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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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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啊!”贼兵们见到一线生机,更加疯狂地往镇外冲,仿佛缺堤的狂涛,势不可挡。

    临清卫的指挥同知史臻见状不由捏了把汗,这些贼兵的求生欲很强啊,于是命令稳住阵脚,一边还击一边后撤。

    出了镇后空间变得开阔,贼兵便开始向两边逃亡,临清卫顿觉压力大减。

    王林儿一举腰刀道:“弟兄们,轮到咱们上场了!”

    五百骑军早就憋得蛋痒了,同时抽出腰刀咆哮:“杀!杀!杀!”

    轰隆的马蹄声响起,三百骑朝着一股贼兵迎面辗压过去,简直就像刀切豆腐一样,这股贼兵倾刻就在铁蹄下四分五裂……

    两千泰安卫也出击了,谢二剑则率着剩下的两百骑军留在原地没动,他在等,等那个冰妞儿所率领的马队。

    驾……

    马蹄声在长街上响起,两百黑衣黑骑从镇头杀出,迅猛地扑向临清卫,势不可挡地穿阵而过,跑得慢的明军当场死于非命。

    谢二剑眼前一亮,手中长枪一挥,两百骑立即开动,朝着黑骑贼军冲杀过去。

    两支马队在镇外的旷野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与此同时,由镇后进攻的徐州卫已经杀入了镇中,穿过长街往镇头杀来,与临清卫和泰安卫合兵一处,将贼兵大部围困起来砍杀。

    朝阳越升越高,五千多贼兵已经死伤近半,赵全和王堂在精锐的护卫之下冲出了包围,各带着数百人落荒而逃。

    “杀啊,活捉赵全王堂官升三级,斩下二人首级官升两级!”明军的将领大声吆喝,一众军卒奋勇直追。

    戚景通率骑两百加入了骑兵战,薛冰馨此刻浑身香汗淋漓,黑衣已经被汗水和鲜血浸透了,她麾下的两百骑已经伤亡过半,仅剩八十骑不到了。

    “雷钧,撤!”薛冰馨见到赵全等人已经跑远,果断命令马队撤退。

    驾……

    薛冰馨率着余部往北边逃去,谢二剑和戚景通二人率骑直追。

    此时柳埠镇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了,赵全王堂等贼首一逃,其他贼兵纷纷弃檄投降,明军共计斩首两千余级,俘虏一千五百多人。

    再说赵全率着六百精锐往北落荒而逃,明军在后咬尾追杀,当逃到济南城西南的小清河时,六百精锐便只剩下百人不到了,要么被明军斩杀,要么就是逃散了。

    赵全命人在小清河沿岸搜集渡船,准备经小清河乘船入黄河,再往北方逃归山西,如今大势已去,所以还是保命要紧。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赵全打算回去潜伏几年,然后伺机再起。

    约莫半个时辰,赵全等人终于搜集了十几艏渡船,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殿后的薛冰馨,却等来了明军援追兵。

    赵全暗叹一声,恐怕薛师妹凶多吉少了,至于同样没有赶到的王堂,赵全并不太关心,果断地下令开船离开。

    驾……

    追杀来到小清河边的正是二舅子谢二剑,见到已经离岸驶到河中心的渡船,立即便率着马队沿河追赶,同时分出部分人手征调沿岸的船只。

第430章 大获全胜() 
时值正午,艳阳当空,不过朔风依旧凛烈,距离柳埠镇东北边四十多里的垛庄镇附近,一小队丢盔弃甲的贼兵正在乡间小道上跋涉着,为首者赫然正是王堂。

    话说王堂在亲兵的拼死保护之下突围,一路逃到了这里,此刻身边只剩下十来人了,手下的五大护法也仅余两人,分别是金狗和罗三炮。

    王堂以及两名护法都乘马,而且马背上均驮着沉甸甸的包袱,里面都是平日搜刮来的金银财宝。王堂打算甩掉追兵后,寻一处山高林密的地方占山为王,最不济也能利用这些钱财上下打点,然后隐姓埋名过富家翁的生活。

    然而正在此时,身后传来急速的马蹄声,王堂等人均是面色大变,还以为是明军追杀来了,纷纷转头望去,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身后一共追来了五骑,均穿着黑色的短打,并不是明军骑兵,而是己方的骑军,跑在最前面的赫然正是唐经,后面分别是牟蛮、石伯当和另外两名隔马山马贼。

    唐经策马赶上王堂等人,笑容诡异地道:“王将军跑得还挺麻溜了,总算让俺们追上了。”

    王堂并没察觉唐经的笑容诡异,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你们,吓了老子一跳,薛统领呢?”

    “薛统领往西北边跑了,估计是追赵统领他们去了吧。”唐经一边说,一边策马往王堂挨近,牟蛮等人同时策马逼近。

    王堂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疑惑地问:“那你们为啥不跟着薛统领逃命。”

    “嘿嘿,因为老子想要你的脑袋啊!”唐经说着便出其不意地一刀劈向王堂。

    王堂大惊,急忙低头躲避,唐经出手时只觉胸口剧痛了一下,动作便慢了半拍,结果竟被王堂躲过了。

    唐经这一刀只砍中了王堂的发髻,后者顿时变成了披头散发,狼狈地从马背上滚落,马匹受惊下撒开四蹄跑开,驮在马背上的包袱也随即掉落,黄澄澄的金块银子撒了一地。

    与此同时,牟蛮和石伯当等也骤然出手了,倾刻袭杀了数人,王堂剩下的亲兵奋起反击,不过最后均被击杀了,当然,唐经一伙也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而且牟蛮和石伯当均受了点轻伤。

    唐经跳下马,一脚踩住还没断气的金狗,刀架在其脖子上,快意地冷笑道:“咋的,之前不是很拽吗?不是骂老子废物吗?没想到过有今日吧!”

    金狗目露惊恐,鲜血从肋侧汩汩渗出,他左肋挨了一刀,肋骨断了两条。

    王堂又惊又怒,手里提着包袱,沉声道:“唐经,你想要银子,俺可以全部给你,能不能放俺一条生路?”

    唐经一刀抹了金狗的脖子,然后哈哈大笑,恨声道:“金银老子要了,你的脑袋老子也要!”

    “唐大当家,不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如此较真,这些金银你拿走,这里往南行六百里就是江南脂粉地,你想要多少美女都可买得。”

    唐经嘿笑道:“有钱总得要有命花吧,你的脑袋能给老子换一个明军百户的职位。”

    王堂闻言愕了一下,继而大怒道:“王八蛋,原来是你们向官军通风报信的。”

    “没错,就是老子向明军通风报信的,而且官府还承诺,只要拿到你的人头,便给老子封个百户,所以你还是认命吧。”唐经畅快地大笑道,此刻,只觉当日投奔所受的屈辱全部都报了。

    王堂眼珠一转,冷笑道:“唐经,你特么的脑袋被驴踢了吧,当官的话你也能信,兔死狗烹,走着瞧吧,你们会没有好下场的。”

    唐经面色一沉,王堂这话无疑击中了他的软肋,其实他内心也不太踏实,毕竟没有皇帝赦免的圣旨,若那姓徐的不守承诺咋办?

    牟蛮和石伯当显然也有着同样的顾虑,后者看着满地的金银,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低声道:“大哥,王堂这厮虽然可恨,但说得也不无道理,咱们带着这些金银远走高飞,也总比提心吊胆地给官府当狗好。”

    牟蛮点头道附和:“嗯,二哥说得是,大哥,我也宁愿继续当山大王,也不想冒险,那些当官的太狡猾了,而且言而无信,说不定一转身就翻脸要了咱们的命。”

    唐经顿时犹豫不决了,王堂见状笑道:“这就对了,当官的根本不可信,这些金银珠宝你们统统拿走吧,拿去!”

    王堂说完把包袱扔给牟蛮,然后调头就跑,牟蛮下意识地接过包袱,却忽然闻到一阵刺鼻的硫磺味,包袱中竟然冒出缕缕白烟。

    “不好,快扔”

    唐经的话还没说完,包袱便炸了,轰的一声巨响,里面的金银像箭雨般散出

    跑出十几米的王堂趴在地上等了十几秒,这才爬起来回头查看,只见唐经三人倒在了血泊当中,牟蛮胸口都炸烂了,面目全非,而唐经和石伯当二人也好不到那里,头脸血肉模糊一片,身上还镶嵌着不少金块和银快,唐经的左眼插着一根金块,正痛苦地呻吟着。

    王堂露出得意的冷笑,原来这家的包袱里藏了一枚地雷,这是他在攻克城池时,在县衙的兵库中得到的,一直留着防身,刚才他趁唐经三人不注意,偷偷地点燃了地雷的引线,然后将包袱扔给了牟蛮。

    王堂从地上捡起一柄单刀,正准备结果掉还没死的唐经,便看见到远处尘土飞扬,隐隐有马蹄声传来。

    王堂急忙在地上捡了几块金银揣给怀中,连马都不骑了,急急往道旁的草丛中钻。

    稍倾,一支马队便赶到了,为首者正是王林儿。

    王林儿跳下马捡查了一遍,发现牟蛮和石伯当已经当场挂掉了,而唐经也是出气多的进气的少,估计也是活不成了。

    “搜,王堂应该跑不远!”王林儿一挥手,手下的五十骑便两两一组,以爆炸的位置为半径,向着四面八方搜索。

    徐晋率着人马不紧不慢地北行,约莫中午时份才到达了柳埠镇,此时战场已经打扫完毕了。

    徐州卫、临清卫、泰安卫的几名将领春风满面地上前向徐晋表功。

    “禀报钦差大人,我徐州卫斩首六百余,俘虏两百二十三人!”

    “禀报钦差大人,我临清卫斩首八百余,俘虏五百六十一人。”

    “禀报钦差大人,我泰安卫”

    徐晋微笑着一一给予了口头嘉奖,众将官也纷纷向徐晋道贺,至此,贼兵差不多完全剿灭了,全场功劳最大的自然就是主帅了。

    话说在大明朝,非军功不能封爵位,所以文人加封爵位的极少,但也不是没有,譬如前两年平定宁王之乱的南赣巡抚王守仁,前不久就被新君追功加封为新建伯。如今徐晋立下这么大的军功,比起王守仁也不遑多让,此番回京后说不得加官进爵。

    徐晋在柳埠镇停驻到下午,有信使不断把四面八方的消息传回来。

    “报告钦差大人,赵全率残余乘舟顺小清河逃窜,被鸡公寨巡检司拦截,谢千户正率人与贼兵激战于河面上”

    “报告钦差大人,在垛庄镇附近发现反贼头目王堂的踪迹,王千户正率人搜捕”

    “报告钦差大人,白莲妖女薛冰馨率残余逃进了济南城西二十里的大青山,如今不知所踪,戚千户请求派兵封山搜捕”

    徐晋听到这个消息暗叹了口气,命令临清卫指挥同知史臻率两千人赶去大青山,该来的总该会来,彼此立场相悖,没什么好说的!

    史臻领命带兵离开了柳埠镇,片刻,锦衣卫百户金彪便兴高采烈地进了帅账,身后两名锦衣卫还押着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女子。

    这名女子虽然脏兮兮的,不过身姿妖娆动人,一对水汪汪的媚人亦是相当勾魂,见到徐晋后便扑通地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奴家马蓉儿,叩见钦差大人,大人饶命啊!”

    徐晋不由大喜过望,总算把这个女人抓回来了。

    金彪嘿笑道:“大人,这娘们倒是能躲,竟然藏在一家民居的茅坑底下,咱们的人差点就漏过了。”

    徐晋闻言不禁无语,难怪此女一进来自己就闻到一股屎臭味,挥手道:“先把马氏带下去清洁干净!”

    金彪挠了挠头,尴尬地把人带了下去,徐晋立即又派人赶回兖州府,秘密把宋驰带来济南,贼兵平灭之后,也是时候收拾镇守太监罗祥了。

    

第431章 第一猛将() 
小清河是黄河的一条支流,发源于泰山脚下,由南往北蜿蜒注入黄河。鸡公寨巡检司就建在小清河一处狭窄的小河弯内,扼守水陆两路交通,负责抓盗缉私和辨别奸伪,有平底沙船、小蜈蚣船等数艏。

    谢二剑纵马顺着河边急驰,赶到鸡公寨后出示了千户的腰牌,命令巡检司马上出动船只在河道上拦截白莲反贼赵全。

    巡检司刚拉起了铁索封锁河道,贼兵的十几艏渡船便从上游冲下来了,一艏收势不及的渡船撞在铁索上,船头滋啦一声就撕裂了,紧接着高高翘起,船上的贼兵像下饺子般掉入河中。

    深冬时节的河水寒冷彻骨,掉进水里的滋味就可想而知了,巡检司的弓兵趁机放箭把水中的贼兵给逐一射死,瞬间,整片河面都被染红了。

    “杀啊!”十几艏快船从水寨中冲出,向剩下的贼船冲去。

    本来,船上的贼兵都是白莲教中的精锐,武力值绝对完虐巡检司这些小喽罗,但是眼下在船上,隔着十几米的水面,白莲教这些精锐武力值再高,但够不着对方也是白搭。

    而巡检司配备最多的就是弓兵,这些家伙虽然箭术稀松平常,但是对面的贼兵密匝匝地站在渡船上,无遮无挡的,根本就不用瞄准,开弓放箭就是了,准能蒙中一个倒霉的。

    嗖嗖嗖

    巡检司的弓兵不断射出利箭,贼兵的渡船本来就窄小,船上的贼兵为了躲避箭矢跳高扑低,结果失去平衡,当场又翻了几艏,剩下的渡船纷纷向着岸边靠去。

    结果贼兵刚上岸,虎视眈眈的明军骑兵便沿着河边冲杀过来了,上了岸的贼兵一个都没能跑掉,全部被击杀在岸边五十米的范围。

    赵全咬了咬牙,命令剩下的两艏渡船迎着巡检司的沙船冲去,在付出十几条人命后,终于接近了巡检司的船。赵全一马当先跃上一艏沙船,手中的单刀如同匹练般劈杀了一名弓兵,又飞起一脚将两名巡丁踹翻落水。

    这些巡检司的巡丁都是战五渣,近距离肉搏如何是白莲教精锐的对手,三下五余二便被夺了一艏平底船沙船,船上十几名巡丁要么被击杀,要么跳水逃命。

    其他船上的巡丁见到贼人如此凶悍,差点吓尿了,驾着船躲得远远的,生恐被贼人接近登船。赵全趁机命人把沙船划到铁索旁,运气挥刀猛砍。

    当当当

    但见火星四浅,拇指头大小的铁索竟被赵全给生生砍断了,然而正在此时,沙船剧烈地一震,赵全要不是下盘够稳,恐怕一头就栽入河中了。

    赵全定了定神望去,顿时面色铁青,原来沙船被一艏渡船拦腰撞中了,船弦一侧都被撞塌了,船体正在缓慢倾侧,冰冷的河水随即漫上来。

    那艏渡船的船头完全碎了,一名手拿长篙的明军正站在渡船上,脸上带着让人恼火的贱笑,对正在下沉的渡船丝毫不以为意。

    赵全认得此人,正是追了自己一路的明军骑兵统领。

    谢二剑手中长篙连敲,将数名掉到河里的贼兵给敲晕,在冰冷的河水中晕倒,基本上是死路一条。

    赵全目光一厉,,纵身跃起,仿似一头雄鹰猛扑向渡船。谢二剑的竹篙朝着赵全胸口点去,后者手中单刀疾劈,竟然将竹篙从中剖开,瞧那一往无前的刀势,竟似要连同谢二剑也给劈成两半。

    谢二剑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竹篙急拧,顿时炸得四分五裂,赵全身体一沉,稳稳地落在渡船上,不过手中的单刀却脱手掉进了河中。

    两人就这样站在缓缓沉没的渡船上对峙着,谁也不敢再贸然出手,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胜负往往就在一招之间。

    眼看着河水就要漫到脚下了,平底沙船上一人突然跳起,从左则扑向谢二剑,双手成爪似苍鹰搏兔,此人正是白莲教徒孙才。

    啪

    谢二剑左手抬起架住了孙才双爪,右手蓦地通红,一掌印在后者的胸口。

    砰砰,两声闷响,谢二剑击中孙才的同时,赵全也一记铁沙掌印在谢二剑的右胸。

    孙才狂吐一口鲜血,飞跌回平底沙船上,谢二剑亦是闷哼一声摔入河中,河水随即冒起一朵鲜艳的血花。

    赵全紧盯着谢二剑落水的地方,足足十息的功夫也不见对方冒上来,不由暗松了口气,估计那小子已经死在河底了。

    此时河水已经漫到靴面了,赵全急忙跃回平底沙船,不过此时平底沙船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呈45度倾斜了。赵全果断地提起奄奄一息的孙才跳入水中,扯着铁索迅速游到岸边。

    哗啦

    那边赵全刚上岸,这边水中便冒出一颗脑袋,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岸。

    “谢千户,是谢千户!”明军的骑兵惊喜大叫,有人急忙跳下马相扶。

    谢二剑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体像筛子一样瑟瑟发抖,上下牙也在咯咯地打架:“追追,别别让他跑了!”

    谢二剑话没完便晕倒过去,有明军骑兵立即将河面上巡检司的船只吆喝过来,然后载着谢二剑进了巡检司的水寨,生起火来取暖,又换上一套干衣服。

    “李大夫,二剑他的伤能治好吗?”徐晋看着二舅子胸口上那枚紫青的掌印,不由忧心忡忡,若是二舅子有个好歹,自己如何向小婉那妮子交待。

    谢二剑是被手下的骑兵送回柳埠镇的,徐晋立即便命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回兖州府,把李言闻父子请来诊治。

    李言闻神色凝重地道:“好厉害的铁沙掌,幸好谢二爷的身体底子好,内家功夫有相当火候,要不然这一掌非要了他的命。老夫这就给他施针放掉瘀血,再开一伏药疏通血脉,待观察过情况再行决定如何治疗。徐大人放心,谢二爷性命无碍,不过怕是要遭几个月罪了。”

    徐晋闻言松了口气,只要能救活,遭几个罪也就罢了,也好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免得他老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不过,这赵全端的是厉害,凭二舅子的本事竟被他伤成这样子。

    经过李言闻父子施针放血后,谢二剑胸口的掌印明显变淡了,并且也苏醒过来。

    “妹夫,不好意思,让赵全给跑了!”谢二剑醒来第一句话就歉然地道。

    徐晋本来想狠狠训他几句的,最后咕噜地吞了回去,道:“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养伤,别到时落下了病根。”

    谢二剑轻松地道:“没事,小意思罢了,养几日就好!”

    李时珍把一碗汤药端过来,一边认真地道:“谢二哥可别大意了,这一掌伤了你的肺经,这段时间你得卧床休息,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动武了。”

    谢二剑闻言面都绿了,那岂不成了废人,这比死还难受,所以连忙接过汤药咕噜咕噜地喝了。

    安置好谢二剑后,徐晋行出房间,军中的信使依旧不断把信息传回来,贼兵已经基本肃清了,不过赵全和王堂两名贼首均还没抓到,这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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