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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剑震江湖-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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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桑逸尘扶上坐椅之后,和夫人双双拜了下去。

梅香见他们向义父跪了下去,“扑通”一声,就在程夫人的身侧跪下。

桑逸尘赶忙起身把程老堡主扶起来,说道:“干亲家,你这是干什么?快请夫人起来,梅香已行过礼啦。”

程九鹏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别离,老泪滚滚而下,伸手把夫人扶了起来。

程夫人的眼泪,比老堡主流的还急,她站起身子向桑逸尘一福,嘴唇翕翕而动,似想说话,但因悲伤过份之故,却不能把话说出来。

桑逸尘一生最怕看人家流泪,他见此情景,虽是铁石的心肠,泥塑木雕之身,也要洒下同情之泪,挥挥手说道:“干亲家别难过,有什么隐衷,这里没有外人,请坐回桌上去再说吧。”

说此,转眼一望,见梅香还笔挺的跪在那儿,又挥手说道:“梅香快站起来,老叫化生平不喜欢这套俗礼。”

程九鹏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这付千斤重担,干亲家一肩替我们承担起来,理应受我们一拜。”说着,又拜了下去。

桑逸尘是何等人物,哪还听不出话中的含意,猛的长眉一扬,圆睁双目,道:“难道梅香还有血海深仇不成?”

程夫人放眼一扫全堂,见无外人,仍然是老泪滚滚而下,嗫嚅说道:“现在……有干亲家……”

桑逸尘见她欲言又止,好似心中还有顾虑,大笑一声,说道:“这儿在坐各位,都是老叫化的多年好友,而且侠肝义胆,有什么话,大嫂只管说吧。”

梅香过去也有很多次,向夫人问起自己的身世,程夫人总是背不作答。

这当儿,见此情景,只觉浑身血液流动加速,心中好似小鹿打撞,一双星目,圆睁得大大的,望着程夫人的脸上,一瞬不瞬。

全厅鸦雀无声。

程九鹏尽力压住心中的愤怒,和不安的情绪,拼出蕴含在两只眼中的泪珠,缓缓说道:“我们表面上,说梅香是玉玲的随身女婢,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程夫人接着说道:“梅香是我娘家哥哥的亲生女儿,我哥哥是两榜进士,曾出任武岗县知事,但他为官清廉,洁身自好,尤其对地方安宁,更是不遗余力。”

程九鹏说道:“老朽那位内兄素性梗立,对作恶人间的败类,嫉恶如仇。”

梅香两只大圆眼,一眨一眨,情不自禁的流下两滴眼泪,问道:““姑丈,我爹爹是不是因此惹下灭门的大祸?”

程九鹏点点头,道:“不错,你爹爹在武岗县任上,办了一件大快人心的案子,可是也因此遭到杀身之祸。”

梅香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下落,泣不成声。问道:“杀……我……全……全……家……的……仇人,仍……活……在……人世吗?”

程九鹏点点头,道:“我们这么多年,就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一点风声,就是因你的仇家,不但势力大,而且武功高深。今天我见你和剑英比剑,看你的剑术,和剑英并不差上下,你在这三年亡命他乡,不但无恙归来,反而学成一身绝技,我当时高兴得简直老泪都要流下来了。刚才又听桑大侠说,你认他老人家作义父,这大概是你父母阴灵有知吧。”

桑逸尘剑眉一扬,怒道:“江湖上竟有如此的恶贼,老叫化却还未闻说过,倒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请说出来听听。”

程九鹏道:“就是武陵山百花岭的伪君子吕晋元,那一年他派弟子到武岗作案,被当地一位归隐的武林前辈,逮捕送至县府,我那个内弟,立即坐堂讯问,那家伙直认不讳,我那位内兄,做事非常谨慎,他知道贼人同伴不少,若先奏后斩,一定会被贼党劫牢救走,他赶即就在府衙的广场上就地正刑了。”

说此,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准备劫牢抢救的贼子,当天已赶到了武岗,宿在客栈内,当即派人入衙打听,贼人却没有想到我那内兄如此积极,当时没有把人救下,贼人只气得怒火千丈,当夜便暗入县街,把我那位内兄,乱刀分尸。”

桑逸尘问道:“梅香是什么人救出来的?”

程夫人接着说道:“我那位嫂子素来身体很弱,生下梅香之后,身体亦更加多病,当事发的先一天,带着梅香在归宁疗病,她闻知恶耗,立即赶往县衙,但她有病之身,如何经得起这严重的打击,一看丈夫那血肉模糊的尸身,当时连哭都没有哭出来,就喷血而死……”

说至此,热泪滚滚流下,再也不能继续接着说下去。

程九鹏接着说道;“老朽有一位师弟,在县衙任捕快,他快马专程而来,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我内人立即赶去他们家中,救了他们一家人,迅速远走避祸。那时,内人也生了一个女婴,正好夭折,就把梅香带来家中抚养,为恐走漏消息,年龄稍长时,就说是玉玲贴身女婢,其实她们情胜姐妹,义重骨肉。”

驼子赵宗德说道:“百花岭伪君子吕晋元倒是一个这等心狠手辣的人,却要借机去瞻仰一番。”

桑逸尘笑道:“驼子,这趟你们兄弟是非去不可,还说要借机会,是不是怕老叫化不邀你们?”

跛子笑道:“梅香是你老叫化的干女儿,若不得到你的同意,我们跑去助拳,不但不受欢迎,反而要挨你一阵排头,那是多煞风景的事啊。”

桑逸尘纵声大笑,说道:“老叫化若是不请你们,你们去还是不去?”

驼子端起酒杯,一口喝光,放下杯子,缓缓说道:“江湖上都说我们兄弟脾气坏,但你老叫化也不比我们兄弟好到哪里。你不欢迎的事,我们还是少沾边的好啊!但看在小姑娘和堡主的份上,也只好去碰碰鼻子试试。”

梅香听程九鹏夫妇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悲痛到了极处,只哭得两只大圆眼,红肿很高,以后他们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耳内。

桑逸尘纵声大笑,道:“这是私人之事,老叫化不敢劳驾,而且老叫化也非正事主,你们高兴就去,不高兴也不勉强。”

神医公子明道:“她助了我的拳,我是非去不可。”

萧岐山道:“除暴安良,乃是我辈份内之事。陈姑娘虽然身负绝顶武功,可是她年轻识浅,我们应该助她一臂啊。”

童维南大笑说道:“老朽虽无能,但我有一颗热心,也愿跟各位去凑凑热闹。”

程九鹏突然展颜,笑道:“好啊!我这位内兄的血海大仇,承各位援手,当可昭雪无疑。但他已含恨十八年了,急也不在一时,我还得强留各位多住几日,等剑英和二女行了礼之后,再和各位就道前往武陵山。”

桑逸尘道:“干亲家,你把日期择好没有,说出来看看,若时期相距太远,我们这些人没有耐心等候,三日不跑路,两条腿就会肿起来。”

程夫人突然接着说道:“自从你们经过敝堡去南海后,我就把远近的好日子记在心里,本来明日倒是大好吉期,可是时间太仓卒,过了明天就要等到四月初四。”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谈不到铺张,可是多少还有几家至亲,也得请请,免得被亲戚借口,说我小气,连喜酒都不请他们吃一杯。”

桑逸尘屈指一算,今天是三月二十九日下,而且三月又是小月,离四月初四,只有四天了,点点头,说道:“这三四天的时间,我们还能勉强,可是要多准备几坛好酒啊。”

程九鹏笑道:“山珍海味没有,各位在绿竹堡喝上三年六个月,也喝不完。”

这一顿酒,因中途发生了这段令人伤心的悲事,大家都未能畅饮。尤其梅香只是以泪洗面,酒菜都未沾唇。

剑英听说梅香身负血海深仇,也恨不得立即飞去,把贼人头斩来,但在这个场面,他却不好插嘴。

他看梅香哭得那么伤心,想安慰一番,可是又不知如何说,只望着俏丫头那如花带雨的粉脸上出神。

紫云冷跟旁观,见英弟弟那样的神情,心中大不是滋味,但她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虽然把英弟弟的心事看透,可是地方不一样和情形不同,只得把一颗不愉快的心,收敛起来,反而同情梅香悲惨的身世,而流下两眶同情之泪。

玉玲过去虽然和梅香一块长大,并不知道她是至亲的表妹,只听母亲常常嘱咐,要好好对待梅香。

当下听父母把她的身世说出,心中甚感同情她的可怜身世,边哭边劝慰,道:“表妹别太过伤心啦,舅父舅母,已死不能复生,目下桑师叔和各位前辈,都一口答应尽力助你报仇,赶快节哀顺变,向各位老前辈谢过吧。”

梅香立即停止哭泣,站起身子,“扑通”一声,倏然向老堡主夫妇拜了下去,说道:“薄命女承姑父姑母的养育,这等云情高谊,没齿难望,请受侄女一拜吧。”

程夫人伸手扶起梅香,道:“梅香,我们都是至亲,不要客气,你过去受的委屈,不要记在心里。”

梅香啜泣说道:“侄女承姑母苦心孤诣的教导,事情轻重,还能分得出来,哪能把好意当作歹意,请姑母放心吧,侄女还不至这么不懂事。”

桑逸尘见这场面,悲伤气氛很重,大笑一声,道:“目下已夜深了,这酒留到明日再畅饮吧。”

老堡主听八臂神乞这样一说,立即引领各位,分别入卧室调息。

程夫人引着二女到后花园的精舍,把准备好的两间新房,让二女参观。

但见房内粉刷如新,走进去就令人感觉舒适清爽至极,放眼一望房中布设,没有一件不是新购置的。

尤其卧房的布设,独出心裁,房中垂挂一盏紫色的琉璃灯,吐着薄雾样温柔光辉,照得这间乳黄色墙的卧室,影影绰绰,好像沉浸在梦样的情调中,真是宁静恬适美丽极了。

那一张木床,大概也是赶做的,床柱上雕着左龙右凤,栩栩如生,龙凤被鸳鸯枕都是湘绣的特产品。

陈紫云从小就被父亲送往排云岭学艺,何曾看见过如此堂皇美丽的陈设。

看了一阵,含笑说道:“伯母,要你老人家如此破费,侄女实在感愧难安啦。”

程夫人道:“不要客气啦。这点小意思算不了什么,不必把它放在心上。”

说着,转身走出来,又向对面的房中走去,这一间除了多安置一张精致的小床外,所有的摆设,大致和紫云的新房一样。

玉玲笑道:“妈妈,您老人家真会替我们设想,连孝燕睡的床,都是崭新的。”

程夫人道:“绿竹堡不是剑英,不说我们全家遭戮,连这几间破屋,也会烧得片瓦不存。我们没有什么给你们,我和你爸爸商议,并征得你们两位哥哥的同意,把所有家产,分作三份,你们占一份,作为你的陪奁。”

玉玲摇摇头,道:“这个女儿不敢要,还是给哥哥他们继承,我们等行过婚礼后,仍想返九华山,看守恩师那个清修胜地,不要被武林败类玷污。”

程夫人道:“师恩浩大,当然不能遗忘,但是灵虚道长,留给你们的信中,已经说明,他老人家已不在排云岭了,你们就在家中暂住,等我和你父亲过世后,你们愿在绿竹堡住就住,不愿居住,则随你们的意思吧。”

二女见程夫人这等慈祥,也不便拂逆她的意思,双双点头,跟着走回她的卧室。

当晚,程夫人非常高兴,没有一点睡意,和二女剪烛长谈,对她们这几年来的江湖生活,很是关注,询问甚详。

春宵苦短,一夜易过,她们坐谈不久,鸡鸣报晓之声,此起彼落,不久红日东升,家中佣人忙着招呼沏茶倒水,就似穿梭一般。

瞬息之间,都各自走向大厅,家人及群豪,济济一堂,只没有二女和梅香出来。

程老堡主还以为梅香昨夜悲伤过份,疲倦贪睡,可能迟迟起床,或是和二女在后院聊天,也未派人到她卧室查看。

他早餐后,忙着吩咐程天龙写喜帖,并请竹堡的几个得力壮丁,立即分头去下帖子。

老堡主家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忙得连拭汗的时间也没有,哪还去理会梅香和二女啊。

二女自从回到后院,因她们立即就要做新娘了,也不好意思出来和大家见面,连饭都是由小婢送至后院房中去吃。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老堡主也没有看到梅香,只觉很奇怪,立即派人去后院,向夫人探问。

片刻之间,程夫人急急忙忙奔出来,向老堡主反问道:“梅香离家好久了,大家都没有见到她吗?”

程九鹏一皱白眉,道:“我忙着指挥天龙写请帖,一下子也离不开,早饭时没有见她出来,我以为和你们在后院呢?”

程夫人放眼一望,也没见剑英在座,说道:“梅香是不是和剑英到竹堡外去游玩啦。”

桑逸尘听程夫人这样一说,突然一扬剑眉,道:“干亲家,快派人去小孤山看看,他们两人这两天,不知为了什么,见面就要拼命。早几天在广东曲江清潭渡口,两人拼得九死一生,老叫化若迟到半个时辰,非两败俱伤不可。”

程九鹏心头一震,赶忙叫天龙和小虎去查看,程夫人却转身向梅香房内走去。

推开房门一看,只见梳妆桌上,用梳子匝着一张白纸,程夫人走过,起白纸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姑父姑母,侄女父母血海深仇,不知则罢,既承相告,一日不手刃杀父之仇人,却食难下咽,睡难安枕,姑母抚育之恩,容手刃亲仇后,再图补报,万一不幸,葬送仇人之手,但侄女已尽人于之道,于心无愧,请勿念是荷。”

程夫人看了一遍,急忙奔至大厅,气喘吁吁说道:“梅香昨夜就走了,你看!你看……”

她心中非常着急,说了一句话,就把梅香留的信笺,送到老堡主面前。

程老堡主接过信笺看了一遍,手都在颤抖,急切之间,竟失了主意,圆睁着双目出神。

桑逸尘见程九鹏的那个样儿,大笑一声道:“干亲家,梅香先走了,也用不着这样急。”

程九鹏长长叹息一声,道:“我见梅香武功虽然不错,但她年轻识浅,竟然这样躁急,只三五天的时间都不能等,万一她真的找到百花岭,我们未能随去,她如何是伪君子的敌手啊。”

桑逸尘仰脸略一思索,猛然一睁双目道:“剑英已无父母,我这个干爹爹,理当替他主持婚礼,但一切你都代为准备妥当,老叫化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张开嘴巴吃喝罢了,我看这杯喜酒,也不必等了,一切由干亲家主持就是。”

程九鹏夫妇都担心梅香的安危,若留他们等剑英完成婚礼后,大家再赶去,恐怕不容易赶上,权衡轻重,只有这样办,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当下点点头,苦笑道:“别无良策,只好这么办吧。”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立即吩咐厨房,准备一桌酒席,由二女和剑英,分别敬各位一杯,也算是吃过喜酒了啊。”

桑逸尘摇着一蓬乱发,道:“我们武林中人,最不讲究这些,你来这一套,简直要把人家的大牙笑掉。再说,梅香一定把宝马骑走,她已走了不少路程了,我们再要耽搁,就不容易赶上啦。”

神医公子明点点头,道:“桑兄说的很对,要走马上就走,片刻也不能再延。”

童维南站起身子,笑道:“南海一场热闹,你留我帮忙,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有我的事啦,我要跟各位去看看热闹,这杯喜酒,我也不想喝了。”

程九鹏道:“童兄跟各位先走也好,老朽等他们完成大礼后,立即赶去。”

桑逸尘赶忙向老堡主道别,他们一行六人,连夜向湘西趱程,暂且按下。

再说,俞剑英到竹堡周围走了一趟,返回竹堡后,见义父他们都追赶梅香去了,他心中只觉闷闷不乐。

他吃过中午饭后,把宝剑配上,立即向门外走去。程小虎正在门口徘徊,见俞小侠配剑走出,赶忙问道:“你不在家休息,配剑到什么地方去。”

俞剑英站定身形,转脸说道:“我在家里,闷得难过,想到长江边去玩玩,看看能不能用剑刺鱼。”

程小虎道:“你等一下好吗?找去禀告妈妈一声,再陪你到河边去。”

剑英点点头,道:“好啊,我在这儿等你,快去快来吧。”

程小虎立即奔到后院,只见母亲和二女正坐房中,把俞小侠要到河边刺鱼的话,向母亲禀说。

程夫人点点头,道:“家中的人个个都很忙,没有人陪他聊天,当然愁闷,你陪他去玩玩也好。”

紫云听了,心头一震,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暗道:“梅香好几次救过他,一定不是去河边剌鱼,是想借故追赶而去。”

心念一动,立即向玉玲咬耳说道:“玲妹妹,英弟弟我猜他一定是想去追梅香,到河边刺鱼是借故的。”

玉玲略一琢磨,答道:“英弟弟心中沉闷倒是实在,但他可能不是去追梅香。”

紫云道:“玲妹妹,怎么见得他不是去追梅香呢?”

玉玲微笑道:“英弟弟若是去追梅香,他就会在夜间偷走,或是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绝不会向大门走。”

紫云点点头,道:“你这样猜想也对,我们却不能不注意他的行动。”

玉玲道:“好啊,我和姊姊改装一下,从后门出去,远远跟在他的后面,看他是不是真的到长江边去刺鱼。”

二女咬耳商量妥当,立即向程夫人禀明。

程夫人点点头,道:“小心一点倒是很对,现在请帖已送出,若再发生事情,就会闹大笑话。”

二女匆匆穿上男装,从后门走了出去,立即向剑英身边追去。

但见剑英和小虎缓缓的向河边走去,二女却远远的跟在后面。

俞剑英见小虎还带了钓鱼竿,心中突然高兴起来,笑道:“小虎哥,你会钓鱼吗?”

程小虎笑道:“热天的时候,我和天龙哥哥每夜都坐着小船,到长江中去放钓,至少要到深夜以后才返家。”

俞剑英道:“今天我和你钓到深夜再回去好吗?”

程小虎摇摇头道:“家里的事很多,而且我们夜深不回去,父亲和母亲会着急,以后你还怕没有日子吗?”

两人边走边说,不久就到了江边,江边小船上的人,都齐声和小虎打招呼。

程小虎走到一只小渔船边,道:“快上船来吧,我们就用这条船到河中去放钓。”

俞小侠猛然跃到船上,放眼向江中一望,只见江水滔滔东流,这一带风景特别优美。

程小虎启碇之后,用竹竿一抵,小舟子好像梭子一般直向江中冲去。

但见俞小侠的眼睛东瞧西望,笑道:“‘武穴’是长江的锁链,我们这里距武穴约二百里左右,长江过了武穴之后,一直的大江东去,都很平坦。”

俞剑英笑道:“是啊,我们的船平平隐隐的,一点显波也没有。”

程小虎接着说道:“这一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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