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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个天道-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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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从来没玩过网游,她的一举一动却颇有把队伍往可以自给自足的帮会发展的趋势。

    打先锋的,做武器的,制药的,后勤的

    当然,现在都只是隐隐有一种想法,要将之实现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衣衣收敛心思,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眼前的乌衣森林,和去年相比,它似乎还是老样子,但仔细看,却又能发现很多细微之处的不一样。

    她非常清楚,这是因为每年兽潮季,兽类从这里蜂拥而出造成的。

    甲班打头已经先进去了,因为有导师随性,这次宫欣不能像上回一样带着队伍尽情的浪,某种程度上,还要受甲班其他队伍的制约,这于她而言其实是一种拖后腿。

    好在,宫欣很冷静,没有负气说出我带队先走,不需要导师这样的话。

    在某些时候,宫欣可以比谁都不要命,但某些时候,她却又可以比谁都惜命,显然,这次野外试炼还不值得她拿性命做代价。

    与之相比,却是衣衣所在的丙班这种全班自成一队的模式要方便的多,也更容易培养默契。

    等先头部队全部走进了乌衣森林,衣衣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黄导师面前,“我需要向您请教一件事。”

    她狡猾地用上了敬语。

    黄导师敏感地注意到了那一个“您”,他可没有被自己学员恭维的飘飘然,正相反,他的脑子瞬间拉响了警报。

    不过,面上,他却没有表现出来,用平常的态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首先说老子不接受贿赂,不接受雇佣,别想作弊,老子会盯紧你们的。”

    衣衣无语,话说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黄导师瞪过来,意思很明显: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一百遍宫规用了什么手段?

    好吧,黑历史还在呢,衣衣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才直白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您应该还记得这次试炼随行导师只充当保镖的作用,且还是在齐家人出手导致的生死关头吧?

    对于接下来的十天,我们已经有了详细而具体的安排,所以希望您可以谨记您的职责,对于职责之外的一切您只有知情权。”

    所以,干涉什么,插手什么,指挥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别想拿导师的身份压我们!

    这些话,衣衣到底出于心中的尊师重道,没有说出来,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亲,闭嘴!

    黄导师自然听得出来,他简直要被这看似很有礼貌,其实咄咄逼人的话给气疯了,他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怒火,一连说了几声好,才甩下一句,“你最好别求到老子头上。”

    还真就什么都不说了,安静得仿佛都没了存在感。

    纵观哪一个班的学员不是对自己的随行导师恭恭敬敬的,毕竟万一出什么危险,可是要他救命的。

    衣衣也不想和黄导师对着干,但仅看他对于自己等人的着装都要好生嘲讽一番,就知道自己等人辛苦做出来的计划书一定会被他批评得屁都不是,更甚者,他还可能会利用导师的权威,坚决否定。

    衣衣知道这是黄导师的性格,根本改不了,他也不想改,但衣衣却不能放任他这么做。

    要知道这是他们队伍第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需要的更多是鼓励,而不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

    很打击积极性的,好不好。

    哪怕最后确认这其实是个失败的计划,衣衣也想自己等人去经历一遍,这在所谓的大人眼里,可能是无用功,蠢透了。

    但对他们这些小孩来说,这影响的将会是一生。

    撞得头破血流又算什么?除了一些跳出常规的偶然事件,谁的成功背后不经历了无数次失败?

    正是这无数次磨砺了他们的心性,他们才有韧性有耐性去继续下去,而皇天终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当然,此时的丙班众人,这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只觉得队长好厉害,一张嘴怼得黄导师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妥协。

    不过也有少数几个,面上写满了凝重,他们知道,接下来,真的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被惹怒的黄导师不到生死关头都不会出手,哪怕他们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

    五天之后。

    袁青青正在给衣衣包扎伤口。

    这位置有些微妙,正好是肚子上,事实上,要不是衣衣自己反应够快,那一爪子抓下来就要给她开膛破腹了。

    而如此危险的局面,迄今为止,已经发生过不只十次,最危险的还不是这次。

    而是衣衣一时脑抽,想试下自己的极限,去招惹了一阶凶兽。

    总算她还小心,没有去招惹老虎之类的变种,非常小心地挑了一只原型大概是兔子的。

    当然,就算是兔子,那也不容小觑。

    要不是衣衣有了几天历练,身体反应能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巅峰,又提前摸清了它的习性,交代在它身上不至于,但一定会让衣衣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不过这一次差点被破腹,面对的却不是一阶凶兽,而仅仅是野兽,偏偏其体型难得是娇小型,又速度极快,当时衣衣正结束一场战斗,正是疲惫的时候,被小家伙给偷袭了。

    那爪子利得很,衣衣勉强退了一退,可还是被划破了皮,肠子留没留出来暂且不说,大概是划到了动脉,那血简直跟喷泉一样涌出来,把瞄到的人给吓得够呛。

    直到此刻,袁青青包扎的手都有点抖。

    当然,衣衣的脸现在也是黑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不太着痕迹的扭曲,却不是被小东西伤的,而是被袁青青难得不专业的包扎手法痛的。

    可没办法,当时看着哗啦哗啦流血,还挺狭长挺深的伤口,没一个敢动手,在黄导师将要嘲讽之前,只有袁青青及时走了出来。

    输人不输阵,衣衣想,哪怕青青拿把刀把自己切吧切吧、剁吧剁吧了,也不能叫出来。

    她一点也不想请那个满脸写着“你求我啊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动手”的黄小人帮忙。

    实际上,也不是衣衣一个人这样做,大家受伤了,都十分有默契地或自己来,或跟其他人互帮互助着清洗伤口抹药,绝不让黄小人有半分说嘴的余地。

    庆幸的是,不知是他们运气好,还是那份计划书果然切合实际,迄今为止,狩猎归狩猎,锻炼归锻炼,还没有一个人因为拖后腿的重伤退出队伍。

    别看衣衣现在伤成这样,只是一天不能有大动作,大概两天左右伤口就会结疤,再处理一番,基本便能行动自如了。

    她伤好得这么快,倒不全是经过炼体,而是这里的人体质本来就非常棒,恢复力杠杠的。

    当然,这里的药剂也很厉害,别人暂时不知道,但黄爷爷不过是曾经给医师做过药童,或许在一百多年的生涯里,有学习有进步,可要说有多么专业那是不可能的,然而仅看这止血速度,这结疤速度,那完全是前世所不能比的。

    自身恢复力强又兼有药剂助阵,伤势想慢都慢不下来。

    “我们应该一起去一趟驻地了。”将伤口完全包好,确定不会有什么疏漏后,袁青青沉着嗓子道,不算太冷但也绝对不暖和的天气,她没怎么运动却出了一头的冷汗。

    衣衣将衣服放下来,点了点头。

    这四天看似凶险,其实在他们的计划书里只是开胃菜,这从堆积起来的猎物不过是四头中型,六十三头小型外加一只一阶雪耳兔便可以看出来。

    (这里粗略把一千斤以下的野兽叫做小型野兽,一千到一万是中型的,一万以上是大型的,至于以十万或者百万等更多做单位的则是笼统性冠以超大型野兽。不过一般那样的野兽不存在,因为已经蜕变成凶兽了。

    如果是买卖,则需要更具体,除了特殊性野兽,报价吆喝时以整百斤数来计,比如一千五百三十二斤,就会抹去零头算一千五百斤)

    要知道哪怕他们都是小孩,境界普遍比较低,大概是武徒二三四层的样子,但他们人多啊,有五十二个,其中衣衣一个人杠三四千斤野兽不成问题,巅峰状态时拼一拼也能杀死五千斤的。

    除毛御外的组长副队长则是单个拎出来搞死一千斤左右的不成问题,其他普通组员水平不一,有可以弄死七八百斤的,也有只能干掉一百斤以内的,猎物通常是类似兔子或者老鼠的存在。

    这些衣衣都有让人记录下来,上面还同步更新了每个队员的战斗方式以及优缺。

    不过,目前来说,衣衣并不打算推出贡献值。

    毕竟,一来丙班小伙伴这会儿还是很单纯很团结互助的,该自己上时,亦积极不偷懒,没留什么余地。

    如果是衣衣刚穿越过来,尚不了解的情况下,或许有吃大锅饭的担忧,但随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可以很放心了。

    丙班小伙伴,不能说每一个都被家长教育得很好,认为浑水摸鱼丢脸,于是全部都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那不太现实。

    只是呢,一方面他们还没有沾染成年人的事故,觉得自己做得多但报酬和其他人一样很吃亏,另一方面,衣衣必须感谢宫翎留下来的足够根深蒂固的“坏”印象。

    它们让衣衣在某种程度上比父母在孩子们心目中的威信还高,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的动物,因为家长会永远包容你所有的不好,所以某些时候你不听父母们的话,却很听老师的。

    再有,就是偶像式的崇拜。

    因为崇拜,所以偶像的话愿意去听去做去变成像偶像那样优秀的人。

    衣衣自己无知无觉,但穿越以来的一切,确实让她很容易就成为了丙班众心中的标杆。

    既然大家都在很积极地配合自己、付出努力,那为什么要用冷冰冰的数值把所有人的水平标注出来,分出高下呢?

    难道不知道它会很容易给他们一种三六九等的感觉,在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上撕开一条无比弥补的大裂缝?

    如果说第一条原因出于感性,显得不太理智,那么第二条就很正经了。

    衣衣不否认有三岁看到老的说法,但她不想在这时候就给小伙伴们定性。

    因为衣衣觉得这会限制他们的发展。

    为什么要拉队伍?

    不正是觉得人多力量大吗?

    可这不代表衣衣想牺牲其他人的未来去给自己铺路,但这个年龄就把贡献值弄出来毫无疑问会使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等弱者弱到跟不上其他人的脚步,开始拖后腿,被淘汰被抛弃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事。

    但衣衣不愿意,如无意外,她希望这一支队伍只有增员没有减员。

    或许从短期来看,很愚蠢,限制了队伍的发展——拿强的去供养弱的,不限制才怪。

    但从长期来看,它却会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你不用担心自己步子迈得太慢被落下,因为我们都会等你。

    综合考虑之下,衣衣在脑中划去贡献值一项,那些记录顿时就变得单纯许多,因为可以针对性地告诉她,该从哪个方面挖掘自己队员的能力。

    是针对短处去补,还是一条路走到黑?

    这是一个复杂的研究课题。

    当然现在摆在衣衣面前,更迫切的却是尽快把猎物卖出去,然后换个地盘。

    因为衣衣没办法把空间拿出来,所以在存储猎物时,为了不影响行动能力,他们只能挖个坑,该藏的藏,该处理的处理。

    而且衣衣有意识锻炼队员们的实战水平,很多都不能一剑割喉,造成血腥味比较大,便需要就地取材,遮掩一番。

    不过纵然如此,他们也不可能浪的太远,被迫画地为牢了。

第410章 卖掉猎物() 
    那四只中型野兽,表面比较完整,有两只是衣衣独自干掉的,另两只则是与组长们合作,没有做过多的处理。

    毕竟不是特殊型的野兽,真要卖掉,只能整只按斤数出售。

    其他小型的,有整只,也有进行剥皮处理的——某些野兽肉有毒不能吃就只有皮毛可以卖钱,衣衣需要手把手教他们怎么剥下一张完整的皮子。

    至于唯一的一只一阶凶兽雪耳兔,衣衣没打算卖掉。

    没错,一阶凶兽是很值钱,但也要看它变异前的原型是什么,像兔子这类又小又没用的,哪怕成长为凶兽,灵晶也比较小,基本上只有几十烟洛,大概够衣衣家的厨房用上三五个月。

    这还是衣衣一个人过活,花销比较小,而做饭又不太费灵晶,若是安装在阵法上,当能源来使,哪怕那阵法比较废,比如是作为保持房屋干净的除尘阵,芙蓉苑那样大的地方,能撑半个月,都要谢天谢地了。

    当然,如果真的要卖,整只卖到一千斤野兽的价亦是可以的。

    但衣衣想到自己狩猎时的辛苦,觉得还不如留着到时候做成炼体药剂,剩下的肉花个时间用各种药草调和一下自己办个汤鼎宴岂不美哉?

    毕竟这是第一只杀死的凶兽,很有纪念意义。

    很快,坑里的东西全部被收拾好,用藤蔓编成绳子把四头中型的绑好,除了袁青青组又挑了三人负责它们,不把袁青青算进去就是每三人一头中型野兽,剩下的则由剩下的人包了。

    唯独把正副队长与五位组长腾出来,两手空空。

    当然,这可不是衣衣想弄什么官僚主义,上面的尽情压榨下面的,而是无论从战斗力还是统筹默契配合来看,都以这几人为先。

    他们这些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惹来觊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战斗人员不能被负重给拖累了,他们得成包围状把战利品围在了正中间,剁掉一切试图伸手的爪子。

    毫无疑问,这时候的衣衣走在最前头,摆出一张没表情到冷漠的面瘫脸,再学一学初见时苍林的凛冽气场,那架势简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吓退了不少胆小的。

    但也有人没被吓退反而觉得衣衣是故作声势,实则心里虚着呢,再一看队伍里竟然只有一个大人,猎物却堆成了山,那贪念是止也止不住。

    衣衣就不客气了,她杀过人,见过血,尽管过程中不乏偶然,却也实实在在和去年不同了。

    去年她再怎么说服自己要杀鸡儆猴,真正动起手来却难免迟疑些许,手下留情那几乎是标配。

    但这一回,却是实打实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溅上身的血看得同一队伍的小伙伴都有些悚然。

    原本觉得他们大摇大摆带这么多猎物出去简直找死,就等着看笑话的黄导师神情亦慢慢凝重起来。

    见没见过血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宛如脱胎换骨的区别,就好像男孩与男人,女孩与女人,有经验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而黄导师,他并不觉得衣衣就是那例外的一个。

    于是,在又一次打退、不,应该说是废掉来人使之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后,黄导师终于走到正大口喘气、席地而坐休息的衣衣身边,问,“你是不是杀过人?”

    黄导师的语气很奇怪,乍一听仿佛是在问你今天有没有吃早饭那么平常,但仔细琢磨又可以发现那里面藏了许多的情绪。

    原本应该是疑问的句子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衣衣差点被幽魂一样的声音给吓得跳起来,等反应他问的是什么,该缓过来心又不受控制地开始乱跳,那一瞬衣衣几乎已经忘记自己穿越到一个法律意识淡薄的世界,还以为自己杀人的事情爆发,被执法人员发现要抓去枪毙。

    幸好,她的心理素质还算过硬,非常理智地静默下来,没有说出更丢人的话,而是迅速回归现实,用一秒时间明白过来,这里杀人不偿命,于是她异常淡定,又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嗯。”

    她杀人了。

    还承认了。

    可那又怎样,你难道还想把我抓去坐牢?

    衣衣撇了某人一眼,声音轻描淡写,“我杀了两个武徒九层,他们想把我抓走。”

    她没有说出武者的事,那太惊世骇俗了,毕竟武者和武徒是两个概念,她没办法解释自己怎么囫囵着回来的。

    此刻,她还有心思想,如果听到这话的是自己前世的人,肯定要不淡定地尖叫,“杀人犯啊!”,然后拼命远离自己。

    不过,黄导师不愧是这里长大的凶残人士,他跟衣衣一样轻描淡写,只有眼睛里闪过了一到冷光,“杀了就杀了,敢对宫家人下手想必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你应该早点把这件事上报的。

    如此危险分子,留着对于其他小孩太危险了,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手脚利落地宰掉他们的。”

    注:这里的宫家人是指以宫家血脉为中心而聚集起来的团体,包括非宫姓附庸者与客卿。

    衣衣嘴角抽了抽,心道:不要把我说的这么凶残,好像我杀两个武徒九层就好像杀猪宰羊那么简单?

    很艰难的好不,差点导师您就见不到我了?

    不过衣衣到底还是没出口,只道,“不用太担心,他们是商队里的人,不会在这里久留,而且,我想他也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

    衣衣这话可不是炫耀,而是事实如此,当初她所在的地行器里就有一个和她同样年岁的小孩,身体也好,整天都活泼乱跳的,但那地中海管事看都不看一眼。

    可见,哪怕是要掳人,亦有条件。

    对于这点,她更不担心了。

    不是瞧不起底层民众,而是因为环境、基因遗传等种种因素,根骨好的小孩在大户人家出现的概率要比底层人多,再加上谁都不是瞎子,豪门贵族也需要新的血液,往往又会将根骨好的小孩刮去一层。

    因此,流落在民间,什么靠山都没有,体质还要达到衣衣这个程度的真的很少。

    当然,如果有机会,这样的渣滓还是杀了得好,没准成长起来,就是另一个林府,另一个渣老头宫。

    想罢,衣衣便补充道,“不过,等我回去,会把事情上报的。”

    她当时哪怕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杀人不用偿命,但心中仍然有顾忌,有意无意间就把这件事给瞒了下来,却没有考虑到尽管黄导师说的可能性很小,可一旦发生,对于遭遇的孩子来说,却是百分百的概率,一生的悲剧。

    这顿时就把黄导师更多的话给堵了回去,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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