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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成长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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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之人正是先前在台上为众人讲解外门大比规则的男子,他一身白衣,气质儒雅,见到屋里没有别人了,就抱拳对风纾难行了一礼,口称:“大人。”
  何飞何宥见此人做派,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原来风纾难在药王谷也插手了一分势力;既然让他们二人瞧见,就说明此事风纾难并无意对他们保密,但何飞何宥也知趣地没有说破。
  风纾难介绍了此人的身份,他叫封文,是药王谷最大门派桫衍门掌门的亲传弟子,也是他们这一代的首席大弟子。
  几人在屋内坐定后,封文拿出一支木签交给风纾难:“大人,这是您要的牌号。”
  容青君就坐在风纾难身边,风纾难接过木签便递给了他。
  木签顶端刻着一个“毒”字,下面用朱笔写着牌号,背面刻着一个“甲”字。
  “这是毒系甲组第五十五位的牌号,毒系共分五组,每组一百人,第一、二轮的比赛都在组内进行,第一轮就将筛掉半数参与者,留下五十人,第二轮剩二十人,之后第三轮开始剩下的这总计一百人又归为一组同场竞艺,决出五十人,第四轮再决出二十人,到第五轮就是决胜局,其中排名前十之人将得到药王谷的奖励,排名第一之人将继续与另外两系的优胜者比斗,争取三样药王谷至宝的选择权。”
  封文一边解释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容青君。他早听说过主上身边有一位非同寻常的男子,他极少在人前露脸,但身份特殊地位尊贵,且似乎精通医毒之术。封文身为桫衍门的首席大弟子,在医道之上天分惊人,对毒术也颇有涉猎,只是因为药王谷内部错综复杂的斗争关系,使得几大派系泾渭分明,哪怕嘴上说着本是一家,但一般弟子也极少在人前使出本门之外的手段。这样的潜规则无疑使药王谷各大派弟子自身也受到了极大限制,因为习医之人不能不识毒,练毒之人不能不知医,三系之中也只有蛊系看似独立一些,但是蛊系的弟子在修习之前,也往往要具备基础的医毒知识。不能使用本派系之外的手段,某种程度上也是让各大派弟子自废武功一般,因此近年来有不少人在努力消解隔阂。
  封文也是主张三系大融合之人,且因为这样的背景,他在风纾难的势力中主要也司掌了医药丹毒之职,因此对于容青君其人,封文比起别人更多了几分好奇,只是从未得到机会与他接触。
  初见容青君时封文心中是有些讶异的,因为他见过药王谷中许多毒系门派弟子,因常年与毒物打交通,无不面容冷酷眼神阴狠,当杨锐传话给他说容青君需要一枚毒系牌号时,他心中便勾勒出了那样一个人物形象,谁知真正见到他本人,却是一个瘦弱白皙,年纪不大的少年。
  风纾难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沉声问道:“后日外门大比,甲组在何时何地举行?”
  封文身为桫衍门首席大弟子,常与各派长辈和门中后辈打交道,为人长袖擅舞,心思玲珑,察觉到自己对容青君的关注似乎惹得风纾难有些不快,连忙转移开来,回话道:“后日巳时初刻,还到正堂处,取出牌号给谷中弟子一观,就会有人领容公子去往比赛之处。”
  “今日比什么?”容青君插话问道。
  “今日是药王谷中弟子对报名之人先行考校一番,避免有滥竽充数之人混进来。”这是进屋后容青君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被他黑漆漆的双眼一注视,封文心中紧了一下,之后仍然镇定地解释道:“因为名额有限,所以考校的题目是谷中几大门派的长老共同商议后所出,有一定难度,想必今天就能筛掉许多水平不足的报名者,五百枚牌号发放完毕后,也不再接收后来者。容公子若感兴趣,前方的阁楼上可以看到下方情形。”
  听到封文的话,容青君转过头对风纾难道:“去看看。”
  风纾难柔声道:“好,封文带路。”
  几人于是在封文的带领下再一次转移阵地,穿过一片回廊,上了一道窄窄的木台阶,到了一座阁楼之上。
  几扇窗是开着的,容青君探头看去,底下正是身着深蓝衣衫的毒系弟子,前方是长长的队伍,排成了许多列,挤满了整个院子。容青君头一次知道,天下间修习毒术之人竟有如此之众。离得最近的一名弟子与被考校之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阁楼之上,容青君仔细听了一会儿,那名弟子此时问的是一个关于草药习性的问题,被考验那人从雨水、阳光、伴生之物等外在因素对草药生长周期、药性等的影响说到不同成色的草药入药后对不同丹药的效果影响,答得颇为全面,但在容青君看来,并不尽善尽美。
  封文看容青君的神色,试探着搭话:“这一关对于容公子来说,应该不成难题。”
  容青君扫了封文一眼,没有回答,这时他才发现风纾难没在身边,回过头,看到风纾难落在后面,何飞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风纾难眉头微蹙,随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发现容青君在看他,就几步追了上来。
  容青君没放在心上,又去听外面的说话声。
  那人回答完草药习性的问题后,蓝衣弟子又问了个制毒手法的问题,这一次连那弟子也觉得此人回答得差强人意,摇头表示不予通过,作了个手势说:“请回吧。”
  那人面露遗憾,但也没有纠缠,干干脆脆地走了,走的时候有毒系的弟子领他走了另一侧道路,不许他与后边还在等候的人交头接耳,以免泄漏题目。
  很快下一个人替上,蓝衣弟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考验。容青君发现他的问题与上一轮的并不相同,听了很久之后他猜药王谷应当准备了数十个甚至上百个问题,考验的时候就随机抽取五个,这样也能避免后方之人心思不正不实,窃听之后有所准备,失了公平。
  容青君一直靠在窗边专注倾听下方的问答,风纾难甘之如饴地陪着他,封文带着私心观察着容青君,几人各有心思,不觉时间难过,而杨锐从来心志坚定地当个隐在后头的木头人,于是阁楼里就何飞何宥两人有些百无聊赖。
  尤其是何飞,他对药王谷大比没什么兴趣,对医毒、药物什么的也不懂,来找风纾难本是为了告诉他这几日萧夙有些异动,刚才报告完了,风纾难也没有进一步的指示,枯坐了这么久,实在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左右看了看,何飞找上了封文。
  “封兄弟,先前听你说了半天外门大比怎么个比法,那你们药王谷的内门大比又是怎么回事呢?”
  “内门大比与外门大比大致相同,由各大门派弟子代表各自门派进行比斗。与外门大比稍有不同的是,内门大比对于药王谷诸多门派来说,为的是争夺十八门派的席位。诸位都知药王谷百年前是一家,历史悠久,底蕴深厚,自然有些传承,对于谷中门派来说,争得席位代表着到下次大比之前,能获取更多的传承之秘,因此都会在大比之上竭力求胜。主上身份尊贵,内比大比时是可以列席观看的,界时两位何兄弟也可以一同前来。”封文坦率透露内门大比对药王谷门派的意义,这并不算什么秘密,能获邀列席的江湖门派几乎都知道这一层意思,只是说出来不好听,大家也就给点面子没有道明。对于封文来说,他与何飞何宥同为风纾难效力,打好关系有益无害,不妨对二人友善些。
  “哦,听起来倒是颇有看头。”何飞听得兴致盎然,又问:“那封兄弟你到时可会出战?”
  封文点头:“我身为桫衍门本代大弟子,自然责无旁贷,理当出席。”

  ☆、第36章 燕春

  第二天,容青君与风纾难再次来到东湖别苑,随行的还有杨锐、乌雷、何飞、何宥四人。封文要代表桫衍门参加内门大比,因此这一天未与他们碰面。
  内门大比的位置设在别苑更深处,相较而言更隐蔽。进入别苑之后就有药王谷的弟子迎上来,杨锐取出一封请柬给那人验过,才被带着走到大比所在的庭院之中,一路上又有多名弟子把守在道路两侧,对比外门大比明显更为谨慎。
  与外门大比一样,内门大比也分药、毒、蛊三系,但不同于外门大比分了许多组别在不同场地同时进行,内门大比同一时间只进行一系的比斗。
  岈山之上共有二百多与医毒蛊占边的门派,其中由百年前的药王谷分裂而来的,总计有七十八派,再细分下去,其中有药系四十一派,占据了半壁江山,毒系二十六派,蛊系十一派。每次大比会决出六大药宗,六大毒宗,六大蛊宗,这十八门派势力划分看起来与各系门派数量不成正比,但不知初次大比时各系势力达成了什么样的条件,总之这样的划分方法是流传了下来。
  上一届大比后产生的十八门派分别是药系桫衍门、金草门、止水门、相衍门、紫琼派、落英门,毒第鬼照门、夕火派、石老宗、落草门、眇眇派、浊古门,蛊系飞天门、日中门、无常宗、千演门、如晦门、傀儡门。
  十八门派之中,从名字即可看出桫衍门、相衍门实为兄弟门派,而分属医毒两系的落英门、落草门,曾经也是源出一脉。
  只是而今的药王谷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医毒两系门派众多,彼此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内里肮脏之事数不胜数,蛊系总共只有十一家,比起药系毒系的门派,争斗倒是少了一些,但蛊系之人往往用心也比药系弟子更险恶,因此实在是和睦不到哪里去。
  封文所在的门派正是上一界大比中夺得第一的桫衍门,事实上历经数十年的发展,桫衍门实力不断壮大,已经是岈山诸派中当之无愧的第一,连续多次大比都赢得首位,位次难以撼动。
  容青君跟着风纾难在庭院中找到了他们一行人的座位。
  药王谷请了许多江湖门派前来观礼,参与评判,每一家有单独的座位,彼此之间间隔也不远,方便交流。
  因大比尚未开始,提前到来的江湖人物便有不少四处走动与人结识的。这种场合对于何飞来说简直如鱼得水,他本就是个交游广阔的人,为人直爽豪气,很快便能与人称兄道弟起来。
  容青君一坐下,却是只看着庭院中摆放整齐的桌案,以及桌上散乱的各式药材,想必那就是在比斗中要用到的。远远地只看色泽形状,他便能分辨出其中至少九成药材的名字用法,剩下几味药,部分是因为一些药材长得极像,必须靠细节的不同来辨别,另外一些则是容青君只闻其名,却是头一次见到的药材。
  坐了一会儿,容青君忽然起身走到院中,在其中一张桌子前停下,拿起上面的一味药材,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他手中这株名唤蓝金草,色如蓝草,其质如金,看色泽应当采摘下来不久。容青君在一本风纾难为他搜集而来的医书上看过此草的介绍,这是一种生长在山涧激流中的独特草药,靠洁净的山泉水浇灌成活,因常年被湍急的水流冲刷,使得草叶坚韧如刀。
  这是一味可以止血可以祛毒可以清心的良药。
  药王谷不愧是有百年传承,虽然现在四分五裂大不如前,依然能在内门大比的第一轮就拿出最上等且稀有的药材。
  “这位公子,大比场地不好擅自入内,还请您回座。”一名药王谷弟子发现容青君,忙过来提醒。
  容青君回到风纾难身边坐下,风纾难摸了摸他的头,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大比便开始。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率先站出来,感谢了所有前来捧场的江湖同道,又说了一番怀古追今的场面话。在药王谷弟子口中此人被称为秦长老。药王谷的长老团拥有特殊地位,他们或许曾出身不同门派,但一概都取得了不凡的成就,拥有极高的威望,然后被众门派推举出来,进入长老团,此时起便要消除门派之见,一心为公,致力于药王谷数十门派的共同发展。
  当然更重要的,他们的核心权力便是掌握着药王谷传承之秘,即使赢得了十八门派的席位,也要得到长老团的认可,通过他们,才能进入药王谷的传承之地,学习里面存放记录的典籍。
  这一天要进行的是药系的比斗。
  上一界大比中获胜的六大门派要接受其他药系门派的挑战,以保住六大派的席位,排在前六之外的门派也要在这一次奋起一搏,以期这一界能入围,获得进入传承之地的资格,以壮大本门。
  第一轮比斗的方式是每派各出十人,按长老团的要求处理桌上的药材进行炼药,按每人所用的时间,最后药物的成色评选出获胜之人,留下弟子最多的十个门派便是本轮的胜者,第二轮又以另外的方式比出最终的六大门派。
  同理在毒系、蛊系间也将决出前门门派,之后再三系混合进行排位赛。在十八门派中的排名对于各大门派来说也会造成不一样的结果,因为传承之地开放的时间是固定的,且每次仅容一家门派的人进入,因此排位越高的门派获准进入的时间将比排位低的门派更长,而第一大门派能获得的资源无疑是最多的。
  药系共有四十一派,按每派各出十人总共应当有四百一十人,但实际上是远远没到这个数字的,因为一些小门派自知实力不够,直接弃权,又有一些虽有心参与只求露脸,但数遍全派也拿不出十个,因此第一轮比斗参与的弟子约莫也就两三百人。
  真正对弟子们的水平作出评判的是药王谷的长老团,被邀请而来的江湖人物们更多只是做个见证,真正懂炼药技法的却是不多。
  大比开始后容青君很快便注意到了其中的封文,他身着杏色的长袍,头发以木簪束起,手上的动作在一众弟子中显得尤其形如流水,水准明显在众人之上。人群中还有几个与他一样身着杏色长袍之人,在处理药材时都非常熟练,想必也是桫衍门之人。
  “我瞧着封文兄弟一定能赢。”何飞道,昨天一下午功夫他与封文便进展到了称兄道弟相见恨晚的境地。
  “封兄弟的确是不一般,不过大哥你何时懂炼药了?”何宥斜眼看何飞。
  “这还用懂?你看他切药跟切菜似的,手速都比别人快就知道了。”何飞一脸睥睨。
  其实几人都知道,以封文桫衍门首席大弟子的实力,想输也是不可能的,何飞只是看得无聊了,没话找话说说而已。
  容青君听了何飞的理论,默了一下,然后道:“他会赢。”
  被这个祖宗似的人物搭理了,何飞简直受宠若惊:“是吧容公子,嘿,你们瞧,容公子都同意我说的。”
  容青君没再理他,转而对风纾难道:“走吧。”
  风纾难有些诧异:“青君不看了吗?”比斗才刚刚开始不久。
  容青君摇摇头:“不必看。”长老团的出的题是以桌上所陈的药材制作养气丸,只看这群药王谷弟子的手法,他便能看到结果了,着实没有必要继续耗费时间坐这儿往下看。
  风纾难理解了一下容青君的意思,道:“那这样吧,青君先去走走,让乌雷陪你。我还有点事晚点要找药王谷长老说话,等事情了结就去找你,可好?”
  容青君不再多言,起身离席,乌雷也马上跟上。
  何飞看看容青君,又看看风纾难,裂嘴笑笑说:“大人,我是个大老粗,看不懂这玩意儿,也先告辞了。”
  “去吧。”
  风纾难点头,何飞何宥对他行了一礼后相携离开。
  封文看到了这一片角落的短暂骚动,很快那一方座位上只剩风纾难和杨锐。他垂下眼,看似专心地继续处理手中的药物,实际上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养气丸的制作对他来说不难,做起来游刃有余才没让长老看出差错。
  东湖别苑以湖景秀丽而著称,乌雷早就想见识一番,跟着容青君离开庭院后,便怂恿他往湖边去。
  这里既然能被无数人称赞,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湖水清澈蔚蓝,映着蓝天白云,在日光照耀下显得波光盈盈,对岸有隐隐的绿意,远山近水,当真是风光迤逦。湖面上还有成群的野鸭子浮在水上,妙趣横生。
  容青君不知不觉走得远了,渐渐越出了东湖别苑的范围。乌雷则举着一根大棍子走进了湖里,要去插水鸟吃。
  忽然眼前红影一闪,容青君顿住了脚步,只见一个容貌妩媚的女子站在了他身前,她口涂丹朱,一双桃花媚眼风流多情。
  她站定后勾了勾唇,然后轻佻地倾过身来,一只食指挑起了容青君的下巴,吹了口气,道:“好俊俏的小公子。”
  容青君不喜她靠得这般近,一手抓起她的手腕甩开,忽然眉头一皱,仔细又看了看这眉目艳丽的“女子”,慢吞吞地开口问道:“你是男子?”
  “哟,被发现了?”那人有些惊讶这么快就被人识破男儿身,却是莞尔一笑,竟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又凑近来问:“小哥儿,你叫什么名字,来这儿做什么呢?”
  容青君奇怪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是怎么回事,皱着眉不说话。
  “怎么不理奴家呢?太让人伤心了,奴家就喜欢你这样俊俏的小哥儿呢。”那人一会儿做伤心状一会儿做娇羞态,竟然完全不扭怩。
  容青君:“……”
  这时乌雷也发现了容青君这边的状况,拖着湿嗒嗒的裤子急急忙忙就奔过来拦在两人中间,护小鸡似地将容青君掩在身后,对那人道:“唉你什么人?”这女人看起来妖妖邪邪的,完全不像好人,容青君一定招架不住,乌雷警惕着。
  “梅花剑春夫人。”
  又一道男声响起,却不是对面男儿身女儿态的人。
  乌雷“咦”了一声,看向了说话声传来的方向:“我好像认得你……啊,你是毛捕快,送我们去清河的那个捕快。”
  “正是在下。”来人正是宁城府衙的捕头毛时钦。
  他在此乃是为了执行公务,这公务恰与药王谷大比有关。一般来说,官府对江湖势力一般睁只眼闭只眼能不管就不管,但若闹出大事,于地方官员政绩上也是个污点,所以不能完全撒手,两者追求的就是一个平衡,上道的自然互相给予方便。
  毛时钦在此便是为了维持秩序,他们并没有进入东湖别苑,只在周围一带加强人手巡视,一旦发生闹事斗殴的,便要出手避免规模扩大殃及无辜。
  谁知值守时却遇见了燕春,还有前几日遇见过的,那个叫容青君的性格有些古怪的少年。
  毛时钦和燕春是老对手了,虽然名号是“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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