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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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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之后他们向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的墨丁求证过,也证实了主子在对待池玲珑的态度上,却是有些隐晦的与众不同。
    这点与众不同还没有放大到所有人都能觉悟的地步,兴许连他们还没开窍的主子,都没有发现。但是,墨丁却是言之凿凿的说了一句。足够让他们去深思的话:主子对池玲珑,有了强势的占有欲!
    占有欲什么的,若是不经抑制。顺其自然的让它发展下去,结果兴许会……很喜人也说不定!
    墨乙几人唯恐他们的主子一直对女人没有念想,今后不能为秦王府留下血脉,所以,对唯一一个能得他另眼相看,能够近他的身。而他也没有出现明显的排斥症状的池玲珑,极尽“善待”。
    他们心焦忧虑着秦王府的将来。忧虑着若是主子见了女人就厌恶的要呕吐,今后可该怎么为秦王府绵延血脉?
    却完全没想到,就在他们心思沉重,苦恼的都要茶饭不思的当晚,他们从来都清心寡欲,不知男女情。事为何物的主子,终于开天辟地第一回,……做春。梦了!
    天际一轮圆月高高在上,月华之下,万物均蒙上一层隐约的朦胧。窗外小虫的鸣叫,宛若寂静的夜晚中,最美妙的配乐。银白色的月辉倾洒下来,映衬着透过疏漏的月光,洒在地面上的斑驳的树木阴影,好似都罩上了一层绰约的纱衣。
    秦王府致远斋中,主殿雕栏画栋,殿中有八根,上边雕刻着五爪金龙图案的巨大廊柱,将整个营建的极尽恢宏大气宫殿支撑起来。
    致远斋主殿中卧房,面容英俊白皙的秦承嗣,因为正陷入酣睡中,锋利如刀削一般紧绷的下颌线条也舒缓了下来。
    他的面容在此刻看来,略有几分白日里看不见的稚气,阴霾冷冽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他偶尔皱眉间,所展示出来的执拗和阴鸷气息,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把睡着的他,和白日里那个手握重权,盛宠优渥的秦王联系起来。
    秦承嗣自小睡眠便不好,这种情况从十三岁开始更甚,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无休止的噩梦中轮回。然而,今晚这场梦,却是与众不同的。
    秦承嗣梦到了,白日真实上演,但是他的双眸却没有看见的那一幕香。艳的场景。
    他梦到他*的胸膛上贴着一具婀娜柔软,香嫩柔滑的娇躯,耳畔是她呵气如兰的清香,呼出的细浅灼热的温度让他止不住浑身战栗。
    一袭淡香将他重重包围,有别于一般女子身上让他作呕的脂粉味,幽似兰蕊,魅惑天生,让他忍不住一阵血气上涌。
    她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住的在他身上游移着,从赤。裸的胸膛不住往下,经过他紧绷的小腹,一只到直直立起来的,那个涨得他生疼的部位。
    那小手是温热的,柔腻的没有骨头一样,却一把将他紧紧抓住了。
    她娇笑的声音在浴室中一圈圈回荡开来,她好玩似地,将披散着长发的小脑袋凑到他颈窝处。伸出稚嫩粉红的小舌,试探的,娇羞的,舔着他的颈项,含住了他的耳垂儿吮吸……
    秦承嗣整个身躯都绷紧的好似一张,随之准备蓄势待发的弓一般。他双手在睡梦中抓紧了身下的床铺,浓黑凌厉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英俊的宛若神祗的面孔上,此刻也泛起似痛苦似焦灼的表情,喉咙中发出野兽一样难耐的闷哼。
    月光静悄悄的洒落进来,将他睡的不太安详的面容映照的纤毫毕现。
    他在梦境中粗鲁而鲁莽的,重重蹂。躏着她细腻雪白的娇躯,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啃。噬着她胸前的娇嫩,一下下撞击……
    倏地一下,在某一刻他的身体完全僵硬住了。接着,身体内喷发而出蓬勃的*,那炙热的温度,伴随着他似舒爽似压抑的闷吼激射而出,那一瞬间几欲灭顶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就像……他确实亲身经历过的一样……L
    ps:我又猥琐了,捂脸ing……

☆、137 吃醋

墨乙和墨丙,今天在偷看了主子第二十次后,终于咬着牙,斩钉截铁的下了一个决断:今天的主子,非常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墨乙和墨丙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几个相同的疑问:主子今天是怎么了?在秦王府,还有谁敢惹主子不高兴么?昨天用过晚膳,他们出了致远斋时,主子还好生生的吧?是昨天晚上谁招惹了主子么?要不然,今天这脸怎么比平日更冷了?
    说主子今天脸上的表情太冷冽,似乎也不太准确,因为,怎么他们就发现,主子今天的面目神情,有些……扭曲的恼羞成怒呢?
    他耳尖不时的一竖一竖的,好似在敏感的感受着什么。
    耳尖耸动也就不说了,可这都近乎十月末的天气了,也不热啊,主子的耳尖怎么一直红的要透明啊?
    墨乙和墨丁心下疑惑,偏还想不出个所以然,就都默契的把疑问的视线,投向昨晚在致远斋外面值夜的墨丁和墨戊。
    偏这两人,墨丁一副雷打不动的冰山模样,眼里只有主子,即便这时候,他也只顾着全神贯注警惕着主子身边的动静,拿他们的询问当空气。
    墨戊倒是勾勾唇,一摊手,耸耸肩,很光棍的向他们做出了一个,他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的动作。
    墨乙和墨丙无耐,也抽了抽嘴角,再次将视线投向。那坐在紫檀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的主子。
    昨天主子进宫面圣,在宫里陪圣上用了御膳才回来。
    他们知道圣上有意为主子办一场接风宴。一来好庆祝,年前主子亲自主持征战。取得的陇西和匈奴对战时大捷的那场战役;二来也是因为,这五个月,主子奉圣上密令去大魏各州办差,如今差事办的很得上意,圣上满意之下,也越发觉得这几年亏欠了秦王,就想着要补偿他们王爷一下。
    昨天才得来的消息。今天圣上的旨意就颁布了下来。为主子举办的接风宴就在秦王府举行,圣上赐下了几大马车的赏赐不说。还派遣了太监总管,圣上身边最得重用的徐安公公来传达圣意:即这次秦王府举行的宴会要极尽盛大。
    圣上为表对秦王府,这唯一一个外姓侄儿的重视和亲近,不仅下令京城所有四品官员都要来参加宴席。连几位大多都已经成年的皇子,届时也会来秦王府凑个热闹。
    他们方才就是在商量后日晚上在王府宴请的事宜,可惜,主子一直在跑神,对他们的问话完全不置一词不说,说不定从头到尾压根一个字儿都没有听进去。
    墨乙和墨丙再次看了看,保持着一个造型,发呆了足有两刻钟的主子一眼,两人心下苦笑不已。也知道主子着实不耐烦这些事情,便决定还是按照秦王府的老规矩办,他们还是不在这儿碍主子的眼了。
    墨乙墨丙墨戊向秦王行了礼便默默的告退出去了。房内只剩下墨丁,仍旧像个最忠诚的骑士一样,站在距离秦王最近的阴影角落里,肃穆以待的尽忠职守。
    今日的眼光是十月里显见的璀璨温暖,池玲珑无事可做,便带着六月和七月在致远斋里的院子里闲逛起来。
    秦王府的院落大多布置的大气雅致。花花草草的虽然也种了很多,但是每个院子都各有各的特色。
    就像是阿壬昨天和她提过的几个“空院子”。清幽居里种植的是各色兰花,闻香小筑里是形色各异的菊花,海棠春坞顾名思义,里边全是海棠花……
    秦承嗣所居住的致远斋,可能因为是男子居住的缘故,花花草草的东西种植的倒不是很多,院子里最浓郁的颜色便是浓淡不同的各色绿色。
    墨绿色的芭蕉,青绿色的竹子,浅绿色的金叶假连翘爬满花廊,或攀附于花架上,或悬垂于石壁、砌墙上,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紫色小花,看起来倒是美观的很。
    这院子里绿色植物很多,池玲珑却对种植在主殿两边的,不到成人膝盖那么高的白掌尤其感兴趣。
    池玲珑犹记得,白掌属于天南星科,白鹤芋属性草本植物。这种植物的叶片翠绿,白鹤芋却洁白的仿佛焰苞,不管从远处看还是从近处看,都非常清新幽雅。
    然而,池玲珑记得清清楚楚,白掌是生长在热带雨林的,这出现在大魏京都的白掌,莫不是变异了?
    池玲珑好奇之下,便不顾六月和七月不赞同的眼神,在一株白掌前蹲下身,仔细观察起来。
    恰此刻墨乙三人从主殿中走出来,池玲珑听到六月和七月向那三人分别见礼的声音,也当即站起身,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身上有些褶皱的男袍,拱手行了个男子礼,才又问那三人道:“可是要回去了?”
    墨丁抱着胸,微眯着眸,眺望着远方的风景,对池玲珑的问话不以为意。
    墨戊笑面虎一样,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身着男装的池玲珑,却不置一词。
    墨乙则笑的温文尔雅的对池玲珑点点头。
    他出来便见到池玲珑看着面前的白掌一脸稀奇的不得了的表情,以为这姑娘是闲极无聊自己开始观察花草了,便也觉得好笑的又看了看身前的白掌花圃,一边对池玲珑道:“姑娘若是喜欢花花草草,晚间墨乙派人给姑娘送来几盆赏玩。”
    平常姑娘家,谁会喜欢不开花的植物?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姑娘家!
    现在被他们束缚在这小院儿便够可怜的了,他还是人道一些,给这姑娘找些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做吧。
    墨乙又和池玲珑简单的闲聊了几句话,便准备离去了。
    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墨乙又回头对池玲珑道:“致远斋原本就有小厨房,姑娘若是觉得去大厨房用餐不方便,日常便可在小厨房做些吃食。”
    微顿了顿,又道:“至于米面菜蔬等物,姑娘不必忧心,以后每日都会有人按时送来。”
    “多谢,那太好了。”池玲珑喜气顿生,等墨乙话音一落,便欢快的答应了下来。语气急切的,好似生怕墨乙反悔一样。
    秦王府不缺钱,府中诸人的生活条件自然也没话说。
    然而,可能因为厨房掌勺的大厨是男子,而这府里当差的又多为男人的缘故,池玲珑在秦王府只吃了两顿饭,便发现一个问题:秦王府大厨做菜,全都是大鱼大肉。那红烧肉的肉块大的,让她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量大,味儿也重,这对于一向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池玲珑而言,实在吃不消。
    况且她一向喜欢吃些清淡的,秦王府大厨的手艺,明显的不对她的胃口。
    池玲珑兴奋之下,一张清理脱俗的小脸也整个都笑开了。
    墨乙看这姑娘这么容易就满足了的模样,也不由接连看她几眼,觉得到底还是小姑娘呢,这心思简单的,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墨乙交代完这件事儿,又想起后天晚上王府的宴请来,便又对池玲珑道:“后日晚间府上会有宴席,这两日府中可能会忙碌嘈杂些,未免下人鲁莽冲撞了姑娘,姑娘这两日便先且安心在致远斋住着。等宴饮过后,姑娘若有心思观赏下王府中的景致,再让六月七月陪着姑娘欣赏不迟。”
    墨乙话中的意思很简单,概括一句话就是:你这两天老实点,别出去找事儿!
    池玲珑知道轻重,也知道今天弘远帝身边的徐安公公,亲自来秦王府送赏赐了,更知道到了后日,不仅朝中所有四品官员会来参加秦王府的宴席,圣上跟前的八位已基本长成的皇子,也会前来。
    这是荣耀,不是随便那个重臣,都可以得到皇帝应允,可以让皇子去陪酒的。
    当然,若是宴席中出了一点差错,那也是滔天大祸。
    池玲珑明白这其中的关节,更惜命。因此,即便墨乙不特意提醒她,她这两天也会老实本分的不出致远斋,更何况墨乙又特意提醒她了?
    因此,当下,池玲珑心中愈发决定,她今后两天不仅不出致远斋了,连房门都不出了。
    她的话本子还有三本没看完呢,正好可以在床上再窝两天。
    墨乙和墨丁随即就离去了。
    池玲珑赏完了花,逛完了院子,觉得没兴致了,便准备打道回房。
    谁知,她才一踏进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大殿,便见在主位上坐着的秦王爷,此刻冰冷着一张脸,凶神恶煞的正盯着她。那目光冷冽锐利的,让池玲珑哭笑不得的同时,简直就更郁闷了。
    这人喜怒无常的,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啊?
    这看人的眼神至于这么……露骨血腥么?她虽然现在还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无论如何,总不会是仇人吧?
    啧啧,这眼神,跟他们两个有杀父之仇似地!
    池玲珑不自不觉间又开始出神了。
    阴影处的墨丁看一眼池玲珑怔忪的模样,再回想一下从方才墨乙和她开始交谈起,主子身上便越来越冷冽的气息,越来越让人忍受不住的……怨气?
    墨丁觉得,好吧!兴许他们的主子,已经自动自发的进入……吃醋~模式了?!L

☆、138 傲娇了

时间眨眼即逝,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华灯初上,位于大魏京城秦家巷街道上,唯一一所亲王府邸——秦王府,在这一日灯火通明。
    秦王府恢弘高大的门楼前,早已经车流如织。往来品级不等的各色朝官,在看见身前或身后,都穿着锦袍、高冠博带的同朝为官的大人时,也都热情的开始拱手寒暄。
    裹着红纱的大灯笼映照的整个秦家巷都亮如白昼,也将所有要参加今天宴会的官员们,此刻面上或谄媚、或讨好、或忌惮、或不屑的表情,映照的纤毫毕现。
    墨乙和墨戊两人身上穿着绣着复杂云纹的黑色锦袍,代替着大魏至今唯一的异姓王,盛宠优渥,却因为负伤在身,行动不便的秦王爷出门迎客。
    两人面上俱是一色的亲和笑意,然而,这么长时间下来,即便平时再擅长逢场作戏的人,此刻一张脸也简直快要笑僵了。
    趁着短暂的一会儿没人的空当,墨戊脸色不变,嘴唇轻轻嗫嚅两下,小声的问身边的墨乙道:“主子这脾气上来了,今天不会就真的不出来应酬,直接撂挑子不干吧?”
    天知道这两天到底是那个不怕死的,招惹他们主子了!!
    以至于本来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秦王爷,这两天一张脸又冷又黑又臭,那脸上的表情冷硬又刚烈,锋锐的跟要刮人的刀子似的。看的他们忍不住就心肝儿“砰砰砰”猛跳起来。
    墨戊觉得,这两天的日子那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啊!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形容一下他这两天的心情。墨戊真想说,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到临头,他是真的活得不痛快啊!
    墨乙满面尔雅笑容的听着墨戊的话,听到一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了。
    墨戊这两天忙着张罗东西,很少往主子跟前凑,兴许猜不到究竟。但是。他因为只负责掌管大方向上的事宜,又有秦王府的大管事秦伯帮衬。虽然看起来也很忙,实际上任务倒不是很重。
    在注意到主子情绪不对的时候,他便隐晦的询问了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的墨丁。墨丁虽然明言告诉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导致主子这两天心情越来越不爽快。倒是看着他嘴角抽搐不止。
    墨乙多精明的人,看了看墨丁当时双眸看着的房间,在看看墨丁当时面上的表情,所有想不通的关节,也都瞬间想通了。
    他知道主子对池玲珑有了点,连主子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小心思,而这两天,池玲珑又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看话本子,没有出来和主子见面。以至于主子现在这是……欲。求不满了?
    自以为找到了原因的墨乙吊在心里的那块儿石头便落了地。他只以为秦王爷的心气不顺和池玲珑有关,却完全没想到,这其中还有他的原因。
    若是让墨乙知道。是因为前天他和池玲珑说话时间太长了,语气太亲昵了,才导致他们主子跟吃错了药似地,莫名其妙的见人就甩冷气,指定也会无语又哭笑不得的对月长叹三声:这都什么事儿!
    墨乙和墨戊就他们那偶尔有些幼稚的主子正无语着,那边一个身着普通黑色短打。约莫十三、四岁大的小厮,避着人群便向墨乙和墨戊跑了过来。
    “乙将军。戊将军,壬小爷让奴才来问你们一声,主,主子到现在还没换衣袍,也不准备来前边应酬,怎、怎么办?”
    墨乙和墨戊等人,因为是老秦王为秦承嗣找好的玩伴,又一直对秦王忠心耿耿,他们因为是陪着秦王长大的,且因为都早早的在秦王军队中训练,并掌有职权,秦王府的人都按照他们姓名中的后一个字,加上各人的职称称呼他们。
    墨乙,墨戊都是将军,便被称为乙将军,戊将军;阿壬则因为性子太跳脱,且年纪还小,虽然也时常进军队中操。练,到底还没有军职,加上又是个不着调的,从小到大都要求府里的人称呼他为“壬小爷”,这称呼也就是被他逼出来的。
    先且不说墨乙等人在秦王府中被人怎么称呼,却说听了那小厮的回报,墨乙和墨戊两人,却真的觉得心塞塞了。
    两人又好气又好笑,还都有些哭笑不得。
    要说他们的主子秦王爷,虽然性子算不上离经叛道,但是骨子里的执拗和顽固有的时候却真的让人没辙。这眼下恐怕是心气儿还不顺着呢,以至于连八位皇子亲临都不出来接待了,这脾气发的……
    墨戊无语的开始翻白眼了。主子不换衣服,难不成还要他们把他的衣服给剥了,强制给他换上?他不宴客,他们这些属下,难不成还能在他身上绑个绳,牵出来不成?
    活腻了吧?
    墨戊是实在没辙了。墨乙好笑两声,看着皱着一张苦瓜脸的小厮,也支招似地,让他附耳过来,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就告诉阿壬,就说,若是再过一刻钟主子还没动静,便让他去请龙公子,让她去侍候主子更衣,主子会听的。”
    龙公子说的便是池玲珑。因为她是做的男装打扮,墨乙便给她起了个龙公子的称呼,说她是他们主子结交的好友,也让秦王府的下人都这么称呼她。
    墨乙这话说的没有任何异意,然而,身穿黑衣短打的小厮,却听话听音的从墨乙的话中听出了些别的意思。
    本来在这个朝代,“娈童”“小倌儿”便很盛行,世家权贵里的男主子,玩腻了女人就开始玩男人,这是一种朝代风气。
    无所谓附和不附和道德礼法。在这个时代,玩小倌儿被认为是一种潮流,一种时尚。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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