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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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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日可过!”

她十分冤枉,只是亲了一小口而已,犯得着如此动怒么?这等艳福还嫌委屈?

“莫要怪她,是我自己突然想如此做!”屏风后忽的绕出了这么一声。

原来乌木兰雅已出了来,勉强维持着平静,正望向古越。

古越神色一窒,扭过头去,噗通跪倒,一字一句道:“小姐千金之体,今后再莫要如此鲁莽行事!否则,小人只能以死谢罪!”

乌木兰雅一声不吭,眼中却有些受伤。

也是,亲了这人一口,结果人家暴跳如雷,还要以死谢罪,实在太伤人自尊了。

“起来吧,今后不会了。”她低低道。

古越又冷冷瞪了阮小幺一眼,这才起身。只道了声“告退”,便飞也似的离了院子。

乌木兰雅之后一直有些蔫蔫的,也不说要继续玩了,阮小幺只得先行告退。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多事,简直严重违反了可持续发展的价值观!

她晚间无事之时,悄声将此事与兰莫说了,他无甚反应,只道:“兴许她真是中意那人呢,对方如此,她自然心伤。”

“你倒是个情爱专家!”阮小幺眼底一片笑意,调侃他道:“奴婢瞧着侧……侧夫人对您也是一片情意,怎的你却对她如此无情?”

兰莫哼笑了一声,不知是嫌她多事还是饶舌。“她是我妻室,自然要对我有情意,两种不可同比。”

“怎么不可同比?天下妻子不爱相公的多了去了,可见你这是谬论!”她反驳道。

“怎么?你一个小丫头竟与我谈起风月之事来了?”他口风一转,似笑非笑看着她。“是对侧夫人不满?拈酸呷醋了?”

阮小幺:少说两句憋不死你!

这人的态度真是奇怪,先前那样冷漠,如今却一日比一日不正经,倒是笑的次数多了。原来他还是个外冷内热的脾性。

她摇摇头,让采珠与幽兰服侍完,便爬上榻去睡了。

除了第一日,后来她睡得都很安稳。虽说有的时候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正像个牛皮糖似的黏在兰莫身上,但素来厚脸皮惯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淡定的很。

不像乌木兰雅与古越那两人,亲一口都要上演个生死一刻。

兰莫也越来越习惯她的存在,虽然仍有些嫌弃她睡姿不雅。却也没再把她推出去(喂,推你出去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下相安无事,彼此也越来越有默契。甚至有时他一个

眼神,阮小幺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第二日她又去了乌木兰雅那处。今日她恢复了些神采,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来迎阮小幺。

“今日我们玩什么?”她问道。

若是古越在此,肯定又要瞪阮小幺,好好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深闺女子,就这样被自己改造成了每一见面,必问“今日我们玩什么”的叛逆青少年……

阮小幺揉了揉脑袋,“我还没想好……”

乌木兰雅有些犹豫,又有些跃跃欲试,抱着两盅黑白子便递到了她跟前,“不若今日还玩那五子棋吧!”

她喜上心头,自然应好。

两人再次摆开阵局,乌木兰雅今日熟练了许多,阮小幺与她看看打了个平手,很不巧,一个分心,被她赢了去。

“我赢了!哈哈!”她欢声雀跃,迫不及待道:“二选一,你来吧!”

阮小幺自然选真心话。

乌木兰雅苦思冥想,最后终于想出来个问题,问道:“你是怎样遇见单褚哈儿公子的?”

一想到那满脸的沧桑与郁郁不得志的神情,阮小幺就觉得那“公子”二字简直要笑掉她的大牙。

“那时我在沧州,原想南下避祸,不料被人牙子卖到了盛乐,以为此生就要堕入青楼妓馆之地。结果,正巧发卖那日,主人途经此处,见我可怜,便将我买了下,从此便一直跟

着主人了。”阮小幺道。

乌木兰雅唏嘘了好一阵子,“世道无常,福祸相依,你也是走运的。”

“好了,你可问完了!”她拍拍手,叫道:“我们再来一局!”

二人兴致勃勃,再次摆开杀阵,围追堵截,玩了个天昏地暗,阮小幺绞尽脑汁,在自个儿白子只剩十来颗时,终于掰回了一局。

乌木兰雅很是惊恐,“你可别再指示我做那种不害臊的事儿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遽变

乌木兰雅很是惊恐,“你可别再指示我做那种不害臊的事儿了!”

“那我们便来玩真心话!”阮小幺提议。

她心有戚戚,点了同意。

“你家住哪儿?”她问完,又添了一句,“不是如今的家,是以前。”

乌木兰雅愣了愣,小声道:“原是在河曲羌的金川县。”

河曲羌应是个少数民族,金川县又是哪一处?

她不清不楚,先记下来,决定回头去问兰莫。

“怪不得你长得那样好看,原来是金川出来的,我听说过,哪儿尽出美人!”阮小幺脸皮厚成墙,一个劲地拍马屁。

乌木兰雅很是受用,也有些喜意,“原来妹妹也知道那地儿!我还不是族里长得最好的,最好的要数安玛尔姐姐呢!”

安玛尔姐姐又是谁?

鬼知道。

阮小幺刚想再问下去,身后侍立着一声不吭的一个丫鬟忽的开口道:“小姐。”

乌木兰雅回头冷冷瞪了她一眼,后又不再说话了。

之后两人又下了几盘,阮小幺也没怎么赢过,在她手里吃了不少笑话,最后自个儿意兴阑珊,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告了辞。

走之前,那丫鬟还将自己送出了院外,一路在她背后盯着,好不让人不自在。

晚间与兰莫照旧一张榻上躺下,阮小幺凑在他耳边说些悄悄话,状似亲密,却将白日乌木兰雅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兰莫。

他却轻轻笑了一声,在寂静幽黑的夜中格外分明。

“你笑什么?”阮小幺半支起身子,不明所以盯着他。

兰莫摇了摇头,“无事。”

他却一手将她拉了下来,直直带到自己身上,一只手搂着,任阮小幺趴在自己身上。听着自己胸膛中的一声声鲜活跳动,五指缓缓穿过了她细软乌黑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梳拢着。

阮小幺闷闷爬起身,“流氓!”

兰莫毫不在意。

“该你了!”她与他咬耳朵。将软乎乎的小手伸了过去。

他牵着那只手,慢慢写道:“河曲羌是百羌的一支,性喜游牧,但大体在盛乐以南上百里处而居,与九羌向来无甚关系。”

一笔一划力道有些重,划在手上却仍有一些微痒的感觉。她抽回了手,这一番解说琢磨起来一丁点意义都没有。

也不知兰莫成日里都在忙什么,他们在此已住了一月有余,眼看着天气转暖,还不知要继续住到何时。

兰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的。想回家了?”

“想也没用。”她蚊子般的声音传了出来。

黑暗中,他又发出了一声笑意,愉悦的很。

这个怪人最近笑的次数也增多了……

“半月。”他在她手上写道。

府里的日子好吃好喝,时光悠闲,然而阮小幺却不敢有丝毫大意。连着去乌木兰雅那处,怎奈她口风紧得很,除了问出个河曲羌金川县,其他的也问不出个大概。况她身边还有个奇奇怪怪的丫鬟,一旦乌木兰雅有说漏嘴的地方,总会被那丫鬟出声提醒,这么一来。阮小幺总要碰个一鼻子灰。

她耐下性子等了半月。

一日晨起时,阮小幺洗漱完毕,擦好脸坐到妆镜前开始梳头,天色已大亮,镜中人薄有姿色,安静端坐。添了些雅致,然额角一块肌肤却露了一丝凝如玉脂的白皙之色。她大惊之下,忙回身去叫兰莫。

兰莫难得今日在屋中陪她,只批了衣,斜靠在一边瞧她动作。见她面色慌张,指着那额角凑了过来。

采珠与幽兰就在外头听候,阮小幺也大声不得,只得压低了声儿道:“这处露馅儿了,那位易容的姐姐又不在,怎么办?”

兰莫将她半梳好的鬓边发抽了一小绺出来,恰好遮住了那处,“无妨。”

“你!……”她急急走回镜前一瞧,这么一遮住,好像还确实瞧不大出来。

他这种无所谓的神色却让她气恼不过。阮小幺到他身边,伸手在那面上搓了又搓。

“你做什么?”兰莫拧住了她的手指。

阮小幺抽出手,“看看你的保质期到了没!”

“什么污七八糟的!”他皱着眉笑骂了一声,“今日我不外出,专挑一日陪你。”

她一愣,还准备去乌木兰雅那处的。

“你不是成日里嫌闷么?我在此处,也正好做个伴。”兰莫道。

阮小幺:“主人日理万机,还是去商谈正事吧,莫要为了儿女私情耽搁了!”

兰莫斜乜了她一眼,嘴角微扬。

两人在屋中也没甚好说的,兰莫带着她在各处庭园中游玩了一趟,两人肩并着肩,依偎在一处,似乎在说些体己话。后头遥遥跟了一众下人,一路尾随。

满庭悠闲,鸟声啁啾,流水淙淙如乐鸣,几处老树发新枝。两人过了一座平直的大理石桥,慢慢说这话。

兰莫心情不错,美人美景都搁在眼前,虽说那张面容有些黯淡无光,瞧着却也莫名的顺眼,见她嘴角含笑,心中更是爽畅。

阮小幺心中奇怪,问他,“为何你今日不与副使等人‘商谈大事’了?”

“不是说了么,专挑一日陪你。”他道。

“说正经的!”她瞪着眼。

兰莫微微敛了笑,拉着她从两颗溪石上稳稳踩过,才道:“别想那么多,你安心呆着就好。”

阮小幺鼓起腮帮子,不满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惜字如金,真是不公平!”

她佯怒的表情似乎又与原本的模样重合成了一个,没有那样光鲜亮丽,却仍让他觉得可爱,心中微动,只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别没事老动手动脚!”她扔开他的手,抗议道。

阮小幺已过了十三岁,初见时是个瘦瘦小小的干巴姑娘,也没发育完全,一张脸虽粉雕玉琢。却一团稚气,好似个未长开的娃娃;时隔一年,再看时猛觉她出落了不少,身段不知何时渐渐变得玲珑有致。该凸的该翘的,一毫儿不马虎,面容也又又长开了些,下巴尖了下去、眼角有些微微上挑,一双眸子澄澈明净,即便不解人事,在人眼中,也成了一副天真的风情。

兰莫去看她的脸,此时却仍是一副微微憔悴的模样,不觉笑了笑。问道:“你多大了?”

“十三岁半。”她道。

十三岁半。这个年岁搁在大宣,好些姑娘家已经是要出嫁了。

他心中淡淡的,忽的便似被一根看不见的弦轻轻拨弄了一下。

“过来!”兰莫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一棵粗壮遒劲的老树后头,若隐若现地背着众人的视线。将阮小幺搂入了怀中,与她耳鬓厮磨。

阮小幺对他这种假公济私无比不自在,只一个劲地想往后退,无奈抵上了树干。她皱着眉,双手撑在他胸前,小声问道:“你做什么!?”

后头一干奴婢们瞧着这两人在众目睽睽的露天之下便要行此人伦之事,面面相觑。皆是有些不自在,便只盯住那一片衣角,再不上前一步了。

兰莫在她耳边说话,双唇一开一阖,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不时便碰着她的耳垂。那一小块肉向来最是敏感,湿暖的热气喷在上头,弄的阮小幺脚都有些发软。她再厚脸皮,也有些禁不住,怒道:“离我远点!”

“浑木赤等人已开始疑我。但动我不易,他们不日必会寻到你这处,从你下手。记住,真到那时,便用醋洗了脸,把妆卸了,他们不会动你。”他微声道。

阮小幺愣了住,“你说什么?”

看向他的眼眸,那里一片暗沉,似无星无月的夜空。他似乎又成了原先那个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将军大人,不再与她发笑、不再会轻斥她“放肆”……一切都在瞬间回归了原点。

兰莫一双凉薄的唇却在她耳边轻点了点,随机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阮小幺眸中如火,紧攥着她的衣襟,压低了声儿怒道。

兰莫道:“你冰雪聪明,难道还猜不着?”

猜……猜他大爷!

她被他绕得糊涂,一头雾水。什么叫洗了脸那些人就不会动她?

“好了,我们回去吧。”他回头吩咐了一句,当先离开。

阮小幺此时还半倚在树干上呢!

她双眼冒火瞪着他的背影,不情不愿起身整了整衣襟,一绕出老树干,便瞧见了数双直直盯过来的视线,一对着她,齐齐低了头去。

那种望失足妇女的眼神……

“混蛋!”她一声怒喝,追了上去。

兰莫一语中的,到了第二日,阮小幺还未睡醒时,他便已起身离开。她心中坐定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果然,时至晌午,便有一队兵卫破开了屋门。

“阮姑娘可在!”一个声音轻慢而粗鲁叫道。

阮小幺从里间慢慢走了出来,见如此阵仗,薄笑了一声,“是哪个下人如此不懂事?我家大人还在府上做客,这便有人在小女子这处吆大喝小了?”

屋里七八人、门外数十人,直直将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她阮小幺即便长了翅膀,恐怕也飞不出屋。

“阮姑娘休恼,是我着他们进来的!”外头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只因有几句话要问姑娘,姑娘千万莫要害怕。”

里外的兵士自觉分开了一条道,让中间人穿过。阮小幺向外看去,又笑了一声。

“多日不见,古越大人安好?”她道。

第一百六十章 圣子

古越的面容仍如以往一般阴沉,好似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冷冷道:“不牢姑娘惦记,整日价往小姐那处跑,恐怕姑娘也费了不少心思!”

她故作不解,皱了眉道:“大人此话何意?无缘无故到小女子这处来闹事?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客!?副使大人诚心招待你们吃好住好,结果到头来,你家主人竟是个细作!”古越一脸怒意,指着阮小幺:“将这同谋给我拿下!”

“慢着!”阮小幺一声呼。

古越道:“姑娘还有何话说?”

“你们究竟是何意!?我家主人一身清白,无奈小人迫害,被迫离家远行,怎会是什么细作!”她怒斥道。

古越一双冰凉的视线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视,忽笑道:“姑娘是真不知假不知,你那主人根本不是单褚哈儿!”

该来的总会来,兰莫与她二人装了那么久,终于被发现了。

不对,或者说,其实这一天也是兰莫早预料到的,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早就知道他肯定瞒了自己不少事,但是都没想到,这些事之所以瞒过自己,不是因为其他,正是因为与自己切切相关!

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一下想通了许多事。

阮小幺强作镇静,道:“我家主人不是单褚哈儿还能是谁?我跟了他半年,难道抵不过你们只认识了一个多月!?”

古越露出了个嘲讽的笑,“恐怕姑娘得亲自去问你家主人了。将她带走!”

身旁兵卫齐齐围了上来,早将她制住,便要拖了带出去。

“慢着!”阮小幺慌忙大叫,一双手在周围乱抓,不愿与他们出去,慌张之间不小心扯住了妆镜上一个小瓷盅,将里头的液体倒了出来,顿时。手上一片污黑,一股酸味从翻到的液体中挥发了出来,弥漫在众人鼻尖。

她只作不知,与那些个士兵挣扎扭打间。不经意抹了把脸,顿时,一小张面上沾上了点黑浊,不大一会,原本黯淡微黄的面容上,重露出了一片滑腻的细白之色。

古越一眼瞧出了怪异,挥手让那些士兵停下,在阮小幺面上抹了两下。

醋液覆住的肌肤下,是一片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嫩白,乍一瞧。简直像花了脸似的。阮小幺躲躲闪闪别过脸去,不再开口。

“原来你还易了容!”他哈哈大笑,当下命道:“将她的脸洗干净了!”

这妆容用清水洗不净,只能用醋。即刻便有婢子捧了醋来,强将她面上那层暗黄洗了下去。重新露出了一张姣丽白皙的面容来。

阮小幺的脸彻彻底底被弄干净了,带到了古越面前。

她心如擂鼓,不知为何兰莫说他们不会动她,若他的断定有错,那自己不就死翘翘了?

亏她之前那么摆谱,古越那样的小心眼,一直都看她不顺眼。这次还不趁机一刀砍了?

她耷拉着脑袋,不去看古越。而他却拽着她的头发就迫自己仰起了脸,还冷哼了一声。

然而在对上他的双眸时,却发现他直直地看呆了。

阮小幺纳罕想,她知道自个儿长得漂亮,这人也不用看呆了吧?

她莫名其妙。只好认定古越这人向来缺女人,见着美人就走不动路了。

古越松了手,看向她的眸子里越来越热,几乎都要烧了起来,阮小幺觉得不对。本能地向后撤,却没料到他猛然间重重跪倒了地上,双膝落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她吓了一跳,却见古越垂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时,额上一片已经红了一片,不多时,便肿了起来。

“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她语无伦次过去扶他。

乌压压一群人,看着首领跪了,“哐当”此起彼伏的仍兵器之声后,皆跪了下来,比同古越的动作,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整整齐齐的沉闷响声,仿佛磕在了阮小幺心上。

古越眼眶红了,半晌望着她,嘴唇也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阮小幺一人立在躬身伏跪的人群之中,如鹤立鸡群,两鬓发丝还有些散乱,呆愣愣地睁大了眼,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是她太霸气侧漏了吗……

“三十年了,哈娅女神果真没有抛弃我们……”他喃喃絮语,颠三倒四,“小人罪该万死,求圣子赐罪!”

言罢,他又要伏下身磕头,却一把被阮小幺扯住,趴不下身子。

“你究竟在说什么!?”她又急又乱,只得低声与他道:“什么‘圣子赐罪’的!小心别人听见了,砍了你的头!”

圣子远在盛乐,只养在圣苑之中,好些个达官贵人都见不着一面,这瘦巴的青年乱吼什么吼?

古越却急道:“圣子、您……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她莫名其妙,“别叫我圣子!你不要命我还要命!”

他怔怔的,眼巴巴望着她,赤红的眼眶中有水意翻涌,忍耐不住,两颗滚烫的泪顺着面孔流了下来。

古越哽咽道:“您才是圣子,真真正正的圣子……”

阮小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道:“什么圣子圣女的!我就是个奴婢而已!”

她面色涨红,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气得。

阮小幺被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踢开堵在门外的人墩子就要向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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