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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恶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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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还活在十八世纪初,没见过大场面的中国啊?去!

“我非常清楚现在是西元两千零三年,日历上有写,谢谢。”

他还是冷哼;“我只是提醒你,崇洋媚外不能太过分,丢了咱们老祖宗的脸。”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

“丢脸的人才是你,中国会前进得这么慢,都是因为有你这种人的关系。”自己不思长进也就算了,还硬要给人把帽子,可耻。

‘‘我这种人又怎样?”他反驳。“至少我知道我的血源出自哪里,不会乱搞—通!”

“我什么时候乱摘一通?”

“你把房子设计成那个样子就是胡搞!真正的中国文化应该是……”

好好的——个“沟通之旅”,瞬间变成“死亡之战”,两个人都想战胜……

“哇,他们之间的战役比‘战国七推’还惨烈,我们来对了”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身边固满了来此参观的观众,这些人原本在欣赏楚文化之美,却受到他们唇枪舌剑的影响,纷纷放弃参观,改为参观楚谨言和魏汗青担纲演出的战役;

“小姐,不错哦!你对于战国时代的历史很了解,可不可以顺便为我们导览—下?”

原本她应该被请出去的,这会儿却成了人们询问的对象,害她哭笑不得。

“耶,你不是楚老师吗?怎么你也来看展览,能不能顺便帮我签名?”

两个“顺便”,都不是出自她心所愿。她好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如今却当场出馍,她干脆去撞墙算了。

‘我们的合作计划暂停,我和你没完厂匆匆接过递上来的小册子签上名,楚谨言扬下这句话后即转身离开现场,连让魏汗青展现男性气魄的机会也不给。

“暂停就暂停,我还巴不得咧。”他对着她的背影暗自做了一个鬼脸,也跟着离开现场。

两人好不容易才出现的短暂和解……唉,看样子又泡汤了。

下过雨的台北,微凉的午后。突如其来的——场大雷雨,消去了不少暑气,待在屋子里头的两人,心情却相反的更差。

红色的砖块,依然固住楚和魏这两户人家。不同的是,它们的主人不似周遭的围墙来得和谐,成天想着要如何扳倒对方。

“可恶!”

这大概是他们这两家使用最频繁的字眼,成天不是男的骂,就是女的骂,这会儿轮到女方使用这两个字。

而会使用这个字眼的,当然是楚谨言。其他两个姐妹早就被男方收编去了,哪还记得骂他们?但是她楚谨言有的是志气,而且不畏惧把它大声说出来,隔壁的老古董就是——“混、蛋、蛋、蛋蛋蛋……”

嗯,好多了,她满意的微笑。虽然对于事实于事无补。但至少可以抒发心中的怨气。

低头瞥了一下腕间的手表,楚谨言决定不再把心思集中在魏汗青身上。他虽可恶,但还不值得她花这么多时间去想他,事实上,她有更重要的事待做。

她有什么重要的事待做呢?这点保密,卖点小小关于,很快就有答案。

为了让待会儿即将发生的事趋近完美,她赶忙自沙发起身,走到音响前面播放CD片。

今天她挑选的片子,毫无例外又是她最喜爱的“杜兰朵公主”,每回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爱听这张片子,有助于平复心情。

高亢的歌声经由喇叭传出,透过空气的传递飘至魏家的落地窗前。芳菲菲其弥章,在这沁凉的午后,更显得芳香弥漫。

淡淡的花香,追随音乐的震荡起伏,窜人魏汗青的鼻子里面。桂花开了,花瓣像雪一般的坠落,流星点点,似醒似醉,又似小蝶一样的飞舞,勾引魏汗青的视线。

也许,勾引他视线的,不是院子里的桂花,而是一墙之隔的

木然地站在落地窗前,凝视几十公尺外的窈窕身影,魏汗青手中的白毛巾似乎也在这一刻冻结了,随着他倏然停止的动作凝住不动。

他的头发依然在滴水,滴在他纯白的浴袍上。他才刚洗完澡,把身体彻底洗涤了一遍,却依然冲不掉心头的人影。

今天她穿着一套黑色的细肩带连身洋装,领口很低,呈方字形,剪裁有如西方十八世纪流行的马甲,将她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魏汗青就这么呆呆站立,凝望楚谨言迷人的身影。他知道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一个偷窥狂,是不可取的行为,却仍然忍不住好奇。

她在为谁准备香槟?,她这一身打扮又是为谁?是上个礼拜那个梳着飞机头的可笑小开?还是前天晚上送她回家的知名导演?她的生活中似乎从不缺男人,即使她尖酸刻薄,即使她言语犀利,男人还是受她吸引,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可笑,非常可笑。

这若换作是平常,他一定大声嘲笑那些受她吸引的男人,然而此刻他却只想知道谁是她等待的对象。

两分钟后,答案揭晓。

出现在她家门口前的,既不是梳着飞机头的小开,也不是最近才擢奖的新锐导演,而是她现任的男朋友;一个据说有上亿身价的电子新贵。

在女人的眼里,血统纯正、气质高推的纯种狗,永远比全身印满了S符号的混种狗来得强好几倍。

他不禁想起她书里面最重要的论述,男人不单以他拥有的财产为衡量的基准,血统和出身也很重要,现在正在按门铃的小子,毫无疑问即是系出名门。

在这瞬间,他觉得很可笑,胸口却又忍不住涌上一股酸意。

既想大声嘲笑她势利,又恨不得身上印着madeinltaly地百般矛盾。

他知道自己应该走,应该转身。然而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却阻碍了他的脚步,将他钉在原地,窥探隔壁的动静。

他家三面都是落地窗,因此能清楚看见楚家的大厅。而楚谨言也毫不避讳的和她的男友拥抱,亲他的面颊,为他倒香槟。

是香槟吗,还是白兰地?距离太远,魏汗青无法看得太仔细,只看见金黄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动。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喝的是什么酒?是香槟或是白兰地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差别,他在乎的只有她的微笑。

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对他笑过,有的话也是虚伪的微笑。他们无论何时何地永远互相嘲讽,双方你来我往,不斗倒对方誓不甘休,但他真的想斗吗?坦白说,他不知道。

战斗成了他生活中唯一的目标。商场上斗、职场上斗,没想到回到家以后还是一样斗,难道他们就没有休战的一天?魏汗青深深明白,他这么想可能会丢祖先的脸,八国联军那一回都打输了,现在还想休战。但他真的好羡慕那个男人能轻松地与她调笑,能无拘无柬地解开领带,举起酒杯与她对饮,开心地听着音乐。.

Prlncipessa,ascohami!

公主啊,听我说:Tuchedigelseicinta,虽说你冷若冰霜,datantafi…ammaavinta,你也会被那火焰融化,L’ameraianchelu!

你也会爱他!

空气中传来“杜兰朵公主”中,最令人心碎的咏叹调。那是剧中的女配角柳儿临死之前告诉社兰朵的话,因为她相信杜兰朵最后必会臣服在男主角的拥抱中,体会爱情的滋味。

杜兰朵最后终究体现了柳儿的预言,但是她呢?对男人来说,楚谨言或许未握有杜兰朵的权力,却和她同样玩着残忍的游戏。只不过杜兰朵要的是人头落地,她需求的却是男人的灵魂,典当的东西或许不同,却一样赎不回来。

发梢末端的水滴不知道滴了多久,魏汗青也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他凝视另一扇落地窗,对窗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回应,放下酒杯,起身跟女主人道别。

“Bye,下次见、”

他几乎可以读出那个男人的唇形,和他眼中难以割舍的依恋。无奈女主人脸上只是挂着坚决的微笑,草草亲了—下他的面颊就把他送出门。

魏汗青亲眼看见她打开大门,跟刘方说再见等开上门后,又背靠在门板上长吐—口气,似乎很高兴把他送走一样。

目睹她矛盾的行径,魏汗青还没能捉住其中的奥妙,转眼间又看见她快速拿起桌上某一样东西,而后勿勿打开门,追出去,

她手中拿的正是她男朋友留下来的领带,她似乎对他无心(或是刻意?)留下的东西很不安,嘴里嘟喽了几句,才转身走回屋里。

好奇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够了。魏汗青决定返回房间把头发吹干,换上正式的衣服,然后再去上班。

他的动作一向很快,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打点好一切,准备去出版社。没想到会在出门前,看见一个不可思议的镜头。

只见身穿制服的快递人员,用最亲切的态度,毕恭毕敬的接下她手中的小盒子,微笑跟她允诺,他会尽快把他手中的东西交到对方手里。

楚谨言开心地跟快递人员挥挥手,砰地—声关上门。快递人员傻呼呼的走下阶梯,直往铁门的方向走去。

仿佛是受了魔鬼指引,魏汗青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快速打开大门、冲下阶梯、跨过矮墙,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的迫上即将离开的快递人员。

“这是里面那个小姐托你们送的?”魏汗青气喘吁吁地指着小洋搂的方向问。

“是、是的。”快递人员吓一跳。哪来的空中飞人,怎么从隔壁飞过来?“借看一下内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手中的盒子枪过来,打开来看。

“不行啊,先生!这是违反规定的——”

“是领带?”分不清该用问号还是惊叹号,魏汗青怔怔地看着躺在盒子里面的东西,无法了解楚谨言的意图,

“先生,你害惨我了!”快递人员惨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把盒子回复原状,趁着魏汗青发愣的时候赶快落跑。

迷惘地将视线调往楚谨言居住的小洋楼,魏汗青的双眼写满了不解。

她这个举动,代表了什么意思?是害怕?是挣扎?还是某种仪式?她是否想借此告诉对方:休想用这种方式绑住她?但如果真的是这样又说不过去,因为她在书中一直强调血统,而对方的DNA纯正,是最上等的摄物。

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

这成为了环绕在他脑子众多的问题中,最后一个问号。

星期一症侯群;是现代社会每一个人都必须克服的障碍,对于楚谨言来说,更是如此。

她毛躁的看看表,现场节目即将开始,想当然耳,那个老是找她破的混蛋一定会callin进来,她又要花不少力气与他战斗。

累啊……

想到自己居然得一连战这么多人,楚谨言忍不住静下心来检讨,是她人缘太差,还是太好斗,怎么老是和周遭的人战个不停?“真好啊,楚老师,那个人又送花来了。”

说到战斗,萧茜茜也是第一名,和她一样都是好战份子。

“是啊,嫉妒吗?”楚谨言到底也是不好惹的人物,三两下就把萧茜茜的讽刺丢回她的脸上,激起她难看的嘴脸。

“谁会嫉妒你啊?牙尖嘴利的小混蛋。”萧茜茜风度尽失,卯起来开骂。“想老娘当初正红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接了几束花,就自以为了不起。告诉你,我以前的花是多到后台都放不下,还得放到走廊上去的。”神气什么?“你说的都没错,‘萧大姐’,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楚谨言犀利的回嘴。“我记得最后一次看见有人送花给你,是在三个月前。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欣喜若狂,以为是哪个戏迷送花给你,后来证明是你的小男朋友送来的分手纪念品,为此你还痛哭一场,不是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山还有一山高。

原本萧茜茜以为自己的嘴巴已经够利了,没想到楚谨言比她更缺德。

“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揭我的疮疤!”她—时失去理智,双手像只野猫似的扑过去,差点抓伤楚谨言的脸。

楚谨言俐落的躲开,萧茜茜因而失去平衡跌到地上,头发乱成一团。

“不要说不过人家就乱骂人,‘萧大姐’。”楚谨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匐匍在地的萧茜茜,后者正带着怨恨的眼光看她。

“你这只狐狸精!”萧茜茜气愤的大叫。

对,她是只狐狸精,拾尽了她的风采。在她成为节目的固定来宾以前,她原本是节目中最受欢迎的角色,永远的巨星。可她的出现毁了一切,所以她是狐狸精,最恶毒的狐狸精!

“怎么了?茜茜,谨言,你们在吵什么?”制作人和工作人员闻声赶到休息室,里头可说是一片狼藉。

“我不要再和这个女人上节目,你马上把她开除!”萧茜茜尖声的要求制作人立刻把楚谨言换掉,制作人只好快点把地带到一旁安抚她的情绪。

“你不要闹了,茜茜。节目就要开始了,怎么可以说换就换?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制作人拼了命的安慰萧茜茜,摄影师在一旁着急催促,因为已经快十点,再不快点就定位,节目就要开天窗啦!

“乖,茜茜,你是国内最美丽的节目主持人。现在你赶快补妆,整理一下头发,然后我们就要开始了,OK?”姜是老的辣,不愧是国内资深的节目制作人,连哄带骗硬是把萧茜茜摘定。

五、四、三、二、一……

“欢迎收看‘男争女斗’。”

萧茜茜到底在娱乐圈混得够久,前一分钟还在发歇斯底里,下一分钟已经老练地背出台词,也算是一绝。

“今天我们的特别来宾还是往常这几位。在我左手边的是星座专家小call、命理专家德安居士、资深媒体记者艾莎,以及两性专家楚谨言老师,欢迎你们来!”

萧茜茜流利的介绍所有出场的来宾,楚谨言原本以为她会故意跳过她,最后还是不忘介绍她的名字。

只是呢,她的小小感动,也只能短短维持那么一下下就没了。萧茜茜依旧故态复萌,把大部分的时间都交由其他三位来宾讨论,她又是分到那最后十分钟。

“对于今天所讨论的话题,楚专家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今儿个讨论的主题,根本上是很辛辣的,就叫“初夜性高潮”,够呛了吧?可惜,离节目结束只剩七分钟,观众又已在电话线上等着问她问题,因此她只好干脆的说声:“没有。”省得又节外生枝。

“难得楚专家没有话想说,那么我们就接第一通电话。”

萧茜茜连剥带刮的削楚谨言,楚谨言根本懒得理她,跟导播暗暗打了个Pass,便开始和观众搏感情,倾听他们的心声。

“楚老师。”

来电的观众声音听起来有点熟,似乎曾打电话进来过,但不是callin部队,部队那几个成员她都认识,尤其是那个天杀的队长。

“你是……陈小姐吧?”楚谨言的记忆力相当好,也很会听声音,马上就认出callin观众的身分。

“是的,我是陈小姐,楚老师你好。”

“陈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沮丧,你在哭?”电话那头的抽气声极为明显。

“对不起,我忍不住。”陈小姐哽咽的说:“因为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是个大傻瓜,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陈小姐。”楚谨言急忙出声安慰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为她出主意。

“楚老师……”‘

楚谨言越是温柔,对方越是呜咽。

“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我跟我上司发生婚外情的事?”

楚谨言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二次接到那混帐的电话,之后一连串的噩梦,都由此开始。

“你离开他了吗?”她不仅记得她的上司,也记得她曾经答应过她,会试着跟对方saygoodbye,但结果显然没有,否则她不会又打电话进来。

“我提不出勇气……”对方哭泣。“我跟我的上司说过好几次要分手,但每一次总是被他的拥抱留下来……”

这就是陷入恋爱中女人的悲哀,明明上一刻意志坚定,下一刻便崩溃在对方的花言巧语中,以至于全盘皆输。

“所以你到现在还是摆脱不了你的上司。”楚谨言轻声的说,是同情也是无奈,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这个女人,

“不仅如此。”电话那头的呜咽声变大。“我今天还发现到一件更残忍的事,我的上司除了我以外,还跟其他的女同事胡搞。”

这真是天底下最不可原谅的事,出轨——次也就算了,竟然还出轨了N次?“当你跟他抱怨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做何反应?”她相信她一定跟那个男的说过这件事,他的反应也必定相同。

“他说只是尝鲜,我才是他最爱的人。”陈小姐崩溃。“他的说词很好听,但我一点都不相信,一点都不……”

相信。

楚谨言在心中默默代替她把话说完,同时亦明了,在对方的内心,她依然相信她那说谎的情人。

爱与疯狂只有一线之隔。越过了那条线,人们变得不再是人们,爱情变得不再是爱情,独留怨恨与嫉妒空转,几十个世纪以来都是如此。

她,同情她,但不能配合说谎安慰她。

“很抱歉,陈小姐,我恐怕还是要劝你,尽早离开那个男人,因为他说的全是谎言。”楚谨言残忍的点出事实。

“楚老师……”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残忍,总是劝你离开你的爱人,但我这么说是有事实根据的。”

“什么根据?”这会儿轮到萧茜茜发言。

“恐惧承诺的根据。”

楚谨言回说。“就陈小姐的状况,她可能正遇上了这种男人。

这类型的男人往往害怕承诺,不敢给对方任何一点暗示,更别提婚姻。”

“你的说法没有道理哦,楚专家,陈小姐也说过对方想和她结婚,这又做何解释?”除非结婚证书不算数,否则又怎能说他害怕承诺?“但是他也有说过要和妻子离婚,他做到了吗?’’她反问她。

萧茜茜当场闭嘴。

对方是曾说过这样的话,但没做到。

“陈小姐,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你的上司可曾在你的公寓中,留下属于他的任何蛛丝马迹?”楚谨言不理会萧茜茜,转而跟观众求证事实。

话筒那方传来一阵沉默,代表她的猜测都是对的,他就是那种人。

“这就表示,他压根儿不想和你发展长久关系,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己。”楚谨言无奈的叹气。“有些男人很狡猾,不想让你看穿他的真面目,便使用各种招数蒙骗过关。这些男人在开始的时候往往很热情,觉得认识你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可等时间一久,新鲜感过去,便开始一一挑出你的缺点,给自己找不喜欢你的理由。而且我敢打赌,他对其他的女人也一样,热情一样维持不了多久,不信你可以去问另一个同样与他发生婚外情的女人。”

“……我问过了……”陈小姐迟疑的说。“她说他也再三保证喜欢她……离不开她……他对我们说了同样的话……也同样不留任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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