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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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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近,似乎还有喘息之声相伴,她一惊,这三更半夜的,谁会没事跑到这种黑不见底的石洞中来?

阮小幺躲在兰莫身后,紧攥着他背后衣襟,想探出头来悄悄偷看。片刻后,那黑不隆冬的水洞之中横飞出来了一颗小石子,贴着地被扔出来,正打到她身边的石壁上。

两处拐角,几乎同一时间露出了面来!

兰莫瞬间解刀相横,清冷的天光在刀刃上一闪而过,淬上了一层冰冷的寒意,想也不想,一刀向前挥去。

刀下一声惨叫,伴着“噗通”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滑到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根细木棍毫无章法地扔了出来,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滚落在地。

阮小幺大惊,那声音分明是个小孩子!

她一把拉过兰莫,他竟然杀了一个孩子!?

兰莫却淡定的很,将刀重系回腰上,与那变了形的刀鞘相伴,道:“没见血。”

他早在见着那“东西”的一瞬间,便停了刀势,任对方扑倒在地,不去管他了。

地上那个圆滚滚的活物摔了个狗啃泥,好容易爬了起来,四肢撑地便向后退了几尺,颤声道:“你、你……你是何方鬼怪!?”

声音稚嫩清脆,带着变声期前独特的一线粗噶,是个不大的小少年。

阮小幺忙跳了出来,仔细一瞧,哟呵,竟是个穿着粗布麻服的黑胖小子。她转而便乐了,又是惊又是喜,问道:“小兄弟,你从哪里来的?”

那少年几乎心胆俱裂,半晌才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两人,一张嘴拉得老大,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兰莫有些不耐,正要出声,又被阮小幺打断,见她一蹦一跳到了那小子跟前,蹲下身,好奇地打量了一圈,问道:“你家爹娘呢?怎么大半夜的让你跑到这么个地方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余村暂住

许是她相仿的年岁与柔和的神情消解了对方一丝惊惧心理,那少年又在她身上盯了半晌,这才呐呐道了一句,“女人——”

后头兰莫眉头一皱,一把刀便横在了手间,将阮小幺半挡在了身前,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刃架上了那少年的脖子,冷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来此有何目的?”

少年吓得动也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全都交待了,“黑、黑蛋。家就在这里……偷偷偷偷溜出来玩!”

瞧他一个劲儿发抖的模样,都要吓哭了。

“喂!人家还小,你别吓他了!”阮小幺将那片刀刃捏了扔回去,不满道:“我还有事要问他呢!”

兰莫一手执刀,一手将这名为“黑蛋”的小少年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命道:“带我们出去。”

黑蛋整张脸都灰扑扑的,脸侧还刮到了一些墨绿的苔藓,身穿的衣裳为粗麻织成,还打了好几个布丁,里头一片精光,却是只有这么一件外裳,一双粗糙黑溜的脚丫子光赤赤的,撒丫子乱跑。

他怕得全身都在发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竟是恐惧,却犟着摇摇头,“不能……不能带你们出去!”

“看吧,都是你这张雷公脸把人家吓得!”阮小幺在一旁幸灾乐祸,被兰莫一记眼刀扫了过来。

她如今哪里怕他,只对上去嘻嘻笑了笑,一派狡黠无辜之色。

他对她这种耍赖撒痴又是无奈又是可气,别过了脸,不去理睬。

阮小幺过去牵了黑蛋的手,眼中满是真诚,定定道:“我们不是鬼怪,是本分良民,从一个很可怕的地方逃了出来,现下还有坏人正要捉我们!如今又饿又渴又累,你能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哪里吗?”

她说得委屈,又拉着兰莫的胳膊让他瞧,“你看,我叔父为了我。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大夫的话,他会死的!”

“阮、小、幺!”兰莫的声音很是咬牙切齿。

她转头,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

“你们是从外边来的!?”黑蛋只关注了这一点。

阮小幺点点头,“外边……也是。”

黑蛋一双眸子瞪得溜圆,又是惊奇又是敬畏看了他们良久,最后,把她手一拉,“跟我来!”

她差点被他带得栽倒在地,幸有兰莫扶了住。格开少年黑乎乎的胳膊,带着她慢慢走了去。

黑蛋在前头看她一瘸一拐的脚步,憨憨地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便只在前头带路。另他们慢慢跟着。

他来时走的是水洞的路,出洞时却带二人走了另一条道,边走还边解释道:“水洞的道儿路短,却下斜得厉害,进去容易出来难。这条就不一样了,虽然路绕一些,但好在平坦。一路也能出去!”

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然而兰莫一手扶着阮小幺,另一只手却按在刀上,从未放松过。

黑蛋似乎对“外边”几位好奇,不停地围在二人身边问这问那。似乎从未离开过村落。阮小幺与兰莫听他所说,心下却是越来越讶异。

洞外是一处与世隔绝的村庄,经年人口累加,如今已有三百来人聚居在此,从未有人出去过。也从未有人进来。

“不过……”黑蛋说起此事,有些迷惑,道:“有次我听爹娘说过,以前是有个人来的,后来就不知怎样了。我阿爹也不告诉我!”

两人对望了一眼,并未说话。

洞中渐渐又明亮了一些,除了顶头隙缝中漏下的天光,前头似乎也有了些光线,使阮小幺瞧得更为清楚。她惊诧于这山洞的规模之大,几人一路走来,恐怕已走了不下三四里路。

眼前也逐渐开阔,走到其中一处,黑蛋指向前叫道:“出来了!”

前头是个拐角处,挡住了大部分光线。甫一拐过去,刹那间,眼前一片开阔明亮,夜风带着清凉之意拂向人面,一抬头,漫天星光璀璨,一轮弯月银辉皎皎,挂在中天。

暗夜的穹庐之下,群山落落,遥望见远处有黑影连亘,从东至西绵延而去,一片开敞之地几乎被林海所包围,沐浴在静谧祥和之中。那便是少年所说的村落了。

阮小幺为眼前遗世独立的桃源之景所迷醉,心中久久震惊,无言而对。

兰莫神色也是微震,动容道:“天下果真有世外桃源……”

黑蛋面上含喜,颇有得意之色,哈哈笑道:“族长说咱们这里是最漂亮的!”

几人出来的地方正处于半山腰,走不到几步,便有小路盘旋而下,抬头看那山际,丛林掩映间,似乎能瞧见许多如此中空的山洞,巍巍挺立,不知是否每一座都能如这一洞般,可通向那危险重重的陵寝。

兰莫身上有斑斑血迹,面容淡漠,身形高大,整个人无意中便透出一股危险的煞气,黑蛋似乎对他颇有些畏惧,只敢与阮小幺说话,带他们到了平地之后,先道:“我去叫他们来,你们笔直往前走就是!”

说罢,一溜烟窜往前方去了。

兰莫也不追,与阮小幺两人慢慢走着,淡淡道:“九羌王陵依昆仑支脉北麓而建,此处应是南麓某处。”

“怪道黑蛋说此处无人出去过,三面都是林海,一面靠山,也没有河流迁入,果真是一处武陵源!”阮小幺边走边叹。

两人沿着小路,穿过了一片葱密的丛林,刚到眼界开阔处,忽瞧见远处一大片火把晃晃,巨大的矩阵一般朝自己这处压来。

那些便是黑蛋叫来的人了。

她咋舌道:“这小子速度还挺快……”

不一会,原先跑远的黑蛋沿着原路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面上满是兴奋,大叫道:“我阿爹阿伯阿叔们都来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本来我只想叫我阿爹,结果其他人听到了,都跟过来了!”黑蛋嗓门洪亮,手舞足蹈的比划。

明晃晃的火把由远而近,为首的是个中年汉子,一看就是个憨厚老实之人,粗着嗓子朝这处喊:“远道而来的朋友——”

阮小幺一一看了过去,男女老少,不一而足,个个手中举着火把,目光灼灼盯着自己与兰莫,眼中满是好奇讶异,胆大一些的,走上前便与他们说话。

“你们是从外边来的?”那中年汉子先道。

兰莫点了点头,“我们原在关内外一带贩马为生,不幸遭歹人毒手,误打误撞之下,来到此处,多有叨扰!”

阮小幺斜乜过去,他竟然还用着原先那套说辞!

众人稍稍静了下来,从无人听说过此悲凄遭遇,皆是唏嘘不已,有妇人见二人衣衫污损,沾有点点血渍,更是眼中不忍,当下便有一年迈妇人道:“既是如此,先到我们那处歇歇脚,待上些时日,可好?”

二人欣然应允。

就这样,两人在这名为“余村”的地方暂住了下来。

族长并未出面,只在家中睡觉,也无人暂管此事,村中人大多朴实热情,当天夜里,便有一人将他们引至了一处空屋,请人暂安歇在此。

“此处原是我那老娘住处,她早已亡故两三年多,屋子无人住着,也就空了下来,我婆娘时常过去打扫,还算干净,二位客人就现在此住下,歇好了,待明日见过了族长,其他事再说!”

说话的人叫牛二,是个实诚高壮的汉子,一脸拉茶胡子,穿着一件单薄麻衫,与他娘子一起将那屋门开了,请人进住。旁边还围着一群村名,小孩子们像看新鲜玩意儿一般,骑在大人脖子上往里看,将整间小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阮小幺实实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只得连连道谢,随即又有人送了水米、有人扛了几张竹凳、有人带了几个盆盆罐罐,一应事物都给送全了,将半大的一间空屋顿时填得满满当当,像对待自己家的行当一般,最后瞧着屋里好歹有些像样了,这才满意地评头论足了一番。

兰莫罕见地嘴角挂了些笑意,顿时少了煞气,竟有种面容如玉的俊美。

阮小幺一眼扫过去,好些个大姑娘都猫在门窗后头偷偷地瞧他,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

一通轰轰闹闹过后,已是二三更时分,有些年老的熬不住,互相告了一声儿便回去睡了,年纪小的还滴溜着圆圆的眼好奇打量这两人,直到被爹娘赶回去歇息,这才一个个告辞了。

牛二与他娘子二人送了被褥来,将里外两间屋子的草榻铺得暖和了,又说了几句,才相携离开。

阮小幺心里头有些暖,一双眼弯成了两道新月,送二人离开了,这才回了小屋。

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水瓢咕嘟咕嘟吞了两大口水。她一头倒在榻上,舒服地叹了一声,“好像做梦一样……”

小屋是泥土混着枯草砌起来的,墙壳上还能瞧见秸秆粗糙的一小截,屋子也比之前住的石室简陋了不知多少,然而住着就是让人舒心无比。

兰莫挑着窗看向外头,神色有些复杂,不知是否在想他们那些个龙争虎斗。

她阖目歇息了一小会,便又困意涌上心头,磨蹭磨蹭就要去睡下。而此时兰莫转了身来,闲闲看着她,语气有些不善,“叔父?”

第一百七十二章 进的来出不去?

阮小幺一窒,干笑着胡乱搪塞道:“你瞧,我才十三岁,你看着比我都要大一轮,叫哥哥也不太像……”

兰莫黑着脸,道:“如此说来,察罕也比你大许多年岁,你也得管他叫‘叔父’了?”

“这怎么能比!察罕比我也才大五岁而已!”她嘟哝着辩驳,不管他阴云密布的双眸。

兰莫看了她片刻,不知是无奈是气恼,最后一挥袖,去别间睡了。

阮小幺吭哧吭哧的笑,自己各处料理好后,也倒头睡去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只觉从来没有如此安稳过。

再睁眼时,室内已是一片明亮,外头鸟语啁啾,熏风送暖,穿着亵衣,竟睡出了一身燥汗。

外头似乎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过来,清清楚楚被她听在耳中。

“去去去!你们这群小鬼……哪有大清早在人家外头偷窥的!客人睡得晚,此刻都还未起身呢!”一个泼辣明爽的女人声儿道。

“客人是我带来的!我是第一个见着他们的!……再说了,你自己不也在外头偷着看!”这是黑蛋熟悉的嗓门儿。

剩下一群小娃娃叽叽喳喳,与麻雀吵吵闹闹的声音如出一辙。

“李大娘你不害臊,专瞧那大哥哥!”

“我晓得!李大娘瞧人家好看,想他当自家女婿!”

门外那妇人一声呸过去,数落道:“都扯什么扯!赶紧散了散了!”

一群光脚丫子娃儿一哄而散。

不一会,那女人便过来敲门,轻声道;“姑娘、姑娘!可醒了?”

不醒也被吵醒了。阮小幺忙过去开门,笑面迎人问道:“大娘,您是……”

“哎呦!我来给你们送点菜!”那妇人笑容可掬,对着阮小幺好一番打量,赞叹道:“昨儿个夜里瞧得不大清楚,人又多。只隐约瞧见了姑娘好身段,现下一看,模样长得也真是好!”

阮小幺见她手里一篮子压得紧紧实实的各样小菜,忙将人请进屋。

李大娘将那菜篮子搁在一边。还未来得及开口,忽外头又来了一人,也是个妇人,微胖身材,面上有些雀斑,穿戴的一身利索,手里提了一筐鸡蛋,摇摇晃晃进了来,一眼瞧见李大娘,便招呼了一声。“大姐,你可真赶早呀!”

阮小幺又将人迎了进来,那妇人也不见外,一屁股便坐在了榻上,笑眯眯对着她又是一顿打量。“这位姑娘生得可真好!瞧这水灵灵的模样儿,竟赛过东边儿的百灵了!”

“可不是!”李大娘应了一声,与她寒暄道:“这可真是件喜事,我前两日还与我那男人念叨着,每日里都是些熟面孔。这不,今日便来了两位贵客!”

阮小幺只得在一旁附和一二,模样儿要有多纯善就有多纯善。

新来的妇人名唤徐二姐。夫君是村里的木匠,与李大娘一般,从小便在余村中长大,几乎没见过外人,拉着阮小幺的手上看下看,又是赞叹了一番。

两个女人说一说、笑一笑。李大娘望了望隔间,忽的轻声问阮小幺,“昨儿个夜里与你一道来的那青年公子,与你是……”

“他是我叔父。”阮小幺笑眯眯道。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也不扭捏。乐呵呵便问道:“不知你那叔父可曾婚配?”

外头似乎隐约听着了一些个响动。

阮小幺心下大乐,呆了还不到半夜,说媒的就来了。

她玩心一起,摇头便道:“不曾。”

眼见着两个妇人面上便又生了些笑意,似是极为满意。

“阮小幺。”

她背后一凉,转过头去,便见兰莫已起了身,也不知何时已在了门外,望了她一眼,便大步跨了进来。

他身份尊崇,即便着粗布衣衫,也自有一种令人折服的天家气度,两名妇人不敢过于放肆,只呵呵笑着,见他神色淡淡,便要起身告辞。

“多谢二位好意,”兰莫出声和缓,似有所指,“侄女玩闹,我已娶妻多年。”

那二人大失所望,告了辞便离开了。

两人身影走远后,兰莫这才凉凉问道:“怎么,想我不曾婚娶?”

阮小幺缩着脖子,顾左右而言它,“你看,我的脚已经不肿了!”

他笑骂了一句,转身便又离去了。

晨光大起,一缕缕金黄的光彩,不远处山水人家都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暖意,阮小幺搬了椅子坐在门外,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田园清晨的美好。

前边儿的空地上,兰莫正在比划着刀法,整个人都似被金光染上了一层,刀口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与高大修长的身影合为了一体。

她眯着眼看着,忽然就想到了那句“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只是他舞的是刀,不是剑,又更添了一层马上民族的悍勇与血气。

阮小幺在后头一个劲的鼓掌,“叔父,好刀法!”

一瞬间似乎瞧见他的动作僵窒了一下,陡然收刀,阴气沉沉盯着自己。

她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那笑容还未落下去,一道寒光袭来,“夺”一声,脑袋旁边的泥壁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响。

一回头,一把长刀入土三分,正牢牢插在那壁上,无情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殿……你!”阮小幺被他吓得面色发青,哇哇乱叫,“兵器不是用来对着自己人的!”

兰莫挑了挑眉,缓缓走过去,轻巧巧将刀身拔了出来,“抱歉,手滑了一下。”

阮小幺:“……”

正此时,又是一人朝自己这处跑了过来,却是昨日与他们说话的那拉茶胡子大汉。

他远在瞧见他们时,便已大喊起来,“二位客人——”

阮小幺向他招了招手。

大汉到了两人跟前,抹了一把汗,道:“族长请二位过去!”

两人误到了这村子来,理当也应见一见族长。当下便请这人带路,一道儿去了族长家中。

阮小幺第一回清楚见着余村的各处各物,只见此处房屋连亘,都与自己那泥屋差不多,有稍大一些的,门口也有好些个孩儿正在玩耍,一条泥平的小道从头至尾,间或从小屋后头传过去,约是通向田塍的小径。家家户户门前都载着桃李杏等果树,此时节正当仲春,桃红粉白的花朵开得正盛,悠闲宁静的景象好不让人舒心。

每一家在屋里头干活的女人们都迎了出来,叽叽喳喳带着笑注视二人一路走过,纷纷上前打招呼。阮小幺一路回着笑,走了好一会,这才到族长那处。

族长家屋子比寻常人家稍大一些,门前菜地、果树种得也多,其余便再看不出什么。外头正有两个年轻人候着,乍见到他们,便叫了一声,“阿爷,客人们来了!”

带路的大汉也没什么规矩,在门口招呼了一声,便领着人进了去。

屋中前厅甚是宽广,布着好几排大椅,通围成了一个圈,最上首的便是族长的位子。外头人知会过后,不一会儿,里头便见着了一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咚、咚、咚”地慢慢走了来,由身边一个妇人小心翼翼搀扶着,古稀之年,整个身子都已佝偻得不成样。

这时间,外头又陆续进来了几人,皆是四五十年纪的男子,共有七八个,待族长坐定后,这才一一坐了自己的位子。

堂上有副木制的匾额,工工整整刻着“清风亮节”四个字。原来是族中议事之处。

兰莫与阮小幺立在堂中,大大方方任人打量。族长先看了他们一眼,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就是前夜里来的二位客人?”

“老人家安好。”兰莫抱拳做行礼。

阮小幺敛衽躬了躬身,“我叔侄二人因被歹人追杀,逃难至此,不想惊扰了众位,多有得罪!”

“我这村子多年未曾有外人来过,你们是怎样进来的?细细说来!”族长面容紧锁,本就褶皱的脸上更多了一些沟壑,似乎并未如其他人一般对二人那样欢迎。

阮小幺不做声,由兰莫半真半假将大致事情说了一遍。

语罢,堂中之人竟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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