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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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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梅疲惫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和你进行这些徒劳的口舌之争,我这就将表格送去陈薇老师那儿。”她顿了顿:“如果陈薇老师看了表格,依然不愿意实施绩效制度呢?”

车永波忙道:“那还用说,陈薇老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只能找个机会再试着劝说,总不能真的逼宫吧。”

张丽梅出了门后,老俞头也站了起来,话也不说,背着手出了门,屋内的其他人也心情沉重,大家都知道,不管怎么粉言巧饰,其实这就是一场不流血的政变。利用有着极高威望的王路不在崖山,以及末位淘汰制的不当实施,而进行的一场政变,虽然大家立意都是好的,可还是改变不了欺负陈薇和王比安孤儿寡母处于相对弱势地位的事实真相——如果王路还在崖山,哪里容得了他们这样搞法。

问题是,谁也不知道王路还能不能平安返回,以前有王路的异能罩着,崖山自然能安稳度日,可失去了王路,崖山只不过是一个稍有规模的幸存者团体而已,如果不用强力的制度将众人凝聚起来,一旦有不可测的危机来临,崖山的覆灭只在旦夕之间。所以为了崖山,为了大家,为了自己,崖山的改革势在必行。

在难堪的沉默中,众人一一离开了小楼,车永波将众人送走后,关上门,回到客厅,突然仰天无声地笑了起来。

不负自己的私底下的一连串动作,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其实这一局,早在王路还在崖山时,自己就已经开始布置,当初张丽梅提建议被王路训斥,其起因也是自己多次在张丽梅面前暗示大锅饭的种种弊端,可惜啊,王路在崖山的威望太高,张丽梅挨训后,再也没人敢冒头。

幸运的是,王路居然在一次入侵者袭击中失踪了,这就给了自己再一次鼓唇弄舌的机会,偏偏那些所谓的“基层群众”不争气,把客气当福气,做事不上进,大锅饭的弊端越来越引起各部门负责人的不满。

只不过,崖山强力部门武装部却是自己插不了手的,除了王德承会应和自己对赖汉的埋怨外,周春雨和关新根本理都不理自己,说得多了,就扔过来一句“各部门部长是干什么吃的,管几个人都管不好”,这话也只有武装部有底气说,因为武装部内部实施的是军事化管理。至于封海齐那儿,车永波连和他照面的勇气都没有,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在背地里的小动作,根本瞒不住那双逐渐有点老花的眼睛。

车永波借着绩效报告的事儿,成功地将除了武装部和农业部的各部门都串联了起来,甚至连食堂的崔大妈都被他忽悠地签了名,又借着末位淘汰制的失误,形成了事实上的中层干部联盟,而今天,当张丽梅给陈薇送上末位淘汰人员表格后,标志着中层干部向王路一家的独裁统治发起了第一次的反击。

独裁,没错,在车永波眼里,崖山的什么一大二公,原始共产主义,都他妈的是假的,其实质就是王路的封建独裁统治。

这没什么不好,真的,在这末世,独裁才是唯一正确的生存方式。

车永波是举双手赞成王路的独裁的,甚至恨不能亲自为王路黄袍加身,因为王路有强大的异能,在他的保护下,象车永波这样的普通人才能在丧尸的重重包围下生存下来。

但是,王路错就错在既然已经实行了独裁,偏偏还要蒙上一层公有制的温情脉脉的面纱,这、这简直就是画蛇添足!

车永波坚信,如果王路实施彻底的铁血独裁的话,崖山的发展肯定会更好,那些浪费粮食的无用的废物们早就应该被踢出崖山了,强有力的高效管理会让现有的人力发挥出十倍甚至几十倍的效率。该死,就是以前的一个乡镇小厂,效率也比如今的崖山要高。

当然,王路不可能仅依靠自己管理日益庞大的崖山,他必然要依靠中层干部们,就象封建主一样,给予贵族们更多压榨两足羊的权利,才能维持整个体系的运转。

张丽梅这个傻娘们,她居然担心自己背叛王路,甚至暗中夺位,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车永波早就醒悟,这生化末世就是异能者的天下,而他这样的普通人,只有紧紧抱住异能者的大腿才能生存下来。所以他是真心的拥护王路的统治,谋朝篡位?别傻了,多大的个吃多大的馍,自己真要坐上崖山第一把交椅,晚上睡觉都能掉脑袋。

车永波只不过是希望王路在彻底独裁时,自己这样的“贵族”能获得更多的特权,当然美其名曰是“管理权力下放”或者“增强基层的自主权”,又或者“因地而宜的实施”等等,自己所在的可是财务部啊,这末世立足,一是枪二就是食物等物质,只要打破大锅饭,在物质供应上有了等级和差距,那也就有了自己上下其手的空间。同样的,这就意味着自己有了实实在在的权利。

哪怕是在末世,权利,也是种好东西啊。

车永波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但他很快又站了起来,听说有新来的幸存者上缴了一盒消炎药,得赶快给谢玲送去。特权啊,有了王路一家的特权,才有车永波的特权,所以车永波是真心实意维护王路一家的特权。这与末位淘汰表格、与绩效制度报告以及背后的一连串阴谋无关,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路家。

陈薇坐在沙发上,瞪着茶几上的一张表格,这是张丽梅刚刚送来的。

张丽梅今天的表现很奇怪,送到表格后,匆匆说了句“对不起,陈老师”就冲出了门。

但陈薇的心思并不在张丽梅的失态表现上,她捏着表格,只觉得这一张轻飘飘的纸,比一块铁还要重。

她能猜得出表格上有哪些人的名字——武装部的提前警告其实早就已经揭开了谜底,只是陈薇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份希望,希望着人们善良、公平的一面。

陈薇迟迟不敢打开茶几上的表格,但她知道,自己拖延不了多久,这次末位淘汰的选举结果,肯定已经传遍了崖山,自己总不能掩耳盗铃吧,各部门的负责人也等着自己给他们一个交待。

陈薇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梨头摇摇摆摆走了过来,一把抓过茶几上的表格,就往嘴里塞——陈薇吓了一跳,一伸手从梨头嘴里,将已经咬了一口的表格夺了过来,只是表格上已经被梨头的口水打湿了一片。

陈薇一面哄着被吓了一跳正歪着嘴巴大哭的梨头,一面打开表格瞟了一眼,她叹了口气,果然不出所料,王伯民的名字豁然在上,而其他几个部门的人名,也多是自己认识的几个老实人。

第六百八十一章 水库里的丧尸部落

民政部张丽梅做事很仔细,将得票数后三名的人员都写上了,看票数,王伯民等人正是“众望所归”啊,真是讽刺,真是可笑,真是——混蛋!

这些投票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可陈薇又是一阵苦笑,其实也怪不了他们,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要怪,就怪王路留下的这一烂摊子政策吧。

陈薇一边哄着梨头,叮嘱她不要乱啃东西,一边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要实施抽屉里的那份绩效工作制度吗?不,不行,谢玲再三各告戒过自己,不能从自己这里发出反对王路的信号。

当然,自己可以对这次末位淘汰选举置若罔闻,让崖山的一切照常运转下去,但是猜忌、不满、疑惑的种子已经种了下去,难道自己当真能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门呯呯地被急促地敲响了:“妈妈,快开门,是我,陈琼。”

陈薇忙去开了门,陈琼涨红着脸一头冲了进来:“妈妈,末位淘汰制是恶法,绝对不能搞!”

陈薇刚一怔,就见到王比安满头大汗地撞门而入:“老妈,不好了,末位淘汰这玩意太毒了!”

眼见两个孩子都反对末位淘汰制,陈薇苦笑道:“你们两个倒真是心有灵犀,怎么会想到末位淘汰这事,这事和你们孩子可没关系啊?”

陈琼瞟了王比安一眼,王比安道:“让妹妹先说吧。”

陈琼便一五一十将农业部陈老伯和几位老人的分析对陈薇说了,喘着气道:“我把奚加朝和丧尸一送回就赶回家,想让妈妈阻止末位淘汰制。”

陈薇问王比安道:“你那儿又闹出什么事了?我明明记得亲口叮嘱过教育部不搞末位淘汰选举的。”

王比安摇了摇头:“不是老师搞选举,是我们,是我们这些学生。”他一一将学校的那场被腰斩的选举说了,“我想着,如果竺利为了报复我,能故意将林久选上,那各部门选出来的,不见得就真的是孬种懒汉。”

陈薇叹了口气,自己甚至不如儿子王比安决断,王比安断然阻止了末位淘汰选举,避免了林久被无辜受到伤害,而自己,不但没有看出末位淘汰的危害,甚至还寄望它能解决崖山当下的问题,真是的,自己连个孩子都不如啊。

陈薇抖了抖手里的表格:“来不及了,全崖山各部门的末位淘汰选举已经结束了。”

王比安啊地叫了一声,接过陈薇手里的表格只扫了一眼,就嚷嚷起来:“有没有搞错,居然连王伯民叔叔这样能干的人都被选上了!”

陈琼小脸煞白:“没想到,没想到,陈爷爷说过的人性之恶全是真的,唉,真不知道这些被冤枉的叔叔阿姨他们有多伤心。”

陈薇啊了一声,她只顾着思考末位淘汰选举给崖山带来的恶果,却忘了,那些被一场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人性之恶的选举选出来的受害者们,在不为人见的角落默默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鄞江镇的街头,朱亚珍正在街上飞奔着,她一头冲进自家的小楼,不顾同居的邻居诧异地视线,急急嚷道:“王伯民,我听到选举结果了,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们、他们……这群该死的没良心的杂种!”

邻居正竖着耳朵凑到楼梯下听着,听到朱亚珍的骂声,悄悄退后了几步,他也是那群该死的没良心的杂种之一。

朱亚珍没听到王伯民的声音,她急奔上楼,咣一声推开门,却看到王伯民坐在靠窗的桌子前,手里,拿着一把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

朱亚珍尖叫一声,象头母虎一样扑过去,手一扬打落了王伯民手里的尖刀:“你疯了!至于为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自杀吗?你、你……你难道就想扔下我一个人在这该死的世道挣命。”

王伯民脸色如墙壁一样灰白,他木然地道:“朱亚珍你放心,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是想写封信,给陈薇老师写封信。”

朱亚珍这才发现,王伯民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张纸,上面,是一行行红色的字,他,原来是在写血书。

这个傻瓜,他居然用血书来向陈薇表明自己的清白。

朱亚珍紧紧捂住王伯民手指上的伤口:“你怎么这样傻!何苦为了那些王八蛋作践自己的身子,不值得,不值得啊。”

王伯民握住自己胸口的衣襟,透不过气一样地用力撕扯着:“我知道这样做很傻,可是——可是我不服气,我不服气啊!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在我为崖山付了这样多后——他们却背叛了我!他们居然还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生死的战友!”

朱亚珍搂住王伯民的头,泪珠滚滚而下:“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相信,陈薇老师一定能理解你,王路,陈薇一家,他们是真正的好人,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不公道的事在崖山发生。”

当晚,王伯民的血书出现在陈薇案头。

陈薇看看血书,又看看旁边的绩效制度报告,痛苦得不知所已,我该怎么办?王路啊王路,你到底在哪里?你何时才能回家?快点回来吧,崖山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

突突突,在有节奏的发动机声中,一辆摩托车在四明山脉九曲盘折的山道上行驶着,骑手没有戴笨重的头盔,而是戴了幅风镜,后座上的乘客搂着骑手的腰,在口鼻上围了块丝巾挡风沙,丝巾长长的尾部随风飘扬着摩托车尾,如同一面旗帜。

四明山区的路况很好,基本都是柏油硬化路面,交通设施也很完善,虽然偶尔能看到遗弃的车辆残骸,但并不影响摩托车行驶。

阻挠摩托车提高车速的是盘曲的山路,各种90度甚至180度的大转弯,让摩托车无法尽情发挥它的最大马力。

后座的乘客突然拍了拍骑车的肩,扬指贴着他的耳朵道:“看那儿!”手指处,却见不远处的天空,有烟,一缕一缕的烟。

摩托车缓缓停了下来,骑车摘下了风镜,眯着眼睛打量着半空中的烟:“是山火吗?”

这位骑手,不是王路又是哪个?而后座的乘客也摘下了挡着口鼻的丝巾,正是冯臻臻。

冯臻臻道:“不太像,如果是山火的话,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烟,再说了,这几天天天下雨,没道理会因自燃而失山火。”

王路脸色凝重起来:“难道是人烟?也不太可能,就算有幸存者定居点,也不可能有这样多的炊烟。”这倒是,两人如今看清了,那烟一缕缕的,分明是下面有好几处火头。

冯臻臻问道:“怎么办?”

王路沉声道:“这山道就只有一条,想绕路也不可能,我们过去看个究竟吧。如果真的是一个大型的幸存者定居点,我们正好可以拜访一下,这里离崖山只有一天多的路程了,如果能多结识一些朋友也是好事。”

冯臻臻紧了紧搂着他的腰:“小心。”

王路点了点头:“我明白,如果有危险,我们开了摩托车就跑,对方也不见得能追得上。”

王路驾着摩托车,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刻意降低了速度,同时警惕地打量着道路两边——如果有大型定居点,对方一定会放出警戒线巡逻,自己可不想被同胞给伏击了。这年头杀人夺财是很常见的事,象崖山这样来者不拒的定居点实在是个另类。

然而一路行来,并没有看到丝毫人类活动的痕迹,路上的野草长得极茂盛,甚至从柏油路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几只小松鼠正在路中央寻食,直到摩托车驶近,才飞速的逃离——如果有幸存者巡逻,这些天性胆小的小家伙不可能大模大样在路上乱逛的。

但越是如此,王路越是警惕,事有反常既为妖,眼看着就要回家了,可千万不要在阴沟里翻了船。

前面是个小山头,山道在那儿有个近90度的转弯,视线较为开阔,王路停下了摩托车:“我走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冯臻臻点了点头,并没有把摩托车熄火,而是自己跨上驾驶座,准备接应王路——王路在小路下村稍教了教冯臻臻,她就能驾着这辆老旧的摩托车在山道上飞驶了,王路一个劲儿夸她“有车感”,毕竟大多数女人是“车盲”加“路痴”,如陈薇是开车一年后,才知道玻璃清洗的功能的。

王路顺着山壁悄悄摸了上去,到拐弯处时,伸着脖子向外探看着,冯臻臻盯着他的背影,却发现他的动作突然一僵——有情况?!冯臻臻刚要给摩托车加油门,却见王路转过身来,向自己招了招手,他的脸上有点惊讶之色,但是并没有受袭击的恐惧。冯臻臻有些不解,但还是开着摩托车靠了上去。

冯臻臻来到了转弯处,下车,大步走到王路身边,然后,她就知道为什么王路脸上有惊讶之色了——在山口处,可以看到底下的风景,那是一个水库。

是的,那是一个水库,正在建造中的水库,坝体完成了小半就停止施工了,偌大的库区内并没有蓄水,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大无匹的盆地,几条溪流缓缓从盆地中央流过。

但令王路和冯臻臻惊讶的并不是这个半完工的水库,而是水库底部,有着一个一个营地,营地上空飘着一缕一缕的浓烟,而那营地里,密密麻麻拥挤着的,是丧尸。

无穷无尽的,数以十万计的丧尸。这处水库,居然成了一个规模难以想像的丧尸聚集地——不,何止是聚集地,这是个部落,一个大型的丧尸部落。

在市区里,看到10万,甚至数十万的丧尸并不出奇,可是,这里却是深山老林之中啊,王路突然想起了那古怪的尸潮,那些浩浩荡荡从市区而来消失在深山里的丧尸,想来就是这个水库部落丧尸的来源。

面对丧尸,再多,王路也不在乎,他对冯臻臻道:“别怕,有我在,再多的丧尸也伤害不了你。”

冯臻臻冲着他温柔地一笑,轻轻嗯了一声,一双灵动的眼睛满满是“你是我的大英雄,我信任你”的意味,王路心情大快,手一挥:“走吧。”

其实的确没有什么危险,水库位于群山的谷底,山道是盘旋水库而过的,水库底的丧尸群可无法轻易地爬上山道来——你什么时候见过山道直接通到水库底的。

王路回到摩托车旁,戴好风镜,正要招呼冯臻臻上车,一直站在山口看着水库底群蚁一样的丧尸的冯臻臻突然道:“我们去那儿看看好不好?”

王路一开始还没有会过意来,等想明白冯臻臻话中之意是想到水库底看看时,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好看的?”他觉得自己回话太生硬,又温声道:“就是一群丧尸嘛,也就是数量多点,臭烘烘的,我在小路下村可闻够这个味儿了,你是真不知道,每次谭樱夫妻请我去指导丧尸时,我次次都捏着鼻子,也就是后来找了个借口让所有丧尸在溪流里好好泡了泡才好过点。这水库底的丧尸少说也有十来万,那味儿,真是生生能臭死人。”

冯臻臻抿着嘴一笑:“原来是你担心我被臭薰的啊,我还以为你是担心底下丧尸太多,保护不了我呢,那就算了。”

王路一怔,男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自然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所轻视,啊,不对,冯臻臻并不是轻视,而是关心,基于对王路实力信心不足的关心。

这就更让王路受不了了,他断然道:“你想去看看,那我就带你去看。”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觉得那些丧尸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在小路下村呆了半个月,天天和那些智民和丧居呆一块,你还没看够啊?记住了,等会儿进了丧堆里,可一定要挨着我,我虽然有异能,可这些丧尸也实在太多了点,妈的,我光站这儿看看,就头皮发麻了。”说着,跨上了摩托车。

冯臻臻一笑,坐上后座,双手自然而然搂住了王路的腰,紧紧扣住。

突突突,摩托车随着山道,向水库驶去。山道自然不可能直通水库,不过,因为水库正在建设中,所以有一条临时的砂石路通向半成品的大坝。王路小心翼翼地操纵摩托车,在久已经没有养护坑坑洼洼满足是杂草的沙石路上行驶着,也亏得他开的是摩托车,通过能力强,换辆小车早就被已经变成大大小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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