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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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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痛得连叫声也发不出,只会翻白眼。

“老公老公,你别吓我。”陈薇声音里带着哭腔。

王路无力地挥挥手:“用剪刀……剪。”

陈薇明白了王路的意思,抹了抹眼睛,拆下最外面包的布条,用事先开水煮过的剪刀,把伤口周围的牛仔裤都剪掉,这才顺利脱下了裤子。

伤口处的血半凝着,看不清伤势。

陈薇抖着手,绞了好几把热毛巾,才把伤口周边半干的血渍擦干净了。

不锈钢水盆里的水,立刻变成了红色。

临到伤口时,陈薇换了棉签,沾上酒精,一点一点轻柔的擦着。

王路紧紧咬着唇,酒精刺激着伤口,比当时碎玻璃刺进来时还痛。

陈薇耳听着王路重重地吸气声,不敢抬头,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伤口凝结的血擦干净了,但立刻,又有新的血涌了出来。

陈薇手足无措地轻轻“啊”了声。

床头传来王路虚弱的声音:“扶我起来看看。”

陈薇转到床头,托着王路的背,把他扶了起来。

王路勉强探过头,看了一眼——伤口裂开着,就象张小孩子的嘴一样豁开着。

没有比这再坏的情况了。

伤口,果然不出所料的撕扯坏了。

有长发女人下的毒手,也有自己一路挣扎到山上的原因。

王路躺下来,努力直视着陈薇,让自己的嘴角带上一丝笑:“很好,别怕,只是有点血。你……你把体温计探进伤口,找找看,里面有什么异物。”

陈薇打了个哆嗦,王路感受到了:“别怕。”他放低了声音:“别怕。我的性命,就全靠你了。”

陈薇咬着牙,放平王路,控制住自己全身颤抖,捡起体温计,又细细用酒精擦了一遍。

转身,蹲在王路腿边。

伸出了体温计。

体温计戳进了伤口——床头的王路重重闷吭了一声。

陈薇抖着手,将体温计在伤口里来回划拉了几下,王路身体抖得连床都震动起来。

“老、老公,没东西,伤口里没东西。”陈薇不无欣喜地道。

王路却知道,这并不是真的,陈薇用的力太轻了,体温计的玻璃头,只探测到了伤口的表层。

但他已经抽搐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半晌,王路重新恢复了一点力气,对回到床头忧心忡忡盯着他的陈薇说:“用手指,把伤口掰开,再找。”

陈薇眉毛都竖了起来,正要说什么,王路抖着手,捡了一片破牛仔裤,塞到了嘴里,紧紧咬住,向陈薇瞪了瞪眼。

陈薇知道,王路决心已下。

她飞快地回过身,用酒精擦了擦手,再次擦了体温计,向伤口俯下身——快,用最快的速度,少王路少受点罪。

陈薇伸出左手的两根手指,按住了伤口两边的肌肉,用力掰开,立刻,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陈薇憋住了呼吸,把体温计捅进了伤口,快速划拉着。

王路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头,甚至感觉到了牙关因为用力紧咬散发出的血腥味,眼睛瞪得都要突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王路突然想到了自己高一时,有次在沙滩上踢球,脚没踢在球上,却踢在对方的鞋子上,自己是光着脚的。

整个儿大脚趾的趾甲都翻了起来。

送到附近的一家乡镇卫生院后,那个象屠夫一样的外科医生,连麻药也没用,直接用夹子,从自己的脚趾头上,拨残留的脚趾甲。

那个痛啊,可体会什么叫十指连心了。——十个脚趾甲,也一样连心!

但那痛,与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屁!

念头一闪而过,接着,王路幸福地昏了过去。

陈薇专心于辨别体温计玻璃头下的异样触觉,没注意到,王路一直在抽搐的身体,突然平静了下来。

陈薇的眉毛一挑,感觉到了玻璃头在伤口深处碰到了与肌肉不同的触感。

她轻轻转了一下体温计,有了,体温计似乎缠到了什么东西。

陈薇的动作更轻柔了,她缓缓地从伤口里斜着抽出了体温计。

体温计的玻璃头上,挂着一缕碎布条。很细的一条,比火柴杆粗不了多少。

果然不出王路所料,伤口里有异物,估计是长发女人握着玻璃片扎进去时,玻璃片先割破了外面穿的牛仔裤,继而把破裤子上的纤维碎片,也带进了伤口。

“取出来了。”陈薇转头向王路欣喜地道。

这才发现,王路直挺挺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嘴巴歪斜着,一截布头搭拉在半张的口里,早已昏迷了。

第五十三章 绝望

看到王路昏迷过去,陈薇一不做二不休,又细细用体温计探了一遍伤口,确认里面再无异物后,才喷上酒精清洗。

酒精泼在伤口上时,王路的身体无意识地抖了几抖。

陈薇回头瞄了王路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清醒,赶快在伤口上撒了褐色的云南白药。

垫上纱布,包扎了起来。

包纱布时,陈薇有些迟疑,现在天气热,扎得太紧,不利于伤口通风,对愈合并不好。可不包严密了,又怕汗水啊灰尘啊什么的感染。

最后,迟疑了半晌的陈薇,用两条创可贴,封了包在伤口上的纱布的两条边,侧边没封死,用来通风。

用剪刀剪去了剩余的纱布,陈薇才大大喘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背心、领口、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幸好王路晕了过去。

如果王路哼哼叽叽的,陈薇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心肠下手。

以前王路切菜时,菜刀在手指上划拉个小口子,都能竖着指头哼上半天,更借此不烧菜不扫地不洗衣,连洗澡也不洗。

可现在——陈薇轻轻抚着王路的脸。

王路的脸上胡子拉碴。

王路有着一把络腮胡子。

谈恋爱时,每次来见陈薇,自然又是刮须又是往头上抹摩丝,多少整出个小白脸的样。

等到结婚后,王路一时发懒,整整一星期没刮胡子,才被陈薇发现自己的老公居然一脸毛毛。

这还了得,虽然陈薇从没指望过王路到韩国整个小白脸出来,但也没打算和个猛张飞过一辈子。

于是买了一堆电动刮胡刀和吉利剃刀,逼着王路天天剃。光电动刮胡刀就买了三只,洗脸盆上一只,卧室床头柜抽屉里一只,客厅茶机下还放一只,一有空,就逼王路刮胡子。

生生刮出了半个小白脸。

从家里逃出来前,王路还用吉利剃刀干刮了一回。

在崖山安顿下来后,一则是没时间,二则是没器具,三则是根本顾不上。

王路脸上的胡子越来越长,络腮胡子都连上耳朵边的发根了。

陈薇摸着王路的脸,突然发现,老公原来厚厚的双下巴不见了。

老公,你辛苦了。

陈薇突然有点哽咽。

你一定要活下来啊。

陈薇虽然不知道,王路为什么会受了这样重的伤回家,但必定与丧尸有关。

陈薇对着昏迷中的王路默默许愿:

老公,等你醒来了,我再也不让你去镇上打丧尸了。

我们一家三口就守在崖山上过日子。

自己种菜种稻,养鸡养羊过日子。

咱们再也不下山了。

随山下镇子里的丧尸晃荡吧。

它们不来惹咱们,咱们也不去惹它们。

没有镇子里的物质,生活虽然苦点,但胜在活得安全安心。

只要有一口吃的,咱们就不下山。守着王比安安太太平平过日子。

不让你去冒险,不让你去拼命。

绝不再过你在山下打生打死,我们母子两个在山上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老公,你一定要活下来啊。

老公,你一定能活下来!

然而,短短二个小时后,陈薇失去了王路活下去的信心。

王路一直昏迷着,呼吸,越来越浅。

陈薇着了忙。

试着给王路的脸上擦酒精。

试着用温水擦他的全身。

试着用手掌拍打他的脸。

试着用指甲掐他的人中。

但哪怕把王路的嘴唇都掐出指甲血痕来。

王路还是没有醒来。

陈薇哇得一声大哭起来,但哭了没几声,又强自忍住——不能让在山道口守山的王比安听见。

陈薇强忍住哭声,肩膀一耸一耸,抽泣着,好一会才想起来,查看一下王路的伤口。

揭起盖在王路腿上的薄毯子。

陈薇的心就重重一沉。

王路腿上的伤口居然还在流血,血早已经把垫在上面的纱布都浸湿了,正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陈薇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奔涌而出,流进颤抖的唇角,口里,是一片苦涩。

就这样完了吗?

自己一家人好不容易挣扎求生到今天。

如果王路不幸先自己母子而去。

一弱母一幼子,又能活多久呢。

也许,一家人同赴黄泉……

陈薇猛地站了起来,拼命摇着头,不,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陈薇扑到床前,王路,你一定要醒来!

陈薇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但这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薇飞快地揭开王路腿上的伤口上的纱布。

伤口果然在流血,把撒上的云南白药都冲掉了不少。

陈微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取过体温计,用酒精棉擦好,稳稳心神,手不带一丝儿颤抖——

一下,把体温计插入了王路的伤口。

捅了一下。

王路噢地惨叫一声,头一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随即又重重摔了下去。

陈薇飞快扑到王路身边,抱住王路的头,贴着耳朵大声呼唤:“王路!王路!醒醒!醒醒!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怎么办?!怎么办?!”

王路勉强睁开眼,嘟囔道:“云南白药……保险子,伤口,缝起来……”

头一歪,又失去了知觉。

云南白药,陈薇当然知道,保险子,又是什么东西?

陈薇抓过云南白药瓶,对着窗户的亮光,仔细看着瓶壁上细小的说明文字。

果然,找到了有关保险子的说明。

是内服的伤药,非重伤不用。

就是它。

陈薇打开药瓶伸进棉签一阵翻找,却没找到什么保险子。

焦躁之下,手一翻,把整瓶云南白药都倒在了桌子上。

药瓶里滚出一颗小珠子——红红的,很小,比一粒糖豆还小——想来刚才被自己翻找时,鼓捣到了药末里。

这就是保险子!?

陈薇捡起保险子,塞到王路嘴里。

王路一动不动。

陈薇略一思索,转身,出卧室,进厨房,从热水瓶里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托起王路的头,嘴对嘴,把水灌进了王路嘴里。

水一半倒流了出来,另一半,却被王路下意识地吞进了喉咙。

陈薇不放心,又掰开王路的嘴张望了一下,太好了,保险子不见了。

陈薇才松了半口气,又提起了心——王路最后说了一句“伤口,缝起来”,难道……

伤口需要缝扎,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关键是,用什么缝扎?!

陈薇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转向桌子的抽屉,那里,有个小小的针线包。

王路经常从山下的镇上带些衣物来。

但不一定合身。

陈薇就又让王路找了针线来,自己动手改衣物。

一开始缝得针脚象蜈蚣一样,渐渐得就像个样儿了。

然而,这是缝伤口,不是缝布料。

陈薇光是想想,用针扎进王路大腿上的肉里,就禁不住打哆嗦。

而且,用这种不干净的针线来缝扎伤口,能不能起到闭合伤口的作用,而不是引发进一步的感染。

实在是不靠谱的一件事。

绝望,就象一座山一样,沉沉地,向陈薇当头压来。

第五十四章 抉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陈薇跪在床头的水泥地上,望着越来越模糊的王路的脸,愁肠百结。

有一个救王路的办法。

但是,非常非常危险。

崖山下,沿着江边公路,绕过鄞江镇,走左侧的快速道,前行300米,就是镇卫生院。

在卫生院里,轻易就能找到用来缝合王路伤口的手术器具。

但是,那简直就是孤身入虎口。

平时,听着王路闲聊,吹嘘自己在山下打丧尸的事,曾经提起过卫生院。

那个地方,连王路也不敢靠近。

生化病毒爆发时,肯定有大批病人前往卫生院求医,现在卫生院绝对是丧尸密度最大的地方。

王路曾经远远的用望远镜观察过卫生院,能隐约看到卫生院的门诊大厅里,有影子在晃动。许多的影子!

只是奇怪的是,卫生院的大门虽然开着,里面的大量丧尸却没有跑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不愿离去。

不出来就好。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王路不但自己远远避开卫生院,也禁止陈薇和王比安不准接近——这是自然的,母子两人除了偶然下山摘菜,基本不外出。

想救王路,就要去丧尸成堆的卫生院。

然而这对陈薇来说,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先不说王路杀丧尸的大杀器兽夹不见了踪影——陈薇不知道被王路遗落在镇里了——就是学王路用栓了钓鱼线的血石子“勾引”丧尸,再用弩箭射杀,陈薇也不知道,凭自己打小连弹弓也没玩过的准头,能不能杀得了丧尸,搞不好,自己反而成了丧尸的美食。

好吧,就算自己非常幸运,能照着王路说过的办法,依样画葫芦,把卫生院清理干净——可那得花多长时间?!

一星期还是一个月?

反正王路是肯定等不住的了。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王路死吗?!

陈微打了个寒颤,从地上撑了起来。

紧紧握住双手,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去卫生院,自己是九死一生,最可怕的是,一旦自己惨遭不幸,既救不了王路,又把王比安孤身一人扔在这个世界上。

王比安能活下来吗?——陈薇想都不敢多想。

可不去卫生院,王路死了,自己母子两人,又能在这末世支撑多久。——可是,可是,这毕竟给自己和王比安留下了一点希望,万一,两人真能活下来呢?!

为了自己和儿子渺茫的生存之路,就眼睁睁看着放任王路去死?!

放眼望去,两条路,都是绝路。

陈薇的思绪陷入了死胡同,越想越迷惘,两难的取舍像毒蛇一样,啮咬着她的心。

去卫生院!死就死吧,大不了,全家一起死!

放弃王路吧。让王比安活下去!一定要让孩子活下去!我们夫妻俩挣扎求活至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孩子吗!

有一刹那,痛苦、绝望、自责、无助、悔恨一股脑儿涌上陈薇的心头,她双膝一软,重重摔倒在地上,双手搂住自己,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牙齿磕破了舌头,嘴腔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时,一阵腾腾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是王比安!

陈薇立刻恢复了清醒,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飞速的抹了一把脸。

不能让孩子看到自己无助的一面。

自己已经是孩子最后的希望。

王比安拎着弩探进身来,轻声道:“妈妈,爸爸的伤怎么样了?”

陈薇挤出一个笑脸,柔声道:“你爸爸没事,他——正睡着呢。”

王比安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王路,轻轻吁了口气:“太好了。妈妈,我刚才一直守在山道上,没看到有丧尸上来。你安心陪着爸爸好好了。”

陈薇走过去,揉了揉王比安的头发:“自己小心……有危险,就叫妈妈。”

王比安一举手中的弩:“没事,妈妈你放心好了,我的弩比爸爸还射得准呢,上次乘爸爸不注意,我还偷拿他的弩去射过癞蛤蟆,一射一个准。”他吐了舌头:“这事你可别告诉爸爸。”

陈薇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王比安扯进自己的杯里,紧紧搂住,哽咽道:“你真是个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放心,爸爸妈妈永远保护着你,永远在你身边。”

王比安有些发愣,想挣扎,又放弃了,在陈薇怀里闷闷道:“妈妈,我等会儿就回去守山道。家里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

陈薇这才想起,中午做了汤面,等王路带客人回家一起吃。没想到,出了一连串的事,全家到现在一口热食都没进肚。

陈薇放开王比安:“厨房灶上有汤面,你去自己捞一碗吃吧。”

王比安答应一声,刚要出门,陈薇突然又叫住了他:“等等,给妈妈也捞一碗来,要大碗的。”

没有大碗,王比安干脆用一个小不锈钢锅盛了锅面条,给陈薇端来。

汤已经凉了,面却还很筋道。

这是陈薇用王路从山下找来的高筋面粉,加上酵母,自己发的面。

不会拉面,做的是刀削面。

撒了葱花,还加了一点点用肥腊肉熬的猪油。

陈薇呼啦啦把一大锅面都吃了,根本没留意面的味道。

要吃,还要吃饱。

凡有大事临头,能吃,能吃得饱的人,才有希望。

陈薇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小时候,经常在她耳边念叨一句话:“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就算天下塌下来了,也总要吃饭。

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去想事情,去做事情。

王比安已经吃完面条,又去守山道了。

陈微放下不锈钢锅,抹了抹嘴,无声地打了个嗝。

她瞅了瞅床上,王路依然纹丝不动地躺着,很久,才能看到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

很好。陈薇站直了身。

老公,你还没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什么两条绝路?!屁!!老娘偏偏要走出一条生路来!

陈薇抬头向屋顶,看着看不见的天空:“老天爷,你折腾我们一家够久的了,很好玩是不是?好,老娘就陪你玩到底!想让我们全家去死?!做梦吧你!”

陈薇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眯起眼睛,细细回忆着自己生王比安那一天的事。

陈薇原来是想自己生的,谁知临生前一天,最后一次B超检查,却发现孩子居然脐带绕颈。

这是可大可小的事,如果接生医生技术高超,在孩子探头出腹时,托着孩子的头轻轻一转,脐带就能从孩子的脖子上脱落。

可要是运气不好,这脐带就会缠住孩子,窒住他幼嫩的呼吸,变成他的索命索。

把王路吓得,原本一直取舍不定的名字,立刻灵机一动想了出来,就叫“比安”,咱不求别的,只求孩子安全。中国人的思维嘛,中庸之道,百分之百的安全是不存在的,咱只要比别人安全一点点就行。

陈薇却很冷静,淡然发话道:“那就剖腹。”

接下来,就有护士来细细解释剖腹产需要注意的细节,以及有此可能引发的危险,结果把王路又吓得一惊一乍的,敢情剖腹产和自己生一样危险,各种各样并发症,都能要母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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