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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府了。”
“世子客气了,您请。”
众人夸赞着他的风度,看他骑了白马,优雅翩翩地驾马离开,议论起刚刚的事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摄政王怎么就跟世子快打起来了。”
“谁知道,都没靠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会是因为之前宣王等人弹劾摄政王的事,摄政王迁怒吧?那样未免太小肚鸡肠了,朝中的事——”
“谁知道呢,摄政王是什么大肚之人,那御史余正不是就死得不明不白的。”
一群官员意味深长地议论着,渐渐离开。
而此事也传开来,在有心人眼中留下一些痕迹。
夏侯策回到摄政王府,第一时间就找了余仲卿。
“萧清城那里有一件东西,我要拿到手。”夏侯策冷声道。
余仲卿惊讶地看着他:“宣王世子那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
“冰蚕丝的手帕。”
“咦,你不是有吗?”
夏侯策拧眉道:“别问了,只要把我弄到就好。”他不想跟余仲卿说那手帕的来历。
一是觉得羞赧,二是不想宋依依的事情被人知道。
余仲卿见他不肯说,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让人想想办法,不过要从他手中把东西拿走,似乎并不很容易,你要知道萧清城本身也颇有实力,并不容易近身。”
“拿不到就毁了。”
反正不能让那东西被萧清城那家伙把玩,光是想着就仿佛吞了只苍蝇一般的恶心了。
若非他不想出手跟皇室决裂,早就弄死那厮了。
余仲卿不知为何他如此,想着打听一下,便道:“好,我会尽量。对了,陛下回来了,你真的打算让他观政?”
夏侯策点头,“对,这事我已经决定了,就让他观政。”
余仲卿摇摇头:“罢了,随便你吧,只要你觉得事情可为就做。但是,我总觉得,陛下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再能跟你一条心了。”
夏侯策嗤笑,“你见过哪个皇帝跟摄政王一条心的,周公当年还被忌惮呢。”
余仲卿苦笑,“你还真是看得开,但不要影响朝政和大事。你现在推行的政策,还未完全做成,现在主要是这些,最近金国和我们对峙,双方互有胜负,不知道那萧兀术是怎么回事,最近一直在盘旋。”
提起国事,夏侯策冷静下来,凝神片刻道:“且以静制动,他们不可能一直对峙,劳师远征,粮草从何而来,必有所求,等等便知。”
“好,回头传令那边注意。”
夏侯策又跟他商讨了几句国事,便转回书房。
看了几本奏折,到了晚饭时间,送了饭菜来。
但夏侯策似乎心情不好,并无什么食欲,看着面前的饭菜却是突然怀念起了宋依依做的饭菜。
想到她吃饭时的样子都能让人食欲大增。
夏侯策沉凝片刻,忽然起身道:“准备一下,去太平侯府。”
“太平侯府?”今日值守的朱晃惊讶地看向夏侯策,这都傍晚了,突然去太平侯府作甚?
“去准备。”夏侯策不想解释,挥手让他准备,自己换了身衣裳,拿了几本折子从屋中出来了。
马车备好,夏侯策就上了车,也不管已经傍晚,天色渐黑,执意要去太平侯府。
心中有种强烈的见到她的渴望,想询问她一些事情。
朱晃不知道主子是发什么疯,但显然遇到宋小姐,主子越来越不正常了,不对,越来越正常了,像正常男人了……
在朱晃的胡思乱想中,行过片刻,本来距离就不甚远,很快到了太平侯府。
宋家此刻正在用晚膳,宋依依正欢乐地吃着精心烹饪的清炖鸭子,宋瑶时不时甩个眼刀,一会儿跟她抢了几筷子,宋依依懒得理她,反正对她来说,这女人很快就要对付,不急于一时。
正吃着,忽然家里的管家急急忙忙地来了,说——夏侯策突然造访。
宋依依差点没把嘴里的鸭骨给吞了,惊愕的看着管家,旁边宋德清等人也是一脸惊讶。
“你说谁,摄政王,他来了?”宋德清重复了一遍。
摄政王要来,怎么连个通知也没有,突然就来了?
“是啊,摄政王。刚刚到的,人已经被请到客厅了——”
“可是他来干吗?”宋依依把鸭肉吞下,奇怪地问道。
应该没什么事吧,她呆在家里好好的啊。
“小人也不清楚啊,老爷您看……”
宋德清正想说去招待,忽然便听到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太平侯,搅扰了。”
宋德清一抬头,便看到夏侯策迈开长腿走了进来,身上白底暗花的直缀在灯光下晕出色来,俊美的眉目仿佛天神,刚刚踏进,就让人无法喘息。
宋依依目瞪口呆地看过去,看到这一幕,眼前一时有些花了……
这男人,真是个祸水……
——阿策是吃醋呢,还是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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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饿了()
不止她有些眼花,旁边的宋瑶也是看花了眼,不由得有些嫉恨,这宋依依真是哪里好了,为何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有摄政王这样一个未婚夫。
夏侯策的突然出现让宋家的人都很是惊讶意外俨。
宋依依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厮莫名其妙地这时候过来是干嘛啊?
“哎呀,摄政王来了,真是——”宋德清忙站起来欢迎,但一时间也是有些稀奇,“摄政王快请,不知你来,真是有失远迎。”
夏侯策看向宋依依,见她正惊讶地看着自己,目光满是疑惑,因为在家中,乌发只是随便挽了个纂儿,身上穿着鹅黄的袄裙,娇俏得像是初生的鸟儿稔。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满目疑惑。
夏侯策看到她的那一刻,忽然觉得心中那股抑郁之气消失了许多。
“是本王临时起意,叨扰了才是,太平侯勿怪。”夏侯策转移目光,开口说道。
“王爷客气了,你也不算是外人,刚刚是我失礼呢,正好,请王爷到客厅一叙。”宋德清开口笑道。
夏侯策敛眉,摇头道:“本王并无要事,只是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
众人都是一脸惊愕。
还是刘氏反应快,笑道:“王爷可用饭了?若是不嫌弃,不如坐下用些,粗茶淡饭,也还算可口。”
夏侯策看了一眼,没有拒绝。
刘氏便热情地招呼他坐下,宋依依奇怪地看着他,心中很是纳闷。
难道他就是特地来吃个饭的,也太奇怪了吧?
刘氏忙让人重新上菜,夏侯策直接在宋依依旁边坐下了,摆手道:“夫人不必忙碌了,打扰了你们用晚饭,不必管本王。”
刘氏愕然,可这客人来了,莫名其妙地呆在这儿,谁还能吃得下去饭呢?
这家伙说的话未免太有趣了,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宋依依挑眉,扭头看他,蹙眉道:“摄政王,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是还没用饭,就一起吃,要是吃过了,去客厅说话吧,没事爹娘他们还怎么吃饭?你这会儿来是有什么事么?”
这样子让家人都很尴尬,谁还吃得下去。
夏侯策沉默,听她的话音,顿时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摄政王,您看要不就用些,其实咱们也已经吃好了。”说着刘氏给旁边的人使眼色,其他人便立刻起身了,谢明珠笑道:“娘,我先带两个小的回去了。”
“去吧去吧,修远送送你媳妇。”
刘氏摆摆手让人都离开,宋瑶冷冷扫了宋依依一眼,满眼嫉恨,宋依依瞧得烦,心中不耐,一天到晚给她甩脸子,是给谁看呢?
心里不爽,她直接在宋瑶走过身边时绊了她一下,害得宋瑶顿时栽倒在地,出了个洋相。
“你——”宋瑶感觉到自己被什么绊了,可是看向宋依依时,宋依依完全是面无表情,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只得恼怒地咽下这口恶气,又羞又恼地被人扶了出去。
宋依依撇了撇嘴,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她才没兴趣纵容那些对她不好的人。
此刻,屋中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就是宋德清都被刘氏拉着到一边假装说话去了,宋依依看向夏侯策,见他沉着脸没有说话,蹙眉道,“你怎么不说话啊,摄政王,到底有什么事?”
夏侯策目光深邃,仿佛天上的星河璀璨,他俊美无俦的脸因为灯光下越发显得几分棱角分明,带着男子的英气,让人忍不住就被吸进那双眼潭中。
“本王饿了。”他开口说了三个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又带着点低沉,像是控诉一般。
宋依依顿时双目圆睁,仿佛听错了一般看向他。
“……”她没听错吧,刚刚这个男人的意思是他饿了?
而且,为啥那男人就那么用那双黑亮迷人的凤眼看着她,声音仿佛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像个——没得到主人宠爱而发飙的大狗狗……
宋依依为这个奇葩的猜测而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一定是脑子产生幻觉了……
她凝神看着他,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直直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上扬,几分清俊,几分凛然,此刻,那双如潭的眼瞳却是莫名让她觉得带着几分控诉,像是控诉她没有第一时间关心他似的。
明明是个威风凛凛的美男,这会子怎么感觉像是一只没有吃饱饭的藏獒似的……
那感觉让她感觉自己满满的罪恶感,宋依依挠了挠头,甩掉这种奇怪的感觉,“饿了,那——”她看了看桌面,“让厨房再上些菜,王爷先吃些。”
夏侯策却是沉声道:“不想吃。”
宋依依凝眉,奇怪,他今晚好生古怪,是怎么了?
宋依依有些担心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嘀咕道:“没生病啊。你想吃什么啊?我让厨房准备。”
夏侯策见她担心的目光,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想吃厨房做的东西,不喜欢。”
宋依依愣了愣,那怎么办?
她挠了挠头,有些无奈,这厮今晚怎么感觉这么……幼稚?
但见他直直盯着她,宋依依有些无奈,只得哭笑不得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做些给你吃吧,手艺一般,你别嫌弃,想吃什么,告诉我。”
夏侯策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他状似一脸勉强地道:“好吧,本王尽量试试,宋依依,别做得太难入口。”
宋依依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行行行,我再煮点糖水给你,给你做饭后甜点,好吗?之前在密县做过的。”
夏侯策矜持地飞起凤目,抬起手淡淡道:“嗯,去吧,本王等着,不必太多。”
宋依依好笑地嗔了他一眼,“行,我的大老爷,等着吧。”
说罢,她跟刘氏说了一声,“娘,我去厨房看看,做几个菜再回来。”
“有什么要你做的?招呼厨房一声不就好了。”刘氏奇怪道。
宋依依道:“王爷没什么胃口,我做点儿吧,爹娘你们刚刚也没吃什么,一会儿再吃些,你们陪摄政王说会话。我去去就来。”
刘氏有些讶异,这摄政王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今日可真是奇怪,这男人说起来,有时候还真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娘跟你一块儿去吧,让你爹陪着,别让王爷等太久。”
宋依依想想也好,便跟刘氏去了厨房。
夏侯策见她离开了,视线才收回,宋德清干笑了一下,他也弄不清摄政王今天来的目的,莫非就是来吃饭的?
“来,摄政王,这儿还有下酒的小菜,咱们先喝点——”
宋德清招呼他,一边斟了杯酒。
夏侯策这会面色温和许多,举杯跟宋德清喝了一点,宋德清能说会道,场面倒也不至于冷场。
而这时候宋依依跟刘氏去了厨房,大厨房里面安置着十几个锅,厨子几个,蔬菜果肉都是现成的,材料都让人准备好,宋依依选了几样开胃的,炒了鲜嫩的竹笋滑鸡片,山药木耳等等几样时令蔬菜,做了道鲜虾,又让人摆了个时令水果的果盘,煮了个糖水南瓜,等着待会饭后上,让人准备了端了去花厅。
做这些没花费多少功夫,只是宋依依折腾了一番,也有些饿了,待回到花厅,见那个男人正襟危坐,面上因为喝了些酒而有些微醺,没了平日的威严,凤目泛着流光,回眸看过来,天人之姿,丰神俊逸,看到她时微微扬起唇角,那笑如斯慵懒惑人,让人见之忘俗。
宋依依本来还有些恼他大晚上瞎折腾,这会子见了这么个绝顶美男等着她的饭菜,也气消了,心中好笑,这厮大晚上过来折腾,就是想吃她做的饭?
这么想着她是不是该觉得自豪骄傲的,也该虚荣一下,她做的饭菜莫非真的好吃到他忘不了的地步?
“好了,刚刚都做好了菜,王爷尝尝看,要是真的不好吃,我可不负责哦。”宋依依上前坐下,让人把菜端上来。
夏侯策看到端上来的菜都是家常菜,泛着热气,显然是刚刚炒出来的,颜色鲜嫩可口,让人看着食指大动,很想尝尝。
刘氏笑道:“依依毕竟很少做菜,摄政王不要嫌弃。”
夏侯策看了宋依依一眼,淡淡道:“嗯,本王不嫌弃她。”
夏侯策的嫉妒()
宋依依蹙眉,见他执意要问,一时间也是奇怪。
他今天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是知道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手帕不见的,难道他的情报居然这么厉害,连这事儿都查到了…俨…
那也太可怕了吧稔。
宋依依心中暗惊,抬头看向他,想了想道:“什么怎么了,那天的事我都不跟你说了吗?”
“别想瞒着我,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自己应该心中有数。”夏侯策神色莫测,盯着她道:“说。”
宋依依蹙眉,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怎么会知道……
该死的,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天晚上的事情按理说不该会有多少人清楚。
她犹豫了片刻,看面前男人脸色越发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要下一场暴风雨似的,咬牙道:“那天晚上,我就是不小心听到他们对话,然后逃出来。”
“怎么逃出来的,萧清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你逃走的人。”
宋依依见他一直逼问,也有些烦躁,难道真的让她说当时的真相,说出来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潜意识里,她不很乐意让他知道这件事。
她垂眸道:“当时我就是假扮成一个歌姬,萧清城当时误以为我是歌姬,我这才想办法逃走的。”
歌姬?
“这个词透着一种暧昧。
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夏侯策很是清楚。
歌姬,尤其是萧清城一贯风。流;身边美姬无数,如何能想不到会有什么情形。
他顿时胸中一股怒火升腾而起,萧清城说过的话不停在耳边回响起来。
那个该死的家伙说什么,他抱了她,是亲了还是吻了,如何看到她耳垂后面的小痣?如何把她手中的帕子取走的?
其中内容,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未免艳色无边。
光是想到那种场景,他身遭已经仿佛寒冰凝结,杀气毕现!
宋依依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一阵窒闷,她深吸口气,看到面前男人杀气凌然的双目,顿时心中一惊。
“他碰你了,嗯?”这声音带着拉长的尾音,仿佛带着威胁,带着一种让人恐惧的力量,一种隐忍未发的寒。
宋依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中一颤,瞳眸微缩,感觉到面前男人越发增加的气势,她忙道:“没,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当时虚以逶迤,被他从身后抱了一下,他也没看到我的脸,后来我就逃走了,他只是以为我是那个女人。”
“抱了你?”夏侯策揽住她腰的手收紧了,几乎让她无法喘息,紧得疼,男人的双目隐隐泛着淡淡的红,如血。
该死,那个混蛋,居然敢抱她!
没弄死他,真是便宜了他。
宋依依自觉失语,该死,刚刚她说了什么,现在被他知道这事,怕是不太好。
虽然说他们这婚事还不确定,只是暂时互利双方的事,可,古人应该没人喜欢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如何吧。
尤其这个霸道的男人,肯定更不喜欢。
“当时真的只是为了逃走,什么也没用,我就想法子从窗口逃走了,摔得好疼呢。”宋依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咬牙忍着腰上的力道,双目真有些泛红了。
这时候,她也感觉到男人身上可怖的气息,不敢作祟,也不敢说什么可能会让他生气的话。
她有预感,如果真的说什么调侃的话,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开玩笑,她还想拿到镯子呢,怎么能不讨好大boss。
夏侯策目光阴沉不定,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让她得以喘息,但接下来,他的手扼住她的下巴,沉声问道:“你喜欢他吗?”
宋依依瞪圆了眼睛,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不,我讨厌他,讨厌那个毒蛇,他简直太惹人恨了,怎么会喜欢他呢。”
夏侯策眸光缓和了些,警告道:“记住你是谁的人,你是本王的未婚妻,不准跟其他男人纠缠。”
宋依依忙点头,讨好地道,“那天都是为了逃走,只是权宜之计,我也不喜欢跟别的男人接触。阿策,我说话算话,答应你婚约的事,就不会变的。”
先过了这关再说。
该死的,他是怎么知道那事的,不会他的情报也太厉害了吧,连这都知道,那她不是一点秘密都没了?
虽然她也的确没打算还招惹什么男人,但是也不太喜欢被赤果果地揭露开来。
“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若你敢违反,合约作废,且,本王最恨别人出尔反尔。”
男人的目光带着冷,让她浑身忍不住抖了抖,脸色忍不住也跟着发寒,忽然感觉到从骨子里发寒,面前这个男人,毕竟不是夏澈,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生杀予夺,人命在他眼中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