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下来,他觉得身子出奇的冷。
☆、另一种可能
“告诉你多少次了,让你少抽烟你就是不听。”
“恩,我以后肯定少抽,争取把它戒掉。”
“你呀!你要是能把烟给介了我就能把饭给戒了。”一直在一旁翻看着这间屋子的张云突然玩笑着说。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朝两个人走了过来,换了一种神色继续说道:“刚才我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大体的翻看了一遍,总结出了几个问题,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问题?!”水儿忍不住问道。
张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喜欢研究一些比较另类的东西,比如易经八卦之类的,还有就是喜欢看推理类的小说,往往在一些普通的事情上找出他自己独特的见解。同学们没事儿的时候都喜欢听他侃,觉得特别的有趣,为此,同学们还给了他一个张半仙的外号。现在他既然又对今天的事情有了一些见解,两人当然愿意洗耳恭听。
张云干咳了一声,润了润喉咙,随即说道:“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这间屋子的情况,单从这间屋子里的家具以及其它物品来看,这间房子因该是民国时期的产物。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这张大床了。”张云斜指着不远处的那张老床,瞬即吸引了大家的视线。他接着说:“小时候我在我外公家就看到过和这张床几乎一模一样的床,通体都用红木打造,年代用的久了,就格外显得阴暗,当时也说不出为什么,我就特别害怕那张床,死活都不敢睡在上面,所以对这样的床印象也特别的深刻。像这样的床和家具,现在这个年代在普通家庭里几乎已经绝迹,即使有的话也应该是爱好收藏这些古物的收藏者,再者就应该都进了历史博物馆了。”
“这第二嘛……”张云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用手指在身旁的桌面上划了一下,撮起厚厚的一层灰尘,随即说道:“单从屋子里这厚厚的一层灰尘来看,这里起码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住人了。刚才我们几个人刚进村子的时候也发现了,不仅仅是这间屋子里没有人,好象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一声狗叫都不曾听到过,这就显得比较奇怪了。也是最值得考虑的地方,难道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一起搬走了?”
“我觉得有这可能,你想啊,民国那些年,到处都是军阀之间的混战,部队所过之处肯定是哀鸿遍野,一片狼籍,最先受到祸害的肯定是这些老百姓。当时这里的老百姓可能提前知道了要打仗,所以举村迁到了别的地方。”水儿补充道。
“你说的到有些道理,刚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我仔细翻看了屋子里的东西之后,我又把这个设想给推翻了。如果当时的百姓是为了躲避战祸,肯定是要把贵重的一些比较方便携带的东西都带走,可是我刚才在一个大木箱子里发现有一些比较贵重的首饰和银圆都在里面,这就有些说不通了。就算当时的情况迫在眉睫,大部队已经到了村口,来不及拿这些贵重的物品就已经仓皇的逃离,这些贵重的东西也绝没有留在这里的可能,肯定是被那些兵痞洗劫一空了,哪还能留到现在。你再看这间屋子里的摆设,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一点慌乱的迹象都没有,就连放在桌子上的碗筷都摆放的如此整齐,这就更是让人想不通了。我道是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
☆、都死了!
“什么可能?”这时在一旁听的有些入神的刘杰忍不住插嘴道。
“我觉得这里的所有人可能在突然之间都死了!”
伴随着张云的一个拉着长音的“死”字,天空之中突然一声巨大的闷雷轰然炸响,紧接着就是一道闪电划破了天际,映在屋子里每个人稍带着惊恐的脸上,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蔓延,只觉得身上的寒毛都跟着一根根竖了起来。
水儿更是吓的花容失色,双手紧紧的抓住身边的刘杰,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臂膀里都未察觉。颤抖着声音埋怨道:“你个死张云……本来就已经很害怕了,你……你还吓唬我!”
“我并没有要故意吓唬你,只是这里的情况就在这明摆着,除非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云正色道。
“你就别在这危言耸听了,我看你纯属就是胡扯八道,这个村子怎么可能在突然之间死那么多人,就算是死了,那尸体都跑哪去了?”刘杰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张云被刘杰这句话给问的怔住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刚才考虑问题的时候还真没有想到这个细节,假如这里的人真是突然之间都死了的话,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能够使整个村子的人在突然之间死亡的原因好像并不多,难道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地震,这里的人都在地震中丧生了?好像并不是,如果是地震的话,这里一点都没有地震之后房倒屋塌的迹象。首先这个就被排除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瘟疫,就像不久前我国流行的非典一样,像这种病毒如果在民国时期那个动荡不安,医学又相对落后的年代,无疑是最具有杀伤力的。曾经在我国的历史乃至整个世界的历史中都有记载过,一场可怕的瘟疫过后,死去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用万人空巷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有时候甚至可能使一个民族彻底的灭绝。但是反过来以想又觉得不对,瘟疫发生的话肯定会死很多人,但这些人死也是要有个过程的,不可能是一下子就死绝了呀?
☆、恐怖阴森
这两个想法都被自己意义否定之后,张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这里的人都是当时的邪教组织,由于某种原因来了个集体自杀?这好像是唯一一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也符合尸体集中在一起不被人轻易找到可能性,可是张云想破脑袋都找不到关于中国民国时期有这种邪教组织的记载,哪怕是一点野史也没有啊。
此时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的世界依旧是一片狂风暴雨,哗哗的下个不停,偶尔伴着一道道闪电划破苍穹,把天撕开好大一个口子。
屋子里的几个人陷入了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默,每个人都在想着心事,或者说可以说在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有灾难降临。尤其是水儿,从一开始踏入这个村子,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自觉的摸索着脖子中带着的奶奶给自己的骨玉。
水儿还记得小时候,奶奶说自己是个阴时阴日出生的人,由于自身的阴气太盛,最容易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只是当时年龄太小,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奶奶在当时,是十里八村的唯一的一个神婆,谁家的孩子要是被吓到了,或者谁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去找奶奶处理。甚至谁家选个祖坟什么的都要叫上奶奶去,村里的人无论是谁见了奶奶都要毕恭毕敬的叫上一声“林婆”。
平时自己的胆子也小,也不敢到到处乱逛,尤其是一些最容易招惹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饶是如此,自己还是会碰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和几个玩伴去一个老宅子里捉蛐蛐,由于玩得疯了些,忘了回家的点儿,不知不觉天就慢慢的黑了下来,整个老宅子完全被吞噬在了黑暗里,看起来异常的恐怖阴森。水儿就害怕了,跟身边的几个玩伴儿说要回家,正打算要走的时候,水儿似乎听到了老宅子的堂屋里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时候年龄还小,也不怎么懂的害怕,就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看这一眼不要紧,水儿完全被屋子的发生的事情给吸引住了,就像着了魔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连脚都不能挪动半分。
☆、两排牙齿
水儿透过一道约半人宽的门缝,看到里面亮起了灯,是一盏绿豆般大小的火苗,在这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人正背对着她,头上还带着一个像雨衣似的帽子,也是白色的,水儿依稀记得,村子里只有死了人才有这样的装束。
只见他肩部不停的耸动着,像是手里在不停的弄着一些东西,又像是在不停的抽泣,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才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时,水儿才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东西,原来是一条血红血红的绳子,就像刚刚从盛满血的盆子里捞出来一样,但是由于他一直侧着或背着身子,就是看不到他的脸。
那个人拿着绳子爬到了椅子上,把手里的绳子晃了两晃,随即一甩手搭在了屋梁上,系了一个扣。可能是觉得系的不够结实,又用双手拽了两下,这才觉得安好。
他双手牢牢的抓住绳子的两端,把头伸了进去,紧接着双腿一瞪脚下的椅子,整个人就荡在了半空中。当那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脸部正好对着水儿的时候,水儿才完全看清了他的脸,顿时就吓的大哭起来,原来水儿看到的那张脸已经不是脸了,那是一个一点皮肉都没有的骷髅头,露着白森森的两排牙齿。
正当水儿哭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之间大风骤起,吹得宅子里的树叶哗哗乱响,顿时那些树身左右摆动,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鬼。这时,屋里的骷髅头竟然发出了尖利的笑声,声音时远时近,荡漾在耳边,水儿一惊,当场就被吓的晕厥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水儿觉得眉心一凉,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奶奶正蹲在身边,一脸肃穆的正擦拭手上的血迹。原来奶奶是咬破了中指,把血滴到了水儿的眉心唤醒了她。
水儿迷迷糊糊的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老宅子里,顿时又吓的大哭起来,奶奶听到了水儿的哭声,忙用手抚摸的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水儿,奶奶在这儿,一会儿奶奶给你抓坏人好不好?”
水儿这才止住了哭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孤魂野鬼
这时,奶奶整了整衣服,把水儿从地上抱了起来,眯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怔怔的朝水儿发现骷髅头的屋子里看了一会儿,随即嘶哑着嗓子大呼一声:“张寡妇,你生前死后我可带你不薄?为何加害我孙女?”
“嘻嘻……嘻嘻……”随着一声声尖锐刺耳的笑声,一个模糊的身形从屋子里飘了出来,就浮在离奶奶不远的半空中,那条血红的绳子突兀的挂在脖子里,无风自动。
水儿看到如此情景,吓的赶紧抱住奶奶的腿,遮住双眼,不敢再看。
“不是我要加害你孙女,是你的乖孙女自己找上门来了,像你孙女这般阴时阴日出生的女娃实属百年一遇。我含冤而死,必须借她极阴极寒的魂魄增加法力,这你林婆子也是知道的,如今这份大礼自己送上门了,我岂有不收之理?”说完,又是一阵尖利的笑声。
奶奶冷冷地道:“亏我念你生前多有可怜之处,夫丧子亡,又被地痞张大壮玷污,最后含恨自尽,又念你是地缚灵,只能活动在这个老宅子里不能出去加害他人,才不与你为难。想当年你死后头七正逢阴日大破之时,也就是你法力最高的那一天,挣脱地缚之锁,把张大壮活活吓的七窍流血而死,这事别人以为是误食毒药而死,可不曾逃过我老婆子的法眼。仅凭这一点,我老婆子就当叫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那女鬼又是一阵尖利的冷笑,随即狠狠的说道:“那是他张大壮该死!想当年我年纪尚青就死了老公,儿子在河边玩水又不慎淹死,正值痛欲绝之时,那张大壮贪恋我美貌,又乘着我家里没了男人,偷偷翻过我家院墙,强行玷污于我,这口恶气叫我怎么能咽的下!”
“你本来就有克夫克子相,该当是命中注定之事,你也怨不得别人,如今你大仇已报多时,为何还有那么多怨念?要知道,永远做个孤魂野鬼并没有什么好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老婆子念你可怜,对你要加害我孙女之事不再追究,你赶快销了怨念投胎去吧。”
黑暗中一时寂静无声,半晌,女鬼突然放声大笑,只听得她冷冷地说道:“林婆子,我告诉你,我的仇我的恨是永远都解不了的,要解,几十年前我就已经解了。要我超生,除非让天下的人都死光!”
☆、油尽灯枯
奶奶忍不住厉声道:“既然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悔,休怪我老婆子手下不留情,我这就收了你这孽障,叫你不得危害人间!”
说话生中,已是一道金光从手中飞出,一把七星铜钱古剑直奔女鬼而去,那女鬼知道这铜钱古剑的厉害,不敢硬接,身形凭空一顿,化作一股白烟不见了踪影。那把铜钱古剑穿过浓烟,打了一个来回又回到了奶奶手中。
只见老宅子里树影婆娑,一阵阵的阴风卷起一个接一个得漩涡不停的四处游走。奶奶竖起了耳朵,仔细辨别着女鬼的方位,突然奶奶在离自己不远处的一簇齐人高的草丛里好像是发现了女鬼的踪迹,暗呼一整;“着!”手中那把铜钱古剑复又飞出,直直的奔草丛而去,这时,草丛里也飞出了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女鬼上吊用的红绳子,顿时两个法器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上下。
奶奶在看法器相斗之时,忽觉腿上一轻,紧接着就听到“呀!”的一声,转身再看之时,身边的水儿已被那女鬼拎到了半空。奶奶暗叫一声“不好!”原来中了那孽障的调虎离山之计。
寸光火石之间,奶奶已是急出了一头冷汗,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抖,险些就站不住脚。情急之中,奶奶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子,在手中迅速的一划,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掌中溢出,顺势朝女鬼撒去。血珠化作一片金光漫天挥洒,顿时那女鬼被一片血雾包围;那女鬼没料想到奶奶竟然使出了对自身有极大反噬作用的“噬血咒”,急忙放下手中的水儿想要迅速逃离,没料想还是被些许血雾点中,顿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身上腾起一阵白雾就此魂飞魄散。
奶奶的身形闪了一闪,本已单薄衰老的身躯再也支持不住,生生的吐了一大口鲜血,随即倒在了地上。
当奶奶带着水儿回到家里的时候,奶奶已经是接近油尽灯枯之人,在床上躺了没几天就此撒手西去。
奶奶临死的那天晚上,把水儿叫到了床前。
老人用一双浑浊的快看不清东西的双眼无限爱怜的看着水儿道:“水儿,奶奶的大限将至,以后再也没人能够照顾你了,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你生下来的时候正逢阴时阴日,也就是孤魂野鬼道行最高的时候,你自身阴气太盛,最容易被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以前奶奶在的时候它们不敢接近你,如今奶奶就要走了,真是对你千万个放心不下……”说到这里,奶奶已是老泪纵横,几滴滚烫的液体全都滴到了水儿的脸上。
☆、骨玉佛
水儿当时虽然不明白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奶奶竟然伤心的落下泪来,不由得扑到奶奶怀里,自己也跟着大哭起来:“奶奶不要走……奶奶不要水儿了吗?水儿以后听奶奶的话,再也不到处的乱跑了……”
奶奶抚摸着水儿的头,一时心绪难平,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不由得抱住孙女又是一阵痛哭。哭了好一会儿,才把水儿从怀里推开。
她抹了一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左一层又一层的接连打开了好几层包裹,这才从中取出一个如同大拇指大小的佛像出来,把它挂在了水儿的脖子上。正色道:“水儿,你千万要记住奶奶现在跟你说的话,我现在给你的这个物件可不是寻常的东西,这是你奶奶的奶奶留给我的骨玉佛,现在我又传给了你,从你现在把她带上之后就千万千万不能取下来,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取下来,只要有了它在你身边,才能确保你平安无事,避鬼驱魔,听明白了没?”
水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出去玩吧,奶奶要休息了。”说着奶奶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水儿。
水儿又听话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奶奶的房间。
殊不知,这就是水儿见到的奶奶最后一面,脖子里带着的骨玉佛也是奶奶留给水儿的唯一念想。
这么些年,水儿一直遵从奶奶的遗训,把骨玉佛放在身边一刻都不曾离开,甚至连洗澡的时候都不会摘下。水儿对这骨玉佛也是相当的爱惜,不只为遵循奶奶的遗训,更重要还是因为这是奶奶留给自己的东西。
现在,水儿坐在这座破败的宅子里,手里玩弄着奶奶送给自己的骨玉佛,想起小时候奶奶疼爱自己的情景,不免触动伤怀,两行清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正当几个人坐在火堆旁各怀心事的时候,外面的大雨似乎是小了一些,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弄出些惹人心烦的声响。
水儿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本来还想跟学校的同学打个电话的,可是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竟然连一个信号都没有。
☆、一个人都没有
张云找了一根板凳腿把火挑的旺了一些,不无担心的看着紧靠在一起的水儿和刘杰说道:“你说,这个刘凯跑出去都好几个小时了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天都这么晚了,他手里只拿了一个没信号的破手机,连个电话都没法打,要不我们出去找找他?”
“我看我们还是在这老老实实的呆着吧,等一会儿,刘凯要是回来找不到我们那才麻烦了呢,那小子身强力壮的,我看不会出什么事。”刘杰说。
“我觉得我们是应该在附近看看,这个村子有好多这样的房子,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天又这么黑,万一他要是回来了,还不一定能找到咱们。”水儿说。
“嗯,那我们就在门口迎迎他,省的他一会儿回来又骂娘。”刘杰说着就伸手把水儿拽了起来,接过张云用板凳腿做成的简易火把就要出门。
真是无巧不成书,几个人正打算要出门,这时就听屋门发出“吱呀”一声,刘凯回来了。
出现在大家伙面前的刘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干的地儿,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先屋子里带出去的那把黑色的破雨伞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张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埋怨道:“你小子这么长时间都死哪去了?害的我们担心老半天,这不,正打算出去找你呢,你自己倒先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你。”
“也别怪张云说你,你说你小子仗着自己有俩胆儿,自己出去瞎转悠,完全的个人英雄主义,应该接受严厉的批评。跟我们说道说道,在村子里都发现了什么?有没有看到漂亮的村姑?是不是偷看人家洗澡去了?”刘杰半开玩笑的说。
刘凯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