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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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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心生怜悯;偏孙无极只面色平静;宛若看到一条已经死了的咸鱼。
    咸鱼翻身;还是咸鱼;更何况他如今已经翻不了身了。
    “是;……是你;对……不对?”弘远帝怨毒的瞪着昏花的老眼;看着眼前风姿隽永的青年;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就要死了;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啊……484

 485 大结局(六)

  弘远帝尤记得;那是在他登基满半年;已经彻底掌控了朝堂后;不知具体是从那天开始;他夜里频频做起噩梦来。
  那噩梦阴戾至极;满是向他索命的恶鬼;他身着明黄色的帝王朝服;居高临下的坐在龙骑上;指着远处诺大的“大兴堪舆全图石雕”侃侃而谈;四周恭敬肃立的朝臣;以秦王秦琼为首;却在一瞬间都变成厉鬼;狰狞着青黑的面孔;龇牙咧嘴的向他扑来。
  “昏君!”秦琼的怒骂刺耳至极;他惊恐的躲避;身下的龙椅轰然坍塌;豁然出现一个无底黑洞;他就在那黑洞中不断下沉;声嘶力竭的尖叫却无人应答。
  这样的噩梦一做就是两月;他每每都要惊恐的大汗淋漓醒来;彼时他已经坐稳了龙椅;正是磨刀霍霍想要继承父志对秦王府动手的时候;他不知道夜晚的梦是不是预兆了什么;然他惊惧交加;却始终没有破解之法。
  两个月后;他终于找来了可以为他解梦的大师;而那大师在屡次占卜掐算后;终于给了他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解答。
  ——大魏百年的基业会断送在他手里;而篡位江山的主谋;一是颛孙愚人氏;二是权势滔天的秦王府。
  江山基业无疑是弘远帝心中最看重的东西;他为了登上皇位;不惜忍辱负重;不惜谋害兄长嫡母;弘远帝恨极怒极;却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慢慢筹谋起来。
  他不信鬼神;可有时候;所谓的得窥天机的占算卜卦;却让人忍不住恐惧;尤其是在结果本就让人惊骇欲绝的情况下。
  弘远帝这一谋算就谋划了二十余年;在这漫长的悠悠岁月中;他谋害好兄弟秦琼死无葬身之地;颛孙氏家阖族灭亡。
  原本以为能够威胁他的祸根尽被铲除;却没想到;除了岚贵妃外;这世上竟还有颛孙氏的余孽;——一人竟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的爱妾;且为他诞下一女;乃是如今的秦王妃;另外两个竟也是颛孙家的嫡系子弟;哈;哈哈哈哈……
  弘远帝不觉得;池仲远会不知道他身边妾室的来历身份;他算尽了池仲远的忠心不二;却从没想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池仲远竟和颛孙氏的女人还有这样一段孽缘;他们竟还育有一女!
  这个臣子背叛了他;而他宫里的岚贵妃;早年也曾借口要给他解除体内潜伏的瘴气之毒;曾三番五次和翼州忠勇侯府通信;她曾告诉他;那是问询忠勇侯是否注意到桃溪谷内的特殊草药;有无拿到桃溪谷的家传医术;他信以为真;却原来;怕他那贵妃;不是在与池仲远通信;而是在与池仲远的妾室往来!!!
  再有;秦王妃娘家表哥表姐在京都也算是知名人物;岚贵妃想是早就知道这是颛孙氏报仇的人来了;可那贱妇竟从未告知过他一言半语;让他被动到如今只有一条死路。
  可恨;恨不能生食其肉啊!!!!
  弘远帝恨的吐血;他本来昏花的老眼;此刻却倏然爆出犀利慑人的冷光;竟将旁边几个侍候的小太监吓得身子战栗;可颛孙无极还洒然立在当场;颛孙世家的传人啊;历来就是光风霁月、朗月清辉般的谪仙之士;可就是这样无所不能的大能;竟要覆灭他的江山;毁他祖宗的基业;让他成为千古罪人;死都不能下地狱!
  弘远帝嘴角渗出血渍;他又恨得咬牙身颤的说;“七;七皇子;是不是你;是你害死的。”
  孙无极在小太监搬来的大椅上落座;淡然点头;“是我。”俊颜上长眉微挑;神情依旧淡漠;却又好似透出几分彻骨冰寒的凉薄来;竟让弘远帝看的胆寒。
  弘远帝一直觉得秦承嗣那么容易就击退七皇子叛军;这事情肯定藏有猫腻;在得知“颛孙氏”还有族人存世后;弘远帝才考虑到这其中潜在的可能。
  青史流芳的颛孙氏;大能之辈尽出;族人博学多才;或精通文史诗书、医理算学、或星象占卜、六艺农桑;而颛孙氏中;更有多智近妖之士;传说运筹帷幄;可谋算千里之外;乃是大兴王朝时举足轻重的国师。
  聪慧绝伦之辈;弘远帝在位期间也见识过不少;不提别的;单就他那七皇儿;以及侄儿乾世子都不是平庸之辈;可对比那两个天潢贵胄;眼前这个从小就流离颠簸的颛孙氏嫡长孙;才更让人忌惮惶恐;甚至到了无能为力的地步。
  能算出七皇子迟早会叛变;且早在七皇子叛军中埋下奸细;这是何等惊人的洞察力和智慧;若能为他所用;不愁开辟不了清明盛世;可这是仇人之子;他亲自率军灭了他阖族三百八十九口人;杀父之仇尚且不共戴天;更何况灭族之仇。
  可还是不甘心;大业未成;他不想死。
  “东南;西南;叛军……”弘远帝颤颤巍巍的表达想说的话;话未尽;孙无极已经再次淡然开口;“都是我的人。”
  不管是东南的叛军首领;西南的叛军首领;亦或是占山为王的地头蛇;或是南方许多占据城池的豪族;多半都是他的人。
  他多年筹谋;机关算计;等的就是这一天。
  弘远帝面如死灰;孙无极却又抬起那双深沉如海的眸子看过去;他清冷幽寂的面孔上没有丝毫愤怒怨毒之色;却平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等到山陵崩;我会扶持魏释锦登位;改国号为桃溪。”
  颛孙氏族人隐居之地;名为桃溪谷;以一族地名号;命名一国;这个国还是祖宗传下的基业;世上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此。
  弘远帝被气的生生喷出一口血剑;“你;你不会如意的。西;西北……”
  “西北左翼狼王举全国半数兵力犯边;十日前已被全部坑杀在疆场;秦家军灭敌二十五万;匈奴五十年内不会起复。”
  弘远帝病弱的身子;如同秋天枯黄的落叶一般;终于无力的摔倒在龙榻上;他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显然气到几点;脸色变得青紫;毒素蔓延开来;已经距死不远了。
  “来人;来;将这刺客拿;拿下;杀无赦!”
  弘远帝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棋;要将颛孙氏斩草除根;他将大魏帝王传承了三百余年;从不见光的龙卫兵分四路;一队守护乾清宫;只待他发号施令;就让颛孙无极命丧当场;一队杀去秦王府;务必将颛孙氏的余孽和秦承嗣的子嗣全部屠尽;第三队前去乾州;他要池仲远的命;最后一队灭杀先太子;如今的肃王;及其外家护国公府;扫除一切障碍;护乾世子登基为帝。
  弘远帝想要鱼死网破;拼的自己身亡;也要让生前那些仇敌为他陪葬;可惜;施令发布出去良久;乾清宫内都没有一点动静。
  弘远帝大惊;张目四望;孙无极却又奕奕然道:“龙卫都已七窍流血而亡;怕是没办法过来听命了。”
  “孽;孽障;你;不得好死!来人;来人;把这畜生……”
  乾清宫内的小太监;不知在何时都退了干净;乾清宫外似乎还传来了徐安公公凄惨的哀嚎;弘远帝吓的**;此时诺大的宫殿突然窜出三个黑衣人;“主子。”
  “杀了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到龙榻前;在弘远帝面目狰狞扭曲之际;袖中匕首突地现出;只是眨眼间;弘远帝喉中一股鲜血喷出;他喉咙中发出“汩汩”的声音;手臂抬起似乎有话要说;却已死不瞑目。
  “回主子;人已死。”
  “碎尸万段;……扔到乱葬岗喂狗。”
  “是。”
  乾清宫外一片死寂;除了一队队黑衣人;再不见穿着太监和禁军服侍的当值人员;孙无极漫步在宫廷中;步履缓慢悠闲;似乎在游览自家的后花园。
  太和殿距离乾清宫不远;却也不近;那里内放置着国之重宝——重达五百公斤的“大兴堪舆全图”玉雕;往日都有密密麻麻的重兵把守;今日这里却寂静的只闻鸟叫声;环境凄凉;无端让人心惊。
  岚贵妃细细摩挲着石雕上的一山一水;眸中满是幽幽的静谧;她听着缓缓走近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开口;“比我预料的早一些。”
  “是么?”
  岚贵妃手中动作未停;却是缓缓点了点头;“是啊;我本以为还可以再活一个时辰;看来是没那个时间了。”
  太和殿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温酒跑进来的时候;看着太和殿中健全的岚贵妃;几乎是疯了一样扯着她的胳膊;就将人藏在自己身后;他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力量重达万钧;竟是让整个太和殿都微微晃动起来。
  “要杀就杀我;温酒罪无可恕;当初也是温酒将出入谷中阵法每时每刻的变动告知卿岚的;温酒死不足惜;只求公子能从新发落卿岚;公子饶她一命。”
  温酒跪在太和殿中;双目赤红;头发凌乱如草窝;他之前粗犷干净的面孔上;现在胡子拉渣;整个人像是刚从那里逃荒出来的难民;狼狈的可怜可恨。
  孙无极目光清淡的看着眼前玉雕;这是祖先的绝命之作;却被灭族仇敌赏玩了几十年;世事无常;真是可笑。
  他的视线丝毫没有在岚贵妃和温酒身上停留;叛徒罢了;都要死的;左右不超过这一刻钟。
  显然岚贵妃也是这样想的;她微微一叹;伸出手要将温酒拉起来;眸中一片清润平和;“从我做下恶孽那一天;就在等今天的报应;这是我的命;我敢因为一口恶气出卖家族;如今就不怕报复;你又何苦回来?”
  “卿岚;卿岚……”恁的粗狂一个汉子;此刻眼红的哽咽;嗓音也已嘶哑;他抬眸往上看;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心中悔过千万遍;如今却只觉枉然。
  卿岚是不被颛孙氏承认的女儿;因她不是嫡出血脉;因她污了颛孙氏的高贵血统;她从小就被养在谷中无人问津的小院儿;只有一个看管药园的婆婆照顾她;也是为了看管她不在谷中四处走动。
  卿岚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他却因为对她心存好奇;开始避着族人接近她;两人慢慢长大;她待他亲如兄长;他却对她暗生情愫;甚至想要请求族长将卿岚嫁予他;也就是这时;他竟意外在甘平县;撞见不知怎么混出桃溪谷的卿岚。
  那时卿岚身后跟着一个气质高贵儒雅的青年;两人举止亲昵;相谈甚欢;他嫉妒的发狂;却因为卿岚的眼泪;因她挽着他的胳膊口口声声唤“哥哥”;只能黯然神伤的将出入桃溪谷的阵法告知她;只为帮她与那男子秘密相见。
  可是;结果却远出他的预料;原来卿岚要了出谷的方法;并不是要出谷会情郎;而是为了报复这些年一直无视她;将她养的执拗而疯狂的颛孙氏。
  他猜测到真相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除夕夜的铁剑来的猝不及防;他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在杀戮初起的时候;就惊骇的跑去寻她;不知是想要帮这个“妹妹”避过这一灾;亦或是满腹仓皇的想要去求证些什么。
  结果自然没有找到人;他魔怔一样顺着自己曾经告知卿岚的出谷密道;疯了一样追出去;就这样追着;一直追了二十余年……
  “我以为从你去秦王府见我那天;就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了。”
  “是;是;属下知道必有一死。”当时他是不同意去找公子的;把弘远帝是杀害秦琼和颛孙氏的仇人的事情告知孙无极;更不是他想要的;只因为若秦承嗣和长公子证实了那事儿;肯定会对弘远帝发难;卿岚自然也必死无疑。
  他因为卿岚背叛了颛孙家;再没有退路可走;就宁愿一条道走到黑;宁愿死后不见祖宗父母;也要护得卿岚平安;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那时候弘远帝瘴气之毒发作;已经开始用卿岚的性命威胁她尽快制出解药;她命在旦夕;与其最后死在弘远帝手中;她宁愿死在长公子手里。
  这个女人;她早就已经疯了;她固执的想要整个颛孙氏;为忽视了她多年的事情付出代价;又觉得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而她欠了颛孙氏将近四百条人命;合该偿命的。
  温酒泣不成声;“只是卿岚;公子;是颛孙氏早先亏欠卿岚在先啊。”
  “呵。”孙无极轻嗤一声;口气淡的好似要化作虚烟腾空;可他眸中的血色却渐渐酝酿开来;“颛孙氏亏欠了她?那又是谁亏欠了颛孙氏?”
  心中疼的滴血;孙无极的情绪却又缓缓平静下来;他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两人;半晌后转身出了太和殿;而就在他双脚踏出太和殿那瞬间;身后突然传来“碰”一声闷响;岚贵妃一头撞在颛孙氏留下的国宝玉雕上;殷红的鲜血喷溅开来;眼前一片血雾;岚贵妃头破血流;却嘴角含笑的缓缓闭上眼。
  温酒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卿岚”;他爬到她跟前;抱着她开始变得冰凉的身体;哭的涕泗横流;倏然又疯了一样呵呵笑起来;用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说;“卿岚你等等我;你走慢点;我这就下去陪你……”
  胸口插上一把匕首;正中心脏;温酒松了手中的利刃;呵呵笑着垂首下来;“若有来生;卿岚你嫁;嫁我可……”好。
  话未尽;人已闭气;朗朗晴空下;太和殿四周一片死寂;只余下孙无极一句淡漠至极的“挫骨扬灰……”
  486 大结局(七)
  宫中传来钟鸣;接连响了九下;山陵崩。
  正心慌失措的安慰着因为刺客闯入;而被吓傻眼的三胞胎的池玲珑;听闻从皇宫方向传来的古朴厚重的钟响声;动作顿在半空;面上的神情怔忪而茫然。
  钟响九下;象征帝王御极而去;弘远帝……驾崩了……
  提在半空中的心措不及防的就“砰”一声落了地;多年防备惊醒着的仇敌竟在她毫无准备的当口离世;当真是;说不出来的……恍惚和难以置信。
  池玲珑面上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怅然;她眸子转动;流露出的神色却是无法形容的舒缓和安心……这一切;终于到头了。
  她就这样呆立在原地;看着皇宫的方向;心中愁肠百绪;而与池玲珑同样心思的;还有京都几乎全部的朝臣勋贵及贵妇。
  钟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从紫禁城缓缓传播出去;京都上空的云似乎都静止不动了;勋贵世家的家主和宗妇们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陡然惊醒似得从原地站起来;哆嗦着嘴唇;想要张口说话;到底没有发出声音;而京都的百姓此刻更是恍惚;犹如做梦;统治整个王朝将近三十年的帝王;这就驾鹤西去了?
  “娘娘;娘娘;钟响……”喵喵拉拉正在出神的母亲的衣袖;好奇的侧着耳朵倾听;一边还好奇的指着皇宫的方向;“哪里。”
  小家伙刚才还被闯入秦王府的刺客吓得哇哇大哭;被母亲稍做安抚后;瞬间就痊愈了;而看着母亲看着天空发呆;喵喵也忍不住开口。
  岁岁和兽兽也围到母亲身边;小勺子从一地死尸中快步走过来;将两个兄弟拉过去;一边和池玲珑说;“娘亲;陛下驾崩了。”眉头皱紧;又说;“舅舅还在宫里。”
  小小少年行事已经颇有章法;因为是被舅父当成亲传弟子教养的;他一言一行都肖似舅舅;和舅舅的关系也非常亲厚;他熟读经史;对于朝政虽说远远不到通透的地步;但也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堪称年少有为;而身为秦王府世子的他;这两年也从父亲和舅舅毫不遮掩的一些行动命令中;看出自家与宫中陛下的冲突;那几乎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两方必有一亡;而如今;宫中那位去世了。
  只可惜;舅舅还在宫中;且还是被陛下召进宫的;若是陛下恰好在和舅舅叙话时暴毙;舅舅会不会有一场牢狱之灾?
  池玲珑显然是了解儿子心思的;看他担心舅舅;心下快慰熨帖的同时;也忍不住拍拍长子的肩膀;“你舅舅无事;不要担心。”
  又说;“绍儿领着弟妹先去玉澜堂找姨妈好不好?陛下驾崩了;母亲要吩咐丫鬟们处理一些事情;你先帮母亲照看好喵喵他们;能做到么?”
  小勺子一本正经的点头;而后拉着三个猴儿样的弟妹;往玉澜堂走去。
  池玲珑这厢就快速吩咐丫头们;将府内色彩艳丽的物什都收起来;又让他们都回房换了素净衣衫;自己也回了内室更衣。
  将自己收拾整齐;又派了碧云往玉澜堂给三个小家伙送衣服;她自己则领着丫头往清华苑走去。
  秦承嗣从表哥孙无极进宫后;就带了墨乙几个在致远斋理事;没想到突然有一批刺客前来刺杀;他解决完刺客后;才又匆匆去了清华苑;好似有什么紧要要务要处理。
  池玲珑想让秦承嗣派几个人去宫外迎一迎表哥;唯恐有哪些心怀不轨的朝臣;会因为弘远帝生前接见了表哥;就在他身上大做文章;让他连宫门都出不来。
  才出了致远斋院门;池玲珑竟见秦王府的二管家顶着**辣的太阳跑来了;他满头大汗;弥勒佛一样常年带笑的面孔此刻难得的严肃起来;上来行礼后直接道:“忠勇侯府的三公子来报丧;说是侯夫人刚才病逝了。”
  当头一帮不过如此;池玲珑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恍惚的想着;侯夫人病逝了?周氏么?她从没听闻别人说过她的身子有什么不适;怎么措不及防人就没了?
  池玲珑倒不是觉得没了这个长辈;她心里难受;觉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事实上;周氏对她从来刻薄;那人是她的嫡母;却是容不下妾室生养的女儿的寻常妇人。
  她母亲宁氏貌美;几乎将池仲远所有宠爱包揽;周氏厌乌及乌;对她自然也恨得要死;折磨的她没有好日子过;母女两人的感情本就浅薄;甚至可以说是互相敌视;虽然自从她嫁入秦王府后;周氏对她的态度好转;甚至有些讨好;但是;两人的关系也依旧寡淡;甚至比不过陌生人。
  周氏对她来说;如今更多的像是一个陌生人;这样的人或生或死;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她根本不会难受或揪心;现在觉得当头一棒;不过是觉得这个事实有些不大好接受;毕竟;周氏身体一向康健;怎么说没就没了?
  池玲珑沉着脸往清华苑走;快要到清华苑门口时;却恰好碰到秦承嗣领着墨乙、墨丁出了清华苑院门;他看到她后眉眼柔和了许多;拉着她的手往回走;一边还问;“得到消息了?”
  池玲珑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她知道;所谓“消息”;肯定是指周氏病逝的消息。
  秦承嗣握紧了她的手;没有再说话;等两人回到致远斋后;秦承嗣让丫鬟们都下去;才又抱了池玲珑在内室窗前的美人榻上落座;他把玩着她的手指;眸色有些暗沉;似乎想到了不怎么美好的事情;而这件事;他也在踌躇;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好。”
  池玲珑想;若是她能预知到;秦承嗣会告诉她那样一个惊天的消息;她宁愿不向他索要原因;她宁愿装痴作傻;一辈子不知道这个真相。
  可她已经知道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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