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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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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传来丧尸们的吼叫声,声音很大,还伴随着扑通声,谢玲“吔”了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挥小拳头:“成功了!”

王路急得差点伸手捂住谢玲的嘴,我的姑奶奶,这丧尸群只不过是被引得远了点,你这样大喊大叫,把它们又引回来了怎么办?

就在王路着急时,谢玲一把打开了门,探出头只看了一眼,回头对王路嚷嚷道:“哥,快,还有一只丧尸,我们去杀了它。”

王路拎着消防斧一闪身出了门,只见水泥小路上站着孤单单的一只丧尸,听到这里的动静,正回过身来。

王路还没反应过来,谢玲举着砍柴刀已经冲了出来,嘴里嚷嚷道:“哥,你发什么愣啊,快动手啊。”

王路急出了一身白毛汗:“小心别的丧尸又转回来!”我的祖宗唉,就算我俩杀了这只拉在后面的丧尸,别的丧尸一回头——那可是5只丧尸啊,一样完蛋。

谢玲脆笑道:“哪还有别的丧尸就剩下这一只了。”

王路搞不明白谢玲话中之意,但还是冲了上去,并超过了谢玲。不管谢玲打的什么算盘,自己总不能让谢玲面对丧尸时冲在前面,而且,王路相信,谢玲也同样不会致自己于危险的境地。不管了,先干掉面前的丧尸吧。

两人收拾一只丧尸不成问题,王路依然先冲下三路招呼,剁了丧尸的一只脚,让它摔倒在地后,再和谢玲一起乱刃分尸。

砸扁了丧尸的头后,王路才注意到,自己耳边一直传来丧尸的吼声,那吼声,居然是来自涧里。

王路一探头,好家伙,涧里或躺或站着5只丧尸。

他一下子明白了,谢玲最后一下操作,并没有把玩具车开进了根本捉摸不到的村中小路上,而是直接冲下了水泥路边的涧里。

农村的涧岸不比城里,旁边压根儿没有扶栏什么的,紧跟在后的丧尸们收不住脚,也一骨碌滚了下去,只有最后一只丧尸可能离得远了点,才留在岸上。

王路抬头,冲着谢玲送上大大一个笑脸——真是干得太棒了!

涧里的丧尸们一时没死,因为涧的堤坝虽然有2米多高,但里面的水却并不深,也就齐膝,个别丧尸显然是摔断了腿,只能半躺在涧底,但还有好几只丧尸却在涧底抓挠着大青石砌成的堤坝,企图爬上来。这自然是白费劲。

王路和谢玲扔下依然在涧底吼叫的丧尸们,跑回移动基站,用出吃奶的力气,把机柜搬上了皮车。

两人跳上车,也顾不上掉头,直接开倒车到了涧边的小桥旁。王路一打方向,一踩刹车,挂回一档,一脚油门,皮卡车轰鸣着,向小桥冲去。

终于得脱险境!谢玲刚要欢呼,王路一个急刹车,刹车刺耳地尖叫着,皮卡车的轮胎发出剧烈磨擦地面的咕咕声,谢玲往前一扑,差点撞到前挡风玻璃上,总算她一直拉着把手,这才没撞碎前挡玻璃飞出车外。

“怎么回事!”谢玲才怒嚷出声,立刻傻眼了,她知道了王路为什么急刹车——在小桥的中间,硬生生缺了一块桥板,桥下搭着的脚手架,显然,这座桥正在维修中。

因为桥面是弧形的,缺失的桥板又窄,王路和谢玲一直没看到掩藏在下面的脚手架!

虽然石桥缺失了块桥板,但并不算什么大的障碍,事实上就算是王比安在这儿,只要他大起胆子,轻轻一跳也能跨过去,但问题是,皮卡车的轮胎百分百会卡在缺口上。

王路没有迟疑,他一挂倒挡,皮卡飞速后退,幸好他踩急刹车时也踩下了离合,要不然,车子又要熄火了。

皮卡车退回桥头,掉转方向,沿着村中心街,向另一头的大桥直冲下去——只有这一条生路了!

五档,油门踩到底,皮卡车的发动机咆哮着,在村中心街中呼啸而过,尾部的气流甚至刮得街面上的塑料袋、废纸张飞了起来。

离大桥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村委会的门口突然闪出一道黑影——丧尸。

这只丧尸原本被翻倒的警车堵在村委会里,王路第一次开着皮卡车经过时,车头刮擦到了警车,警车车身挪动,把村委会大门又让了出来。

村委会里的丧尸在听到皮卡车的发动机声时,顺势从大门内扑了出来。

王路情急之下做了一个动作——他打了下方向盘。

没错,这个傻瓜居然为了避让一只该死的且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丧尸,居然打了把方向盘避让!

真他妈的疯了!

王路并没有发疯,这只是出于一个开了9年车的老驾驶员的本能。

在市区里开车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有行人、自行车、电动车、不拴拉绳的宠物狗猛地窜出来,哪怕汽车前方是绿灯而行人方向是红灯,他们绝对熟视无睹,勇猛直前,反正汽车撞到他们,也是车主负全责掏钱赔他们。这就是坑尽天下所有车主爹的交通法第76条——车主无责也全赔。

所以王路在视线里突然有物冒出来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一头撞飞丧尸直冲过去,他只是本能的,一打方向盘。

皮卡车的车速有70码,如果在足够宽的四车道上,王路这一把急打方向盘,还是有余地可以拉回来。可后隆村的村道连4米都没有,所以皮卡车在一头撞飞了丧尸后,又斜着撞进了旁边的一家店铺里,把卷帘门撞得凹陷进去一大块后,熄火了。

王路其实在打了方向盘后,还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多少减轻了撞击力度,这一下撞击只是让皮卡车的车头保险杠和大灯碎裂了,车前盖有些变形,车子还能开。

但是王路连打了两次火,皮卡车还是没有发动。蓄电池里的电依然没有充足,刚才皮卡车只跑了短短一公里不到的路,虽然在移动基站前没有熄火,发电机一直转着,但还不足以充满电,甚至有可能,电池已经报废了。

王路扭头一看谢玲——她捂着头,刚才皮卡车撞到店铺门上时,她的头因为惯性撞到了前挡玻璃上。这次,她拉着握把的手禁不住震动,松脱了。幸好没出血,只是肿起了一个大乌青。

王路大吼一声:“下车。”一把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下地,他就打开了后车厢的门,把消防斧和砍柴刀都抢了出来,这时,谢玲也挣扎着推门下了车——谢天谢地,车门在撞击中没有变形。

谢玲绕过车尾,刚要跑到王路身边,眼一瞟,尖叫起来:“王路!”

王路正好抬头看到谢玲惊惧万分的眼睛,他猛地一回头,动作剧烈得颈骨发出了咯的一声轻响。

身后,那只被皮卡车撞飞出去的丧尸居然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踉跄着向王路和谢玲扑来——见鬼啊,皮卡车的车头保险杠比家庭小车要高点,这一撞,只是撞断了丧尸的肋骨,而没有撞断它的腿。至于断几根肋骨对丧尸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

王路刚举起消防斧打算砍了这只乱横闯马路引发车祸的丧尸——你妹的,现在可没交通法保护你了,以前王路遇到闯红灯的电动车总会从车窗里探出头大骂——赶着去寻死啊。这次,就让老子亲手送你去死。到了地狱好好学习学习红灯停绿灯行吧。

谢玲又是一声尖叫:“王路!”比刚才更惶急,几乎是撕心裂肺了。

王路百忙中一回头——死定了!村委会大门里跑出了更多的丧尸。你妹的,难道生化危机爆发那天,村干部们都在办公室里搓麻将关地主不成,怎么村委会里有这样多人啊!

杀面前的车祸丧尸已经来不及了,往回跑跑到涧上的小桥再逃到田里也不可能了,只有一条路可走。

王路冲着谢玲大吼一声:“跟着我!”一头,窜进了右侧那家空空如也的超市旁的小弄堂。

小弄堂通向哪里?里面会不会有丧尸?是不是一条死胡同?

王路和谢玲一无所知,他们只是知道,跑!快跑!

丧尸们追上来了!

小弄堂很窄,也就能容一人推着自行车通过,如果对面再来一人,就只能贴着墙壁了。弄堂两边是村居的后墙,虽然开有窗户或后门,但无一例外,窗户上都装着防盗窗,而门也都紧闭着。

其实,就算窗户上没装防盗窗,王路也不敢砸窗入户,因为他根本没把握窗户后的村舍里,会不会藏有丧尸。

两人现在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快跑,冲出弄堂,找一条能安全离村的道路——这里离溪边已经很近了,很可能跑出弄堂后一转弯就能找到直通溪边的路。

王路毕竟扛着消防斧、拎着砍柴刀,跑了没多远,就被谢玲追上来,顺手接过了砍柴刀,王路稍让了让,让谢玲超过自己——自己的消防斧好歹能挡一挡后面的丧尸,弄堂狭窄丧尸也不可能一股脑后都涌上来,长柄的消防斧只要对付领头的丧尸就行了。

幸好身后的丧尸被甩下了一大截,王路已经能隐约看到对面弄堂口的一线天光了,谢玲突然刹住了脚,尖叫道:“前面有丧尸!”她又喊了句:“很多!”

很多!那就绝不会少于三只。

其实就是只来一只,在这狭窄的弄堂里,王路和谢玲杀它也要费不少手脚,这点时间,已经足够后面的丧尸群扑上来了。

王路飞速地左右一瞟,惨了,两人正好跑到一段两边都是高高后山墙的弄堂,身边只有一道铁皮防盗后门,左近连个带防盗铁栏的窗户都没有,王路只是一闪念,挥起一斧砍在铁皮防盗门上,咣一声响,铁皮被砍了一个缺口,并不大,见鬼,想用斧头把门破开,不知要费多少时间。

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见“五万块”老俩口

王路就地蹲了下去,对已经转身又惶恐地跑回来的谢玲喊道:“上墙!”

谢玲踩着王路的肩膀翻上了屋顶,王路站起身,面对光秃秃的没有一点可以借力之处的山墙,束手无策。

跪在屋顶上拼命向下面伸长胳膊的谢玲带着哭腔喊着:“快拉住我的手!”

王路苦笑,妹纸,你当是阿汤哥拍碟中谍吗,你一只胳膊能拉得上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吗?你连几十斤的煤气瓶一只胳膊都拎不起来啊。这样光秃秃没有借力的墙壁,我一使劲,自己没上去,倒把你拉下来了。

而且——他妹的,老子的胳膊不够长啊!根本够不着你的手啊!1米7不到的男人伤不起啊!

你妹的,居然死在这个破村子里!

“王路你干什么!”谢玲尖叫道:“快上来啊!”

王路扬头喊了一声:“从屋顶上走,往溪边跑。”——能不能跑到溪边,我也不知道。用不着担心我,傻姑娘,也许我只不过比你早走一步而已。

幸好,现在已经没有手机可用了,要不然,自己肯定会和陈薇说上几句“最后的话”吧,虽然这种行为很琼瑶,难道自己在手机里对陈薇说——“老婆,老公我就要进到丧尸肚子里了,我永远永远爱你”——好吧,这挺嗝应人的,除了用来折磨在手机另一头的陈薇几乎没有别的作用。所以说,还是没手机来得好啊。死就死吧,还他妹的留什么遗言啊。有这把力气和港台剧时间,还不如多杀几只丧尸吧。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

王路放下消防斧,往两只手心里吐了口涶沫,搓了搓手,紧握住斧柄,一转身,大步向身后追来的丧尸迎了上去。

王路挑身后从村委会追来的“村干部丧尸”对拼,是因为身后的弄堂特别窄,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如果不是前后两头有丧尸夹击,王路还真有把握在这儿挡住丧尸。

身后的头顶传来谢玲的哭喊:“王路你疯啦!你要死的!你要死的!求求你,快上来啊!”

王路充耳不闻,前面带头的丧尸已经扑了过来,看衣着,正是车祸被撞的那只。王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斧头只一挥,干净利落地劈在丧尸的脑门上,王路一收斧头,丧尸斜着倒在了弄堂里。

它的身体扭曲着,挡住了后面紧跟着的另一只丧尸,王路飞快地又是一斧砍过去,砍下了丧尸的一只胳膊,紧跟在后的丧尸原本已经被脚下的尸体拌了一下,又挨了这一凶猛的一斧,禁不住扑倒在地,王路毫不停顿,又是一斧,剁下了就倒在脚前的丧尸头。

有两具丧尸尸体堵在弄堂里,后面的丧尸挨挨挤挤一时冲不过来。

王路这时又有些想笑,苦笑,如果刚才不把谢玲送上屋顶,其实和这些丧尸并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只是自己以前一向躲着丧尸走,杀丧尸也是千方百计寻求远距离非接触的技术手段,你妹的,真把自己当美帝啊。

没想到,自己偶然鼓起勇气堂堂正正和丧尸面对面拼杀,却是在这样的绝境中。

这样的勇气,来得太晚了,王路虽然没有回头,却能听到弄堂另一端传来的丧尸的吼声。

自己就是风箱里的老鼠啊,两头夹击,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王路突然听到身后扑通一声,他一扭头,只见谢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跳下屋顶时甩到一边的砍柴刀,两眼赤红地向自己跑过来。

真——真他妹的愚蠢透顶的女人!

王路的眼睛有些湿润,这种感觉,自从他上大学以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体会到了。

但命运,让王路在临死前,又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泪。

男人的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动情时。

好,就两人一起死吧。

丧尸终于迈过了堆挤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咧着牙向王路和谢玲扑了过来,王路举起斧头,谢玲也拎着砍柴刀冲到了他的身边……

嘎的一声响,左手的后山墙上的那扇铁皮门打开了,一只手在里面招着:“快进来。”

王路推着谢玲一头冲进铁皮门后,门飞速地被关上了,隔着门板传来丧尸徒劳地抓挠铁皮和用身体撞击门板的声音。

房间没有窗户,只靠另一道门透进的光照着,有点暗,王路眯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招呼道:“小心地上的东西。”说着,就转身向另一道门口走去。

王路一低头,才发现房间地上堆着一个个化肥编织袋,挤得房间里几乎站不下脚,自己从小弄堂扑进门里时,斧柄撞到了一个袋子上,里面滚出了一些圆乎乎的东西,现在看明白了,是土豆。

王路和谢玲高一脚低一脚出了房间,眼前就是一亮,两人站着的房间是个农家客厅,前面和左右两边都放着老旧的长条沙发,沙发还不是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似乎是从别处搜集凑拢来的,王路和谢玲的手边就是台电视机,29寸,显像管式的,电视机旁还放着DVD和数字机顶盒。

谢玲眼尖,还看到墙上挂着一台空调内机。

“坐啊。”带王路和谢玲进门的人招呼道。

王路这时看清了,那是个老太太,一头苍苍短发一丝不乱,衣服是农村老妇人惯穿的暗色调的,收拾得很整齐,人有些富态。

“坐啊。”富态老太太又招呼了声,转身出了另一道门。

王路没有跟上去,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玲却一屁股在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拉了发呆的王路一把:“傻站着做什么?”

王路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消防斧放到了角落里。

不管怎么说,自己和谢玲安全了,外面的丧尸被铁皮门挡住了,救他们的是个老太太。人家老太太都不怕两个又是斧又是刀的陌生青年男女——这两个青年人空着手都能杀了她——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王路隐约能听到老太太在隔壁忙碌着什么的细碎声音,从沙发上看过去,老太太进去的门后房间内放着一张木制圆桌,桌子上扣着一只竹防蝇罩,这玩意儿王路小时候很常见,在没有冰箱的岁月,无论市区还是农村都把吃剩下的饭菜放在这竹罩子底下。看来,那是吃饭的地方。

老太太忙碌的处所,应该就是厨房了。

在干什么?磨刀?

自己也太疑神疑鬼了,就是给老太太十七八把菜刀,她连谢玲一人也斗不过。

王路瞟了一眼身边的谢玲,她几乎全身瘫软在沙发上,肩膀轻轻靠着王路的膀子,胸膛起伏着。虽然刚才谢玲并没有直接对上丧尸,但王路也知道,如今的谢玲心里翻卷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当时生死只在一线间,不,其实两人根本就是在送死。而谢玲从屋顶上跳下来时,更是眼睁睁自寻死路。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就像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去死一样。

王路轻轻握住了谢玲靠在自己身边的手,那纤细的手指一僵,又立刻松软下来,反手,谢玲握住了王路的手。

隔壁房间传来走路声,王路像偷情的汉子被老婆上门捉奸一样,一下抽回了手,装模作样地挠挠头,脸上居然有点发烧的感觉。

老太太出现在门口,左右手各端着一个小碗,“来,暖暖肚子。”

王路站起来接过碗,递给谢玲一碗,又自己端上一碗,一低头,是糖水荷包蛋,农村人待客惯用的食物。

糖水微微有些泛黄,放了月子娘过月子吃的红糖,白白的荷包蛋中心能看到红红的蛋黄。

王路和谢玲面面相觑,这个,老太太是把两人当客人对待了。对两个陌生人,两个不知心意的全幅武装的陌生人,两个一抬手就能杀了她的陌生人。

老太太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吃吧,这蛋是今儿早上刚下的。”

语气平淡中隐隐有着热情,就象太平年月时,家里的孩子偶然带了个远方的同事啊朋友啊什么的来,第一次见面,老太太搭讪不上什么话,又担心孩子们在陌生环境里会尴尬,就会用这样的态度端上碗红糖荷包蛋来。

一碗暧昧的荷包蛋下肚,就自然熟络了。

王路没说什么,坐下,举起碗里的调羹就吃起来。谢玲看在眼里,也吃起来。

荷包蛋是半熟的,用调羹一捣,里面的蛋黄就流了出来,在红糖水里化开来,又被热乎乎的糖水半凝结成了蛋花丝,王路大口吃着荷包蛋,蛋黄都沾到了唇边,最后一仰脖,把飘着蛋黄丝的红糖水灌下了脖子,手背一抹嘴,反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吃。”

谢玲自然没王路吃得这样不雅,不过吃得也很快,蛋是鸡蛋,没有鸭蛋的腥味,更可口。很快也吃完了。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年轻人放下碗,正要说什么,突然一愣,盯着王路的脸死死瞅着。

王路被老太太盯得有些奇怪,只是知道老太太的眼光中并没有恶意,更多的是惊讶与好奇。

房间里一时有些尴尬的沉默,幸好,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老太太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你、你是王记者?”

王路惊得差点成沙发上跳起来,他睁大眼睛瞪着对面的老太太,已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显出来,他一抬手:“你是那个那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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