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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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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女人本弱,为母则强,对于儿女,女子的拳拳爱护之心胜出男子数倍。如此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妇人,怎会犯如此差错?

如今却是都明白了。

徐母撑了这许久,意志终于崩溃了。她断断续续,似呢喃似梦话般说出了本由。

十二月四日,徐家来了位不速之客,是个衣裳打扮俱新的少年人,说是要往建康而去,路过此地,正有些口渴,便来讨碗水喝。

第二百六十一章 进展

正值晌午,徐三已进山打猎,只留了婆媳二人在家。朱氏开了门,倒过水,那少年一双眼便黏在了她身上,似乎被迷了住,看得人好不自在。徐母心生恼火,便令朱氏去别家讨个鞋样来,免得她又招惹是非。

然而是非找上门,有没有朱氏,都是一样的。

朱氏一走,那少年人便向徐母打听她的事,还隐隐透出想买朱氏为妾之意,一番游说之后,更是取出了包袱中的一锭银子,硬要塞过去。

徐母一见那银子,便动了心,兼朱氏嫁进徐家四年,连个蛋也没下过,她便早有让儿子休妻之意。无奈家中贫寒,且徐三向来疼朱氏,一直也这么拖了下去。

如此天赐良机,她很快便打定了主意。

朱氏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若让她别嫁,那是万万不能。情急之下,徐母便想出了个下作的法子——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朱氏与这少年郎好上,接下来徐三休妻便顺水推舟了。

只是徐三出门打猎,想来黄昏时分便要回来了的。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少年郎却又取出了一包蒙汗药,只说让徐三吃下,昏睡上一夜,待他与朱氏成就了好事,木已成舟,徐三便也无话可说了 。

徐母脑子糊涂,一双老眼也被拳大的银锭闪晃了过去,便应下了这一主意。

接下来的事,众人也都猜想到了,朱氏取了鞋样回来,便开始做饭,待打点好一切,徐母趁她出去解手时,偷偷将蒙汗药下在了水里。朱氏浑然不觉,将水食与徐三吃了。

徐母本以为接下来便是得意之时,没想到,那少年郎一去不返。

她虽心有疑虑。但瞧着那白花花的一锭银子,也乐开了花,便不再管那些个琐事了。

至于朱氏,这次算她走运。下回再找个法子休了她。

徐三一夜未归,徐母面上焦急,心里头淡然的很,直至有人来说,山涧里找着了徐三的尸体,她才如一只铁棒锤猛地砸在了脑袋上,脑中一片眩晕,差点没死过去。

再回过神来,看朱氏时,已然是恨不得一刀将她砍了。

案子至此。不仅未告一段落,却更是谜团重重。

那少年郎定然与此案有极大干系,不是主犯,便是帮凶。若是找到他,案子便明了了一大半了。

衙役将呆若木鸡的徐母拖了下去。关进牢中待后发落,朱氏洗清了嫌疑,完身归家,其余人等,各自回家。就此退堂。

阮小幺哼哼唧唧笑道:“二哥。”

“嗯?”他回过头来。

“老、奸、巨、猾。”

宣明庭早已按捺不住一肚子疑惑,拉着人便一气儿问道:“方澄清徐三并为未中毒,你怎的就直敢说是蒙汗药?那王氏又是怎么一回事?先前找人问话时。可并未见她身影,且也无人说甚见着了徐母之类的鬼话!”

“王氏自然是找来对质的,只是那些话儿是二哥教她说的,”阮小幺笑道:“中毒之事——我师父是当朝名医叶晴湖,我得他真传,自然能分辨出那蒙汗药。”

半真半假说了一通。宣明庭啧啧叹了起来。

“那钱庄银号之事,也是编的吧!”他哭笑不得,“我只知银票有号儿,可不知什么银子上也有号!”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

“你们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商泽谨凉凉的声音从旁插来。

二人脑袋一缩。

说得好像也是,案犯还未找着呢!

几人退了堂。回了县衙后院。商泽谨忽然问道:“玲珑,你可还记得,小时我曾捉了条草蛇来吓你?”

她一愣,才道:“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道:“那时已七岁了,记事可清楚的很,怎会不记得了?”

阮小幺语塞。

“二哥,我从前的事……都不大记得了。”半晌,她低低道。

低着头不去看他,是因为心虚。

商泽谨的双眸似乎能看透一切人心,对上他的视线,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慌乱起来,就像徐母一样。

宣明庭却咋咋呼呼叫了起来,“不记得了!?那过年那几日我见你那会儿,你也不记得了?”

“记得……我还欠你些银子对不……”她无奈。

商泽谨定定看着她,问道:“从何时起不记得的?”

“我只记得我娘死了……”她呐呐道。

两人一同沉默了下来。

不知他们在想什么,恐怕也不外乎“她遭逢大变,果真是自那时起便前尘尽忘”之类。

一路无话。

凶案转入了一个新的境地,接下来的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易的是只要找到徐母说的那少年公子,一切真相便会水落石出;难的是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去哪儿找?

关于这点,三人都说——

“不难。”

商泽谨道:“去找朱氏,问清那人形容打扮,再询问附近村人是否有见过他的,看他朝哪个方向而去。若是京城,城门守卫必然记得。”

“我可以问朱氏他的面貌特征,大致画出那人的模样。”阮小幺道。

“你们这都太慢了,”宣明庭不以为然,“京城及方圆百里蒙汗药的来处我一清二楚,只要问问那些人,自然知晓今日谁来买过蒙汗药!”

商议罢,几人分头行事,商泽谨去阮小幺一道去谷阳村找朱氏;宣明庭则独自回京城,查探蒙汗药的来源。

阮小幺二人一路到了谷阳村,正见徐家被里里外外的人挤得满满当当,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活似那屋子里有甚金银财宝似的。

朱氏在家中,被左右之人围拥着哜哜嘈嘈地问话,自个儿却神色呆愣,似乎遭逢大亟,仍如梦中一般。

几个妇人啧啧叹息,喋喋议论着这事儿。

“徐三他老子娘平日里为人虽刁钻些,怎么也想不出会如此心狠手辣!”

“谁说不是!自个儿媳妇。说卖就卖,搁我身上,我得气死!”

“只苦了你,她把她自个儿儿子害了。竟还推到你身上!唉……你往后一个人,还怎么过啊……”

“实则也还好,你如今年纪也不大,也没子女傍身,若是……若是改嫁了,也无人说甚的!”

……

商泽谨在外头,咳了咳声。

男那女女一转眼瞧见他,纷纷行礼,便自觉让开了一条道儿。

阮小幺道:“乡亲们,你们都回去吧。我们大人有几句话要问朱氏,请回避。”

人群议论纷纷,不到半刻,也都散了去。

朱氏逢此大劫,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红肿着双眼,呆呆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又低下头去,“……见过二位大人。”

“大姐,我知你现在难受,但如今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你丈夫死得冤,你若想替他报仇。便将你那日所见,原原本本与我们说来。”阮小幺劝道:“徐母那处我们是问不上了,只能问问你,还记不记得那少年郎的长相?”

她生了些精神,回想了半天,点点头。“记得。”

阮小幺铺开纸笔,听她描述,慢慢画来。

“那人比小公子高一些,瞧着挺壮实,穿了件赭色偏襟圆领的袍子。衣料是缮丝的,方脸……”

她一点点话来,凡朱氏摇头,便改一种画法。如此约半个时辰,终于将人的面貌画了出来。

又重新画了一遍。清晰的容貌便跃然纸上。

朱氏瞧着那画像,先是惊、后咬牙切齿,“错不了!就是这幅模样!”

商泽谨取了画,即刻命人去京城城防处暗中询问。

两人一道儿回来,刚在县衙落脚,去已一日的一名仆从便归来回报,“大人,查明徐三的身份了!”

“说。”他坐定在一边。

阮小幺在旁细细听着。

然那仆役却似乎有些吞吐,只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商泽谨面色微变,眼光却微微闪了闪,他挥挥手,着人下了去。

“可是与我娘有关?”阮小幺却忽的出声问道。

他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你不是不记得了么?”

“你昨日收了那金簪,忽然问我从前之事,如今那下人又那般神情,难道真是与我娘有关?”她皱眉道。

商泽谨沉默了片刻,定定看着她,似乎内心极是犹豫,最后,下定决心,道:“他从前是李家的下人。”

阮小幺坐不住了,惊道:“那……那金簪呢!难不成也是李家之物?”

他轻轻叹了口气。

“那金簪是你娘生前之物,她归省时,我曾见过。”

阮小幺僵着身子,左想右想,胡乱道:“兴许这是、这是我娘赏给他的……”

“玲珑,”商泽谨正对着她,眼中似有怜惜,“这东西是你娘与荀简私……的物证。”

他还记得,那日他正休沐在家,忽有人来道,华夫人出事了。

一时间商府上下传得沸沸扬扬,又传到了沧州城里,都知道了华夫人与人私通之事。外头谣言不止,他作为商家之人,还是听得些可靠的消息的。

去探的人回来了,只报是在荀简的房中发现了华夫人素日喜爱的金簪,另有一些往来情信。

可巧的是,华夫人却道那金簪前几日丢了。然而在她房中竟也搜出了荀简的书信。

两下一对,便坐实了这通奸的罪名。不过半月,华夫人便被商家用一台小轿接了回来,连着八岁的玲珑,也一并被赶出了李家的门。

第二百六十二章 草草收场

而至于那金簪,之后谁也未见过。大多只道是荀简私带走了,或被扔了。

总之,一个弃妇之物,谁会在乎那许多?

然而时隔四年,这簪子怎又会突然在徐三家现身?

此时,阮小幺也是惊愕无比。她只隐隐约约想到这案子兴许与李家有关,再近一些,顶多与商婉华牵得上一丝关联,却并未想到竟然如此关系密切!

那就是说,若能破了这案子,也许对商婉华私通一事有些进展!?

如此一想,便觉振奋百倍、精神抖擞。她几乎拍案而起,“那赶紧去查吧!若能还我娘一个清白,那是最好不过了!”

商泽谨却没有这般欣喜,他紧拧着眉头,似乎心中有立下未决之事。

他派人将那画像拓了一份,给宣明庭送过去。仅过了一日有余,那处便有了回音。他常随的小厮回来报信道,城郊一处荒僻的客栈里,掌柜的认出了画像上的人。

“他见了,一口便断定那公子哥儿十二月一日去买过蒙汗药。还透露说,那人当时穿的不起眼,脚上却是双尖履厚底鞋,面儿绣了……”那小厮不自觉有些为难。

阮小幺催道:“绣了什么?赶紧说啊!”

“绣了双燕的图样儿!”小厮道。

商泽谨眉头皱得更紧了,一拍桌,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们!”

双燕绕梁,是衮州李家的家徽。

那人想必是李家的家仆之类,之所以要杀徐三,定然也是主人的意思。徐三几年来一直呆在谷阳村,甚少出门。而把商家、金簪、杀人三件事串成一处,恐怕也只有商婉华的那事了。

没想到时隔四年,早已沉寂下来的一潭死水,又再次平地起了风波。

阮小幺突发奇想,找了县令。查了查过往四年来县里下发的官凭路引。几十卷落尘的案卷摞到了跟前,她足足花了一整日才理出了个头绪。

在今年四月与八月,分别各有一个叫“徐中有”的人的记录,两次都是去的衮州。

徐中有便是徐三的名儿。

从上头来看。他去是为了做皮毛生意,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她把这一发现与商泽谨说了,他只是点了点头,又派人去了谷阳村,问了朱氏一些个事。

衙役回来时,将原话说了。

朱氏道:“相公他今年是去了两次衮州,都说是做些生意。我只不知他本钱从何而来。第一次回来时,带了好些银两回来……不消半月,便赌光了。便又与我说要去贩些皮毛来。我问他,上回也并未见着甚皮毛。他只道是半路卖光了。第二回又去了三月有余,还是半月前回来的,骂骂咧咧的,并未带来多少钱。我想,兴许是他半路赌光了……”

阮小幺听得不大对劲。便问那衙役,“她可知徐三去的是衮州什么地方?”

“小的问了,朱氏只道不知。”衙役道。

“衮州再往西、往北俱有深山老林,若他要收皮毛,大可再多走几步,不必只到衮州为止。”她琢磨道:“且李家正在衮州。若他是去那处,也未可知。”

商泽谨只说了两个字。“勒索。”

两人一拍即合。

她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道:“四年前因着我娘的事,徐三被牵连进去,故此离了李家,因缘得了金簪,辗转到谷阳村。日子过的贫寒。今年五月,他去衮州,找到李家,勒索了些银两。然而好赌成性,不到半月便又输了个精光。尝到了甜头。他便重施故技,再次去李家,想勒索些银钱。只是对方此次不大买账,他得的钱并不多。而李家那处为了灭口,演了这一出少年郎欲买朱氏为妻的戏码,最后成功杀了徐三,嫁祸朱氏。”

这一切暂时还只是推测而已,并无实证。

宣明庭回来后,得知了这些,便找了些人,带上画像,日夜兼程赶往衮州,着重盯着李家,一旦有画像上这人出入,便放信回报。

顺藤摸瓜,照此查下去,不怕事情查不了个水落石出。

商泽谨此人瞧着稳重沉静,内里也是个执拗的性子,身负断狱重任,事事必要求个真相大白。

他虽是商家之人,但并不似其他人一般,只将她视作个异类。似乎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清白人、一种是犯罪的恶人。

阮小幺对这个“二表哥”实在也多了一份感激。

然而她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几日。

派去的差役过了十多日,便又折了回来;与此同时,小小的丹徒县县衙迎来了另一个京中官员——刑部郎中杜祺。

好巧不巧,正是商泽谨的顶头上司。

商泽谨、宣明庭连着张县令、书吏等人忙出门相迎,早已着下人备好了茶饼,直将人迎到了后堂屋内。

杜祺是个年近不惑的中年人,一把飘逸的髭须挂在面上,见人抬起三分头,很有官场风范。

张县令这座小破庙最近来了好几位大神,门槛都要踩塌了,点头哈腰,向着杜郎中从头迎候到脚,人家却只扫了他一眼,连声“免礼”都懒得说,只向商宣二人笑面露开,连连道:“二位多礼了!快请起、上座!”

坐下来,便开始与二人兜圈子,先是寒暄,后拉家常,问候问候宣老将军与上老太爷的近况。

宣明庭不耐烦那些个弯弯绕绕,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大人忽然驾到,所为何事?”

杜祺挥退了众人,笑了笑,呵呵道:“本官听闻,你们近日破了一起悬案?”

两人对望了一眼。

此事他们都还未呈文上报,这家伙消息到灵通。

商泽谨回道:“大人过奖,此案确有些扑朔迷离,正待查探。”

“哎,你二人年轻有为,此事本官已上报尚书大人,本案之中,二位功绩可圈可点。待回了京,大人定然会给二位论功嘉赏!”杜祺道:“今日天色不早,便不赶路了。明日一早,你们便随本官回京。”

“大人!”宣明庭一口否决,“此案尚未查清,请大人再宽限几日。待案情水落石出……”

他的话被商泽谨按下,他道:“大人,查清案由乃是下官们的本职,大人只需先回京,若本案有进展,下官必上书呈报大人,免得大人亲自奔劳。”

杜祺摆手道:“不用、不用!此案缘由,本官也听得了*分。谷阳村虽与京城相去不远,然民风迥异,教化甚少。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徐三定然是被一群盗匪所害。回京后,本官自会禀报皇上,请兵剿匪,替徐三还个公道!”

“大人!此事并非是什么盗匪所为!”宣明庭按捺不住,抢道。

杜祺却眉头一横,怒目相向,叱道:“宣司直慎言!此情乃由尚书大人亲自论下,莫非你要反了他不成!?”

隔间帘帐后头,阮小幺从头到尾听得清清楚楚。

这哪是来报嘉奖,分明是要警告他们,莫要再往下查。

如此欲盖弥彰,更是现出了李家与此案的关联。

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心中沉闷,恐怕这案子是查不下去了的。

果然,商泽谨还想再做抵抗,杜祺却挥袖道:“此事就此作罢,你们明日便随本官回京,结了案子。多查无益,你们只要将案卷定了,等待上头嘉赏便是!若仍有违抗……本官只得照实上报了!”

宣明庭恨不得上前凑那杜郎中一顿,气恼地直挥了桌上杯盏。

“啪嗒”一声,瓷杯玉碎,茶水泄了满地,狼狈不堪。

杜祺被溅了一袍角,惊倒回座,后才怒道:“宣司直,你!……”

“我怎了?我怎了!”宣明庭比他还横,满目煞气,“案子查到一半,你们个个出来横加阻拦,想必是有人心虚了!”

商泽谨一把拉住他,默默摇了摇头。

“大人,此案下官们自有商议。大人之意,下官知晓了。”他冷静的很,执了茶盏,请道:“茶凉了。”

杜郎中被他冷淡而不失恭敬的逐客令弄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还喝什么茶,径直起身走人了。

外头那张县令被他一张阴沉的面孔吓得连连告罪,又陪到了正门口,将人送了走。

里头,阮小幺已转了出来。

宣明庭一脸的怒气便转为了尴尬、愧疚,直说不出话来,只得沉默着转了身去。

商泽谨眼中也有愧,似乎不大愿意见着她。

“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不查清楚就对不起我似的。”阮小幺笑道:“既然长官都发话了,不查便不查吧,总之我又没想着再回李家。”

“你姓李。”商泽谨道。

她顿了半晌。

“你们都是官场中人,资历还浅,行差一步,便岌岌可危,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头案件弄得焦头烂额。”她慢慢道:“况且,我本也没料到这事能与我娘扯上干系。如今进展已颇多,玲珑在此多谢二位了。”

她心中感慨,向两人郑重鞠了一躬。

宣明庭:“你那是什么礼?真是难看。”

阮小幺:“……”

商泽谨却想了一回,面上去了失望之色,道:“不能明察,暗访总行。”

阮小幺又呆了。

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执着也是强迫症的一种,案子查到一半就结束,想必商泽谨半夜都要被呕醒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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