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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皇后深宫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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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绿芙一眼,她赶紧低下头,放了茶,退出去。

见子健那双墨黑的眸子明显亮了亮,正在心中暗叫不好,他已然笑道:“亦儿,给我绣个荷包,可好?”

呵,我从来未绣过荷包之类的小东西给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年少公子?

想着,腮边居然有点发烫。正想拒绝,子健抢先道:“就这样定了。”

这人真是霸道!不满地嘟起嘴。

他见了,只笑不语。见他还是一意孤行,看来,这个荷包,他是志在必得。

其实,我的女红不过尔尔。绿芙这个丫头,别以为我不知她心里打的鬼主意。

她固然是为我好,可我……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急急问道:“子健,你怎么来了?”

他微怔了下,道:“皇上已将公主大婚事宜命父王承办,父王命我与大哥来相府,与丞相大人商讨公主大婚等事宜。”

“真的?”我猛地抓住子健的双手,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这样,我们便又可以常常见面了。

这时,家人来报,老爷留徽王府的世子、郡王用膳,命我与楚乔出席。

又要见到燕子宁那不要脸的,我不满地嘟起嘴。

让子健先行离去,我换了衣裳,来到晏客厅。见爹爹与夫人,已在作陪。

哥哥因公务在身,却没有出席。

我见了礼,行至夫人下手的第二把椅子坐下。正对面,是子健,对他微微一笑。

子健右侧,是燕子宁。

燕子宁的目光,象仇人一样紧盯着我不放,我看他,是恨不得冲过来揍我一顿。

呵呵,这般无礼!看在他洗了不少碗的份上,我是不会与他计较的。

端起名门闺秀的风范,朝他笑不露齿,浅笑盈盈。

燕子宁却不领情,对我的倾城一笑视若无睹,只是冷冷的翘起嘴角,令人看不出喜怒。可是他的眼底,却是存着明显的愠怒。

但在爹爹面前时,燕子宁那张俊脸虽然还是有点冷,总体上还是可以令人接受的,时而还带着稀稀疏疏的笑容。那笑容,就象是一颗颗璀烂的流星,在漆黑的苍穹中闪耀着最绚灿的光芒,陨落过后,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一向言笑不苟的他,能有如此随和的一面,真是难能可贵呀。

想到此,忍不住想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想,他正抬眸向我看来,躲避已然来不及,只好弯起唇,对他倾城倾国一笑。

燕子宁微怔了下,象是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子健恰好也朝我瞧来,不能朝他说话,我露出八点小兔牙,朝他笑得灿烂。

燕子宁忽然沉下脸来,低下头,闷闷的,举起杯子,自斟自饮。

刚刚缓和了些许的气氛,瞬间又降到冰点。微微讶然,燕子宁这人,真是奇怪,象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不一会,楚乔也来了。

楚乔见到子健,微微一愣,不敢确定在哪儿见过他。

她可曾想到,当日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小书童,就是如今相府最尊贵的客人,高高在上的徽王府世子?

忍不住,又想笑。

楚乔面上和我言笑晏晏,可暗地里,却瞪我一眼。那眼底,全是怒。

抿嘴一笑,她还在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

晚晏开始了,燕子宁、子健端了酒,向爹爹与夫人道贺。他俩虽是晚辈,可代表的是徽王,爹爹自然不敢抬慢。

这时,夫人看向我与楚乔:“楚儿亦儿,你俩代表本夫人,向两位公子敬一杯。”

我忙敛回思绪,与楚乔端了杯子,行至两人面前,敬酒。

子健向我使了个眼色。他怕我喝不惯,让他代劳。

我轻轻摇头,怕被夫人寻不是,皱着眉,干了。

嗯,真是烈呀。

子健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来。

不经意间,督见燕子宁那只低垂着的手,微微握紧。

斜睨他一眼,见他原本已缓和的脸,此刻紧绷着。

呵,他看见子健向我使眼色,所以怒了。他以为,我与他弟弟,在眉目传情吗?

哼,真真是气人!再怎么说,我也是有修养的堂堂相府千金。

第25章 楚乔怀春

这时,爹爹笑道:“两位公子文武全能,乃我朝之栋梁。两位小小年纪,已是徽王的左右手,徽王有子如此,足矣!足矣!”

燕子宁道:“丞相大人,您言重了,还请丞相大人不惜赐教才好。”嘴角却露出不易觉察的笑意来,随即逝去。

燕子健道:“丞相大人,大哥确是父王的得力助手,只是子健不才。子健志在读书作画,不喜欢政事。”

言罢,不禁向我看来。

我低下头,啃着茶,不让众人看出端倪来。我与子健相交,除了燕子宁,众人是不知的。

感觉有道目光紧紧盯着我,不由得抬眸瞧去,对上燕子宁柔情如水的目光,直直地瞧着我,四目相对时,他似是尴尬地怔了下,脸色骤然冷漠下来。

我面对燕子宁别有深意的眼神,有着刹那间的恍惚。

呵呵,他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冷面玉郎,也有尴尬的时候。

爹爹笑道:“这固然是好的。俗语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老爷,您又老生常谈了。”我娇嗔着道。

爹爹庞溺地瞧我一眼,笑道:“哦,让两位公子见笑了。”

“老爷,适逢这样的大喜事,不如让年轻人们乐一乐,楚儿,你弹首曲子助助兴。”夫人笑着看向楚乔。

楚乔早已蠢蠢欲试,想显露一下自己的才艺了,就只差夫人这一声了。

她起了身,走至燕子宁、燕子健面前,微微屈膝:“请两位公子赐教!”

言罢,行至琴前,手落琴音起,她弹的是一首名唤《高山流水》的筝曲,手法十分娴熟。琴声初起时,有雨落山涧的情景,但是越到后面,就逐渐缺少了穷尽通透的意象。

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

可,能弹成这样,真难为她了。只因,弹古筝很讲究气定神闲,不可心烦气燥,一气呵成。

一曲终了,爹爹点头笑道:“亦儿也弹一首。”

我离座,行至琴前。这时,子健离席道:“如蒙丞相大人不弃,子健想以剑,和二小姐的琴。”言罢,挥手让侍卫已递上长剑。

爹爹欣然应允,夫人也微微动容,楚乔的眸子微微撑大,许是不曾见过以剑和琴吧。

只一旁的燕子宁,一言不发,看不出喜怒。

子健的剑,随着含蕴隽永的琴声徐徐出销。既然楚乔弹的是筝曲,我也选了一首《春江花月夜》的曲子。

只因,今夜花好月圆。

剑追着琴,琴缠绕着剑。很快,琴、剑、人便浑然一体。

不由轻唱出声:“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剑,随着优美强烈的琴声交错轻舞着,时而高,时而低,回环反复,层出不穷。

琴声,切合着剑的起伏,曲折荡漾,丝丝入扣,宛转谐美。

不绝如缕的歌声,将琴情,剑情,交织成一片,洒落在我与子健的心头上,情韵袅袅,摇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醉了我,也醉了子健。

他那么专注,那么投入,那么忘情……

不经意抬眸,我看到爹爹嘴角边上的笑意浓浓,夫人的眼里,微露出讶然之色。

呵,夫人根本不知道我的琴艺深浅。她以为,只要不给我请好的先生,我即使翅膀再硬,也飞不起来。

哦,燕子宁真的令人失望,那不经意的一督,竟发现他置于桌边的手,微微握着拳。他那张已经冷得不能再冷的脸,居然沉着。

真真空负了今夜的良辰美景。

不经意随楚乔瞧去,楚乔,她仰起小脸,忘情地瞧着子健,那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那硕长的身影。

她那深遂的眸子里,柔如秋水,竟是痴痴的,痴痴的……

不知为何,我手上的动作一滞,“当”的一声,琴弦应声而断。

一根葱郁郁的长指甲,翠生生的被折断,扯着我的手指,生出阵阵疼痛来。

不由“啊”的一声,叫喊出声来。

子健抛开剑,急向我奔来,情急之下,抓起我纤纤的手指,细细查看。

不自觉的抽回手,脸上已染起了不易觉察的红晕。

子健微怔了下,却是笑了笑,眸子却不肯离开我受伤的那只手指。

感觉燕子宁蓦地起了身,又坐下去,那张俊脸,让人阴晴不辩。

着实有点看不懂他,这人,真是善变呀。

抬眸看向楚乔,她已收起了那痴情缠绵的眼神。可她如水的眸子,依旧追随着那个矫健的身影。眼底里,是溢满的温柔。

微微吃一惊,这样的楚乔,不曾见过。

我也从来,不曾觉得她这般美丽过。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可,生于相府,身不由已。

楚乔,楚乔,这个道理,你到今日还不明白吗?

她不是一直在为进宫选秀做准备吗?

我以为,她对进宫,是势在必行的,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有点渴望的。

见夫人,看向楚乔的眸子里,已染起一层淡淡的忧虑之色。

那个傻乎乎的子健,居然还不曾知道,自己已轻而易举地捕获了一个少女的芳心。

可,我的心口,怎的有丝丝的疼痛?

兀自摇摇头,向在座的各人告了罪,回到席上。

爹爹见我有点倦意,便遣我回芙蓉阁休息。

第26章 初见徽王

绿芙扶了我出来,只觉得浑身不适,连步子,都是轻飘飘的。脑中,全是楚乔仰起小脸,痴痴的样子。

听到身后有动静,回眸瞧去,燕子宁已走到我跟前,蓦地执起我的皓腕,眉宇间是冷峻的薄怒,沉了声道:“臭丫头,为何一再戏弄本世子?”

我吃痛地挣扎着,眨着一双水灵纯真的大眼睛,装作诧异道:“世子何出此言?”

燕子宁道:“你上次为何一去不回,留下我……”却是不说下去了。

我眼波流转,抿唇笑道:“原来是这事!那次我肚子痛得不行,只好去医馆找大夫了,一看,原来真是吃坏肚子了。你没吃坏吧?”关怀地,直直问到燕子宁脸上去。

燕子宁微怔了下,冷着的脸明显缓和了不少,却是不做声,只是审视地看着我,想来,怕是我再一次欺骗他。

忍不住,想笑!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睿智如他,却是累次上我的当?

为了衷心表达的我歉意,我主动向燕子宁投诚,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笑道:“上次的事真是抱歉,明明说好我是东道主的,这不,都怪那醉仙楼不知做的什么东西,让我吃坏肚子了,那顿饭,挺贵的,是吗?”

燕子宁放开抓住我的皓腕,只淡淡的道:“还好!”语毕,转身离去,压根儿不提他洗碗的事。

我对着他的背影轻哼一声,死要面子!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燕子健是每天都来相府报到的,燕子宁也常常来,但我绝对是不见他的,他来了,我躲得远远的。

闲来无事,拿出线盒来,一针一线漫不经心地勾着,绣个荷包吧。

答应了的事,不能食言。

可,女红于我,真的是弱项。还亏绿芙将我吹得天花乱坠。

不过,只要完成就好。至于好看不,我想,子健是不会在乎的。

堂堂的徽王府,什么样的荷包没有?可他偏要,我亲手做的。

绿芙走进来,看见我这么吃力,笑道:“二小姐,不如让我代劳。”

我不满瞪她一眼,“还不是给你害的。”

“燕公子迟早开口要的,我只是帮他提前了点。”她又坏坏一笑,“燕公子是个好人。”

“既然子健好,不如我跟他说了,让他收你做妾。”我沉吟着,故作认真。

谁知,绿芙“扑”的一声跪下,眼里啃着泪,“绿芙不要去做妾。”

“难不成,你想做子健的王妃?”我笑了,还真看不出,这丫头的野心这么大。

不想,绿芙哭得更甚,呜咽着:“绿芙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二小姐。若二小姐嫌弃绿芙,绿芙一死了之。”

不过是一句顽笑话,她就当真了。微微发怔,多好的丫头呀。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给她一段好姻缘。

心底想着,笑道:“起来吧,不然,外人见了,以为我是个恶主子。”

“二小姐,是不是不想要绿芙了?”她擦了擦眼泪,狐疑道。

正要启唇,清芙走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向我跪下:“二小姐,绿芙不是故意犯错的,求二小姐饶了绿芙。”

“扑哧——”,说得绿芙忍不住破泣为笑,弄得清芙莫名其妙起来。

“都起来吧,不过一句顽笑话。”我也是,止不住的笑。

楚乔终是,觉察到我与子健的亲密关系来。每次子健来,她必是缠着他不放的,吓得子健都有点害怕来相府了。

缠不了子健,楚乔便放下尊贵的身段,跑来找我。这次,她带了晚秋来。

向我行礼后,晚秋一直低着头。

“妹妹,你说,燕公子今天会来吗?”楚乔双手捏着衣角,垂下弯弯的眸子,扭扭捏捏的低声问我。

看到她这幅小女儿态,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哪个燕公子?”

“燕子健。”她抬眸望了我一眼,轻轻吐出三个字,洁白无暇的面上已悄然染起两朵红晕,衬得她格外的雍懒、妩媚,又不失娇柔。

这样的楚乔,真让我无所适从,恁的让人觉得,她是一只正在发春的母猫。

瞟她一眼,在丫头面前直呼其名,也不避嫌。浅笑道:“会吧。”

闻言,楚乔的双眸亮了亮,又不太确定似的道:“我听闻,今次徽王爷亲自来。”

我甩了甩广袖,道:“那子健便不来呗。”

楚乔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掩饰不住的失望。

过了申时,果见徽王来了相府,爹爹快步走到相府大门口迎接。

“二小姐!被发现了不太好。”绿芙在身拉我,不让我偷看。我伸手向后甩了甩绿芙的手,却是不回身,双眼紧紧盯着徽王。

呵,燕氏是不是盛产美男?徽王年轻时,定然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

我近距离瞧着,徽王一身贵气,身上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让我不敢直视。

徽王爷稍稍抬了下头,我便瞧见他那双镶于俊脸上的眸子,有如黑夜中捕食的鹰眼,深不可测,犀利无比。

看得我,不由得心悸起来。

第27章 姐妹之争

转眼间快到了哥哥大婚的日子,相府早已是张灯结彩了,触目可见的,是喜气洋洋的一片。

宫里的贤妃娘娘,早早派太监送来贺礼。陆续的,京城里的官员,大大小小的,都派人送到贺礼。其实,相府自圣旨下后,便天天门庭若市,车如流水,马如龙。来的,都是争相送礼的人。

一时间,相府风光无限,无人能及;就连府里的下人们,都不自觉地挺直脊梁,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躲在软塌上,正想小息。绿芙走进来:“二小姐,郡王来贴了。”

呵,这样的时刻,他竟能抽空。

接过来一看,微微怔下了。燕子健在贴上说,抽不出空与我游湖。

可,我什么时候约过他游湖?

抿嘴一笑,想不到,楚乔真的按耐不住了,这么快,就出手了。

还借我的名义。真是委屈她大小姐了。她也知道,不是我,子健必不去的。

子健千想万想都想不到,约他去游湖的,是相府大小姐,还以为是二小姐呢。

“你收好贴子。”交待了绿芙,便躲下。

我尽管也不想楚乔称心如愿,可也不想,就此揭穿她,让她在丫头们面前没面子。

她见不着子健,便会回会了。

不过才睡一会儿,刚起来梳洗,就见楚乔怒气冲冲走过来,行至我的面前停下,不由分说,将我面前的东西全扫到地上,挑衅的看着我。

小时候,她就是这样,只要不高兴,不管与我有关,还是无关,只要是我的东西,总要先遭殃。

我缄默,只冷冷的看着她。向来,她的怒,来的快,也去的快。

等她的怒气消了些,再来理论,这样我的东西还不算太吃亏。

“原来是你!”她怒道。

见我默不作声,又怒道:“原来你喜欢他!”

微怔了下,心里当然知道她指的是燕子健,可;我……真的喜欢他?我……

“谁?”缓缓抬起纤纤玉手,漫不经心地看着,淡声问。

“燕子健。”她依然愤怒异常,狠狠说出这三个字。

不觉想笑,她是急疯了,嗤笑一声,道:“姐姐,何以见得?”

她咬牙道:“我约他去醉仙楼,他以为是你,所以去了,结果……”

她顿住,半晌,没有往下说下去,眼圈儿,却渐渐红起来。

我起了身,行至她面前,轻笑一声,帮她说下去:“结果,见是你,他掉头就走了。”

楚乔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怒容满面的瞪着我。

呵,她可真会挑地方。醉仙楼,是我与子健初次见面的地方,他定然会去。

不知为何,我就是这么笃定,他不管多忙,只要见到醉仙楼三个字,就会赴约。

我笑着:“这就是说,是他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他。”

原来,我也有我的骄傲。

“绝不可能。”她断然道:“他只会喜欢我,不可能喜欢你。”

“为何?”不禁好笑的问道。

她冷笑着,“我才是真正的相府千金,你不过是庶出的。”

抬眸直直瞧着她,呵,她真是,骄傲得过了头。嗤笑一声,“那就端着看,他到底喜欢谁。”

“那就端着看!”她咬牙道,言罢,轻蔑地瞧我一眼,冷笑一声,愤愤地走了。

不知为何,明知楚乔是个烫手的山芋,却非要惹她不可。

真不知,这个子健,有什么好!

爱情之于楚乔,之于我,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明年,我们都得入宫。

我和楚乔,任何一个人,走错一步,之于相府,都是万劫不复。

既使现在梨落公主来了,也未必保得了相府。

呆坐了会,伸手入床下,将那个未绣好的荷包拿出来。看了眼,拿出剪刀来,绞了。

绞着,绞着,不由得停下手来,愣了半晌,忍不住,又拿出线盒,一针一线,勾回来。

呵,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我的心,如此的烦躁不堪?

难道我真的……

兀自摇头,不可能。

也绝不可以。

心里总有个小小的声音,说服着自己。一切都不可能!

明年就要进宫选秀了,即使皇上不留于深宫中,对于权臣的女儿,皇上也会赐婚给亲王,或心腹之人,绝绝不会,放弃了拉拢的好机会。

可这个人,也绝绝不会,落到燕子健头上。

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这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

相府因公主下嫁,大量修建工程,除了公主府外,相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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