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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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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连珠箭并不是什么高科技技术,仅仅是个简单的手法而已。知道抓箭的窍门,也就会了“连珠箭”……可就是这个窍门,在古代的信息传播效率下,能了解的只有罕见的“个位”数。

既然无法射准,赵兴就停止了射击,但他那淡然的神态却唬住了群寇,箭尖下那名小盗已经哆嗦起来,赵兴停了一会,觉得恶气出尽,便低喝一声:“放下武器,滚!”

盗匪豕突而去。孩子们恶意地将弓上的箭射在盗匪左右,纠正对方逃跑路线,这些猎户出身的学生,他们射击的精准度远不是赵兴可比。这倒让商队的人对赵兴愈发高深莫测起来。

“连珠箭啊”,他们在赵兴身后低低议论:“听说,秦凤路老钟经略也会连珠箭……古时候,养由基百步穿杨,那不过三连珠。看了没有,人手头还抓着三支,这说明什么——六连珠?……为什么不射,傻啊,没听说么——‘自出山洞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儿可是开眼了……”

开眼?!转过一个山脚,商人们发现,他们“开眼”的东西更多:不远处的路边,一个小山坡下,100余身穿杂色服装的汉子,正围困着坡顶的40余人。之所以说他们服色很杂,是因为北宋时代穿衣的颜色是有讲究的——有官者服皂袍,无官者白袍,庶人布袍,紫色仅施于朝服,或者军服。倒是坡顶上那群人,都穿着整齐的皂袍。

坡下人当中,为首者骑一匹矮马,他身边两人骑得不知是驴是骡,刚才逃回来的盗匪正手指着赵兴的来路向骑马人诉说,神态焦急。骑驴骑骡的人则费力而专注地指挥佯攻坡顶,对赵兴近距离突然出现,他们还未及察觉。

“我明白了”,赵兴止住脚步,看着山脚下那群人嘿嘿笑了:“刚才我们遇到的是拦路匪——匪徒主力在这里围攻商队,为了防止别人救援,他们派人手在路两头拦截援兵。孩子们,准备……跑不成了,他们有马,弓箭急袭,瞄准了打!”

两组孩子突前,站在路左右,每组孩子当中,两名孩子手持木棍成蹲姿,站在前方,他们身后,一孩子持弓,毫不犹豫地射击起来。三名孩子成小三角阵型,三组孩子又组成大三角,据守在路中。程夏将独轮车推至身后,程爽不由分说从包裹里取出刚才的镔铁雪花刀,插在赵兴脚前,剩下的两个孩子则张弓搭箭,向远处的匪徒射击。

孩子们的出现令匪徒稍稍一愣,但他们接下来的暴雨式射击,立即让匪寇们相信了逃回者夸张的诉说——这么远的距离,原本弓箭射不到的,但眼前这群孩子箭射的又准又狠,眨眼之间,已放到了十数位同伴,如此说来,他们的老师更加箭术超群……或许可信。

骑马的匪首斜了这里一眼,他这时还没来得及下令应对赵兴,其余的匪徒不知该如何行动,遭受打击后便四散开来,坡顶上的人见状,犹豫着是否要冲下,那匪首一声呐喊,止住了混乱。

“乌嶆山好汉在此办事,过路英雄莫扰,且自安置,咱家这里声诺(行礼)了”,那匪首呼喊道。

“你也算好汉”赵兴冷冷地笑着:“不就一劫匪嘛,也敢称好汉!”

程爽一边递上几根箭,一边将其余的插在地上,赵兴拉开了长弓,冲人多处放出了一支箭。一箭示威,这一箭恰好将一名匪人射飞。

这一箭多少给了赵兴一点信心,他搭上第二支箭,估量了一下风速,把箭射向那名匪首。这次他使用连珠箭术法,连续射出三箭。

那名匪首才喊完话,赵兴的第一箭射出,他刚准备召集同伙,重新组织进攻,没喊几句话,赵兴的第二支箭到了。

看来,丛林求生的技巧赵兴还没全忘,这一箭射的很准,射的很急,匪首没想到弓箭也能射这么猛,大惊之下,飞刀砍飞了第一支箭,同时身体横移一米左右。

射箭这玩意,第一支箭射出后,如果是急速射箭,其余的箭也大致顺着一条箭道飞行,散布点大约也就在一米的范围内,那匪首不移开身体,赵兴这支箭就射飞了,他这一躲,无巧不巧,那支箭恰好钻入他的腋下——嗷的一声,箭上巨大的冲力将他射离马匹,落在地上时,箭杆已经半截穿出身体。

“侥幸侥幸……”,赵兴心中暗自得意。

炸了窝了,匪首身边两名骑驴骑马的人赶紧催着坐骑逃开,一个人较不幸,恰好被接着的箭射到,这让幸存的那个匪人吓破了胆,他在坐骑上扭来扭去,躲避臆想中的箭,坐骑承受不住他的乱晃,失蹄跌倒。

这时,坡上的人终于做出决定,他们呐喊的冲下山坡,匪人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四散逃离。

这阵急速射击已耗尽了孩子们最后的体力,看到坡顶上人冲下来了,他们已无力追击,只是继续待在原地喘息。等坡顶上的人打扫了战场,过来一名厢兵邀请赵兴相见:“兴化军判官周涛周大人在此,有请壮士相见。”

※※※

兴化军,莫不是那位镔铁雪花刀主人所在的军队,赵兴看了一眼孩子,以眼色示意,自己从地上拔起那柄雪花刀,向坡顶走去。

判官是个文人,按宋代的军事,军中判官相当于监军的角色。可一名判官带队来这里干什么,盗匪袭击客商还可以说的过去,袭击朝廷官员那可就是谋反大罪了,所以赵兴压根不信对方的身份。

瞧这群厢兵的打扮,也不像是正常的军士。宋朝自称火德,军服是一身紫衫,头顶一顶范阳帽——就是大帽檐的毡帽,形状类似现在的草帽。这群军汉穿着衙役的皂袍,头顶只是用头帕包裹,显得不伦不类,赵兴望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身穿皂袍的周涛先是打量了一下赵兴的秀才白袍,见到赵兴行礼时不亢不卑,他将目光落到对方手上的那柄刀上。

“这是孙华的刀,我认得,那个逃奴今在何方?”周涛冷冷的问。

赵兴慢慢的抽刀出鞘,回答也很冷淡:“此刀是我从匪徒手里抢夺,孙华是谁,在下并不知道。”

说罢,他双手托刀,做了个献刀的姿势,手却握着刀柄不放,刀刃指着周涛,喝问:“天色入暮,荒郊野外的,尊上何以证明自己是兴化军判官?据在下所知,此路匪患虽然猖獗,但袭击朝廷命官的事情甚少。阁下是谁?”

周涛脸子一沉,刚要喝斥,一名手下轻轻拽了他的衣襟。周涛向山坡下一看,惊出一身汗来。

赵兴上山时,曾经给学生们使过眼色,这群孩子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赵兴在山坡上拔刀,他们手已按在弓弦上,搭箭瞄准坡顶。那些厢丁已在孩子们的驱赶下,压制到坡地。

“咳咳”,周涛干咳几声:“本官是来邵武军公干的,孙华那厮且不提了,都管看上了他这柄刀,没想到他竟然带刀潜逃……现在刀即到了你手里,我就不追究了。如今天色已晚,你我各自散去吧。”

赵兴举着刀沉默不语,周涛见赵兴不为所动,他马上换上笑脸:“得壮士相救,便送壮士一辆车吧,让你的人去坡后推一辆车,你我就此别过,从此天南地北,各不相认。”

坡后?赵兴眼珠一转,身上起了一身冷汗。这人居然在坡后还藏东西,难道是援兵,或者预备队?他不敢拖延,招手让程老二的儿子程浊跑坡后看看,不一会,程老二推过一辆沉重的鸡公车过来,周涛似乎眉头一皱,赵兴一见,毫不犹豫地沉喝一声:“告辞”,举着刀,一步一倒退地返回坡下。

商人们见到赵兴在与坡顶的官员僵持,已经纷纷逃过路边,唯独焦触还没走,他站在赵兴他们的车辆旁边,低声安慰吓哭的小姑娘,等到赵兴退下坡,一堆人才在层层的掩护下快速离开路边。

走过几个山湾,直到看不见坡顶那群人了,赵兴仅走几步,走到程浊推的鸡公车边,那辆鸡公车上绑着两个大木箱,箱子很沉重,以赵兴的力量,掀了掀,仍然没掀动,他收回手,急速下令:“赶快走,不要停留,焦老丈,要想活命的话,跟紧我们。”

焦触伸着头好奇的问:“秀才,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为啥不打开看看?”

“别问,要想活命就别问”,赵兴叹了口气,低声自语:“好奇心重了,不该去推这个车子,逃吧。”

走了几步,赵兴立刻又招呼焦触:“老丈,附近有江吗?我们向江边走,让你儿子紧跑几步,去招呼前面的商人,要想不抄家灭族,赶紧把知道你底细的商人全叫上,跟我们走。”

看到赵兴脸色郑重,焦触不敢怠慢,连忙招呼儿子往前赶。让赵兴没想到的是——自己威信如此高,焦触儿子去了不一会,就带着几名小贩匆匆赶会,他们毫不怀疑地听从赵兴的安排,在焦触的引导下,整队人钻入路边一条小路。

走不远,身后大路上已传来阵阵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单调的马蹄音。赵兴催促众人快行,忽然一低头看到了地上的车辙,他一拍脑门,懊恼的说:“坏了,车痕这么深,只要细心点就可以发现……老丈,离江边还有多远?”

“不远,再走几步就可以听到水声了”,焦触指着远处喊。

夜色苍茫,赵兴已可以感觉到江边起的雾气,再隔一会他们将彻底躲入迷雾中。

可就这“一会儿”最难熬。

身后的脚步声在岔道口略略停顿,接着又响了起来。赵兴一挥手:“程夏,你带着孩子继续向前赶,程爽、程浊,再叫上个人跟我往回走。”

岔道口,三五个人影正在那里晃悠,赵兴连掩饰都没掩饰,提着刀冲上前去,身后几名孩子则提着弓箭跟在他后面。黑影里看不清路口的人属于何方,但他们一看到赵兴提着刀,凶神恶煞的向这里跑来,立刻怪叫一声,向来路跑去。

他们的来路也是赵兴的来路。

没跑几步,赵兴止住了追赶的脚步,一翻身招呼孩子们继续跑。

追是没办法追了。黑夜中连箭杆都看不太清,更遑论瞄准射击,那群人见机的快,逃脱了一命,赵兴忙着赶路,也无心继续追。

等到赵兴赶到时,程夏已经想出办法,他用自己随身所带的救援绳将商人们串起来,几名视力好的山民在前头走,再留几人在队里牵着绳索,其他人则扶着绳索而行,这让队伍走的虽然缓慢,但很有秩序。

也许是连续的盗匪让商人们有所警惕,他们毫无抱怨的接受了程夏的安排,并在随后赶回的赵兴催促下,不停的加快脚步。

※※※

“到了到了”,焦触指着前面说:“那里住着张老汉,我认识,他原是邵武军摆渡的老头,老了老了,在前面小村取了个媳妇,每日白天去邵武军摆渡,晚上驾船回来,瞧,就村口那家房子,船也在,我们不用进村……”

焦触唤醒了张老汉,睡眼惺松的张老汉看了看人数,为难的说:“连车带货,这一船装不下。”

赵兴眼睛盯着来路,焦灼的催促:“先装上其他人,把他们渡过江,再装我们……焦触,你随我们一起走。”

众商人光看到赵兴焦灼的态度,他们现在还摸不着头脑,甭想询问一下,但这时的赵兴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豹子,浑身上下充满紧张感,那些商人生恐惹怒赵兴,在张老汉的安排下,立即搭船而去。渡船摇到江心,岸边的赵兴一拍焦触的肩膀,冲张老汉家呶呶嘴:“去,把他老婆唤上,如果有孩子,连孩子一块抱上。”

焦触打了个哆嗦,张口要说话,但看到赵兴手不停的摸刀把,他赶紧领着程爽前去张老汉家中。

等张老汉摆渡回来,他家的娘子已抱着没满月的孩子站在黑暗中,张老汉惊疑未定,程夏已跳上船,控制了船舵,程浊则拉着他老婆往船上走。

来路上响起马蹄声,黑夜里马上的骑手似乎不敢狂奔,他走走停停,只看到一列火把不停的向这里移来。

从周涛那里夺来的鸡公车沉重,搬运它上船很花了一点功夫,赵兴等不及,摆手招呼两个孩子迎着那堆火把而上。岸边的人焦急的搬运货物,听不到远处的声响,站在船上,只看到那堆火把突然混乱,而后熄灭,接着,大地恢复了黑暗。

程夏长舒了一口气:“火把熄灭了,好,黑夜是我们的天下。”

过了一会,赵兴领着两个孩子匆匆赶回,黑夜里只看到他们的衣服上出现大块大块黑迹,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张老汉战栗不止,赵兴跳上船,厉声下令:“开船。”

渡船慢慢的靠上了对岸,岸边那群商人还在等待这船人。赵兴却没有登岸的意思,他站在船边,向那些商人告诫:“诸位,我们惹下了滔天大祸,现在有两个办法供你们选择,一个是悄悄回头,在清水镇上待足一天,而后该干啥干啥,另一个是连夜赶路,就从江这边穿过邵武军……

无论选那种办法,都有一点,切记切记,你们把今天所见到的一切全部忘了,而且有人问起,坚决不要承认今天自己经过清水镇。

此外,无论如何,你们南下时不要进入邵武军,这一点一定切记……算了,我知道你们当中总有寻死的人,无论我再怎么强调,也会有人寻死。但请你们各位注意——这是一件足以灭族大祸,如果你们只想自己死,那就不要告诉同伴自己的来历,也不要去打听。

言尽于此,各位,三个原则:千万别进邵武军;千万否认你们在现场;千万别告诉同伴你的姓名与地址。各位保重了,我要连夜顺江而下,替你们引开追兵——我所能做的就这些了。告辞!”

渡船顺江而下,才重新回到江心,又一堆火把从远处逼近江边,赵兴冷冷的望着那堆火把,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周涛是想找死了。”

船上,焦触一直提心吊胆,听到赵兴讲话,他忍不住搭声:“秀才,为什么走的这么急,那滔天大祸究竟是啥事?”

赵兴横了他一眼:“有些事,知道的太多,死的越快。你真想知道?”

焦触珊珊而退,赵兴看到火把逼近,吩咐几个孩子却帮张老汉摇船,自己独立船头,一路催促船只快行。

黑夜里,在水面走的比路上快,不一会,火把星星点点的光芒已渺不可见,船只接近邵武城,这时,巡江的船只已经安歇,渡船黑灯瞎火的顺江而下,将邵武城远远甩在身后。

此时赵兴才松懈下来,他慢慢的将刀插回鞘内,踱到船尾,和善的问张老汉:“你走得急,家里可有财产?”

张老汉挥汗如雨的摇着舵,不敢回答,他娘子心痛,禁不住抢答:“我家汉子历年积蓄总有三十贯……”

赵兴在黑暗中点点头:“我赔你,我们惹下滔天大祸,你是送我们的人,那个家你回不去了。我赔你五百贯钱,你跟我们走,找个地方买块地,安安稳稳的把孩子养大。”

张老汉且惊且喜,他娘子已经抱着孩子跪下,向赵兴叩头。

这是赵兴第二次提到大祸,程夏也忍不住问:“老师,究竟怎么回事?”

赵兴沉默了一会,招手叫过程浊:“说说,你在坡后看到什么?”

“三十来个驮夫……老师老让我们观察仔细,这次我可看仔细了”,程浊得意洋洋的说:“我数了,总共十八辆车子,十二辆车子上面驮的是木板钉成的箱子,还有六辆车子的箱子做工精致,有锁扣,上面还挂着铜锁。我就推了一辆这样的车子,这箱子,刷上漆可以给阿珠装嫁妆。”

“明白了吧”,赵兴看着学生说:“我曾经跟你们说过‘万法之理’,你们根据这个推理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孩子们面面相觑,赵兴见状,又提醒:“现在把我们知道的东西摆一下:

第一:我们遇到了一名判官,他没有穿官服,带领着一群不穿军服的厢兵,又想摆官威,又不愿让我们知道他的存在;

第二:我们看到了一场打劫,这条官道上虽然匪患深重,但打劫朝廷运送的货物,打劫朝廷命官,那是谋反大罪……为什么匪徒敢如此大胆?

第三……”

赵兴提了提那柄镔铁雪花刀,继续说:“想想孙华,他是兴化军,为什么不往别处跑,要往清水镇跑,为什么从清水镇开始,匪徒就明目张胆的拦路截人?……还不明白?”

第一十二章 原来“反贪”很挣钱

这时,不光孩子们,连竖起耳朵的焦触也觉得非常迷糊。

赵兴望了一眼船尾的人,补充说:“张老汉,焦老丈,还有你的儿子,我之所以不回避你们,是让你们知道这场大祸有多严重——周判官在运送货物,那两个箱子很沉重,他运送的什么?这东西能让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偷偷跑到邵武军来,而且还生怕别人知道?

那些匪徒为什么愿意冒那么大的险,在光天化日之下围攻周判官?……还不明白,想想邵武军盛产什么?”

程爽立刻惊叫起来:“金子、银子,周判官是在运送金银,难怪老师刚才一掂箱子,马上让我们跑步!”

众人恍然大悟。

张老汉已吓的丢下了摇橹,焦触吓瘫在甲板上,嘴里喃喃:“朝……朝廷……”

“与朝廷无关,但比劫了朝廷的金银还严重”,赵兴怜悯的看着他:“周判官是私自运送金银的,所以才生怕别人发现……想想看,邵武军盛产的金银,一定被那些官员隐瞒了产量。但这些瞒下的产量,他自己往外运送过于显眼,所以才要找相熟的朋友帮忙。

朝廷对金银的出产,监管有多严,肯定是可以猜到了,邵武军能瞒下十八车金银,这是上下勾结,全体贪污。

宋律:私自异地调动百人者,斩。兴化军判官调动这么多军汉,乔装打扮来到邵武军,那么这件案子兴化军上下都有份。

不仅如此,军汉所过的州县装聋作哑,他们多少也有份,而周涛要把银车送往清水镇,那么,必然还有一方在接应他的银车,我猜可能是邻近的军队。

想想看,三支军队参与的走私大案,沿途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牵连其中,这件事捅出去,天都要塌了。所有的人都难保性命,所以,我们现在要有多远逃多远。

张老汉顺着闽江走,走到出海口就是福州,我们现在去福州,刚好送柳姑娘回家。你就在福州隐姓埋名,安居下来,此生不要回邵武军。”

程爽刚才首先反应过来,赢得了赵兴赞赏的目光,现在他要继续显示自己的聪明,连忙焦急的插嘴:“孙华呢,那柄宝刀的主人,老师刚才提到他,他又怎样?”

“想想,我刚才已经说过”,赵兴鼓励几个孩子。

“孙华知道运送银车的事,他向清水镇跑,也是想劫银车”,程夏连忙补充。

“不错!孙华的出现说明运送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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