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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玲珑听七月两次提起她这几天来了小日子的事情,也好似感觉到小肚子又抽痛起来了一般。
因为两月前才来了第一次月事,所以,现在她的小日子还有些不规律。不仅如此,每次姨妈来的时候,还都感觉手脚冰冷、小腹坠疼。那种感觉,当真疼到了骨子里又说不出口。
池玲珑到底也没有出得了门,而是又让六月将刚才打开的窗户关上,她则回到了自己方才坐的地方,又拿起自己方才看了一半的话本看了起来。
七月出去给她折梅,池玲珑却有些心不在焉,话本也看不进去了。
这主殿中烧着地龙,在里边待得时间长了,当真能热出一身汗来。
池玲珑穿着披风热的背后粘腻的难受,便也把披风解下来,交给了在一边侍候的六月。
她则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那好似已经睡熟了秦承嗣,欲言又止的想和他说些话。
池玲珑知道,这人现在肯定是没睡着的。
自从她给他解毒第一晚,在主殿内室中,阴差阳错的和他共睡了一张床后,接下来解毒的几天,池玲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每次都发现,自己正以肢体相缠的暧。昧姿势,和那人纠。缠在一起。
不过,每天早起时,她也都发现,她身上的外袍虽然被除去了,内里的中衣却是都穿的好好的,秦承嗣倒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虽然最出格的事情,在浴室的时候,他也已经对她做过了。
但是,好歹在不需要两人“赤诚相待”的场合,她的清白还是有保证的。
池玲珑经过几天的观察,也知道那人纯粹是把她,当成了一个舒服的抱枕在拥抱,并不是有心“玷污”她清白。
而且,池玲珑听到墨乙给她解释,便是:他们主子每次抱着她睡觉的时候,睡眠质量都会变得非常好。
以前秦承嗣每夜最多只能睡一个时辰,接下来便再也睡不着,全靠着白天假寐养神。自从有了她后,不仅会一觉睡到大天亮,有的时候,更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会赖床?!
当然,这种情景,也只在前几天,池玲珑陪。睡的时候才会发生。
这两天,因为姨妈来报道,池玲珑心情烦躁,也不陪。睡了,却是又坚持着睡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而,这两天秦承嗣这个主子身上的冷气,明显的又森寒了一些,看谁都不顺眼不说,还动不动就将人冰冻。
他的心情不好,整个秦王府的人都跟着倒霉。
池玲珑更倒霉,虽然成功逃脱了陪。睡,白天却要过来陪。聊了。
但是,天杀的!这人是话多的人么?
昨天一整天就只说了两个字好不好?
是两个字,可不是两句话!!
池玲珑想起墨乙千拜托万拜托,让她过来哄这人高兴,就觉得亚历山大。
她长的也不像知心姐姐啊!
池玲珑还没想好要和这人说些什么话,七月却是已经满面笑容的,捧着两枝散发着幽幽冷梅香,粉红色的花瓣上,还有着未化完的雪花的梅枝进来了。
六月也已经找出了一个内造的,梅花凌寒粉彩花瓶出来,问池玲珑,“姑娘,就用这个花瓶,您看怎么样?”
池玲珑接过七月手中的梅花,放在了六月拿来的花瓶里,又仔细摆弄了一下花枝的朝向,最后退后一步看了看,也笑得眉眼弯弯的说了句,“不错”。
一边说完,一边也自己将那插瓶捧起来,走到秦承嗣躺着的贵妃塌处坐下,问他,“唉,你看这插瓶好不好看?”
没人回话,那人完全当她不存在。
六月和七月互相对视一眼,当即两人眸中,便都露出了笑意,也不等两个主子再吩咐他们什么,却是主动躬身退了出去。
主殿内室中有细细碎碎的女子说话声传出来,然而,从始至终,却也只有这一道声音。
池玲珑自言自语了一刻钟功夫,也没得来那人只言片语的回答,不由也无语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儿,觉得,秦王爷这记仇又执拗的性子,当真就太幼稚、太不讨人喜欢了!
池玲珑撇撇嘴,见那人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冰冷神色,当即也就灵动的眉眼一转,开口对秦承嗣道:“我准备等雪停了,就去影梅庵一趟,麻烦你到时候吩咐墨乙,让他给我安排车马吧!”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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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初吻
去影梅庵什么的,这完全不是池玲珑的心血来潮。
她想去影梅庵,甚至,更准确的说起来,是早就计划着要去影梅庵了。
不仅是因为现在姜妈妈和碧月碧月守着“她”,在影梅庵中吃斋念佛,眼下天气一点点变得严寒,这几天更是滴水成冰起来,她担心她们从小生活在南方,会不适应京城的天气,身子会出什么问题;
更因为,她既然是打着要为生母宁氏,和早夭的弟弟祈福的口号来了京城,想要在佛祖面前“化解”他们的怨气,好让他们能够早日投胎,她就一定要去真正的做一下这件事。
她可以说一套、做一套,但不可以信口雌黄,拿他们这些已故的亡灵当挡箭牌。
她可以不信鬼神,但不可以不心存敬畏。
毕竟,这世间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按照常理完全都理解不透的事情,譬如她的穿越,虽然原因不为人知,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天上的神佛在“试炼”她,总归,她心存敬畏。
池玲珑说完这句话,便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她想着记忆中有关影梅庵的是是非非,想着上辈子自己短暂的一生,继而又想到了自己生活了七年之久的,翼州忠勇侯府,整个人若有所思,眼神不免就飘忽起来。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因而,也就忽视了,那之前一直在装深沉的秦王。一张冷峻冷冽的面孔上,此刻那压抑不住的暴怒之气。
他依旧没有说话,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也没有睁开。
然而,交叉着放在腰际的,那双白皙匀称、骨节修长的大手,却在不知不觉中紧攥成拳。
他漆黑凌厉的剑眉紧蹙起来,长如蝶翼的睫毛也在不住的忽闪着,他闭合着的眸中此刻在酝酿着风暴,浑身涌动的几乎可以将人碎尸万段的戾气。让人止不住胸口的气血上涌。
内室中的气氛,紧绷的一触即发。而当事的两个人,却一个都没有注意到。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而下,主殿大殿外倏然传来墨乙清朗的通报声,“主子。乾世子来看您了,现在在前院花厅等候。”
墨乙通报过这一声后,便恭敬的站在大殿外,等着秦承嗣的回复。
京城中所有人都知道,秦王有一个知己好友,乃是武昌侯府的世子爷曲陵南;却不知道,秦王还有一个,几乎可以以性命相托、年纪比他要长五岁有余的好友,便是惠郡王府的世子爷。魏廷乾。
秦王和惠郡王世子魏廷乾的相交,仔细说起来,他们的缘分还得益于秦承继和秦承业兄弟两人。
墨乙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情发生在主子刚满十岁时。
那一天天气也是这般冷,鹅毛大雪下的也是这般大。
当时恰好是主子,在皇宫进了十日学,准备归家休息的日子。
因为天太冷的缘故,街上早早的就没了行人。他们小心翼翼的护卫着主子的骏马走,谁也不想。主子和秦承继、秦承业三人,胯。下所骑着的骏马。会在同时发了疯。
恰好又有刺客偷袭,他们护驾不及,主子被那疯马带着,竟是狂奔出了京城。
等到他们在第二天找到了主子的时候,却发现一身狼狈、浑身都是伤的惠郡王府乾世子,正抱着昏迷不醒的主子喂水。
魏廷乾是被身边的侍卫暗算了,谁都不敢再相信,这才想办法,从哪些从小侍候他的人手中逃脱,慌慌的跑到了京城近郊躲了起来。
不想恰好遇到了被刺客刺伤,中了迷药,正逃命的秦承嗣,就将他护卫了下来。
两人的结缘连当时的惠郡王和老太妃,都被他们隐瞒住了。
除了他们这几个和主子自小形影不离的侍卫,整个大魏朝,也不会再有人知道,外人口中诗画风流,性情完全和其父如出一辙,只爱文书,却避朝堂如蛇蝎的乾世子,竟然和手握大魏五十万军权的秦王,乃生死之交。
墨乙是知道主子待乾世子的不同的,因而,虽然例行的通报了一声,心里却是知道,哪怕这两天主子心里不爽快,也是一定会出来和乾世子一叙的。
毕竟,他们两人确实是过命的交情。
谁知,就在墨乙的腹诽中,竟是听到悄无人声的内室大殿,寂静的没有一个人回话。
墨乙讶异之下,又挑着眉头,疑惑的唤了一声,“主子?”
谁知,就是这么再平常不过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引爆了炸弹的引线一般,直接就让秦王爷这个千年寒冰,在瞬间变成了狂暴的怒龙。
“滚出去!”
内殿中倏然传来一声大吼,这戾气,这怒气,这脾气,当真让人无语至极又哭笑不得。
墨乙在怔愣了片刻后,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在看到拐角处的七月,在给他打手势、使眼色的时候,也带着郁闷又哭笑不得的心情,去向七月讨教了。
这边墨乙被七月拉着去科普原因,却说内室中,池玲珑当真被某暴龙那暴怒至极的一嗓子,吼得整个人差点都要被吓傻了。
池玲珑在那人出声的瞬间,条件反射似的,朝那人看去,却正好看见,那人方才还紧闭着的眸子,倏然就大睁了开来。
那是怎样一双眸子啊?
双眸宛若无底深渊一般漆黑深沉,一双乌黑的瞳仁,在那一刻,竟好似有妖异的、好似鬼魅一般的血红色划过。
池玲珑被那抹微微泛着血红的诡异色泽,吓得好似连呼吸都不能了。
她就像是着了魔、被勾了魂一样,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眸子看;又好似整个人都变小了,进入了他的瞳孔中。
那里满是血腥,厚厚一层黑红色的血液,让整片大地都染成了暗红。
土地里喷泉似的,往上喷涌着血液。猩红的,新鲜的,闻起来却让人感觉,肚中的肠子都在不安分的蠕动,让人忍不住作呕。
而整个天际也是血红色的。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更没有一点绿色和其他别的颜色。那
红色黑的深沉,黑的压抑,黑的诡秘,只让人觉得双目刺痛,心脏急速跳动的,好似就要从口中蹦出来。
那心脏也是血红色的,它被她从口中吐出,被她用手掌托起来,好似还随着她的呼吸,和着某种韵律,在一起一伏……
池玲珑感觉到眼睛疼,疼的好似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
她觉得心也疼,浑身都疼,随着她的呼吸,那疼痛似乎更加加重,疼的她几乎快要窒息。
倏尔唇上传来一股刺痛,那是真真实实的刺痛。
池玲珑不可抑制得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继而,整个昏沉迷茫的心神,好似也从方才那漫天血红的场景中,回转了过来一样。
唇上的刺痛一点点的唤醒池玲珑浑浑噩噩的神智,待她浑身战栗的发现自己,确实从刚才那个血腥的魔窟中,逃出生天的时候,却不免又因为抱着自己纤细腰肢的那人,鲁莽又笨拙的动作,嘴唇更痛了。
这人是在……亲吻她么?
当池玲珑脑中,倏然转过这个想法的时候,只觉得,艾玛,她觉得,整个人感觉更不好了!
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池玲珑没有初吻被夺走的忐忑紧张,也不觉得心神。荡;漾,她只是忍不住想要吐槽抱怨一句:这类似小狗狗在啃骨头的动作,秦王大人您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简单的两唇相贴的姿势,再保持了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后,便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拥抱。
那人坐在贵妃塌上,却抱着她的腰肢,磨蹭着她的胸口。
他的力道很大,好似恨不能将她的纤细的小腰折断了,又好似恨不能,……将她揉到他的骨子里。
两个人保持着耳鬓厮磨的动作,亲昵的拥抱着。
窗外大雪纷纷,整个天际都成了银白色,池玲珑透过微微支起了一半的窗牖,看着外边干净的有如初生一样的天地,心中却不由的思考起来:她和秦承嗣,现在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恋人?
绝对不是。
虽然她也感觉到了这人对她的亲昵,对她的态度的与众不同,但是,他们的关系,根本远没有,他们表现在人前那么亲密。
他亲近她,对她搂搂抱抱、亲亲啃啃,那种亲昵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完全不带丝毫色。情的味道。
他好似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这种……和她耳鬓厮磨、气息相缠的感觉。
不带丝毫情。欲的,不去考虑后果的,完全属于自动自发的动作……
他们不是情。人,不是恋人,她现在也不能,给自己的身份,做出一个准确的定位。
就像是……她一直在逃避着现实,不敢面对那个残酷的,他不会属于她,而他们两个注定走不到一起的现实罢了。
胸前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磨蹭着,池玲珑的双眸却又一点点的空洞起来。
她多想能够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只把他当做是她的“病人”,把他们两人这将近两个月的相处,当成是一桩双方各有所图的交易。
可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当她发现,那颗埋在心田最深处的种子,已经在她的不知不觉中,长成了参天大树的时候,再想要去将这棵树连根拔起,也早已经不可能了……L
☆、152 京城热闹了
惠郡王府的乾世子,为人温文尔雅,宛如翩翩郎君,诗书绘画风流、志得才高,乃是大魏京都,和秦王爷秦承嗣,七皇子魏廷寂并称的,京都三大“骨灰级单身汉”。
然而,若真要仔细比较起,这三位骨灰级单身汉中,哪一个最受京都贵女们的追捧,那一个最受各位当家宗妇们的喜爱,乾世子虽然没有前两者的身份高,在京都,却更要受女性欢迎一些。
这其中一个原因,固然是因为乾世子的家世显赫,父王惠郡王乃是当朝弘远帝的儿时玩伴,之后在弘远帝登基后,又十几年都盛宠优渥。
若是能嫁入这样的家庭,当真算是和皇家攀上了关系,一步登了天。
另一个乾世子在京城受女人欢迎的原因,却是因为,乾世子为人极其洁身自好。
三大骨灰级单身汉中,秦王爷虽然也洁身自好,但是,他命太硬,举凡对自家姑娘的终身大事,稍微慎重考虑一些,又不愿意拿自家姑娘去攀附权贵的人家,都不太希望自己的女儿做秦王妃。
秦王妃的头衔虽然听着风光,也算是正一品的诰命,在女性中,这官职简直比皇帝后宫中四妃还要高了,但是,官再高,搁不住它危险性更高!
七皇子魏廷寂,也是陛下比较宠爱的一位皇子。
母妃为华德妃,外家乃是这京城的华国公府。可以说,这门第简直高的都没法再挑剔了。更何况,七皇子还是实打实的龙之风孙。这以后要是一个弄不好,那啥,升了官,若是能做他的岳父,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京城虽然也有的是姑娘想当七皇妃,但是,七皇妃这个职业。比之秦王妃的危险性,只高不低。
这其中的原因。但凡从小生长在世家勋贵中,对朝政又知晓一二,对政治有一些敏感度的姑娘,都知道。现在虽然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稳重东宫之位,但是,几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也才刚开始。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皇子,更不是好皇子。举凡历朝历代,太子殿下虽然能顺利登基的比较多,但是,中途被人拉下马的也大有人在。
七皇子背景硬,虽然现在表现的一副礼贤下士。对权力无欲无求的模样,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作假的?
若说这人到时候真的一个想不开。参与了夺嫡的争斗,而又命苦的惨败了,那七皇子一派的人,还能落着好?七皇子的岳父一家,难道还能继续大富大贵?
做梦呢吧!
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不和皇子党们有牵连,即便七皇子再怎么如玉君子、风姿俊朗。那也是要慎之再慎,才可以考虑一下,将之列为女婿人选的可能。
京都乃天子脚下,自来不缺达官显贵,但是,好男从来都是缺的。
因为乾世子类属于“三大骨灰级单身男”,又是这三人中,自身条件最好的,所以,这几年上门给他说亲的人,简直要把惠郡王府的大门给踩烂了。
乾世子被逼无奈,连个藏身之地都没有,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来找他的生死之交,想在秦王府避一段时日的风头。
乾世子在秦王府小住,这事情几年间发生过无数次了,对于乾世子把秦王府当成了度假胜地,三五个月就要来游历一番,墨乙等人也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而,当这次主子反常的不见乾世子时,魏廷乾也脸皮厚的、如常在秦王府居住下来。
既然住在了秦王府,想要骚扰某个王爷,简直就太简单了。
也就是乾世子一天五趟的往致远斋跑,最后跑的池玲珑一听这人的名字,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了,秦王爷才铁青着脸,紧抿着嘴唇,出去和这人私。会去了。
秦承嗣离开了致远斋,池玲珑只觉得浑身紧绷的神经线都松散了下来。
虽然她是觉得和秦承嗣整天窝在一起也挺好的,但是,这样每天只对着他那一张冷脸,她也是会短暂的审美疲劳的,所以,还是距离产生美啊。
池玲珑舒口气,在贵妃塌上躺下来,问七月道:“你可知道阿壬现在在哪里?”
七月点点头,问池玲珑,“姑娘找阿壬,可是有什么事情?”
池玲珑也点点头,懒散的吩咐七月道:“你帮我把阿壬叫过来,我问他点事儿。”
站在一旁的六月,不等池玲珑再说什么,也不等七月起身,却是自己行了个礼,出去找阿壬去了。
雪接连下了两天还没有停,外边屋顶和树木上,早已经被覆盖成了银白色。池玲珑担心看雪时间长了,会得雪盲证,就吩咐七月将窗牖落下来一点,只要保持房间内通风就好。
“听说你找我,什么事儿?”
不过一会儿功夫,阿壬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外室,他整张脸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兴奋的。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