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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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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蒙摇头,郑居中帮腔:“虽然这样,但民间都能轻易买到大量的火枪,这也不对,本朝向来对弓弩管制很严,看来这次也应该把火枪划入管制范围。”

赵兴竖起一根手指:“你们两个心态都不对——我问你们,本朝是守法的百姓多,还是敢于铤而走险的匪徒多?”

刘仲武冷冷的插话:“当然是守法的百姓多,王荆公搞变法,百万流民被胥吏弄的破家,可曾有几个拿起棍棒?”

刘仲武说这话不足为奇,北洋事务局是旧党的势力范围,侯蒙就是一个死硬的旧党。旧党对待王安石不像赵兴那么客气,他们一上来是直接破口大骂,刘仲武跟侯蒙关系好,自然是个旧党成员,他没有张口大骂王安石,已经是客气的了。

赵兴紧跟着回答:“说得对。本朝兵力部署向来虚内实外,四境布设强大的边军,而国境内府之中,一个县不过十五个步弓手,这样的布置已经是望县了,小县根本养不起十五个步弓手。如此情况两百年了,虽然时有叛乱,但终究四境安定。说明我们守法的百姓要远远多于铤而走险的匪徒。

两位,请你们把心态摆正,不要把百姓都看做是潜在的匪徒,因而担心他们武装起来。大多数百姓买火枪回家,并不是为了铤而走险。实际上,如果百姓手里都有足够自卫的武器,那么哪里有匪徒纵横往来的份儿?所以百姓手里有了火枪并不可怕,甚至匪徒手里有了火枪也不可怕,他们毕竟是少数。”

刘仲武是秦人,他比较赞赏赵兴这种说法,阴着脸缓缓提醒:“蓝田公约——我是说洛党推行的蓝田公约,令乡民自守自律。太师曾在环庆推行过这一策略,让平常百姓也能随意购买弓弩,此项政策推行后,乡党们组织起来,从此西夏人不敢入环庆。无他,环庆百姓一声呐喊,人人都是弓弩手。”

侯蒙陷入沉思,他边思考边说:“张绎还在杭州吗?看来我是要向他询问一下蓝田公约的详情,看看能不能在京东京西也推行乡邻自守,如此一来,盗匪哪敢随意过村越县!”

郑居中还记得刘仲武刚才的话,他好奇的问:“淮西之乱是怎么回事,我听说几万禁军手持火枪,竟然被山匪打败了,朝堂震惊?怎么会败呢?”

刘仲武蠕动了一下嘴唇,许久,答:“这也正是本官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正要求太尉解惑。”

赵兴竖起了大拇指:“好汉子,我本来以为你会把过错都推给该死的高永年身上,没想到你不诿过于他人,甚好……随我来。”

赵兴带着刘仲武、侯蒙来到堡东侧的训练场,这座训练场就是当初章惇所见的赵兴练习马术的地方,现在他稍稍扩建了一点,增加了一个射击训练场,还依旧山势的坡道,修建了一些类似军事五项的训练设施。赵兴站在训练场前,面前站了两列队伍,一列是刘仲武带来的秦兵队,一列是赵兴的侍卫队。

刘仲武的秦兵队头戴青铜面甲,整队士兵肃然而立,连一个大声喘气的都没有。处暑的天气将面甲烤的很烫,士兵脸上的汗珠滚滚的从面甲侧面流淌下来,弄得他们脚边湿了一滩,但没有一个士兵伸手擦一擦汗。他们站的笔直,整个队伍里露出股股肃杀的味道。

郑居中一见,竖起大拇指夸奖:“强兵,天下强兵。我听说秦兵强悍,连太尉大人都喜欢用秦兵,这些秦兵就是当初保护刘安抚冲出重围的那些亲兵吧?好强悍!”

郑居中夸奖完,回头望一望赵兴的亲兵队,他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相对秦兵的肃然,赵兴的侍卫队显得很散漫,他们没有戴面甲,所以的士兵站没个站相,东倒西歪的立在那里,虽然整个队伍还能看得出队形,但他们懒散的样子,谁看了谁撇嘴。

赵兴的亲兵队成员很杂,既有来自高丽、倭国的武士,也有廓尔喀雇佣军,还有广西黎人、白彝,以及南洋的土人……当然,其中大多数还是赵兴从环庆带来的秦兵。同样是秦兵,他们的体格虽然彪悍,但站在赵兴那支侍卫队里,怎么看怎么像无赖子。

赵兴的侍卫队最初也是配备面甲的,后来取消了,因为太花钱,制作一套精致面甲的钱已经相当于一杆手铳了。而赵兴又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那种粗制乱造的面甲,他也不愿配备在自己装备精良的军队中。

宋人还依旧保持着晋代那种给侍卫亲军配备面甲的风尚。到了南宋时期,两大著名抗金将领韩世忠与张浚都喜欢给亲兵配面甲,韩世忠给亲兵配的是铜面甲,张浚配的是铁面甲,当时民歌唱道:“韩淮安铜脸,张建康(今日的南京)铁面。”

宋代所说的“铁面”不是铁面无私的“铁面”,宋代的“铁面”意思是钻到钱眼里了,因为在宋代有粗制乱造的铁钱存在,所以说一个人铁面,不是说这个人无私的精神,而是说这人做什么事只认钱。

故而,“铁面无私”在宋代的意思是这个人嘴上说的很好听,无私的很,实际上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刘仲武的亲兵配上了铜脸,你还别说,无论士兵做出什么严肃的表情,都不如一副铜脸显得狰狞。狰狞的铜脸,配上士兵纹风不动的铜脸,让侯蒙等人咋看咋喜爱,反观赵兴的士兵,侯蒙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叹息说:“太师,你不会带着这支军队打遍南洋吧?”

赵兴举步走到刘仲武的亲兵面前,一挥手指着场中鞍马等障碍物,厉声下令:“全体,正步走,开始跃障碍。”

第三百八十七章 图策

刘仲武的士兵果然是天下强兵,赵兴一声令下,他们一声不响慢跑前进,一个接一个身手不凡的,很利索的完成了军事五项的障碍跑。赵兴看完,满意的点点头,他又走到自己的侍卫面前,如法炮制的一指那些障碍,下令:“跟着做。”

赵兴来到卫队面前的时候,卫队指挥正在吃葡萄,洗好的葡萄盛在帽盔里,他从帽盔里一个个揪下葡萄将葡萄扔到嘴里,赵兴下令后,他咀嚼完葡萄,吐出葡萄籽,眼一瞪,质问:“凭什么?执勤条令里可没有这一项?是太尉新加的吗?请更改执勤条令先!”

赵兴耷拉着脑袋走到刘仲武面前,他身后响起一片哄笑声。赵兴摊开双手,答:“这就是你我士兵的区别。”

“不会吧?”刘仲武难以置信的张大嘴,指着那队侍卫,结巴了半天,方问:“太师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从哪里找到这队痞子?这样的军队能打仗吗?”

赵兴耐心的问:“你的士兵是怎么打败的?”

刘仲武回忆的说:“高转运使领着我们进入山区,山后有匪徒鼓噪,高大人下令鸣枪示威,两轮枪响过后,鼓噪声越来越响,高大人下令诸军一起开枪,一定要压过匪徒的鼓噪声。”

赵兴好奇的问:“然后呢?然后你们的士兵把枪管打的发烫,等到匪徒真正出现,枪管里已经无法装填火药,是吧?你们被一群没有看见的匪徒打败了,你们败了,甚至没有看见对方的影子,已经败了,是吧?”

刘仲武难以置信:“太师,令行禁止难道不是军中首要吗?高大人虽然莽撞,下的命令毫无道理,但以枪声威慑匪徒,下官也是赞成的,只是后来兆头不对,下官曾命令身边的亲卫队暂停发枪,以便枪管冷却,但高大人严令之下……”

赵兴又问:“你认为我的卫队会遵守这样的命令吗?”

刘仲武摇头:“大人的卫队不可能遵守这样的命令,但刚才那名军官谈到条令,我知道大人喜欢用条令约束士兵,那么条令不存在的地方怎么办?万一战情变化超出了条令范围,大人的士兵不遵命,又该如何处置?”

赵兴的回答是:重新走到那队侍卫面前,他扬声下令:“这是命令,我命令你们立刻翻越障碍!”

那名军官愣了一下,将帽盔翻过来,剩余的葡萄掉落在地上,他看也不看,将帽盔扣在头上,扎好了帽绳,正了正身上的军装,吆喝一声:“全体,都有了——立正,一次翻越障碍。”

随着命令,侍卫队陡然一变,士兵们个个站的笔直,他们小跑姿态进入训练场,开始一次翻越障碍……

当士兵队形一整的时候,整个侍卫队形象改变了,侯蒙这才稍稍点头:“我现在有点相信了,是这支军队打遍南洋。”

赵兴已经走到了刘仲武身边,他慢悠悠的回答:“战争已经变了,纯用刀枪拼杀的冷兵器战争,要求士兵不畏生死的迎着敌人的枪尖上去搏杀,但现在是火器时代了,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往往在双方士兵还没有相互看清面目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响了。

这是一场讲究战斗技巧的战争,个人的搏杀本领,个人的勇敢已经渐渐的退居其次,剩下的是对兵器的掌握能力,对战斗技巧的掌握能力。简单的说吧,我要求士兵会战斗,而不是能战斗。我不要求士兵正面冲击敌人布设好的阵地,我要求他们寻找空隙,突破敌人的防线。

当然,我也要求他们严格遵守命令,但如果他们觉得这命令不合适,可以进行质疑,如果他们的质疑被驳回,则必须严格执行——这就是我的条例。”

赵兴稍停了一下,轻轻补充:“用我的士兵打淮西那场仗,他们可能会放第一轮枪火,但绝对不会继续放第二轮枪,绝对不会一直把枪管打的发烫也不停止。”

刘仲武停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太尉大人的意思是,你的士兵绝对不会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因为不合理的命令,他们会拒绝执行……不过,虽然这种士兵听起来很美好,我还是喜欢用我的士兵。

太尉这种士兵别人用不了,因为这种士兵过于桀骜,也唯有太尉压服的住……虽然这种士兵会打仗,拥有这种士兵不担心因为将领的无能导致大败,但为将者,谁会喜欢一群老是质疑自己命令的士兵呢?太尉能使用他们,是因为太尉睿智,总是能说服他们,别的将领不免担心自己或许错了,上阵打仗的事,将领心中犹豫不定,这可不是好事。”

刘仲武的意思是:赵兴将自己的士兵个个训练成了将领,这是一群“大将”出去打仗,所以赵兴放他们出去的时候不担心他手下没有名将统领,而刘仲武自觉的自己不会指挥失误,他还是喜欢带领一群令行禁止的士兵。只要这队士兵敢于搏杀,他自信能带领他们战胜那群啸聚山林的匪徒。

赵兴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当然,什么样的军队都能打仗,纪律严明的军队富有战斗力、攻击力,这是必然的,我这队士兵会打仗,但他们也常常跟我讨价还价,讲条件,我也非常头疼。不过,拥有这支军队,我不担心他们溃散,因为他们知道为什么而战斗,知道自己战斗的目的,而且完全具备完成战术的勇气与技巧,这是我所希望的军队。

当然,每个将领都有自己打仗的风格,不必苛求一致,我带你来看的目的就是:火枪兵有火枪兵的战术,如果你想更好的统领火枪兵,就必须了解火枪兵,以保证自己在战斗中不会下达愚蠢的命令——士兵是最了解火枪的,多跟他们交流一下,避免自己指挥中出现的错误才是正途。”

刘仲武沉思的说:“太师刚才讲了,雨后不可战,淮西之败让我明白了火枪不能进行持久战,太师,这指挥火枪兵,还有什么禁忌?”

赵兴回答:“我的参谋本部正在研究‘阵线’,据他们讲,用火枪打仗已经不能讲究阵型了,因为火炮的存在,使得密集队列能造成很大的伤亡,为此,必须让火枪兵排列成阵线。

你刚才说火枪兵不耐久战,或许这就是一种解决办法,将火枪兵排列成三排到五排阵线,让他们轮换发枪开火,既有装填的时间,也有让枪管冷却的时间。虽然将士兵分成五条阵线,削弱了瞬间总体火力输出,但这样一来,可以给敌方以持续的压力……

此件事了,你去参谋本部转转,那里的年轻人很有奇思妙想,他们正在推敲新的火枪战术,许多设想很有新意,你不妨在军中试试,试的好把结果告诉我。”

刘仲武听到这,他毫不犹豫的走近赵兴的侍卫队,揪住几个士兵开始询问他们的心德,他神情专注,全然忘了侯蒙等人的存在。赵兴一拉侯蒙与郑居中,示意他们跟自己走,他边走边问:“侯兄前面曾说过梁山泊盗匪,他们怎么样了?”

侯蒙咧嘴一笑:“盗匪进入梁山泊,当然不是想在湖里捕鱼的,那湖里只有几名渔户,怎能养活了许多游手好闲的汉子,所以他们终究还是出了梁山泊,现在穿州过县,弄得官军疲于奔命。你刚才谈到蓝田乡约,我准备回去按乡约推行乡邻自守,乡邻联防,以此约束他们的活动。”

稍停,侯蒙又叹息说:“你在密州搞的效用营,手法很好:民间好武力者自备武器铠甲报效军中,朝廷不用发饷,只给官职,效用们靠捕盗赏金挣钱——这方法我准备推而广之,悬赏千贯缉捕梁山泊盗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效用们手持火枪守候在路边,任盗匪武艺再出众,也难防一枪致命。如此一来,只花这一千贯剿平盗匪,便宜啊。”

赵兴有意无意的问:“侯兄原来不是主张招安吗?”

侯蒙一笑,答:“那伙人匪性难改,我招安公告已经送入梁山泊中,我想不等他们穷途末路,是不会想投降官军的。”

赵兴点头:“没错,事件刚起的时候,我们可以用招安之策,因为无论怎么说,总是官逼民反,其咎不在他们。但如果他们动手开始抢劫民众,则因以剿杀为准,我们不应该鼓励人‘杀人放火金腰带’,‘想做官就造反’,一旦他们为祸民间,就应该依法处置。”

侯蒙点头:“这次我们剿匪过程中,发现你的马枪很称手,两三骑弓手配备短小的马枪与手铳,见到匪徒打完就跑,在围堵匪徒中发挥了大作用,我这次打算再采购一批,你还有货吗?”

正说着,两人已经返回了赵兴的书房,书房里万俟咏正陪着两名奇装异服打扮的商人,这两个商人一边打量着墙上的地图,一边用古怪的语言低声交谈着。侯蒙这段时间主持北洋事务局的工作,他听出对方说的是女真语,穿着打扮也是女真服装,他低低的惊叹了一声,低声说:“这两人在谈论——大宋不可制矣!”

郑居中刚才插不上话,他低低的问:“何人如此大胆?”

万俟咏手一引,介绍:“这两位是曷苏馆女真,领先的那位是太师的旧识:夹温猛哥。”

夹温猛哥转过身来,瞪着牛铃大的眼睛,更正说:“我现在改汉姓了,叫佟猛哥,这位是我的侄子佟员。”

赵兴走到地图跟前,这幅地图是南洋地图,它详细的标识出大宋在南洋的势力范围,相比大宋本土,此时大宋在海外拥有的疆域,空间距离已经横跨了几个大宋。这两个人正是望着这幅地图发出概叹的:大宋不可制亦!

赵兴指了指这幅地图,南洋弯曲的岛屿形成了一只形似蝎子钩似的势力带,他面带骄傲的说:“你可以把它叫做‘牛尾’,也可以叫做‘蝎钩’。用你们可以理解的话说,这就是一条牛尾巴,当牛被激怒的时候,它不一定用牛角去攻击,牛尾巴也是一种武器。”

佟员显然明白赵兴的暗示,他点头:“我们最近又招到了牛尾攻击,渤海国有一群奇怪的人,他们手持快枪,四处骚扰,辽兵不能制,有人说这是南洋事务局的快枪队,太尉大人,帅督师现在在哪?有人说看见他在辽东?”

赵兴一拍侯蒙的肩膀,憨笑的说:“辽东的事情,应该问这位北洋事务局的大人。”

侯蒙两手一摊:“辽国的事应该问朝廷。”

佟员温文尔雅的笑着,摇着头说:“京师里我们也派过人了,黄相不愧鲁直之名,真鲁直也。”

赵兴感兴趣的问:“他怎么回答?”

佟猛哥插嘴:“黄相问我们用什么身份来大宋。”

赵兴傻傻的问:“是呀,你们用什么身份来我大宋?用什么身份来跟朝廷交涉?”

“我们回答:金国。”

赵兴又问:“黄相怎么回答?”

佟猛哥憨厚的回答:“黄相答:金国?不得与闻!”

黄庭坚的回答是:金国,没听说过。

这句回答绝了。

没错,金国是建国了,但大宋没有承认它建国,它没有与大宋建立外交关系,所以金国使者在大宋不享受使节的身份。他们也就是一个普通商人。普通商人投诉的问题无非是商业竞争,他们投诉的是大宋商人,难道大宋朝廷不维护本国商人的利益,反去维护一个没听说过什么明堂的国家的利益。

可以想象,碰了一鼻子灰的佟氏叔侄一定又羞又怒,百般无奈之下才来找赵兴交涉,而赵兴感兴趣的是曷苏馆的立场,他马上问:“金国,曷苏馆加入金国了吗?”

佟氏叔侄点点头:“渤海人崛起,我曷苏馆的立场很尴尬,黑水女真以同族相邀,我们毕竟是同一族人,与其在渤海国寄人篱下,不如加入同族当中,也能分得一杯羹。所以我曷苏馆自去年开始,加入金国。”

赵兴紧着问:“曷苏馆迁移了吗?”

历史上,曷苏馆是在金国赶走东京道的契丹军后,才宣布加入女真的,当然,那个时间一群渤海人也同时宣布渤海复国,但短命的渤海国立刻在曷苏馆女真与黑水女真联手打击下覆灭了,整个渤海国转眼变成了女真人的领土。

“我们要交涉的就是这个”,佟员温和的笑着,继续说:“渤海人要活,曷苏馆也要活,那片土地是我们与渤海人共有的,但现在,渤海人虽然不攻击我们曷苏馆的村庄,却要求我们接受他们的统治,这其中,那队快枪兵助纣为虐,已经攻破了我们数个寨子。

我大金与大宋不是敌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大宋与我曷苏馆人就曾约定贩马,贩茶,是我曷苏馆不停往大宋输入战马,我们对大宋有恩,大宋不该帮助渤海人如此欺压我们——在抵御契丹人上,我们与大宋、与渤海人立场相同。”

赵兴笑了:“你们倒卖战马,不是对我们有恩,那战马不是白给我们的,是我们真金白银买的,这只是一场商业交易而已,还谈不到恩情。商业交易就是你情我愿的公平,所以不要来我面前谈什么恩义。”

佟员点头:“也罢,不谈恩情,谈生活。渤海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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