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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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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支欧洲使团,赵兴劈头就问:“想必你们也知道,阿拉伯人也派来使节,要向我们购买火器,我现在诧异的是,如果我把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卖给你们,你们怎么运过战火纷飞的非洲?闻讯而来的阿拉伯人会动用全部力量,阻止你们获得这种武器。你们怎么保证将这批武器安全的运回欧洲?”

广南藩属福克斯翻译过后,一名金发碧眼的大胡子嘟囔了几声,福克斯立刻翻译:“尊敬的宰相,我们已经真切的了解到宋国对这项技术的保密,现在我们不苛求能购买到武器,我们只要去你们答应,在拒绝我们的同时,也拒绝阿拉伯人。”

赵兴悚然而惊,他陡的站了起来,内心惊呼:“他们搞到手了!他们把火药配方搞到手了——谁干的?在这个没有分析化学的古代,他们即使看到火药实体,也不可能猜测出它的配方,除非他们搞到了真正的配方,才如此笃定。谁给他们的配方?”

火药在大宋不是秘密,《武经总要》上面就明确记载了火药配方,欧洲人是擅长筛选法的,他们一定从那份原始配方里筛选出火药的最佳组合,他们随行的队伍里,一定存在一名化学家。

怎么办?杀了他们?

赵兴心中各种念头交织。他的目光时而凶狠,时而柔和。

第三百六十九章 杀还是不杀?

是动手灭了这支欧洲使团,还是放他们回家?

赵兴反复衡量着这件事的投入和产出——在这件事上他将获得什么,失去什么?

获得的是他的效益,失去的是他的成本。

许久,赵兴觉得不值得冒这个险,因为有可能福克斯已经把该搜集的资料传送出了大宋,毕竟海外的贸易如此繁忙,赵兴不可能检查每一艘船,每个人的行李。

如此一来,赵兴一旦动手,失去的有可能是一条成熟的商路,收获的却寥寥无几。而留下这个使团,却有可能直接与耶路撒冷做贸易……

思想起来,这事要怪只能怪自己,怪自己这方面保密意识不强。

科技,不是靠杀几个人就能封锁的,要想不被别人赶超,唯有不断创新。

想通了这些事情,赵兴表情缓和下来,他淡然的回答:“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由它吧……你们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福克斯刚才一直流着冷汗,等赵兴说完这话,他忙不迭的点头:“明白明白!大人请放心。”

欧洲使团的团长满脸疑惑,催问:“福克斯学士,刚才这位官员说什么?你怎么不翻译?”

福克斯赶紧向赵兴告辞,生拉活拽的领着这几个人走出会见室,到门口,他低声告诫使团人员:“先生们,这个国家的绅士说话喜欢兜圈子,从不直接撕破脸皮,刚才那位官员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们已经明白我们搞到了配方,先生们,我曾经告诫过你们,这位官员懂得我们的语言,请不要在他面前谈论我们的秘密,现在,且让我们快走,免得这位官员反悔。”

福克斯几乎是逃一样带着使团逃出了茉莉园,经过堡门口的时候,他与一队读书人模样的队伍擦肩而过,使团团长停下脚步,咦了一声:“十字架,这里怎么会有十字架?他是我们的教派吗?”

福克斯拉着这群人走出茉莉园,才低声告诫:“这是东罗马天主教的一支,宗教裁判所将他们定为异端学说,他们随后逃到了缅东,并在上一个王朝时,成为这片土地上的驼教,东方人将他们称之为‘景教’。诸位先生,请加快你们的脚步,这群人与我们无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脱离险地。”

城堡内,会客室中赵兴摇头叹息:“怎么会这样?我费尽心力,想掩盖那个秘密,怎么会让别人轻易得去了?”

在场的有杨时、宗泽、秦观、张绎、邓御夫,以及各州的府学学谕,这些人来到会客室,是因为接下来他们将接见各州府学的优秀生,这是最近以来,赵兴在冬至日的惯常项目。赵兴发完感慨,别人都在为这一泄密事件而惋惜,但却没有赵兴那么痛心疾首。

张绎一声轻笑:“岂能怪下面的人,圣人说‘有教无类’,学生们遵从士夫子的教会,恨不能天下所有人都沐浴在夫子的教导下……你不是经常说世界观决定行为模式吗,他们从小受着这种教导,自然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教授给别人……”

秦观反驳说:“先师在世的时候,曾经反对将书籍贩售给高丽,若是大宋学子人人有这个觉悟,今日之事岂会轻易发生!”

赵兴一摆手:“罢了,这确实不能怪那些读书人,怪我们,怪我们没有把秘密捂住,幸好,他们拿走的只是黑火药,因为这东西记录在‘武经总要’里,而我们发明的其它三种火药,都被广南军械局秘密保存,那配方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知道。黑火药是我们行将淘汰的火药,损失了,对我们的危害还不算大。”

张绎点头赞同:“世界如此之大,我们与这些欧罗巴人相隔如此遥远,估计双方起冲突,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只要我们不断创造出新的火药,不用担心被别人超越。”

正说话间,大祭司安思达领着一群学生走进门来,赵兴望着他们,若有所思的自语:“唯有唯一神才有形而上,这是真理。因为唯一神的存在,才会形成科学理论,否则的话,人们对未知事物总是归咎于神灵的作用,处处是神灵,则没有体系。”

赵兴说的这句话大家都不懂,而赵兴说的这个,恰恰是现代社会认为西方的可怕之处,他们凡事都要寻找一个体系,有了具体的体系,科学实验就脱离了就事论事的经验主义,科学规律便容易被发现……

安思达领先向赵兴行礼,景教教徒行的礼节类似佛教与基督教的综合体,他单手做什,虚空画了一个十字,而后另一手伸上去,做出莲花火焰的形状,慈祥的说:“祝福您,我的孩子!”

赵兴赶忙站起来回礼:“大牧首,别来无恙?”

安思达点头:“您的慈悲照耀着陕西大地,这几年,战争遗孤都已经得到了赡养,我今年带来了这批学生,已不再仅限于战争遗孤,还有一些父母因贫病而去世的羔羊,托你的福,他们如今也受到了资助,愿主赐福于你,愿神的光辉与你同在。”

安思达这是第一次走出陕西,护送一批学生来杭州,接受赵兴的面训,以前,在场的人知道赵兴接过苏轼的传承,喜欢资助一些因贫病而无法读书的人,但这不算什么,因为“养读书种子”是大宋读书人的传统,但赵兴竟然陆陆续续资助了陕西所有的战争遗孤,不禁让在场的人肃然起敬,张绎首先站起来:“善事不为人知,离人此一善行,我为陕西百姓拜谢相公厚恩。”

张绎是陕西人,他以一个陕西人的身份郑重拜谢赵兴。原本他是仆人出身,自然知道求学的艰难,因此对赵兴这项义举更加感同身受,但儒学的教义要求人喜怒不形于色,张绎虽然感动的热泪盈眶,但感谢的话却说的淡淡然。

宗泽不一样了,他曾在陕西做过官,做官期间曾听说有一些富商资助陕西孤儿读书,以前他没太理会这件事,如今知道了赵兴是其中的主要资助人,他出列郑重其事的向赵兴拱手:“以前我常听说太尉府中支出庞大,心中常常责怪太尉大人为人骄奢,也常把太尉比之蔡京,今日使之泽错了,太尉自陕西离任多年,心中还挂念着当地穷苦百姓,泽不如也,愧甚愧甚!”

安思达站在对面,带着和煦的微笑宽容的看着大家的谈论,这位大牧首现在越来越有神棍气质了,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意味,等上面谈论完,他一招手:“孩子们,来见一下你们的资助人。”

下面的孩子跪倒了一大片,皆口称“义父”,赵兴脸上学着安思达的慈祥表情,心里却在嘀咕:“我也不过是做的比童贯那阉人更进一步,童贯尚且知道资助战争遗孤,难道我连他都不如吗?”

这是一个人文社会,刚才上面那一群高官的谈论,各地府学学谕都已经听到了,他们纷纷私下嘀咕:“我等愧煞为学谕,想起来,平生竟没有资助一个孤寒人,宗知州尚且知耻,我等若不作为,岂不……”

底下学谕议论纷纷,他们忘了上前与赵兴勉励学生,赵兴这时已经带着那群高官走进那些学子。安思达带来的人不光是陕西的孤苦学生,还有部分愿意到南洋事务局谋生路的府学优秀生,赵兴挨个询问学生的籍贯、姓名,以及他们今后的志向,又拉着邓御夫的手,向学生介绍:“来来来,各位见一下,这将是我们的航海学校新山长,大名鼎鼎的邓御夫,有志学习航海的,快到这位邓英雄面前报到,他可有一肚子的海外故事,等着你们掌握……”

听到赵兴介绍邓御夫,各地的府学学谕这才回味过来,他们赶紧上前寒暄,询问学生们的志向,不一会儿,学生们便按志向被学谕瓜分殆尽。稍倾,侍女们奉上冷餐,学生们便一手托着盘子,围在学谕跟前,跟学谕们交流学问。

要知道,在古代信息不畅通的时候,这样的面授对学生们来说意义非同寻常,他们出自陕西乡间,乡间的酸秀才能有什么见识,大多数情况下,学生们不懂的问题,酸秀才们也不懂。而这里就不同了。

在座的有秦观这名大才子、大词人、大戏剧家、大编剧;还有张绎这名程颐学派的大宗师,还有著名的教育家龟山先生杨时,此外,还有曾培育出岳飞的一代名臣宗泽、畅游海外的著名旅行家、农学家邓御夫……便是赵兴头上,也加着许多耀眼的光环,他可以算这时代的大经济学家,大兵法家,百战百胜的将军,治理地方的能吏,任那些学生有天大的疑惑,这里随便揪出一个人来,都能为他们解答。

聊了一会儿,赵兴抽身出来,走近安思达身边,这时,安思达身边只有几个虔诚的学生存在,他们默默看着现场热闹的交流场面,脸上的表情却很淡漠。

在场的除了赵兴外,其他的都是些儒学大家,连邓御夫这位农学家也对景教不甚感冒,故此,安思达身边没有什么人过来寒暄,但安思达脸上却依然带着慈祥的微笑,和煦的、平静的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赵兴首先向安思达致歉:“大牧首,各地的学谕都是些儒家信徒,他们对安牧首的慈悲也心存敬仰,但却无法亲口表达,抱歉。”

安思达笑着回答:“抱歉什么,缠绕我的孩子们多日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我只感到欣喜,至于我,没人过来问候也不算什么,他们若是围着我寒暄,让我的羔羊们受到冷落,我反而不喜。”

赵兴马上又问:“景教最近发展的怎么样?”

安思达微微摇头:“不好!我原本以为,景教解决了祭祀祖先的问题,又得到了你的支持,它应该有长足的发展,但实际情况却让我很疑惑……最让我疑惑的是,信徒们不喜欢忏悔,他们做了错事,总要给自己寻找很多理由辩解,怎么会这样?神在看着,他们怎么不觉悟?”

赵兴微笑了:“大牧首,你再想一想,假如一个奴隶,既没有财产权也没有人身安全,还没有人身自由,他会有责任感吗?奴隶社会是不可能诞生责任感的,一群奴隶他们没有罪,所以他们犯了错,不是他们的原因,自然要寻找诸般理由为自己开脱,请安主教耐心,再耐心一点!”

安思达听了这话,转而笑着望向赵兴:“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你虽然支持景教,但你却从来没有上教堂做个礼拜,你至今还没有进行过一次忏悔,是吧?”

稍停,安思达又笑着说:“普通的神职人员恐怕无法接待你,需要我亲自主持您的忏悔礼吗?”

赵兴笑着转过脸去,他望着别处,对安思达说:“我心中的秘密实在太多,我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别人,甚至连临终忏悔都不能说出去……主教大人,别心急,等我临终的时候,我会做一次忏悔,说出我能说的一切罪行。”

赵兴脸望着别处,恰好看见赵风走了进来,他在门口隐蔽的冲赵兴招了招手,赵兴微微点头,赵风马上一闪身,趁没人发现,悄悄溜出了众人的视线。

又与众人寒暄了一会儿,赵兴找了个借口,悄悄溜出门外,到了另一间小会客室,他一见赵风,劈头就问:“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还需要几天?见了你的媳妇了?”

赵风点头:“已经通知了清照,让她悄悄来见我。铁骑军与我共同出京,太宰郑居中也随行,说是打算护送昌国公主前来杭州,渡海去昌国巡视领地。但铁骑军移动缓慢,我从水路坐快舟南下,比他们提前几日到了。”

说完了自己的情况,赵风马上又问:“嫡父,我在真定府的时候,帅监司曾经耻笑过父亲在徐州修建碉楼群,他说:没有坚定的守卫者,再坚固的城堡也是坦途。父亲怎么看?”

赵兴沉默片刻,慢慢的说:“这次我在义乌遇见了一场民间械斗……”

赵兴慢慢的讲述了当时的场景,而后带着百思不解的神情,自言自语:“我当时就想不通,他们怎么能如此凶悍,能如此舍身搏杀?孩子,你知道吗?”

第三百七十章 上下同欲者胜

赵风沉默片刻,这时,李清照悄悄推门进来,向赵兴打了个招呼后,她坐到赵风身边,抓住了准丈夫的手,细细看着对方的掌纹,也不说话。这样温馨了一会儿,赵风回答:“嫡父常说凡事要看成本效益,我想那群义乌人如此敢拼命,是因为效益太大了,他们投入的是烂命一条,收益却远远超过土里刨食一生所能挣到的家财吧。”

李清照瞪大眼睛,想张口询问缘由,赵风做了个等会解释的手势安抚她。赵兴站起身来,转身从背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赵风,慢慢的说:“兵法云:上下同欲者胜,这句话让我豁然开朗,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赵风想了一下,答:“我明白了,义乌矿业的利润给地方提成了,地方能从矿业的发展中获得好处,这好处人人有份,所以他们敢拼命,也有资本拼命。”

李清照听说过义务兵的事情,赵风这句话使她明白这对父子在谈论什么。她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赞同。赵兴接着说:“不错,这句话虽然讲的是兵法,但用在公司经营上也很有用,一个公司在起家的时候,大家同舟共济,等它发展了,你必须让当初追随你创业的人,个个都分享到公司发展的红利,只有这样,才叫做‘上下同欲’,若你反其道而行之,艰苦创业的时候要求大家同舟共济,等事业兴旺了,要求大家无私奉献,整个发展的红利由自己独吞,谁还会为你卖命?”

赵风马上回答:“徐州防卫也会是这样吗?父亲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上下同欲?”

赵兴避而不答,他继续自己的话题说:“国家的发展也是这样,治理一个县城也是这样,县里的税赋增长了,你必须让县里所有的百姓都分享到增长的红利——你父亲每治理一地,百姓欢呼鼓舞,用的手法不过就是这个,这或许也叫做‘团队精神’。”

赵风马上又联想道:“阿也!难道对朋友的态度也是这样?比如我过去老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对朋友那么慷慨,又为什么万俟大叔、帅大叔宁愿不升迁,也不愿离开父亲身边……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分享了父亲发展的红利,他们感觉到与父亲是一个团体,所以宁愿继续待在这个团体里,也不愿出去单干,因为单干的效益未必比父亲这里强。”

赵兴欣慰的站起身来,继续补充:“其实,管理一个家也是这样,你是嫡长子,父亲的这个家迟早要由你来执掌,父亲我虽然把两个孩子都安排在海外,但你要清楚,我赵氏宗族要想兴旺,必须要上下同欲,必须要让族里每个人都感受到我们的发展给他们带来的红利,如此一来,赵氏宗族才能强盛。”

李清照这个伶俐鬼马上又补充:“阿也,当初阿翁起来对付蔡京的时候,我心中还捏着一把汗,没想到蔡京倒得那么快。现在想来,蔡京败就败在上下不同欲,他得高官,却只信任亲戚儿女,以至于每个人看着他得意,只会盼望着取而代之,所以阿翁一声呼喊,蔡京应声而倒,是因为阿翁以上下同欲对付离心离德,故而百战百胜。”

赵风刚才谈到铁骑军南下,又谈到徐州防御群的问题,他实际上是在向赵兴提出自己的担心:若朝廷准备动手解决赵兴,那么赵兴能否坚守住?

赵兴用“上下同欲”这个话来回答赵风,是告诉孩子:我这里是铁板一块的利益共同体,我的士兵被连续的征战喂肥了胃口,别人想拉拢,不见得能够成功,故此,我既不怕朝廷的打击,也不怕朝廷的分化瓦解。

李清照的话也充满了隐喻,她已经完全明白了父子俩的交谈,故此,她的补充实际上是在安慰赵风,她拿蔡京说事,实际上指的是宋徽宗。宋徽宗的荒诞已经让朝廷大臣忍无可忍,如今朝堂上虽然有党争,但所有的既得利益者在防止宋徽宗重新掌权这一点上却是利益一致,按朝廷大臣的心思,现在宋徽宗你安心去做自己的艺术皇帝吧,国家大事我们说了算,你只需要点头就行。

在这种情况下,几个宗室子玩出的小花样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更何况铁骑军也不是铁板一块,以前的虎捷军、宣毅军经过赵兴整编,都被洗了脑,这次铁骑军南下,焉知不是朝廷送来的新肉包。

赵风满意的站起身来,捏了捏李清照的手,讨好的汇报:“嫡父,马梦得叔叔说郑居中曾想把我召为驸马,说这是宗室子的打算,让我用清照的词堵了此举,他这次护送昌国公主南下,不知道又再打谁的主意,我记得父亲曾说过,做男人最失败的事就是当了驸马,咱家几个弟弟,父亲还是赶快给他们都定下一门亲事。”

赵兴摇头:“郑居中知道你一路疾奔,我们若是赶在他前面给孩子都定亲,做的太明显了,现在,我不怕朝廷,是朝廷怕我,便硬邦邦的拒绝了又如何?”

赵风正在那里龇牙咧嘴,估计是被李清照掐的。赵兴不好继续掺合小两口的打情骂俏,他站起身来,说:“你去你母亲那里请安,我还有事,正接待各地资助生,等你去完你母亲那里,带上清照一块来,见见那群学生。”

赵兴重新回到那间会客室的时候,正听见张绎乐呵呵的说:“没问题,万松书院的藏书楼都向诸位开放……呀,相公来了,你们还是再求求相公,他在江对面还有一座更大的藏书楼,里面有上千名陴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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