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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剑震江湖-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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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光听梅香这一席话,不但真情流露,而且察颜观色,也是言出衷诚。长叹一声,道:“我老糊涂啦,料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好心,现在我完全明白了,没说的,只好履行赌诺。”

说完,转眼一望群雄,又道:“各位不远跋涉而来,请进茅舍,让老朽一尽地主之谊。”

桑逸尘道:“我们还有急事待办,虽然有心叨扰,但没有充余的时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杜一光道:“各位急也不在这顿饭工夫之久,老朽大受梅香的感动,现在决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各位的侠骨热肠,自我受梅香感动后,也觉非常钦佩,我还有很多秘密,借这片刻的时间,奉告各位,以表示我忏悔之心。”

桑逸尘立即拱手说道:“杜兄既有这么一颗诚心,老叫化向你道谢啦。”

杜一光还了一礼,笑道:“桑兄,太过客气啦,各位请进吧。”说完,转身带路,导引群雄入内。

巡岛八豹听师父让客,也不等吩咐,先行向茅舍奔去。

群雄紧随社一光的身后,鱼贯走去,一路左顾右盼,但见岛上面积虽然不大,却整理的有条不紊,予人一种幽雅的感觉。

落座敬茶之后,杜一光道:“荒岛没有什么珍味美肴招待各位,但还有一点好酒敬客,等一会请各位多饮一杯吧。”

话声甫落,八豹已把酒坛搬来,打开泥封盖,只觉一股芳香扑鼻。

嗜酒如命的北山疯子,闻到这股深厚的酒香,已是馋涎欲滴了。

但见桌上摆的却是野兔咸鱼山鸡之类,虽然简单朴素,可是这时在坐的人,心情都很愉快,而且酒是多年的上等茅台酒,在坐的人,除五个少女和两个老和尚之外,无不视酒如命,只要有酒,就不管菜的好坏了。

杜一光起身端杯说道:“来!来,请各位干一杯吧。”说完,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群雄也纷纷站起,端起面前酒杯,也是一口喝干。

杜一光先说了群魔中原寻衅的经过。

桑逸尘道:“这些事情我们都已知道丁,但请杜兄把秘密的事情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杜一光道:“我们由中原返来后,知道群雄要来海外,即分途邀请高手,但没想到各位来得这么快。”

一叶道人道:“你们邀请的是一些什么人物?”

杜一光道:“所邀请的有浙江蛇岭二毒、江苏丁山白眉老怪、疏勒的西北魔君东方兆雄、西藏拉萨铁钵掸师、西康宁静山的赤眉道士,凡是有点来头的绿林人物,都在被邀之列。”

群雄听这一说,同时吃了一惊,都觉得声势非同小可。

桑逸尘问道:“你们约定在什么地方集中呢?何时发动向武林各门各派攻击?”

杜一光道:“我们原定三月一日在洛阳集中,向少林寺突袭,但返来后,觉得中原武林道,已有充份的准备,而且我们所邀的人物,因时间仓促,—时不能到齐,现已改约明年重九,已分途飞马通知被邀人物改期,到时预备和各位作一次大拚斗。”

悟性、悟仁两个老和尚,大吃一惊,同时合掌当胸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一叶道人问道:“七魔和铁罗汉及潜逃而来绿林魁首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杜兄知道吗?”

杜一光说道:“七魔为人极为狡猾,据我猜想,他们为了保存实力,妄图争霸武林,可能逃往天险岛去了。”

桑逸尘问道:“天险岛在什么地方,杜兄知道吗?”

杜一光点点头,道:“天险岛在北海的对面,距北海约五十里,岛上也有好几个隐迹多年的绿林人物,平时他们来往甚密。”

一叶道人问道:“隐迹岛上的几个魔崽子,杜兄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杜一光点点,道:“文山四霸和白色两怪。”

一叶道人突然一扬剑眉,道:“这几个害群之马,怎么还没有死,贫道却要去看看他们练成什么惊人的技艺啦。”

这时群雄都有了几分醉意,而且杜一光已把个中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群雄,彼此互敬了一杯之后,一叶道人当先站起,道:“杜兄,我们打扰了。”

杜一光赶忙站起身子,道:“客气,客气,不是这场盛会,想请各位都请不到啦,若没有急事,就在荒岛休息一天再走吧。”

一叶道人道:“我们还要赶到黑鲸岛去,问问冥灵真人,为什么要向师妹下杀手。”

杜一光道:“这点小事,由我代各位办吧,冥灵道人师兄弟,和我交情不薄,定当晓以大义劝他放弃争霸武林之心,从此和各位化敌为友,这点事我一定能办到。”

一叶道人道:“杜兄既然肯代冥灵真人说情,我们就看在你的份上,饶他一次吧。”

说完,即转身向外走去,群雄都随他的身后,鱼贯走出茅屋。

杜一光转身走在梅香身前,道:“梅香,我现在已体会到你的苦心,我教养你三年,这片苦心算没白费,从现起我依约履行,但我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

梅香娇笑一声,道:“什么事?你老人家说吧,只要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

杜一光道:“我们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份,相处三年之久,我对你虽谈不上爱护备至,但我已尽了最大的心力来教养你,现在我不能违背诺言,到中原去看你,可是又不能把你这片爱护师父之心忘记,以后我求你每年来岛看我一次。”

梅香格格娇笑,道:“好的,我若没有什么意外,定当常来看望你老人家。”

这时,群雄都向峰下疾驰,杜一光满蕴老泪,道:“梅香,你走吧。”

梅香向他一福,道:“你老人家回去体息吧,好好保重身体。”

说完,娇躯一晃,即向峰下跃去。

杜一光眼看梅香的身影消失在峰下之后,才转身缓缓的向屋内走去。

群雄离靠岸之处,还有数丈之远,郭帮主就迎了上来,拱手问道:“桑大侠,七魔等人没有来陷空岛吗?”

桑逸尘点点头道:“这几个魔崽子,狡猾无比,引我们来此却藉机会溜了。”

这时,桑逸尘也拿不出主意,仰脸望天,沉思一阵,陡然向郭帮主问道:“郭兄,你这些船只,能够远行吗?”

郭帮主摇摇头,道:“敝帮船只只能作短途的交通工具,远行必须另换船只。”

桑逸尘道:“老杂毛,我们返回湛江后再计议吧。”

一叶道人点点头道:“好啊,”说完,一跃上船。

一叶道人见郭帮主的意思,是要坚留群雄,还要大肆铺张一番,也觉得耗费太大,笑道:“郭帮主,不必客气,我们赶紧追去,给他们一个迅雷不及掩耳攻击,你这里有多少只能航行远路的船,我们好计划一下,怎么行动。”

郭帮主略一沉思,道:“敝帮只有六条能航行远道的船,最多只能坐六十个人,若要快速,则人数愈少愈快。”

一叶道人转眼一望八臂神乞,笑道:“老叫化,郭帮主只有六条船能航行远道,我们分头进行如何?”

桑逸尘点点头,道:“老杂毛,怎么样行动法,你说吧,老叫化遵命就是。”

一叶道人道:“我们这一次无异是武林同道的大团结,这机会是很难得的,我们藉这个机会,好好地把武林败类,清理一次,我们仍然照少林寺出发的分配,我和各位侠义道,追击七魔等人,老叫化负责把江西、广东等地方,绿林魁首的老巢给挑了。”

话声甫落,群雄附和说道:“好啊,这办法我们赞成。”

桑逸尘点点头,道:“好极。好极老叫化就先走一步啦,顺便办一点私事,有劳各位了。”

一叶道人道:“郭帮主的船只准备好之后我们也立时赶路。”

桑逸尘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把转身欲走的势子又稳住,说道:“事情办完之后,我们是否再聚会一次?”

一叶道人点点,道:“不管事情如何,明年重九仍然在少林寺聚集。”

桑逸尘拱手一揖,道:“好的,一言为定吧。”说完,转身向湛江走去。

俞剑英和二女、梅香、燕赵双残、伏蛇大王萧歧山紧随在八臂神乞之后前进。

悟性立即吩咐派来跑腿送信的小沙弥,赶返少林寺,把情形禀报掌门百拙师兄,加强戒备,免遭无谓的损失。

桑逸尘等人走了不久,郭帮主船上应用的东西亦已备齐,说道:“道兄,船只已经准备妥当,当下就走,或是到舍下吃过饭再开船?”

一叶道人道:“急不如快,我们立即就上船,能在途中追到他们更好,万一海中追赶不上,也要给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这样一说,群雄都无异议,纷纷跃上大船,一叶道人仍然和郭帮主、岳凤坤、齐瑛两姊妹及洞庭钓叟等人同坐一只大船。

船刚驶离码头不远,齐瑛一拉妹妹的衣角,噗嗤一声,突然双双跪在一叶道人面前,磕头如捣蒜般。

一叶道人赶忙挥手说道:“你们姊妹有什么事,快站起来说,贫道不喜欢这种俗礼。”

齐瑛姊妹站起后,又福了一福,满脸泪痕说道:“我们姊妹命运多舛,从小丧母,此次承蒙岳小侠之臂援,助我们姊妹逃出孽海,这种隆情高谊,永世难忘……”

一叶道人未等她说完,笑道:“令姊妹出淤泥而不染,实属难能可贵,你们姊妹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吧,只要贫道能力所及,当尽力而为。”

刘瑛嗫嚅说道:“我父亲虽然多行不义,罪有应得,但弱女不忍看亲生父亲溅血剑下,恳求老前辈网开一面,放我父亲和我吴七叔一条自新之路,他们两位老人家的一切罪过,我们姊妹愿代父叔承受。”

一叶道人大笑一声,道:“齐元放有两个这样孝顺明理的女儿,难得,难得,只要令尊和你们七叔,能悔过从善,贫道当给他们一条自新之道就是。”

海面如镜,水波不兴,船如疾矢,百多里的海路,只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到了天险岛。

群雄上了天险岛,略一打量形势,但见岛上森林葱翠,气候温和,风景宜人,倒是一个隐居潜修的好所在。

这天险岛与北海遥相对峙,除了群雄登岸的一面外,其余的三面都是万丈悬崖,飞鸟难越。

群雄登岸后,即分头搜索,但搜遍了全岛,既未见到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一间屋舍。

群雄先后上了峰顶,都感觉奇怪。一叶道人问道:“各位发现了什么没有?”

群雄摇摇头,齐声答道:“我们一路搜索上来,不但没有发现人的踪影,连禽兽都未见到一只。”

一叶道人站在峰顶,放眼四顾,目力所及,均是一片碧绿的海水,附近并无其他的岛屿,吁了一口气,道:“这北诲对面,仅此一个岛屿,难道阴阳老怪所说不实吗?”

洞庭钓叟道:“这岛上据老朽观察,一定有人隐居在此。”

黔南一毒听他说的这等恳切,问道:“白兄,根据什么判断这岛上有人隐居呢?”

洞庭钓叟微微笑道:“岛上若没有人隐居,飞禽走兽一定不少,刚才我们搜索上来,各位未见到一只飞禽走兽,由此就可证明这岛上有人隐居。”

群雄听他这么一说,都觉得有道理,但是没有看见屋舍,也未看到什么崖洞,这却令人匪夷所思了。

就在群雄沉思入神的当儿,蓦听西面悬崖下,传来一声震天价响的大笑。

群雄情不自禁的低头向悬崖下探望,但见一个身材瘦小人影,施展绝顶壁虎功,贴壁而上,身法快速至极。

瞬息之间那瘦小人影,已接近峰顶,只见来人身着蓝衫,前顶头发都已落光,头皮光可鉴人,后脑稀疏疏的还留着几根白发,面色红润,眼睛深陷,两眼神光却湛湛逼人。

那人跃上峰顶,向群雄扫视一眼,不禁吃一惊,立即镇定心神,打了两个哈哈,道:“怪啊,怪啊,这荒岛将近二十年,很少有人来过,今天却没料到,名播遐迩的中原高手,都一齐驾临,稀客,稀客。”

黔南一毒跃身向前,冷笑一声,道:“崔老大,多年不见,武功已有惊人的进境了,可喜,可喜。”

这人正是文山四霸中的老大翻天掌崔朝栋。

黔南一毒话声甫落,崔朝栋一阵大笑,道:“苗大勇,我们兄弟已经避居这荒岛多年了,自从那次败在你的手下之后,再也未涉中土一步,难道还不肯放过我们,还邀来这多高手追杀我们兄弟吗?”

黔南一毒大笑一声后,冷冷说道:“我苗大勇若要找你们兄弟,你们再练上二十年,也用不着小题大做,邀这么多高手来助拳。”

崔朝栋深陷的眼皮,突然一白,两道如神电目,逼视黔南一毒,大笑说道:“别吹大气啦,我就不信你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绝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我们这时再单打独斗,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黔南一毒冷哼一声,道:“好说,好说,对你们兄弟搏斗,还用不着别人帮手,你不信就去叫你们兄弟同来试试看。”

崔朝栋阴恻恻的一笑,道:“苗大勇,你这人真不愧是一毒,想用话激起我们兄弟来,一网打尽是也不是?”

黔南一毒大笑一声,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还没存这等心思,你认为这些年来,自负练成什么绝技,你就先动手试试看,打我不过时,再叫你们兄弟一起来也行。”

崔明栋一声怪笑,喝道:“好啊,你就试试接我两招如何?”猛的一提真气,倏的一招“双风贯耳”,打出一股拳风,直向黔南一毒撞去。

他这一招是怒极而发,掌势出手,威势惊人,并非早年的吴下阿蒙。

黔南一毒心头一凛,暗道:这些年,看他这挥出的掌势,倒是下过一番苦功啊。

心念一转,立即身形微侧,不避反进,欺到崔朝栋右侧,蓦地右手疾坤,扣住崔朝栋的右手脉门,一翻一抬。

崔朝栋情不自禁的身子向地下扑去,屁股朝天,只痛得他眼泪直淌。

黔南一毒这一招快的出奇,不说崔朝栋没有看清楚他如何出手,就是在场的高手,也看的眼花缭乱。

他扣住崔朝栋脉门后,冷笑一声,道:“如何,相信了吧。”

说完,扣住他脉门一松,膝盖微曲,向崔朝栋屁股上轻轻一抵,又大喝一声道:“滚你的吧。”

崔朝栋被他膝盖一抵,身子猛的向前窜去,正好向悟性和尚的裤下钻去。

悟性高喧一声佛号,右手疾伸托住他的下颚道:“施主,快站住吧。”

崔朝栋经悟性这一扶,才把向前疾窜的势子稳住,站起身来,不禁面红耳赤,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黔南一毒移动脚步,缓缓向他身前走去,冷冷说道:“我看你苦练二十年,也不过尔尔。要想向我苗某人报昔年之仇,就赶快把你三个盟弟招来。”

崔朝栋怒喝一声,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就量我们兄弟不能向你报仇吗?”

黔南一毒大笑一声,道:“岂敢,岂敢,报仇雪耻,乃大丈夫的本能,只要你们兄弟,有这个心愿,我欠下你们的一笔债,随时随地都准备你们来结算。”

崔朝栋听他说话,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能忍。蓦地大喝一声,道:“别欺人太甚,我崔朝栋今天和你拚了。”

猛的双臂暗运真力,双掌往外一扬,立即展开快速的抢攻。

俗话说,“一人舍死,万夫难当”,崔朝栋存了一死相拚的决心,尽展所学,威势非同小可。

只听掌风呼呼,震的尘土飘飞,这样一来,黔南一毒一时之间,也拿他无可奈何。

武林中人动手过招,功力不能相差毫厘,崔朝栋虽然存下一死之心,可是功力悬殊,两人拼了二十几招后,崔朝栋已呈败像。

就在生死千钧一发之际,黔南一毒,忽然闪到崔朝栋身后,右手疾伸,猛点背后“命门穴”。

崔朝栋闪避已自不及,眼看就要伤亡在黔南一毒的手下,蓦地寒光一闪,一股凌历剑风,激猛无比的向黔南一毒手臂劈下。

黔南一毒猛的吃了一惊,倏然收招,横跨五步,稳定身形,放眼一望,向自己偷袭的正是二霸瘌痢头马彬,怒喝一声立即挥掌跃身进击。

马彬救人心切,跃上峰顶后,顾不得招呼一声,疾施一招“南泉斩猫”,把盟兄救出指下。

他放眼一扫全场,不下三四十位名播江湖高手,心头不禁一凛,暗道:糟啦,盟兄为何这等不晓事,在这等情况之下,仍然和昔日仇人动手过招。

马彬虽然看出和盟兄动手的是昔年仇人黔南一毒,心中虽感气愤,但衡量当前情势,实不宜动手过招。

眼看黔南一毒猛攻过来,疾退数步,笑道:“苗大侠,且慢动手,有什么吩咐,我们遵命就是。”

黔南一毒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听他这一说,只好把劈出掌势收回,冷笑一声,道:“二十年的一笔债,难道你们兄弟不想讨回吗?”

马彬还剑入鞘,拱手一揖,笑道:“过去的事别再提啦,我们兄弟自赌技输给苗大侠后,即来此地隐居,已二十年没履中土一步了,这些年深深地自我反省,已觉过去所行所为,都有违背人道,我们兄弟已痛下决心,今生今世,绝不再涉足江湖,不悉众位大侠驾临荒岛,有何指教,我兄弟恭聆教诲。”

黔南一毒长笑一声后,冷冷说道:“马兄这席话,未必见得是肺腑之言吧?”

马彬笑道:“苗大侠既然不肯相信我的话,但我也无法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但各位大侠都是名播遐迩的高手,见多识广,请各位驾临崖下,到我们兄弟隐居之处一看,就可看出大概。我们兄弟是不是有重入江湖之心,当可一目了然。”

黔南一毒星目突然睁大,逼视马彬,冷笑说道:“你这席话,只可骗骗三岁小孩子,可骗不了我们。”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你们兄弟既然隐居此岛,为何与驼龙岛七魔互通声气,想联手争夺武林盟主。”

马彬见他这一问,心中已然明了群雄前来的原因,不禁心头一懔,暗忖:此事如果应付不当,将要有杀身之祸。

心念一动,镇定心神,答道:“我们兄弟平时虽和七魔来往,不过是礼貌上互相拜访,谈不到互通声气,并且没有联手争霸之协议。”

黔南一毒怒喝一声,道:“你们既无协议,他们为什么会投奔你们天险岛来。”

马彬大笑说道:“各侠原来是追寻七……”

一叶道人突然跃身上前,合掌抢着问道:“听你这样说,七魔是到了天险岛?”

马彬拱手还了一礼,说道:“不敢相瞒,他们昨天晚上,带了很多的人来到这里。”

黔南一毒欺前一步大喝一声,问道:“你把他们隐藏何处,快说?”

马彬很从容地答道:“我们兄弟居身之处,虽然宽敞,而且和七魔也有一份不薄的交情,但我们兄弟,决心洗手归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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