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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嗯……”
她低声呢喃着,这声音在他耳畔却仿佛天籁一般让他不想收手。
误会与醉意,让他们发展了本不该发展的一个吻,一个加深了爱意的吻。
雅间内美人宫灯燃烧着,晚风吹来,拂过他们的发,他们的眼,他们的唇。
春风送暖,温柔的夜,缱绻的一对男女,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结束了,宋依依低喘着分开,她有些头脑缺氧,一瞬间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
夏侯策清冷的眉眼染了暧昧,染了暖意,染了情动,目光再无法维持冷静,他凝视着她,双目仿佛燃烧着的炭,点燃了火焰。
他的指尖滑过她酡红的面颊,停留在她的唇上,她的朱唇开启,仿佛仍然在邀请,仍然会勾动他的情绪,看着她,他眸光深沉,思绪起伏。
这——就是吻么?
感觉竟然如此美妙,让人沉迷,沉醉。
那种感觉,是他不曾尝试过的。
他看着面前的宋依依,她星眸半敛,半醉半醒,一边还嘀咕着,“嗯,你别离开我——”
“不离开。”他看着她,忽然轻声开口道,若有所思。
以前他不知晓为何男人爱好那种事,对女子更觉得厌恶,更不喜接触。
也许他潜意识里总是把其他女人当成会背叛的人,认为她们可能跟母亲陆夕云一样背叛家庭,为敌国探子而死。
这种不信任感让他不喜跟女子接触,往日里更不爱触碰。
宋依依是第一个让他愿意接触,愿意触碰的女子,或许,也是唯一一个。
拥着她,他有不同于面对其他女子时的渴望,他渴望拥抱她,渴望更多接触,心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起伏不定。
当此刻,他终于接触了这一个吻,他也终于心弦拨动,沾染了人间的爱恨情仇,目光变得无法再冷漠下来。
情动,他对这个女人有渴望,有欲念,有想法。
“依依——”他低垂着凤目,目光有复杂,有矛盾。
他该信她么,该相信她真的变了,不再会像过去那样让他失望,相信她真的是他命定的人吗?
他曾经说过,永远也不会爱上一个被自己鄙视的女人,但,他却再度打破了自己的主见,无法抵挡她给他带来的一切吸引,再度跟她达成了合约。
若是——
他目光沉沉,合约达成,他真的能解除婚约吗?
不,显然他不会。
夏侯策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低头看向宋依依的目光,变得暗含温柔,那一瞬间,他似乎已做了决定。
“依依,我送你回家。”
“唔,回家,回家。”宋依依嘀咕着,昏沉沉地睡在他怀中。
夏侯策拦腰将她抱起来,像抱着一个困倦的孩子,小心地为她调整了舒适的姿势,让她在他怀中安眠。
不愿外面的夜风吹拂她,他把披风盖在她身上,转身走出了雅间。
“王爷。”外面守候的小厮和侍卫惊讶地看着他,低垂下眼帘,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看来,以后,王府不能惹的人多了一个,摄政王的未婚妻。
他们从未看到摄政王脸上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虽只是从眼角泄露出一丝,却也让人无法抗拒。
仿佛天神般的男子温柔地抱着娇小的女子从西侧的楼梯离开,未曾再经过正门,掌柜相送,看夏侯策如此神情,心想,看来传闻也未见得可信,分明这摄政王很是宠爱那宋小姐。
宋府的马车还在跟着,珠儿一直等着,见摄政王抱着自家睡熟的小姐出来,眼睛也瞪圆了几分,心里暗叫妈呀。
要知道从前,夏侯策可是跟自家小姐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没想到时候不过多久,突然间一切都变了,自家小姐如今居然跟摄政王关系这么亲密了。
“王爷,小姐是不是醉了?”珠儿上前小小声地问着,闻到一股酒味。“把小姐交给奴婢吧,奴婢带小姐回家。”
夏侯策淡淡道:“本王送她回去,你们跟着便是。”
说罢,便上了自己的马车,把宋依依抱了上前。
珠儿惊愕地看着,眨了眨眼才说服自己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看来,如今真是风云突变,一切都变了。
珠儿心中暗中为自己的小姐高兴,急忙上车追去。
见他们上了马车,掌柜的送出门去,自有摄政王府的人结了账,夏侯策还不至于让自己的未婚妻掏钱请他。
月如勾,天如幕,夏侯策揽着她,马车内一角挂着镂空八角宫灯,将这一方斗室渲染得朦胧温暖。
向来冷色调藏青的垂幕带来稳重的属于他的色泽,而此刻,这冷色之中多了一点暖。
宋依依脸上的酡红像娇艳的玫瑰,像可口的苹果,像情人心中一点红色的痣,点在他的心间,让他目光无法移开,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睡着了,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醉了,发顶编好的双环垂落,像困倦了的小兔子,温顺地服帖在他的怀中,娇俏的鼻尖因为呼吸翕动,唇瓣微启,贝齿晶莹,她发出细细的呼吸声,睡容甜美可人。
夏侯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看不够一般,此刻,他想不起别的事情,只想静静地陪伴着她。
她,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女人。
尽管他表面上一再表达对这婚约的不在意,可,若真的不想要,他为何要答应?
真的讨厌她吗?
夏侯策眸光幽远,似乎想到了什么遥远的过去。
时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感觉仍旧短暂时,已经到了太平侯府门前。
敲响了侯府的门,片刻之后门前有些凌乱。
大概没想到夏侯策送宋依依回来,过了片刻,刘氏赶来迎接时,还有些恍惚。
尤其见到马车停在车马间后,夏侯策从马车上把宋依依抱下来,男人英挺的眉眼却染上了暖色,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不喜,轻柔地抱着她的女儿,这一幕简直让刘氏惊呆了。
一贯豪爽的她也忍不住结巴了。
“摄政王……这,这是——”
难道自家女儿病了,还是出了什么大事?
夏侯策抬眼看过来,微微点头致意,“太平侯夫人,依依喝了些酒醉了,本王送她回来,先让她睡吧。”
“啊,喝醉了?这孩子真是不懂事,怎么能劳烦摄政王回来呢——”刘氏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眼珠一转,心脏回到准确的位置,眼中精明一闪而过。
刚开始还没仔细看,但现在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分明看得出那摄政王对自家女儿颇有意思。
这点,她肯定不会看错,若是讨厌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把她紧紧抱在怀中,更不会如此送她回家。
“是本王不该让她喝酒。”夏侯策对刘氏颇客气,看了看挣扎嘀咕的宋依依,拧眉,踟蹰道:“要不,夫人接了依依,送她回去吧,但她此刻醉了——”
到底这里不是王府,是宋依依的家,不能当着人家母亲的面把人家女儿抱走吧。
刘氏却先是皱了皱眉,接着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爽朗热情,“摄政王,我虽是她娘亲,却也没那个力气抱她回去,这丫头有点儿起床气,被人打搅了睡眠,怕是待会不安生。一事不烦二主,不如这样,现在天色已晚,摄政王你也不是外人,送依依回房睡了便是。”
夏侯策一愣,但见刘氏一脸担心自己女儿会被吵醒的样子,又见她目光坦然,好像真的只是因为他是未来女婿才给他这个机会。
夏侯策恍然,想了想,微微颔首:“如此,本王就失礼了。”
“不失礼,这也是我这个当娘的请你帮忙,这丫头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也不想吵醒他,王爷这边来吧,天色已晚,小心着些。”刘氏便在前头引路了。
“不敢劳夫人大驾。”
夏侯策有礼地道。
刘氏笑得眉眼更加欢快,却不给人谄媚的感觉,“王爷客气了,我也是怕依依摔着。”
身后跟着的珠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吃惊得看着自家夫人。
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夫人真是技高一筹!
明明是创造机会想让摄政王送小姐回去,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勉强的,也真是厉害!
怪不得夫人这么多年能把控这侯府,小姐也养得这么厉害,佩服!
刘氏在前,珠儿跟上把灯笼打起,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夫人掌灯,那也太不像话。
于是,夏侯策就跟着刘氏,在众目睽睽之下,心安理得地抱着自己的未婚妻,在未来丈母娘的保驾护航下往宋依依的闺房去了,留下一地跌碎的眼镜。
夏侯策不是没看出刘氏有撮合之意,但他并不反感,刘氏的做法也都是为女儿着想,且为人爽朗,让人实在讨厌不起来。
有这么一个丈母娘,宋依依似乎有点凄惨的感觉……
夏侯策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好笑的想法。
“依依住在霏园,平日里她也就爱个花花草草,也爱摆弄古董,这孩子,都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旁人家的姑娘都要嫁人操持家业了,她呀,还整日里只是爱玩。”刘氏状似不经意地道。
十六七岁——
夏侯策若有所思。
刘氏这意思是……
夏侯策敛眉,淡淡道:“依依,若喜欢,便让她玩便是,她喜欢古董?”
——第二更,哈哈好甜蜜的感觉啊,今天还是一万字,好累啊,哭哭,偶的腰出了问题,大夫说不能老坐着,好痛苦啊。
喂她喝药()
“是啊,家里交给她一个古玩铺子,她正折腾着,又弄拍卖行的事,我也不懂,反正她爹说她颇有些天赋呢。依依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不过,她不喜欢显露罢了。俨”
刘氏意有所指。
夏侯策嘴角微勾,真是从小聪明吗,为何以前不知。
这个丫头以前可从未显示过什么天赋,甚至如今两人其实是判若两人。
对这点他不是没疑惑过,人真的有宿慧一说么,也许存在。
他不想去多想这些事情,不愿意为这些事情而毁掉与她之间难得的默契,至于之前的事情如何,她为何变了,难道,变了不更好吗稔?
从心底里,这样的她更符合他的期望吧——
也更像是他梦中的那个女郎。
“这孩子就是性子还有些天真呢。”刘氏笑道:“还跟小孩儿似的,有时候真是有趣极了,不过她现在也是变了不少,给他父亲帮了不少的忙。”
“嗯,之前慈济会的事多亏了她帮忙。”
夏侯策开口道。
“那不算什么,只是小事。”
二人这边说着话,不多时就到了地方,眼前花木葱茏,草木扶疏,宫灯亮起,珍儿已经在门前迎接。
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吃惊。
“来,这边进去,就是她闺房了。”刘氏在前面引路,瞪了珍儿一眼,珍儿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抬脚领着他们进了院子,走进主厅,宋依依皱了皱眉,似乎是听到嘈杂声,微微睁开眼睛。
“唔——”她头痛地揉揉脑袋,昏昏欲睡。
“睡吧。”夏侯策低声说着,问道:“卧室在哪?”
珍儿忙道:“这边,摄政王请。”
丫头掀起珠帘,夏侯策抬脚第一次抱着宋依依走进了她私密的卧室中。
抬眼房中布置得幽静雅致,低垂的霞影纱垂落,墙角一支花弧中插着时令鲜花,清香扑鼻,房中并没有点燃熏香,只留有花香隐隐。
墙壁上悬挂着几幅书画,墙角的琴台上还放着一盏古琴,一张拔步床放在内侧,前面黄花梨桌椅铺开,缠枝西番莲的梳妆镜台摆放着明亮处,外面博古架上摆放着不少珍玩,处处透着少女的喜好。
这还是夏侯策第一次进她的闺阁,屋中并不像其他少女那样摆放过多的女性物品,更多是艺术的堆积。
看那博古架上的古董和房中的字画书籍,就可见少女的喜好了,其他别无他物。
床已经铺好了,夏侯策便将她放在床上,脱离了他的怀抱,宋依依微微拧眉,嘤咛一声,似乎有些不满。
夏侯策眸光微敛,但这里到底不是摄政王府,旁边还有刘氏等人,他不可能再做更亲密的动作,便退了出来,任由珍儿珠儿上前把宋依依的鞋子脱掉,脱去外衣,盖上被子。
刘氏陪着夏侯策,道谢:“刚刚真是麻烦摄政王了呢,大晚上的送她回来。”
“夫人客气了,依依也是本王的未婚妻,何况,是本王不该让她喝酒。”夏侯策开口客气地道。
刘氏摆摆手:“我看摄政王你也喝了些酒吧,正好,待一会儿,喝点醒酒汤再走吧,不然回去了头疼,明日更要不舒服了。”
说罢,刘氏让人去准备了醒酒汤。
夏侯策刚想拒绝,这时宋德清也来了,显然是听到了消息。
“王爷,这么晚了还劳你过来,我那不孝女又给你惹麻烦了吧?”
宋德清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道。
显然,他也不认为真有什么麻烦,虽然对夫人把夏侯策领到女儿的闺房有些觉得奇怪,但是毕竟也算是女婿,就默认了。
“无事,侯爷客气了,依依,很好。”夏侯策不是很爱这些交际,闻言夸奖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
刘氏笑着道:“别夸她了,那丫头皮的很,肯定给你添麻烦了,下午我就奇怪她怎么突然出门了,光知道是去你那了,还以为很快回来呢。”
夏侯策轻咳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今晚的事情,面色有些暗暗升起红晕,带着形状优美的耳朵隐隐发红,面色却一派平静:“无事,只是本王跟依依去望仙楼吃了顿便饭罢了,她不胜酒力,多喝了几杯玉液酒。”
“怪不得呢,那望仙楼的玉液酒后劲大着呢,这孩子——待会定要让她多喝点解酒汤,不然明日有的她难受。王爷先坐吧,这儿也不是外人。”
刘氏热情地招待他们坐下,这边珍儿已经出来,躬身道:“夫人,老爷,小姐已经睡下了,奴婢晚上留着伺候着。”
“嗯,我让人煮了醒酒茶,待会让她喝了再睡。”
夏侯策虽然想现在就离开,但是受不得刘氏的热情招待,便在这客厅处坐下了,目光扫过博古架上宋依依摆放的那些古玩。
宋德清看到他的目光,弥勒佛般的胖脸上一双眼睛顿时满是笑意:“这孩子,就是喜欢这些古玩,她的眼光很好,鉴别能力一流,这点不是我自夸,就是那些老了行的行家,也未必比得过她呢。”
夏侯策挑眉,“是么,依依她如何学会这些的?”
宋德清想到之前宋依依说的话,道:“那丫头说是自己有宿慧,一夜之间开窍了,后来就遇到那个师父,我也不知道是何人,那人说她是有奇遇的人,收她为徒,教了她些本事。这孩子会的这些,有些东西还真不像是寻常人能教的,也许是什么世外高人?”
夏侯策敛眉,想了想,世外高人?
他身边的余仲卿,就是高人,同样的类似的门派不是没有,但很少出没世间。
不过,宋依依的表现,的确不像是寻常人,难道真的有什么师父么?
她提出的那些防疫的办法,都很有用,而她总有些奇思妙想,这些都不像是普通人教得出来的。
他梦中的少女也是如此聪颖,像是天外飞仙。
这世间稀奇之事很多,夏侯策也不能保证就没有这种事,他淡淡道:“看来,是有番奇遇,不过,毕竟是好事。”
“是啊,这丫头懂事了,我也就放心了,以前她年少,少不更事,给摄政王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这当爹的也觉得汗颜呢,也怕丢了太皇太后的脸,毕竟当年你们的婚事还是太皇太后主持的。”
夏侯策看了宋德清一眼,当年的婚事,其实是他自己要的。
那时候他初遇宋依依,以为她就是梦中的少女,惊为天人,可没想到,后来才发现,她只是个外表像,一切都不像,如今,才变得越来越像了……
莫非,这真的是上天的安排?
夏侯策有些不解,这问题无解,他想了片刻便丢下不想了。
刘氏安排人煮的醒酒汤好了,夏侯策喝了一碗,回眸看了看里面,珍儿端了汤过去,要喂宋依依喝下。
“不要……”宋依依嘀咕着,哼了一声。
夏侯策目光忍不住看去,珠儿愁道:“小姐不喝呢,夫人,这怎么办?”
刘氏蹙眉,上前掀开帘子挂起,见宋依依被半扶起来,双颊酡红,小脸可爱极了,像个红苹果一般,粉糯的唇瓣撅起,头疼地皱着眉。
“讨厌,走开……”她似乎厌烦被人打扰了睡梦,摆了摆手。
夏侯策忍不住抬脚走了过去。
见她抗拒着,似乎真有点儿起床气,夏侯策却为她这娇俏可人的样子而莞尔一笑。
小丫头,偏要喝这么多酒,现在头疼了吧?
他沉声道:“夫人,要不,本王来喂她?”
“啊?”刘氏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看了眼目光沉静的夏侯策,又看了眼丈夫。
宋德清也是愣了一下,按理说这于理不合,不过这里现在他们是依依的父母,而珍儿珠儿是她贴身丫鬟,都不是外人。
“也好,早点让她喝下药。”
说罢,也退后了些,大抵是怕夏侯策尴尬,旁边丫鬟也退下了。
夏侯策得到了允许,便上前接过珍儿的药碗,抬手将宋依依扶起,揽入怀中,宋依依还在嘀咕着,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依依,是我,别闹。”
宋依依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迷糊地睁开眼睛,“阿澈?”
她似醉非醉地看着他,撅起嘴巴,“嗯,你去哪了?”
“我在,先喝解酒汤,不然待会头痛。”他温声说着,端起药喂她。
“不要喝——”
——先更新这些。
秀恩爱的后果()
宋依依不满地嘀咕着,摇了摇头。
夏侯策还从未喂过女子药,见她不肯喝药,一时间也有些失措,见她如此,蹙眉道:“别闹,先喝药。”
宋依依哼了一声,就是不肯乖乖喝药,“不要,才不要喝药呢,苦。”
夏侯策有些无奈,这小丫头也怕苦么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