道。

    谢小婉低下头拭了拭眼角,呐声道:“不……不是的……是相公对我太好了!”

    “唉,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徐晋心中感叹,微笑道:“这不是应该的吗?乖,快吃吧,看你都瘦成竹子了!”

    谢小婉红着脸端起饭碗扒了一口,又忸怩地道:“相公,我吃不了那么多!”说完飞快地往徐晋碗里扒了一半饭。

    徐晋哭笑不得,不过看样子自己不吃,这丫头肯定也不会吃,只端起饭碗。

    谢小婉见状这才开心地吃起来,又往徐晋级碗里夹了一块白菜。徐晃也笑着往谢小婉碗里夹了一块,后者眼睛顿时弯成了两轮月芽儿,一边扒饭一边从碗沿上方朝徐晋睇来。

    徐晋的心情忽然莫名的好,上辈子什么山珍海味他没吃过,但此刻觉得,这顿白饭青菜反而是最美味的。

    自从有过被妻子背叛的经历,徐晋便不再相什么爱情忠贞,夫妻不过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或许有点偏激,但在现代物欲横流的社会,夫妻之间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现象很常见。

    正因为曾经受过伤害,徐晋经历了那段失败的婚姻后,便没有再娶的念头,有需求宁愿花钱去买,再也不沾男女之情。

    然而此时,徐晋心中筑起那道墙似乎有些松动了。这世上如果还有不离不弃,相濡以沫,那么现在应该是吧?

第05章 笨鸟先飞() 
午饭后,徐晋习惯性地小憩了一会,便找出书呆子平时读的书籍翻看。

    这些书籍都是书呆子父亲徐秀才留下的,均是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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