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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深情的秦承嗣,这样亲昵又眷恋的动作,池玲珑何曾见秦承嗣做过,现在难免有些不自在了。
秦承嗣却又暖暖的笑起来,他将她的手又握回掌心,轻声说着,“阿愚,谢谢你……”
“不,不谢了……”池玲珑被秦承嗣过度柔情的眼光,看的身子都软了,当真恨不能落荒而逃,只是,秦承嗣牵着她的手,她岂能挣脱开?
“哎呀,是小勺子开口叫你的,又不是我。你要谢就谢你儿子吧,谢我做什么,我不过就随口教了他几句话而已,关键还是你儿子配合么。你别谢我了,谢你儿子吧……”
絮絮叨叨一连串话说出口,池玲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说,让当爹的谢儿子时,也又后悔的恨不能把舌头咬下来。
啧,当儿子的称呼自己父亲一声“爹”,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情么?让秦承嗣因为儿子的一声称呼,去谢他儿子,啧,她果真是脑抽了。
这厢池玲珑觉得自己又出丑了,不由哀怨一声,趴在秦承嗣怀里不出来了,秦承嗣左手拥着她,右手搂紧怀中的小东西,一颗心滚烫非常,他体内好似有火焰在烧灼,焚烧的他浑身都滚烫起来。
屋内没人说话了,整片空间都静寂下来,小勺子被父亲抱在怀里,看着母亲,又抬头看看父亲,不知道两人再搞什么,但是,没有人逗他玩,小东西不高兴,也又睁大眼,瞪着父亲,委屈的眼泪汪汪。
秦承嗣抬起手,迟疑片刻才落到小东西头上,他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完全承袭了他的儿子,心中柔情遍布。
他生性清冷,对于池玲珑之外的人,大多亲近不起来。
这个儿子确实是他期盼已久的,他也看重,只是,之前在他心里,他确实没有将他定位成自己的儿子,而只是将他看做秦王府的继承人,一个能够让家族延续下去的工具罢了。
而如今,他学会了开口唤人,他们父子间的血脉亲情,好似都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就这么突然苏醒了。
秦承嗣不得不承认,到了现在,他再难以只是将怀中的小东西,看做家族传承的一个工具,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轻易的意识到,说到底,怀中的小东西,除了是秦王府的世子,下一任的秦王,他更是他和池玲珑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
秦承嗣僵硬着手指,摸了摸小儿头上黑黑的胎发,小勺子不知道这个一向都是冷脸看他的父亲,这是在做什么,然而,小东西聪慧的,仍旧在瞬间就朝着自己父亲露出一个傻兮兮的,兴奋的笑容。
他眉眼亮晶晶的,风眸黑漆漆的,眼部的线条还没有完全张开,那双凤眼的弧线本来完全随了父亲,现在看起来,却有些圆圆的,尤其是小东西瞪着眼睛看人的时候,那眼睛更是圆滚滚的,呆萌萌的,像某种猫科动物。
秦承嗣嘴角忍不住缓缓上翘,他一边轻摸着小儿的头发,一边也轻声与怀中的小女人说,“明天加冠礼,让劭儿也去吧。”
池玲珑给儿子起了“小勺子”这样一个大俗即雅的昵称,秦承嗣反抗无能,只能默认了她这么称呼自己儿子。
只是,他默认了,并不代表自己也会这样称呼儿子。
至于直接称呼小东西为“劭儿”,说实话,这还是秦承嗣第一次开口称呼自己的儿子。
池玲珑听着“劭儿”两个字,心里某处好似被击中了,浑身都开始变得软软的,她仔细品味咀嚼着这两个字,也越来越觉得,劭儿这个小名也很好听很好听呢。
不过,让自己儿子去参加自己的加冠礼什么的,这事情当真不是再开玩笑?
池玲珑被秦承嗣这建议雷的不能自已,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加冠礼,这在古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男子一生中,最隆重的几个典礼之一,郑重庄严肃穆的程度可想而知,这样一个重要的典礼,让一个才会叫“爹”的黄口小儿参加,这当真好么?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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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纵妻
对于普通男子来说,加冠礼尚且郑重非凡,秦承嗣作为大魏国唯一一个超品秦王,他的加冠礼,比之全部王公勋贵的加冠礼,更是不知要隆重多少倍。
王公和普通人只需要行“三加三拜”之礼,挨到秦承嗣身上,他却要行“四加四拜”之礼。
一个亲王的加冠礼,用脚尖想想,都知道届时到场的都会是些什么人,虽然小勺子比起那些外人来,他的身份也贵不可言,可小勺子毕竟小,且让他去参加自己父亲的加冠礼,啧啧,这样的事情她简直前所未闻过。
古代的男子大多成亲早,到了他们加冠之时,大多数男子最少也都有了两、三个孩子,可就是这样,她也从未听说过,有那个男人,会让自己儿子去参加自己的加冠礼的啊?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么。
池玲珑想笑又想不出来,秦承嗣看她两眼,知道她的心思,却只佯作没看出来。
他将小儿抱在腿上坐稳,也又摸着小儿身上的骨头,又漫不经心的说着,“就这么定了,明天也让劭儿出席。”
池玲珑纠结着小脸,不说话,秦承嗣伸手过来,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一下,也好笑的又道:“勿多想,劭儿是你我的嫡长子,再多的荣耀他也受得。”
见池玲珑还有些踌躇不乐意,秦承嗣也微思片刻又道:“你若实在担心劭儿出风头,惹来非议,就让魏释锦也过去。”
说完这句话,又奕奕然的说,“让他给劭儿分担些风头。”
池玲珑瞪大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光风霁月一样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让一个黄口小儿,去替自己儿子分担风头,这么阴损的主意。你堂堂一个亲王是怎么想出来的?
池玲珑嘴角抽搐,还是不想答应秦承嗣这个建议。
她觉得秦承嗣让小勺子在明天他的加冠礼上露面有些不妥。未免太“不知轻重”了。
这事儿若传到宫里太后和弘远帝耳朵里,她担心那两位主,会以为这事情是她撺掇的,给她扣一个“无理取闹”的帽子,对她的印象变坏,下年会以此为借口,在选秀时,给秦王府多塞几个温婉贤淑的秀女。那她可就有苦说不出了。
同样,她也更担心,秦承嗣若就这样将儿子放到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让儿子出头露面,这样看重小勺子,以后若有些黑心肝的,还要打秦王府的主意,未尝没有对小勺子下手的可能;说实话,她担心儿子的安危。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秦王府现在就这么一个子嗣,想来秦王看重世子的事情,在外边人看来。那应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吧?
若是因为看重,才纵容儿子“为所欲为”,才表现的这么没有下限,那么在外人看来,如果明天小勺子果真去参加父亲的加冠礼,仔细解释下来,一切缘由都可以归到秦承嗣“爱子心切”身上啊,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池玲珑心中思绪电转,现在也觉得。让儿子明天跟父亲去“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只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些不乐意。
不乐意?
这又是为什么?
池玲珑自己都弄不清楚。她这又是那根脑神经线不对劲了,现在竟又想些有的没的。
难不成,果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就自己又没事儿想作死了?
池玲珑撇撇嘴,小脸上的表情,在这瞬间精彩的不得了。
池玲珑这厢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秦承嗣抱着儿子,看着她一会儿纠结皱眉,一会儿貌似很睿智的深思,一会儿又撇嘴不高兴,心里也无奈又好笑的很,当真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
秦承嗣搞不清池玲珑心中想的事情,这却丝毫不妨碍秦王哄媳妇儿。
“不如,明天你也去?”秦承嗣不紧不慢的开口提议道。
“啊?你说什么?”池玲珑条件反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待回过神,反应过来秦承嗣方才说那话的意思后,心里微动,又蹙眉深思一会儿,也又不由好笑的握着小拳头,在秦承嗣胸膛上锤了好几下。
“就会拿我逗趣儿。”池玲珑笑着道。
“不骗你。”秦承嗣也轻笑着,拉着她的手说,“若你想去,我稍后就去安排。不麻烦的,你想去就去。”
“我去干嘛?你们一帮男人又是祭祀又是行礼,那么郑重的场合,我一个内宅女眷在那当口露面,这不是活腻了么?再说了,你舍得我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看了我去么?你舍得么?”
这话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可就有些下男人的面子了。
池玲珑是心直口快,没多想就把这话说了,果然,待她落音,听到她说什么的秦承嗣的脸色,在这瞬间也便臭了、黑了。
似乎也在这时,秦承嗣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建议,实在不妥,他也头疼似的抚额闷笑起来。
这么个宝贝,他藏都来不及,让她被那些勋贵朝臣们看,她想都别想。
笑过之后,秦承嗣皱眉好似想着什么,片刻后,他浓墨似地剑眉舒展开来,好似有些什么好主意,也又心情很好的,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池玲珑的腮帮子,说道:“我自然不会让你被别人看了去,不过,若你果真想明天也到场,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池玲珑果然心动了,伸手就攥紧了秦承嗣胸前的衣襟,双眼巴巴的看着他,求解。
说实话,池玲珑心里早就好奇古代男人的加冠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可在这时代,加冠礼和少女的及笄礼一样,只能由同性人参加,她一个出嫁的小妇人,根本没机会去看别人的加冠礼。
可不能看别人的,还不能看自己相公的么?
在她及笄礼时,秦承嗣可是全程在暗处旁观的,他在最后也露面给自己插簪了啊。
秦承嗣都能在自己的及笄礼上露面,没道理他的加冠礼,她旁观一下下都不允许吧?
她做事有分寸,知道公然露面被外人看到,纯粹是在自找死路,可秦王府的地道那么多,总会有一条是通向宗祠的吧?
池玲珑满眼期盼的看向秦承嗣,秦承嗣又无语的笑了片刻,也便怜爱的将她拥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的说着,“你啊。”
又道:“那明日你也过来吧。只是说好了,只能藏在暗处旁观,可不许闹出动静来。”
“我晓得的,晓得的。你放心,我会很听话的。”池玲珑狗腿的赶紧表决心,秦承嗣笑的越发止不住。
“不过,你这样……嗯,办事,不怕别人知道了说闲话么?”池玲珑又贼兮兮的凑到秦承嗣身边,挤眉弄眼的和他说话。
秦承嗣当即就听出了她的画外音,不过,有人会因为他纵容妻儿“胡闹”,说秦王府的闲话么?
秦承嗣微眯着眸子,伸手捏捏池玲珑白皙透明的耳垂,也不紧不慢的一笑,说着,“本王的妻儿,任凭本王怎样纵着护着,都是本王的家事,旁人谁能说一句是非。”
本王?
池玲珑嘴角有一抽,看着秦王殿下这副难得的,狂傲酷霸拽的模样,心里微动,悸动非常,眸中的笑意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秦承嗣素来都是低调内敛的,可他因为要护着他的妻儿,竟也有了这样张扬跋扈的一面,这样的秦承嗣,好接地气,让她看的好安心啊。
池玲珑嘻嘻笑,逗着小勺子,母子两人在秦承嗣怀中闹成一团。
秦承嗣今日的心情,显然也好的不得了,也或许是,这样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拥着妻子的日子太美了,秦王殿下竟难得的好说话,哪怕之后小儿在他身上撒尿,洁癖的秦王难耐的脸色僵硬了片刻,到底也只是一笑了事。
没想到,秦承嗣还有当好父亲的潜质啊。
事后,池玲珑看着在室内换衣衫的秦承嗣,抱着小勺子乐的笑不可支。
小勺子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险些被打屁屁,他现在也正兴奋呢。
尤其是在在看到,父亲脱了外衫,露出赤。裸的胸膛,小家伙好似也想起了,只穿着小兜兜到处趴,是怎样舒服的一件事儿,这不,现在坐在池玲珑怀中,就不安分了,小屁屁扭来扭去,还非常聪慧的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衫,一边也伊伊呀呀的说话,好似在给母亲说,“快把我也扒光光”,这股子能折腾的劲头,小家伙简直要成精了。
池玲珑好笑的任由小勺子呀呀说个不停,双手护好了小东西,眼神却忍不住朝秦承嗣哪里瞟去。
二十岁的男人,秦承嗣的骨架基本上定了型,虽说穿上衣服,他人看上去有些瘦削,然则却属于脱衣有肉的类型。
看那微耸的锁骨、细而有力的腰、肌理分明的线条、紧实有力的八块儿腹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落在池玲珑的眼睛里、大脑里,看的她忍不住心跳乱了两拍,鼻子一热,有想要喷血的冲动。L
☆、331 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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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东方的天际才刚刚放亮,整个京都就不同以往的整个喧腾起来。
秦王府门前,一队队身姿气场笔挺,身着银色铠甲,腰悬秀春刀、面容英武俊朗的秦王府心腹侍卫们,冷着面孔,动作麻利而敏捷的忙碌着一应事宜。
旭日初升,逆着喷薄的朝阳,一张红毯宛若出闸的洪水一样,“唰”一下整个从秦王府恢弘扩大的朱门前,往秦家巷的出口处蔓延而去。
盔甲和刀剑碰撞发出霍霍的声响,整个秦家巷中,现在除了这种铁血刚硬,让人热血沸腾的硬武器碰撞声,寂静的再没有别的声音。
一切都在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当墨甲、墨乙,以及包括秦伯在内的秦王府三个管家都出来巡视时,一应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
鲜花红毯铺路,身材高矮胖瘦全都一致的秦家军门护在红毯两侧,每隔十步便站立一人,他们面上带着头盔,只露出鼻子和两只满是血腥和警惕的眼睛,其余浑身上下,俱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手执带着红缨、泛着锐光的银枪,腰悬刀剑,这些都把秦王当神敬仰的秦王府心腹侍卫,此刻凝神屏息,一声不发,整个秦家巷中,亦因之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他们却都紧绷着身躯,严正以待着。背脊比任何时候挺的都直,眼睛瞪的比任何时候都大,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生恐有找死或不长眼的东西,闯到他们面前来。
从头到尾巡视完毕。躬着腰身,须发已经皆白的秦伯,才心满意足的抚着长须点点头,说了声,“可”。
墨甲和墨乙闻言,也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看着万丈金光照耀下,眼前这肃杀而威严肃穆的一切。赞同的点头,一冰冷一温润的面孔上,却不由都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类似亢。奋和激动的神情来。
今天是他们主子的好日子,任何一点差错,他们都容不得。
加冠礼,这标志着古代男子正式成年的礼节,和女子的及笄礼同样贵重。
女子及笄,便可出嫁为人妇,男子加冠。才会拥有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等权力。
虽说他们主子因为先秦王突然薨逝,秦王府中留下的烂摊子,不得不早早袭了爵。小小年纪也已经在朝中和整个大魏有了绝对恐怖的威名,但早先为防惹来君王忌讳,加之主子到底年少,秦王府淡出京城的交际圈,与任何勋贵府邸都保持近乎淡漠的关系,主子在朝政事宜上,更是鲜少开口,仔细说来,到有几分被逼无奈、退求自保、向君主投诚的架势。
如今。主子成年,身体康泰。这样一个正当青年、行事处事愈发稳重内敛的秦王,无疑会引来更多的追随者和拥泵;秦王府几百年的声威。也会一扫先秦王秦琼突然暴毙留下来的颓唐、惶恐和诸多阴霾,会因为秦王府的继承人愈加强大,更加接近权力中心,在朝中的话语权越来越重,而更上一筹。
一想到主子此番加冠礼所代表的各项意义,哪怕是素来铁面冷硬的墨甲,都忍不住激动的嘴唇微颤起来;墨乙面上,虽然还是挂着标准到分离不差的交际式笑容,然他那双素来平静温润的眸子中,此刻也出现了难以抑制的亢奋。
不仅墨甲和墨乙激动的不能自已,跟在秦伯身后的两个管家,同样激动的血液整个都沸腾起来。
只是,这些人到底都是有见识,又是被精心训练调教过的,哪怕心里知道再多念想,此刻再怎样亢奋,在兴奋过后,他们也都又瞬间恢复如常。
秦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几个小子,见几人此番做派,面上点滴情绪不外露,心里却愈发满意。
他站在秦王府高高的朱门前,微眯着闪着精光灼灼的眸子,看着初生的朝阳,就如同见到了秦王府愈加辉煌绚烂的未来一般,想想二十年前那个几乎毁于一旦的秦王府,再看看现如今秦王府威名赫赫、兵强马壮,秦伯胸中一股激荡之气翻涌开来。
“报,惠郡王,江阁老,吴太傅府的马车已经到了秦家巷口。”
“鸣礼乐,迎客——”
伴随着一道苍老洪亮的唱和声向四周宣扬开来,钟鼓齐鸣,秦王的加冠礼,在此时正式拉开了帷幕。
喧天的礼乐声传到致远斋中时,池玲珑早已经起了身。
放在平时,她最少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然而今天这日子到底不同寻常,池玲珑虽然昨天照旧被某个男人狠狠的折腾了一番,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今日一早也是扶着酸痛的小腰,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
秦承嗣不过才起身完毕,轻手轻脚去了练武场,池玲珑已经瞬间挺腰拥着薄被坐在了床上,拉了铃,让几个丫头进来侍候她起床更衣。
等秦承嗣顶着初生的朝阳,浑身冒着水汽,从练武场回到致远斋,准备唤某个女人起床时,见到的便是池玲珑正捧着一碗滚烫烫的长寿面,笑靥如花的出现在他面前。
秦承嗣看着那个为他洗手作羹汤,偏却还笑的一脸满足和讨好的小女人,听着她撒着娇,眉梢眼角俱是喜气的对他说,“秦承嗣祝你生辰快乐。这是长寿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